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作文演讲稿:悠悠古人的地理观 ——天圆地方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当你来到茫茫原野,举目四望,只见天空从四面八方将你包围,有如巨大的半球形天盖笼罩在大地之上,而无垠的大地在远处似与天相接,挡住了你的视线,使一切景色都消失在天地相接的地方。这一景象无疑会使人们产生天在上,地在下,天盖地的宇宙结构观念。古人生活的地理环境更是如此,所以古人由此产生了对地理知识的懵懂认识——天圆地方。他们认为,大地由一只巨大无比的大鳖承托着,因为他们真的发现地平线是微微的有点下弯,而鳖背也是弯的,古人对大地的这一丁点认识,竟也与现代地球物理学暗合。还认为天是一个圆穹,象一个巨大无比的“蒙古包”穹顶,由九根大柱支撑着,上面的日月星辰以北极星为轴心,向西北方向旋转。
我们现在就从古籍中简单探寻一下古人关于地理知识的认识。
《尚书·虞书·尧典》:
“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分命羲仲,宅嵎夷,曰旸谷。寅宾出日,平秩东作。日中,星鸟,以殷仲春。厥民析,鸟兽孳尾。申命羲叔,宅南交。平秩南为,敬致。日永,星火,以正仲夏。厥民因,鸟兽希革。分命和仲,宅西,曰昧谷。寅饯纳日,平秩西成。宵中,星虚,以殷仲秋。厥民夷,鸟兽毛毨。申命和叔,宅朔方,曰幽都。平在朔易。日短,星昴,以正仲冬。厥民隩,鸟兽鹬毛。帝曰:“咨!汝羲暨和。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闰月定四时,成岁。允厘百工,庶绩咸熙。”
大意讲的是尧待天下太平后随后命羲和、羲仲、和仲、和叔分赴四方,具体实施文明推广的工作(即明教的内容),这就是最早的天圆地方的理论和实践。
《淮南子·天文训》:
“昔者共工与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潦水尘埃归焉”。
共工:《史记》司马贞补《三皇本纪》:“当其(指女娲)末年也,诸侯有共工氏。”可知其为上古某部落的首领,后来的传说成了神话里之火神。
不周之山:传说中,西北荒漠中的大山。《山海经·大荒西经》载,大荒之隅,有山不合(有缺口),故名曰“不周”。天柱地维:古人认为,天圆地方,天用九根柱子撑着,地有四条大维(维又解作绳)系着四角。
上古时,中国南方有位名“共工”的部落首领,不服那个叫做“颛顼”的黄帝之孙,未经大家伙的同意而继承帝位因而发难开战。力斗失败,心有不甘,亦不愿投降,忿而用头撞触名为“不周”的大山,以为寻死。使得撑天的九根柱子中,撞折了西北角的一根,天为之倾仄,所以天上的日月星辰向西北移动。又令维系大地的四条大绳中,被挣断了东南角的一条,令大地向东南方下陷,现在我国地形真的是西北高而东南低,以至地表上的水及泥沙都流向东南方,现在我国的各大江河大多流向东南出海。
又有《晋书·天文志》记载:
“其言天似盖笠,地法覆盘,天地各中高外下。北极之下为天地之中,其地,而滂沲四?,三光隐映,以为昼夜。天中高于外衡冬至日之所在六万里。北极下地高于外衡下地亦六万里,外衡高于北极下地二万里。天地隆高相从,日去地恒八万里。”
……
“天员(圆)如张盖,地方如棋局”。
按照这个地理观念,天地被赋予了形象的物体,其间距离也被说出可谓精妙。
同时天圆地方说认为,太阳在天盖上的周日(视)运动在不同的节气是沿不同的轨道进行的。以北极为中心,在天盖上间隔相等地画出大小不同的同心圆,这就是太阳运行的七条轨道,称为“七衡”,七衡之间的6个间隔称为“六间”。最内的第一衡为“内衡”,为夏至日太阳的运行轨道,即“夏至日道”;最外的第七衡为“外衡”,是冬至日太阳运行的轨道,即“冬至日道”。内衡和外衡之间涂以**,称为“黄图画”,即所谓“黄道”,太阳只在黄道内运行。从《周髀算经》卷下所载二十四节气,可知太阳在七衡六间上的运行与二十四节气的关系是:七衡相应于十二个月的中气,六间相应于十二个月的节气。这与我们现代接触的地理知识有许多互通之处。
我们对古人的解读与认识必须站在古人的时代,古人的知识眼界,古人的社会、地理环境去解读和认识古人。从而了解那个时代的想象和思想。对古人的解读应客观、公正,古人的地理观(以天圆地方说为例),是古人的思想,其中不免有糟粕,但更多的是古人的智慧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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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历史悠久,文化积淀厚重,公元前三世纪,在云南东南部广南县境及其周边地区,存在着一个句町(gou ding)古国,即“古代壮族王朝”。“句,壮语直译为九;町,直译为亲、盟、红。句町,壮语意为九部联盟。”句町国在历史上存在500多年,句町古国的行政中心(都城)究竟在哪里呢?这个困扰着历史学界多年的问题,引起了广西关于句町古国文化源头的极大兴趣,确定句町古国的都城在哪里,意味着无可估量的文化推动。很多地方因为发掘历史文化,给当地经济带来了活力,“句町文化”作为古代壮族的文化代表必定能给广南带来生产力的飞跃。目前,广南与广西西林对于句町古国文化的研究交流十分活跃,网上《滇桂悄然掀起“句町”之争品牌所有权属谁》wwwGXxinhuanetcom引起众多关注。
句町,这个古老的国名,最先见于《汉书·地理志》。《汉书·地理志·牂牁郡句町注》应劭曰:故句町国。师古曰:音句挺。它是古人遗留给后人争议的一个谜。因其涉及到句町古国在今何地的可信性问题,即是否应还给它本来历史面目的问题。故自《汉书》上有其名称后,人们一直就为之而苦苦追索。《汉书·西南夷传》:有“句町侯亡波有功立为句町王”的记载。至于句町侯被立为王,是否还在其领地,则未有记载。《云南通志》卷十七载:“汉昭帝始元五年,(公元前82年),侯亡波从军……。”《汉书·西南夷传》:“句町侯毋波被赐为王,始于汉昭帝始元六年(公元前81年)”。据此则句町赐侯亡波,是被赐封后才去从军的。依据史料推断,句町古国,不仅在汉时存在,至少在汉以前即已存在。但是,由于有关资料不全,物证难以查找,至今尚未完全揭开其谜底而得出一个确切的回答。
本文就句町古国,在今何地一题,试将学术界诸家关于句町国所在地考证的说法,作一个大胆的分辨,给句町古国国都原在广南境内,增添一个历史的佐证。
一、句町国的发祥地在广南
有关句町国的发祥地及统治范围,史书皆有明确记载,许多专家也有精辟的考证;《史记·西南夷列传》载:汉武帝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平南夷,为牂牁郡”,领夜郎、句町等十七县。《汉书·地理志》载:“句町,文象水东至增食(今田东至武鸣一带)入郁,又有卢唯水,来细水,伐水。”王先谦先生的《汉书补注》言:句町“在宝宁(今广南)、百色、泗城、镇安之间”,“其地为牂牁”南境,与交趾、郁林两郡相接”。《水经·温水注》说:“文象水,导源牂牁句町县。文象水、蒙水与卢唯水,来细水、伐水并自县东历郁广至增食县,注入郁也”。《新篡云南通志》载:“文象水即今之西洋江,卢唯诸水即西洋江之支流”。据考察,发源于广南县九龙山麓的西洋江,其主要支流有八宝河、阿用河、夕板河等,均由广南城东面相继汇集,又与驮娘江合流而成右江,至广西邕宁再与左江汇合而成郁江。可见历代史书记载与客观实际完全吻合。这充分证明,广南是古句町国的发祥地,而位于西洋江西边的广南莲城镇一带则是古句町王府的所在地,即古句町县治所。坐落在广南者兔、底圩、者太三乡交界处的九龙山是壮族神圣的“竜”山,因山中流出九股溪水而得名,山里的原始森林中,有太阳神树,祖先神树、寨神树,野生三七和石祖,当地人说:“古句町国是山水之国”。这里就是它的发源地。这一带地区自古孕育了一种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生态文化,当地壮族年年都要祭“竜 ”,并以之作为村社发展的精神支柱和本民族群体团结的纽带。蒋廷瑜教授著《西林铜鼓墓与汉代句町国》载:“西汉前期西林地区历史情况、史无明载。以前编篡的地方志书,只笼统地说这里是汉属益州牂牁郡句町县《广西通志稿·地理编》,1949年油印本。按《汉书·地理志》载,句町设县是汉武帝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的事,而句町县名,据《汉书》注引应劭说,是从“故句町国”而来的,因此,应先有句町族,立句町国,然后才有句町县。也就是说,汉武帝时代以前句町县那块地方原是句町族的聚居地……看《汉书·西南夷传》关于句町族活动的记载,可知其北部与漏卧(今云南罗平、贵州兴义一带)、夜郎(今贵州西部)为邻,可达贵州兴义地区;南近进桑(今云南河口),接近红河;西接滇(今云南昆明附近)和同并(今云南弥勒),通南盘江上游。其范围是很大的。”据此,解放后国家正式出版的《辞海》记载:“句町,古县名。‘句’一作钩,古句町国也。西汉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置县。治所在今云南省广南县境内。南朝梁废。”
综上所述,句町国的发祥地应当在广南,句町本部应在今滇东南和桂西一带。随着进桑,漏卧与其结盟及毋波晋爵为王,而滇和夜郎又相继衰亡之后,句町国曾经盛极一时,其统治范围也有所扩大,包括了今云南省文山州全部、红河州中东部,以及玉溪、曲靖和广西百色三个市的部分地区。
二、句町国存在的时间及其疆域
句町进入阶级社会的时间较早,汉以前已建立奴隶政权,拥有“邑君长人民”和比较强大的武装力量,是“南中侯国以十数”中较大的一国。至汉昭帝始元年间(公元前86—80年),因协助汉王朝平定姑缯,叶榆的反叛“有功”,其首领毋波被封为“句町王”(《汉书·西南夷传》),在西南夷中有其特殊的地位。《华阳国志·南中志》载:“南中,在昔盖夷越之地,滇濮、句町,夜郎……侯王国以什数,”又载:“句町国,汉时受封迄今”。这里所言的汉时受封,系指汉武帝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平南夷时,以其国授之,故应为汉以前的古国;而所言“迄今”,则是指常琚作《华阳国志》之时,略当晋穆帝(公元344—360年)之世。据史料记载:从汉昭帝始元六年诏封毋波为王开始,句町王国一直延续到萧齐被梁朝取代之时(公元前81—公元502年)。由此可知,句町国在历史上存在了583多年。蒙文通在其《越史丛考》中说:“《西南夷列传》举其君长之最大者有夜郎、滇、邛都,然通观汉晋之世,句町实也一方之雄也”。
江应梁先生在其《傣族史》中载:句町国的辖区,“从北盘江以南到红河之间,也就是从今贵州的兴义一带经云南的师宗、弥勒至建水,东南下至文山州境内和广西左右江上游一部份地方。据查,句町国的原有疆土在今云南文山州、红河州和广西百色地区的西林、隆林、田林、乐业、凌云以及越南北部地区。至毋波被封为王后进入极盛时代,其统治区域已向西北扩展到滇池地区,约8万平方公里,横跨当时的牂牁郡和益州郡。《汉书·地理志》载:“句町,文象水东至增食入郁,”该书牂牁郡句町县条师古注云:“其地为牂牁南境,与交趾、郁林两郡相接。”今知郁江乃由左右江汇合而成,地在南宁地区之邕宁县,可见句町东南部已达南宁西北。牂牁郡在汉代属益州刺使部管辖。据蒙文通考评:“《汉书·明帝纪》载:(元凤)五年(公元前76)的罢象郡,分属郁林、牂牁,句町宜即自象郡分属牂牁者”。可见句町南境直抵越南北部。清洪亮吉《三国疆域志》及谢钟英《三国疆域表》皆称:“今贵州兴义县,为古句町县域”。
三、句町国及其族人
历史学家和民族学家们研究民族史成果都说明,壮族,来源于我国的古代越人,而古越人分为西瓯,骆越两大族群,西瓯族群也叫西部越人,主要聚居在岭南直至云南、贵州和越南北部的广阔地带,而今天我国境内的壮族、傣族、侗族、布依族、水族、仡佬族等,都是西瓯越人的后裔。生活在古代云南、贵州和广西左、右江上游的古代越人,都自称濮和僚、而现今生活在广南的壮族人,侬支系自称濮侬、布道;沙支系自称布依、布雅依、布瑞等,土支系自称布傣、布僚,他称土佬等,则“濮”与“濮”同源,“濮”与“布”同音,“僚”与“僚”同源,“僚”与“佬”谐音,这充分说明,古代的濮、僚与今天的濮侬、布道、布依、布雅依、布瑞、布傣、布僚、土佬有着直接的渊源关系,而现居住在广南的壮族,毫无疑问是由古代滇濮、滇僚发展而来的。其依据有:《壮族通史》载:“百濮即百越”,在古代对江南越族群不同时期有不同称谓;上古越族群在我国东部有于越、山越、闽越(今浙、闽、皖等省),岭南及西南有南越(今粤、桂两省区),西瓯、骆越(今广西大部和黔南、滇东南等地)、滇越(滇西一带)、越裳(越南北部一带)。《云南古代史略》载:“南中(今云、贵两省及川南部分地区)自古代为夷越之地滇东南、滇西南、黔西一带居住着僚人(越)和濮人”。
《华阳国志·南中志》载:“南中,在昔盖夷越之地,滇濮、句町、夜郎侯王国以什数”,又载“句町县,故句町王国名也,其置逢濮,王姓毋,汉进受封迄今。”
云南大学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尤中先生讲:“公元前16世纪至公元前771年的商朝和西周时期,越亦称作濮”,他还讲:“公元前三世纪时当时在今贵州和云南东南部的濮人,显然大部份指的是百越系统的部落”;方国瑜教授更为明确地说:“惟句町濮即后世之‘濮侬’、‘濮僮’、‘濮衣’之先民,”从各方面的记载来看句町为壮,可能主要是侬人;南盘江以北的漏卧人,可能主要是沙人,而红河以东的进桑,可能主要是土族人,这些集团都属于壮语族,有亲密的历史渊源”,还说:“壮人是古越人的后裔,云南东南部的侬人、沙人和僚人,也是壮语族的支系,古为句町部族”。句町原住居民(滇、桂结合部及中、越边境地区自称为濮侬、布越、濮傣、布依的壮家人),其传统文化符号都是稻作、干栏、铜鼓众多专家学者的研究表明:句町王国是壮族先民建立的古老国家。
四、句町资料考
《汉书·地理志》载:“句町,文象水东至增食入郁,又有卢唯水,来细水、伐水。”《水经·温水注》云:“温水又东迳增食县,有文象水注之,其水导源牂牁句町县。”资料中注明的文象水为今广南、富宁县境内的西洋江和驮娘江。其均发源于广南县者兔乡的九龙山。1982年出版《中国历史地图集》,从秦汉到三国两西晋的所有地图,也都把今西洋江标定为文象水,把广南标定为句町县治的所在地。清嘉庆十五年(公元1810年),上海曹树翘编撰的《滇南杂志》,对古句町国及古句町县进行了一番考证之后,说:“句町国在滇东牂牁、夜郎之间,僻于南夷,道险阻。”在这里,其所说的句町国的地理位置是值得考虑的。
古时所谓“国”,本是部落的意思。(见郭沫若《十批判书·古代研究的自我批判》)。故句町古国的辖区,应仅是一个小部落。
句町古国与古句町县,是有着历史渊源了。汉武帝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所置句町县,有可能就在原句町古国,也可以说句町县,源于句町古国。
汉开滇为益州、夜郎、牂牁诸郡。(牂牁之开,在益州之前。)《汉书·地理志》载:“益州郡,武帝元封二年(公元前109年)开;牂牁郡,武帝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开。”足证牂牁郡比益州郡早开两年。(此处所说的益州郡,是辖今楚雄、曲靖、昆明、红河、文山等地州的益州郡’不是蜀,成都的益州郡)。
商务印书馆香港分馆印藏苏励编的《中国古今地名大辞典》195页载;“句町县,汉置。故城在今云南通海县东北五里。”
《辞源》1979年版,第一册471载:“句町,汉县名,属牂牁郡。地在今云南蒙自县。”
《中国古今地名大辞典》载:句町,本汉时西南夷之国,今云南蒙自道也。”
凌云书房《中国历史地名大辞典》1980年版载:“句町,旧句町国,汉置县,属牂牁郡。东汉属益州牂牁郡。晋属宁州兴古郡。南宋,南齐因之。唐改置通海县。今云南通海县东北五里。”
方国瑜教授《西汉云南郡县建置表》列:“句町,属牂牁郡,在今广南,富宁,广西百色。”
《云南通志》卷十七:“钩町,亦作句町。汉属牂牁郡(今广南附近---贵州一带)。
《昆明报》1987年6月4日,《春城古今》张维桢《反莽起义》:“句町属牂牁郡,在今文山州以北地区。”
《广南府志》光绪三十年补刻版,载:“……自远古。西南夷句町、进桑部族地区,西汉置县,属牂牁郡。”
上列诸家既说法不一,且无实物佐证,令人莫衷一是。笔者认为;句町古国,原在今之广南是有据可查的。
其一,《辞海缩印本》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年8月版,第328页载:“句町县治所在今云南广南县。”
其二,《文山州文史资料》第五辑,戴启林《广南建置沿革》引王先谦《汉书补注》:“句町在宝宁(今广南县)……”
其三,1975年版,《中国历史地图集》载明:西汉、东汉、三国蜀汉、西晋等几个历史时期的句町地理位置,都标注在今广南方位上。
其四,在广南县城西郊约5公里的板宜水库左侧通和洞内的石壁上,有署名句町·夏源的一
个人,于清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刻有五言古诗一首:“壬辰仲春初①陪郡伯钟老夫子游通和②
五马盼崖壑,旌忽野凫喧。有时洞燕语,无句不明言。
峭壁疑图画,仙踪未许论。南荒春更好,新阏苑花屯。
客游不到处,选胜白云横。地僻溪流转,天语林鸟鸣。
采松探幻途,击石得金声。尘虑悠然去,烟霞两袖春。
句町 夏源③题诗”
这通和洞内石刻五言古诗署名前的“句町”二字,权作古国句町,原在广南的见证,是接近历史事实的。
其五,2007年9月,在广南县黑支果乡牡宜村发掘出了规模庞大的木椁汉墓,其墓室长51米,宽42米,高195米,其规模与古滇与古滇王墓相当,此墓从上至下,由古木构筑三层,墓室中还有头箱和木雕马模型,说明此墓为王公贵族使用;墓葬出土了黄釉陶、竹筒、漆木器耳杯等40余件珍贵文物。黄釉陶罐在当时极其稀有,很可能是拾骨重葬使用的“金坛 ”;书写工整的汉字竹筒(木牍),则应是当时随葬的“遣册”;漆木耳杯和漆盘底部、还有朱书的“王”和“王承”等字样。此墓极可能就是句町王承的墓,该墓距1919年在黑支果阿章花果村白岩脚出土的“阿章铜鼓”(现珍藏在云南省博物馆内,为镇馆之宝)相隔不到1000米,那里还出土了铜鼎、铜斧等诸多精美的青铜器,并有多座待发掘的古墓封土堆,这一切都说明广南是句町王世代居住的地方。花果,壮族称作“宏谷”,意即老国王的住所。据此许多专家学者又说:“此处才是句町国国王的墓地,句町国的都城应当是广南,这是历史史料记载和出土文物的体现,揭开句町国国都所在地在广南的神秘面纱是用事实说话的。这是勿庸置疑的话题。
由于目前诸家众说纷纭,历史事实应还原于真相,本人撰写此文,意在抛砖引玉,浅见难免偏颇,敬盼专家学者,不吝赐教。
注:①壬辰:清康熙五十一年(公元1712年)。②钟老夫子:钟韵远,字醒华。一字汝镗,铁岭人,清康熙壬辰年任广南府知府。③夏源:广南人。
(作者系:广南县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句町历史文化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坝美》杂志主编、云南省壮学会理事、广南县壮学会副会长)
很多人喜欢国学,于丹老师和蒙曼老师,都是宣传国学的,他们在一些文化类节目中出彩,让大家记住了她们,但是,她们在一些场合中有不一样的见解,让大家觉得她们名不符实。最终,她们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一、从红极一时到形象崩塌
于丹,北师大的教授,她擅长的是主持,而不是文化解读。但是,她却凭着解读《论语》火了,于丹用现代的思维方式解读了《论语》,让大家耳目一新。
这个感觉就跟《明朝那些事》的作者一样,用通俗的语言来描述古籍典章,让人感觉很有趣,也很愿意品读下去。
于丹老师在百家讲坛上侃侃而谈,惊艳四座。大家对这个节目的关注度很高,让于丹老师感受到火。她不仅出书,还四处演讲,这些费用,远远超过她当老师。可能也是这种经历,让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她不再是一位老师了,而是一位商人。
作为商人,就要谋利,到北大演讲的时候,只是告诉学生们一些鸡汤,引发学生不满,这是于丹老师没有想到的。
在商业环境下,可以说鸡汤,虽然这些鸡汤,对于一些人而言,是有毒的。于丹老师觉得,这样的解读,没有问题。
让她备受质疑的,是她的行为。在英国住酒店的时候,她对酒店不满意,就要求换一家,换了好几家以后,她生气了,骂了助理和翻译,这个事情,被曝光了。
很多人没有想到,一位温文尔雅的女子,竟然会当众骂人,哪怕是助理做错了,也不能当面骂,因为这会让助理很丢脸。
作为一个文人,素质应该很高,不应该有如此不雅的行为。看看郭德纲,他被传与王梦婷有关系,虽然这个事情被王梦婷辟谣了,但郭德纲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社交网络上写了一幅字:大年初五,捏小人嘴。
面对别人的诽谤,他无意争辩,也不愿多说。只是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态度。他没有上过大学,但很有文化。
于丹老师是一位文化人,但她的行为却没有文化。可能当时很生气,但这样做的结果却让自己的形象受损。于丹老师没有在公众场合解释这个事情,可能还会在大学里教书育人,但她的做法,与《论语》中的谨言慎行相违背。
不仅是她,还有蒙曼老师。蒙曼老师的讲课风格与众不同,她在《百家讲坛》里讲课,是问题导入式的,再用浅显易懂的方式来解答,引起共鸣。
二、从解读者到跌落神坛
蒙曼老师的父母是大学老师,她从小也颇有文化修为,每年都给自己开了个50本书的书单,对于经典的书籍,也不会放过。
也是这些阅读,让她沉淀了文化素养,也是这些努力,成就了她。在《百家讲坛》里,她先讲的是武则天,抛出各种问题,再加以解读,很多人听了以后,觉得很有趣。
因为《百家讲坛》面对的,不仅仅是学生,而是社会各界人士,三教九流,无所不包。她用幽默的语言,将历史知识传播开来,让大家耳目一新。
当她讲课的时候,几乎是座无虚席。她成为《百家讲坛》的名讲师,也让她火出圈了。很多节目请她到现场点评,这其中就有《中国诗词大会》。
在这个文化类节目中,蒙曼老师也是点评得头头是道,让大家欣赏佳作的同时,还欣赏了她的幽默。但是,她在点评《悯农》时出现了问题。
她说《悯农》是在种庄稼,这个是不是错误呢?锄禾日当午,这个锄禾,应该是除杂草,跟种庄稼好像不搭边。要说种庄稼包括种植、除草等行为,也是可以的。
但是,《春夜喜雨》的感觉解读是四川人吃火锅,就有点牵强了。虽然四川人喜欢吃火锅,但是,《春夜喜雨》的感觉是作者对天下的关怀之情,这种情怀,是比较大的格局。
更重要的是,《乌衣巷》的解读,就有点过了。“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这个燕子飞到的是变革之家。
刘禹锡身处的环境,不是社会变革,而是时逢乱世。他主要表达的是旧时豪门随着人事的变迁而湮灭的过程,与变革有关,但不是变革之家。
大家对蒙曼老师的崇敬之情减少了,觉得她对诗词的解读,口水化了。文化解读,是不是可以口语化?可以的,但是过于口语化了,就有点烂俗了。
蒙曼老师的人气,逐渐下降了,大家对文化人的认知,提升了。她们作为文化的传播者,还是有一定贡献的,但是,她们将文化知识的水准,拉低了,这是很多人不喜欢的。
文化解读,因人而异。不能为了满足一些人的审美趣味,就以为大众也是这样的审美。她们的行为,被人唾弃,是可以想见的。
三、对文化的理解,因人而异,不可强求
于丹老师和蒙曼老师,对文化的解读,没有太大问题,可能是她们的名气太大了,大家对她们的期望太高了,不允许她们有一点瑕疵。当她们出现问题的时候,大家无法容忍,最终她们跌落神坛。
有人说,在互联网时代,知识是一视同仁的。可能是的,但需要有相关的文化储备才可以。于丹和蒙曼的文化储备很好,也能解读很多文化知识,但与大众的认知有偏差,可能就不理解了。
例如马未都曾说,床前明月光的床,不是我们熟悉的床,而是马扎。这让很多人疑惑,难道当时的老师,是骗自己的吗?
不仅仅是这个,还有司马光砸缸,很多人认为,这个缸就是我们现在理解的,但是,马未都先生表示,按照出土文物,缸在南宋才出现,北宋出现的,应该是瓮。有一个成语叫请君入瓮!
这些知识,需要相当的文化储备才可以,但是,不等于我们不知道,就不能自主理解。虽说于丹和蒙曼等文化人对文化有自己的解读,但千人千面,自己也愿意解读文化知识。
有人会说,没有文化储备的解读,可能是望文生义。错了不害怕,更不丢人,大家指出来,自己改正,也是一个促进作用。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
文化知识,是每个人都应该有的,要是于丹和蒙曼老师能够好好解读文化,让我们雅俗共赏,也是不错的。
但是,她们选择了口语化的解读,还说了一些不大对的知识,这样就有点误导大家了。至于她们私下里会不会道歉,那就不知道了。
很多人觉得,于丹和蒙曼的形象坍塌,实际上就是他们对知识的误读,要是普通人误读,是可以的。但她们不行,因为她们的形象是文化的传播者。
她们应该有虔诚之心学习文化知识,踏实的心进行宣讲,而不是为了一时的名气,希望她们在之后的人生路上,会传播更多有价值的知识!
写在最后:
文化人说文明话,做文明事。于丹老师的言行不一,导致她的形象受损;蒙曼老师对诗词的解读,出现了瑕疵,让她跌落神坛。这样出名的文化人,都能出错,更何况我们这些普通人。
懂文化,学知识,是为了提升自身的文化素养,是为了让自己的精神境界更高。而不是为了沽名钓誉,也不是为了当文化小丑,大家觉得呢?
本文2023-08-03 18:09:04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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