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门)子游:专精礼学,泽被江南(上)韦力撰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23浏览:3收藏

(孔门)子游:专精礼学,泽被江南(上)韦力撰,第1张

王肃在《孔子家语》中说:“言偃,鲁人,字子游。”唐孔颖达在《礼记正义》中亦称:“姓言名偃,字子游,鲁人也。”以此可知,子游乃言偃之字,他与子夏共同以“文学”并称,故后世以“游夏”来呼之。但从后世的影响力来说,子夏的名声要大于子游,这跟子夏弟子众多有重要关系。

然而子游却被后世视之为孔子唯一的南方弟子,但王肃与孔颖达均说子游是山东人,然更多文献则称言偃为吴国人,最早这样记载者乃是出自司马迁《史记·仲尼弟子列传》:“言偃,吴人,字子游。”唐司马贞在《史记索隐》中则称:“今吴郡有言偃冢,盖吴郡人为是也。”

唐开元二十七年,子游被封为吴侯,宋大中祥符二年加封为丹阳公,宋咸淳三年进为吴公。这些都说明言偃为南方人,然也有人认为这种说法不对,比如清崔述在《洙泗考信余录》中则称:“吴之去鲁远矣,若涉数千里而北学于中国,此不可多得之事。传记所记子游言行多矣,何以皆无一言及之?且孔子没后,有子、曾子、子夏、子张与子游相问答之言甚多。悼公之吊有若也,子游摈。武叔之母死也,子游在鲁,而鲁之县子公叔戍亦皆与子游游。子游之非吴人审矣。其子言思,亦仍居鲁,则固世为鲁人矣。”

崔述认为子游不是吴人的理由有三点,一是吴国去鲁国甚远,言偃跋涉千里北上求学可能性不大,二者各种传记中没有谈到言偃千里求学的壮举。崔述认为在那个时代,这么大的举动应当被人大书特书,而他的第三个理由则是说,孔子去世后,言偃和他儿子言思一直生活在鲁国。

曹建国先生在《论传世文献中所见子游及其思想》一文中认为言偃是鲁国人,他注意到当年孔子讲学于洙泗之间,而泗水上游有一地名叫郚城。其文中引用了《左传·文公七年》:“三月甲戌,取须句,遂城郚。”杜预在注中称:“郚,鲁邑也,卞县南有郚城,备邾难。”故而曹建国认为:“子游就是春秋时鲁邑郚城人。郚、吴,古音并属疑母鱼韵,司马迁说‘吴人’,应该是指‘郚人’。”

然而仔细分析崔述的所言,似乎他的推论有些牵强,他认为没有史料记载的事情就是不存在,这种逻辑显然难以站的住脚。如上所引,早在唐代时,就已经有史料记载言偃的墓在吴郡,直到今天,常熟还有言子墓。宋庆元年间,常熟县宰孙应时为子游立祠,并且请朱熹写《记》,该《记》的前半段为:

平江府常熟县学吴公祠者,孔门高第弟子言偃子游之祀也。按太史公记,孔门诸子多东州之士,独公为吴人,而此县有巷名子游,有桥名文学,相传至今。图经又言,公之故宅在县西北,而旧井存焉,则今虽不复可见,而公为此县之人,盖不诬矣。然自孔子之没,以至于今千有六百余年,郡县之学通祀先圣,公虽以列,得从腏食,而其乡邑乃未有能表其事而出之者。庆元三年七月,知县事、通直郎会稽孙应时乃始即其学官讲堂之束偏,作为此堂,以奉祠事。是岁中冬长日之至,躬率邑之学士大夫及其子弟奠爵释菜,以妥其灵,而以书来,曰愿有记也。

朱熹在这里谈到了言子巷、文学桥,又提到言子故宅内曾存有一口井,但到了宋代,这口井看不到了。总之,因为有这么多的遗迹在,朱熹觉得言偃是吴人这种说法不错。正是因为常熟出了言子这位大儒,所以当地的官员为他修了祠堂,同时他们请朱子为此祠写了这篇《记》。而我前往常熟探访言子遗迹,也是分两次进行者,其中一次乃是为了寻找吴历故居,因为大画家吴历在常熟居住时,他的居所就在言子故居范围之内。可见在朱熹之后人们又找到了言子井,而吴历居住于此时颇以此为傲,他特意给自己起了个号为墨井道人。

对此,潘天寿在《中国绘画史》中夸赞吴历说:“因所居有言子墨井,故又号墨井道人。画法宋、元,多作阴面山,林木蓊翳,溪泉曲折,不仅以仿子久叔明见长。笔力沉郁深秀,高闲奇旷,惬心之作,深得唐子畏神髓。尤能摆脱北宋窠臼,宜在石谷之上。”

关于墨井与言子的关系,政协江苏省常熟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编著的《虞山风光简介》中有如下说法:

墨井

在城内东言子巷,即言子故居,清初名画家吴渔山,曾寓于此,自号墨井道人。盖言子裔孙也,明时其先人坐事籍没,易姓为吴。中有言子象、言子墓图、言氏一松山房图、言氏复姓碑刻,皆为重要文物,已列入市保护单位。

原来吴历也是言子之后,只是在明代时,吴历的祖上犯了事,于是易姓为吴。而对于墨井的存在,早在唐代陆广微所著的《吴地记》中就有记载:“常熟县北一百九十步有孔子弟子言偃宅,中有圣井,阔三尺,深十丈,傍有盟,盟北百步有浣纱石,可方四丈。”而宋代的范成大在《吴郡志》中又引用了《吴地志》中的所言:“宅有井,井边有洗衣石,周四尺,皆其故物。”

至今仍称言子巷

东言子巷入口

言子巷今景

直到如今,常熟城内仍有言子巷之名,而言子旧宅所存的那口墨井仍在此巷之中。2018年5月28日,我再一次到常熟寻访,在翁同龢纪念馆馆长王忠良先生和常熟史研究专家曹培根先生的带领下,我们前往言子巷去寻找墨井,而后很幸运地遇到了言子故居的看门人。老人告诉我们说,言子故居现存三进院落, 为了恢复言子故居旧貌,于是出钱把这里的住户都迁了出去,但搬迁完毕后还未进行施工,于是请老人在这里看房。

言子故居正门

文保牌

介绍牌

跟着老人一路向内走,在第三进院落看到了那口墨井,果然如资料记载,此井的井圈乃是一块太湖石,这种状况符合单树模主编的《中国名山大川辞典》中对言子故居和墨井的介绍:

在常熟市虞山镇内言子巷15-17号,系两所四合院住宅,为言氏子孙兴居。15号宅原有三进,现仅存第三进后堂,后天井内有长方亭,为墨井亭。亭壁嵌砌言子图象青石碑一通,左侧为一松山房四止石刻,右侧为言子墓图石刻。后堂左侧有乾隆四十七年(1782)遣兵部侍郎珂兴阿瑜祭石刻一通,现砌在陪弄内。17号宅共三进,为四合院民居,保持完整。后进有五开间硬山顶大厅一所。宅内有“言子墨井”。井壁由多种规格砖砌成,井口直径04m,侧深58m,井栏用天然湖石凿成。井旁竖湖石山子一方,上镌“墨井”二字。

开门人

言子故居后院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仍能幸运地看到这口墨井,站在井口向内探望,里面倒映出自己晃动的身影,这种感觉颇为奇妙。我想象着这口井滋润着常熟人,而孔子的思想由此而在江南广泛流传,至于言偃究竟是不是江南人,反而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言子井

言子故居后院的刻石

在《论语》中记载子游事迹总计有8处,但无一处有孔子批评之语,比如《论语·阳货》中载:

子之武城,闻弦歌之声。夫子莞尔而笑,曰:“割鸡焉用牛刀?”子游对曰:“昔者偃也闻诸夫子曰:‘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子曰:“二三子!偃之言是也。前言戏之耳。”

子游治理下的武城颇有升平气象,孔子看后开玩笑说,杀鸡焉用宰牛刀。这句话的潜台词乃是夸赞子游有大才,但如今却只能治理武城这个小地方。而对于老师的玩笑之语,子游却给予了郑重的回答,他的正经让孔子立即声明刚才自己是在开玩笑。对此,朱熹在《四书集注》中有如下解读:“时子游为武城宰,重礼乐教化,故邑人皆弦歌也。治有大小,而其治必用礼乐,则其为道一也。但众人多不能用,而子游独行之,故夫子骤闻而深喜之,因反其言以戏之,而子游以正对,故复是其言,而自实其戏也。”

虽然城邦有大小,但同样需要礼乐之教,而这种教化大多停留在口头上,子游却能实施于自己管理的区域,故孔子看到后深以为喜。但孔子也是人,他也喜欢跟弟子们开玩笑,但孔子的这句玩笑实际也是赞赏子游的实践精神。

这件事也说明了子游在研究礼和用礼方面下了很大功夫。正因如此,《礼记·礼运》《礼记·檀弓》中记载了不少子游研究礼学,以及阐述他的礼学思想之处。千百年的儒学史中,孔子所言的大同小康思想最为人们所关注。这段论述出自《礼记·礼运》篇首:

昔者仲尼与于蜡宾,事毕,出游于观之上,喟然而叹。仲尼之叹,盖叹鲁也。言偃在侧,曰:“君子何叹?”孔子曰:“大道之行也,与三代之英,丘未之逮也,而有志焉。”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今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各亲其亲,各子其子,货力为己,大人世及以为礼。城郭沟池以为固,礼义以为纪;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兄弟,以和夫妇,以设制度,以立田里,以贤勇知,以功为己。故谋用是作,而兵由此起。禹、汤、文、武、成王、周公,由此其选也。此六君子者,未有不谨于礼者也。以着其义,以考其信,着有过,刑仁讲让,示民有常。如有不由此者,在势者去,众以为殃,是谓小康。

某次,子游陪孔子出游时,老师发出了一声长叹,子游问所叹何事,孔子感慨说,自己没有赶上他所向往的三代,而后孔子阐述了何为大同何为小康。

孔子(76)故居(3)常熟(1)

2020年12月16日,今日一早先参观了鱼台文庙,而后乘李洪武之车前往金乡文庙。导航所导之地是一个新立的牌坊前,此处无法停车,我跟刘玉林在此下车,请李洪武找停车之处,我们步行穿入星湖公园内。

由此进入星湖公园

口水

此公园主要是由一座湖组成,中间有步道,两边有些小摊位,其中一个摊上卖蜂糕和糖稀,唤起了我童年的味蕾,于是买下一包蜂糕,边走边啃,顿然觉得天下是何等之美好。

星湖

当地特色

走到公园中间,看到有一个场地内有很多人在那里抖空竹,旁边的介绍牌称空竹乃当地特色。我没有查证过空竹产生于何时,但我提前所查之资料均未谈到当地有这个特色。董珂、郭晓琳主编的《山东古镇古村》中介绍到金乡镇时说:“早在氏族部落时期,金乡镇就为缗氏聚居地,夏商时称缗国,西周时期属宋国缗邑。秦置东缗、昌邑、爰戚三县。直到西汉时期,仍有东缗县。据考证,秦、汉时的东缗县城就是今金乡县金乡镇驻地。”

抖空竹

湖区入口

此镇 历史 如此之悠久,我的赞叹声引来了刘玉林的表扬,他一路上向我讲述着山东很多古镇的 历史 掌故,其熟悉程度不仅仅是如数家珍。

文峰塔

再往前走,看到了一座宝塔,刘玉林说这是文峰塔。回来后我查资料,果然是此名。新版《金乡县志》中称该塔又名光善寺塔,创建于唐贞观四年,还有的资料上说,这是由大将尉迟恭建造的。尉迟敬德与秦叔宝已经成了著名的门神,他竟然建造过这样一座宝塔,故目睹此塔时,让我觉得其果然巍峨壮观。但是《金乡县志》中却说:“文峰塔系砖石结构,石台底座,砖砌八角形十三层楼阁式建筑,顶为铁质葫芦形,高493米。1938年,日本侵略军大炮轰去五层,现残剩七层半。每层相接处为双层砖砌斗拱,东、西、南、北各砌一拱形门。第一层北门螺旋而上,可攀顶层。”

县牌

我数了一下,眼前所见的文峰塔有九层,看来没有恢复当年的十三层,《县志》中称塔的一层嵌有一块刻石,上面谈到了民国初年的修补情况:“按邑乘所载,是塔建于唐贞观四年,迄今千有余岁,风雨侵蚀,基址剥落,爰集同城绅商募大钱一百二十千有奇,粗为补修,俾以不朽云。民国三年阴历甲寅三月朔日记。铁笔王泮水。”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破坏这样的 历史 瑰宝,总是令人痛恨,好在有那么多有识之士努力地保护 历史 遗迹。虽然今日已难看到此塔当年更为英俊的身姿,但它今天依然能够立在水边,已足以令人欣慰。

远眺魁星楼

于此塔隔空相望,还有一座炮楼状建筑,这就是魁星楼,《金乡县志》中说:“明万历二十七年(1599),汝南人彭鲲化任金乡知县,始建魁星楼。上层供奉魁星神像,下层明窗四敞,为游人休息。楼前架凌云桥于寿河之上,和陆岸相连。”

但是我走到魁星楼前,这里却锁着门,也许是因疫情的原因,然在这空旷之地,病毒也不太可能有存活的机率。感叹也没有用,只能等今后再来此地时,一探魁星楼之内况了。

湖对岸的文渊阁

文渊阁为两层建筑

穿过星湖,对岸有座二层仿古建筑,这正是我要找的文庙,我从网上查得资料,金乡文庙已经被拆,但是复建的此阁乃是用当年文庙的二十四根龙柱,细看这些石柱,刊刻的果然精美。一楼的门上挂着文渊阁的匾额,关于此名的由来,《金乡县志》中写道:“星湖西北岸,在文昌阁故址,1985年新建文渊阁。高72米,长23米,进深13米。上层斗拱飞檐,下层设有环廊,24根雕龙石柱顶立。正门上方,高悬县长王连秀所题‘文渊阁’匾额。整个建筑,雕梁画栋,气势雄伟。”

平面图

匾额

不清楚是否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给该阁起的名,也不知为何将该阁的名称起的与故宫内的四库藏书楼一样,如果在清代,这显然是僭越。但眼前所见的文渊阁仅有故宫内那一座的十分之一大小,实在算不上巍峨。但是金乡文渊阁似乎又不是新建筑,因为其门口立有济宁市级文保牌。既然有这样的认定,说明此文渊阁并非当代臆造品。但文保牌的背面是空白的,我未能找到相应的简介资料。

山阳书院匾额

上着锁

而今的文渊阁上着锁,门口还挂着山阳书院的匾额,《金乡县志》介绍说:“唐贞观年间,县在文庙院东北隅建藏书楼,贮藏经史。清,文庙内设‘山阳书院’,藏书供内部借阅,后移于义庙丽藻堂,类分经、史、子、集。民国初,人多向新,古籍渐处封存状态。1914年设通俗图书馆,不久即撤。1928年,县教育科派于华章在魁星楼建中山图书馆,置新书200余种,1000余册,报纸4份,刊物10余份,对外开放。1930年,于华章从戎,孙述程接管,陆续添置新书,类分甲、乙,逐渐成型。1938年,金乡沦陷,国民党县政府携大型丛书《万有文库》逃亡,余书散失一空。”

看来清代时,金乡文庙内就设有山阳书院,并且书院内有藏书供人翻阅,于是这里到民国年间就成了图书馆。李恒法所著《济宁历代墓志铭》中收录有翰林院庶吉士周麟元的墓志铭,此墓志铭前的简介中说:“此石现存金乡文渊阁”,看来里面藏有一些古代刻石。

屋檐

我扒着窗户向内探望,进而黑洞洞的看不到任何情形,但是这块周麟元墓志铭却对当地很重要,该墓志铭由李翮撰文,状元潘世恩书写,《铭》中写道:“癸卯举于乡,癸丑成进士,改庶吉士。吾金乡自有明开科以来无馆职,君首先与其选,里党称贺。”

前面龙柱为文庙旧物

细部

周麟元乃当地第一位入翰林院之人,而其墓志铭又是状元所书,这么重要的刻石我却看不到,其心情之遗憾可想而知。

后方是方柱

方柱细部

围着文渊阁兜了两圈,其前方为龙柱,其他三面则为方形倒角石柱,上面浅雕着一些花饰,这与不少的文庙做法相同。文渊阁的后方是一片空地,沿墙摆放着一些座椅,有些老人坐在这里晒太阳,我在墙上未能找到介绍金乡文庙的文字。

前方探檐

文保牌上写着文渊阁

背面无字

转到另一侧,看到了魁星楼的文保牌,该楼也经过多次大修,《金乡县志》中写道:“康熙壬辰(1705),魁星楼倾圮,凌云桥木朽烂。知县沈渊首先捐俸倡导,募捐者济济,魁星楼得以修复一新,并重建凌云桥。以石为墩,上架大木为梁,铺以厚板,共三孔。”

魁星楼文保牌

九曲桥

更为有意思的是,这座楼曾经做过讲演之地,《金乡县志》在谈到民众教育时说:“1914年(民国二年),金乡县成立通俗讲演会,民众教育开始,时讲演员16名,讲演处13个。1918年,讲演地址移至魁星楼上。”但是,当时的民众教育似乎不很成功:“1931年11月,省督学王忻来金乡视察,与总务部主任王魁山、图书部主任胡赐连及部分职员谈话,当问及‘东北事件’与‘国联关系’时,在场者有说国防联盟会在中国西部的,有说在英国的,也有说在巴黎的,殊属荒谬。次年,民众教育馆不称职者全部被裁汰。”看来形式的东西没什么意义。

仅余赑屃

转到文渊阁的右前角,这里有两个体量硕大的赑屃,可惜碑不知道去了哪里,否则的话,我从上面就可以了解到金乡文庙的沿革史了。

后广场是活动场地

拍照完毕后已是中午,刘玉林带我去吃当地特色,我们找到了一家名为“杜嫂甏肉干饭”的小店。刘玉林特地告诉我,甏字的读音,我拍照后发在朋友圈,果然有不少人识得此字。但我觉得那个肉还是太肥了,于是点了碗牛肉面,在等面的过程中,看到该店的墙上以上千字之文介绍了甏肉的 历史 。

旁边是县政府

刘玉林看我专注这些文字,特意让我尝了一口甏肉,果然是肥而不腻,但在吃时却发现肉里插着一些牙签。刘玉林解释说,甏肉每一片面积不小,担心煮时断裂掉,所以里面会加一些牙签。我觉得不小心把牙签吃到肚子里,像是一个事件,更何况,我吃肉时不断地吃出牙签,多少有点心理障碍。刘玉林说我喜欢计较一些不该计较之事,他听闻到我还是遗憾于没有进入文渊阁,他跟我调笑说,你能连吃两碗甏肉,说不定门就开了。

(孔门)子游:专精礼学,泽被江南(上)韦力撰

王肃在《孔子家语》中说:“言偃,鲁人,字子游。”唐孔颖达在《礼记正义》中亦称:“姓言名偃,字子游,鲁人也。”以此可知,子游乃言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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