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口瀑布的源头是哪里?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22浏览:1收藏

壶口瀑布的源头是哪里?,第1张

壶口瀑布

壶口瀑布是黄河流域的一大奇观,是我国第二大瀑布。它位于山西省吉县城西南25公里的黄河壶口处。

黄河巨流一路奔腾,在山西和陕西交界处曲折南流,到山西吉县与陕西宜川一带,被两岸苍山挟持,约束在狭窄的石谷中。滔滔黄河,到此由300米宽骤然收束为50余米。这时河水奔腾怒啸,山鸣谷应,形如巨壶沸腾,最后跌落深槽,形成落差达50米的壶口大瀑布。

要说壶口瀑布的宽度和高度都不算大,值得人们惊讶的是其流量却相当可观。在冬季枯水期,秒流量最少时仅150至300立方米,这时河面冰封,细流涓涓,给人以俊美之感;四月初,一旦冰河解冻,秒流量骤增至1000立方米以上,最高时达8000立方米,这时,巨流夹着大量冰块冲击而下,如狮吼虎啸,震天动地;到夏季,秒流量增至1000至2000立方米之间,这时,由于下游水位下降,落差加大,巨瀑破空而下,激起的水柱像箭一样直射苍穹,刹那间,一支支水柱又化作细小的水珠,遂又形成迷蒙的白雾,偶又显七色彩虹;金秋雨季,千溪万壑之水汇聚,河水流量剧增到3000立方米以上,全部瀑布连成一片,这时洪波怒号,激湍翻腾,声如奔雷,景象极为壮观。

古时这里有“旱地行舟”、“飞鸟难渡关”之说。原来,过去来往的船只,每逢行到壶口,人们都得在岸畔拉纤绕行;至于迎风展翅的飞鸟,因为瀑布呼啸四震,云烟迷漫,惊吓得也不感飘然而过。由此可见瀑布之惊险、磅礴。在壶口黄河水跌落得地方,也即壶嘴得正当中,有一块油光闪亮得奇石,人称“龟石”,它能随着水位得涨落而起伏,不论水大水小,总是露着那么一点点,这又给壶口瀑布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在壶口瀑布往下3000米的河道中还有一块巨大的奇石,人们称它为“孟门山”。巨石上镌刻着“卧镇狂流”四个大字。说来甚怪,河水至此,就乖乖地分成两路,从巨石两测飞泻而过,然后又合流为一。另外,这里又是人们观赏“孟门夜月”的地方。每当农历月半,夜临孟门,可见河底明月高悬。站北南观,水中明月分为两排飞舞而下;立南北望,水里明月合二而一迎面而来。

在壶口瀑布偏北不远的地方,有座人祖山,据说“天下之合”即由此而来。伏羲兄妹成为人类最早的祖先,就是因为在此山“隔沟滚磨”经上帝同意结为夫妻的结果。现人祖山上仍旧保存着伏羲庙遗址,庙内尚有“隔沟滚磨”画像,另外还有两眼泉井,终年不竭。

壶口瀑布的声音令人振奋,1938年9月,正当抗日战争及其艰苦,中华民族面临危亡的时候,著名诗人光未然带领抗敌演出队来到壶口,他的心骤然被奔泻的瀑布所征服,滔滔的黄河水在诗人心中掀起了万丈狂澜,就在这里,他写下了不朽的诗篇<<黄河颂>>。回到延安,冼星海为这首诗谱了曲,杰出的<<黄河大合唱>>就此诞生了。这首表现了强烈的民族精神的组歌,曾响彻大河上下,它不断地鼓舞着中华儿女为祖国的尊严而浴血奋斗。

古书过眼录]读吴梅鼎的《阳羡茗壶赋》

韩其楼

陶都宜兴,古称荆溪、阳羡。境内水土利陶,砂壶宜茶。这里历史悠久,人文荟萃,物产丰富,以紫砂壶驰名天下。所谓阳羡茗壶,就是宜兴的紫砂茶壶。《阳羡茗壶赋》是吴梅鼎所写的诗赋佳作,在紫砂古籍中独树一帜。

吴梅鼎(1631—1700),吴以藩之子,吴颐山之侄孙,一名雯,字天篆,号浮月,江苏宜兴人。生于明崇祯四年,卒于清康熙三十九年,是位多才多艺的文学家。长诗词,善书画,精山水、翎毛,与其兄吴天石并称一时(见《宜兴县旧志》)。著作有《醉墨山房赋》,《阳羡茗壶赋》是其中之一篇。清乾隆五十年(1785年)吴骞编著的《阳羡名陶录》,又将《阳羡茗壶赋》收入“文翰”篇,成为宜陶传世之作。

《阳羡茗壶赋》是一篇专门歌颂宜兴紫砂茗壶的赋,对紫砂泥五色土成陶的描绘有声有色,对明代的紫砂名家、壶艺风格的赞美更是尽善尽美。这是迄今为止发现的以诗赋形式赞美紫砂茗壶的最早最佳的古典文献。

吴梅鼎首先在《阳羡茗壶赋》序言中写道:“六尊有壶,或方或圆,或大或小,方者腹圆,圆者腹方……独阳羡以陶为之,有虞之遗意也。”当时江浙一带,壶黜银锡及闵豫瓷,而尚宜兴紫砂陶,蜚声海内外。宜兴发现质性特殊的紫砂泥并制成艺术化茗壶,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吴梅鼎在提到阳羡茗壶始祖时说:“余从祖拳石公(指吴颐山)读书南山,携一童子名供春,见土人以泥为缶,即澄其泥为壶,极古秀可爱,世所称供春壶是也。”赋中又写道:“彼新奇兮万变,师造化兮元功。信陶壶之鼻祖,亦天下之良工。”这就是吴梅鼎在他所著的《阳羡茗壶赋》中对陶壶鼻祖供春的赞颂。

紫砂茗壶的风格和式样,在明代大都崇尚古朴。金沙寺僧和供春所制各式都是如此。明万历年间涌现出的制壶名家为数很多,且各具自己的风格,所谓“方匪一名,圆不一相,文岂传形,赋难为状。”在《阳羡茗壶赋》中就有这样的赞句:“大彬之典重(时大彬),价拟琳;仲美之雕锼(陈仲美),巧穷毫发;仲芳骨胜而秀出刀镌(李仲芳);正春肉好而工疑刻画(欧正春);君用美妍离奇(沈君用),尚彼浑成;用卿朴直醇饬(陈用卿),丰富自然。若夫综古今而合度,极变化以从心,技而近乎道者,其友泉徐子乎。”吴梅鼎在赋中对各名家名壶的形态风姿,也描绘得淋漓尽致。

赋中对紫砂泥五色土成陶发色的描写则更为精彩:“若夫泥色之变,乍阴乍阳。忽葡萄而绀紫,倏橘柚而苍黄;摇嫩绿于新桐,晓滴琅玕之翠;积流黄于葵露,暗飘金栗之香;或黄白堆砂,结哀梨兮可啖;或青坚在骨,涂髹汁兮生光。彼瑰琦之窑变,非一色之可名。如铁如石,胡玉胡金。备正文于一器,具百美于三停。远而望之,黝若钟鼎陈明廷;追而察之,灿若琬琰浮精英。岂随珠之与赵璧可比异而称珍者哉!”

《阳羡茗壶赋》是专以诗赋形式来赞美紫砂壶的古典名著,从其文采上看,对紫砂茗壶的称颂似乎已登峰造极;再从其内容上看,对五色土成陶的优异特点,对早期制壶名家作品的推崇,也是甚为确切的。它不仅是一篇出色的佳赋,而且也是研究紫砂工艺发展的历史文献。(旧书信息报)

在西晋永熙年间,皇都洛阳宫廷中很流行投壶游戏。当时有一个投壶高手名叫冯佯,他在当时无与匹敌,全国上下都没有人能在投壶游戏中胜过他。所以晋惠帝司马衷对他非常宠幸,将他留在宫廷中做官,作为自己的门客,每日只是让他陪自己玩投壶游戏。

冯佯比所有的投壶者都要厉害,他技高一筹,甚至可以百投百返,竟然没有一次落空。

晋惠帝对冯佯的这种儒雅和技艺极为赞赏。每次宫廷宴会,晋惠帝便命冯佯代替他投壶。而冯佯果然不负圣望,他每次都会胜利,晋惠帝便厚赐他金帛。

据说冯佯从小就特别喜欢投壶,因为晋代以前的投壶需要射进去,并不要求箭矢返回来,所以人们在壶中装了很多小豆,用这个办法使箭矢不会跃出。

然而,冯佯却想出了一个新的主意,他把原来的木矢改为了竹矢,而且他还倒掉了壶内的小豆,这样就可以在投壶的时候,让矢重新回到自己手中。也就是说,利用箭矢的反射能力,让箭矢投中壶之后,再借力反弹回来。

冯佯利用这种技巧,他可以用一支箭矢投很多次,甚至可以达到上百次之多。

晋惠帝昀喜欢看他投壶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冯佯每次为晋惠帝投壶,总能让晋惠帝开心。因此,他也总能得到晋惠帝赏赐给他的金帛。

在魏晋南北朝时期,人们废除了射礼,从而投壶也就变成了一种宴宾的娱乐。晋惠帝昀喜欢投壶,由此也爱屋及乌,所以他同样也喜欢善投壶之人。

在魏晋时期,人们投壶技艺明显都提高了,投壶的技法和花样不断翻新。一方面说明了人们对投壶的重视;另一方面也说明了,人们对投壶游戏已经有了长时间的经验积累。

南北朝齐梁时期是一个娱乐大行其道的时期,由于社会上层的身体力行和乐此不疲,投壶风气一时大为盛行。

六朝时代,以前的投壶游戏活动被发扬光大,花样不断翻新,创意和水平也上了一个新的台阶,这也使得社会的休闲生活空前丰富多样,色彩斑斓。

齐梁时期的投壶活动,由于前代的积累和传承,已经非常丰富了。齐梁的投壶游戏十分普及,还出现了许多新的技法。

很多投壶高手都能一箭连投40余次,甚至有人还能在壶外设置障碍,隔障投壶,据说从来就没有失过手,可见他们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南北朝时期的大才子柳恽,他的投壶技艺也非常高超。柳恽曾经一箭连投不绝,在当时被称为“神投”。而其他的投壶高手,还有东晋的名士王胡之,他投壶的时候,熟练到根本不用睁眼,可以闭眼投壶。

这些高手的出现,说明了当时投壶的多种技法,真是花样翻新,出神入化。

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投壶不仅儒雅,还很有技巧,因而极有趣味性。那时的人们广泛开展投壶活动,也使投壶器物和规则有了很大的发展。晋代的投壶在东汉壶型的两尺高度的基础上,也进行了改进。

晋代投壶为了增加花样,还在壶口两旁增添了两耳,耳口比瓶口略小,于是投壶就有了“依耳”、“贯耳”、“倒耳”、“连中”、“全壶”等技法。

在这一时期,宫廷和民间的投壶高手辈出,晋代著名文学家孙盛在他所著的《晋阳秋》中说,晋代的投壶高手技术非常好,他们甚至闭着眼也能进行投壶。

这时的投壶用的壶才是贯耳瓶。贯耳在这里指的是一种晋代的投壶技法,晋代以前根本没有“贯耳”的投壶技法,所以之前用来投的壶也不能称之为“贯耳瓶”,充其量只能称之为“管耳瓶”,这两种耳的作用却是完全不同的。

在三国时代的魏国,投壶活动继续向前发展。至晋代,投壶活动更为流行,而且成为清谈玄学士人必会、贵族争相推崇的活动。由于投壶活动经常举行,以至于擅长投壶的高手越来越多了。

在晋代,有的人竟然可以隔着屏风投壶。史籍《晋书》中说,石崇有个歌妓非常善长投壶,她可以隔着屏风就能投壶,甚至闭着眼睛也能将箭矢投入壶中。

在其他古籍中,也有关于投壶的记载。特别是史书《南史》中的记载,当时齐竟陵王因为投壶,甚至连上朝都迟到了。上朝迟到在封建社会可是了不得的大事。齐武帝当时非常生气,可是他听说竟陵王是因为玩投壶游戏而来晚的时候。齐武帝不但没怪罪,反而赐给他20匹绢。可见在南北朝,投壶之风是多么的盛行。

在南北朝时期,著名文学家颜之推写了一本《颜氏家训》,它是以修身齐家而闻名的著作,但是在其中也有关于投壶的详细记载,还对投壶新的发展进行了细致的描述。

众多史籍表明,两晋南北朝时期门阀士族宴饮成风,这一社会风气在投壶活动的发展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两晋南北朝时期也成为继两汉后投壶的又一兴盛时期,在这一时期,投壶成为普世追求、民众热慕的活动,这也为投壶融入道家文化奠定了群众基础。

然而,投壶活动在从两汉到魏晋发展的昀大转变是,投壶受到了道教影响,并在晋末基本完成道教化,从此,投壶成为我国道教文化的重要内容。其实在之前的东汉晚期,随着道教的萌芽、产生和发展,投壶活动已经进入道教文化的视野。

当然,投壶在诗文歌赋中也有不少体现。三国时期,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璨就在他所著的《棋赋》中,提到了投壶游戏。晋代文学家李尤也有《壶筹铭》,其中也详细写到了投壶游戏。这些文学作品都非常明显地表达了求道、崇尚自然的玄学思潮对投壶的影响。

这也标志着投壶活动广泛进入玄学名流的视界,从此,投壶就带有谈玄、学道乃至求仙的思想倾向。这正是道家思想深刻影响投壶的结果,也是道家思想和道教文化空前发展的显著例证,说明了投壶具有强大的包容力。

还有,在确切的史料中表明,在此时投壶活动的确已经成为学道求仙的一项重要途径和内容。

东晋时期著名的道教理论家葛洪在《神仙传》还说:“玉女投壶,天为之笑”。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玉女在玩投壶的时候非常高兴,她一投进,连上天也禁不住开心地笑了。

在这些文献中,投壶不再仅是普通百姓的游乐活动,也成为仙人经常进行的活动,成为仙界生活状态的一种象征。这恰好勾勒出了投壶活动进入仙界视野,以及投壶者身份仙化的程度,同时,这个过程也越来越清晰了。

不仅在中原地区投壶活动道教化普遍存在,远在西北地区的敦煌也有类似的记载。敦煌莫高窟出土文献的写本里就有投壶问道求仙的诗歌。

古代佚名所写的《涉道诗》中有一首诗叫《卫叔卿不宾汉武帝》。这首诗就是借仙家史迹把投壶作为题材,用来对汉武帝进行劝诫的诗歌。这首诗写道:

銮殿仙卿顿紫云,武皇非意欲相臣。

便回太华三峰路,不喜咸阳万乘春。

涉险漫劳中禁使,投壶多是上清代人。

犹教度世依方术,莫恋浮华误尔身。

由此可见,在晋代道教推崇的清谈理想中,投壶游戏乃是众神的游戏,它象征着飞升仙居的生活。所以在两汉魏晋时期,投壶游戏被融入丧葬习俗,也包含有死者弃世仙游,去品享投壶仙境的仙家旨趣。

前两句诗句里面提到了卫叔卿的典故,据说他是位仙人,在史书中有传可考。晋代文学家葛洪在《神仙传》中专门对他有过记述。

诗中还说到了上清代人,也是古代的仙人。其实,上清是天上的一个区域,八皇老君和九天之仙,他们都住在上清宫里,其中昀有名的神仙是太上老君。

因此,这诗无论是语言方面的遣词造句,还是内容方面的主题素材,都是一篇质量很好的道教诗歌作品。由此可见,投壶活动在魏晋时期完全被纳入了道教视野,成为道教仙境的文化象征。

总之,投壶原本是一种风雅礼仪,它属于贵族阶层的高雅文化,但它真正广泛流播、普及到民间其实也是在魏晋时期。

但是投壶发展到顶峰阶段时,在思想层次上也发生了新的飞跃,这就不能不归功于崇尚老庄和玄学大兴的魏晋时期,也不能不归功于道家思想和道教文化的强大包容力和持续创新性。

正是在这样的一种氛围之中,投壶游戏获得了一种新的宗教文化内涵。其实,投壶的社会风气在南朝和北朝之间也是相互影响的。

据颜之推所著的《颜氏家训·杂艺》中记载,当时北朝的投壶也是花样繁复,单是当时投壶的名字,就有“倚竿”、“带剑”、“狼壶”、“豹尾”、“龙首”等众多别名。

只要看当时投壶的名字,就能知道当时投壶有多少创新发展,这已经与周代甚至秦汉时期的投壶大不一样了。当时的投壶游戏不仅是男人们宴席上的专利游戏,就连女人们也加入到了这项活动中来。

南朝梁代,有首乐府民歌《华山畿》,内容是这样的:

夜相思,投壶不停箭,忆欢作娇时。

民歌表现的是一位女子,她在回想与情郎的欢洽情景,久久不能入眠。于是她就在夜间投壶,用来排遣思念之情。可见在当时,投壶已经深入闺闱之中,而且日益大众化和娱乐化了。

后来洛阳出土的晋代画像砖《投壶图》中,清晰地描绘出当时的投壶情景。画像中部一个用来投矢的壶,一个酒樽,壶内有两支箭矢,酒樽内有一把勺。

在鼓乐声中,宾主两人正举矢投壶。投入壶中的人为胜利者,投不中的人是输家,胜利者要对输者要进行罚酒,由旁边的司射来进行裁判。

图中有个彪形大汉好像一直是输家,他饮酒有些过量,醉醺醺地瘫地坐着,面部表情非常难看,正被人搀扶离席。中间的两个人跪坐两旁,一手怀抱数支矢,一手执一支矢,他们以壶口为目标,全神贯注,正用箭矢在玩投壶。

所以,在晋代以投壶输赢来赌酒已经非常流行了,这时期的投壶已经真正成为没有礼节约束的“酒令”了。人们利用投壶游戏尽情地玩,尽情地喝酒。因此,晋代的酒席娱乐,一定是雅歌投壶,这是晋代人们饮酒时的习惯。雅歌与投壶合而为一,是当时一种高雅的活动。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人们对投壶所迷恋,更加挖掘投壶消遣娱人的功能,这也是这一时期对投壶活动的重要贡献。

由于投壶盛行,这一时期,还出现了专门的著述。先是三国时的邯郸淳,他写了篇《投壶赋》,后来晋人傅玄、李尤也写有《投壶赋序》、《壶筹铭》等,此外还有很多,只可惜后来都遗失了。

南朝时期以社会上层为倡导,在相对偏安的环境下,人们在闲暇中通过投壶游戏娱乐性情,他们追求投壶游戏的娱乐性,这也将投壶的娱乐功能发挥到了极致。

至南北朝时期,投壶游戏进一步得到普及与发展,开始由官府走向民间,甚至还包括了住在深宅大院的妇女。

迄今为止,还没有出土过有关晋代至南北朝时期的陶瓷贯耳瓶,这可能是由于当时的瓷器生产技术还处于发展起步阶段,而那时投壶所用的贯耳瓶一般都是铜质的,瓷质的数量还非常少。

魏晋南北朝时期,皇宫深深,寂寞浓浓,宫廷里里既有普通百姓享受不到的荣华富贵,也有其不堪承受的礼仪之重。在没有特殊情况,一般下至宫女,上至嫔妃和皇帝都轻易不能离开皇宫半步。

在如此多的时间,都耗在一个皇宫之内,任谁也会厌倦。于是,宫廷游戏就成了他们闲暇之时不可或缺的内容。在我国古代的皇宫,昀流行的游戏不下数十种,其中很重要的一种便是投壶。

由于投壶不需耗费太多的体能,因此受到了宫廷中高贵者的欢迎,所以在上层贵族间颇为流行。

我国的宫廷宴饮中也很盛行投壶,即便不是宴饮聚会,闲暇无事的宫女嫔妃们也会以投壶自娱,消磨光阴。宫中的壶和箭都很精美,制作工艺细致绝伦。

皇帝有时也会禁不住韶光美景的诱惑,也会在殿中、室外和厅堂玩投壶游戏。皇帝通过小试身手,以投壶游戏寻点开心。当然,更多的时候,至尊至贵的皇帝和皇后,他们是坐在龙凤宝椅上,一边品着美酒,一边欣赏着伶官、侍从和窈窕宫女们投壶的。

投壶在晋代时是一种儒雅的活动,通经博学的儒士们都很喜欢它。投壶随着在宫中盛行,渐渐也被达官显贵和儒雅博学的士大夫所接受,甚至于武臣宿将也迷上了投壶。

据说在三国时期,大王公袁绍经常和侍从投壶。甚至在打仗时,他依旧谈笑风生,继续与人进行投壶游戏。袁绍的这种临危不乱和处变不惊的大气,赢得了部下的崇敬。古籍中记载了晋代雅士的燕饮投壶,其中这样说:

即便是在外出征的将军,他也非常了解儒术,也一定会玩投壶游戏。将军们在喝酒娱乐的时候,一定要雅歌投壶。哪怕是在军队之中,在前线打仗,也不能忘记这样的活动,因为这表示了对王室的尊敬。

据后来唐代古籍《艺文类聚·巧艺部》中的记载,三国时著名文学家邯郸淳对投壶就极有研究,他写了一篇1000多字的《投壶赋》,还拿这篇赋上奏给魏文帝。魏文帝同样爱好文学也喜欢娱乐,他觉得《投壶赋》写得很有功力,就赏赐给邯郸淳1000匹布帛。

这也表明当时的国君对于投壶游戏的重视程度,但在这篇赋文里所记述的魏时的投壶风俗已经与《礼记》所载情况很不相同了。邯郸淳的《投壶赋》,现存的只有389个字,其中这样说:

敬不可久,礼成于饫。乃设大射,否则投壶。

赋中写名匠所铸的壶很华美,以金银作为装饰,壶高6尺,圆肚长颈。但是《礼记》中说是二矢半,东汉著名文学家郑玄在注释中说:“壶离座二矢半,就是间距7尺的意思”。这也说明了魏晋时期与先秦时期的投壶距离是一样的。

关于投壶时箭矢的数量,《投壶赋》中说:“矢惟二四”。也就是说箭矢有8支。后来清代文学家王文锦在《礼记译解》中解释说,“矢惟二四,即每人四矢”。数量也是一样的,因为有两人在投壶,昀后还是8支箭矢。

至于箭矢的形状,在《投壶赋》里,箭矢是前粗后细的,也没有羽毛。《礼记》中并未直接明言,不过箭矢是用木头做的,不用去皮,也没有羽毛,和射箭时用的矢是不一样的。

邯郸淳的赋文所记投壶虽不如《礼记》那么具体,但过程大致是一样的。另外,邯郸淳在赋中还讲到了投壶的功用,说它既可以达到活跃气氛的目的,还能够起到宣传国家政治礼仪的目的。

从世界上出现人类开始,长生不老,一直都是所有人的一个心愿,而还丹成仙、求仙得道的事情,只是痴人说梦而已,“长生不似无生理,休向青山学炼丹。”白居易的评论可谓一针见血。可是,历史上苦练丹药的还是大有人在,甚至在今天的考古研究中,还会因为古人炼丹,而有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现,究竟有什么事情发生呢?接下来让我为您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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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九年的十月,秋天虽然早就来临,可天气依旧很闷热,在洛阳市纱厂,由于工作特性,厂子里更是闷热无比,不过,这一天的厂子外面却很热闹,因为纱厂要搞施工扩建,修筑厂房,各种施工车辆不断地行来驶去,在清理完地面上的杂物后,铲车开了过来,开始挖地,当机器声轰隆隆地响起时,大地也就出现了一道道深深的沟壑,忽然,开挖掘机的师傅被叫停了,师傅很诧异地爬下机器,打算质问指挥员,可是当他顺着指挥员惊异的眼神方向看去时,却发现地下居然出现了一个青铜器件,很明显他们挖到了古物,负责人马上给考古研究所取得联系,随后,一个大型的西汉空心砖坟墓被发掘出来,其中有大量的玉璧、玉衣片、玉圭出土,为研究西汉时期葬玉文化研究提供了大量文物。

除了出土了大量玉器,墓穴中也有不少的青铜器,其中,一顶制作精美的大雁铜灯,可以称得上是里面艺术成就最高的代表了,不过,专家们却被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青铜壶吸引了目光,单从外表来看,这个青铜壶实在没有任何特殊,它周身呈细口粗身的圆柱形结构,壶身两边都有铜环系挂,顶上带盖,没有什么精美的花纹和印记,专家们之所以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是因为在这壶中,居然存在液体。

专家们只要一摇壶身,里面的液体就“哗啦啦”地响,专家们都一致认为,青铜壶里面装的应该是酒。汉代的青铜器很常见,但汉代的古酒可不常见,专家回到了实验室,小心翼翼地打开壶身,将里面大约三点五升的液体,全都倒在了透明的烧瓶中,要知道这可是几千年前的液体了,已经呈现出黄褐色。

关于这壶液体的成分,只能大致估测一下,有专家说道:“我认为这里面是美酒佳酿。”这位专家的猜测绝非空穴来风,早在一九七七年,中山王墓被发掘的时候,就在里面出土的两只铜壶中发现了古酒,它们一只呈现墨绿色,另一只则是翡翠色,很是美观,《魏都赋》有言道:“醇酌中山,沉湎千日。”可见中山酒那是出了名的好,此外还有很多例墓中有酒的记录,所以棺材中埋着美酒,这并不稀奇。于是,这个专家打算品尝一下,他用手指蘸了一下液体,放在鼻子上一闻,就发现了有刺鼻的气味儿,不是酒精,而像是化学物质。

这位专家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了,他马上和其他同事一起,将这个铜壶和几件其他文物,都送到了文物化验单位,打算进行细致的研究,化验人员将液体倒入烧杯中,发现其为浑浊液体,除了淡淡的刺激性气味,还散发着一股土腥味儿,基本上没有人再敢去品尝它了,因为这东西很有可能含有剧毒,由于单位里的工具不是很齐全,他们马上去找相关单位,调来大量的实验装置,防护衣物,以及专业的化工人员,要知道科学实验中一点点小疏忽,都可能是致命的,丝毫马虎不得。

当各种设备和人员全部准备就绪后,研究所开始了细致的化验,随着大量的实验,研究和考证探讨,他们最终下定结论,这根本不是酒,而是传说中的“神仙水”,是古人渴望成仙,修道炼丹时的原料,其中成分大致有硝酸钾、明矾,以及泥土等杂质构成,古籍《三十六水法》中有记载,将明矾石与硝酸钾再加入浓醋,浸泡一个月,就做成了这种炼丹原料。这些在我们看来,实在是有些可笑了,要知道,古代丹药中大都含有汞、铅、铜等重金属,是对人体有害的物质,甚至可以致死。

曾有人说,死在丹药下的人数,竟比死在刀枪下的人数还多。人们看到刀枪,知道躲避,可是面对长生不老的诱惑,他们忘记了危险,食虎狼之物“丹药”,竟然比吃蜜还甜,最后被毒死,真是谁也怨恨不了。

令人讽刺的是,这些“狂热的人”,就算被毒死,也要把这原料带到棺材中,好像是在说,就算去另一个世界,我还要炼丹。由此可见,普及科学知识很重要,毕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无知是要付出代价的。

西汉建元三年,也就是前142年的一个冬天,江陵有个名叫申屠的书生,他虽然才19岁,但很有才华。没多久,申屠的才学被朝廷认可,朝廷派他去北方当个县尉,他便独身从江陵北上了。申屠赶了两天路,第三天黄昏时分,他行到一个山林处,突然遇到了大风雪。这里距离前面一个驿站路途还很遥远。狂风暴雪里,申屠澄赶路赶得筋疲力尽,他身下的驿马也驻蹄哀鸣,不敢再往前走了。申屠四处望了望,他忽然发现前面白雪压盖的树林里有一间茅屋,茅屋上的烟囱里还不断吐出烟气。

申屠喜出望外,他牵着马去叩打那茅屋的木门。一个老人打开了门,茅屋内窄小紧隘,堂屋中央生着火盆,火盆中木炭红亮如铜,火盆旁边,还坐着一个50来岁的妇人与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老人殷勤好客,他一脸红光热情地招待申屠。那老妇人去内屋里取来腊鸡腊肉之类,她在火盆上架起吊锅,与少女一起做晚饭招待申屠。申屠与老人饮酒谈笑,很是融洽。

因为那老人一家都住在山林之内,并没什么见识,他们听申屠讲外面的事情很是高兴。

外面虽然是冰天雪地,但申屠坐到沸腾的火锅旁边,与老人一家谈天说地时,他总是偷眼去看那个坐在炉边的少女。申屠只觉得她肌肤如雪,脸如芙蓉,虽然那少女穿着一身粗布衣裳,但无论容貌还是气质都显得端庄秀美,卓然出尘。申屠一时无法管住自己的眼睛,总是去看那个少女,讲话也变得吃力起来。那老人一边饮酒,一边笑吟吟地盯着这个雪地里闯来的客人,他很喜欢这个有才华的小伙子,决定要他做自己的女婿。于是老人便对少女说:“闺女啊,你来陪客人喝两杯吧!”那少女羞涩地举起酒杯,很快几杯酒下去,她的香腮上便飞起了两片嫣红。

老人决定成全他们,他便佯作醉酒,将酒杯扔到地上。他垂下头伏在几案上,装出打鼾的声音。老婆子扶着老头子转到内室睡下,他们将申屠和少女丢在火盆旁边。

申屠呆呆地望着少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少女因为矜持,也没有说话,气氛显得很是尴尬。

申屠四下一看,他见少女家中柜子上有个水瓶,窄口宽腹,很是精致。申屠灵机一动,他举起筷子对那少女说:“不如我们来比赛,我们用筷子去投那柜上的水瓶,每人投10次,谁若是输了,便要唱一首歌。你觉得怎么样呢?”

少女玩性心强,她含笑点了点头。两人便站起来,他们举着筷子隔出7尺左右,开始往水瓶中投掷筷子。

因为申屠学过射箭,投筷子这点小事自然难不住他,很快他就10投10中了。申屠的本事深得少女的喜欢。只不过少女就不行了,她投10次才投中两次,气得嘟起嘴,怨那瓶子口太小了。

申屠笑呵呵地教少女怎样去投,他将投壶的姿势和手法都教给少女。果然少女学了之后,10次能投进六七次呢!

少女很喜欢这个游戏,她也崇拜申屠的学识渊博和精通射术,对申屠已经动了芳心。她又通过投壶这个游戏,跟申屠的关系更加亲近了些,于是她也敢与申屠谈天说地,言语中充满了爱慕之情。

申屠用投壶吸引了少女的兴趣,还得知了少女的心意,他很是高兴。第二天清早,申屠向少女的父母求婚,果然喜结了良缘,成就了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

这是我国汉代的一个小故事,说明了在两汉时期,人们通过投壶活动来联络感情,亲密关系,也说明了投壶游戏在汉代的普及。

至汉代,关于投壶的记载就多了起来。西汉皇族淮南王刘安主持撰写的《淮南子》里也提到了高壶的游戏。西汉时期著名史学家司马迁的《史记》中,也专门记载了投壶的盛况,在《史记·滑稽列传》里,还专门讲了一段投壶的故事。

这些记载说明,当时不仅在宫廷之中有这种投壶游戏,就是在民间投壶也有广泛的传播和发展。而且当时在民间传播的投壶游戏,也完全成了一种娱乐活动,再没有了什么礼仪的性质。

民间投壶虽然成了纯属娱乐的游戏,但在士大夫阶级,投壶游戏却变得更加高雅了。汉代投壶逐渐从宴饮礼仪变为上流社会的高雅竞技,投壶所用的壶也逐渐跟酒壶分离了出来,而且式样也明显增多了。汉代的投壶游戏的玩法和形制与春秋战国时期相比,都有了不少的改进。第一是汉代人们制作了专门用于投壶游戏的壶,而不再简单地用酒壶代替了。

后来长安出土的西汉时期水波纹原始瓷投壶,高026米,腹径017米。投壶圆口,颈部极高,呈管状,肩部下斜有青釉,也有垂釉现象。它高圈足,颈部与肩部都有弦纹和水波纹装饰。该投壶历经2000多年还保存得如此完整,实属罕见。

第二是用于投射的箭不再只是箭杆,而是改用一种特制的竹箭。在这种改进的基础上,投壶游戏的投法也创新了,汉代人们发明了一种名为“骁”的玩法。其实,也就是利用反弹力的投法。

因为原来在投壶时,人们为了防止投入的箭因弹力掉到壶外,他们专门在壶内装上小豆。而用“骁”法进行投壶时,则不仅不需要在壶内装小豆,而且故意让壶的内壁把箭反射回来,这样用一支箭就可以反复投壶了。

后来南阳沙岗店出土的东汉画像《投壶图》,就生动地刻画出了当时的投壶情景。这时所用的投壶,已接近后来贯耳瓶本体的形状了。

东汉古籍中在写汉代投壶形制时这样说:厥高二尺,盘腹修颈,饰以金银,文以雕镂。

由此可见,此时投壶的壶是专门为投壶游戏精心制作的。这种壶高06米左右,这

已经比先秦时高了近02米。还有,陕西出土的汉褐釉浮雕狩猎纹陶壶,高042米,口径016米,从它的形状上来看,其实看起来更像是投壶。

因为古籍中记载,东汉末期,还出现了高036米,口外径011米,内径约009米的投壶瓶,它跟东汉时期画像石《投壶图》上所刻画的汉代投壶非常相近。这种投壶瓶的出现,也为以后贯耳瓶的诞生奠定了基础。在汉代,投壶成了社会上层不可缺少的活动,汉代《古歌》写道:主人前进酒,弹瑟为清商。投壶对弹棋,博弈并复行。

汉代人们将投壶和雅歌联系在一起,这说明了投壶已经成为王公贵族和宦官们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了。当然,投壶游戏作为汉代礼仪的一种,它完全是儒家文化的一部分。投壶本来是一种非常严肃的事情,但由于它出现的场合一般都是在酒宴上,所以也逐渐增添了其他的文化因素。

特别是道家思想与儒家思想由纷争逐渐走向融合,这也给投壶这种游戏活动增加了很多道家的东西。

随着道家的宗教化,投壶游戏也逐渐出现了宗教化倾向。投壶游戏的宗教化倾向,是与我国礼乐文化的逐渐衰落有关的。后来,随着周王朝及其礼乐制度的逐渐衰落,汉代的投壶活动逐渐在民间普及,出现游戏娱乐化倾向。

不仅民间,而且皇帝和官员们也常常参加投壶游戏,这让投壶活动的传播更为广泛了。

汉代著名文学家刘歆在他所著的《西京杂记》中记载了汉武帝非常喜欢投壶游戏的事,当时的郭舍人就是因为投壶技艺高超而非常得宠。

《东观汉记》里还记载了投壶游戏在军队里流行的情况。当时很多将军们进行宴饮,一定会进行雅歌投壶。《后汉书·祭遵传》也有类似的记载。

当时,贵为将军的祭遵,在选拔人才时把投壶当作其中的一项测试内容,在投壶时还一定要奏雅歌。

这一切都表明,投壶游戏在汉代非常流行,普及性也更强了。西汉时期,投壶活动开始融入丧葬文化里,成为宗教信仰仪式里一种对吉祥隐喻的表达。

汉代画像石和画像砖在墓葬内具有宗教信仰与神圣仪式的功能,汉画研究学界普遍认为应是道教在萌芽产生和初步发展时期对世俗丧葬观念发生影响的结果。所以,《投壶》图不仅是现实生活的反映,更具有宗教仪式意味。

在河南省南阳出土一个汉代投壶画像砖,画面的正中立着一个壶,参与投壶的人有宾主各一人,他们都是一手抱着一捆箭,另一只手拿着一支箭,做出一个准备投壶的姿势。

这时的投壶之中已投入两支箭,壶的左边还放着一个三足酒樽,里面放着一把勺子,参加投壶游戏者跪坐在壶的两侧,两人之后还分别坐着几个观看的人。

至汉代投壶作为一种游戏更为广泛,礼的成分逐渐减少了,玩乐的成分增多了。在南阳画像的投壶画面中,投壶者和观众可以随意而坐,有走动的人,也有笑的人。

投壶游戏随着时代的推移,其中掺杂的古代礼乐制度逐渐衰落,但投壶游戏中的礼乐文化却没有消亡。商周的礼乐制度通过汉代投壶游戏的改进和发展,被汉代时期人们完整地继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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