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波天一阁能看到藏书吗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24浏览:3收藏

在宁波天一阁能看到藏书吗,第1张

天一阁现在是国家藏书单位,除了善本还有孤本,还有部分当代作家的手稿。如果你指翻那不现实,故宫也不会给翻,而且曾经也有各种原因遗失部分藏书的。书太多能陈列的自然不多,但也只是给人瞻仰下。不是学古文或考古一般也用不着看古籍,有些古籍的现代影印本就要好几千。

1 关于宁波诗句

2 关于宁波的景诗句

关于宁波诗句 1 关于宁波的十句诗句

天童育王道中(宋·史浩) 迸云佛塔金千寻,傍耸滴翠玲珑岑。

春供万象当远目,响答两地纷鸣禽。 风摇野帻去复去,雨浥乳窦深复深。

寄声俊逸鲍夫子,莲社不挂渊明心。 游东钱湖(宋·史浩) 行李萧萧一担秋, 浪头始得见渔舟。

晓烟笼树鸦还集, 碧水连天鸥自浮。 十字港通霞屿寺, 二灵山对月波楼。

于今幸遂归湖愿, 长忆当年贺监游。 天童寺 二首(宋·王安石) 天 童 溪 溪水清涟树老苍, 行穿溪树踏春阳。

溪深树密无人处, 惟有幽花度水香。 虎 跑 泉 供厨煮浴方成沼, 转磨鸣春始到田。

还了山中清净债, 却来人间作丰年。 宁波的别名是"甬" 据古籍载,甬山曾有梅福庵、梅福洞等古迹,系汉道家梅福所留,官至南昌尉的梅福为抗王莽的专政,便辞官弃家在甬山之阳听莺悟道,元时戴表元作《访梅福洞》诗云:“路逢耕者问,山是化人开。

梅尉成仙去,安知不此来。”在《奉化风情》一书中曾收录法号“西来”和尚咏《梅福庵》一诗,诗云“羽士留丹定,金仙作化城。

松房新月朗,药井旧泉清。路入幽篁去,门开沧海平。

倚栏遥骋望,寥廓一身轻。” 历代文人墨客对寿峰塔题咏颇多,清儒学之士蒋翼清有《甬山高塔》诗“山头突兀,昂耸太空。

雾迷文峰秀,烟冲警信通。夜顶明星探碧汉,朝迎嫩日带轻虹。”

寿峰塔与奉化南山瑞峰塔遥相呼应,被称为“姐妹塔”,毛翼虎先生曾作《姐妹双塔》诗“巍巍双塔立西东,古迹千年造化工。溯本追源思甬地,三江相汇五洲通。”

2 诗人赞美宁波的古诗句

南宋舒岳祥(阆风先生)《题雁苍山》 此山吾旧隐 石洞锁嶙峋 竹有四时笋 松生千岁鳞 鼠偷猿藏粟 僧拾雀巢薪 吾有前峰往 重来不厌频 描写了雁苍山美景,雁苍山风景区于1994年被宁波市列为宁波旅游新十景之一。

天童育王道中(宋·史浩) 迸云佛塔金千寻,傍耸滴翠玲珑岑。 春供万象当远目,响答两地纷鸣禽。

风摇野帻去复去,雨浥乳窦深复深。 寄声俊逸鲍夫子,莲社不挂渊明心。

游东钱湖(宋·史浩) 行李萧萧一担秋, 浪头始得见渔舟。 晓烟笼树鸦还集, 碧水连天鸥自浮。

十字港通霞屿寺, 二灵山对月波楼。 于今幸遂归湖愿, 长忆当年贺监游。

天童寺 二首(宋·王安石) 天 童 溪 溪水清涟树老苍, 行穿溪树踏春阳。 溪深树密无人处, 惟有幽花度水香。

3 有关宁波的诗句

no1

有关邻居老木的一首诗

他把魁伟和敏捷一点一滴丢在

岁月里 就像那些希望

他一生都在诅咒命运并承受着

刚刚皈依佛门 祈愿往生极乐

五十九年了 时间总显得弛缓

像他一样小心翼翼

似乎一尘不变 直到最近

他突然消瘦 乏力 晕眩

那么快 一阵风似的

他丢开布满阴影的肺

丢开他的烟 他的行走

丢开他的想 他的贫穷

丢开各种针剂药丸和

那些情感(成份总是可疑)

丢开痛 灵魂里最后的灰暗!

他空洞的注视像两管锈蚀的枪筒

架在被摧毁的意识上

没有什么可再丢的了

一切准备就绪

现在 他轻盈无比

慢慢将身子弯成一张弓

他就要将自己射向永生

no2

点工张喜瓶的又一个春天

多么和气的阳光!随处是

撒野的鸟 自言自语的树

连一块石头也渴望膨胀

她仍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

比世俗的生活更低

低到不再抽绿 开花

低到尘土里 一只跑动的

蚂蚁 追赶着她的温饱

手里的布也许是她旧日的纺织

她擦拭掉的灰尘堆积起来

可以把春天掩埋好几次

丈夫的手与爱情一样遥远

未来如同疾病 让人心惊肉跳

日子的压缩饼干 她还在费力挤压

必不可少的热量 可有可无的营养

钟点工张喜瓶在又一个春天里

快速地移动着 一只茫然的蚂蚁

楼越爬越高 车越来越挤

搀扶的病人越来越沉

时间被她越赶越紧 而她拉下:

七八十年代的衣着

五六十年代的劳作

三四十年代的脸

no3

我看见了那个天数……

我看见了那个天数 它冰冷地一闪

我握住了那道暖光 一个约定

我能否把它说出来

隔夜的雨帘留下一些空响

一个老生常谈的季节 一些旧日的脸

它仍然没变 它一直都不变

追赶着那些惊恐的脚跟

一个玩劣的孩子

昨天它是一张事故的脸

今天是化验单薄薄的结论

一串邪恶的葡萄 一只黑手

带着浓缩的大雾 不可逆的睡眠

我不要看见!当我狂欢

当我彻夜不归 为了

任性的舞蹈和肆意的歌唱

当我的躯壳被另一群数字占领

从1到无穷 这是所有过去的日子

……将来…… 曾经我多么喜欢

现在它们全是变节的朋友

它们高高低低地漂浮

日渐具体和概念

把渴望和梦想一点点扭曲

数字的疾病啊!谁早已命悬一丝!

谁是下一刻被失手的……

轮到我了 终于将轮到我

当我把命提在手里 我还能等谁

心这个傀儡 漫画中的小丑

灰暗的颈缩在领子里 仍准备远行

计速器打到二百五

但是悬挂……一个数字

我看见了它 我冷静得就像那个数字

被简短的时间拖着

左右着 还有风

当我凝神注视 我是在大致算计

那一声断裂 何时何地

4 请问有歌颂宁波的诗句吗

毛翼虎《姐妹双塔》

巍巍双塔立西东,

古迹千年造化工。

溯本追源思甬地,

三江相汇五洲通。

(甬,浙江省宁波市的简称,因境内有甬江而得名)

唐·岑参《送任郎中出守明州》

罢起郎官草,初分刺史符。海云迎过楚,江月引归吴。

城底涛声震,楼端蜃气孤。千家窥驿舫,五马饮春湖。

柳色供诗用,莺声送酒须。知君望乡处,枉道上姑苏。

宋·王安石《明州钱君倚众乐亭》

使君幕府开东部,名高海曲人知慕。

舣船谈笑政即成,洗涤山川作嘉趣。

平泉浩荡银河注,想见明星弄机杼。

载沙筑成天上路,投虹为桥取孤屿。

扫除荆棘水中央,碧瓦朱甍随指顾。

春风满城金版舫,来看置酒新亭上。

百女吹笙彩凤悲,一夫伐鼓灵鼍壮。

安期羡门相与游,方丈蓬莱不更求。

酒酣忽跨鲸鱼去,陈迹空令此地留。

天童育王道中(宋·史浩)

迸云佛塔金千寻,傍耸滴翠玲珑岑。

春供万象当远目,响答两地纷鸣禽。

风摇野帻去复去,雨浥乳窦深复深。

寄声俊逸鲍夫子,莲社不挂渊明心。

游东钱湖(宋·史浩)

行李萧萧一担秋,

浪头始得见渔舟。

晓烟笼树鸦还集,

碧水连天鸥自浮。

十字港通霞屿寺,

二灵山对月波楼。

于今幸遂归湖愿,

长忆当年贺监游。

天童寺 二首(宋·王安石)

天 童 溪

溪水清涟树老苍,

行穿溪树踏春阳。

溪深树密无人处,

惟有幽花度水香。

虎 跑 泉

供厨煮浴方成沼,

转磨鸣春始到田。

还了山中清净债,

却来人间作丰年。

这些应该算吧

5 描写宁波风情美的诗句有哪些

1此山吾旧隐 ,石洞锁嶙峋

2竹有四时笋 ,松生千岁鳞

3鼠偷猿藏粟 ,僧拾雀巢薪

4吾有前峰往 ,重来不厌频

5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6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生处有人家。

7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

描写了雁苍山美景,雁苍山风景区于1994年被宁波市列为宁波旅游新十景之一。

宁波是一座美丽的港口城市,参杂着海鲜味的海风传递着江南都市的灵秀与时尚;宁波也是一座人文荟萃的文化名城,她书藏古今、港通天下,是七千年前“河姆渡文化”的发祥地,是唐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之一,也是近代的“东方大港”,还是蒋氏故里、儒商摇篮、佛教胜地……她古色古香又富有动感,大自然的天趣与都市的跃动浑然糅合,深厚的文化恍若河水般缓缓流淌于山水之间…

出自南宋舒岳祥(阆风先生)《题雁苍山》

6 写宁波的诗

手开楼阁贮群经, 面对湖山卫百灵。

玉镜夜寒通沆瀣。 翠屏秋净到空青。

避烟鹤起檐间树, 行雨龙归几上瓶。 我亦逃祥云水客, 便应萧散共松扁。

丁鹤年:原西域人,因避兵乱,奉母至四明,以教学、卖药自给,励志治学,慈溪县尹称贤,四方士大夫多依之,善诗文,有集。 青山:位于东钱湖西亭山以南,旧时南有青山寺,北有清泰庙,庙内有高 井。

相传凿井得一砖,镌有"高 "二字,而得名。高 ,南宋著名学者,鄞县人。

青山峦叠峰,春时胭红粉白,美如画图。 沆瀣:夜间的水气;露水,司马相如《大人赋》"呼吸沆瀣兮餐朝霞。

" 云水客:行踪无定,如行云流水的意思。黄庭坚《送张天觉得登字》诗:"去国行万里,淡如云水僧。

" 扃 :指门户或门窗孔雅圭《北山移文》。"虽情投于魏阙,或假步于山扃。

" ---------------------------------- 贸阝竹枝祠(清·李邺嗣) 东钱山水秀堪图, 不数城南日月湖。 若使移来遶郭外, 十洲三岛任人呼。

十庙沿堤霞屿孤, 东湖本亦号西湖。 爱他千顷烟波阔, 不学西头莺月豆芫。

此地陶公有钓矶, 湖山漠漠鹭群飞。 渔翁网得鲜鳞去, 不管人间吴越非。

福泉山寺忆登临, 佛面常教海气蒸。 夜半开门迎赤日, 龙涎窝里卧高僧。

李邺嗣:号杲堂,鄞县人,清著名学者,性至孝,侍父病,呕血数斗,自此绝意仕途。日著书,撰汉语、南朝语,续世说新语为三语。

日月湖:宁波城中旧有日湖、月湖。月湖依旧,日湖已填。

西湖:唐代时,东钱湖称"西湖"。因当时贸阝县县治在贸阝山,湖在县治之西,因名"西湖"。

莺脰湖:又名广德湖。原在宁波城西,六公里处。

相传形成于南北朝齐、梁之际。宋政和年间,太守楼异为增赋,向朝廷献策,废了广德湖开垦为田。

废湖后,鄞西连年受灾。正如清初鄞县学者万斯同《鄞西竹枝词》中写道:"湖开莺脰匹东湖,谁把长陂决作田,却恨宣和楼太守,屡教西土失丰年。

" 福泉山寺:雄踞东南钱湖东面,为湖山最峰,海拔5562米。山顶原有寺,寺面大海,前有老龙潭。

相传,常见光怪 -------------------------------- 东钱湖绝句(明·李堂) 东湖风景过西湖, 史相祠前列画图。 不用舟人频指点, 留诗欲吊岳坟孤。

梵王宫殿七浮图, 殿址层层漫绿芜。 幸有老松人不剪, 满林落日正啼鸟。

李堂:字时升,鄞县人。成化二十三进士,授工部主事,监税芜湖,旋迁工部右侍郎,后以病归,闭门著述,著有《正学类类稿》、《四明文献志》、《堇山遗稿》。

史相:南宗丞相史浩祠。 岳坟:指位于东钱湖莫枝堰的岳王庙。

梵王宫:梵,意即"清净"、"寂静",常用来指佛教有关的事物。梵王宫:佛居住的宫殿。

王安石《天童寺》"二十里松行欲尽,青山捧出梵王宫。" 浮图:即浮屠,指佛塔,如"七级浮屠。

" 绿芜:丛生的绿草。白居易《东南行一百行》:"孤城覆绿芜。

7 歌颂宁波的诗句及作者,出处

毛翼虎《姐妹双塔》巍巍双塔立西东,古迹千年造化工。

溯本追源思甬地,三江相汇五洲通。(甬,浙江省宁波市的简称,因境内有甬江而得名)唐·岑参《送任郎中出守明州》罢起郎官草,初分刺史符。

海云迎过楚,江月引归吴。城底涛声震,楼端蜃气孤。

千家窥驿舫,五马饮春湖。柳色供诗用,莺声送酒须。

知君望乡处,枉道上姑苏。宋·王安石《明州钱君倚众乐亭》使君幕府开东部,名高海曲人知慕。

舣船谈笑政即成,洗涤山川作嘉趣。平泉浩荡银河注,想见明星弄机杼。

载沙筑成天上路,投虹为桥取孤屿。扫除荆棘水中央,碧瓦朱甍随指顾。

春风满城金版舫,来看置酒新亭上。百女吹笙彩凤悲,一夫伐鼓灵鼍壮。

安期羡门相与游,方丈蓬莱不更求。酒酣忽跨鲸鱼去,陈迹空令此地留。

(宁波古称明州)。

关于宁波的景诗句 1 宁波描写宁波风情美的诗句

1 宁波是一座美丽的港口城市,参杂着海鲜味的海风传递着江南都市的灵秀与时尚;宁波也是一座人文荟萃的文化名城,她书藏古今、港通天下,是七千年前“河姆渡文化”的发祥地,是唐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之一,也是近代的“东方大港”,还是蒋氏故里、儒商摇篮、佛教胜地……她古色古香又富有动感,大自然的天趣与都市的跃动浑然糅合,深厚的文化恍若河水般缓缓流淌于山水之间…

2 南宋舒岳祥(阆风先生)《题雁苍山》

此山吾旧隐

石洞锁嶙峋

竹有四时笋

松生千岁鳞

鼠偷猿藏粟

僧拾雀巢薪

吾有前峰往

重来不厌频

描写了雁苍山美景,雁苍山风景区于1994年被宁波市列为宁波旅游新十景之一。

3

2 描写宁波风情美的诗句有哪些

1此山吾旧隐 ,石洞锁嶙峋 2竹有四时笋 ,松生千岁鳞 3鼠偷猿藏粟 ,僧拾雀巢薪 4吾有前峰往 ,重来不厌频 5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6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生处有人家。

7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描写了雁苍山美景,雁苍山风景区于1994年被宁波市列为宁波旅游新十景之一。

宁波是一座美丽的港口城市,参杂着海鲜味的海风传递着江南都市的灵秀与时尚;宁波也是一座人文荟萃的文化名城,她书藏古今、港通天下,是七千年前“河姆渡文化”的发祥地,是唐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之一,也是近代的“东方大港”,还是蒋氏故里、儒商摇篮、佛教胜地……她古色古香又富有动感,大自然的天趣与都市的跃动浑然糅合,深厚的文化恍若河水般缓缓流淌于山水之间… 出自南宋舒岳祥(阆风先生)《题雁苍山》 。

3 宁波描写宁波风情美的诗句

宁波是一座美丽的港口城市,参杂着海鲜味的海风传递着江南都市的灵秀与时尚;宁波也是一座人文荟萃的文化名城,她书藏古今、港通天下,是七千年前“河姆渡文化”的发祥地,是唐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之一,也是近代的“东方大港”,还是蒋氏故里、儒商摇篮、佛教胜地……她古色古香又富有动感,大自然的天趣与都市的跃动浑然糅合,深厚的文化恍若河水般缓缓流淌于山水之间…南宋舒岳祥(阆风先生)《题雁苍山》 此山吾旧隐 石洞锁嶙峋 竹有四时笋 松生千岁鳞 鼠偷猿藏粟 僧拾雀巢薪 吾有前峰往 重来不厌频 描写了雁苍山美景,雁苍山风景区于1994年被宁波市列为宁波旅游新十景之一。

4 赞美宁波的古诗

天童育王道中(宋·史浩)

迸云佛塔金千寻,傍耸滴翠玲珑岑。

春供万象当远目,响答两地纷鸣禽。

风摇野帻去复去,雨浥乳窦深复深。

寄声俊逸鲍夫子,莲社不挂渊明心。

游东钱湖(宋·史浩)

行李萧萧一担秋,

浪头始得见渔舟。

晓烟笼树鸦还集,

碧水连天鸥自浮。

十字港通霞屿寺,

二灵山对月波楼。

于今幸遂归湖愿,

长忆当年贺监游。

天童寺 二首(宋·王安石)

天 童 溪

溪水清涟树老苍,

行穿溪树踏春阳。

溪深树密无人处,

惟有幽花度水香。

虎 跑 泉

供厨煮浴方成沼,

转磨鸣春始到田。

还了山中清净债,

却来人间作丰年。

这些应该算吧

5 请问有歌颂宁波的诗句吗

毛翼虎《姐妹双塔》

巍巍双塔立西东,

古迹千年造化工。

溯本追源思甬地,

三江相汇五洲通。

(甬,浙江省宁波市的简称,因境内有甬江而得名)

唐·岑参《送任郎中出守明州》

罢起郎官草,初分刺史符。海云迎过楚,江月引归吴。

城底涛声震,楼端蜃气孤。千家窥驿舫,五马饮春湖。

柳色供诗用,莺声送酒须。知君望乡处,枉道上姑苏。

宋·王安石《明州钱君倚众乐亭》

使君幕府开东部,名高海曲人知慕。

舣船谈笑政即成,洗涤山川作嘉趣。

平泉浩荡银河注,想见明星弄机杼。

载沙筑成天上路,投虹为桥取孤屿。

扫除荆棘水中央,碧瓦朱甍随指顾。

春风满城金版舫,来看置酒新亭上。

百女吹笙彩凤悲,一夫伐鼓灵鼍壮。

安期羡门相与游,方丈蓬莱不更求。

酒酣忽跨鲸鱼去,陈迹空令此地留。

天童育王道中(宋·史浩)

迸云佛塔金千寻,傍耸滴翠玲珑岑。

春供万象当远目,响答两地纷鸣禽。

风摇野帻去复去,雨浥乳窦深复深。

寄声俊逸鲍夫子,莲社不挂渊明心。

游东钱湖(宋·史浩)

行李萧萧一担秋,

浪头始得见渔舟。

晓烟笼树鸦还集,

碧水连天鸥自浮。

十字港通霞屿寺,

二灵山对月波楼。

于今幸遂归湖愿,

长忆当年贺监游。

天童寺 二首(宋·王安石)

天 童 溪

溪水清涟树老苍,

行穿溪树踏春阳。

溪深树密无人处,

惟有幽花度水香。

虎 跑 泉

供厨煮浴方成沼,

转磨鸣春始到田。

还了山中清净债,

却来人间作丰年。

这些应该算吧

6 谁有赞美宁波山水的诗歌

留下桂林山水诗歌千古绝唱的地方是位于市中心的独秀峰,这绝唱的作者,叫王正功。

王正功,评心而论,从官职,从文名上来讲,他都不可能与那些文坛泰斗相比。可是,一句千古绝唱,已经足以使这位耿直的老者跻身文化名人之列。

这位宁波籍老人,一生以为官正直清廉而得名,不惧得罪权贵,故虽从20余岁便步入官场,为官几十年,也颇有政绩,却不见什么进步,多次转任,都是平调微升之类,始终未能青云直上。60多岁的时候,他在潮州任通判,曾在韩江上修湘子桥,以便民往来,为地方民众所赞。

之后,在庆元六年(1200),又以68岁高龄,到桂林任广南西路提点刑狱权知府事,算是稍事提拔吧。王正功初到桂林,已是老人新官,照章办事而已,照理来说,不会有什么激情了。

不久,嘉泰元年(1201),又恰逢值年大比(乡试之年)。是年,广西学子乡试者,共得举人11名。

王正功久闻桂林学子在科举中常有不俗成绩,令人不敢小看。这次乡试的成绩,也使他为学子们高兴,便依鹿鸣宴惯例,以地方官身份,在府中宴请中举的学子。

与学子对饮,谈些努力学习、报效朝廷的话,少不了要作诗相勉。王正功在微醺中挥笔而就,作七律二首:百嶂千峰古桂州,向来人物固难俦。

峨冠共应贤能诏,策足谁非道艺流。经济才猷期远器,纵横礼乐对前旒。

三君八俊具乡秀,稳步天津最上头。桂林山水甲天下,玉碧罗青意可参。

士气未饶军气振,文场端似战场酣。九关虎豹看勍敌,万里鵾鹏伫剧谈。

老眼摩挲顿增爽, 诸君端是斗之南。诗中一句“桂林山水甲天下”便从这酒桌边传遍华夏,经久传唱。

通读全诗,我们知道,作者的本意并不是在赞美桂林山水,而是希望学子们在学业上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使自己在学业上要如同桂林山水一般,秀甲天下。这句名言,也许是王正功的独创,也话是信手拈来,引用他人句子,总之是天衣无缝的运用,体现出作者写诗的才情绝非一般。

由此诗也可知,这句名言本是出自一首科举诗,说明早在宋朝,中科举求功名的价值观,在桂林已经深入人心。王正功席上赋诗,老当益壮,意气风发,为举子们所折服。

一位叫张次良的人,将王正功的这两首诗刻在了独秀峰南麓的读书岩上方。选中这里勒石,恐怕也是为了与读书岩之名相呼应吧。

赋此诗后不久,发生了兴安县令放纵儿子打死县衙小吏案。作为地方主官,王正功秉公执法,将案犯送邻路交押,以利口供,因而得罪了那位兴安县令,违背了官场潜规则,竟被诬告罢官。

后来,案情虽已查清,王正功得以恢复名誉,但已无官可做,年事又高,被朝廷派到福建武夷山当了一个庙祝,主管冲佑观,算是退居二线,在那里终老。也许是王正功被罢官的缘故,当事人为了脱离干系,而有意用泥淖盖住了读书岩上方的那块石刻;也许是天长日久,从崖壁间渗出的雨水夹杂着岩缝间的泥沙,遮住了那块石刻。

总之,刻在独秀峰读书岩上方的王正功诗,不久就不见天日,以至被人们忘却了。幸好,名言的影响力量大得惊人,王正功在鹿鸣宴上作的诗,被席间的学子们带到京城临安,并且从临安又流传到四方。

随着岁月的推移,加之传颂者文化教养、艺术品位各有不同,全诗被传颂者们省略或者遗忘了,只留下了“桂林山水甲天下”一句,在坊间流传千年而不绝于世。1983年,两位年轻的桂林考古工作者在整理独秀峰崖壁上的石刻时,发现读书岩上方的崖壁上,一片蓬草下方,似有裂痕,与石壁并不为一体。

他们轻轻地掀开那层腐殖层,竟然有了意外的发现:一块保存完好的石刻作品。当他们将石壁清洁干净,再用娴熟的技术拓印那帧石刻作品时,发现那腐殖层下掩盖的,竟是被历史的尘埃湮没了差不多八百年的名句之所在!王正功是谁,为什么要树他的雕像呢?原来,这与一句天下闻名的诗句有关。

据桂林博物馆有关人士介绍,“桂林山水甲天下”的名句,从清末到20世纪80年代,在学术界一直争论不休。有的说它最早起源于宋朝末年李曾伯“桂林山川甲天下”诗句的一音之转,也有的说它是来自于清代金武祥诗中的辞句。

80年代中期,桂林市文物工作者对独秀峰石刻进行全面调查清理,发现一块自明清以来就从来没有被人知道过的摩崖石刻,上面一字不差地刻有“桂林山水甲天下”的字句,书写者是南宋庆元、嘉泰年间担任过广西提点刑狱并代理静江知府的四明(今浙江宁波)人王正功,从而结束了百年的不休争论。当时,这一论断只在桂林的文物工作者和文化名人圈中传播,直到上世纪末,才在桂林旅游界、政界等有关部门中传开。

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洪本健说,王正功的诗句及好地凸现出桂。

  一

  不知怎么回事,天一阁对于我,一直有一种奇怪的阻隔。

  照理,我是读书人,它是藏书楼,我是宁波人,它在宁波城,早该频频往访的了,然而却一直不得其门而入。1976年春到宁波养病,住在我早年的老师盛钟健先生家。盛先生一直有心设法把我弄到天一阁里去看一段时间书,但按当时的情景,手续颇烦人,我也没有读书的心绪,只得作罢。后来情况好了,宁波市文化艺术界的朋友们总要定期邀我去讲点课,但我每次都是来去匆匆,始终没有去过天一阁。

  是啊,现在大批到宁波作几日游的普通上海市民回来都在大谈天一阁,而我这个经常钻研天一阁藏本重印书籍、对天一阁的变迁历史相当熟悉的人却从未进过阁,实在说不过去。直到1990年8月我再一次到宁波讲课,终于在讲完的那一天支支吾吾地向主人提出了这个要求。主人是文化局副局长裴明海先生,天一阁正属他管辖,在对我的这个可怕缺漏大吃一惊之余立即决定,明天由他亲自陪同,进天一阁。

  但是,就在这天晚上,台风袭来,暴雨如注,整个城市都在柔弱地颤抖。第二天上午如约来到天一阁时,只见大门内的前后天井、整个院子全是一片汪洋。打落的树叶在水面上翻卷,重重砖墙间透出湿冷冷的阴气。

  看门的老人没想到文化局长会在这样的天气陪着客人前来,慌忙从清洁工人那里借来半高统雨鞋要我们穿上,还递来两把雨伞。但是,院子里积水太深,才下脚,鞋统已经进水,唯一的办法是干脆脱掉鞋子,挽起裤管蹚水进去。本来浑身早已被风雨搅得冷飕飕的了,赤脚进水立即通体一阵寒噤。就这样,我和裴明海先生相扶相持,高一脚低一脚地向藏书楼走去。天一阁,我要靠近前去怎么这样难呢?明明已经到了跟前,还把风雨大水作为最后一道屏障来阻拦。我知道,历史上的学者要进天一阁看书是难乎其难的事,或许,我今天进天一阁也要在天帝的主持下举行一个狞厉的仪式?

  天一阁之所以叫天一阁,是创办人取《易经》中“天一生水”之义,想借水防火,来免去历来藏书者最大的忧患火灾。今天初次相见,上天分明将“天一生水”的奥义活生生地演绎给了我看,同时又逼迫我以最虔诚的形貌投入这个仪式,剥除斯文,剥除参观式的悠闲,甚至不让穿着鞋子踏入圣殿,背躬曲膝、哆哆嗦嗦地来到跟前。今天这里再也没有其他参观者,这一切岂不是一种超乎寻常的安排?

  二

  不错,它只是一个藏书楼,但它实际上已成为一种极端艰难、又极端悲怆的文化奇迹。

  中华民族作为世界上最早进入文明的人种之一,让人惊叹地创造了独特而美丽的象形文字,创造简帛,然后又顺理成章地创造了纸和印刷术。这一切,本该迅速地催发出一个书籍海洋,把壮阔的华夏文明播扬翻腾。但是,野蛮的战火几乎不间断地在焚烧着脆薄的纸页,无边的愚昧更是在时时吞食着易碎的智慧。一个为写书、印书创造好了一切条件的民族竟不能堂而皇之地拥有和保存很多书,书籍在这块土地上始终是一种珍罕而又陌生的怪物,于是,这个民族的精神天地长期处于散乱状态和自发状态,它常常不知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自己究竟是谁,要干什么。

  只要是智者,就会为这个民族产生一种对书的企盼。他们懂得,只有书籍,才能让这么悠远的历史连成缆索,才能让这么庞大的人种产生凝聚,才能让这么广阔的土地长存文明的火种。很有一些文人学士终年辛劳地以抄书、藏书为业,但清苦的读书人到底能藏多少书,而这些书又何以保证历几代而不流散呢?“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功名资财、良田巍楼尚且如此,更遑论区区几箱书?宫廷当然有不少书,但在清代之前,大多构不成整体文化意义上的藏书规格,又每每毁于改朝换代之际,是不能够去指望的。鉴于这种种情况,历史只能把藏书的事业托付给一些非常特殊的人物了。这种人必得长期为官,有足够的资财可以搜集书籍;这种人为官又最好各地迁移,使他们有可能搜集到散落四处的版本;这种人必须有极高的文化素养,对各种书籍的价值有迅捷的敏感;

  这种人必须有清晰的管理头脑,从建藏书楼到设计书橱都有精明的考虑,从借阅规则到防火措施都有周密的安排;这种人还必须有超越时间的深入谋划,对如何使自己的后代把藏书保存下去有预先的构想。当这些苛刻的条件全都集于一身时,他才有可能成为古代中国的一名藏书家。

  这样的藏书家委实也是出过一些的,但没过几代,他们的事业都相继萎谢。他们的名字可以写出长长一串,但他们的藏书却早已流散得一本不剩了。那么,这些名字也就组合成了一种没有成果的努力,一种似乎实现过而最终还是未能实现的悲剧性愿望。

  能不能再出一个人呢,哪怕仅仅是一个,他可以把上述种种苛刻的条件提升得更加苛刻,他可以把管理、保存、继承诸项关节琢磨到极端,让偌大的中国留下一座藏书楼,一座,只是一座!上天,可怜可怜中国和中国文化吧。

  这个人终于有了,他便是天一阁的创建人范钦。

  清代乾嘉时期的学者阮元说:“范氏天一阁,自明至今数百年,海内藏书家,唯此岿然独存。”

  这就是说,自明至清数百年广阔的中国文化界所留下的一部分书籍文明,终于找到了一所可以稍加归拢的房子。

  明以前的漫长历史,不去说它了,明以后没有被归拢的书籍,也不去说它了,我们只向这座房子叩个头致谢吧,感谢它为我们民族断残零落的精神史,提供了一个小小的栖脚处。

  三

  范钦是明代嘉靖年间人,自二十七岁考中进士后开始在全国各地做官,到的地方很多,北至陕西、河南、南至两广、云南,东至福建、江西,都有他的宦迹。最后做到兵部右侍郎,官职不算小了。这就为他的藏书提供了充裕的财力基础和搜罗空间。在文化资料十分散乱又没有在这方面建立起像样的文化市场的当时,官职本身也是搜集书籍的重要依凭。他每到一地做官,总是非常留意搜集当地的公私刻本,特别是搜集其他藏书家不甚重视、或无力获得的各种地方志、正书、实录以及历科试士录,明代各地仕人刻印的诗文集,本是很容易成为过眼烟云的东西,他也搜得不少。这一切,光有搜集的热心和资财就不够了。乍一看,他是在公务之暇把玩书籍,而事实上他已经把人生的第一要务看成是搜集图书,做官倒成了业余,或者说,成了他搜集图书的必要手段。他内心隐潜着的轻重判断是这样,历史的宏观裁断也是这样。好像历史要当时的中国出一个藏书家,于是把他放在一个颠簸九州的官位上来成全他。

  一天公务,也许是审理了一宗大案,也许是弹劾了一名贪官,也许是调停了几处官场恩怨,也许是理顺了几项财政关系,衙堂威仪,朝野声誉,不一而足。然而他知道,这一切的重量加在一起也比不过傍晚时分差役递上的那个薄薄的蓝布包袱,那里边几册按他的意思搜集来的旧书,又要汇入行箧。他那小心翼翼翻动书页的声音,比开道的鸣锣和吆喝都要响亮。

  范钦的选择,碰撞到了我近年来特别关心的一个命题:基于健全人格的文化良知,或者倒过来说,基于文化良知的健全人格。没有这种东西,他就不可能如此矢志不移,轻常人之所重,重常人之所轻。他曾毫不客气地顶撞过当时在朝廷权势极盛的皇亲郭勋,因而遭到廷杖之罚,并下过监狱。后来在仕途上仍然耿直不阿,公然冒犯权奸严氏家族,严世藩想加害于他,而其父严嵩却说:“范钦是连郭勋都敢顶撞的人,你参了他的官,反而会让他更出名。”结果严氏家族竟奈何范钦不得。我们从这些事情可以看到,一个成功的藏家在人格上至少是一个强健的人。

  这一点我们不妨把范钦和他身边的其他藏书家作个比较。与范钦很要好的书法大师丰坊也是一个藏书家,他的字毫无疑问要比范钦写得好,一代书家董其昌曾非常钦佩地把他与文徵明并列,说他们两人是“墨池董狐”,可见在整个中国古代书法史上,他也是一个耀眼的星座。他在其他不少方面的学问也超过范钦,例如他的专著《五经世学》,就未必是范钦写得出来的。但是,作为一个地道的学者艺术家,他太激动,太天真,太脱世,太不考虑前后左右,太随心所欲。起先他也曾狠下一条心变卖掉家里的千亩良田来换取书法名帖和其他书籍,在范钦的天一阁还未建立的时候他已构成了相当的藏书规模,但他实在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口口声声尊他为师的门生们也可能是巧取豪夺之辈,更不懂得藏书楼防火的技术,结果他的全部藏书到他晚年已有十分之六被人拿走,又有一大部分毁于火灾,最后只得把剩余的书籍转售给范钦。

  范钦既没有丰坊的艺术才华,也没有丰坊的人格缺陷,因此,他以一种冷峻的理性提炼了丰坊也会有的文化良知,使之变成一种清醒的社会行为。相比之下,他的社会人格比较强健,只有这种人才能把文化事业管理起来。太纯粹的艺术家或学者在社会人格上大多缺少旋转力,是办不好这种事情的。

  另一位可以与范钦构成对比的藏书家正是他的侄子范大澈。范大澈从小受叔父影响,不少方面很像范钦,例如他为官很有能力,多次出使国外,而内心又对书籍有一种强烈的癖好;他学问不错,对书籍也有文化价值上的裁断力,因此曾被他搜集到一些重要珍本。他藏书,既有叔父的正面感染,也有叔父的反面刺激。据说有一次他向范钦借书而范钦不甚爽快,便立志自建藏书楼来悄悄与叔父争胜,历数年努力而楼成,他就经常邀请叔父前去作客,还故意把一些珍贵秘本放在案上任叔父随意取阅。遇到这种情况,范钦总是淡淡的一笑而已。在这里,叔侄两位藏书家的差别就看出来了。侄子虽然把事情也搞得很有样子,但背后却隐藏着一个意气性的动力,这未免有点小家子气了。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终极性目标是很有限的,只要把楼建成,再搜集到叔父所没有的版本,他就会欣然自慰。结果,这位作为后辈新建的藏书楼只延续几代就合乎逻辑地流散了,而天一阁却以一种怪异的力度屹立着。

  实际上,这也就是范钦身上所支撑着的一种超越意气、超越嗜好、超越才情,因此也超越时间的意志力。这种意志力在很长时间内的表现常常让人感到过于冷漠、严峻,甚至不近人情,但天一阁就是靠着它延续至今的。

  四

  藏书家遇到的真正麻烦大多是在身后,因此,范钦面临的问题是如何把自己的意志力变成一种不可动摇的家族遗传。不妨说,天一阁真正堪称悲壮的历史,开始于范钦死后。

  我不知道保住这座楼的使命对范氏家族来说算是一种荣幸,还是一场延绵数百年的苦役。

  活到八十高龄的范钦终于走到了生命尽头,他把大儿子和二儿媳妇(二儿子已亡故)叫到跟前,安排遗产继承事项。

  老人在弥留之际还给后代出了一个难题,他们遗产分成两份,一份是万两白银,一份是一楼藏书,让两房挑选。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遗产分割法。万两白银立即可以享用,而一楼藏书则除了沉重的负担没有任何享用的可能,因为范钦本身一辈子的举止早已告示后代,藏书绝对不能有一本变卖,而要保存好这些藏书每年又要支付一大笔费用。为什么他不把保存藏书的责任和万两白银都一分为二让两房一起来领受呢?为什么他要把权利和义务分割得如此彻底要后代选择呢?

  我坚信这种遗产分割法老人已经反复考虑了几十年。实际上这是他自己给自己出的难题:要么后代中有人义无反顾、别无他求地承担艰苦的藏书事业,要么只能让这一切都随自己的生命烟消云散!他故意让遗嘱变得不近情理,让立志继承藏书的一房完全无利可图。因为他知道这时候只要有一丝掺假,再隔几代,假的成分会成倍地扩大,他也会重蹈其他藏书家的覆辙。他没有丝毫意思想讥诮或鄙薄要继承万两白银的那一房,诚实地承认自己没有承接这项历史性苦役的信心,总比在老人病榻前不太诚实的信誓旦旦好得多。但是,毫无疑问,范钦更希望在告别人世的最后一刻听到自己企盼了几十年的声音。他对死神并不恐惧,此刻却不无恐惧地直视着后辈的眼睛。

  大儿子范大冲立即开口,他愿意继承藏书楼,并决定拨出自己的部分良田,以田租充当藏书楼的保养费用。

  就这样,一场没完没了接力赛开始了。多少年后,范大冲也会有遗嘱,范大冲的儿子又会有遗嘱……后一代的遗嘱比前一代还要严格。藏书的原始动机越来越远,而家族的繁衍却越来越大,怎么能使后代众多支脉的范氏世谱中每一家每一房都严格地恪守先祖范钦的规范呢?这实在是一个值得我们一再品味的艰难课题。在当时,一切有历史跨度的文化事业只能交付给家族传代系列,但家族传代本身却是一种不断分裂、异化、自立的生命过程。让后代的后代接受一个需要终生投入的强硬指令,是十分违背生命的自在状态的;让几百年之后的后裔不经自身体验就来沿袭几百年前某位祖先的生命冲动,也难免有许多憋气的地方。不难想象,天一阁藏书楼对于许多范氏后代来说几乎成了一个宗教式的朝拜对象,只知要诚惶诚恐地维护和保存,却不知是为什么。按照今天的思维习惯,人们会在高度评价范氏家族的丰功伟绩之余随之揣想他们代代相传的文化自觉,其实我可肯定此间埋藏着许多难以言状的心理悲剧和家族纷争,这个在藏书楼下生活了几百年的家族非常值得同情。

  后代子孙免不了会产生一种好奇,楼上究竟是什么样的呢?到底有哪些书,能不能借来看看?亲戚朋友更会频频相问,作为你们家族世代供奉的这个秘府,能不能让我们看上一眼呢?

  范钦和他的继承者们早就预料到这种可能,而且预料藏书楼就会因这种点滴可能而崩坍,因而已经预防在先。他们给家族制定了一个严格的处罚规则,处罚内容是当时视为最大屈辱的不予参加祭祖大典,因为这种处罚意味着在家族血统关系上亮出了“黄牌”,比杖责鞭笞之类还要严重。处罚规则标明:子孙无故开门入阁者,罚不与祭三次;私领亲友入阁及擅开书橱者,罚不与祭一年;擅将藏书借出外房及他姓者,罚不与祭三年,因而典押事故者,除追惩外,永行摈逐,不得与祭。

  在此,必须讲到那个我每次想起都很难过的事件了。嘉庆年间,宁波知府丘铁卿的内侄女钱绣芸是一个酷爱诗书的姑娘,一心想要登天一阁读点书,竟要知府作媒嫁给了范家。

  现代社会学家也许会责问钱姑娘你究竟是嫁给书还是嫁给人,但在我看来,她在婚姻很不自由的时代既不看重钱也不看重势,只想借着婚配来多看一点书,总还是非常令人感动的。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当自己成了范家媳妇之后还是不能登楼,一种说法是族规禁止妇女登楼,另一种说法是她所嫁的那一房范家后裔在当时已属于旁支。反正钱绣芸没有看到天一阁的任何一本书,郁郁而终。

  今天,当我抬起头来仰望天一阁这栋楼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钱绣芸那忧郁的目光。我几乎觉得这里可出一个文学作品了,不是写一般的婚姻悲剧,而是写在那很少有人文主义气息的中国封建社会里,一个姑娘的生命如何强韧而又脆弱地与自己的文化渴求周旋。

  从范氏家族的立场来看,不准登楼,不准看书,委实也出于无奈。只要开放一条小缝,终会裂成大隙。但是,永远地不准登楼,不准看书,这座藏书楼存在于世的意义又何在呢?这个问题,每每使范氏家族陷入困惑。

  范氏家族规定,不管家族繁衍到何等程度,开阁门必得各房一致同意。阁门的钥匙和书橱的钥匙由各房分别掌管,组成一环也不可缺少的连环,如果有一房不到是无法接触到任何藏书的。既然每房都能有效地行使否决权,久而久之,每房也都产生了终极性的思考:被我们层层叠叠堵住了门的天一阁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就在这时,传来消息,大学者黄宗羲先生要想登楼看书!

  这对范家各房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震撼。黄宗羲是“吾乡”余姚人,与范氏家族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照理是严禁登楼的,但无论如何他是靠自己的人品、气节、学问而受到全国思想学术界深深钦佩的巨人,范氏各房也早有所闻。尽管当时的信息传播手段非常落后,但由于黄宗羲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奇崛响亮,一次次在朝野之间造成非凡的轰动效应。他的父亲本是明末东林党重要人物,被魏忠贤宦官集团所杀,后来宦官集团受审,十九岁的黄宗羲在廷质时竟义愤填膺地锥刺和痛殴漏网余党,后又追杀凶手,警告阮大铖,一时大快人心。清兵南下时他与两个弟弟在家乡组织数百人的子弟兵“世忠营”英勇抗清,抗清失败后便潜心学术,边著述边讲学,把民族道义、人格道德溶化在学问中启世迪人,成为中国古代学术天域中第一流的思想学和历史学家。他在治学过程中已经到绍兴钮氏“世学楼”和祁氏“淡生堂”去读过书,现在终于想来叩天一阁之门了。他深知范氏家族的森严规矩,但他还是来了,时间是康熙十二年,即1673牛。

  出乎意外,范氏家族的各房竟一致同意黄宗羲先生登楼,而且允许他细细地阅读楼上的全部藏书。这件事,我一直看成是范氏家族文化品格的一个验证。他们是藏书家,本身在思想学术界和社会政治领域都没有太高的地位,但他们毕竟为一个人而不是为其他人,交出他们珍藏严守着的全部钥匙。

  这里有选择,有裁断,有一个庞大的藏书世家的人格闪耀。黄宗羲先生长衣布鞋,悄然登楼了。铜锁在一具具打开,1673年成为天一阁历史上特别有光彩的一年。

  黄宗羲在天一阁翻阅了全部藏书,把其中流通未广者编为书目,并另撰《天一阁藏书记》留世。由此,这座藏书楼便与一位大学者的人格连结起来了。

  从此以后,天一阁有了一条可以向真正的大学者开放的新规矩,但这条规矩的执行还是十分苛严,在此后近二百年的时间内,获准登楼的大学者也仅有十余名,他们的名字,都是上得了中国文化史的。

  这样一来,天一阁终于显现本身的存在意义,尽管显现的机会是那样小。封建家族的血缘继承关系和社会学术界的整体需求产生了尖锐的矛盾,藏书世家面临着无可调和的两难境地:要么深藏密裹使之留存,要么发挥社会价值而任之耗散。看来像天一阁那样经过最严格的选择作极有限的开放是一个没办法中的办法。但是,如此严格地在全国学术界进行选择,已远远超出了一个家族的职能范畴了。

  直到乾隆决定编纂《四库全书》,这个矛盾的解决才出现了一些新的走向。乾隆谕旨各省采访遗书,要各藏书家,特别是江南的藏书家积极献书。天一阁进呈珍贵古籍六万余种,其中有九十六种被收录在《四库全书》中,有三万七十余种列入存目。乾隆非常感谢天一阁的贡献,多次褒扬奖赐,并授意新建的南北主要藏书楼都仿照天一阁格局营建。

  天一阁因此而大出其名,尽管上献的书籍大多数没有发还,但在国家级的“百科全书”中,在钦定的藏书楼中,都有了它的生命。我曾看到好些著作文章中称乾隆下令天一阁为《四库全书》献书是天一阁的一大浩劫,颇觉言之有过。藏书的意义最终还是要让它广泛流播,“藏”本身不应成为终极的目的。连堂堂皇家编书都不得不大幅度地动用天一阁的珍藏,家族性的收藏变成了一种行政性的播扬,这证明天一阁获得了大成功,范钦获得了大成功。

  五

  天一阁终于走到了中国近代。什么事情一到中国近代总会变得怪异起来,这座古老的藏书楼开始了自己新的历险。

  先是太平军进攻宁波时当地小偷趁乱拆墙偷书,然后当废纸论斤卖给造纸作坊。曾有一人出高价从作坊买去一批,却又遭大火焚毁。

  这就成了天一阁此后命运的先兆,它现在遇到的问题已不是让某位学者上楼的问题了,竟然是窃贼和偷儿成了它最大的对手。

  1914年,一个叫薛继渭的偷儿奇迹般地潜入书楼,白天无声无息,晚上动手偷书,每日只以所带枣子充饥,东墙外的河上,有小船接运所偷书籍。这一次几乎把天一阁的一半珍贵书籍给偷走了,它们渐渐出现在上海的书铺里。

  继渭的这次偷窃与太平天国时的那些小偷不同,不仅数量巨大、操作系统,而且最终与上海的书铺挂上了钩,显然是受到书商的指使。近代都市的书商用这种办法来侵吞一个古老的藏书楼,我总觉得其中蕴含着某种象征意义。把保护藏书楼的种种措施都想到了家的范钦确实没有在防盗的问题上多动脑筋,因为这对在当时这样一个家族的院落来说构不成一种重大威胁。但是,这正像范钦想象不到会有一个近代降临,想象不到近代市场上那些商人在资本的原始积累时期会采取什么手段。一架架的书橱空了。钱绣芸**哀怨地仰望终身而未能上的楼板,黄宗羲先生小心翼翼地踩踏过的楼板,现在只留下偷儿吐出的一大堆枣核在上面。

  当时主持商务印书馆的张元济先生听说天一阁遭此浩劫,并得知有些书商正准备把天一阁藏本卖给外国人,便立即拨巨资抢救,保存于东方图书馆的“涵芬楼”里。涵芬楼因有天一阁藏书的润泽而享誉文化界,当代不少文化大家都在那里汲取过营养。但是,如所周知,它最终竟又全部焚毁于日本侵略军的炸弹之下。

  这当然更不是数百年前的范钦先生所能预料的了。他“天一生水”的防火秘咒也终于失效。

  六

  然而毫无疑问,范钦和他后代的文化良知在现代并没有完全失去光亮。除了张元济先生外,还有大量的热心人想怒力保护好天一阁这座“危楼”,使它不要全然成为废墟。这在现代无疑已成为一个社会性的工程,靠着一家一族的力量已无济于事。幸好,本世纪三十年代、五十年代、六十年代直至八十年代,天一阁一次次被大规模地修缮和充实着,现在已成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也是人们游览宁波时大多要去访谒的一个处所。天一阁的藏书还有待于整理,但在文化沟通便捷的现代,它的主要意义已不是以书籍的实际内容给社会以知识,而是作为一种古典文化事业的象征存在着,让人联想到中国文化保存和流传的艰辛历程,联想到一个古老民族对于文化的渴求是何等悲怆和神圣。

  我们这些人,在生命本质上无疑属于现代文化的创造者,但从遗传因子上考察又无可逃遁地是民族传统文化的孑遗,因此或多或少也是天一阁传代系统的繁衍者,尽管在范氏家族看来只属于“他姓”。登天一阁楼梯时我的脚步非常缓慢,我不断地问自己:你来了吗?你是哪一代的中国书生?

  很少有其他参观处所能使我像在这里一样心情既沉重又宁静。阁中一位年老的版本学家颤巍巍地捧出两个书函,让我翻阅明刻本,我翻了一部登科录,一部上海志,深深感到,如果没有这样的孤本,中国历史的许多重要侧面将杳无可寻。

  由此想到,保存这些历史的天一阁本身的历史,是否也有待于进一步发掘呢?裴明海先生递给我一本徐季子、郑学溥、袁元龙先生写的《宁波史话》的小册子,内中有一篇介绍了天一阁的变迁,写得扎实清晰,使我知道了不少我原先不知道的史实。但在我看来,天一阁的历史是足以写一部宏伟的长篇史诗的。我们的文学艺术家什么时候能把范氏家族和其他许多家族数百年来的灵魂史袒示给现代世界呢?

鲁班的发明创造很多。《事物绀珠》、《物原》、《古史考》等不少古籍记载,木工使用的不少工具器械都是他创造的如曲尺(也叫矩或鲁班尺),又如墨斗、刨子、钻子,以及凿子、铲子,锯子等工具传说也都是鲁班发明的。这些木工工具的发明使当时工匠们从原始、繁重的劳动中解放出来,劳动效率

成倍提高,土木工艺出现了崭新的面貌。后来,人们为了纪念这位名师巨匠,把他尊为我国土木工匠的始祖。 另据《世本》上记载,石磨也是鲁班发明的。传说鲁班用两块比较坚硬的圆石,各凿成密布的浅槽,合在一起,用人力或畜力使它转动,就把米面磨成粉了。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磨,在此之前,人们加工粮食是把谷物放在石臼里用杵来舂捣,而磨的发明把杵臼的上下运动改变做旋转运动,使杵臼的间歇工作变成连续工作,大大减轻了劳动强度,提高了生产效率,这是古代粮食加工工具的一大进步。鲁班发明磨的真实情况已经无从查考,但是从考古发掘的情况来看,龙山文化时期(距今四千年左右)已经有了杵臼,因此到鲁班的时代发明磨,是有可能的。 在兵器方面,据《墨子·公输篇》记述,鲁班曾经为楚国制造攻城用的“云梯”和水战用的“钩强”(又名“钩拒”),在战争中发挥了比较大的作用 。 在建筑和雕刻方面,鲁班的贡献也很多。《述异记》上说,鲁班刻制过立体的石质九州地图。  鲁班不愧是我国古代一位最优秀的土木建筑工匠。二千四百多年来,一直被土木工匠尊奉为“祖师”,受到人们的尊敬和纪念。 鲁班的发明创造有多种,散见于战国以后的书籍中,主要有: (1)机封。《礼记·檀弓》记他设计出“机封”,用机械的方法下葬季康子之母,其技巧令人信服。但当时盛行厚葬,这种方法未被采纳。 (2)农业机具。先进农机具的发明和采用是中国古代农业发达的重要条件之一。《世本》说鲁班制做了石■,《物原·器原》又说他制做了砻、磨、碾子,这些粮食加工机械在当时是很先进的。另外,《古史考》股市靠记鲁班制做了铲。 (3)木工工具。古代的许多器具是木制的,因此,精巧的工具对木匠来说十分重要。《物原·器原》说鲁班制做了■、钻、■括(矫正木材弯曲的工具)。《鲁班经》还把木工所用的曲尺称为“鲁班尺”,说明古代工匠认为曲尺是鲁班发明的,但这只是传说,曲尺在鲁班之前已是常用木工工具。 (4)锁钥。在周穆王时已有简单的锁钥,形状如鱼。鲁班改进的锁钥,形如蠡状,内设机关,凭钥匙才能打开,能代替人的看守。 (5)兵器。钩和梯是春秋末期常用的兵器。《墨子·鲁问》记鲁班将钩改制成舟战用的“钩强”,楚国军队用此器与越国军队进行水战,越船后退就钩住它,越船进攻就推拒它。《墨子·公输》则记他将梯改制成可以凌空而立的云梯,用以攻城。 (6)仿生机械。《墨子·鲁问》又记鲁班削木竹制成鹊,可以飞三天。另据《鸿书》记载,他还曾制木鸢以窥宋城。《论衡·自纪·儒增》记述了一种传言,说他制做出备有机关的木车马和木人御者,可载其母。 (7)雕刻。《述异记》记鲁班曾在石头上刻制出“九州图”,这大概是最早的石刻地图。此外,古时还传说鲁班刻制过精巧绝伦的石头凤凰。 (8)土木建筑。《事物纪原》和《物原·室原》都说鲁班创制铺首,即安装门环的底座。古时民间还传说他主持造桥;他的妻子云氏为了使工匠不受日晒雨淋而发明了伞。 当然,有些传说可能与史实有出入,但却歌颂了中国古代工匠的聪明才智。鲁班被视为技艺高超的工匠的化身,更被土木工匠尊为祖师。

宁波名胜古迹

河姆渡遗址

河姆渡遗址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位于宁波城西北25公里处余姚市河姆渡镇。1973年发现。遗址面积4万平方米,堆积厚度4米,由相互叠压的4个文化层组成。经两期考古发掘,共出土文物7000余件,早期文化遗存距今已有6900多年的历史。遗址的第四文化层里发现大量人工栽培的水稻和生产工具骨耜,证明长江下游是世界上最早栽培水稻的地区之一。遗址出土的成排的木桩、板、柱等木构建筑残件,分布井然有序,部分凿有榫卯,为干栏式建筑遗存,是人类建筑技术上的奇迹。出土的工艺品有小猪、小狗、木碗、骨匕、象牙饰件等,用彩绘、刻画、捏塑、编结等手法制成。遗址出土了6支木桨,说明宁波的先民们早在7000年前就开始了水上活动。遗址还出土大量骨器、木器、陶器和少量的石器以及亚洲象、犀牛、四不像、猕猴、梅花鹿等动物的遗骨。继河姆渡遗址之后,市域内又发现了八字桥、辰蛟、董家跳、淄山、童家岙、茗山、塔山等属河姆渡文化的遗址30余处。河姆渡遗址的发现,证明长江流域和黄河流域一样都是中华民族古老文化的发祥地。

天童禅寺

天童禅寺浙江省文物保护单位。位于宁波城东南27公里处鄞县东吴镇太白山麓。始建于西晋太康元年(280),原址在今称之为"古天童"的东谷,开山祖师为义兴。唐重建时名"太白精舍",唐至德三年(758)因东谷地狭谷浅,徙建于太白峰下即今址。乾元二年(759),因传祖师义兴在修行诵经时,感动玉帝派童子下凡入侍,又因太白山有玲珑岩,唐肃宗赐名"天童玲珑寺"。宋景德四年(1007)敕赐为"天童景德禅寺",南宋嘉定年间列为天下五山之第三山。明洪武十五年(1382)赐名"天童禅寺"。几经兴衰,现寺宇坐北朝南,依山而建,布局严谨,气势轩昂,中轴线上有伏虎亭、古山门、内外万工池、七浮图、照壁、天王殿、大雄宝殿、法堂(藏经楼)、先贤堂、罗汉堂等,两侧为配殿、禅堂、钟鼓楼、僧房、客房等,总计999间,占地面积764万平方米,建筑面积288万平方米。其规模之大,全国少见。天童寺在海内外负有盛名,为日本曹洞宗的祖庭。天童寺和太白山现辟为天童寺风景名胜区。风景区内,青松夹道,爽气扑面,抬头可见翠岗之上古塔挺秀,此为进山入寺的第一门户小白岭,岭上有五佛镇蟒塔、铁蛇关、揖让亭等胜迹。过小白岭,渐入佳境。太白山主峰高6533米,重峦叠嶂,怪石嶙峋,潭深溪长,松茂竹密,与千年古刹天童寺构成了"深径回松"、"清关喷雪"、"东谷秋红"、"南山晓翠"、"平台铺月"、"凤岗修竹"等10大胜景。旖旎的山水风光,吸引了许多文人墨客来此游览抒怀,王安石游览天童时有诗:"村村桑柘绿浮空,春日莺啼谷口风。二十里松行欲尽,青山捧出梵王宫。"描绘了深山藏古寺的意境。今天太白山的山林和生态环境还保持着原始风貌,并作为国家森林公园予以保护。

阿育王寺

阿育王寺浙江省文物保护单位。位于宁波城东20公里处鄞县五乡镇宝幢阿育王山西麓。西晋太康三年(282)始建。相传阿育王寺的开山祖师慧达为求贮有释迦牟尼真身舍利的宝塔,行至会稽之山,在今古育王地祀祷,忽闻地下有钟磬之声,有舍利宝塔自地下涌出,遂建庐守护。因原址狭隘,后又另择宝地即今址建造殿宇。南朝梁武帝普通三年(522)赐额"阿育王寺",而其坐山也以阿育王名。历1700多年来,几经兴衰,现存寺院由山门、钟楼、天王殿、大殿、舍利殿、法堂及僧房、斋堂、偏殿等以及元代的东西二塔、新建的仿楼阁式塔等建筑组成,占地1244万平方米,建筑面积23万平方米。阿育王寺不但风光秀丽,殿宇巍峨,在中国佛教史上也占有重要地位,南宋理宗时将其列为"天下五山之第二",明洪武十五年(1382)诏定为"天下禅宗五山第五"。宋高宗、宋孝宗、清乾隆帝等曾御书匾额,唐代高僧鉴真在东渡日本时曾卓锡在此。另外,寺内还藏有许多文物,有唐代书法家范的所书"大唐阿育王寺常住田碑",宋代张九成撰写的"妙喜泉铭"碑,唐贯休十六尊者像石刻以及"钦锡龙藏"经等。寺附近有"佛迹亭"、"极目亭"、"仙人岩"、"月现岩"、"七佛潭"等胜景。

梁祝古迹遗址

梁祝古迹遗址宁波市鄞县文物保护单位。位于宁波城南8公里处鄞县高桥镇。遗址由梁山伯庙、梁山伯祝英台合葬墓组成。相传梁山伯为晋代人,曾任县令,有政绩,晋安帝时追封为义忠王,建义忠王庙,后称梁山伯庙。梁祝的爱情故事,千百年来流传甚广。梁祝故事最早见于梁元帝《金缕子》一书,宋代的《四明乾道图经》有详细记载。墓地内曾有大量的晋墓砖出土,全国许多地方都有梁祝故事传说,但遗留有墓与庙的仅鄞县一处,现已辟为梁祝文化公园。

上林湖青瓷窑址

上林湖青瓷窑址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位于宁波城西北60公里处慈溪市桥头镇境内。越窑是中国著名的瓷窑之一,主要分布于绍兴的曹娥江两岸和宁波地区,而上林湖窑址则为越窑的中心产地。上林湖坐落在栲栳山下,四面环山,湖形狭长,岸线曲折,长达20公里的湖岸上分布着东汉、三国、唐、五代至北宋的120余座青瓷窑址。上林湖青瓷胎质细腻,釉色晶莹。唐陆龟蒙在《秘色越瓷》诗中赞道:"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青翠如玉的秘色瓷不但成了奉给皇上的贡品,自唐以后还由明州远销高丽、日本以及阿拉伯诸国,成为中国古代外销商品中的大宗商品,形成了海上的"瓷器之路"。上林湖的高峰期为晚唐,其主要产品有壶、罐、碗、盘、盏、托、盒、杯、唾盂、水注、香炉、砚等,并烧造出珍贵的"秘色瓷"。瓷器的纹饰,以花草、鱼龟等为题材,采用刻、画、镂、堆塑等手法,技巧娴熟。北宋后期,越窑生产衰落。

保国寺

保国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位于宁波市区北部江北区洪塘镇安山村灵山山腰。相传创建于东汉,原名灵山寺。唐会昌五年(845)灭法,寺毁;广明元年(880)重建,改名保国寺。现建筑群由山门、经幢、天王殿、大雄宝殿、观音殿、藏经楼及钟鼓楼、斋房、僧房、偏殿等组成。主体建筑大殿重建于北宋大中祥符六年(1013),距今已有980余年,是中国古建筑中的瑰宝。大殿的平面进深大于面阔,前槽安装有3个镂空藻井,斗拱古朴粗壮,为七铺作单拱双杪双下昂偷心造。柱子的设计,别具一格,以小拼大"四段合"的做法为全国现存木构建筑中的孤例,斗的做法也各不一样,海棠斗、靴角斗等在现存的木构中也极为罕见。大殿的外观原为三开间单檐歇山式,清康熙二十三年(1684)增建了下檐,现为重檐歇山式。保国寺大殿反映了当时高超的建筑艺术,前人题赞"山岙藏得古招提,宫殿岿然结构奇"。寺内还藏有珍贵的唐代经幢两座。寺四周层峦耸翠,流水潺潺,亭台楼阁点缀其间,是宁波市内著名的旅游胜地。

天封塔

天封塔宁波市文物保护单位。位于宁波城内海曙区大沙泥街。是古代宁波城的标志性建筑。始建于唐武后天册万岁及万岁登封年间(695~696),故名。后汉乾NB039三年(950)建天封塔院。南宋建炎初毁于兵火,绍兴十四年(1144)重建,以后元、明、清历代均曾修葺。清嘉庆三年(1798)十二月修塔时,因塔灯失火,烧毁了塔的斗拱、平座、扶拦、楼梯等木结构,仅存砖塔身,1989年重修。现天封塔高515米,平面六角形,七明七暗,共14层,有飞檐、平座、栏杆等,朱栏青瓦,飞檐翼角,呈宋代砖木结构楼阁式古塔风貌。游客可拾级而上,凭栏远

在宁波天一阁能看到藏书吗

天一阁现在是国家藏书单位,除了善本还有孤本,还有部分当代作家的手稿。如果你指翻那不现实,故宫也不会给翻,而且曾经也有各种原因遗失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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