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科学方面都有哪些人做出贡献?
郭守敬 郭守敬(1231—1316),字若思,顺德邢台(今属河北)人。元朝天文学家和水利专家。他的祖父郭荣“通五经,精于算数水利”。郭荣曾让郭守敬拜当时天文、地理专家刘秉忠为老师。郭守敬32岁那年,刘秉忠的老同学张文谦将郭守敬推荐给元世祖。元世祖召见郭守敬,郭守敬面陈发展华北水利的六项建议,每奏一项,元世祖都叹曰:“任事者如此,人不为素餐矣。”当即授提举诸路河渠。不久,郭守敬随张文谦视察宁夏一带,修复了不少古渠,提升为都水少监。 元朝初期,承用金朝的大明历。大明历的误差已很显著。至元十三年(1276年),元世祖下令由太子赞善王恂、都水监郭守敬领导,设立太史局,召集南北历官,修订新历。并且命御史中丞张文谦、枢密副使张易主管此事。王恂主要负责历法本身。郭守敬主要负责仪器和观测。郭守敬创制了近二十件天文仪器,主持了大规模的测量,他自己也作了许多观测。经过四年努力,新历告成,被命名为《授时历》,于至元十八年(1281年)颁行。就在这一年,王恂病故,当时尚有许多材料尚未整理定稿。郭守敬花了两年时间,最终写成定稿。 晚年,郭守敬又转归水利工作。至元二十七年(1291年)春,他领导整修大都至通州的运粮河,经一年多的时间,运河修通,定名通惠河。为了解决通惠河水源不足的问题,郭守敬主持修筑了白浮渠,“引北山(今北京昌平神山)白浮泉水,西折而南,经瓮山泊(今北京昆明湖),自西水门入城,环汇于积水潭”。充足的水源,保证了漕粮船只可以直接驶入大都积水潭,积水潭上出现了“舳舻蔽水”的盛极景象。 这一时期,临床医学蓬蓬勃勃地发展起来,名医与流派层出不穷。达到这一时期最高水平的、最负盛名的,则是著名的"金、元四大家"。 "金、元四大家",即刘完素、张从正、李杲、朱震亨。他们的共同特点是:既恪守《内经》、《伤寒》的传统体系,又各有所创新,形成各自的风格。 1刘完素 刘完素(公元1110200?年)字守真,河北河间人,人称"刘河间"。 刘完素一生嗜好医学,不愿为官,坚持在民间行医。由于他医德高尚,医技精良,深得民众欢迎。他一生医著甚多,有《素问要旨》、《宣明论方》、《素问玄机原病式》、《素问病机气宜保命集》、《素问药证》、《伤寒直格》、《医方精要》、《三消论》等。其中《素问病机气宜保命集》与《三消论》两书,后人疑为托名之作。 《素问要旨》,主要论述五运六气。《素问玄机原病式》是将《素问至真要大论》的"病机十九条"加以引申、发挥,从而确立他的火热立论的主张。《宣明论方》也是在于阐发他的运气之理。《伤寒直格》是将致病机理中的寒、热二症加以区分,并继续主张他的热病之长。 总的来看,刘完素在运气学说上颇有发展,强调运气的"常"与"变"应该辩证相待。在致病机理上,对火、热的因素更有心得,治疗也以寒凉药物的运用为长,故有"寒凉派"之称。 2张从正 张从正(1156228)字子和,自称"戴人",睢州考城(今河南兰考)人。兴定中(公元1217222年)曾任太医,但不久即辞去,亦在民间从医。 张从正的著作较少,今存仅《儒门事亲》一书。 《儒门事亲》15卷,由零散的10种著作合成,为后人所编。前3卷是原本《儒门事亲》,张从正原著。其余部分是他对学生麻知几、常仲明等"讲求医里"的实录,由麻氏等编辑成书。 除前3卷《儒门事亲》外,其余卷4为《直言治病百法》,卷6~8为《十形三疗》,卷9为《杂记九门》,卷10为《撮要图》,卷11为《治病杂论》,卷12为《三法六门》,卷13为《治法心要》,卷15为《世传神效名方》,另有《三复指迷》1卷,文已佚失。又,《撮要图》后附有《扁鹊华佗察声色定生死诀》与《病机》,在《治病杂论》后附有《河间先生三消论》,最后附有《太医先生辞世诗》5首。 张从正的医学思想沿着刘完素的思路而又有所发展,他赞从刘完素一直信仰的"六气致病"说,把各种疾病的主要致病因素归于六*的邪气入侵,在治病原则上很自然地以"攻邪"为主,补养为次,在具体治疗手段上也就以汗、吐、下这三法为主,甚至认为攻就是补,于是得了"攻下派"的称呼。 张从正的医学风格十分鲜明,三法的运用有独到之处,但他的"速攻"之策颇招致异议,因此对他的评价往往赞扬与批评兼而有之。 3李杲 李杲(1180251)字明之,晚年自号东垣老人,河北真定(今河北正定)人。 李杲出身于"赀富乡里"的财主之家,因母病死于庸医而立志学医,拜张元素为师,学成后名在其师之上。 李杲的医学著作有《内外伤辨惑论》、《兰室秘藏》、《脾胃论》、《医学发明》、《用药法象》等。 李杲的行医特点非常鲜明,他的医学思想集中在脾胃诊治上,他以传统的五行理论"脾胃为土"枣土为万物之母,脾胃为生化之源为基础,建立起他的理论:(一)元气为人生之本,脾胃为元气之源;(二)脾胃之气必须升降有序,序乱则致病;(三)火为元气之贼,治则以"甘温除热"为主。 李杲这一思想,是与"外感"论相反的学说,因此他力主内补除病。他的这种偏重于内的倾向,也在获得好评的同时招致了某些批评。 4朱震亨 朱震亨(公元1281358年)字彦修,义乌(浙江义乌)人,人称丹溪翁。 朱震亨学初宗文,后因母病、师病而改学医,44岁始师从刘完素再传弟子罗知悌。学成后,又深研《内经》、张仲景、张从正、李杲等学说,参以《易经》太极之理,作"相火"与"阳有余、阴不足"之论,名声始传于四方。 朱震亨的著作有《格致余论》、《局方发挥》、《伤寒辨疑》、《本草衍义补遗》、《外科精要新论》等,以《格致余论》与《局方发挥》最为著名。 朱震亨最著名的思想就是"相火"与"阳有余,阴不足"理论。 "相火"论的要点为:(一)人有居火(心火)与相火(在肝肾、膀胱、三焦、心包、胆)。(二)相火主动,所以能生生不息。(三)相火为元气之贼。 "阳有余,阴不足"论的要点为:(一)天地、人身都是"阳有余,阴不足"。(二)相火易动,故阴易泄,故阳更有余而阴更不足。 朱氏的这一思想,是刘完素火热说的新发展,因此他的医术强调滋阴降火,并创制了"越鞠丸"、"大补阴丸"、"琼玉膏"等养阴膏丸,从而得到了"滋阴派"(或称"养阴派")之名。
雏鹅初次放牧与放水时间视外界气温而定。天气暖和时间在7~11日龄开始放牧,冷天在15~20日龄。必须选择风和日暖的天气。待饲喂完后,将其赶到附近平坦草地上放牧,任其自由采食青草,放牧05~1小时左右,赶到清洁的浅水塘中嬉水几分钟,再赶到岸上让其梳理绒毛。切忌在日光暴晒的中午放牧,暴风雨来临时,立即将雏鹅赶回舍内或避风遮雨的场所。初次放牧后,只要天气好,要坚持天天放,随雏鹅日龄增加逐步延长放牧时间,加大放牧距离,相应减少喂青次数,白天甚至不喂,只需夜间补饲1次。每天争取放5~6个饱,所谓吃饱,即鹅的嗉囊发鼓发胀到喉部下方处,即为一个饱的标志,收牧时清点数,毛干后再赶回育雏室。 防疫灭病在1~2日龄注射小鹅瘟抗血清05~1毫升/只或小鹅瘟高免卵黄抗体1毫升/只,也可在雏鹅3日龄皮下注射10倍稀释的小鹅瘟疫苗02毫升/只;5~7日龄用鹅副黏病毒油乳剂灭活苗肌肉或皮下注射03毫升/只;在鸭瘟常发生地区雏鹅在5~10日龄取鸭瘟弱毒疫苗2~3只份,用05毫升生理盐水稀释后肌肉注射;30日龄左右用01%的敌杀死对鹅体喷洒,杀灭体外寄生虫。 雏鹅初次放牧与放水时间视外界气温而定。天气暖和时间在7~11日龄开始放牧,冷天在15~20日龄。必须选择风和日暖的天气。待饲喂完后,将其赶到附近平坦草地上放牧,任其自由采食青草,放牧05~1小时左右,赶到清洁的浅水塘中嬉水几分钟,再赶到岸上让其梳理绒毛。切忌在日光暴晒的中午放牧,暴风雨来临时,立即将雏鹅赶回舍内或避风遮雨的场所。初次放牧后,只要天气好,要坚持天天放,随雏鹅日龄增加逐步延长放牧时间,加大放牧距离,相应减少喂青次数,白天甚至不喂,只需夜间补饲1次。每天争取放5~6个饱,所谓吃饱,即鹅的嗉囊发鼓发胀到喉部下方处,即为一个饱的标志,收牧时清点数,毛干后再赶回育雏室。 防疫灭病在1~2日龄注射小鹅瘟抗血清05~1毫升/只或小鹅瘟高免卵黄抗体1毫升/只,也可在雏鹅3日龄皮下注射10倍稀释的小鹅瘟疫苗02毫升/只;5~7日龄用鹅副黏病毒油乳剂灭活苗肌肉或皮下注射03毫升/只;在鸭瘟常发生地区雏鹅在5~10日龄取鸭瘟弱毒疫苗2~3只份,用05毫升生理盐水稀释后肌肉注射;30日龄左右用01%的敌杀死对鹅体喷洒,杀灭体外寄生虫。 预防性投药一般出壳羽毛干后运到育雏室,稍加休息就可以饮水,1日龄饮5%多维葡萄糖水或5%~8%蔗糖水,以增加雏鹅能量,促进胎粪排除;2日龄饮002%高锰酸钾水,以清洗和消毒胃肠道,并补充锰元素;3日龄饮01%穿心莲和板蓝根(大青叶)水,以清胃解毒,健胃杀菌;4~7日龄投喂002%土霉素和强力霉素10~20毫克/只,以及沙星类等药物,以防止雏鹅胃肠道疾病。一旦发现雏鹅食欲不振、打蔫、粪便异常,立即投喂003%土霉素或卡那霉素,与水混合内服,每升水加入30~120毫克,每天2次,连用2~3天。 饮水与开食头3天最好饮温开水,每昼夜饮水不少于6~8次。经过长途运输或饮水不足容易出现脱水现象,表现为粘膜干燥,眼凹陷、脚蹼皮肤干瘪、皱缩、羽毛逆立、体重减轻,应立即采取相应措施:提高育雏室温到30℃~32℃,用09%的食盐水浸泡细菜叶,令其充分采食,然后喂精料,最后再饮水,发现雏鹅脱水或极度口渴时,第1次饮水必须限制饮水量,逐渐增加饮水量,切忌暴饮,以防水中毒。饮水后1小时就可以开食,开始以细小的谷实类饲料为好,如小米、碎米等,经水浸泡2小时左右,喂前沥干水分,或喂半生不熟的米饭,不粘不烂,或蒸六七分熟的玉米面窝头,用麸皮或玉米面将窝头搓成小颗粒喂给。开食时可把精料撒在草席或暗色塑料布上,任其啄食。然后再喂青绿饲料。每昼夜喂6~8次,其中夜间2~3次。每天喂的次数宜多不宜少,每次喂量宜少不宜多。喂的方法是“先饮后喂,定时定量,少给勤添,防止暴饮暴食”。2~3天后按定时、定量、定质饲喂。4日龄开始喂不溶性河砂,以帮助消化,喂量占精料的1%,大小1~15毫米,喂前砂砾用清水冲洗干净或砂锅消毒,每周喂量一次性喂完,切勿天天喂和敞开喂,否则招致“食砂癖”,影响对其他饲料采食。 “三度”的控制“三度”系指温度、湿度和密度。一般雏鹅的保温期为3~4周。舍内温度要平稳。稳中有降,切勿忽高忽低,忽冷忽热,否则影响雏鹅健康与整齐度。温度计应悬挂在鹅群中央,高度距垫料8厘米左右,应尽量保持雏舍干燥,有利于减少胃肠疾病和球虫病的发生。1~5日龄:温度27℃~28℃,相对湿度65%~75%,饲养密度:中、小型鹅种每平方米15~20只,大型鹅种12~15只;6~10日龄:温度25℃~26℃,相对湿度60%~65%,饲养密度:中、小型鹅种10~15只,大型鹅种8~10只;11~15日龄:温度22℃~24℃,相对湿度60%~65%,饲养密度:中、小型鹅种6~10只,大型鹅种5~8只;16~20日龄:温度20℃~22℃,相对湿度65%~70%,饲养密度:中、小型鹅种5~6只,大型鹅种4~5只。 通风与光照育雏室空气越新鲜,雏鹅长的越快,成活率越高。若发现育雏室二氧化碳、氨、硫化氢等有害气体多,有刺鼻、眼感觉,应先把雏鹅赶起来活动一会,再逐渐打开门窗通风换气,不要有过堂风吹到鹅身体上。一般以人进入鹅舍时不觉得闷气,没有刺鼻眼的臭味为宜。 育雏期间,一般要保持较长的光照时间,有利于雏鹅熟悉环境,增加运动,便于采食、饮水。1~3日龄24~23小时光照,4~15日龄18小时光照,16日龄逐渐减为自然光照,晚上需开灯喂料。光照强度0~7日龄每15平方米用1个40瓦灯泡,8日龄后换用25瓦灯泡,高度距鹅背部2米左右。 放牧与放水雏鹅放牧地应“就近、平坦、草嫩、水洁、僻静”。鹅群大小以300~500只为宜,将日龄、大小、强弱接近的组成一群,最好采用全进全出制的管理方式。 雏鹅初次放牧与放水时间视外界气温而定。天气暖和时间在7~11日龄开始放牧,冷天在15~20日龄。必须选择风和日暖的天气。待饲喂完后,将其赶到附近平坦草地上放牧,任其自由采食青草,放牧05~1小时左右,赶到清洁的浅水塘中嬉水几分钟,再赶到岸上让其梳理绒毛。切忌在日光暴晒的中午放牧,暴风雨来临时,立即将雏鹅赶回舍内或避风遮雨的场所。初次放牧后,只要天气好,要坚持天天放,随雏鹅日龄增加逐步延长放牧时间,加大放牧距离,相应减少喂青次数,白天甚至不喂,只需夜间补饲1次。每天争取放5~6个饱,所谓吃饱,即鹅的嗉囊发鼓发胀到喉部下方处,即为一个饱的标志,收牧时清点数,毛干后再赶回育雏室。 防疫灭病在1~2日龄注射小鹅瘟抗血清05~1毫升/只或小鹅瘟高免卵黄抗体1毫升/只,也可在雏鹅3日龄皮下注射10倍稀释的小鹅瘟疫苗02毫升/只;5~7日龄用鹅副黏病毒油乳剂灭活苗肌肉或皮下注射03毫升/只;在鸭瘟常发生地区雏鹅在5~10日龄取鸭瘟弱毒疫苗2~3只份,用05毫升生理盐水稀释后肌肉注射;30日龄左右用01%的敌杀死对鹅体喷洒,杀灭体外寄生虫。
1、总的来说,瘟疫是由于一些强烈致病性微生物,如细菌、病毒引起的传染病。一般是自然灾害后,环境卫生不好引起的。应该是一些急性传染病
2、瘟疫在中国史料中早有记载。如《周礼天官冢宰》记载:“疾医掌养万民之疾病,四时皆有疠疾。”《吕氏春秋季春纪》记载:“季春行夏令,则民多疾疫。”说明当时对温疫的认识已经达到了一定水平,认为温疫一年四季皆可发生,原因之一是由于时令之气的不正常,是由“非时之气”造成的。
3、现存最早的中医古籍《黄帝内经》也有记载。如《素问刺法论》指出:“五疫之至,皆向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避其毒气。”《素问本能病》篇:“厥阴不退位,即大风早举,时雨不降,湿令不化,民病温疫,疵废。风生,民病皆肢节痛、头目痛,伏热内烦,咽喉干引饮。”指出温疫具有传染性、流行性、临床表现相似、发病与气候有关等特点,并认为只要“正气存内”,就能“避其毒气”。
4、东汉时期的张仲景在其著作《伤寒杂病论》的序言中说“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年(公元196年)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沦丧,伤横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文中的“伤寒”,除了指外感热病外,还包括了当时的烈性传染病,可见当时温疫流行之猖獗。
5、曹植《说疫气》记载“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疠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或以为:疫者,鬼神所作。夫罹此者,悉被褐茹藿之子,荆室蓬户之人耳!若夫殿处鼎食之家,重貂累蓐之门,若是者鲜焉。此乃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是故生疫,而愚民悬符厌之,亦可笑也。”描绘了当疫病流行的惨状,并明确指出:“疠气流行”,并非“鬼神所作”,而是“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所致。
6、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在《七哀诗》中也记载:“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是当时凄凉情景的真实写照。据史料记载,从汉桓帝刘志,至汉献帝刘协的七十余年中,记载有疫病流行17次。疫情连年,民不聊生,即使是士大夫们也未能幸免。如文学史上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干、陈琳、应_、刘桢也一时俱逝。其惨状可见一斑。
7、晋朝葛洪《肘后备急方》对温疫也有论述,认为“伤寒、时行、温疫,三名同一种。其年岁中有疠气兼挟鬼毒相注,名为温病。”并立“治瘴气疫疠温毒诸方”一章,记载了辟瘟疫药干散、老君神明白散、度瘴散、辟温病散等治疗、预防温疫的方剂。
8、隋朝巢元方《诸病源候论疫疠病诸候》认为疫疠病“其病与时气、温、热等病相类,皆有一岁之内,节气不和,寒暑乖候,或有暴风疾雨,雾露不散,则民多疾疫。病无长少,率皆相似,如有鬼厉之气,故云疫疠病。”并认为岭南地区的青草瘴、黄芒瘴等瘴气也属疫疠病范围。并进一步指出:“此病皆因岁时不和,温凉失节,人感乖戾之气而生病,则病气转相染易,乃至灭门,延及外人,故须预服药及为法术以防之。”
9、唐朝孙思邈《千金要方卷九伤寒》立“辟温”一章,记载治疗温疫的方剂。
10、出于唐朝王冰以后的《素问》遗篇,认为温疫与五运六气变化异常有一定的关系,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疠”之称。说明古人已经意识到温疫的致病原因不同于一般的六*外邪,而是一种疫毒之气。
11、金代医家张从正《儒门事亲卷一立诸时气解利禁忌式三》:指出“又如正二三月,人气在上,瘟疫大作,必先头痛或骨节疼,与伤寒、时气、冒暑、风湿及中酒之人其状皆相类。慎勿便用巴豆大毒之药治之。夫瘟疫在表不可下,况巴豆之丸乎。”对瘟疫的临床表现、治疗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12、元代医家朱丹溪《丹溪心法卷一温疫五》:“瘟疫众一般病者是,又谓天行时疫。治有三法:宜补,宜散,宜降。”总结了温疫的治疗方法。
13、明朝医家吴又可目睹当时疫病流行的惨状,在前人有关论述的基础上,对温疫进行深入细致的观察、探讨。其所著的《温疫论》是我国论述温疫的专著,对温疫进行了详细的论述。认为“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指出温疫的致病因子是“异气”,又称“疫气”、“疠气”“戾气”等,是对温疫病因的创见。
14、吴氏认为戾气是物质性的,可采用药物制服。虽然戾气“无形可求,无象可见,况无声复无臭,何能得睹得闻”,但它是客观存在的物质,又进一步指出“物之可以制气者药物也。”
元朝科学方面都有哪些人做出贡献?
本文2023-10-22 01:53:03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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