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流传到现在,不同的版本都有哪些?广泛流传的有哪些?都出自哪些名家之手?(不用全回答))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5浏览:2收藏

聊斋志异流传到现在,不同的版本都有哪些?广泛流传的有哪些?都出自哪些名家之手?(不用全回答)),第1张

  《聊斋志异》,简称《聊斋》,俗名《鬼狐传》,是中国清代著名小说家蒲松龄的著作。书共有短篇小说491篇。题材非常广泛,内容极其丰富。《聊斋志异》的艺术成就很高。它成功地塑造了众多的艺术典型,人物形象鲜明生动,故事情节曲折离奇,结构布局严谨巧妙,文笔简练,描写细腻,堪称中国古典短篇小说之巅峰。另有相关同名电视剧和**等。

  《聊斋志异》版本很多,现存的主要有:

  半部手稿本(解放初发现,曾影印出版),乃作者修订本,从中可以看到一些原作面貌,可惜仅存 203篇(《猪婆龙》重出文不计),约当原稿之半。稿本中有作者手录的王士□评语。

  乾隆十六年(1752),历城张希杰(别号练塘)根据济南朱氏殿春亭抄本过录了一个本子,是为铸雪斋抄本《聊斋志异》。此本共12卷,有目488篇,但有目无文者凡14篇,实有文474篇。此本也附有王士□评语。

  与铸雪斋抄本同时,另有一种《二十四卷抄本聊斋志异》(1963年发现,已影印出版)。其底本当是作者的另一稿本,并参照其他抄本作了校对、复核。此本共有文474篇(《王桂□》、《寄生附》合为一篇)。这是现在所见到的最完整的两个早期抄本,对研究《聊斋志异》有重要价值。

  现存最早的《聊斋志异》刻本,是乾隆三十一年(1766)赵起杲刻的青柯亭本。其“弁言”和“例言”,记述了底本的来源和刻者所作的工作。书共16卷,凡 431篇。篇目虽不完全,但重要的篇章都已包括在内。其文字的更定,亦有可取者。

  青柯亭本出后,一般通行本都据此翻印。此本也有几种内容互有歧异的本子,一种是文目不全本,即比一般赵本少文10余篇,少目40余条;一种是刊有鲍迁博《刻书纪事》和“杭油局桥陈氏”书牌的本子;还有一种本子则无“纪事”和书牌。此本亦附有王士□评语,并在某些篇后附有有关的附录。次年,即乾隆三十二年(1767),又有王金范刻本刊行。这是一个“册繁就简,分门别类”的选辑本,共18卷,分26门,收文270余篇。此外,尚有同文书局绘图本,其特点是在赵本附录之外,又加了一些有关附录。至于别种版本,如乾隆三十二年福建李时宪刻本、光绪七年(1881)邵州经畲书屋刻本以及小艺山樵精选本等,其文字大同小异。

  《聊斋志异》的注解本,通行的有吕湛恩、何垠两家。吕注原为单刻,有道光五年(1825)刻本。道光二十三年(1843)广东五云楼刻本始将吕注与《志异》原文合刻,后又有广百宋斋和同文书局绘图本。何注有道光十九年(1839)花木长荣之馆刻本,又有光绪七年(1881)邵州经畲书屋评注合刊本。两种注本,指明典故,诠释字义,都给读者阅读《聊斋志异》以很大便利。但吕注较为详赡谨严,错误较少;何注则嫌芜杂,错误较多。

  《聊斋志异》的评语,最早者为王士□评。王评虽颇简略,但时有精当之处。后刊刻成书,又有冯镇峦、何守奇、但明伦诸人评语。诸家评语,或阐明作者旨意,或品评为文之法,或考据传闻异同,都富有参考价值。但其迂腐附会之处,亦所难免。

  《聊斋志异》尚有多种拾遗本。1962年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出版了由张友鹤辑校的《聊斋志异》会校会注会评本,编定为12卷,合共491篇(其中“又”篇和附则,均属正文,不作一篇计),连同附录9篇,较通行本增补近70篇,采录宏富,是目前较为完备的一个本子。清代刻本《详注聊斋志异图咏》

  友人从内地购得一本上海文学古籍刊行社影印出版的蒲松龄《聊斋志异》手稿,卷首附有清代名画家朱湘麟在蒲氏生前为其绘制的一幅彩色画像,画像楣端有蒲松龄于康熙五十二年九月(公元1713年)亲笔题跋。题跋笔迹与手稿书体无异,证明此稿确系蒲氏亲笔所书。

  200余年来,《聊斋志异》广为刊行,尽管版本纷繁,但均是依据乾隆十六年(公元1751午)历城张希杰根据济南朱氏殿春亭抄本抄录的本子,这就是著名的《铸雪斋抄本聊斋志异》。可是产生于雍正年间的殿春亭抄本早已亡佚,那么蒲氏原稿面目如何?长期以来一直是个谜。

  这部手稿是在四十年代末期,辽宁省西丰县农民蒲文珊献出来的,曾在文化界引起轰动。蒲文珊当时已年过半百,为蒲松龄之九世孙。他虽系务农,实温文尔雅,笔者曾有缘拜识,听他讲述过蒲氏历代家藏此手稿之经过。

  原来,蒲松龄所著《聊斋志异》最后一稿誊清后,曾嘱其子孙,善自珍藏,世代相传,不要遗失。蒲松龄的七世孙蒲介人(即蒲文珊之祖父),在清光绪年间曾在奉天(沈阳)当差,其眷属亦从祖籍山东淄川县(今淄博)移居沈阳,民国初年,介人之子灏充任西丰县吏,遂迁居西丰。又据蒲文珊称,此手稿原为四函八册,现存之四册仅为前一、二函,尚有三、四两函(即下半部)在光绪年间,被盛京驻防大臣伊克唐何借去,带至北京。

  本来蒲氏立有家规,对所藏先祖墨本,概不外传。那么,下半部手稿何以又借给驻防大臣呢?大概是蒲介人慑于伊的权势,不敢不借。伊约以先看上半部两函,待归还后再借下半部。后来伊果然如期归还上半部,因而顺利借到了下半部。不料,伊在光绪二十五年(公元1899年)3月病逝。接着八国联军侵占北京,公私珍藏的财物多被洗劫。据悉下半部在这时被外国人掠去,流落国外。伪满康德八年(1941年),《盛京时报》曾援引德国的一则消息:“《聊斋志异》部分原稿48卷现存柏林搏物馆。”如消息确实,则这两个情况是吻合的。

八大华夏古籍是指:

《诗》(诗经)、《书》(尚书)、《礼》(周礼、仪礼、礼记)、《易》(周易)、《春秋》(左传、谷梁传、公羊传)、《山海经》、《竹书纪年》。

其中,五经《诗》(诗经)、《书》(尚书)、《礼》(周礼、仪礼、礼记)、《易》(周易)、《春秋》(左传、谷梁传、公羊传)都具有代表性,《国语》、《山海经》、《竹书纪年》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典籍。

知识点延伸:

古籍,是指未采用现代印刷技术印制的书籍。图书在古代称作典籍,也叫文献,兼有文书、档案、书籍三重意义。随着时间的进展,将记事类文件加以编排,供人阅读,并达到传播知识经验的目的,便形成了一部图书,图书的内容日益增多,载体趋向多元,制作技术不断改进,为了方便阅读,产生了“简册”、“卷轴”、“册页”、“线装书”等不同的装帧样式。

关于我国最早的典籍,还有三皇五帝时代的“三坟”、“五典”、“八索”、“九丘”之说。《左传·昭公十二年》曰:“楚子狩于州来,左倚相趋过。王曰:‘是良史也,是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这段文字记载楚王夸奖倚相,说他是个有学问的史官,能读懂三坟等远古的典籍。西汉孔安国《尚书序》曾解释说,《三坟》是伏羲、神农、黄帝三皇的典籍,“言大道也”;《五典》是少昊、颛顼、高辛、唐尧、虞舜五帝的典籍,“言常道也”;《八索》是八卦书;《九丘》是九州志书。但孔安国并未说他见过这几种书,记录西汉时典籍的《汉书·艺文志》中也无这些典籍的记载。流传至今的古籍中,虽然也有名为《三坟》《五典》《八索》《九丘》的典籍,但早已被考定为伪造之书。至于我国远古的“三皇五帝”时代,目前文献考证及考古发掘还不能证明其真实存在,“三皇五帝”时代只是关于我国原始社会军事部落制度的传说。因此,以《三坟》《五典》《八索》《九丘》作为我国典籍之始也是不可信的。这种传说只不过反映了我国典籍产生的久远而已。

专门产科学的医书虽然不如妇科学著作多,但到清代中期还是出现了两部影响大、流传广的专著。一部是流传极广极负盛名的《达生篇》(1715),一部是仅次于《达生篇》的《大生要旨》(1762)。《达生篇》的作者是亟斋居士,主要论述难产问题。分论原生、临产、试痛、保胎、小产、产后、死胎、胞衣不下、乳少等诸症和格言,以及治疗方法。例如对临产之处理,强调接生者必须善于区别试痛与正常产时之腹痛,避免过早地让产妇增加腹压,减少因产妇过于用力而疲倦可能造成的娩出无力。该书所总结的临产格言“一曰睡,二曰忍痛,三曰慢临盆”六字诀,是十分科学的,这对减少产妇在产前的恐惧心理,按正常产程进行生理性分娩,都具有重要意义,至今仍不失其实际的指导意义。该书刊印之频密,流传之广泛,以及影响之大之深,都是罕见的。据《全国中医书联合目录》所收,仅1827~1959年间,全国各地刊刻印刷之不同版次达100余次之多。其次,唐千顷的《大生要旨》,其内容包括种子、胎前、临盆、产后、保婴等,论述比较客观,富有科学见解。如所论之不孕症,阐述了应从男、女双方寻求原因,不可单纯着眼于女方。对妊娠期的调理,除强调要保持心情舒畅外,主张“体宜动而不宜逸”。唐氏很推崇《达生篇》临产时之“六字诀”原则。对早期破水、耻骨不开、临盆晕绝、胞衣不下、子宫下垂等难产、难症等,也都作了简明扼要的论述。因此,曾被誉为“家庭方书”,在清代和近代均有较大的影响。除原书刊印30余次外,还有叶灏之增订本和马振蕃的增定本也印有20余次之多,说明其影响是很广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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