中国古籍形制的卷轴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20浏览:3收藏

中国古籍形制的卷轴,第1张

用纸写的卷轴书,也称“卷子”,盛行于南北朝至唐代。敦煌千佛洞发现的数以万计的古写本书几乎都是卷轴形式。卷宽约一尺,长短不一。卷上用铅或墨划“栏”,叫“乌丝栏”,用朱划则叫“朱丝栏”,上下框叫“栏”,分隔每行文字的叫“边准”,也叫“界行”或“解行”。佛经每行一般写17个字,其他古籍则每行多少字不等。纸质卷轴出现后,中国始用“卷”为图书计量单位。一部书往往有好几卷以至几十、几百卷。在卷轴外面还得包上“帙”。卷轴在内,帙在外,就像书卷穿上衣服,所以称它为“书衣”。卷数少的一部书只包一个帙,多则分若干帙。帙用细竹帘编成,外面蒙上缣、绢、绨、绫等丝织品或麻布,有各种色彩。卷轴用帙包裹后还需标出书名以便从架上寻找(图1[卷轴插架(左)与展开(右)示意图]),所以在轴的朝外一头挂上一小块象牙作的签,通称“牙签”,上刻书名和卷数,有时染上不同的颜色以区别经、史、子、集四大部类图书。

书籍装帧是书籍生产过程中的装潢设计工作。又称书籍艺术。书籍装帧是在书籍生产过程中将材料和工艺、思想和艺术、外观和内容、局部和整体等组成和谐、美观的整体艺术。

书籍装帧设计是书籍造型设计的总称。一般包括选择纸张、封面材料、确定开本、字体、字号,设计版式,决定装订方法以及印刷和制作方法等。

书籍装帧设计是指书籍的整体设计。它包括的内容很多,其中封面,扉页和插图设计是其中的三大主体设计要素。

用蓝色(准确说是靛青)跟当时的染色工艺水平有关。

与内容表达之类的关系不大,所谓的”色彩象征“推断更是牵强。(想想瓷器的纹饰?)

植物染料也是我国古代染色工艺的主流[1],布料和纸张染色一般使用的也是植物染料,最常见的是用蓼蓝做成藏青或靛青染色[2]。

因为书籍装帧用的胶水(即化学合成类胶)是现代才出现的。

线装是明朝中叶出现于明朝中叶,其实更早时候的包背装、蝴蝶装、册页装(旋风装经折装都算是它的过度)才是主流。之所以你看到的都是线状,除了更易保存之外,跟明清时期书籍印刷数量大幅增长也有关。

[1]另外常见的还有:赤——茜草 红花 苏枋;黄——槐花 姜黄 栀子 黄檗;黑——五倍子、苏木等等,青赤黄白黑共同构成的中国原色称为「五色」,是中国传统色彩体系的根基。

[2]「终朝采蓝,不盈一詹。——《诗经•小雅•采蓝》」和「蓝,染青草也。《说文》」中所说的「蓝」,就是指的蓼蓝。

折叠式或卷轴式 中国至迟在战国时已用帛来写字,除简册之外已流行帛书。帛书有折叠和卷轴两种形式。长沙战国墓发现的楚帛书是折叠式的,长沙马王堆西汉墓发现的帛书既有折叠式又有卷轴式,卷轴式是将帛卷在一根木片上的。东汉时虽已有纸,但当时人们重视帛书而轻视纸写的卷轴书。晋南北朝时帛书被纸卷轴书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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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由于时代、地域,刻书者、刻版形体及印刷技术的不同,产生了许多型式各异的刻本。从时代上区别的有唐、五代、宋、金、元、明、清、民国刻本;因地域不同,有浙本(浙江地区刻本)、闽本(福建地区刻本,因以建宁府建安、建阳两县为中心,故又称建本)、蜀本(四川地区刻本)、平水本(山西平水刻本)等,具体又分为杭州本、越州本、婺州本、衢州本、潭州本、赣州本、池州本、建阳本、麻沙本等;按照书籍刻印的主体又分为官刻本(我国古代政府各机关雕版印行的书籍)、家刻本、坊刻本(指一般书商刻印的书),官刻本因所刻单位不同分监本、经厂本、藩府本、书院本以及各种名称的刻本,比如宋有崇文院本、秘书监本、茶盐司本、安抚使本、转运使本、仓台本、计台本、漕院本、公使库本、郡斋本、太医局本等。

坊刻和家刻都是私人刻书;从刻版形体上来区别的有大字本、小字本、书帕本、黑口本、白口本、十行本、八行本、影刻本(又称影刊,其方法是先照原书影摹,然后在版上雕)、巾箱本(版本较小的古书,巾箱是古时装头巾的小策;因该书型特小可装在巾箱里,极便携带,故名)等;从印刷技术上区别的有写刻、朱墨印、几色套印等,因版印技术不同,有墨印本、朱印本、蓝印本、套印本等不同称谓。

因版刻印的早晚不同,有初刻本、覆刻本、影刻本、初印本、后印本、重修本、递修本等不同称谓。按书籍流通情况又有通行本、旧刻本、残本、善本、孤本等分别。刻本的出现和流通对保存、传播祖国文化遗产起了极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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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于明代中期,很快就取代包背装,成为中国古籍最后的也是最通行的形式,今天还常把古籍称作“线装书”因为包背装的书背易于破损,于是改用两张和书页同样大小的书衣分置书的前后,在书脑处打孔穿线订成。一般只打4个孔,叫“四针眼装”,厚一点的书有时在上下角各多打一个孔,叫“六针眼装”,订书的线讲究用白色或米**丝线,双道。有时还在上下两个书角处用浅蓝、浅黄或棕色的绫包起来,叫“包角”。书衣和正文之间至少订进一张空白页,有时多至两三张,叫“护页”或“副页”。

开卷惊蝶舞,舒页展龙鳞。

书籍和阅读是人类文明传承的主要载体。

可以记录的文字,是一种文明能够得以延续的种子,而书籍就是这枚种子得以生长的土壤。

浩繁卷帙,“甲金篆隶草楷行”。

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可以绵延而不绝,包罗万象的文字记载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作为实用艺术的书籍装帧也与书籍内容同生共长,并被赋予了神圣的意义。

现代社会,工业化机械批量生产的现代书籍,让一本书少了“书墨味”,那是一种笔墨混合植物纤维的味道,这便是所谓的“书卷气”。

所以说一本书是有灵魂的。其实跟人一样,不一样的书也有着不一样的性格,不一样的装帧样式有着不一样的风格韵味。

蝴蝶装

起舞蹁跹,一页一两金,流芳百世。

书页有字的一面相向对折,集齐后的书叶背面相对,折口处每边涂上2至3毫米的浆糊,依次粘好作为书背。切齐其余三面,再用一张比书叶稍长点儿的厚纸作为书皮,书皮正中间和整个书背粘紧,把所有书叶包裹起来。

1900年敦煌藏经洞出土大量宋前古籍,保留了丰富的古籍装帧形态。“一页一两金”的宋版书多属此装,从外表看很像现在的平装书或简精装书。当我们打开书的时候,书页就向两边张开,宛若蹁跹起舞的美丽蝴蝶。

龙鳞装

逐叶翻飞,形似旋风,鳞次相积。

在熟悉的卷轴装的底线下,把写好的书页按顺序自右向左先后错落叠粘,从右向左卷收,展开时宛如旋风,所以也叫“旋风装”,而整卷都展开后页纸错落相积形似鱼鳞,又叫“鱼鳞装”。虽然保留了卷轴装书的躯壳和外观,但书页容量却大了很多。

这是宋代宣和年间的装裱工匠,为修复书叶两面都有字的书籍而创造的装订形式。在书史上虽是昙花一现,但却是一个重要的环节,书页子的概念就是从旋风装开始的,对册页书的出现具有重要的意义。故宫博物院收藏的《刊谬补缺切韵》是如今唯一一件龙鳞装书籍。

粘叶装

这种装帧形式会根据书叶纸张薄厚产生不同做法。书叶纸薄的就单面书写,有字的一面相向对折,无字的一面依次粘连,把全部书叶连接起来成为一册。纸张较厚的则在没写字之前先对折一下,折口向右,分成四面,依次按纸背、纸面、纸面、纸背顺序书写,然后排好粘接起来。这是当时的人们为了便于翻阅而特意设计的,因为要经常随身携带、翻阅,书的四个角也大多被剪切成圆弧形,在唐末、五代时期非常流行。

缝缋装

“缝”就是用针线连缀,“缋”原是指成匹布或帛的头和尾代指书背,它和线装书最大的差别是在缝线的方法上,线装书订线的方法主要是缠绕书背,而缝缋则是在书页折缝处连缀。

数页为一叠对折成长方形,确定叶码顺序,再按顺序抄写,然后几叠放在一起用线串连,以这个过程实际上就是现在书籍印刷前的排版,它从制作的过程、装订的成品和现在流行的精装书非常相似,是现代精装书籍的前身。

梵夹装

古代印度,人们习惯把佛教刻、写在贝多罗树的叶子上,并把这种写有佛经的贝叶称为“贝叶经”。梵夹装是贝叶经特有的装订形式,因其上多书写梵文而得名,隋唐时期传入我国。

把书页码放整齐,前后各用一块与贝叶规格相同的薄木板夹住,,木板中心两侧各钻一个直贯穿木板和全部贝叶的小孔,再拿一根长绳分别从两个洞中穿出,把木板和贝叶串连在一块并捆扎起来。

除了以上几种特殊的装帧,卷轴装、线状、经折装这三种形态也非常经典,而这些别出心裁的装帧虽然看起来简单,但一页一线的变动都经过深思熟虑的精心设计而非随意为之,从色彩调赋到材料应用都蕴藏着深厚的文化底韵。

“不把装帧当成一种美化,一种外加的装饰,一种锦上添花,而是将自己的感受、情感、思考投入其中,再一并升华出来。”

冯骥才老先生的这句话是对中国古籍装帧艺术最适当的诠释,而古籍装帧之所以可以呈现如此丰富多彩的姿态,就是因为那种手工时代特有的人情味和匠人心。

中国古籍形制的卷轴

用纸写的卷轴书,也称“卷子”,盛行于南北朝至唐代。敦煌千佛洞发现的数以万计的古写本书几乎都是卷轴形式。卷宽约一尺,长短不一。卷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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