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些古籍书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23浏览:2收藏

有那些古籍书,第1张

  蒙学经典:《蒙求》 《百家姓》 《千字文》 《三字经》 《小学诗》《鉴略妥注》 《了凡四训》 《声律启蒙》 《训蒙骈句》 《颜氏家训》《幼学琼林》 《增广贤文》《朱子家训》

  四书:《论语》、《孟子》、《大学》和《中庸》;而五经是指《诗经》、《尚书》、《礼记》、《周易》

  诸子百家:《老子》、《庄子》、《管子》、《列子》、《墨子》、《荀子》、《尸子》、《孙子》、《孔子集语》、《晏子春秋》、《吕氏春秋》、《贾谊新书》、《春秋繁露》、《扬子法言》、《文子缵义》、《商君书》、《韩非子》、《淮南子》、《文中子中说》、《山海经》、《阴符经》、《关尹子》、《亢仓子》、《鬻子》、《公孙龙子》、《鬼谷子》、《子华子》、《尹文子》、《鶡冠子》、《穆天子传》、《十洲记》、《列仙传》、《抱朴子》、《握奇经》、《尉缭子》、《曾子全书》、《子思子全书》、《盐铁论》、《说苑》十、《独断》、《傅子》、《神异经》、《博物志》、《神仙传》文、《六韬》、《司马法》、《吴子》、《邓析子》、《慎子》本);、《孔子家语》、《孔丛子》、《周髀算经》、《九章算术》、《太玄经》、《新语》、《新序》、《白虎通德论》、《风俗通义》、《论衡》、《潜夫论》、《申鉴》、《中论》、《人物志》

  廿五史:

  《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晋书》、《宋书》、《南齐书》、《梁书》、《陈书》、《魏书》、《北齐书》、《周书》、《南史》、《北史》、《隋书》 、《旧唐书》 、《新唐书》、《旧五代史》、《新五代》、《宋书》、《辽史》、《金史》、《元史》、《明史》、《清史稿》

  四大名著:《红楼梦》、《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

  另外:《西厢记》、《牡丹亭》、《桃花扇》

  三言二拍:《初刻拍案惊奇》、《二刻拍案惊奇》、《醒世恒言》、《喻世明言》、《警世通言》等等

  位于苏州市原铁瓶巷的过云楼,由官至浙江宁绍台道员的顾文彬(1811-1889)及其三子顾承(1833-1882),修建于清同治十二年(1873)。过云楼收藏古今书画珍品富甲吴中。这里的“书”是指法书,非指书籍,在顾氏藏品中,书籍不占主要地位,所以过云楼一向被称为藏画楼。顾承的三子顾麟士(1865-1930),字谔一,号鹤逸,祖述家风,被称为“当代虎头”(东晋画家顾恺之小字虎头),张大千赞誉他为“当代鉴赏第一人”。顾麟士一生好版本之学,宋元旧椠及老辈遗著,悉数悬金求之,重金收购了黄丕烈、莫友芝等藏书家散佚的古籍。

 过云楼藏品饱经磨难

 百余年来,中国战乱频仍,过云楼珍品命运多舛,饱经磨难。

 1937年抗战前夜,眼看战争要打响,顾家人紧急商讨对策,决定逃到上海租界。他们先把家藏书画中最精华部分存入上海租界的银行保险库,其余部分仍旧藏匿在家中。他们在朱家园住所的天井里挖了一个地窖,地窖从紧挨院子的后房地板下开挖,一直通到院子里,有一人多高,里面铺油毛毡防潮,其上再抹水泥。“地窖等于防空洞”,顾公硕之子顾笃璜说,地窖有十几平方米,一部分不能运往上海的书画密封在白铁皮箱中,藏入地窖。

 1937年8月16日,日军投向苏州的第一颗炸弹,炸毁了朱家园顾家大厅,顾麟士的幼子顾公硕及家人只随身带了些日用品,连夜赶到万年桥,坐船逃到横泾镇,后又搬到光福镇司徒庙旁的徐家祠堂居住,之后在亲友帮助下,辗转到了上海租界。

 同日,顾麟士的三子顾公雄及家人带着书画,逃离苏州城,先避居蠡墅镇亲戚家,再迁到常熟县住了数月,1938年初,在妹妹顾延及妹夫陆楚善帮助下,借得上海天香味宝厂卡车,司机是日本侨民。在常熟城外往光福寺的途中,卡车遭到日本兵盘问,那位日本司机应对,才通过检查。但车上装满画箱,没有位置接载所有家人,顾公雄决定先将书画送走,将两个儿子留在常熟汽车站的小店,直到第二天才再次派车接到上海。抵达上海后,他将一部分珍品寄放在常熟著名藏书楼铁琴铜剑楼主人瞿启甲父子的寓所,1948年将所藏书画全部存入中国银行保险箱。

 苏州沦陷后,顾公雄、顾公硕在朱家园的住所被日军搜查了7天,顾麟士四子顾公柔所居的西津别墅则被搜查了15天,正所谓掘地三尺。局势稍稍平静,顾家人回苏州探视,发现家园惨遭蹂躏,满目疮痍,放在楼上书柜中来不及带走的字画,遭日军翻箱倒柜劫掠,字画卷轴堆积一地,而字画芯子全被挖走;那些来不及带走沉在井里的商周青铜器全部不知去向,这些虽非过云楼主要藏品,但其艺术价值都是不低的。这些日军全是行家里手,且是有备而来,目标非常明确。

 待抗战胜利,顾家人重返家园。地窖虽未被日军发现,但却已进水,变成了水窖,白铁皮箱浸*在潮气中,箱体生锈,箱内书画霉变,损失惨重。

 新中国成立后,1951年顾公雄临终前向家人倾吐蕴藏心底的愿望——将书画捐赠给国家。他病逝后,夫人沈同樾及其子女顾笃瑄、顾榴、顾佛、顾笃璋、顾笃球,于同年首次将所藏部分书画捐赠国家,1959年,将余下的书画再次捐赠给上海博物馆。两次捐赠,共计393件书画,明刻善本和罕见稿本10多部。

 1959年3月30日《人民日报》刊发消息《沈同樾献出一百多件珍贵书画给上海博物馆》,全文如下:

 新华社上海29日电 年逾六旬的收藏家沈同樾先生,继1951年和她的子女将家藏一百三十多年的二百二十四件宋元明清书画和文物捐献给国家以后,最近又将珍藏的一百六十九件名贵书画全部献给上海博物馆。

 为表扬沈同樾先生这种爱国主义思想,在今天上海博物馆举办的“沈同樾先生等捐献所藏过云楼书画展览”的预展会上,上海市文化局发给沈同樾先生一万元奖金。

 沈同樾先生这次捐献的一百余件著名书画中,有极为珍贵的宋朝魏了翁文向帖,张渥九歌图;明朝祝允明怀知诗卷,沈周送行图,文徵明风雨重阳诗画;清朝释道济花果册,吴烈墨笔山水轴等。

 首次捐赠,沈同樾及其子女将国家给予的数千元奖金全部捐献出来,支持抗美援朝;再次捐赠,一万元奖金又全部捐献给街道,支持发展生产。

 顾家捐赠的珍品极大丰富了上海博物馆的馆藏。上海博物馆自称正是苏州顾家的书画与潘家的鼎(军机大臣潘祖荫珍藏的大克鼎、大盂鼎,有天下三宝有其二之说,1951年潘家后人捐给上海博物馆),撑起上海博物馆的半壁江山。

 1960年,苏州博物馆成立,急需充实藏品,苏州博物馆副馆长顾公硕就将珍藏的124件文物无偿捐献。

 1966年,“”风暴席卷苏州。顾公硕次子顾笃璜首当其冲,被定为苏州三家村之一而被打倒。顾公硕主动请求苏州博物馆前来抄家,以免文物遭“破四旧”毁灭之灾。不料,苏州博物馆造反派及江苏省苏昆剧团的造反派同时到达,把珍藏全部运走,整整装了7卡车。

 结束后,抄家物资发还顾文彬后人,但仍有不少缺失,其中便有过云楼藏书中名列目录之首的宋版书两部。

 过云楼藏品的归处

 1992年,南京图书馆通过苏州古旧书店向顾文彬后人求购过云楼藏书,入藏书籍共500余部3000余册,其中宋元刻本及名家抄校本不少。

 2009年8月,顾文彬收藏的《七君子图》《王石谷水竹幽居图卷》两幅珍贵书画,被苏州博物馆永久收藏。估价逾亿元的《七君子图》,为元代书画名家赵天裕、柯九思、赵原、顾安、张绅、吴镇六人的七幅墨竹图合卷。六人皆为元代名家,该卷囊括了六人同一主题的画作,实为难得。

 《七君子图》的最右边是清乾隆年间藏家乔崇修书写的隶书“六逸图”三字引首,往左依次是清代金石家张廷济(号叔未)书写的“六君子图”,最后是吴昌硕书写的“七友图”。张见阳、乔崇修分别是清康熙、乾隆年间《七君子图》的收藏者,道光年间张廷济为其后的藏家蒋光煦题写引首。顾文彬得到这幅珍品后,见到的张见阳旧藏“已非完璧”,适逢他刚购得吴镇的横幅,“尺寸悉合,取以配入”,天衣无缝,仍然命名为《竹林七友》。

 顾文彬将过云楼藏品全部传给六孙顾鹤逸,顾鹤逸生前将过云楼书画分给四个儿子,《七君子图》《王石谷水竹幽居图卷》为四子顾公柔所得。1929年,顾公柔病逝,两幅书画又由其子顾笃琨继承。

苏州古典园林的历史可上溯至公元前6世纪春秋时吴王的园囿,私家园林最早见于记载的是东晋(4世纪)的辟疆园,当时号称“吴中第一”。以后历代造园兴盛,名园日多。据《苏州府志》统计,苏州在周代有园林6处,汉代4处,南北朝14处,唐代7处,宋代118处,元代48处,明代271处,清代130处。现存的苏州园林大部分是明清时期的建筑,包括大大小小几百座古典园林。明清时期,苏州成为中国最繁华的地区之一,私家园林遍布古城内外。在16~18世纪的全盛时期,苏州有园林200余处,现在保存尚好的有数十处,并因此使苏州素有“人间天堂”的美誉。作为苏州古典园林典型例证的拙政园、留园、网师园和环秀山庄,产生于苏州私家园林发展的鼎盛时期,它们以其意境深远、构筑精致、艺术高雅、文化内涵丰富而成为苏州众多古典园林的典范和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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