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大学古籍研究所的组织机构
古籍研究所所长:冯胜君教授
副所长:朱红林教授
办公室主任:李继文
科研与研究生秘书:徐荣波
古籍研究所研究室
一、古文字研究室 主任:吴良宝教授
二、先秦两汉文献研究室 主任:朱红林教授
三、历史文献研究室。室主任:王连龙副教授
四、书法文献研究室。室主任:丛文俊教授
古典语言学起源于古代中国、古代印度和古代希腊。在公元前5世纪到公元17世纪的西方古典语言学研究中,定性研究占主导地位,实证研究比较少。此阶段,对语言的研究集中于对“词法和句法范围内的个体语言研究”[3]。在研究某些语言现象时,研究者的哲学理念和主观分析占主导地位。这些研究方法似乎缺乏科学性,但是正是这些哲学理念促进了语言学理论的发展,加深了人们对语言这个交际工具的了解。
最初的希腊语法是通过辩论产生的,在对语言进行详细的观察和描述后,他们把语言分成若干句子,然后把词归类,进而探讨了人和自然以及自然界和人类语言的关系。中世纪出现的思辨语法(speculative grammar )开始对句法进行探讨,并对词类的功能进行了描写。
与此相呼应的是我国“语文学”研究阶段,此阶段的研究方法基本上是定性研究。“中国文学家所从事的考据学作为方法论的总原则,用训诂、勘校和资料收集整理的方法对语言和历史进行考核和例证的归纳,从中得出结论,就是我们今天讲的定性研究。”[4]古典语言学时期的研究方法以规定为主,在推导的科学性和合理性方面略有不足。
2 历史比较语言学时期的研究方法
经过古典语言学时期的积累,19世纪语言学研究进入历史语言学和比较语言学时期。19世纪蓬勃发展的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深深地影响了语言学研究。语言学研究不再局限于辩论以及对具体句法和词类功能的描写。受哲学,生物学和人类学的影响,语言学的研究方法逐步“科学化,非宗教化和理性化”[5]。他们试图找出语言的原始结构并且认为人类的语言与生物体一样,有其谱系发展历程。基于这样一种设想,历史比较方法是此时期语言学研究采用较多的方法。很多学者通过对语言的实地调查,搜集了大量资料;系统地研究一种语言的总体结构,而不是具体的几个句子或词汇,来与另一种语言进行比较。通过系统的比较同一种语言的历时发展以及不同语言之间的异同,画出了语言的谱系分类。在收集了诸多语言的语料基础上,对这些语料进行对比分类,区分出语言的基本类型。
3 现代语言学时期的语言学研究方法
现代语言学时期即指在语言学的发展历史上从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理论到乔姆斯基1957年转换生成语法提出这样一段时间。经过19世纪历史比较语言学的发展,语言学的发展有了自己的理论和方法论基础。1916年《普通语言学教程》的发表标志着现代语言学的开端,描写的方法开始在语言学研究中占统治地位。索绪尔之后的布拉格学派、哥本哈根学派以及美国结构主义学派秉承了结构主义语言学的衣钵,对语言进行了较为细致的研究。布拉格学派侧重于语言功能的研究,对语音和音位进行了详细的描述和归类;哥本哈根学派则侧重于语言结构间相互关系的研究;美国结构主义学派采用分布和描写的方法对语言的句子进行了详细切分和描写。
4 当代语言学时期的研究方法
1957年,乔姆斯基《句法结构》的发表标志着语言学的研究进入当代语言学时期。乔姆斯基认为对语言学的研究不能局限于语言的表层结构,而应该专注于其深层结构。乔姆斯基试图采用形式化的方法推导人类大脑语言的产生机制,语言学的研究开始和数学及生物学联系起来。
乔姆斯基一反传统的以归纳为主的研究方法,其对语言机制的研究以演绎为主,所有的研究不是为了描写而是为了解释。他要“通过研究人类语言为人脑的特定结构建立一个解释性的理论模型”[1,p9]。基于构建理论模型的需要,他提出若干转换规则,在此规则上,各种有标记特征的词进行转换和推导。“语言的词汇好像公理系统的初始元”[1,p9]而后在这些初始元的基础上进行演算,进而形成公理。
乔姆斯基的转换生成语法理论不仅充分使用了数学和生物学的术语,而且系统运用了数学和生物学的研究方法,使语言学的研究更加科学化。“乔姆斯基的具体研究方法主
要有:比较归纳法、理想化的方法、形式化的方法。”[6]比较归纳法(comparison)首先对语言体系中同一句法构建现象进行比较,然后进行归纳。例如首先对谈话者的语言进行观察,而后概括出最简规则。如乔姆斯基通过对语言的观察提出了短语结构规则、转换规则、语素音位规则等
《儒藏》是现存世界上唯一一部完整、系统、全面地整理、保存儒家经典文献的古籍总集,也是中华儒学的开端。《儒藏》以汉文为底本,以元明清三代至民国时期的儒生所撰之经、传、序、录为依据,集儒经之大成、儒传之精华与儒术之精髓于一身,共收录儒学经典656部,约5亿余字。《儒藏》编纂工作历时十三年,先后经历了初稿起草、复稿修订、出版发行、定稿校对、编纂修订及专家学者评注六个阶段,最终完成了全部书稿编纂工作,于2016年6月出版发行,共收书656部、约5亿余字。《儒藏》在中国历史与文化发展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为研究中国古代思想文化和儒学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
对儒家经典的研究、整理与保存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国哲学和思想文化研究领域最具代表性的学术成果之一,有巨大的学术价值,也是中国哲学和思想文化领域最为重要的成果之一。自秦汉以来,历朝历代对儒家经典都进行过整理与保存工作。据统计,至少有五六百种汉文典籍被保存在我国各大图书馆中,但绝大部分都不完整、不系统而且残缺不堪,不能与汉文典籍相提并论。因此,以汉文为底本并集各代名家之言于一身编排成书的《儒藏》就显得尤为重要。从某种意义上说,《儒藏》是对儒家经典文献整理史乃至整个中国哲学发展史重要贡献。它不仅继承了传统思想资源,而且对中国哲学历史中的某些重要问题进行了深入的阐释和诠释。
《儒藏》的编纂,从一定程度上推动了中国儒学的发展,在中国历史上和文化上都有着重大贡献。但更重要的是,作为中国历史上第一部整理并保存儒学经典文献的大型古籍总集,《儒藏》在整理弘扬中华传统文化方面发挥了十分重要、不可替代的作用。尤其是在整理弘扬中华传统文化、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这一方面,《儒藏》都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儒藏》是一部“古今无双”的巨著,它所记载的儒学内容包括了历史上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和文学艺术等各个方面,在古代中国文化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儒藏》集中反映了清代以前儒学发展的状况,使其对清朝以后整个儒家思想发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它汇集了中国两千多年以来思想文化、政治制度和人文素养,涉及哲学、政治、法律三个方面,内容非常丰富,涉及儒学许多领域,是中华文明五千年灿烂文明传承精华之所聚。《儒藏》是一部经典著作中的巨著。《儒藏》经过整理编纂,在理论上突破古代经典不分经、史、子、集四部分体编写传统观念,同时依据宋元明清等不同时期儒家思想研究成果编撰而成。
《儒藏》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所长、研究员彭兴林主编,经国博古籍整理研究所等单位支持。《儒藏》以汉文为底本,对儒家经典进行了较完整系统的搜集整理,其成果具有极高的学术价值和文献价值。彭兴林指出,如果说《儒藏》是迄今为止世界上唯一一部完整系统地整理、保存儒家经典文献的古籍总集,那么《儒藏》将会成为中华儒学与中华文化最大最有效地保存与研究平台。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博大精深,是中华民族精神家园的重要组成部分。《儒藏》编纂工作在坚持原创性、系统性、完整性原则基础上,对以往各种典籍文本重新加以整理,以满足学者和读者需求。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继承和发展,是中华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的源泉和动力。随着时代发展与科技进步,新技术、新材料的出现使传统文化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作为历史悠久的中国传统文化宝库之一,《儒藏》经过长期的积累和研究沉淀产生了很多珍贵文献和研究成果。它不仅是研究中国古代思想文化和汉语音韵学的重要史料,也是研究近代以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史进程中中华文化所取得成果之一,对于促进新时代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中指导作用有重要意义。
刘知几对于历史与史学更革变化的认识是多方面的, 在整个中国古代学者中间也是十分突出的, 因
此研究他在这一方面的思想认识对于理解古代学者的历史观有着非常典型的意义。
一、刘知几史学变革思想的主要内容
( 一) 对于中国史学变革大势的认识, 从《尚书》、《春秋》到唐代, 刘知几把它大体分为三个时期
一是以《五经》为代表的先秦史学。这个时期, “文之将史, 其流一焉”, 文与史混然为一。二是以三史为代表的两汉史学。这一时期历史著作不多, 为文初尚丽词, 然尚能据实而书, 《史记》《汉书》、《东观汉纪》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三是两晋南北朝迄于隋唐的史学, 刘知几常以
“近古( 或近代) 诸史”名之。
( 二) 提出“今古异同, 取叶随时”的主张
历史在不断变化, 史学著作要能反映这种变化,沟通古今, 让后人对前人有一个真实的了解。他认为“盖取叶随时, 不籍稽古”, 能反映历史变化的真实情况才是正着。《史通?一书中有许多这方面的论述, 撮其要者约为二端。
其一, 用当时语言, 直书其事。其二, 前史之所未安, 后史之所宜革。
( 三) 师古而不泥古, 才能有利于史学的更新发展
刘知几一方面强调历史著述“取叶随时”、“不籍稽古”; 另一方面又提出模拟古人, 即“师古”问题。
二、刘知几史学变革思想的形成
( 一) 千古史学纳诸胸中, 为其讨论史学变革、变化奠定了基础
刘知几总角之年即开始习史, 对历史的爱好使他“耻以文士得名, 期以述者自命”, 勤勤于史学大半生。所谓学富才能汇通, 汇通之中才能见出变化。这是他史学变革思想形成的基础。
( 二) 区分类聚的研究方法, 有利于排列史事、总结得失、对比古今、见出递变
刘知几的区分类聚首先是从具体分析入手, 弄清每一史书的细节内容, 得失利害, 然后在大量分析研究的基础上, 排比综合, 条分类归, 勒成一个个事目, 叙述从古代一直到唐代的演变情况。
( 三) 敢述前非的批判精神, 帮助他找到史学变革的突破口
中国学术思想一向强调继承性研究, 所谓有容乃大, 而批判性研究则不大为人所称道。《史通》作
为史学批评性著作, 充分体现了刘知几追求真理、敢于批评的精神。
( 四) 时代为他史学变革思想的提出提供了契机
刘知几所处的时代正是史学走向自觉反省的时期。刘知几适逢其时, 在前人努力的基础上, 对整个中国史学进行了系统的研究, 为以后史学的发展铺平了道路。
三、对刘知几史学变革思想的评论
第一, 从整个史学发展上看, 刘知几的史学变革思想在中国旧史学家中间是很突出的, 对史学变革
加以研究总结, 并且颇有建树, 他应该说是第一人。
第二, 刘知几讨论史学变革特别注意与历史变化联系起来看。这种认识比之商鞅、韩非子等人随便说到上古、中古、当今之类, 不仅自觉性强, 而且具体, 又有认真细致的比较分析, 其进一步发展就是今日所谓的历史发展阶段论了。
第三, 以批评为史学变革的手段。刘知几讨论史学变革问题都是通过批评以往史学的方式完成的, 这构成了他史学变革论的又一个明显特点。
当然, 对刘知几的史学变革论我们也要看到有其一定的局限性。刘知几过多地强调写史要遵循成
例, 批评别人唯以其例评断是非, 缺少变通精神。
主任委员:
周林 国务院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副组长,教育部顾问;
副主任委员:
彭佩云 教育部副部长;
白寿彝 教授,北京师范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所长;
邓广铭 教授,北京大学中古史研究中心主任;
委员:
季啸风 教育部高教一司副司长;
周祖谟 教授,北京大学中文系;
章培恒 教授,复旦大学古籍研究所所长;
黄永年 教授,陕西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
阎毅千 上海师范学院党委副书记;
宁 可 教授,北京师范学院历史系副主任;
李国钧 副教授,华东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副所长;
吴 枫 副教授,华北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副所长;
董治安 副教授,山东大学古籍研究所副所长;
宗福邦 副教授,武汉大学古籍研究所副所长;
刘烈茂 讲师,中山大学古文献研究所副所长;
周勋初 副教授,南京大学古籍研究所;
来新夏 副教授,南开大学古籍研究所;
李国祥 副教授,华中师院历史文献研究所副所长;
陈 华 副教授,暨南大学历史系副主任;
姚孝遂 副教授,吉林大学古籍研究所所长;
胡昭曦 讲师,四川大学古代史教研室副主任;
平慧善 讲师,杭州大学古籍研究所副所长;
张公谨 副教授,中央民族学院;
马樟根 北京师范大学科研处副处长;
裘锡圭 副教授,北京大学中文系古文献教研室教员;
安平秋 讲师,北京大学中文系古文献教研室教员;
章学新 教育部高教一司社会科学研究处处长。
委员会秘书长:
章学新;
委员会副秘书长:
马樟根,安平秋。 主任委员:
周林 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国务院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副组长
副主任委员:
彭佩云 国家教委副主任;
白寿彝 教授,北京师范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所长;
邓广铭 教授,北京大学中古史研究中心主任;
夏自强 国家教委高教一司司长
章培恒 教授,复旦大学古籍研究所所长
裘锡圭 教授,北京大学古文献研究所古文字研究主任
委员:(以姓氏笔画为序)
马樟根 副研究员,北京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处处长;
王达津 教授,南开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副所长
王春茂 讲师,北京大学中文系古典文献教研室副主任①
宁 可 教授,北京师范学院历史系中国古代社会经济史研究室主任;
平慧善 副教授,杭州大学古籍研究所副所长
安平秋 副教授,北京大学古文献研究所副所长
孙钦善 副教授,北京大学古文献研究所所长
刘烈茂 讲师,中山大学古文献研究所副所长;
许嘉路 教授,北京师范大学副校长
陈 华 副教授,暨南大学古籍研究所副所长
吴 枫 教授,东北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所长
张公谨 副教授,中央民族学院
李运益 教授,西南师范大学汉语言文献研究所所长
李国祥 教授,华东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所长
李国钧 教授,华中师范大学历史文献研究所副所长
李修生 教授,北京师范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所长②
杨 忠 副教授,全国高校古籍整理研究工作委员会秘书处③
杨金鼎 副教授,上海师范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副所长
来新夏 教授,南开大学图书馆馆长
周祖谟 教授,北京大学中文系
周勋初 教授,南京大学古典文献研究所所长
宗福邦 副教授,武汉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副所长
姚孝遂 教授,吉林大学古籍研究所所长
黄永年 教授,陕西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副所长
曾枣庄 副教授,四川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副所长
董治安 教授,山东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所长
潘富恩 教授,复旦大学哲学系中国哲学史教研室主任
委员会秘书长:
安平秋
委员会副秘书长:
马樟根 王春茂④ 杨忠
注:①④王春茂同志于1988年9月经古委会正副主任会议讨论,决定免去其副秘书长职务,1989年10月按国家教委办公厅文件通知,免去其委员会委员职务。
②③1989年10月,按国家教委办公厅文件通知,增补李修生、杨忠二同志为古委会委员,杨忠同志兼任副秘书长。 主任委员:
周林 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国务院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副组长
副主任委员:
白寿彝 教授,北京师范大学史学所
邓广铭 教授,北京大学中古史研究中心主任
夏自强 研究员,国家教委高等教育司巡视员
章培恒 教授,复旦大学古籍研究所所长
裘锡圭 教授,北京大学古文献研究所古文字研究主任
委员:(以姓氏笔画为序)
马樟根 副研究员,国家教委办公厅副主任
方立天 教授,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
王茂根 国家教委社会科学与艺术指导司司长
王慧善 副教授,杭州大学中文系
刘烈茂 讲师,中山大学古文献研究所副所长;
许嘉璐 教授,北京师范大学副校长
孙钦善 教授,北京大学古文献研究所所长
李国钧 教授,华东师范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所长
李国祥 教授,华中师范大学历史文献研究所副所长
李修生 教授,北京师范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所长
来新夏 教授,南开大学地方文献研究室主任
杨 忠 副教授,北京大学古文献研究所
杨芷华 副教授,暨南大学中国文化史籍研究所副所长
杨金鼎 教授,上海师范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
吴 枫 教授,东北师范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所长
张公谨 副教授,中央民族学院
宗福邦 教授,武汉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副所长
郑克晟 教授,南开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所长
郑学檬 教授,厦门大学历史系
林 沄 教授,吉林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所长
周勋初 教授,南京大学古典文献研究所所长
高 潮 教授,中国政法大学法律感知研究所所长
袁世硕 教授,山东大学中文系
袁行霈 教授,北京大学中文系
顾易生 教授,复旦大学中文系
倪其心 教授,北京大学中文系古典文献专业主任
徐朔方 教授,杭州大学中文系
黄永年 教授,陕西师范大学感知整理研究所所长
龚书铎 教授,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主任,史学研究所所长
曾枣庄 教授,四川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所长
董治安 教授,山东大学感知整理研究所所长
楼宇烈 教授,北京大学哲学系副系主任
潘富恩 教授,复旦大学哲学系中国哲学史教研室主任
委员会秘书长:
安平秋
委员会副秘书长:
马樟根 杨忠 曹亦冰(北京大学古文献研究所) 名誉主任:周 林
主任委员:安平秋
副主任委员:章培恒 裘锡圭 许嘉璐 周勋初
顾 问:朱新均 白寿彝 邓广铭 季羡林 启 功 任继愈 饶宗颐 王学珍 张学书 夏自强 张岂之 马樟根
委 员:王汝丰、王彦、 毛庆其 、刘烈茂、 刘乾先、孙钦善、杨忠、李修生、严佐之、吴金华、张公瑾、林 沄 、范能船、 郑学檬、 宗福邦 胡大浚 荣新江 赵伯雄 费振刚、袁世硕、袁行霈、顾海良、 倪其心、黄天骥 、 黄永年、 曹亦冰、曹虹、龚书铎、龚延明、葛兆光、董治安 曾枣庄 楼宇烈、 阎延河、潘富恩
秘书长:杨 忠
副秘书长:曹亦冰
中华书局。2007年,中华书局组织点校本“二十四史”的修订工程,将《史记》作为重中之重,在原点校本的基础上,不仅对底本、通校本、参校本作了复核和补充,还改变了方圆括弧的校勘形式,增加了上千条校勘记;对原标点一一复核,进行修改和统一,以期达到新时代古籍整理的最高水准,最具权威性,所以幼儿版史记中华书局出版社的版本最好用。
书者,述也,以文字记述事物者也,书之含义甚多,今人称述书为书籍,为别于书法言也。书籍之肇始甚早,文字发明之后,即有书籍。不过,各代所用书写之质料,及其装订之形式,多有不同耳。从古至清,所有之书籍,以其形式可分为三期。由古至周末,为简牍时期;由秦至唐,为卷轴时期;由宋至清,为线装时期,兹分别述之如下:
简牍时期:三代以前,所用以载文者,竹木而已。载于竹者,曰简;载于木者,曰牍;连编简牍,则谓之策。古者,大事书之于策,小事则书之于简牍而已。初以刀刻,继以漆书,周宣王时,始有墨书。三代以上社会之文化,完全赖此以推进,国家之文明,亦完全赖此以保存,与后世之书籍功用正同。是简牍者,实即当时之书也,创之最早,行之最久。降及周末,尚仍流行“孔子读易韦编三绝”。既以韦编,其为简策也可知。是孔子之时之所谓书籍者,仍为简牍也。由古至周,所有书籍完全为简为牍,故谓之为简牍时期。 卷轴时期:嗣以简牍之书写烦难,而所载之文字有限,在秦以前人文简易之时,尚足应用。及秦灭六国,事务增繁,官私文书,日益增多,以前书写之方式,在事实上已感运用不能圆滑,不适于使用。而首感棘手者,厥为狱隶。因狱隶之文字,时间有限,不能任意积压,遂由狱隶之片倡而自动发生改革。篆书之耗时也,而改篆为隶;竹木之难治也,而代以缣素。以帛作书,从此肇始。但缣素价昂,一般平民无力购用。故缣素虽兴,只于官方通行,社会尚不普遍也。即以前所遗传之典籍文书,仍以简策保存者为多;钞录于缣素者,尚少也。迨至汉时,发明造纸,从此书写上又发生一极大之转变。盖纸为书写之惟一合适质材,有缣素之长而无竹木之短,价值既廉,得之亦易。此后遂以纸张为书写之独用品,缣素竹木均受自然之淘汰,而无人使用矣。惟无论缣素或纸张,其文字均系手写,所谓书籍者亦不过手写之纸卷,并非如今日之书也。及隋文帝开皇十三年,敕废像遗经,悉令雕撰。从此始有刻板印刷之书籍。以常理言之,刻印与抄写,其难易何止倍蓰,宜乎刻印发明,社会景从,各种书籍均改刻印也。乃事实竟大谬不然,除敕令刻印之刻经典外,其余文书仍均手抄,且以抄本为贵。此固由于提倡者之不力,要亦由于刻印之不佳使然。盖刻印初创前无取法,办理者既非有经验之人,而从事者又系毫无训练之辈。刻印度既不精良,文字尚多错误,其不受社会欢迎,固其宜也。且当时之士子,尚有一种特殊之成见,以为手抄一次,足抵目读数次。故多数上层社会家庭,仍多为其子弟聘请名师,专为指示抄写一切经史,印刷之书,概不购读。故刊印之木虽发明于隋,然终隋之世,未有特殊之进展。及唐,刻印之事,仍未畅行,社会心理仍贵抄录,不尚雕撰。迨至五代,后唐长兴三年二月,冯道、李愚等奏请刊印九经,从此重要经书均用刻印,而不再事抄写矣。雕刻刷印,至此方为成功。然一般每易误会,以为一代所刻之经书,即与现之经书同。其实则相去悬殊,极为不同。盖自以缣素作为以来,直至五代所有之书籍,无论缣素或纸张,无论手抄或刻印,均系成卷成轴,所谓邺候架插三万轴者是也。并非如今装辑成本、成册、成部、成套者,其一卷即系一卷书。《史书》载宋以前之书籍,均系若干卷,并无若本者,盖系统记实。非如今以卷为虚以设之符号,有名无实地。其后,以卷本之舒卷为不便,检阅烦难,乃变而为折,又以折之久而易断,乃分为薄帙。及至有唐中叶,又创用叶子,即将长卷折叠成为若干叶,其形式宛如今之手折,或前清朝考之籍,无论缣素或纸张,无论手写或刻印,其形式完全为卷轴,故谓之为卷轴时期。 线装时期:至宋,因长卷之种种不便,遂依据叶子之格式,而改进为今日之线装式。即将一叶分割,使不连续,以一叶为一板,一叶为变易,但在检阅上、诵读上以及收藏,其为便利已不可以道里计也。故吾人所读之线装书,其实际肇始于宋,为时仅千年。宋以前,绝未有线装书也。文字多为刻印,抄写者甚少。至宋仁宗庆历中,有布衣毕升为活板,用胶泥刻字,从此又有活字印板之发明。元王桢亦有活字印刷法。明弘治嘉靖中,无锡华燧、安国先名曰“了聚珍板”。是均活字印刷也。在印刷上比较经济,但在书籍上,固与刻印无殊也。总之,自宋至清,其书籍之形式完全相同,均为线装,故此时期谓之为线装时期。清末则渐有洋装,民国后且有取线装而代之之势,其形式与装订,尽人所悉,毋庸赘述矣。 历代流传下来的古籍分为抄写本、刻印本两类,抄写本即人工抄写的图书,刻印本即采用雕版印刷或活字印刷的图书。但具体区分,又有种种不同的版本名称。
写刻情形:
按照写刻的不同情情形,可分为祖本、写本、影写本、底本、抄本、精抄本、稿本、彩绘本、原刻本、重刻本、精刻本、修补本、递修本、配本、百衲本、邋遢本、活字本、套印本、巾箱本、袖珍本、两截本、石印本、铅印本等等。
祖本,版本学中的专业术语。中国古籍中无论是刻本或是写本,最接近著作人或成书年代的本子最为真实完整,错误也最少,称为祖本或母本。
底本,是古籍整理工作者专用的术语。影印古籍时,选定某个本子来影印,这个本子就叫影印所用的底本。校勘古籍时要选用一个本子为主,再用种种方法对这个为主的本子作校勘,这个为主的本子也就叫校勘所用的底本。标点古籍时也要选用一个本子在上面施加标点,这个本子也可叫标点使用的底本。注释、今译以及做索引时,也都要分别选用一个本子来注,来译,来做索引,这个本子也可叫注释、今译或索引的底本。除影印外,其他各种整理方法所用的底本,通常也可叫做“工作本”。
写本,早期的图书,都依赖于抄写流传,雕版印刷术普及之后,仍有不少读书人以抄写古籍为课业,所以传世古籍中有相当数量是抄写本。宋代以前,写本与抄本、稿本无较大的区别,但宋元以后,写本特指抄写工整的图书,例如一些内府图书,并无刻本,只以写本形式传世,像明代《永乐大典》、清代《四库全书》以及历朝实录。
影写本,明清时期,藏书家为保存稀见宋元版书原稿,雇请抄手,用优良纸墨,照原样影摹下来,版式、字体往往与原本相差无几,这样的写本被称作影写本,又叫影抄本。其中以汲古阁毛氏影宋写本最为著名。
抄本,精抄本,由于工抄写的图书,非抄写者亲撰。其中抄写精美,字体工整的称为精抄本。
稿本,已经写定尚未刊印的书稿,称为稿本。其中,由作者亲笔书写的为手稿本,由书手抄写又经著者修改校定的为清稿本。稿本因其多未付梓,故受人重视,尤其是名家手稿及史料价值较高的稿本,一向为藏书家珍爱。
彩绘本,以两种或两种以上颜色绘写的图书。多用于插图或地图较多的图书,如民间流传的《推背图》等。
原刻本,据原刻本重印的图书。其中凡版式、行款、字体依照原刻本摹刻的,称为仿刻本、翻刻本、覆刻本、影刻本;对原刻本内容进行增删校订或添加评注的,则称为增刻本、删刻本、评注本。
精刻本,指校勘严审、字体工整、纸墨优良的刻本。其中请名人书写上版的刻本(多在书版上留有姓名)称为写刻本。
修补本,递修本,将旧存书版重新修整、补配之后印出的图书称为修补本或重修本。有的书版保存时间较长,历经多次修补,则称递修本。如果宋朝书版经过宋、元、明三朝修补的,则称为三朝递修本或三朝本。
配本,将不同地区的书版,配合起来印成一种完整的书,称为配本。如清代金凌、淮南、江苏、浙江、湖北五省官书局出二十四史,版式不同,却同为一部书。
百衲本,百纳即补缀很多的衣服,利用零散不全的版本全成一部完整的书,称为百衲本。清初人宋荦汇集宋元三种版本印成百衲本《史记》,近代又有百衲本《资治通鉴》和《二十四史》。其中,商务印书馆于1930-1937年影印的百衲本《二十四史》最为著名。该本选用当时最古的善本影印。如《史记》用宋庆元黄善夫家塾本,《汉书》用宋景佑刻本,《晋书》以几种宋刻本配齐,南北朝七史均用宋眉山七史本,《隋书》和《南史》、《北史》用元大德刻本,《旧唐书》用宋绍兴刻本,《新唐书》用宋嘉佑刻本,《旧五代史》世无传本,用清人自《永乐大典》中辑出的本子,《新五代史》用宋庆元刻本,宋、辽、金三史均用元至正刻本,系初刻本,《元史》用明洪武刻本,《明史》用清乾隆武英殿原刻本。
邋遢本,古代书版因刷印多次,已经模糊不清,印出的书被称为邋遢本,如著名的宋眉山七史到明代还在使用,印出的书字迹迷漫,被称为“九行邋遢本”(因眉山七史9行18字)
活字本,用胶泥、木、铜、铁、铅、锡、磁、瓢制成方块单字,然后排版印刷的图书,称为活字本。据沈括《梦溪笔谈》记载,北宋中期,毕升首先发明了泥活字,元代王祯又用木活字排印了《农书》,但均未见存本。现存最早的活字本是1972年发现的西夏文木活字排印本《大方广佛华严经》。明清时期活字本较多,明弘治五年(公元1492年)华燧以铜活字排印了《锦绣万花谷》,弘治八年(公元1495年)又排印了《容斋随笔》和《古今合璧事类备要》等书。清雍正年间,内府以铜活字排印了一万卷《古今图书集成》,乾隆间又以枣木活字排印了《武英殿聚珍版丛书》。此外,流传到中国的还有朝鲜活字本。
套印本,用两种或两种以上颜色分版印刷的图书。常见的有朱墨二色套印本,被称为朱墨本。此外,还有三色、四色、五色、六色套印本。明代发明分版分色套印和凹凸版印技术,称为饾版和拱花,这种印刷方法,常用于版画。
巾箱本,袖珍本,巾箱即古人放置头巾的小箱子,巾箱本指开本很小的图书,意谓可置于巾箱之中。宋戴埴《鼠璞》载:“今之刊印小册,谓巾箱本,起于南齐衡阳王手写《五经》置巾箱中。”由于这种图书体积小,携带方便,可放在衣袖之中,所以又称为袖珍本。古代书商还刻印有一种儒经解题之类小册子,专供科举考生挟带作弊之用,这种袖珍本则称为挟带本。
两截本,有的书在版面中增加一条横线,使之分为上下两块,称为两截本或两节本。常见于图文并茂的小说戏曲,便览大全之类图书。
铅印本,采用现代铅印技术排印的古籍。清道光二十三年(公元1843年),上海成立了中国最早的铅印出版机构“墨海书馆”,咸丰七年(公元1857年)出版了最早的汉文铅印本《六合丛谈》。此后,不少古籍也采用铅印法。晚清及民国铅印古籍多用线装,与刻本外观形式相似,要注意鉴别。
石印本,用石印印刷的图书。这也是晚清时传入中国的一种现代印刷方法。采用药墨写原稿于特制纸上,覆于石面,揭去药纸,涂上油墨,然后用沾有油墨的石版印书。石印与铅印本均是油墨印刷,与水墨印书的刻本古籍有区别,而且石印本多为手写软件字,易于辨认。
刊刻时代:
按照刊刻时代区分,有唐刻本、五代刻本、宋刻本、辽刻本、西夏刻本、金刻本、蒙古刻本、元刻本、明刻本、清刻本、民国刻本等等。
唐刻本,唐代中晚期雕版印刷刚刚出现,抄写本仍是图书的主要形式,流传下来的印刷品多为佛经和历书。
五代刻本,五代十国时期(公元907-公元959年)刻印的图书。包括后唐、后晋、后周刻印的蓝本九经及后蜀、吴越、南唐刻印的类书、别集、佛经。五代刻本大都亡佚,现能见到的多是刻经,有敦煌发现的后晋天福八年(公元934年)所刻《金刚经》,吴越所刻《宝箧印经》等。
宋刻本,两宋时期(公元960-公元1279年)在宋王朝统治区域内刻印的图书。由于雕版印刷术的普及,官私刻书业极为繁盛,刻书范围已包括经、史、子、集各类图书,刻印质量上乘,被历代藏书家视为珍本。
辽刻本,与北宋同时代,在契丹统治区域内刻印的图书。契丹书禁甚严,辽刻本极少流传。1974年,在山西应县佛宫寺木塔中发现了60余件印刷品,多为辽代刻经,还有最早的刻本《蒙求》。
西夏刻本,西夏建国于1032年,1227年为蒙古所灭。西夏自创文字,并以西夏文刻印了《大藏经》等书,但传世很少。考古工作者在宁夏贺兰山中发现了8册蝴蝶装西夏文刻经。
金刻本,大致与南宋同时,在金代统治的中国北方地区刻印的图书。其中以平阳府(今山西临汾)刻书最为发达,官方设有经籍所,主持刻书。金刻本流传下来的不多,较著名的有《刘知远诸宫调》和《赵城金藏》。
蒙古刻本,元朝立国之前在平阳刻印的图书。基本沿袭金代平阳经籍所旧规。传世品有1247年刻《析城郑氏家塾重校三礼图注》,1249年平阳府张存惠晦明轩刻《重修政和经史证类本草》,1244年刻《玄都宝藏》残卷等。
元刻本,元代(公元1279-公元1368年)刻印的图书。北方以大都(北京)、平阳为中心,南方以江浙、福建为书坊集中心。元代刻本流传较多,且有独特风格。
明刻本,明代(公元1368-公元1644年)刻印的图书。这一时期,无论在刻书地区、刻书形式、刻书范围等方面都远胜前代。流传下来的明刻本以中后期作品较多,正统以前较少。明中期以后刻本有两个显著变化,一是出现了适应于印书的仿宋字,二是线装取代了包背装。
清刻本,清代(公元1645-1911年)刻印的图书。这一时期,官私刻书业均达到鼎盛。尤其是乾嘉时期,考据学兴起,学者热衷于版本校勘,出现了大批校核精审,刻印典雅的图书。现今流传的古籍大部分是清刻本。其中,乾隆前后所刻精刻本受到学者重视,有不少被列为善本。
民国刻本,中华民国时期(公元1912-1949年)刻印的图书,以汇刻、翻刻历代珍本、善本居多。这一时期,影印、铅印技术已大量采用,传统的雕版印刷势渐衰微。
刻书地域:
按照刻书地域分,则有浙本、建本、蜀本、平阳本、外国本(日本本、高丽本)等。
浙本,宋代浙江地区刻印的图书。宋代两浙路经济文化比较发达,刻书数量大,质量高,杭州、衢州、婺州、温州、明州、台州、绍兴等地均刻印图书,因而有杭本、衢本、婺州、温州、明州、台州、绍兴本的区分。
建本,又称闽本,为宋元明福建地区刻印的图书。宋代福建刻书集书于建宁、建阳两地,建阳麻沙镇盛产榕木竹纸,易于雕印图书,因而书坊林立,一些著名书坊历宋元明三代未衰,所印图书又称为麻沙本。
蜀本,五代及两宋时期四川地区刻印的图书。以成都、眉山较发达,成都在北宋初刻印了著名的《开宝藏》,眉山则刻有《宋书》、《南齐书》、《梁书》、《陈书》、《魏书》、《北齐书》、《周书》七史及《资治通鉴》等书。蜀本又分大字、小字两种。
平阳本,又称平水本,金元时期山西平阳(又叫平水,今山西临汾)地区刻印的图书。金灭北宋以后,将北宋开封的刻工掠至这里,又设立刻书机构,从此平阳成为北方刻书中心。
日本本,又称东洋本,古代日本刻印的古籍。多用日本皮纸,与高丽本相似,惟质量不及高丽本。日本本常间用平假名和片假名,较易识别。
朝鲜本,又称高丽本,古代朝鲜刻印的汉文古籍。中国印刷术最早传入朝鲜,朝鲜刻本继而传入中国。朝鲜本刻印比较精美,书品宽大,写刻清晰,多采用洁白的皮纸。
刻书性质:
根据刻书的性质,又可区分为官刻本、家刻本和坊刻本。
官刻本,由官府刻印的图书。五代以来,历朝中央和地方官府均有刻书之举,但所设机构不同,所以官刻本又有各种不同名称。主要有:
监本,历朝国子监刻印的图书。主要是各种儒家经典、文史名著。据文献记载,从五代开始,国子监刻印有九经,北宋承其遗制,继续刻印经史,南宋时,旧版不存,遂征调地方版片至京师国子监印书,称旧版为“旧监本”,新版为“亲监本”。明朝在南京和北京均设国子监,都刻印了二十一史,因而又有“南监本”和“北监本”的区别。
公使库本,两宋地方官府动用公使库钱刻印的图书。
经厂本,明代司礼监所辖经厂刻印的图书。多《五经》、《四书》、《性理大全》等常见古籍。特点是书品宽大,字大如钱,但由于主持其事的是宦官,因而校勘不精,错讹较多。
内府本,明清两朝宫殿刻印的图书。明内府刻书主要是经厂本,清内府刻书多殿本。内府刻书往往不惜工本,讲究形式,但清内府本校勘亦精。昭连《啸亭杂录》续录有内府刻书目录。
殿本,清康熙间,于武英殿设修书处,乾隆四年(公元1739年)又设刻书处,派亲王、大臣主持校刻图书,所刻之书称为殿本。殿本校刻精致,纸墨上佳,堪与宋刻本相媲美。所刻《明史》、《通典》、《通志》、《文献通考》等书,一向被列为清刻善本。
聚珍本,清乾隆年间选刻《四库全书》珍本,武英殿采用活字印刷,共刻木活字25万余个,乾隆定名为“聚珍版”,所印图书遂称武英殿聚珍本。后来各地官书局也仿聚珍版印书,被称为“外聚珍”,而武英殿活字本被称为“内聚珍”。
书局本,清同治间,由曾国藩提倡,江西、江苏、浙江、福建、四川、安徽、两广、两湖、山东、山西、直隶先后创立官书局,所刻图书称为“书局本”或“局本”。
私刻本,即私人出资刻印的图书,其中不以营利为目的的私家刻书称为家塾本或家刻本。自宋代以来,私家刻书持续不衰,有的以室名相称,如宋廖莹中“世彩堂本”,余仁仲“万卷堂本”,明范钦“天一阁本”,毛晋“汲古阁本”,清纳兰性德“通志堂本”,鲍廷博“知不足斋本”,黄丕烈“士礼居本”;也有以人名相称,如宋“黄善夫本”,明“吴勉学本”。
坊刻本,历代书坊、书肆、书铺、书棚刻印的图书。坊刻本以营利为目的,刻印较差,往往校勘不精,惟宋代坊肆刻书,如临安陈氏、尹氏书籍铺等,所刻图书与官刻本、家塾本不相上下。
流传情况:
根据流传情况和珍贵程度,古籍又可分为足本、节本、残本、通行本、稀见本、孤本、珍本、善本等等。
足本,内容完整无缺的图书。
节本,因原书篇幅过巨,刻印时只节取其中一部分,或是因为其它原因予以删节,称为节本或删节本。
残本,指内容残缺的图书。古籍在流传过程中,由于各种原因造成残缺,有的仅是缺卷、缺册,经过抄配,仍能补全;有的残缺过甚,只能作为他书的配本。一般说来,残本较足本的价值要降低很多。
通行本,指刻印较多、流传较广、年代较晚的古籍版本。
稀见本,刻印较少,流传不多的古籍。如明刻方志,历代族谱、家谱,均不多见。
孤本,世所仅见的古代图书,往往不见于诸家著录,如明《永乐大典》。国内仅存一部的书则可称为“海内孤本”,如宋刻30卷本《五臣注文选》。
珍本,写刻年代较早,流传很少,研究价值较高的古籍,通常指宋元刻本,内府写本,有史料价值的稿本及名人批校本。
善本,最早是指校勘严密,刻印精美的古籍,后含义渐广,包括刻印较早、流传较少的各类古籍。由于历代藏书家中,善本肯定是旧本,那些抄写、刻印年代较近的只能是普通本,如晚清藏书家丁丙在其《善本书室藏书志》的编例中,规定收书范围是:1.旧刻、2.精本、3.旧抄、4.旧校。他按照那个时代的标准,将旧刻规定为宋元版书,精本为明代精刻。依据这一划分,随着时间的推移,收藏家心目中的善本年代界限也日益后移。民国时期,明刻本渐渐进入旧刻行列,20世纪中期以后,乾隆以前刻本全都变成了善本,甚至无论残缺多少,有无错讹,均以年代划界。实际上,真正的善本仍应主要着眼于书的内容,着眼于古籍的科学研究价值和历史文物价值。1970年代末,《中国善本书总目》开始编纂,在确定收录标准和范围时,规定了“三性”、“九条”,这应该是对善本概念的一个完整周详的表述:
(1)元代及元代以前刻印或抄写的图书。
(2)明代刻印、抄写的图书(版本模糊,流传较多者不在内)。
(3)清代乾隆及乾隆年以前流传较少的印本、抄本。
(4)太平天国及历代农民革命政权所印行的图书。
(5)辛亥革命前在学术研究上有独到见解或有学派特点,或集众说较有系统的稿本,以及流传很少的刻本、抄本。
(6)辛亥革命前反映某一时期,某一领域或某一事件资料方面的稿本及较少见的刻本、抄本。
(7)辛亥革命前的有名人学者批校、题跋或抄录前人批校而有参考价值的印、抄本。
(8)在印刷上能反映中国印刷技术发展,代表一定时期印刷水平的各种活字本、套印本,或有较精版画的刻本。
(9)明代印谱,清代集古印谱,名家篆刻的钤印本(有特色或有亲笔题记的)。
本文2023-08-05 00:40:29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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