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了解蜀国,可以阅读哪些书籍?
看三国,当然要看《三国志》,不过陈寿写得太简略了,裴松之给他做了注,注释得比原文还丰富得多,注多于原文,这是一个显著的特点,后来,学者们看《三国》基本都是看裴松之注过的,没注的,我看过,没什么意义,太简略了。目前,有裴松之注的《三国》怕是不好找,我是看《二十四史》里面有《三国志》,有裴松之注。你可以看看季羡林主编的《传世藏书》里面有《二十六史》相当全。若你要了解三国,还要看《世说新语》《晋书》和《资治通鉴》,其他的也应该有,不过我就只知道这些,也只看过这些,希望能对你有帮助。一般图书馆都有这些书,好一点的书店也有,你可以为多去逛逛,为求学,不要怕麻烦。
有这样一个汉字“弓鱼”,左边为“弓”,右边是“鱼”。它的背后隐藏着一段鲜为人知的古蜀历史。 一个古汉字的启示 “弓鱼”字并不常见,是个会意字,也就是说,古人根据一个事件或一些场景造出了这个字,在当时,这无疑是他们熟知的事件。然而,由于时间相隔太久,“弓鱼”字隐藏的信息以及古人为何要造出这个字,已经成为千古之谜。
奇怪的是,翻阅《汉语大字典》《辞海》,都查不到这个“弓鱼”字,“弓鱼”最早出现在陕西弓鱼国遗址出土的青铜鼎、青铜盘上。而历史上,“弓鱼”字并未在其他器物上出现,是个“单纯”的汉字,后人可以不费力气地追查它背后的故事。
我们之所以如此关注这个“弓鱼”字,是因为它背后隐藏着一段鲜为人知的古蜀历史。
三星堆金杖上雕刻着一张弓箭,一条鱼,一只鸟,鱼被弓箭贯穿而入,同样的图案还出现在金沙金带上。金是古代重器,古人将图案刻在金器上,一定意味着战争、盟誓、迁徙等大事。对一个西南民族而言,在文字尚未出现的情况下,族人或许会用一些符号来记录部落的大事,那么,一张弓箭与一个鱼会蕴藏着什么密码?其实,如果用汉字表示,“弓”和“鱼”组成的恰好就是“弓鱼”字。汉字与成都平原史前金杖、金带上的图画联系在了一起,为何古蜀人想表达的内容会在陕西弓鱼国遗址的青铜器上出现?三星堆、金沙遗址与弓鱼国遗址之间,究竟有何关联?
一对奇特的青铜立人
疑问从弓鱼国遗址开始。自上世纪70年代始,考古学家在渭水南北两岸茹家庄、竹园沟、纸坊头陆续发现了一批西周时期的墓葬,这里埋藏着一个早已消失的国度――弓鱼国。历史上的弓鱼国是个短暂却充满传说的国度,其首领弓鱼伯一度受周王朝礼遇,史载周武王还曾将族中女子井姬嫁于弓鱼伯为妻。然而,这个国度又是神秘的,没有人知道弓鱼国人来自何方,更无人知晓它为何散发着如此强烈的古蜀气息。
考古学家试图通过出土文物解密弓鱼国古人的身份,在考古发掘中,一种钵形尖底陶器在弓鱼国遗址中屡有出现,似乎怎么也出土不完,数千年前,弓鱼国人必定对其有着独特的爱好。历史上,钵形尖底陶器是一种地域性极强的陶器,它的出现往往与成都平原上的古蜀人联系在一起。从古人普遍使用的陶器中,往往更容易窥探其爱好与所思所想,一个民族绝不会无缘无故使用其他民族的陶器,除非他们之间有着特殊的联系,甚至是一脉相传。
陶器令陕西弓鱼国遗址与成都平原走在了一起,不过,更大的发现却是在1986年。这一年,三星堆青铜大立人在二号祭祀坑出土,他的双手伸在胸前,似乎握着某件物品,看来正陶醉于一场盛大的祭祀仪式中。考古学家发现,弓鱼国墓地出土的青铜人,双手也是极不成比例地握成一圈。青铜大立人与弓鱼国青铜人似乎拥有着相同的身份。
而令后人费解的是,迄今为止,弓鱼国遗址出土的类似三星堆的青铜立人并不止一个,并且有男女之分。茹家庄一、二墓分别为弓鱼伯与夫人井姬之墓,弓鱼伯墓出土了一个男青铜人,井姬墓中则发现了一个女青铜人。女青铜人头带饰品,双手虽也握成一个夸张的圈,却是左右分开的。如果按照一些学者的观点,青铜大立人是古蜀王化身的话,他的身份极为尊贵,发布号令的手势应该也是惟一的,那么,在千里之外的弓鱼国,为何会有两个持相同手势的模仿者,甚至还有一个女人?
弓鱼国青铜人并未像青铜大立人一样经历了残暴的焚烧与击打,考古学家打开墓门时,他们正安然端坐在墓室一角,身边为礼乐器环绕。与墓中尊贵的弓鱼伯、井姬相比,著名学者孙华认为,作为巫师的象征,青铜人只是弓鱼伯、井姬的随葬品,他们的任务是为已经死去的王族服务。如果这个推论不假,三星堆青铜大立人应该也只是为蜀王服务的巫师。然而,这个结论无疑是颠覆性的,后人眼中尊贵的青铜大立人,原来只是一个服务者?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
弓鱼国遗址如同三星堆、金沙遗址的影子,不过,并不是所有疑问都能在弓鱼国找到答案:弓鱼国晚在西周,比三星堆古国晚了数百年,它们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弓鱼国青铜人端坐在墓室中,为何青铜大立人却被埋入了祭祀坑?或许,所有的答案,都隐藏在一场意外的大火中。
3000多年前的一个深夜,熟睡的三星堆人在一片火光与剧烈的浓烟中惊醒。他们发现,国家宗庙已为熊熊大火吞没。三星堆人纷纷赶往宗庙,然而,由于大火过于凶猛,他们根本无法接近宗庙,只能眼睁睁地干着急。
高大巍峨的宗庙轰然倒塌,房梁与瓦砾砸在神案上的金器、青铜器、玉器上,昔日悬挂在宗庙之中的纵目面具轰然坠落,青铜大立人或许也难逃劫难,被一根房梁砸成了两半。
当三星堆人再次步入宗庙时,这里已为瓦砾、断壁残垣所掩埋,象征着国家根基的宗庙已化为废墟。祖先流传下来的青铜人、纵目面具、青铜神树都不同程度地遭到了损坏,失去了昔日的神采。宗庙曾经是三星堆古国最为神圣的地方,而现在,尊贵已经属于过去,三星堆人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历史学家之所以猜测三星堆宗庙毁于一场大火而不是战争,是由于古时两国交战,虽有焚烧宗庙的习惯,宗庙中的宝物却不在毁弃之列,而是作为战利品,运送回国,炫耀胜利。《墨子》记载,两国交战,“攘杀其牲,燔溃其祖庙,劲杀其万民”,焚烧宗庙往往是家常便饭。不过,昔日齐国伐燕,齐宣王“毁其宗庙,迁其重器”,将燕国宝物运回齐国;中山国也参加了伐燕之战,并且用从燕国掠夺的上等铜,铸造了著名的中山王铜方壶。三星堆的青铜器、玉器却被掩藏在两个祭祀坑中,显然,敌人是不会如此好心的。
奉献给神灵的神物已被烧毁,在三星堆人眼中,它们已经完全失灵。古代历史上,不少史前部落对于自己认为不灵验的祭祀品,常常会丢弃,澳斯弟亚人在出猎不获时,就会去责打神像。对于这些失宠的祭祀品,三星堆人已不打算继续使用,他们在马牧河畔挖了两个坑,将这些失灵的神物永远埋入地下。三星堆人显然有着足够的时间来做这项工作,祭祀坑平整规则,坑底堆放着小型青铜器、玉戈、玉璋,中间是大型青铜器,最上面则是60余根象牙,令后人觉察不到一点匆忙的痕迹。当变形的青铜器、玉器、金器被尘土湮没的刹那,三星堆人积聚了几个世纪的财富也在那一刻化为乌有,迁徙的号角由此吹响。
一群分裂的古蜀人
崩塌的宗庙最终也带走了古国的稳定,在大多数三星堆人心目中,这片曾经养育他们的土地在大火过后也变得不祥,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要迁徙到何方,三星堆古国内部出现了剧烈的争吵与对峙,庞大的古国在这一刻走向了分裂。
商代晚年的三星堆古国走到了尽头,而在周代,成都的金沙古国与陕西弓鱼国孕育了古蜀文明新的希望。我们不妨可以这样推断:宗庙焚毁之后,三星堆人欲寻找新的乐土,不过,对于迁徙方向,三星堆人并未取得一致,或许,他们一部分向往成都平原,另一部分则执意往北迁徙。两群三星堆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在一场盛大却凄凉的告别仪式后,分别踏上了征途。孙华认为,他们中的一支,来到成都平原,在金沙重新建立了一个堪与三星堆媲美的国度;而远上陕南的三星堆人则命运多坷,在异国他乡,他们必须重新取得耕地、河流、青铜,甚至是强大的周王朝的信任。在渭水河畔,这群顽强的三星堆人建立了“弓鱼国”。而在后人眼中,“弓鱼国”是一个对三星堆有着无限追忆与缅怀的王国,是一个活在过去的王国。
初来乍到的弓鱼国人一度活跃无比,弓鱼伯成为他们新的领袖。西周年间,弓鱼国迎来了一个风光的政治婚姻,周朝王室重臣井伯(一说为井叔)之女井姬下嫁弓鱼伯。历史上的弓鱼国为了在夹缝中生存,不得不靠婚姻维持它与周王朝以及临近的如矢国等国的关系,然而,婚姻带来的和平终究是短暂的,弓鱼国与邻国之间一度剑拔弩张,一连串的婚姻最终也挡不住弓鱼国走向衰落的脚步。
西周穆王时,矢国逐渐强大,成为关中西部最活跃的诸侯之一,渭水以北的肥沃土地逐渐落入矢国之手,弓鱼国被迫迁往渭水南岸茹家庄一带,依靠渭水天险与矢国周旋。从弓鱼国遗址透露的信息中,后人已不难发现弓鱼人的举步维艰。茹家庄弓鱼伯墓出土的青铜器数量虽多,体形却非常小,制作草率、简陋,呈现出一派衰败的气息;西周中期以后,弓鱼国在渭水南岸的茹家庄、清姜、竹园沟一带的活动踪迹已经模糊不清,此时的弓鱼国已经国破,或者不知迁徙到了何方。
在一座编号BRM3的墓中,顺着一条斜长的墓道,考古学家发现,这个具备王族规模的大墓中没有任何随葬品,接近墓室处有一具芦苇包裹的骨架,死者颈部有条痕迹,明显被缢而死。许多学者相信,这个被缢死的古人,或许就是弓鱼国最后一位国王的骨架,在矢国势如破竹的军队面前,弓鱼国终于消亡。自此,有关弓鱼国的传说最终归于平静。
选自“四川新闻网”
古濮人古濮国与古蜀人古蜀国和三星堆
文/狼烟诗影
据《蜀王本纪》记载,《三皇五帝》时期,黄帝之子昌意娶蜀山氏之女,生帝“颛顼”。蚕丛乃颛顼后裔。鱼凫是即蚕丛后第三代表古蜀王。蚕丛后代曰(柏灌),柏灌之后才是鱼凫。蚕丛到鱼凫中间相隔两千多年,历史神话了蚕丛、柏灌、鱼凫已成仙,各人活数百岁,这乃后人将其神话,实为以“蚕丛”名号古蜀国存在数百年,后被“柏灌”灭亡,“柏灌”也是古蜀国时期另一个开国皇帝而已。这个时期的古蜀国以“柏灌”为名号的古蜀国又过了数百年,柏灌又被另一个人灭掉,他就是后来我们知道的“鱼凫王”。鱼凫时期的古蜀国存在于商中早期,最终又经过两千年对古濮人的屠杀战争,也没有完全灭亡古濮人,但古濮人大多数已更改族号,另立民族为的是躲避几千年古蜀国对古濮人的屠杀。于是,大西南地区就有了更多的少数民族。如:蜀、濮、僚、彝、藏、羌、邛、籍、巴、彭、等一百多个民族。到开明时期,又一个人灭亡了古蜀国“鱼凫”的名号,建立了开明九帝,他就是“杜宇”,是开明九帝的第一个开国皇帝。古蜀国后期,又出现一个“开明十二世,”这个开国皇帝叫“望丛”名号一直到第十二代,才被秦惠文王派张仪张若灭亡,当然,司马错领张仪张若灭亡古蜀国,历史古籍中没有提到开明十二世的最后一个古蜀王是谁?秦惠文王取巴蜀时期,张仪张若大量屠杀古濮人和古蜀人,以及川内的一百多个民族。四川在历史上又经历第二次人类历史文化大屠杀,蜀中历史在那个时期又断代了。
那么,蚕丛灭亡古濮国建立古蜀国时间在夏初或比夏朝还早。古濮国存在于古蜀国之前,由于古濮人发展壮大,内部矛盾分家,成“百濮”。古濮人分化为百濮后,开始川外迁徙,这时,身在岷山的蚕丛看到了机会,就领兵攻打古濮国,将古濮王俘获,奴为蚕丛的仆人。后来古濮王逃走又是另一回事。于是,古濮国基本灭亡,才建立古蜀国。在这期间,蚕丛用了两种方式:一是迁徙一千里以为去定居,不然就消灭;二是如果不愿迁徙的就世世代代做蚕丛古蜀国的仆人;三是不管古濮人人迁徙去哪里,必须更改民族,不再称自己是“濮人。”这使其古濮人忽然消失的原因,这种方式在汉武帝时期,司马相如平西南夷也用了蚕丛灭古濮人的方式,使其生活在邛崃以及周边地区经常侵犯古临邛的僚人、邛人、笮人等突然消失的原因。后经两千年的的战争,直到鱼凫时期,古濮国任然还在。宋代文学家 岳珂在《贺李微之兼工侍二首》中写到:“当时邛蜀起濮君,褒贬春秋赖洽闻。又见璧跗攽异数,要令金匮阐斯文。鱼凫西隔一隅地,龙马南来四世勋。陈古鉴今皆实迹,论思亟原张吾军。”“濮君”,指古濮国君王。这就说明鱼凫时期,古蜀国和古濮国只隔一偶之地。而且说明古濮国在古蜀国的西边。还有地名“邛蜀”,这都能看到古濮国和古濮人的存在。李白的师傅赵蕤说四川邛崃是古濮人发源地,古濮人这个人种有十万年历史,而李白说没有十万年也有四万八千年。故李白在蜀道难中写到:“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那么,古蜀国之前的古濮国就在四川邛崃,邛崃今有文井江,《直隶康熙邛州志》记载,上古时期,文井江又名“濮水”发源于僚界,(僚界:今镇西山)上古称“濮水”,又叫仠濮水。今发源于大邑县西岭雪山之水为“布濮水”。两条濮水中央地带就是古濮人“人种”的发源地。那么,古濮人种的发源地应该在这两条濮水中间地带了。据考,古濮人数次分化中,又七彝六番的记载,七彝,指七种彝人民族;六番,指六支藏人民族。又有僚、邛、䣢、羌、巴、彭等,大西南地区的少数民族大多是古濮人后裔。新石器时代,六支古濮人为了躲避战争,躲进青藏高原躲藏起来,成为了今天六个藏民族。“西藏”古读书了(西藏:cang)不是今天的(西藏zang)。西藏:cang,是古濮人为了躲避蚕丛的大屠杀躲到青藏高原的大山里面藏起来的意思。
关于三星堆青铜神树上的鸟,古濮人和古蜀人称其为“鸠”,是古濮人和古蜀人最崇拜的鸟,今称其为“太阳神鸟”。古濮人崇拜“鸠”,也崇拜有一种树,叫“濮树”。故,古濮人有其姓跟着鸠姓,如西戎人和尼泊尔人就有鸠姓,今日本也有鸠姓,比如日本前首相鸠山由纪夫。今天也有跟着濮树姓的,濮字后演化为“朴”和“仆”。今天中国有濮姓和仆姓,还有朴姓,韩国也有此姓。经调查研究,今世界各地的黄皮肤黑头发人鸠姓人种符合古籍对古濮人的耳朵大长下有肉坠的特征。
我对三星堆的研究解释是商末,周武王伐商凑王,古籍记载,周武王邀古蜀人、古濮人等八百诸侯国攻打商凑王,当时,还有部分没有迁徙出去的古濮人经常受到鱼凫王的攻打屠杀,生活十分艰难,于是,答应了周武王的邀请去帮周武王攻打商凑王。这次古濮人出川,因为战争,想到一个就是胜利了,在川外生存安居下来;二就是全军覆没而战死,将不复存在。如留在蜀,迟早会被鱼凫灭亡,也是死,不如答应周武王去帮忙,周武王答应如推翻商凑王,答应封一地给古濮人,于是,古濮人就只有这一次赌博而去,也是为了躲避鱼凫王的攻打。古濮人临走时,想到已不再回来,就一把火把皇城烧掉,大火灭后,那些青铜器任然还在,于是,就将象牙和众多青铜器草草掩埋起来,就出川去了。后,周武王果然灭亡了商凑王,周武王为了实现他对古濮人的承诺,就把今天河南的“濮阳市”封给古濮人居住,免遭了鱼凫的屠杀。今天,我们从年代和时间上去研究推测,濮阳市的时间时间符合商末周初,理由也一目通然。这样解释三星堆的存在甚好。
作者/狼烟诗影,四川邛崃市人。曾用多个笔名著有诗歌,小说,散文,散文诗数百篇,古体诗,填词两千多首。笔名有:狼烟诗影,田子,哥哥在写诗,温柔一剑,老大,风中孤影,风中流浪……等。作者真实姓名暂时保密。
汪大仙说我的星盘提示我会喜欢古代历史、宗教文化,这点还是说得挺准的。不过这个兴趣也只是这几年才慢慢开始感兴趣,估计是看了《盗墓笔记》、《藏地密码》、《鬼吹灯》后受影响吧。
在很多人的印象中,中国古代文明起源于黄河流域的中原地带。但位于四川的三星堆文化遗址距今有5000年至3000年左右的历史,跟中原文明的起源时间是同一时期,说明这里也是中国古代文明的起源地之一。古蜀人没有自己的文字,信息的传递主要靠画像纹,但在三星堆发现的文物中,却发现了古代文字,并发现了象牙等不属于该地区特有的物品。这说明在当时,古蜀人已经开始跟周边地区的古人有交流。甚至有考古学家推测,在古蜀时期有一条南方丝绸之路,四川正是这条丝绸之路的重要中转站。(蜀,从横目,从勹,从虫。横着的目,代表“网”; “勹”,代表“包裹”;“虫”,代表“活物”,合起来表示用带孔的网包裹着活动的虫在里面,这就是蚕。这是因为古蜀人以养蚕为生,所以考古学家推测在南方还有一条丝绸之路。)
三星堆遗址内存在三种面貌不同但又连续发展的三期考古学文化,即以成都平原龙山时代至夏代遗址群为代表的一期文化,又称“宝墩文化”;以商代三星堆规模宏大的古城和高度发达的青铜文明为代表的二期文化;以商末至西周早期三星堆废弃古城时期为代表的三期文化,即成都“十二桥文化”。但无论在古代的哪个时期,国家的两件大事都是战争和祭祀,所以展览的文物多数是兵器和祭祀品。在一期文化中,以陶制品和玉制品为主,而二期文化中,则主要以青铜器为主。这次展览的文物确实很漂亮,还有不少国家级的文物。
三星堆文物中有很多不同造型的青铜头像,这些头像分为三类:圆顶头像、平顶头像和金面头像。考古学家推测,佩戴金面具的金面头像代表地位高贵的巫师;圆顶头像的圆顶似戴有头盔,代表战士;平顶头像则可能代表一般的平民。而脑后有发簪的代表神权人物,头顶有辫发的代表王权人物。(这些头像的下颌都是向外突出,目的是表示这都是戴着面具的头像)
传说古蜀人最早生活在重庆地区,后来他们的第一代蜀王蚕丛因为有“千里眼、顺风耳”(可能这位蜀王有甲亢,眼睛突出),看到远处的成都有一平原,适合居住,于是带着全族移居到成都平原,因此族民依照他的形象,铸造了这个面具来放在庙里祭祀。这个面具之所以成为国宝级文物,是因为这个面具非常大,宽138cm,通高66cm,光是外突的眼睛就有16cm。
人像高262米,重180公斤,是国内出土的商周文物中,最庞大的一个,被誉为“东方巨人”。
四川博物院镇馆之宝,罍器顶似一顶头盔,器身的肩部腹部之间装饰有两个立体的长鼻象头耳,两耳之间和一面腹下各铸一立体象首。自颈部至圈足,由四道高的扉棱将器体分为四等份,其间分别铸四组相同的纹饰。每组纹饰分上中、下三段:肩上中间为一蟠龙,两边间以要纹;腹部为浓眉大眼的要龙、张口蜷身,独足四趾;腹下饰牛纹一周。三段皆以云雷纹为地。盖部顶端装饰有四道与器体相对应的鸟形扉棱,扉棱之间装饰有卷身要龙,以扉棱为鼻,云雷纹为地。这件铜罍的造型和纹饰,以浮雕和圆雕的手法突出主纹和装饰器物,对称布置,构成瑰丽繁缛的图案,颇具特色。整个铜罍通体碧绿晶莹,似有古玉的光泽,是西周时期青铜器中难得的精品。其造型、纹饰和铸造技术,综合了绘画、雕塑、造型艺术和工艺美术于一体,显得大气,带有民族原生时代的强悍、粗犷和勃勃生机。(罍是古代贵族在祭祀、宴会、伤葬等礼仪活动中装食物、酒、水等的容器。在贵族中,分为三等:皇室用尊、诸侯用鼎、一般贵族用罍。)
同期出土的商代青铜尊(就是供皇室用的)
这个青铜壶的最大特色是壶身满饰嵌错图案,共120多个人物,分别从上、中、下层展现了当时生活、宴会、战争的场面。壶身以三角云纹为界带,分上、中、下三层:上层为采桑射猎图,左为习射图象,右为采桑歌舞图象;中层是宴乐弋射图,左为宴乐战舞图象,右为射猎图象;下层为水陆攻战图,左为步战仰攻,右为水陆攻战。这些嵌错图案是在烧好的青铜壶上用硬物一点点雕刻而成,并在雕刻的凹陷处嵌入金丝,然后经过抛光等特殊处理,使金丝跟壶身融为一体(我觉得有点像景泰蓝的做法)。虽然铜壶已经失去了金属的光泽,但壶上的图案还是可以看出很精致,如果加上青铜和金丝的光泽,确实是一件佳品。
古蜀人认为太阳都是由太阳神鸟带着升上天空的,因此非常崇拜太阳神鸟。同时认为太阳有天眼,眼睛睁开就给大地带来光明和温暖,闭上眼睛光明就消失,所以古蜀人对眼睛也是很崇拜。而月亮则是以蛙或蟾蜍作为象征物。
这个图案被国家定为中国文化遗产标志。据专家推测,中间的圆圈代表太阳,放射出十二道逆时针的光芒,代表着12个月;光芒外围四只首尾相连、循环往复的太阳神鸟,代表着四季的更替。
在古墓中,考古人员发现了十二个神态各异的石跪坐人像,这些人像脸形方正渡削,额骨高凸,高鼻梁,大鼻头,大嘴巴,耳朵还有穿孔;赤身裸体,赤足,双手被绳索反绑在身后,双腿弯曲,双膝跪地,臀部坐于脚后跟上。他们的发式也非常奇特,头顶的头发人中间向左右分开,两侧修剪得极短并还微微上翘,脑后的头发又被梳成两股长长的辫子,直垂在腰间。人物的面部表情非常丰富,或悲恸、或惊恐、或平静、或苦涩、或茫然。金沙石跪坐人像都出土于该遗址的祭祀区内,有的与石蛇摆放在一起,有的置于玉璋之上,有的跪于石虎之前,有的旁边还伴存着石壁、铜器、陶器等,这一切迹象说明它们是金沙祭祀活动时使用的特殊用品。这些石跪人像也可能是活人祭祀的石质替代品。
除了有石做的跪坐人像,还有铜做的跪坐人像。
此外,古人还有以璧祭天、以琮祭地的习惯。
蝉纹,古人认为蝉能死后回生,因此在兵器上刻上蝉纹,希望战士们战死后能够重生。
在兵器上刻上虎纹,希望战士像老虎那样凶猛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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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2023-10-20 21:35:04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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