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秦论》的原文及翻译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23浏览:2收藏

《过秦论》的原文及翻译,第1张

《过秦论》的原文及翻译如下:

原文:

上篇秦孝公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当是时也,商君佐之,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具,外连衡而斗诸侯。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孝公既没,惠文、武、昭襄蒙故业,因遗策,南取汉中,西举巴、蜀,东割膏腴之地,北收要害之郡。诸侯恐惧,会盟而谋弱秦,不爱珍器重宝肥饶之地,以致天下之士,合从缔交,相与为一。当此之时,齐有孟尝,赵有平原,楚有春申,魏有信陵。此四君者,皆明智而忠信,宽厚而爱人,尊贤而重士,约从离衡,兼韩、魏、燕、楚、齐、赵、宋、卫、中山之众。

于是六国之士,有宁越、徐尚、苏秦、杜赫之属为之谋,齐明、周最、陈轸、召滑、楼缓、翟景、苏厉、乐毅之徒通其意,吴起、孙膑、带佗、倪良、王廖、田忌、廉颇、赵奢之伦制其兵。

尝以十倍之地,百万之众,叩关而攻秦。秦人开关延敌,九国之师,逡巡而不敢进。秦无亡矢遗镞之费,而天下诸侯已困矣。于是从散约败,争割地而赂秦。秦有余力而制其弊,追亡逐北,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因利乘便,宰割天下,分裂山河。强国请服,弱国入朝。

延及孝文王、庄襄王,享国之日浅,国家无事。

及至始皇,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南取百越之地,以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系颈,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

于是废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以愚黔首;隳名城,杀豪杰;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阳,销锋镝,铸以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民。然后践华为城,因河为池,据亿丈之城,临不测之渊以为固。良将劲弩守要害之处,信臣精卒陈利兵而谁何。天下已定,始皇之心,自以为关中之固,金城千里,子孙帝王万世之业也。

始皇既没,余威震于殊俗。然陈涉瓮牖绳枢之子,_隶之人,而迁徙之徒也;才能不及中人,非有仲尼、墨翟之贤,陶朱、猗顿之富;蹑足行伍之间,而倔起阡陌之中,率疲弊之卒,将数百之众,转而攻秦;斩木为兵,揭竿为旗,天下云集响应,赢粮而景从。山东豪俊遂并起而亡秦族矣。

且夫天下非小弱也,雍州之地,崤函之固,自若也。陈涉之位,非尊于齐、楚、燕、赵、韩、魏、宋、卫、中山之君也;锄_棘矜,非_于钩戟长铩也;谪戍之众,非抗于九国之师也;深谋远虑,行军用兵之道,非及乡时之士也。

然而成败异变,功业相反也。试使山东之国与陈涉度长_大,比权量力,则不可同年而语矣。然秦以区区之地,致万乘之势,序八州而朝同列,百有余年矣;然后以六合为家,崤函为宫;一夫作难而七庙隳,身死人手,为天下笑者,何也?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

中篇:秦王怀贪鄙之心,行自奋之智,不信功臣,不亲士民,废王道而立私爱,焚文书而酷刑法,先诈力而后仁义,以暴虐为天下始。夫兼并者高诈力,安危者贵顺权,此言取与守不同术也。秦离战国而王天下,其道不易,其政不改,是其所以取之守之者无异也。

孤独而有之,故其亡可立而待也。借使秦王论上世之事,并殷、周之迹,以制御其政,后虽有*骄之主,犹未有倾危之患也。故三王之建天下,名号显美,功业长久。

今秦二世立,天下莫不引领而观其政。夫寒者利_褐,而饥者甘糟糠。天下嚣嚣,新主之资也。此言劳民之易为仁也。

向使二世有庸主之行而任忠贤,臣主一心而忧海内之患,缟素而正先帝之过;裂地分民以封功臣之后,建国立君以礼天下;虚囹圄而免刑戮,去收孥污秽之罪,使各反其乡里;发仓廪,散财币,以振孤独穷困之士;轻赋少事,以佐百姓之急;约法省刑,以持其后,使天下之人皆得自新,更节修行,各慎其身;塞万民之望,而以盛德与天下,天下息矣。

即四海之内皆欢然各自安乐其处,惟恐有变。虽有狡害之民,无离上之心,则不轨之臣无以饰其智,而暴乱之奸弭矣。

二世不行此术,而重以无道:坏宗庙与民,更始作阿房之宫;繁刑严诛,吏治刻深;赏罚不当,赋敛无度。天下多事,吏不能纪;百姓困穷,而主不收恤。

然后奸伪并起,而上下相遁;蒙罪者众,刑戮相望于道,而天下苦之。自群卿以下至于众庶,人怀自危之心,亲处穷苦之实,咸不安其位,故易动也。是以陈涉不用汤、武之贤,不借公侯之尊,奋臂于大泽,而天下响应者,其民危也。

故先王者,见终始不变,知存亡之由。是以牧民之道,务在安之而已矣。下虽有逆行之臣,必无响应之助。故曰:“安民可与为义,而危民易与为非”,此之谓也。贵为天子,富有四海,身在于戮者,正之非也。是二世之过也。

下篇:秦并兼诸侯山东三十余郡,缮津关,据险塞,修甲兵而守之。然陈涉以戍卒散乱之众数百,奋臂大呼,不用弓戟之兵,__白梃,望屋而食,横行天下。秦人阻险不守,关梁不阖,长戟不刺,强弩不射。楚师深入,战于鸿门,曾无藩篱之艰。于是山东大扰,诸侯并起,豪俊相立。

秦使章邯将而东征,章邯因其三军之众要市于外,以谋其上。群臣之不信,可见于此矣。子婴立,遂不寤。藉使子婴有庸主之材,仅得中佐,山东虽乱,三秦之地可全而有,宗庙之祀宜未绝也。

秦地被山带河以为固,四塞之国也。自缪公以来,至于秦王,二十余君,常为诸侯雄。此岂世贤哉?其势居然也。且天下尝同心并力攻秦矣,当此之世,贤智并列,良将行其师,贤相通其谋,然困于阻险而不能进,秦乃延入战而为之开关,百万之徒逃北而遂坏。岂勇力智慧不足哉?形不利,势不便也。

秦小邑并大城,守险塞而军,高垒毋战,闭关据厄,荷戟而守之。诸侯起于匹夫,以利合,非有素王之行也。

其交未亲,其下未附,名曰亡秦,其实利之也。彼见秦阻之难犯也,必退师。案土息民,以待其敝,收弱扶罢,以令大国之君,不患不得意于海内。贵为天子,富有四海,而身为禽者,其救败非也。

秦王足己而不问,遂过而不变。二世受之,因而不改,暴虐以重祸。子婴孤立无亲,危弱无辅。三主惑而终身不悟,亡,不亦宜乎?当此时也,世非无深虑知化之士也,然所以不敢尽忠拂过者,秦俗多忌讳之禁,忠言未卒于口而身为戮没矣。故使天下之士,倾耳而听,重足而立,_口而不言。

是以三主失道,而忠臣不谏,智士不谋也。天下已乱,奸不上闻,岂不哀哉!

先王知雍蔽之伤国也,故置公卿、大夫、士,以饰法设刑,而天下治。其强也,禁暴诛乱而天下服;其弱也,五伯征而诸侯从;其削也,内守外附而社稷存。故秦之盛也,繁法严刑而天下振;及其衰也,百姓怨望而海内畔矣。

故周五序得其道,而千余岁不绝;秦本末并失,故不能长。由是观之,安危之统相去远矣。

野谚曰:“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师也。”是以君子为国,观之上古,验之当世,参之人事,察盛衰之理,审权势之宜,去就有序,变化因时,故旷日长久而社稷安矣。

翻译:

上篇:秦孝公占据着崤山和函谷关的险固地势,拥有雍州的土地,君臣牢固地守卫着来伺机夺取周王室的权力,(秦孝)有统一天下的雄心。正当这时,商鞅辅佐他,对内建立法规制度,从事耕作纺织,修造防守和进攻的器械;对外实行连衡策略,使诸侯自相争斗。因此,秦人轻而易举地夺取了黄河以西的土地。

秦孝公死了以后,惠文王、武王、昭襄王承继先前的基业,沿袭前代的策略,向南夺取汉中,向西攻取巴、蜀,向东割取肥沃的地区,向北占领非常重要的地区。诸侯恐慌害怕,集会结盟,商议削弱秦国,不吝惜奇珍贵重的器物和肥沃富饶的土地,用来招纳天下的优秀人才,采用合纵的策略缔结盟约,互相援助,成为一体。

在这个时候,齐国有孟尝君,赵国有平原君,楚国有春申君,魏国有信陵君。这四位封君,都见识英明有智谋,心地诚而讲信义,待人宽宏厚道而爱惜人民,尊重贤才而重用士人,以合纵之约击破秦的连横之策,联合韩、魏、燕、楚、齐、赵、宋、卫、中山的部队。

在这时,六国的士人,有宁越、徐尚、苏秦、杜赫等人为他们出谋划策,齐明、周最、陈轸、召滑、楼缓、翟景、苏厉、乐毅等人沟通他们的意见,吴起、孙膑、带佗、倪良、王廖、田忌、廉颇、赵奢等人统率他们的军队。

他们曾经用十倍于秦的土地,上百万的军队,攻打函谷关来攻打秦国。秦人打开函谷关口迎战敌人,九国的军队有所顾虑徘徊不敢入关。秦人没有一兵一卒的耗费,然而天下的诸侯就已窘迫不堪了。于是,纵约失败了,各诸侯国争着割地来贿赂秦国。

秦有剩余的力量趁他们困乏而制服他们,追赶逃走的败兵,百万败兵横尸道路,流淌的血液可以漂浮盾牌。秦国凭借这有利的形势,割取天下的土地,重新划分山河的区域。强国主动表示臣服,弱国入秦朝拜。延续到孝文王、庄襄王,统治的时间不长,秦国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始皇去世之后,他的余威震慑着边远地区。可是,陈涉不过是个破瓮做窗户、草绳做户枢的贫家子弟,是氓、隶一类的人,做了被迁谪戍边的卒子;才能不如普通人,并没有孔丘、墨翟那样的贤德,也不像陶朱、猗顿那样富有。

跻身于戍卒的队伍中,从田野间突然奋起发难,率领着疲惫无力的士兵,指挥着几百人的队伍,掉转头来进攻秦国,砍下树木作武器,举起竹竿当旗帜,天下豪杰像云一样聚集,回声似的应和他,许多人都背着粮食,如影随形地跟着。崤山以东的英雄豪杰于是一齐起事,消灭了秦的家族。

况且那天下并没有缩小削弱,雍州的地势,崤山和函谷关的险固,是保持原来的样子。陈涉的地位,没有比齐、楚、燕、赵、韩、魏、宋、卫、中山的国君更加尊贵;锄头木棍也不比钩戟长矛更锋利;那迁谪戍边的士兵也不能和九国部队抗衡;深谋远虑,行军用兵的方法,也比不上先前九国的武将谋臣。可是条件好者失败而条件差者成功,功业完全相反,为什么呢?

假使拿东方诸侯国跟陈涉比一比长短大小,量一量权势力量,就更不能相提并论了。然而秦凭借着它的小小的地方,发展到兵车万乘的国势,管辖全国,使六国诸侯都来朝见,已经一百多年了;这之后把天下作为家业,用崤山、函谷关作为自己的内宫;陈涉一人起义国家就灭亡了,秦王子婴死在别人手里,被天下人耻笑,这是为什么呢?就因为不施行仁政而使攻守的形势发生了变化啊。

中篇:

秦统一天下,吞并诸侯,临朝称帝,供养四海,天下的士人顺服的慕风向往,为什么会像这样呢?回答是:近古以来没有统一天下的帝王已经很久了。周王室力量微弱,五霸相继死去以后,天子的命令不能通行天下,因此诸侯凭着武力相征伐,强大的侵略弱小的,人多的欺凌人少的,战事不止,军民疲惫。

如今秦皇南面称帝统治了天下,这就是在上有了天子啊。这样一来,那些可怜的百姓就都希望能靠他安身活命,没有谁不诚心景仰皇上,在这个时候,应该保住威权,稳定功业,是安定,是危败,关键就在于此了。

秦王怀着贪婪卑鄙之心,只想施展他个人的智慧,不信任功臣,不亲近士民,抛弃仁政王道,树立个人权威,禁除诗书古籍,实行严刑酷法,把诡诈权势放在前头,把仁德信义丢在后头,把残暴苛虐作为治理天下的前提。

实行兼并,要重视诡诈和实力;安定国家,要重视顺时权变:这就是说夺天下和保天下不能用同样的方法。秦经历了战国到统一天下,它的路线没有改,他的政令没有变,这是它夺天下和保天下所用的方法没有不同。

秦王孤身无辅却拥有天下,所以他的灭亡很快就来到了。假使秦王能够考虑古代的情况,顺着商、周的道路,来制定实行自己的政策,那么后代即使出现骄奢*逸的君主,也不会有倾覆危亡的祸患。所以夏禹、商汤、周文王和周武王建立了国家,名号卓著,功业长久。

当今秦二世登上王位,普天之下没有人不伸长脖子盼着看一看他的政策。受冻的人穿上粗布短袄就觉得很好,挨饿的人吃上糟糠也觉得香甜。天下苦苦哀叫的百姓,正是新皇帝执政才能的表现。这就是说劳苦人民容易接受仁政。

如果二世有一般君主的德行,任用忠贞贤能的人,君臣一心,为天下的苦难而忧心,服丧期间就改正先帝的过失,割地分民,封赏功臣的后代,封国立君,对天下的贤士以礼相待,把牢狱里的犯人放出来,免去刑戮,废除没收犯罪者妻子儿女为官家奴婢之类的杂乱刑罚,让被判刑的人各自返回家乡。

打开仓库,散发钱财,以赈济孤独穷困的士人;减轻赋税,减少劳役,帮助百姓解除急困;简化法律,减少刑罚,给犯罪人以把握以后的机会,使天下的人都能自新,改变节操,修养品行,各自谨慎对待自身;满足万民的愿望,以威信仁德对待天下人,天下人就归附了。

如果天下到处都欢欢喜喜安居乐业,唯恐发生变乱,那么即使有奸诈不轨的人,而民众没有背叛主上之心,图谋不轨的臣子也就无法掩饰他的奸诈,暴乱的阴谋就可以被阻止了。

二世不实行这种办法,破坏宗庙,残害百姓,比始皇更加暴虐无道,重新修建阿房宫,使刑罚更加繁多,杀戮更加严酷,官吏办事苛刻狠毒,赏罚不得当,赋税搜刮没有限度,国家的事务太多,官吏们都治理不过来;百姓穷困已极,而君主却不加收容救济。

于是奸险欺诈之事纷起,上下互相欺骗,蒙受罪罚的人很多,道路上遭到刑戮的人前后相望,连绵不断,天下的人都陷入了苦难。从君卿以下直到平民百姓,人人心中自危,身处穷苦之境,到处都不得安静,所以容易动乱。

因此陈涉不凭商汤、周武王那样的贤能,不借公侯那样的尊贵,在大泽乡振臂一呼而天下响应,其原因就在于人民正处于危难之中。

所以古代圣王能洞察开端与结局的变化,知道生存与灭亡的关键,因此统治人民的方法,就是要专心致力于使他们安定罢了。这样,天下即使出现叛逆的臣子,也必然没有人响应,得不到帮助力量了。

所谓“处于安定状态的人民可以共同行仁义,处于危难之中的人民容易一起做坏事”,就是说的这种情况。尊贵到做了天子,富足到拥有天下,而自身却不能免于被杀戮,就是由于挽救倾覆局势的方法错了。这就是二世的错误。

下篇:秦国兼并了诸侯,崤山以东有三十多个郡,修筑渡口关隘,占据着险要地势,修治武器,守护着这些地方。然而陈涉凭着几百名散乱的戌卒,振臂大呼,不用弓箭矛戟等武器,光靠锄头和木棍,虽然没有给养,但只要看到有人家住的房屋就能吃上饭,横行天下。

秦朝险阻之地防守不住了,关卡桥梁封锁不住了,长戟刺不了,强弩射不了。楚军很快深入境内,鸿门一战,竟然连篱笆一样的阻拦都没有遇到。于是崤山以东大乱,诸侯纷纷起事,豪杰相继立王。

秦王派章邯率兵东征,章邯凭着三军的众多兵力,在外面跟诸侯相约,做交易,图谋他的主上。

秦君之间互相不信任,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了。子婴登位,最终也不曾觉悟,假使子婴有一般君主的才能,仅仅得到中等的辅佐之臣,崤山以东地区虽然混乱,秦国的地盘还是可以保全的,宗庙的祭祀也不会断绝。

秦国地势有高山阻隔,有大河环绕,形成坚固防御,是个四面都有险要关塞的国家。从穆公以来,一直到秦始皇,二十多位国君,经常在诸侯中称雄。难道代代贤明吗?这是地位形势造成的呀!再说天下各国曾经同心合力进攻秦国。

在这种时候,贤人智士会聚,有良将指挥各国的军队,有贤相沟通彼此的计谋,然而被险阻困住不能前进,秦国就引诱诸侯进入秦国境内作战,为他们打开关塞,结果崤山以东百万军队败逃崩溃。难道是因为勇气、力量和智慧不够吗?是地形不利,地势不便啊。

秦国把小邑并为大城,在险要关塞驻军防守,把营垒筑得高高的而不轻易跟敌方作战,紧闭关门据守险塞,肩扛矛戟守卫在那里。诸侯们出身平民,是为了利益联合起来,并没德高望众而位居王位者的德行。

他们的交往不亲密,他们的下属不亲附。名义上是说灭亡秦朝,实际上是为自己谋求私利。他们看见秦地险阻难以进犯,就必定退兵。如果他们能安定本土,让人民休养生息,等待秦的衰败,收纳弱小,扶助疲困,来指挥东方诸侯新建的各国的君主,就不用担心在天下实现不了自己的愿望了。

可是他们尊贵身为天子,富足拥有天下,自己却遭擒获,这是因为他们在覆亡前夕没有做出挽救的措施。秦王满足一己之功,不求教于人,一错到底而不改变。二世承袭父过,因循不改,残暴苛虐以致加重了祸患。

子婴孤立无亲,自处危境,却又年幼而没有辅佐,三位君主一生昏惑而不觉悟,秦朝灭亡,不也是应该的吗?在这个时候,世上并非没有深谋远虑懂得形势变化的人士,然而他们所以不敢竭诚尽忠,纠正主上之过,就是由于秦朝的风气多有忌讳的禁规,忠言还没说完而自己就被杀戮了。

所以使得天下之士只能侧着耳朵听,重叠双脚站立,闭上嘴巴不敢说话。因此,三位君主迷失了路途,而忠臣不敢进谏言,智士不敢出主意,天下已经大乱,皇上还不知道,难道不可悲吗?

先王知道壅塞不通就会伤害国家,所以设置公卿、大夫和士,来整治法律设立刑罚,天下因而得到治理。强盛的时候,禁止残暴诛讨叛乱,天下服从;衰弱的时候,五霸为天子征讨,诸侯也顺从;土地被割削的时候,在内能自守备,在外还有亲附,社稷得以保存。

所以秦朝强盛的时候,繁法严刑,天下震惊;等到它衰弱的时候,百姓怨恨,天下背叛。周朝的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合乎根本大道,因而传国一千多年不断绝。而秦朝则是本末皆失,所以不能长久。由此看来,安定和危亡的纲纪相距太远了!

俗话说“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因此君子治理国家,考察于上古的历史,验证以当代的情况,还要通过人事加以检验,从而了解兴盛衰亡的规律,详知谋略和形势是否合宜,做到取舍有序,变化适时,所以历时长久,国家安定。

文章主旨:

《过秦论》是一篇史论,其主旨在于分析“秦之过”。上篇通过对秦国兴盛历史的回顾,指出秦国变法图强而得天下,“仁义不施”而不能守天下。而在中篇和下篇,作者则具体地论述了秦统一之后的种种过失。

中篇指出秦统一天下,结束了多年的战乱,本来处在很好的形势中,但秦始皇没有制定出正确的政策,反而焚书坑儒,以暴虐治天下;到了二世时,仍不能改正原先的过失,终致国家倾覆。

《过秦论》的下篇后部分,作者承接前文,指出在"诸侯并起,豪俊相立"的时候,如果子婴能改变原来错误的政策,“闭关据厄”“荷戟而守之”,是可以守住三秦之地的,以后“安土息民”,徐图发展,甚至可以重新恢复国家的统一。但遗憾的是,秦朝钳口闭言的一贯政策,导致上下“雍闭”,子婴孤立无亲,终于不免灭亡的命运。

文章总论了秦的兴起,灭亡及其原因,鲜明地提出了本文的中心论点:“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其目的是提供给汉文帝作为改革政治的借鉴。

道教是中国主要宗教之一。因以“道”为最高信仰,认为“道”是化生宇宙万物的本原,故名。东汉张道陵创立的“五斗米道”为道教的定型化之始。南北朝时宗教形式逐渐完备。奉老聃为教祖,尊称“太上老君”。以《道德经》(即《老子》)、《正一经》和《太平洞经》为主要经典。奉玉皇上帝为最高的神。要人脱离现实,炼丹成仙。

茅山宗宗承上清派,以传授上清经法为主。主要典籍有:《道德经》、《南华经》、《正统道藏》、《黄庭经》、《上清大洞真经》、《玄纲论》、《神仙可学论》和《形神可固论》等。

1 求介绍班固的文言文

固字孟坚。年九岁,能属文诵诗赋,及长,遂博贯载籍,九流百家之言,无不穷究。所学无常师,不为章句,举大义而已。性宽和容众,不以才能高人,诸儒以此慕之。

固以为汉绍尧运,以建帝业,至于六世,史臣乃追述功德,私作本纪,编于百王之末,厕于秦、项之列,太初以后,阙而不录,故探撰前记,缀集所闻,以为《汉书》。起元高祖,终于孝平王莽之诛,十有二世,二百三十年,综其行事,傍贯《五经》,上下洽通,为《春秋》考纪、表、志、传凡百篇。固自永平中始受诏,潜精积思二十余年,至建初中乃成。当世甚重其书,学者莫不讽诵焉。

班固字孟坚九岁时能著文诵诗,长大后,就博览古籍诸子百家的言论,没有不刨根究底的(班固)没有固定的老师,不拘泥于章节字句,明白大意即可(他)性情温和宽容,不因为自己的才能而高人一等,许多儒生因此而仰慕他

班固认为汉朝兴盛,有尧帝的命运,便辅佐帝业到了第六代,史臣才开始追述历朝臣子的功德,自己写下本纪,编于皇帝的后面,位于秦始皇,项羽之列太初年以后没有了记录

2 扬雄传班固全文翻译

翻译: 扬雄字子云,蜀郡成都人。

扬雄小时候喜欢学习,博览群书,没有什么不知道的。为人简朴,悠闲自在,很少特别的喜好,对于富贵不急求,对于贫贱不悲伤,不求品行端方有志气来要求名满天下。

自己有最低的限度:不是圣贤的书不喜欢,不适合自己心意的事,即使能富贵也不去做。扬雄曾经喜好辞赋。

此前,蜀有司马相如,作赋很壮丽典雅,扬雄心中佩服他,每次作赋,常把他作为榜样模仿。 又惊讶屈原文才超过相如,却至于不被容纳,作《离骚》,自己投江而死,为他的文章感到悲伤,读时没有不流泪的。

认为君子时势顺利就大有作为,时势不顺就像龙蛇蛰伏,机遇好不好是命,何必自己投水呢! 便写了一篇文章,常常摘取《离骚》中的句子而反驳它,从竖山投到江水中来哀悼屈原,名为《反离骚》。 起初,扬雄四十多岁时,从蜀来京师游学,大司马车骑将军王音为他的文才感到惊奇,就召来把他任命为门下史,推荐扬雄待诏,一年多后,上奏《羽猎赋》,拜为郎官,任黄门给事,和王莽、刘歆并列。

哀帝初,又和董贤同官。成、哀、平年间,王莽、董贤都作了三公,权力超过人君,推荐的人没有不提拔的,但扬雄三代不升官。

到王莽篡位,论谈者用符命赞美其功德而被封爵的人很多,扬雄仍不被封侯,因年纪大而渐升为大夫,他就是如此淡泊势利。 当时人都瞧不起他;只有刘歆和范逡敬重他,而桓谭认为他无与伦比。

桓谭说:“现在扬子的书文义最深,论述不违背圣人,如果后来遇到逢时的明君 ,再经历几个贤明的人的阅读,被他们称道,那么必定超过诸子了。” 原文: 扬雄,宇子云,蜀郡成都人也。

雄少而好学,博览无所不见,默而好深沉之思。清静亡为,少耆欲,家产不过十金,乏无儋石之储,晏如也。

自有大度,非圣哲之书不好也;非其意,虽富贵不事也。 雄尝好辞赋。

先是时,蜀有司马相如,作赋甚弘丽温雅,雄心壮之,每作赋,常拟之以为式。又怪屈原文过相如,至不容,作《离骚》,自投江而死。

悲其文,读之未尝不流涕也。以为君子得时则大行,不得时则龙蛇。

遇不遇,命也。何必湛身哉!乃作书,往往摭《离骚》文而反之,自岷山投诸江流以吊屈原,名曰《反离骚》。

初,雄年四十余,自蜀来至游京师,大司马车骑将军王音奇其文雅,召以为门下史,荐雄待诏。岁余,奏《羽猎赋》,除为郎,给事黄门,与王莽、刘歆并。

哀帝之初,又与董贤同官。当成、哀、平间,莽、贤皆为三公,权倾人主,所荐莫不拔擢,而雄三世不徒官。

及莽篡位,谈说之士用符命称功德获封爵者甚众,雄复不侯,以耆老久次转为大夫。恬于势利乃如是。

於时,刘歆及范逡敬焉,而桓谭以为绝伦。桓谭曰:“今杨子之书文意至深,而论不诡于圣人,若使遭遇明君,更阅贤知,为所称善,则必度越诸子矣。”

此文出自东汉·班固《汉书·扬雄传》 扩展资料写作背景: 《汉书·扬雄传》:扬雄,字子云,蜀郡成都人也。其先出自有周伯侨者,以支庶初食采于晋之扬,因氏焉,不知伯侨周何别也。

扬在河、汾之间,周衰而扬氏或称侯,号曰扬侯。 扬雄是汉赋“四大家”之一,又是西汉末年的一代大儒,身兼文学家、思想家两种身份。

《汉书·扬雄传》载其“年七十一,天风五年卒。”(下引本传,不再出注)天凤为王莽新朝年号,五年即公元18年。

其生当在汉宣帝甘露元年,为公元前53年。 是一个跨世纪的人物。

扬雄一生历官汉成帝、汉哀帝、汉平帝及新朝王莽四帝,又是一位历经两朝,历官四代的耆宿。 他文彩焕然,学问渊博;道德纯粹,妙极儒道。

王充说他有“鸿茂参圣之才”;韩愈赞他是“大纯而小疵”的“圣人之徒”;司马光更推尊他为孔子之后,超荀越孟的一代“大儒”。 作者简介: 班固(32年—92年),字孟坚,扶风安陵(今陕西咸阳东北)人,东汉著名史学家、文学家。

班固出身儒学世家,其父班彪、伯父班嗣,皆为当时著名学者。在父祖的熏陶下,班固九岁即能属文,诵诗赋,十六岁入太学,博览群书,于儒家经典及历史无不精通。

建武三十年(54年),班彪过世,班固从京城洛阳迁回老家居住,开始在班彪《史记后传》的基础上,与其弟班超一同撰写《汉书》,后班超投笔从戎,班固继续撰写,前后历时二十余年,于建初中基本修成。 汉和帝永元元年(89年),大将军窦宪率军北伐匈奴,班固随军出征,任中护军,行中郎将,参议军机大事,大败北单于后撰下著名的《封燕然山铭》。

后窦宪因擅权被杀,班固受株连,死于狱中,时年六十一岁。

3 求介绍班固的文言文

固字孟坚。

年九岁,能属文诵诗赋,及长,遂博贯载籍,九流百家之言,无不穷究。所学无常师,不为章句,举大义而已。

性宽和容众,不以才能高人,诸儒以此慕之。 固以为汉绍尧运,以建帝业,至于六世,史臣乃追述功德,私作本纪,编于百王之末,厕于秦、项之列,太初以后,阙而不录,故探撰前记,缀集所闻,以为《汉书》。

起元高祖,终于孝平王莽之诛,十有二世,二百三十年,综其行事,傍贯《五经》,上下洽通,为《春秋》考纪、表、志、传凡百篇。固自永平中始受诏,潜精积思二十余年,至建初中乃成。

当世甚重其书,学者莫不讽诵焉。班固字孟坚九岁时能著文诵诗,长大后,就博览古籍诸子百家的言论,没有不刨根究底的(班固)没有固定的老师,不拘泥于章节字句,明白大意即可(他)性情温和宽容,不因为自己的才能而高人一等,许多儒生因此而仰慕他 班固认为汉朝兴盛,有尧帝的命运,便辅佐帝业到了第六代,史臣才开始追述历朝臣子的功德,自己写下本纪,编于皇帝的后面,位于秦始皇,项羽之列太初年以后没有了记录。

4 急求《高中文言百段阅读训练》中第89篇《班固》一文

翻译:班固,字孟坚,九岁的时候就能撰写文章、吟诵诗赋。

到他成年的时候,就已学贯古今;三教九流诸子百家的观点,没有不通晓的。他没有固定的老师,读书时也不逐字逐句的考证,只是明白大意就可以了。

性情宽容能服人,不因为自己有才能就瞧不起他人,那些儒生们就很敬佩他。 他的父亲班彪去世了,班固就回到了家乡。

之后班固认为父亲写的关于前朝的史书还没有完成,于是潜心研究,想把父亲的遗作完成。可不久有人向显宗报告,诬陷班固擅自篡改国家的史书。

于是有圣旨发到了郡里,把班固关进了京兆府的监狱中,把他家的书全部抄走。在这之前,扶风人苏朗用假话妄谈图谶之事,他因此下狱而死。

班固的弟弟班超害怕班固被郡中地方官追究拷问,不能自己为自己辩白,于是快马加鞭到了宫中上书给皇上,有幸得到了皇上的召见,班超把班固写史书的意图上奏给皇帝,郡里也把班固写的史书呈给了皇上。显宗觉得很惊讶,就把班固召到宫内的校书部做官,又升任到兰台令使的职务,和前睢阳令陈宗、长陵令尹敏、司隶从事孟异共同完成世祖本纪。

其后他升为侍郎,管理校对典籍藏书。班固又写了功臣、平林、新市、公孙述的事迹,作列传、载记二十八篇呈给了皇上。

皇上就又让他完成他父亲所著的书。班固对他的手下人不加管教,他的手下人不遵守法度,小吏们感到很恼火。

当初,洛阳令种兢在路上行走,班固的家奴扰乱种兢的车辆马匹,小吏持椎大声向他呼喊。班固的家奴借酒醉而叫骂,种兢大怒。

只是因为畏惧窦宪而不敢发作,只好怀恨在心。到窦宪的宾客都遭到逮捕审问时,种兢因为旧恨而抓了班固并把他关了起来,班固于是死在了监狱之中。

他死的那年有六十一岁。皇上下诏谴责种兢,种兢处罚了主其事的小吏而唐塞过去了。

原文:固字孟坚。年九岁,能属文诵诗赋,及长,遂博贯载籍,九流百家之言,无不穷究。

[一]所学无常师,不为章句,举大义而已。性宽和容众,不以才能高人,诸儒以此慕之。

[二] [一] 九流谓道、儒、墨、名、法、阴阳、农、杂、纵横。 [二] 《谢承书》曰:“固年十三,王充见之,拊其背谓彪曰:‘此儿必记汉事。

’” 永平初,东平王苍以至戚为骠骑将军辅政,开东合,延英雄。时固始弱冠,奏记说苍曰:[一] [一] 奏,进也。

记,书也。《前书》待诏郑朋奏记于萧望之,奏记自朋始也。

将军以周、邵之德,立乎本朝,承休明之策,建威灵之号,[一]昔在周公,今也将军,《诗》、《书》所载,未有三此者也。[二]传曰:“必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有非常之功。”

[三]固幸得生于清明之世,豫在视听之末,私以蝼螘,窃观国政,[四]诚美将军拥千载之任,蹑先圣之踪,[五]体弘懿之姿,据高明之执,博贯庶事,服膺《六艺》,白黑简心,求善无猒,[六]采择狂夫之言,不逆负薪之议。[七]窃见幕府新开,广延群俊,四方之士,颠倒衣裳。

[八]将军宜详唐、殷之举,察伊、皋之荐,[九]令远近无偏,幽隐必达,期于总览贤才,收集明智,为国得人,以宁本朝。则将军养志和神,优游庙堂,光名宣于当世,遗烈著于无穷。

[一] 号骠骑将军也。 [二] 唯苍与周公二人而已。

[三] 司马相如喻蜀之辞。 [四] 蝼螘谓细微也。

[五] 千载谓自周公至明帝时千余载也。先圣谓周公也。

[六] 《淮南子》曰:“圣人见是非,若白黑之别于目。”《左传》曰“求善不猒”也。

[七] 负薪, 也。《三略》曰“负新之诺,廊庙之言”也。

[八] 《诗》曰:“东方未明,颠倒衣裳。”言士争归之怱遽也。

[九] 尧举皋陶,汤举伊尹。 窃见故司空掾桓梁,宿儒盛名,冠德州里,七十从心,行不逾矩,盖清庙之光晖,当世之俊彦也。

京兆祭酒晋冯,结发修身,白首无违,好古乐道,玄默自守,古人之美行,时俗所莫及。扶风掾李育,经明行著,教授百人,客居杜陵,茅室土阶。

京兆、扶风二郡更请,徒以家贫,数辞病去。温故知新,论议通明,廉清修絜,行能纯备,虽前世名儒,国家所器,韦、平、孔、翟,无以加焉。

宜令考绩,以参万事。京兆督邮郭基,孝行著于州里,经学称于师门,政务之绩,有绝异之效。

如得及明时,秉事下僚,进有羽翮奋翔之用,退有杞梁一介之死。凉州从事王雍,躬卞严之节,文之以术艺,凉州冠盖,未有宜先雍者也。

古者周公一举则三方怨,曰“奚为而后己”。宜及府开,以慰远方。

弘农功曹史殷肃,达学洽闻,才能绝伦,诵《诗》三百,奉使专对。此六子者,皆有殊行绝才,德隆当世,如蒙征纳,以辅高明,此山梁之秋,夫子所为叹也。

昔卞和献宝,以离断趾,灵均纳忠,终于沉身,而和氏之璧,千载垂光,屈子之篇,万世归善。愿将军隆照微之明,信日昊之听,少屈威神,咨嗟下问,令尘埃之中,永无荆山、汨罗之恨。

苍纳之。 父彪卒,归乡里。

固以彪所续前史未详,乃潜精研思,欲就其业。既而有人上书显宗,告固私改作国史者,有诏下郡,收固系京兆狱,尽取其家书。

先是扶风人苏朗伪言图谶事,下狱死。固弟超恐固为郡所核考,不能自明,乃驰诣阙上书,得召见,具言固所著述意,而郡亦上其书。

显宗甚奇之,召诣校书部,除兰台令史,与前睢阳令陈宗、长陵令尹敏、司隶从。

5 游华山记 东汉班固的文言文翻译

东汉班固《白虎通义》言:“华山为西岳者,华之为获也。万物生华,故曰华山。”华山之阳,黄河东流;其阴,坐拥秦岭。险峻奇绝,冠绝五岳。

余于庚寅年庚辰初五,携友自长安经临潼共访华山。

时初到,日已过午,饱餐于山下野店,遂由索道至北峰。倚擦耳岩,经奇绝苍龙岭,复行四五里,至五云峰。漫山苍葱,尽目遥望,群峰险峻,尽收眼底。余曰:夜宿五云峰。对曰:妙哉!遂至客房,稍事休整,发往西峰。

攀悬崖,入小径,若蜀中栈道,峻拔迂回,幸悉置槛,吾等安然辱之。过金锁关,后至西峰之巅,沉香劈山救母所在,众欣然。复折返五云,时已夕照,三人行,如毛细雨微撒,溪时远时近,松柏苍然。隔岸阴森者,空旷寂寥之谷也。

6 文言文班固转的翻译文章

班固字孟坚,九岁时能着文诵诗,长大后,就博览古籍,诸子百家的言论,没有不刨根究底的。(他)性情温和宽容,不因为自己的才能而高人一等,许多儒生因此而仰慕他。永平初年,东平王刘苍任用亲戚为骠骑将军辅佐政务,打开东阁之门,广纳英雄。当时班固只有二十岁左右,写了陈述意见的文书劝说刘苍,推荐了桓梁、晋冯几位贤士,刘苍采纳了他的建议。

父亲班彪去世,(班固)回到家乡。班固以为班彪先前继《史记》所写史书还不够详备,于是潜心精思,研究史料,想成就父亲的事业。不久有人上书给显宗皇帝,告班固私自改作国史,有诏书下至郡署,收捕班固系押在京兆狱中,又把班固家中的史书全部取来。班固的弟弟班超恐怕班固被郡署考逼,而不能自我表白,于是急驰至京都赴皇宫向皇上上书,得到皇帝的召见。(班超)全面细致地说明了班固所着书的内容意义,而(这时)郡府也把班固所写之书呈上。显宗(阅后)甚感惊奇,召班固到校书部工作,任命为兰台史令。皇帝又命令他继续往下写,完成先前所着之书。

班固自从任郎官后,便渐渐被皇帝所亲近。当时京都正修建宫殿,修缮城墙,疏通护城河。可是关中年老而有地位的士绅们还希望朝廷迁都至长安。(班固)于是上了《两都赋》,赋中盛赞东都洛阳规模建制之美,以此回击主张西迁者不符合实际的、浮夸的论调。

当时北单于派遣使者来纳贡,要求和汉和亲,皇帝下诏讯问众官。参与议论的人,有人认为“匈奴是多变善诈之国,没有归向汉朝之心,不能答应匈奴的要求。”班固发表议论说:“汉朝建立以来,历经数世,经历多年,总是和夷狄有兵戈纠缠,尤其是曾侍奉匈奴。安抚抵御的途径也不一样,或者行文道来与他们和好,或者用武力来征伐他们,或者以谦卑的态度来迁就他们,或者使他们臣服然后招徕他们。虽然屈申没有定规,所凭借的只是时势不同,但是从来没有拒绝放弃,不和他们打交道的。匈奴使者来两次,然后我们派使者去一次,(这样)既向他们表明了我汉朝持旨在于忠信,而且又让他们知道圣朝礼义是有常规的。拒绝他们,(我)不知道这样做的利(在哪里),和他们打交道(我)也未听说它有什么害处。假设匈奴逐渐强大,能够发动战乱了,在那时再想同他们交好来往,将怎么来得及呢?不如趁现在就对他们施以恩惠,这才是兼顾了眼前和长远的计策。”

班固后来因母丧而辞去官职,永元初年,大将军窦宪出征匈奴,用班固为中护军,参加议论军事。北单于听说汉朝军队出征,派遣使臣在居延塞议和,想重修呼韩邪单于与汉朝友好的事,去朝见汉朝天子,请汉派大使。窦宪北上,派遣班固摄行中郎将事,率领数百骑兵和匈奴使者都出居延塞迎接北单于。正赶上南匈奴攻破北庭,班固抵达私渠海,闻听匈奴内部发生骚乱,便返回了。等到窦宪破败时,班固受连坐而被免官。

班固不教育诸子,他的子孙们多不遵守法度,让官吏很苦恼。当初,洛阳令种兢曾在街上行进,班固家的奴仆冒犯种兢的车马,吏卒吆喝槌打了奴仆,奴仆醉酒谩骂,种兢大怒,但因畏惧窦宪而不敢发作,心中记下仇恨。等到窦氏家族及门下宾客都被逮捕拷问之时,洛阳令种兢趁此机会逮捕关押了班固,致使班固最终死在狱中。

7 班固《扬雄传》的全文 翻译

扬雄字子云,蜀郡成都人士。他的祖先有一个叫周伯侨的,因为他是庶子(不是世子)最早被分配到晋地的扬这个地方居住,于是就以地名作为本家的姓氏了。但是现在也不知道周伯侨是谁的后代。扬这个地方在黄河于汾水之间,周王朝衰落时候扬家有称侯的,号为扬侯。到了晋国六卿争权夺势,晋国中的韩,魏,赵三家兴起,而范中行,智伯瑶两家被消灭的时候,扬侯受到了这三家胜利者的压迫,被迫逃到楚国的巫山,于是居住在那里。到了秦朝末年,楚汉相争,扬家溯江而上,居住在巴江岸边。而扬家的扬季这个人做官做到了庐江太守。汉朝元鼎年间,为了躲避仇人扬家再次溯江而上,居于岷山的南面叫郫的地方,占有了田地一廛,建了房宅一区,世代就以农桑为业。从扬季到扬雄,五代单传,所以扬雄在蜀地就只有这一支家族了。

扬雄少年好学,不进行写作,只进行对文字的整理和注解的学习和研究,博览群书,没有不了解的。为人很腼腆和不修边幅,不善于高谈阔论,喜欢默默的思考,清净很少作为,没有什么欲望,不求富贵,不介意贫贱,不高傲的装作名士,以求世间的褒奖。家产不过十金,没有儋石(很少的粮食)的储备,也过得很淡然。自有大度的神情,不是圣贤的书绝对没有兴趣,如果遇到了不顺心的人,就算是富贵之人,也不委曲求全。所以喜好辞赋。

早先的时候,蜀国有司马相如,写的赋特别大气雅健,扬雄心中特别仰慕,每次写赋,经常以之为模仿对象,后来又看上了屈原的文章好于司马相如的,屈原最后不容于世,写《离骚》后,投江自杀,对他的文章很是感慨,每次读到《离骚》,都要流泪感动。认为君子遇到了好时机就应该横行于世,遇到了不好的时机,就应该象龙蛇那样蜿蜒藏身,能不能得志那是命中注定的,何必自杀殒身呢!于是就写赋专门辩驳《离骚》的文章,从岷江投到河里以吊唁屈原,名之为《反离骚》:另外又比照着《离骚》写了一篇新文章,叫《广骚》:还有比照着《惜诵》以下到《怀沙》的楚辞文章,写了一篇《畔牢愁》。

汉哀帝时,丁,付和董贤三位大臣掌权,那些个跟从他们的人们有的马上鸡犬升天,最高的升到了二千石的(郡守)位置上。这时候,扬雄刚刚创作《太玄》,不参与他们的献媚行为,很淡泊的安然处之。。有的人嘲笑他不识时务,而扬雄写文章驳斥他们,创作《解嘲》。

扬雄的赋,用的是讽的笔法,以此类推,用词靡丽,鸿篇巨制,竟然使读者不能追加一字,最后结尾进行对读者劝诫的时候,阅读者已经身临其境,忘记了文章本身的劝诫讽刺的意味。以前武帝喜好神仙之说,司马相如敬上《大人赋》,打算讽刺武帝,武帝却因这篇文章产生了更加不切实际的幻想。反倒弄巧成拙,实际结果并不理想。他的文章又像是那些俳优(宫廷戏子一类的人物)淳于髡、优孟之类的人,不是正式法度所承认的,所以他们的赋也就比不上君子诗赋主要以劝解为主的文章了,于是扬雄也就不再创作赋了。

扬雄见到各位社会士子各自抒发自己的观点,大多数都是诋毁圣人的,认为很不正常。他们用词诡异,阻挠正事,就是一场小的辩论,也要涉及先贤圣典,使别人承认见识鲜少承认失败,但是这样一来胜利者自己的错误也就没人提醒了。后来司马迁记载六国历史,编写楚,汉到当前的历史的时候,也是不和圣人相同,司马迁的历史评判标准也不同于经典。所以有人问扬雄这是怎么回事呢,扬雄就以法来辩解,并且创作十三卷书,按照《论语》体裁,称为《法言》。

8 求文言翻译 释之为廷尉——班固《汉书》

后来任命他做了廷尉。 此后不久,皇帝出巡经过长安城北的中渭桥,有一个人突然从桥下跑了出来,皇帝车驾的马受了惊。

于是命令骑士捉住这个人,交给了廷尉张释之。张释之审讯那个人。

那人说:“我是长安县的乡下人,听到了清道禁止人通行的命令,就躲在桥下。过了好久,以为皇帝的队伍已经过去了,就从桥下出来,一下子看见了皇帝的车队,马上就跑起来。”

然后廷尉向皇帝报告那个人应得的处罚,说他触犯了清道的禁令,应处以罚金。文帝发怒说:“这个人惊了我的马,我的马幸亏驯良温和,假如是别的马,说不定就摔伤了我,可是廷尉才判处他罚金!”张释之说:“法律是天子和天下人应该共同遵守的。

现在法律就这样规定,却要再加重处罚,这样法律就不能取信于民。而在那时,皇上您让人立刻杀了他也就罢了。

现在既然把这个人交给廷尉,廷尉是天下公正执法的带头人,稍一偏失,而天下执法者都会任意或轻或重,老百姓岂不会手足无措?愿陛下明察。”许久,皇帝才说:“廷尉的判处是正确的。”

《过秦论》的原文及翻译

《过秦论》的原文及翻译如下:原文:上篇秦孝公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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