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民国建立之前)有发生过文献记载的大的瘟疫吗?有哪些呢?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23浏览:1收藏

中国古代(民国建立之前)有发生过文献记载的大的瘟疫吗?有哪些呢?,第1张

古代由于医疗水平相对较差,导致面对瘟疫缺乏有效治疗手段,再加上古代交通通讯手段较为落后,瘟疫爆发之后朝廷也很难迅速组织人力予以施救,从而导致古代瘟疫往往致死率极高,同时传播范围又普遍较小。在古代众多瘟疫之中,尤以东汉末年和明朝末年的瘟疫最为恐怖,这两次大瘟疫不仅死亡人数极多,而且是压垮东汉和明朝的最后一根稻草。

东汉末年和明朝末年的大瘟疫,压垮两个王朝的最后一根稻草

俗话说中国的百姓是最为淳朴的,但凡能够活的下去,他们根本不会生事,而导致百姓活不下去的,除了王朝的腐败和官员的压榨外,瘟疫同样是极为致命的,东汉末年和明朝末年的大规模民变,背后便有着严重的瘟疫影响。

1、东汉末年大瘟疫。翻开东汉末年的史料,天灾人祸简直数不胜数,尤其是汉灵帝在位期间,从其建宁元年(168年)继位到光和七年(184年)黄巾起义爆发,十余年间天灾几乎就没有停止过。正所谓“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在持续不断的天灾之后,仅汉灵帝在位期间便先后爆发了五次瘟疫。

天灾瘟疫肆虐之下,东汉末年最终爆发了黄巾起义,黄巾之乱好不容易被平定,结果从建安九年(204年)至建安二十四年(219年),规模更大的瘟疫再度来袭。关于这场瘟疫带来的惨状,曹植在《说疫气》中写道,“家家有位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医圣张仲景则在《伤寒杂病论》中悲痛的回忆道,“余宗族素多,向逾二百,自建安以来,犹未十年,其亡者三分之二,伤寒十居其七”。

这场持续十余年的瘟疫,不仅造成了大量百姓死亡(人口锐减四分之三,重灾区中原地区更是十不存一),死于这场瘟疫中的名人同样不少,例如“建安七子”中的徐干、陈琳、应玚、刘桢四人,又如偷袭荆州的吕蒙等人。

2、明末大瘟疫。从嘉靖年间开始,由于明朝和蒙古之间的战争,导致大量汉人被俘或逃往草原,大量牧场被开垦为农田,以至于草原上的老鼠生存空间开始遭受压缩,增加了人鼠接触几率。而明末旱灾频发,失去食物来源的老鼠开始大量涌入人类聚居区,最终酿成了这次大鼠疫。

事实上,从万历年间开始,明朝便开始频繁发生鼠疫,而崇祯六年(1633年)开始爆发的这场鼠疫,规模和危害则更为庞大。这场瘟疫从崇祯六年(1633年)开始,到崇祯十七年(1644年)时,已经席卷陕西、山西、河北天津各地,夏燮的《明通鉴》记载“京师大疫,死者无算”,《崇祯实录》则记载“京师大疫,死亡日以万计”、“病者吐血如西瓜水立死。死亡枕藉,十室九空,甚至户丁尽绝,无人收敛者”,京师尚且如此,可见当时的惨状。

大家好,这是边肖。今天,我将告诉你关于古老的瘟疫。欢迎关注。

因为武汉的新型冠状病毒情况,最近很多人都在关注,社会上也有很多情况。相信大家都有一定的了解。然而实际上,如此大规模的传染病在人类历史上并不是第一次,在古代就有发生。有一个词大家都很熟悉:“瘟疫”。我们经常在电视剧里看到,瘟疫发生的时候,人们都非常害怕。那么古代的瘟疫是怎么发生的,最严重的又是怎么治愈的呢?

1古代的瘟疫是什么?

从古至今,人类遭受了无数次瘟疫,有些瘟疫特别严重,对人类后代的影响也很大:非典、鼠疫、天花、流感、霍乱等。一般来说,鼠疫是由一些高致病性微生物引起的传染病,如细菌、病毒等。通常是自然灾害后环境卫生差造成的。

:“瘟疫,是所有人都有的,也被称为疫情。”其发病迅速,综合征凶险。如果疖子和流行性病毒出现在源头,开始时,人们可以看到恶寒和强烈的热量,但立即热不冷,头痛和身体疼痛,白苔如粉,绛舌,脉数等。主要用于治疏泄,用大元阴、三消阴。若热毒,邪在胃或热灼血,则可见高热烦躁、头痛欲裂、腹痛腹泻,或鼻衄、发斑、神志不清、舌苔灼热等。治瘟解毒,宜用清瘟败毒汤、白虎河犀角升麻汤等。见疫、日、时、温病、斑等。

2古代瘟疫是怎么发生的?

在中国的古装剧中,经常会出现令人闻风丧胆的——“瘟疫”的存在。所谓鼠疫,按照今天的理解,是一种容易传播的急性传染病,有点类似于西方的黑死病。在中国古代,每当发生瘟疫,往往会死大量的人,人民苦不堪言。瘟疫究竟为什么会发生?我们从两个方面来讨论。

第一个方面是瘟疫的产生和传播。原因可以分为两个因素。一是自然因素,即我们熟悉的四大自然灾害:水灾、旱灾、蝗灾和地震。这四种灾害的发生往往难以预测,有时甚至相互伴随,造成严重后果。洪水和地震的直接后果是大量的人和牲畜死亡。大量人畜尸体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容易形成传染源。干旱和蝗灾造成农作物歉收,粮食短缺,进而导致人畜死亡,形成传染源。第二,社会因素,包括战争和饥荒。战争在古代并不少见,比如朝代之间的战争,民族之间的争斗,以及大大小小的农民起义。战争结束后,必然会尸横遍野,死伤无数。如果处理不当,很容易形成疫情。至于饥荒,它的结果和前面的例子很像,这里就不赘述了。

当这些天灾人祸发生时,人们会为了躲避而迁徙,迁徙使得疫情在人与人之间广泛传播。即使没有迁徙,人们生活在一起,接触频繁,也容易导致流行性疾病的传播。所以如果一个人生病,整个家庭甚至整个村庄都可能遭殃。

第二个方面是应对不当。显然,古人有其不可避免的局限性。面对瘟疫,人们往往很难有效应对。就社会背景而言,在瘟疫到来之前,各种天灾人祸已经严重破坏了社会生产。人们没有足够的物质条件来及时实施保护和治疗,即使有,效果也相对有限。但由于时空的距离,中央很难及时到达地方。个人认为,恶劣的生活环境使得人们的营养状况非常不理想。人体营养缺乏或多或少会导致人的免疫力下降,从而更容易发生和传播鼠疫。

在人类历史的进程中,有一部分是人类不断与各种疾病作斗争。因此,社会的进步还体现在越来越多的疾病得到预防和治愈,人们的健康得到有效和永久的保障。时至今日,仍有人为医疗事业的发展不懈努力。我们生而为人,所以我们要更加努力去维持生命的意义。

3古代发生过哪些瘟疫?

先秦时期

瘟疫在中国史料中早有记载。比如《丹溪心法瘟疫五》记载:“包治百病的病,任何时候都有慢性病。”记载:“当季春处于夏季时,人们会遭受许多疾病和流行病。”当时对鼠疫的认识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认为鼠疫一年四季都有可能发生。其中一个原因是时令之气失常,这是由“不合时令之气”引起的。

还记载了现存最早的中医古籍《周礼天官冢宰》。比如《吕氏春秋季春纪》指出:“五疫到来时,不论大小,都容易被感染,症状也差不多正气存在于内,邪不可为,避其毒气。”:“厥阴不退位,即大风早起,雨不下,湿天气不使其变,民病温疫,有缺陷。风,人的病是关节痛,头痛,发热心烦,咽干,饮酒。”指出温病具有传染性、流行性、临床表现相似等特点,其发病与气候有关,认为只要“正气存内”,就能“避其毒气”。

东汉

东汉张仲景在其《黄帝内经》一书的序言中说:“宗族众多,有二百余家。从建安年开始,还没有十年。三人中有两人死亡,伤寒排名第七。感受着过去的失落,很难挽回伤害,但也很难寻求古训,学习他人。”本文中的“伤寒”不仅指外感热病,还包括当时烈性传染病,可见当时瘟疫横行。

三国

曹植《素问刺法论》记载“建安二十二年,疖子盛行,家家受僵尸之苦,家家有哀号。要么关门等死,要么失去家人。或者认为:瘟疫,鬼神。我知道我是布朗的儿子,并且在荆的房间里支起了耳朵!如果夫堂是在石鼎的家里,貂累的门口,那就新鲜了。这就是阴阳失和。寒热不对,就是疫情的诱因,愚民死抱着不放,真是可笑。”描述了疫疖的惨状,并明确指出“疫疖”并非鬼神所致,而是“阴阳错位,寒热错时”所致。

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灿也在《素问本能病》年记载:“出门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但是骨头遮住了平原。路上有个饥饿的女人,抱着孩子,弃草而走。顾浩哭啊,哭啊,哭啊。如果不知道自己死在哪里,又怎么能和对方终成眷属?马被赶跑了,我不忍心听到这些。”是当时凄凉景象的真实写照。据史料记载,从汉高祖刘智到汉高祖刘勰,70多年间记载的疫情有17次。疫情已持续多年,百姓苦不堪言,连士大夫也未能幸免。比如文学史上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干、陈琳、杨颖、柳甄也死了一段时间。其恐怖可见一斑。

金朝

晋代葛洪《伤寒杂病论》年也讨论过瘟疫,说“伤寒、温病、温病是三个同类。晚年咳嗽,鬼毒,名曰热病。”此外,还专设“治疟、疫疖、毒”一章,记载了治疗和预防温病的方剂,如甘散、老君参明散、杜雪散、痹温病散等。

隋朝

隋代方《说疫气》认为疫病“类似于时令之气、温、热等疾病,

基于唐代王冰之后的《七哀诗》著述,认为温病与五运六气的异常变化有关,故称之为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的“五疫”和“五疮”。说明古人已经认识到温病的致病原因不同于一般的六*,而是一种疫毒。

宋朝

宋代医家张从正,《肘后备急方》:“再如二三月,人人气高,瘟疫来袭,必先头痛或关节痛,与伤寒、时令气、暑、风湿、适量饮酒者相似。注意不要用巴豆毒治疗。丈夫的瘟疫上不了台面,就像巴豆的药丸。”作者对鼠疫的临床表现和治疗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元朝

元代医生朱丹溪:“瘟疫是一种常见的疾病,也被称为天疫。治疗方法有三:宜补宜散宜降。”总结了鼠疫的治疗方法。

明天

明代医家吴目睹了当时疫病的惨状,在前人论述的基础上,对疫病作了深入细致的观察和论述。他的书《千金要方卷九伤寒》是我国的温病专著,对温病有详细的论述。认为“温病是一种病,既不风也不冷也不热也不湿,只是天地之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指出温病的致病因素为“邪气”,又称疫气、疖气、戾气等。这是对温病病因的独到见解。

吴认为愤怒是物质的,可以通过药物来抑制。戾气虽然是“看不见,看不见,无声无臭,怎么能看得见,闻得见”,但它是一种客观物质,进一步指出“事物能使人因毒品而生气。”

愤怒通过鼻子和嘴巴侵入身体。认为“邪从口鼻入”,感染戾气。“如果你患了它,你就会被感染。虽然感觉不一样,但都会患一种病”。

但人体感受到戾气后,是否患病,取决于人体的量、毒力和抵抗力。指出“感之深,感之浅者,不可克服,不能一下子成”;“无论强弱,正气稍衰,一触即病”;“此气满,邪不入。此气恰逢亏虚,呼吸之间,外邪乘虚而入”。

由rage引起的流行性疾病有疫情和散发的不同表现。然而,致病性rage存在地域和时间差异。另外,由于戾气的类型不同,引起的疾病也不同,涉及的器官也不同。我认为“人的疾病和动物的疾病是由不同的戾气引起的。

《素问》年,吴有科还创制了许多独特有效的治疗疫疾的方剂。是我国医学文献中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急性传染病著作。至今仍可用于指导临床实践,具有重要的历史和现实意义。

清朝

清代余写《儒门事亲卷一立诸时气解利禁忌式三》。在吴有科《丹溪心法卷一温疫五》的基础上,认为疫疹的病因是疖子,并指出“一人得病,传染一家,轻者十有八九生,重者十有八九救。在环境中,这一比率很高。”根据暑疫的证候特点,建立了以石膏为主的“清瘟败毒汤”方剂,为温病的辨证论治开创了新局面。

综上所述,中医在与温病的长期斗争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有一套完整的理论和临床治疗方法。我们应该充分发挥中医药在治疗急性传染病中的作用。

历史重大疫情(人瘟),都是如何停止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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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真的发生过很多的疫情。中国发生鼠疫最严重的时候是在民国,当时东北地区发生严重的鼠疫。特别是1910年。

这场鼠疫得力于一个外国在华医疗人员,叫做伍连德。他找到了病源是一只肺鼠。

而清朝人的免疫力也逐渐增强,这场鼠疫也叫不了了之。

中国古代最严重的要数天花。可能有人不以为然,实际上在中国古人看来,得了天花宛如绝症。光清代两个皇帝福临和同治皇帝都是死于天花,大家想一下皇帝的御医应该是古代医学造诣的巅峰了,都无法根治。而天花得到有效的根治,要得益于晚晴传教士的医学传教,他们的天花疫苗拯救了中国人。

传染病如果找不到根治之法,是不会消失的。所有我们每个人都要讲究卫生,不要乱吃东西,否则会给人类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首先我们都知道你问题要表达的意思,但是后半句我认为是个病句,“停止”后加个逗号可好?

瘟疫就是恶性传染病,古代历史上爆发过很多次大型瘟疫,比如天花,疟疾等等;但是古人对瘟疫的认知并不全面甚至是不正确,染病的人,运气好被治好了就好了,治不好就只能等死,有的甚至是一个家庭,一个家族的集体染病而亡。

大面积染病又无方可医,很明显,为了防止继续流传,就只能被隔离!

划时代的“吴又可”

吴又可是明末清初的人,明末也是灾情疫病横行的时代,但是他的医学思想并没有因循守旧,在通过对疫情的细致查察,综合前人的记载,创造的性的提出了瘟疫是“疠气”致病之学说,疠气通过口鼻侵入体内,而疠气是物质性的,可以通过服用药物来解决。

最后,吴又可凭借丰富的经验,编纂出了《瘟疫论》一书,向世人详细描述了他的创造性发现,以及他对治疗疫病独特但有效的方式。这本书至今仍能指导临床,具有现实意义。

什么是瘟疫

由于古人的对疾病的认识有限,因此往往对瘟疫的具体类型分辨不清。根据古人的解释,所谓疫,就是指“民皆疾也”,意即凡能传染的病都通称为“疫”。至于“瘟”, 则是指烈性传染病,可以在禽畜动物与人之间相互感染。

基于此,古代中国把传染病、流行病通称为“瘟疫”。据几千年来古人留下的文献记载,有许多种类的瘟疫,如天花、鼠疫、白喉、猩红热、霍乱、斑疹伤寒、伤寒、肺病、麻疯、疟疾、吸血虫病等。瘟疫是由于一些强烈致病性微生物,如细菌,病毒,引起的急性传染病。治疗主要是针对病原进行治疗,如细菌感染的可应用抗生素治疗,如果是病毒感染引起的需要抗病毒治疗。一般是自然灾害后环境卫生不好引起的。

治疗瘟疫的方法

人类在发展史上的遇到过很多次的瘟疫,其中比较严重的有鼠疫、非典、天花、埃博拉、出血热,包括新冠病毒感染。对它控制的方法有两个层面:一种社会层面;另一种是针对每个病人救治的方面。在整个感染控制中,可以看到一个国家,一个社会或者组织的力量最重要。因为传染病就是要做到如下:1、控制传染源;2、切断传播途径;3、保护易感人群。但提到瘟疫的时候,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是易感人群,所以第一条和第二条就是需要国家层面的集体力量,把感染的人尽量集中隔离在一起救治,不要四处播散。

每个易感人群,也就是每个人都要做好切断传播途径,就是尽量隔离,居家隔离,减少活动,减少交叉,然后做好呼吸道有呼吸道的防护,接触的要做好接触传播的消毒,包括粪-口传播,包括饮用水都要注意监测,这是最重要的第二个层面治疗。

传染病的患者主要是交给医生,当然患者自身也要注意休息,也要建立战胜病魔的信念。针对于病毒主要是靠自身产生免疫力,产生抗体,针对一些细菌,像鼠疫,只要确诊然后用上对症的药物,效果很快,就能得到控制。相对来说,细菌感染能找到对症的药,治疗效果应该会要好于病毒性感染的情况。

古装剧中出现的瘟疫通俗说来,就是现代的传染病。而瘟疫指的不是一种病,而是一类传染性强的病症。瘟疫的出现主要是由容易传染且感染性强的细菌、病毒和微生物引起的,非典、鼠疫、天花、流感也属于一种瘟疫。

至于瘟疫的症状,在古籍《丹溪心法·瘟疫五》中有记载,里面记录得了瘟疫的人的特点是发病很快,一旦发病死亡率特别高,而且容易出现一开始怕冷继而浑身发热,还会伴随头疼、舌头发白等症状出现。

在我国古代,瘟疫常出现于恶劣环境中,如战后尸横遍野之时微生物和病毒大量生长容易引发瘟疫。同时,在类似旱灾、洪水这样的天灾过后,也容易出现瘟疫。古时每每天灾过后,生态环境一定程度被破坏,这便意味着当时的生态平衡被打破,因而极易出现病菌、微生物等大量繁殖的情况,而古代环境卫生难以维护,一旦病菌入体,便容易引发瘟疫。

同时,瘟疫在我国古代的各个朝代皆有记载,如春秋时期的《吕氏春秋·季春纪》中就有说:“季春行夏令,则民多疾疫”。书中指明,在我国春秋时期的时候,人们对瘟疫就不陌生,并且已经摸索除了瘟疫的一些规律,继而侧面表明我国古人在春秋时期就对瘟疫有了一定程度的认识。

春秋时期的古人发现,一年四季无论寒暑都有出现瘟疫的可能,而时令之气不正时,即天气反常之时,就容易出现瘟疫。可见,瘟疫无论出现于何时都害人不浅,由古至今,人类都在与瘟疫斗智斗勇。

  瘟疫在中国史料中早有记载。如《周礼•天官•冢宰》记载:“疾医掌养万民之疾病,四时皆有疠疾。”《吕氏春秋•季春纪》记载:“季春行夏令,则民多疾疫。”说明当时对温疫的认识已经达到了一定水平,认为温疫一年四季皆可发生,原因之一是由于时令之气的不正常,是由“非时之气”造成的。

  现存最早的中医古籍《黄帝内经》也有记载。如《素问•刺法论》指出:“五疫之至,皆向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避其毒气。”《素问•本能病》篇:“厥阴不退位,即大风早举,时雨不降,湿令不化,民病温疫,疵废。风生,民病皆肢节痛、头目痛,伏热内烦,咽喉干引饮。”指出温疫具有传染性、流行性、临床表现相似、发病与气候有关等特点,并认为只要“正气存内”,就能“避其毒气”。

  东汉时期的张仲景在其著作《伤寒杂病论》的序言中说“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年(公元196年)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沦丧,伤横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文中的“伤寒”,除了指外感热病外,还包括了当时的烈性传染病,可见当时温疫流行之猖獗。

  曹植《说疫气》记载“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疠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或以为:疫者,鬼神所作。夫罹此者,悉被褐茹藿之子,荆室蓬户之人耳!若夫殿处鼎食之家,重貂累蓐之门,若是者鲜焉。此乃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是故生疫,而愚民悬符厌之,亦可笑也。”描绘了当疫病流行的惨状,并明确指出:“疠气流行”,并非“鬼神所作”,而是“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所致。

  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在《七哀诗》中也记载:“……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是当时凄凉情景的真实写照。据史料记载,从汉桓帝刘志,至汉献帝刘协的七十余年中,记载有疫病流行17次。疫情连年,民不聊生,即使是士大夫们也未能幸免。如文学史上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干、陈琳、应玚、刘桢也一时俱逝。其惨状可见一斑。

  晋朝葛洪《肘后备急方》对温疫也有论述,认为“伤寒、时行、温疫,三名同一种。……其年岁中有疠气兼挟鬼毒相注,名为温病。”并立“治瘴气疫疠温毒诸方”一章,记载了辟瘟疫药干散、老君神明白散、度瘴散、辟温病散等治疗、预防温疫的方剂。

  隋朝巢元方《诸病源候论•疫疠病诸候》认为疫疠病“其病与时气、温、热等病相类,皆有一岁之内,节气不和,寒暑乖候,或有暴风疾雨,雾露不散,则民多疾疫。病无长少,率皆相似,如有鬼厉之气,故云疫疠病。”并认为岭南地区的青草瘴、黄芒瘴等瘴气也属疫疠病范围。并进一步指出:“此病皆因岁时不和,温凉失节,人感乖戾之气而生病,则病气转相染易,乃至灭门,延及外人,故须预服药及为法术以防之。”

  唐朝孙思邈《千金要方•卷九•伤寒》立“辟温”一章,记载治疗温疫的方剂。

  出于唐朝王冰以后的《素问》遗篇,认为温疫与五运六气变化异常有一定的关系,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疠”之称。说明古人已经意识到温疫的致病原因不同于一般的六*外邪,而是一种疫毒之气。

  金代医家张从正《儒门事亲•卷一•立诸时气解利禁忌式三》:指出“又如正二三月,人气在上,瘟疫大作,必先头痛或骨节疼,与伤寒、时气、冒暑、风湿及中酒之人其状皆相类。慎勿便用巴豆大毒之药治之。……夫瘟疫在表不可下,况巴豆之丸乎。”对瘟疫的临床表现、治疗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元代医家朱丹溪《丹溪心法•卷一•温疫五》:“瘟疫众一般病者是,又谓天行时疫。治有三法:宜补,宜散,宜降。”总结了温疫的治疗方法。

  明朝医家吴又可目睹当时疫病流行的惨状,在前人有关论述的基础上,对温疫进行深入细致的观察、探讨。其所著的《温疫论》是我国论述温疫的专著,对温疫进行了详细的论述。认为“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指出温疫的致病因子是“异气”,又称“疫气”、“疠气”“戾气”等,是对温疫病因的创见。

  吴氏认为戾气是物质性的,可采用药物制服。虽然戾气“无形可求,无象可见,况无声复无臭,何能得睹得闻”,但它是客观存在的物质,又进一步指出“物之可以制气者药物也。”

  戾气是通过口鼻侵犯体内的。认为“邪从口鼻而入”,又感染戾气的方式,“有天受,有传染,所感虽殊,其病则一”。

  而人体感受戾气之后,是否致病则决定于戾气的量、毒力与人体的抵抗力。指出“其感之深者,中而即发,感之浅者,而不胜正,未能顿发”;“其年气来之厉,不论强弱,正气稍衰者,触之即病”;“本气充满,邪不易入,本气适逢亏欠,呼吸之间,外邪因而乘之”。

  戾气引起的疫病,有大流行性与散发性的不同表现。而戾气致病又有地区性与时间性的不同情况。此外,由于戾气的种类不同,所引起的疾病也不同,侵犯的脏器部位也不一。认为“……为病种种,是知气之不一也”。并且还指出人类的疫病和禽兽的瘟疫是由不同的戾气所引起的。

  吴又可在《温疫论》中,还创制了不少独特的、行之有效的治疫方剂。《温疫论》是我国医学文献中论述急性传染病的一部划时代著作,至今仍可用来指导临床,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与现实意义。

  清朝余师愚,著有《疫疹一得》。其在吴又可《温疫论》的基础上,认为疫疹的病因是疠气,指出“一人得病,传染一家,轻者十生八九,重者十存一二,合境之内,大率如斯。”并根据暑热疫的病证特点,创立“清瘟败毒饮”一方,以重用石膏为主,为温疫病的辨证论治开拓了新的境地。

  综上所述,中医药学在与温疫长期的斗争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有一套较为完整的理论与临床治疗方法。应该充分发挥中医药治疗急性传染病的作用。[

  总的来说,瘟疫是由于一些强烈致病性微生物,如细菌、病毒引起的传染病。

  一般是自然灾害后,环境卫生不好引起的。 这只是其中一方面而已,按照中医五运六气的理论,在五运六气特殊之年份,或因某运不及刚好与司天之气想矛盾时,会爆发瘟疫。如2003年为火运不及,司天之气为太阴湿土,所以有‘九宫灾’,九即对应于人体的肺。而2009年为土运不及,司天之气也为太阴湿土,故而有‘五宫灾’,其对应于人体的脾胃。所以2009年会爆发类似霍乱型的传染病,这个需要每一个人都要注意的事情。

  温疫在我国史料中早有记载。如《周礼•天官•冢宰》记载:“疾医掌养万民之疾病,四时皆有疠疾。”《吕氏春秋•季春纪》记载:“季春行夏令,则民多疾疫。”说明当时对温疫的认识已经达到了一定水平,认为温疫一年四季皆可发生,原因之一是由于时令之气的不正常,是由“非时之气”造成的。

  现存最早的中医古籍《黄帝内经》也有记载。如《素问•刺法论》指出:“五疫之至,皆向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避其毒气。”《素问•本能病》篇:“厥阴不退位,即大风早举,时雨不降,湿令不化,民病温疫,疵废。风生,民病皆肢节痛、头目痛,伏热内烦,咽喉干引饮。”指出温疫具有传染性、流行性、临床表现相似、发病与气候有关等特点,并认为只要“正气存内”,就能“避其毒气”。

  东汉时期的张仲景在其著作《伤寒杂病论》的序言中说“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年(公元196年)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沦丧,伤横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文中的“伤寒”,除了指外感热病外,还包括了当时的烈性传染病,可见当时温疫流行之猖獗。

  曹植《说疫气》记载“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疠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或以为:疫者,鬼神所作。夫罹此者,悉被褐茹藿之子,荆室蓬户之人耳!若夫殿处鼎食之家,重貂累蓐之门,若是者鲜焉。此乃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是故生疫,而愚民悬符厌之,亦可笑也。”描绘了当疫病流行的惨状,并明确指出:“疠气流行”,并非“鬼神所作”,而是“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所致。

  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在《七哀诗》中也记载:“……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是当时凄凉情景的真实写照。据史料记载,从汉桓帝刘志,至汉献帝刘协的七十余年中,记载有疫病流行17次。疫情连年,民不聊生,即使是士大夫们也未能幸免。如文学史上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干、陈琳、应玚、刘桢也一时俱逝。其惨状可见一斑。

  晋朝葛洪《肘后备急方》对温疫也有论述,认为“伤寒、时行、温疫,三名同一种。……其年岁中有疠气兼挟鬼毒相注,名为温病。”并立“治瘴气疫疠温毒诸方”一章,记载了辟瘟疫药干散、老君神明白散、度瘴散、辟温病散等治疗、预防温疫的方剂。

  隋朝巢元方《诸病源候论•疫疠病诸候》认为疫疠病“其病与时气、温、热等病相类,皆有一岁之内,节气不和,寒暑乖候,或有暴风疾雨,雾露不散,则民多疾疫。病无长少,率皆相似,如有鬼厉之气,故云疫疠病。”并认为岭南地区的青草瘴、黄芒瘴等瘴气也属疫疠病范围。并进一步指出:“此病皆因岁时不和,温凉失节,人感乖戾之气而生病,则病气转相染易,乃至灭门,延及外人,故须预服药及为法术以防之。”

  唐朝孙思邈《千金要方•卷九•伤寒》立“辟温”一章,记载治疗温疫的方剂。

  出于唐朝王冰以后的《素问》遗篇,认为温疫与五运六气变化异常有一定的关系,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疠”之称。说明古人已经意识到温疫的致病原因不同于一般的六*外邪,而是一种疫毒之气。

  金代医家张从正《儒门事亲•卷一•立诸时气解利禁忌式三》:指出“又如正二三月,人气在上,瘟疫大作,必先头痛或骨节疼,与伤寒、时气、冒暑、风湿及中酒之人其状皆相类。慎勿便用巴豆大毒之药治之。……夫瘟疫在表不可下,况巴豆之丸乎。”对瘟疫的临床表现、治疗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元代医家朱丹溪《丹溪心法•卷一•温疫五》:“瘟疫众一般病者是,又谓天行时疫。治有三法:宜补,宜散,宜降。”总结了温疫的治疗方法。

  明朝医家吴又可目睹当时疫病流行的惨状,在前人有关论述的基础上,对温疫进行深入细致的观察、探讨。其所著的《温疫论》是我国论述温疫的专著,对温疫进行了详细的论述。认为“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指出温疫的致病因子是“异气”,又称“疫气”、“疠气”“戾气”等,是对温疫病因的创见。

  吴氏认为戾气是物质性的,可采用药物制服。虽然戾气“无形可求,无象可见,况无声复无臭,何能得睹得闻”,但它是客观存在的物质,又进一步指出“物之可以制气者药物也。”

  戾气是通过口鼻侵犯体内的。认为“邪从口鼻而入”,又感染戾气的方式,“有天受,有传染,所感虽殊,其病则一”。

  而人体感受戾气之后,是否致病则决定于戾气的量、毒力与人体的抵抗力。指出“其感之深者,中而即发,感之浅者,而不胜正,未能顿发”;“其年气来之厉,不论强弱,正气稍衰者,触之即病”;“本气充满,邪不易入,本气适逢亏欠,呼吸之间,外邪因而乘之”。

  戾气引起的疫病,有大流行性与散发性的不同表现。而戾气致病又有地区性与时间性的不同情况。此外,由于戾气的种类不同,所引起的疾病也不同,侵犯的脏器部位也不一。认为“……为病种种,是知气之不一也”。并且还指出人类的疫病和禽兽的瘟疫是由不同的戾气所引起的。

  吴又可在《温疫论》中,还创制了不少独特的、行之有效的治疫方剂。《温疫论》是我国医学文献中论述急性传染病的一部划时代著作,至今仍可用来指导临床,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与现实意义。

  清朝余师愚,著有《疫疹一得》。其在吴又可《温疫论》的基础上,认为疫疹的病因是疠气,指出“一人得病,传染一家,轻者十生八九,重者十存一二,合境之内,大率如斯。”并根据暑热疫的病证特点,创立“清瘟败毒饮”一方,以重用石膏为主,为温疫病的辨证论治开拓了新的境地。

  综上所述,中医药学在与温疫长期的斗争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有一套较为完整的理论与临床治疗方法。应该充分发挥中医药治疗急性传染病的作用。

  瘟疫成人类头号杀手列入八国首脑议题

  近期,八国集团***(G8)将在日本冲绳举行年度会议。鉴于包括艾滋病、肺结核和疟疾等在内的传染病已成为人类头号杀手,其所带来的经济损失更是难以数计,如何遏止全球瘟疫的蔓延将首次正式列入此次会议的议题。

  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WHO)发言人格里高利-哈特尔表示,“此举标志着人类在与传染病的斗争中迈出了重要一步。如果不采取措施,这三种传染病很有可能彻底摧毁人类经济和社会结构。相反,如果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能共同为此做出贡献,事情将会有根本性的改变。”

  据了解,目前全世界共有3500万人感染艾滋病病毒,其中70%的人生活在非洲撒哈拉以南地区,该地区迄令为止已有1100万人死于艾滋病。

  三分之一的艾滋病患者最后都死于肺结核,后者每年夺去200万人的生命,同时又有800万人感染,几乎全部集中在发展中国家。

  疟疾只需借助蚊子叮咬就可以传染,在非洲,它每年要夺取100万人的生命。

  世界卫生组织估计,在发展中国家,艾滋病、肺结核和疟疫这三种传染病使各国遭受了巨大的损失。其中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过去35年中,仅疟疫一种传染病就使国内生产总值损失了三分之一。

  法国总统希拉克在一次重大艾滋病会议上曾表示,他将在八国集团***会议上敦促其他国家的***支持改善发展中国家的医疗水平。

  从以往的情况来看,八国集团所做的允诺往往最终不能兑现。例如,去年,八国集团曾宣布将为世界上最贫穷国家削减1000亿美元的债务,但迄令为止,还没有哪个国家采取具体行动。

  有鉴于此,正在积极呼吁向贫穷国家提供廉价药品的世界慈善医疗卫生阵线(MSF)警告说,八国集团必须用实际行动来实现所许下的诺言。

  MSF女发言人萨曼莎-波尔顿说,“八国集团应该提供资金,帮助发展中国家生产一些普通药品,如治疗艾滋病的抗逆转录酶病毒药品,以使这些国家摆脱对国外大医药公司的依赖。”

  此外,鼓励、支持公共研究机构的研究工作也非常重要,研制新药品不应该象商品一样为某个跨国大公司所垄断。肺结核的治疗就是一个突出例子。目前仅有的一种疫苗还是在1923年发现的,此后,几乎没有人再去研究新的更为有效的药品。而这种名为TB的疫苗经过30多年的运用之后,不仅价钱昂贵,而且药力也在逐渐下降。

  波尔顿说,“肺结核是穷人的疾病。如果感染了肺结核,你必需呆在医院里几个月,无法工作,而这对许多人来说是根本负担不起的。”

在古代,瘟疫发生时,朝廷又是怎样带领民众抗疫的呢?在中国古代很长一段时间里受政治体制、医疗水平和战乱的影响,朝廷并没有专业的公共医疗监控系统。也就是现在每个国家都有的CDC(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往往发生重大瘟疫时朝廷一般会派些医官下去救治,采取迁移人口,隔绝疫区等行政手段。这其实只是亡羊补牢之举。

到了唐朝,政府终于意识到“疫”重在防。设置了医生巡疗体系,也就是专业的医官,叫医博士或者医学博士,领导一些医学生组成医学团队,到全国各地巡视。防治疫病也是他们的重要工作内容。到宋代的时候,官方在全国各地又设置了官药局,还有安济坊、养济院等医疗慈善机构。并且在唐宋两朝都比较注重对各类疾病预防知识的普及,并张榜公布对各种疾病需要的药物名称、剂量和用法。这些措施有效预防了疫病的发生。

特别在宋朝时,统治者已认识到瘟疫一旦爆发不仅导致大量人口死亡,甚至动摇国本,危及到王朝的统治。在这种情况下,政府设置了惠及广大百姓的“惠民药房”,并于宋熙宁九年(1076)创办官办药局——买药所。也就是负责制作和出售中成药专业机构。这种药局在全国各地都有设置,每到疫情高发季节或逢旱涝荒灾之年,政府就会派医官送医送药,为百姓诊治。

到元朝和明朝时代惠民药房依然存在的。如《明史职官志》记载“洪武三年置惠民药局,府设提领,州设医官,凡军民之贫病者,给之医药”。但到了明朝中后期随着明王朝统治的日腐败,惠民药局也渐渐没落。到清朝更没有重新启用这一很好的医疗机构,在清宣统二年(1910)东北鼠疫发生时,政府只是临时设立了医官局,但已没有行政效力可言,这是由当时清政府腐败无能造成的。

其实中国古代抗疫最核心的力量来自老百姓和中医的力量。中医在传染病的防治中有很大的贡献,如宋朝时中医就研究出以人痘预防天花的方法。明朝医生就发现水的卫生很重要,就提出:山里清泉可直接饮用,但靠近人多居住的地方就需烧开喝。北宋时“医王”庞安时就曾经历过水源的污染导致开的药影响了治病效果的事件。

据说有一年大旱,湖北浠水县瘟疫流行,可庞安时发现开的药在别处可治病,在这里却不行。他通过调查走访发现村民们吃得水太脏了,他和徒弟又为村民找到干净的水源后,再施药救治,果然药到病除。清代名医吴宣嵩所著的《鼠疫治法》提出环境卫生的重要“庭堂房屋,洒光明,厨房沟渠,整理清洁,房屋窗户,通风透气,凡黑湿处切勿居住”。

古代历代中医都很注重传染病的防治与研究。两千多年前《黄帝内经》中就有关于疫病的记载,汉代张仲景就写了我国历史上第一部传染病专著《伤寒杂病论》。

三国时方士葛洪写的《肘后方》中,最早记载了一些传染病的症状及诊治方法。如天花、恙虫病等。并立“治漳气疫疠温毒诸方”一章,记载了劈瘟疫药干散、老君神明白散、度㢓散等治疗预防瘟疫的方剂。

中国古代(民国建立之前)有发生过文献记载的大的瘟疫吗?有哪些呢?

古代由于医疗水平相对较差,导致面对瘟疫缺乏有效治疗手段,再加上古代交通通讯手段较为落后,瘟疫爆发之后朝廷也很难迅速组织人力予以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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