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历史人物,请问杨戬的历史
杨戬血统高贵,身世坎坷,是玉皇大帝的亲外甥,曾经力抗诸天神劈山救母,也曾出手阻挠其外甥沉香救母,杨戬也是中国神话中著名神仙,做为玉帝的外甥,他与玉帝的关系并不好,“听调不听宣”便是体现。
杨戬被描述的‘清奇秀气’,和那个封神演义中的‘扇云冠,水合服,腰束丝绦,脚登麻鞋’的杨戬并不迥异,只可能是麻鞋换了锦靴。杨戬也是个高傲之人,“我输与他,列公不必相助;我赢了他,列公也不必相助。”从两句话就可看的出来.由于他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汉族民间对其恭敬之盛,可说是数一数二。有关他的出身传说之多,在民俗中可是少见的。
玉帝封他为"英烈昭惠显圣仁佑王",道号"清源妙道真君"。但二郎始终对这个舅舅不理不睬,坚决不在天庭居住,而是在下界受香火,帐前有梅山六圣相伴,麾下一千二百草头神,对于玉帝是"听调不听宣",就是说只服从命令,没事别套近乎。这就是"心高不认天家眷,性傲归神住灌江。"
身世
各版神话剧中的杨戬(11张)
仪容清俊貌堂堂,两耳垂肩目有光。头戴三山飞凤帽,身穿一领淡鹅黄。缕金靴衬盘龙袜,玉带团花八宝妆。腰挎弹弓新月样,手执三尖两刃枪。
斧劈桃山曾救母,弹打鋋罗双凤凰。力诛八怪声名远,义结梅山七圣行。
心高不认天家眷,性傲归神住灌江。赤城昭惠英灵圣,显化无边号二郎。
这首诗是《西游记》中对于二郎真君的一段描写,可谓形神兼备,二郎神杨戬的英挺形象历历在目,但是,这位称号为"二郎显圣真君"的神仙究竟是什么了身世来历?他是何年何月从何处流传至今的呢?
首先,从吴承恩写在《西游记》里这首诗来看,至少在明朝中叶,汉族民间对于二郎神的传说还是耳熟能详的,因此这诗只是概括式地一点而过,书中也没有加以解释和注释。但时至今日,二郎神的传说大量已经淹没不可考了,像诗中所说的"斧劈桃山"尚可知,但"弹打凤凰"就不知所云了。
其次,传说他的母亲是玉帝的妹妹,因为羡慕人间恩爱生活偷偷下凡来到人间,结识了一位姓杨的书生名杨君,并与之结为秦晋之好。还生了儿子,就是杨戬。
《二郎宝卷》主要演述二郎真君的出身历史:二郎神的父亲杨天佑是上天“左金童临凡”,为确州城内书生。母亲云华女恋旧情下凡与杨天佑私配成婚,生下二郎真君,因违犯天条,为花果山孙行者所困,被压于太山之下。后来,二郎神得到天上斗牛宫西王母的指点,“担山赶太阳”,劈山救出母亲云华仙女,反而用太山压住孙行者。《二郎宝卷》是这样描绘二郎神劈山救母的:“开山斧,两刃刀,银弹金弓;升天帽,蹬云履,腾云驾雾;缚妖锁,斩魔剑,八宝俱全。照妖镜,照魔王,六贼归顺;三山帽,生杀气,顶上三光;八宝装,四条带,腰中紧系;黄袍上,八爪龙,紫雾腾腾。”(见《二郎宝卷,求签桂造品第十》)“二郎变化有神通,八装圣宝紧随跟,出门先收各牙洽,黄毛童子护吾身。后收七圣为护法,白马白犬有前因……梅山七位尊神圣,归依爷上拜兄弟。帅将跟随常拥护,天地同春成神圣。白马爷乘神坐骥,白犬神嗷紧跟巡。贯会降妖捉鬼怪,邪崇精灵影无踪。”(见《二郎宝卷。心猿不动品第十一》)《二郎宝卷》中描绘的二郎神形象与《西游记》中的二郎神形象极为相似,其中的“各牙治”即“郭压直”的别写,则与元明以来二郎神杂剧相同,而“白犬神嗷”又与《封神演义》中“细犬”的“本相”“形如白象”似同出一源。
二郎神有过劈山救母的事迹,但他劈开的山是桃山,用的武器是斧头。按照《西游记》里的说法:二郎神的妈妈是玉帝的妹子,思凡嫁给了凡间一个姓杨的男人,他们的儿子被唤作“二郎",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二郎神”。玉帝因为妹妹嫁给凡人,龙颜震怒,就把自己的亲妹妹(也就是二郎神的母亲)压在桃山底下。后来二郎神(玉帝的外甥)“斧劈桃山”,这才救出母亲。劈山救母也出现了几个不同的版本。刚开始的"劈山救母"的事迹是关于杨戬的,但后来版本演化,就出现了"宝莲灯"故事。不过,大家比较一下便会发现这两个故事一脉相承,包括人物关系也是母子、甥舅。
关于二郎神有三只眼的故事是民间流传的呀。
二郎神本名杨戬,是仙凡之子,是古代神话中的一名神仙,法力很高强,在《西游记》的描述中能够跟孙悟空相媲美,并且在《封神演义》和《西游记》描写中,他的母亲还是玉帝的妹妹,他是他母亲思凡偷下人间与凡人成婚所生。而他为什么会有第三只眼睛呢,据说是在清朝的时候这个说法才兴起的,以前是没有讲明杨戬有第三只眼睛的。
传说杨戬的第三只眼睛有着令妖魔鬼怪现行的功能,跟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差不多。至于杨戬为什么生出第三只眼睛呢,是有多种猜测的。
柳永
炎光谢。过暮雨、芳尘轻洒。乍露冷风清庭户爽,天如水、玉钩遥挂。应是星娥嗟久阻,叙旧约、飙轮欲驾。极目处、微云暗度,耿耿银河高泻。闲雅。须知此景,古今无价。运巧思穿针楼上女,抬粉面、云鬓相亚。钿合金钗私语处,算谁在、回廊影下。愿天上人间,占得欢娱,年年今夜。
词中境界,无非情景二端,讲究缘情布景,触景生情。柳永此词,上片写景,下片写情,可谓情景相生的佳制。
上片所写之景,乃七夕夜晚之景。七月七当夏秋之交,暑热尚未消退。此日“炎光谢”,全赖“过暮雨”:黄昏时下了一场阵雨,驱散了大气中的炎热。“芳尘轻洒”,是暮雨过后的景象。“芳尘”,曹植《洛神赋》: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是指女子走路时扬起的灰尘。一阵暮雨,轻洒芳尘,尘土扬不起来,显得地面洁净。“露冷风清庭户爽”,继续扣住“过暮雨”来写,露为冷露,风为清风,这在炎热的七月,该给人多么舒适的感觉,一个“爽”字便给我们描述了这种感觉。入夜后,天又转晴,如钩的半月悬挂在遥远的天幕,“天如水”,“天街夜色凉如水”(杜牧)也,“碧天如水夜云轻” (温庭筠)也。
在如此美好的夜晚,主人公想起今夕何夕,想起牛郎织女的传说。词中“星娥”应指牛女。“嗟久阻”,牛郎织女每年只能在七夕见一次面,主人公想: 自去年七夕以来,他们一直遥隔银河,一定在嗟叹离别太长久了吧终于等到了见面的日子,他们一定会“依旧约”而驾飙轮一见的吧极目远望,明亮的银河高挂天宇,有一缕微云正在银河里飘动。说“微云暗度”,既是写实景,又暗喻牛郎织女之相会。前句说“飙轮欲驾”,此时则正驾飙轮,因此有风;因为有风,云才会移动。读到这一句,我们会想到,牛郎织女的风轮正与微云一起在飘动,而一语双关的“度”字则证实了我们的猜想。
以上写景,溶入了牛郎织女的美丽传说。下片所写之情,正从此出发。
“闲雅”是对上片所写景色的概括,是上下片联系的枢纽,也是情景转换的关键。清风朗月,星河灿烂,真是“古今无价”。但“穿针楼上女”见此景却有不同的感受。《荆楚岁时记》载: “七月七日为牵牛织女聚会之夜,是夕,人家妇女结彩楼,穿七孔针,……以乞巧。”她抬头仰望天空,本为向织女乞求智巧,可想到牵牛织女的今夕相会,却惹起了无限情思:此时此刻,天上牛郎织女“金风玉露一相逢”,人间也总会有人于回廊影下幽欢。对这一切她是多么羡慕啊!正象杜牧笔下的那位“卧看牵牛织女星”的女郎一样,在她羡慕的背后隐藏着多少幽怨和希望。最后三句是她发自内心深处的美好祝愿:无论是天上还是人间,愿大家每年的今夜都愉快!这既是对“天上人间”的祝愿,也是对自己未来的祝愿:但愿来年的今夜自己也能“占得欢娱”。
杜牧《秋夕》诗云: “红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街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此词便从杜牧《秋夕》诗的后两句化出。此词上片写的“天街夜色凉如水”的景色与下片写的“卧看牵牛织女星”的情思,比之小杜诗,更曲折、细腻,情致也更婉转。
柳家一句最著题,道“暮雨芳尘轻洒。(〔宋〕沈作喆《寓简》卷十引无名氏《鹊桥仙》)
九霄三首妖龙逃下凡间作孽,玉帝的御妹瑶姬请旨下凡追捕,途遇往桃山求道的书生杨天佑,喜结良缘。喜事传至天宫,玉帝大怒,观音菩萨亲自带旨下凡敦促瑶姬回天。此时,这对夫妻不仅已经生下了儿子杨戬,而且瑶姬又再度怀孕,全家其乐融融。因此瑶姬无论如何也不肯回天庭,观音菩萨无奈表示,若不遵旨触怒玉帝,可能会殃及杨天佑父子永遭沉沦。想到夫君和爱子,瑶姬只好含泪回到天庭。面对离别,杨天佑无力挽回,哭昏于路旁,幸被村姑柳月英救醒,并把杨戬抱回家中抚养。而瑶姬上天后,还是被愤怒的玉帝压于桃山之下。
十余年后,杨戬与弟弟杨光(继母柳月英所生)在学馆打架出了人命,杨天佑为保瑶姬血脉,含泪将杨光送去偿命,并向杨戬道明身世,让他逃走。途中,杨戬经仙人指点,历经艰辛,终于来到玉泉山找到了玉鼎真人,并拜他为师学法术。王鼎真人传授给他一系列神功,并告知他的亲娘及妹妹已被一条妖犬和一条三头恶龙劫到了昆仑山,让其前往相救。
在昆仑山上,妖犬及恶龙被杨戬杀得原形毕露,化成了哮天犬及三尖两刃刀,供杨戬使唤。孰料这时,瑶姬母女却被巨灵神押往天宫。杨戬因而怒发冲冠,追上厮杀,他的一片孝心使玉帝为之感动,特降旨放出瑶姬母女,让他们团圆。
是神话。二郎神属于肉身成圣,比四大天王高。九转金身是小说虚构的。
肉身成圣特点:
肉身成圣一词,最早原是出自于明代神怪小说《封神演义》中描述人物的词语,形容并未成仙就已经拥有仙人般的实力,修仙者通过不断修炼的方式提升自己,达到成就正果的程度,最终直接成仙,并获得封号和神圣的地位。
后多被仙侠类、玄幻小说借用,代指修行者专修肉身,可以用肉身直接和仙人对抗。
在封神原著中,首次是指李靖一家四口,后又指雷震子、杨戬、韦护(根据原文诗词描述,七名三代圣人第一强者是“哪吒”。原著描写——哪吒是:“历代圣人为第一,史官遗笔万年新。”)
扩展资料:
“肉身成圣”,从字面的意思来看,就是苦练肉身,并且达到了仙的境界,然后直接羽化登仙。再说的深刻一点就是肉身成圣等于是成功度过了天劫,各种奖励等等是免不了的,而且还不用受《封神榜》的控制;而死后封神等于渡劫失败了。
杨戬,神仙与凡人结合而生,称号昭惠显圣二郎真君、清源妙道真君、昭惠显圣仁佑王、英烈昭惠清源妙道显仁敷泽兴济二郎显圣真君,通常被当作传说里二郎神的名字,他力大无穷,法术无边。《封神演义》《西游记》《二郎宝卷》里二郎神均为独子。
另外他还通晓八九玄功(七十二变),阙庭有第三只眼睛,可辨别妖魔鬼怪,手持三尖两刃刀(《封神演义》中称杨戬追寻一怪物入一石穴,遂得一口三尖两刃刀及淡黄袍),座下有神犬哮天犬。民间有二郎庙供奉,其中都江堰二王庙为世界文化遗产。
参考资料:
封神演义
杨戬于封神演义四十回斗魔家四将时出场,扇云冠,水合服,腰束丝绦,脚登麻鞋,一副道士打扮,拜见一番便请姜子牙把免战牌摘了,“若不见战,焉能随机应变?”说得极度自信却不显半分骄狂,实是千年不遇的一个人物。
待得他用智除了花貂,哪吒大吃一惊,他也未有半点吹嘘,“你我道门徒弟,各有玄妙不同!”给同僚留足了面子。
杨戬不单是个谦卑之人,还是个良善之人,杨戬战周信的时候,心内担忧的是城中百姓恐遭屠戮,便速战速决,用哮天犬解决了周信。杨戬去火云洞求药时,伏羲曰:“此疾名为痘疹,乃是传染之病;若少救迟,俱是死症。”
杨戬又启曰:“倘此疾日后传染人间,将何药能治?乞赐指示。”神农曰:“你随我出洞至紫云崖来。”杨戬随了神农来至崖前,寻了一遍,神农拔一草递与杨戬:“你往人间,传与后世,此药能救痘疹之患也。”杨戬心系百姓,怀着大仁大义。
西游记
二郎神为玉帝外甥,昭惠灵显王,又号二郎显圣,居住灌江口,受下界香火,为万民排忧解难,帐前有梅山六友相伴,合称梅山七圣。麾下有一千二百草头神。
二郎神出身高贵,但是因自己心高气傲不愿依靠玉帝的名声,所以他平时不与天庭往来,就像富二代不愿依靠家族力量,想自己打拼一样,有一种励志的精神。于是他对于玉帝,只是“听调不听宣”,意思服从政务和军务上的安排,不愿私下交往过密。
二郎宝卷
主要演述二郎真君的出身历史:二郎神的父亲杨天佑是上天“左金童临凡”,为确州城内书生。母亲云花女恋旧情下凡与杨天佑私配成婚,生下二郎真君,因违犯天条,被压于太山之下。后来,二郎神得到天上斗牛宫西王母的指点,“担山赶太阳”,劈山救出母亲云花仙女。
扩展资料:
杨戬,清源妙道真君,通常被当作传说里二郎神的名字,又称万天川主清源妙道二郎显圣真君崇应惠民大帝,清源妙道护国真君川蜀大帝威灵显化天尊,威灵显圣大天尊,是神仙与凡人结合而生,不仅神威显赫、法力无边、善猎能战、斩妖降怪而且正直仁义、为民除害、显圣护民。
中国民间俗神信仰中,二郎神是影响相当广泛的一例。自古以来,俗信多以四川灌口为二郎崇祀为正宗,且有迄今屹立在都江堰岷江东岸的二郎庙(又称二王庙)为证。
与此对应,四川民间对二郎神崇拜也最称兴盛,凡驱傩逐疫、降妖镇宅、整治水患、节令赛会等各种民俗行为,莫不搬请二郎;有关二郎的大量传说,被编入多种戏剧,甚至影响至地名、山名。
-杨戬
首先注明:神话中的二郎神人生一点都不悲剧!!请勿受小说,电视剧的影响
很多人关于二郎神的认知,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十多年前宝莲灯和宝莲灯前传的影响。也让大家重新认识了二郎神这个神话人物。在该剧中二郎神的形象丰满立体,不再是一个单线条的反派角色,不过呢就是整个人生太悲催了一些,比如救母失败,婚姻失败,亲人误解,忍辱负重,等等。但这里我想说的是,与电视剧宝莲灯不同,神话中关于杨二郎的人设还是大为不同的,主要有以下3点:
古代神话中杨二郎救母是成功的,合家团聚,并无十日晒化之说。
二郎神未在天庭任职,也未当过司法天神,而是听调不听宣,以游侠散仙的形象庇护下界。
二郎神原本并不是宝莲灯中的反派,不存在自己救母却阻止沉香救母的双标行为,并非屠龙者变恶龙。
1二郎救母
按照《西游记》里的说法:二郎神的妈妈是玉帝的妹子,思凡嫁给了凡间一个姓杨的男人,他们的儿子被唤作“二郎",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二郎神”。玉帝因为妹妹嫁给凡人,龙颜震怒,就把自己的亲妹妹(也就是二郎神的母亲)压在桃山底下。后来二郎神(玉帝的外甥)“斧劈桃山”,这才救出母亲。
不过与宝莲灯前传的改编不同, 尽管版本各异,但神话故事中,最终都是以二郎劈山、救出杨母为结局,而且最后不是母子夫妻全家团聚,就是两夫妻重回天庭、儿子女儿皆受封诰……总归这一家子之前虽然历尽艰辛,结果却是皆大欢喜。并没有发生宝莲灯前传中玉帝派十日将瑶姬晒化的恶行。这说法的出处,或许从《山海经》这里找到答案。“女丑之尸,生而十日炙杀之。在丈夫北。以右手鄣其面。十日居上,女丑居山之上。”这段文字见于《山海经》的“海外西经”。那个被传说中十日晒化的,乃是装扮成长满白毛、执行祭雨仪式的巫师女丑,而非瑶姬。由于《山海经》中瑶姬有“女尸”的代称,也许有人将其误解为“女丑之尸”的缩写,加上汉族民间又有“二郎担山赶太阳”的传说,正易混淆《山海经》中尧帝见十日晒死了女丑仍不肯回归正常、只好派神射手羿去射日的典故。
其实,杨二郎母亲叫瑶姬这种说法也是不准确的,是把云花和名曰瑶姬的云华夫人这两位仙女混淆。瑶姬的众多道教封号中虽有一个是“云华上宫夫人”,却是西王母之二十三女。瑶姬本为天帝(赤帝)之女,未嫁而死。瑶姬被收编入道教体系,成为王母女,并被封为“云华夫人”。而根据明《二郎宝卷》里的说法,二郎之母为云花女,或称云华仙女。杨二郎担山赶日、采取五样香,熬成灵丹给母亲云华喂下,最终云华醒转,母子终获团聚 。所以由此也可验证,网上流传的十日晒化二郎生母乃是误传,劈山救母是以二郎成功救出母亲为结局。
另外关于担山赶日的说法,在宝莲灯前传中也存在误解。二郎神救母失败之后追杀十大金乌,被称为担山赶日。而根据《淮海锣鼓词》,玉皇大帝的妹妹私下凡间,与杨天佑结合生下杨二郎。杨二郎为了救出母亲,不远千里到昆仑山,找玉鼎真人苦学本领。玉帝为难二郎,要他肩挑王屋和太行二山。挑着二山如把太阳能赶上,他的母亲所犯罪行都赦光。自此有了二郎“担山逐日”的传说。玉帝被逼无奈,释放杨母。由此可见,宝莲灯前传把担山赶日和劈山救母的发生顺序都搞错了,自然其逻辑也就是错误的了。即,二郎担山乃是为了救母,而不是去报仇。
2听调不听宣
在西游记中,杨二郎为玉帝外甥,敕封昭惠灵显王,又号二郎显圣,居住灌江口,受下界香火,为万民排忧解难,帐前有梅山六友相伴,合称梅山七圣。麾下有一千二百草头神。二郎神出身高贵,但是因心高气傲不愿依靠玉帝的名声,所以平时不与天庭往来,就像富二代不愿依靠家族力量,想自己打拼一样,有一种励志的精神。于是他对于玉帝,只是“听调不听宣”,意思服从政务和军务上的安排,不愿私下交往过密,颇有桀骜不驯的风范。
二郎被描述的‘清奇秀气’,和那个封神演义中的‘扇云冠,水合服,腰束丝绦,脚登麻鞋’的杨戬并不迥异,只可能是麻鞋换了锦靴。二郎神也是个高傲之人,“我输与他,列公不必相助;我赢了他,列公也不必相助。”从两句话就可看的出来。
由于他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汉族民间对其恭敬之盛,可说是数一数二。有关他的出身传说之多,在民俗中可是少见的。根据古代神话的描述,二郎神并未在天庭有过正式的官职,更从未当过天庭执法者,他也没有那个兴趣。按照宝莲灯前传的说法,二郎神是为了改天条阻止母亲的悲剧而忍辱负重,但是神话中二郎救母是团圆结局,因此对于他来说根本无此必要多管闲事,也更未加入体制内,活成自己讨厌的人。
3与宝莲灯的联系
劈山救母还有另一个版本,即沉香劈华山的故事。后来两个版本合流,就出现了"宝莲灯"故事。不过,大家比较一下便会发现这两个故事一脉相承,包括人物关系也是母子、甥舅。于是无数人提问说为什么二郎神如此双标,自己劈山救母却阻止沉香救母,这不是屠龙者成了恶龙吗?其实这是冤枉了二郎,因为二郎劈山救母和宝莲灯起源时是两个独立的故事。根据清《太平歌词二郎劈山救母》《新出二郎劈山救母全段》等明确记载,杨二郎乃是独生子,并无兄妹。而宝莲灯中三圣母的原型是华岳三娘,其兄为华岳三郎,源于华岳神系。后来两个版本就行了融合,把杨二郎引进了宝莲灯作为三圣母的哥哥兼反派,由二郎神来当这个坏人。如果知道这个的前因后果,我们就知道真的冤枉了二郎神,孙悟空和哪吒才是加入了体制内,而二郎神在自己的神话体系中仍然是那个听调不听宣,傲性归灌江的游侠散仙。宝莲灯前传为了解决这个“双标”的逻辑问题,对二郎神的故事进行了很大的改编,把救母成功改为失败,作为后面隐忍负重,入朝为官,改天条的铺垫,这样续接宝莲灯的剧情才勉强说得通。但是我们还是要知道,神话中并非如此,简单总结一下就是二郎神救母成功,未曾天庭为官,并非双标。
在我国古代,世上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自己崇奉的神祗,这充分说明了宗教对社会生活的广泛影响。有趣的是,戏行之神却是道教一个并不起眼的俗神——二郎神。李渔《比目鱼》传奇写道:“凡有一教,就有一教的宗主。二郎神是做戏的祖宗,就像儒家的孔夫子,释家的如来佛,道家的李老君。我们这位先师极是灵显,又极是操切,不像儒释道的教主,都有涵养,不记人的小过。凡是同班里面有些暗昧不明之事,他就会觉察出来,大则降灾降祸,小则生病生疮。你们都要紧记在心,切不可犯他的忌讳!”[6]二郎神是道教神祗,“名位不振”。据《三教搜神大全》和《苏州府志》载,二郎神乃隋代道士赵昱,昱曾从道士李珏隐青城山,隋炀帝起为嘉州太守。时郡左河内有蛟龙为患,昱驾舟率壮士持刀入水,斩蛟首奋波而出。死后,嘉州水涨,蜀人见其雾中乘白马越流而过,故立庙灌口纪念,号“灌口二郎神”。早在宋代,二郎神就被道教封为“清源妙道真君”。朱熹则认为二郎神是治水有功的秦蜀郡刺史李冰次子,也有认为二郎神是李冰本人的。这些不同的说法有一点是共同的:二郎神是治水的英雄,是“清源”的水神。一个治水的英雄,与戏曲从来无涉,怎么会成为戏神的呢汤显祖在《宜黄县戏神清源师庙记》中说,乃是因为他“为人美好,以游戏而得道,流此教于人间”。不知此说有何根据。总之,旧时戏台的“戏房”神龛内的二郎神像并不是《西游记》里那个手持兵刃,三目圆睁的凶恶武夫,而是一容貌姣好,面慈心善的白面郎君。戏曲艺人们并不怎么清楚这位“祖宗”、“先师”的来历,有的在供奉戏神的神龛上写上“翼宿星君”,有的又称之为“老郎”;有的则说,这位先师就是寄身梨园的唐玄宗……其实,对于拜倒在神祗脚下的众生来说,他面前这位尊神的“身世”是无关紧要的。我国民间许多行业的保护神大多数来历不明,但人们愿意相信这位神祗就是他这一行的“祖师”,或者说,他们需要这样一位保护神,于是就顶礼膜拜。一人倡之,百人随之。在礼神拜佛这个问题上,不怕以讹传讹,神本来就是人凭想象创造出来的。对神的信仰和崇拜本来就是建立在盲目的基础之上的。神的来历如果太清楚了,太实了,反而会失去“神性”。艺人们虽然不清楚戏神的来历,但对他的礼拜却极勤。演出时,多要在后台设神像,拈香礼拜,求其保佑演出成功。有些艺人还在家中供奉戏神。
旧时,艺人中还有崇奉关帝的习俗。如果那一天有“关戏”,开脸(勾画脸谱)得让扮演关公的演员先来,余脚不敢占先,因为关云长是神,所以,即使是为戏行所重的丑角,也得对他让步。[7]关公既是道教的神祗,又是佛教的神祗。关羽原为三国蜀汉刘备武将,忠义武勇,死后,头葬河南洛阳,身葬湖北当阳玉泉山。宋代即开始流传其降魔伏怪,卫国护驾的“显灵”故事,从宋至清,屡加封号,庙祀遍于海内。宋徽宗崇宁元年追封“忠惠公”,宣和五年封“义勇武安王”,明万历三十三年封“三界伏魔大帝神威远震天尊关圣帝君”;清代加封“忠义神武灵佑仁勇威显护国保民精诚绥靖赞宣德关圣大帝”。假托其名的劝善“经书”有多种。关羽又被佛教尊为“伽蓝神”,佛教寺庙通常也供奉关公神像。《佛祖统纪》卷六《智者传》载,天台宗创始人隋时高僧智顗在当阳曾举行为关羽“授五戒”的仪式。
旧时,戏行中又有做“九皇会”的习俗,方向溪《梨园话》一书说:“伶界举行九皇圣会于梨园新馆,朝夕焚香唪经,伶工多素食。”[8]“九皇”亦为道教神祗。一说指天、地、人各三皇,合称九皇。《太平经》:“天有三皇,地有三皇,人有三皇。”据道教典籍《九皇图》所描述,其状貌或人首蛇身,或人面龙身,颇是怪异;一说指北斗七宫和左辅右弼九星君。
戏行祀神的习俗从一个侧面说明了宗教对戏曲的影响。宗教给戏曲送去一位“祖宗”,戏行通过这位神祗“名正言顺”地同宗教攀上了关系。尽管这位“祖宗”在道教神谱中地位是那样卑微,但他总还是宫观中的一位神祗,据说,他和天廷的玉皇大帝还有些瓜葛。总之,一旦有了这位“祖宗”,戏曲就成了神灵创造的东西,而且得到神灵的保护。这样,备受歧视的戏剧事业也就增添了些许神圣色彩。戏曲艺人将戏剧置于宗教的卵翼之下,“饥不择食”地从道观中抢来这位不伦不类的“祖宗”,足以看出宗教的“崇高”和戏行的“卑微”,足以看出宗教对戏曲的巨大影响。戏行祀神的习俗还说明,宗教对戏行的影响主要是诵经念佛,斋戒拜忏等世俗化方式,戏曲艺术对宗教作了世俗化的理解。在艺人们看来,神灵和人一样,也是极喜欢娱乐的,他们对戏剧事业是充满热情的。因此,每当神灵生日,演剧活动也就格外繁盛,戏神生日,那就更是如此了。《东京梦华录》卷八载:“二十四日,州西灌口二郎生日,最为繁盛。庙在万胜门外一里许,敕赐神保观。二十三日……于殿前露台上设乐棚,教坊钧容直作乐,更互杂剧舞旋……至二十四日……诸司及诸行百姓献送甚多。其社火呈于露台之上……自早呈拽百戏,如上竿、趯弄、跳索、相扑、鼓板、小唱、斗鸡、说诨话、杂扮、商谜、合笙、乔筋骨、乔相扑、浪子、杂剧、叫果子、学像生、倬刀、装鬼、砑鼓、牌棒、道术之类,色色有之。至暮呈拽不尽。”[9]
二 摄取意象
古典戏曲剧目中,宗教故事剧占有一定比例,戏曲从宗教中摄取瑰伟神奇的意象,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明朱权《太和正音谱》将元杂剧分为“十二科”,其中至少有三“科”(神仙道化、隐居乐道、神头鬼面)大体上可以算是宗教剧:“一曰神仙道化,二曰隐居乐道(原注:又曰林泉丘壑),三曰披袍秉笏(原注:即君臣杂剧),四曰忠臣烈士,五曰孝义廉节,六曰叱奸骂谗,七曰逐臣孤子,八曰钹刀赶棒(原注:即脱膊杂剧),九曰风花雪月,十曰悲欢离合,十一曰烟花粉黛(原注:即花旦杂剧),十二曰神头鬼面(原注:即神佛杂剧)。”[10]这一分类不完全符合元曲的创作实际,将“神仙道化”置于“十二科”之首,与朱权耽溺道教的个人偏好有关。但元杂剧中宗教故事剧确有一定数量,而在宗教故事剧中又以道教故事剧为多,大批瑰伟神奇的宗教意象搬上了元代戏剧舞台,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明清戏曲舞台上也有令人炫目的宗教意象群。八仙、雷公、电母、门神、土地、城隍、花神、判官、太白金星、道人、尼姑、和尚……从天上的玉皇,到海里的龙王,从阳世的仙真,到冥府的鬼蜮,无不粉墨登场。单以描写八仙的剧作为例,元代就有马致远的《岳阳楼》和《黄粱梦》,岳伯川的《铁拐李》,范子安的《竹叶舟》,谷子敬的《城南柳》,贾仲明的《升仙梦》和《金寿安》以及无名氏的《蓝采和》等[11]。元杂剧中的神仙道化剧,对于八仙故事的定型和传播,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元代还出现了以写“神仙道化”剧而闻名于世的大剧作家“马神仙”——马致远。我国观众,特别是农民观众,主要是从戏台上认识玉皇大帝、东海龙王、王母娘娘、八仙、阎王等神灵仙真及鬼怪的。
无论是从戏神的“出身”看,还是从戏曲所摄取的宗教意象看,戏曲与道教的关系远比它与佛教的关系亲密。戏曲中也有佛教故事剧,但数量远不及神仙道化剧多。释迦牟尼、如来、观音等佛教圣徒较少在戏台上露面。[12]戏曲为何与道教的关系更为密切一些呢我认为,大概有两个方面的原因:
其一,戏曲正式诞生之时,特别是戏曲空前繁荣的元代,佛教已走向衰落,而道教却在北杂剧的腹地——以大都为中心的北方,仍拥有较大势力。金元之际,陕西咸阳人王喆(号重阳子)创建的道教教派全真道,在我国北方盛极—时。山东道人丘处机掌教期间,颇得元太祖赏识。元太祖赐给丘处机金虎符、玺书,命其掌管天下道教,免除道观一切赋税差役。丘处机广收门徒,遍建宫观,很快把全真道推向鼎盛时期,道教的影响也迅速扩大。尽管元代曾先后两次因佛道争端而焚毁道书及经本,但就总体而论,元代统治者对全真道基本上是采取支持态度的,道教的势力比佛教的势力要大得多。在北杂剧作家生活的北方尤其是这样。明代皇室对道教的兴趣,也远在佛教之上。吴梅在谈到明代何以神仙道化戏较多时说:“盖明代宗室,大半好道,如宁献王(权)晚慕冲举,自号臞仙,王亦喜作游仙语,盖身既富贵,所冀者唯长生耳丂秦皇、汉武,惑于方士,亦此意也。”[13]
其二,道教的乡土气息浓重。道教创生于本土,与世俗生活的关系最为密切,其神仙故事、斋醮方术更为下层群众所熟悉。所以,在佛、道二教中,戏曲更靠近道教。宋元之际的学者马端临说;“道教之术,杂而多端。”[14]诚如其言,道教是在远古巫术、神仙方术、阴阳五行、谶纬迷信等传统思想资料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道教还从传统思想资料中汲取了“天人合一”和“生生不已之谓易”的命题,认为人的生命同天地运行不息的规律一样,是可以与天地同修,与日月齐寿的。许多人之所以做不到这一点,是由于七情六欲的戕害。因此,道教以长生不死、羽化登仙为信仰的核心。这种以人的生存本能为基石的信仰,对于普通民众来说,当然比涅盘、圆寂的佛教学说更具有诱惑力。道教斋醮仪式和神仙方术与趋利避害的世俗心理相吻合,符箓禁咒、捉鬼驱邪、炼丹服食、吐纳导引,富有很强的实用性。修道远比念佛容易,道教没有使人望而生畏的艰深哲理,戒律宽松,信徒既可出家,也可“火居”。土生土长的道教神仙,比“非我族类”的“胡神”更容易亲近。有学者指出,道教对日韩文化的影响之所以不及儒、佛两家那样大,可能是因为它的民族色彩或乡土色彩太浓之故。[15]鲁迅先生在《致许寿裳》中说:“中国根柢全在道教”。又说“人往往憎和尚、憎尼姑、憎回教徒,而不憎道士。懂得此理者,懂得中国大半。”[16]道教确实是一种乡土宗教,这不仅表现在它对传统思想资料的继承上,还表现在它粗鄙的形态上。朱熹说:“道家有老、庄书,却不知看,尽为释氏窃而用之,却去仿效释氏经教之属,譬如巨室子弟,所有珍宝悉为人所盗去,却去收拾他人家破瓮破釜。”[17]这话说得未免尖刻,但应该说基本上是符合实际的。信仰素质和文化素质低下是道教的突出问题。但是,与比较精致的佛教相比,原始粗鄙的道教反而更容易受到下层民众的欢迎。
全真教派喜援引儒、佛之说,尤其注重汲纳广受知识分子欢迎的禅宗思想,同时又提升老子学说在道教中的地位,使道教粗鄙的面貌有所改变。但与更精致、更理论化的禅宗相比,全真教派的乡土色彩和世俗化面貌仍然是相当鲜明突出的。全真教依附强权,关注世俗事务。注重地方特色的戏曲可以说是乡土戏剧,其主要服务对象和从业人员是文化素质不高的下层群众,它比较容易接纳传统文化中的低层位文化。在佛、道二教中,戏曲主要注目于乡土气息较浓的道教是不难理解的。
三 托庇神庙
戏曲不仅从道教那里“抢”来一个“祖宗”,而且将演剧活动置于神庙的庇护之下。在我国古人看来,“神不厌人演戏”,演戏是人神交通的一种重要方式。洪子泉《演戏敬神说》指出:“演戏敬神为世俗之通例。既曰戏,敬于何有,既曰神,戏岂欲闻,然则演戏敬神之说,其果有耶无耶,而吾曰有之,有之于神不厌人演戏之深心,有之于人不忘敬神之至意,此其说可得而言矣。今夫神之为灵昭昭也,神不能与人言,而有可代神立言者,莫如戏文,所演忠孝节义等事,盖能一朝一夕,移风易俗,劝得千万人回心向善,宜其神听和平,而有许愿而来者,无不各如其愿而去也。此神不厌人演戏之深心有明证也。”[18]有乡民甚至认为,神非戏不乐,故每逢宗教节日,乡村都要延请戏班,歌演达旦,迎神祈福,酬神还愿。
旧时,演剧活动多托庇神庙的情形,可从我国现存最早的舞台遗构中得到证实。我国现存最早的舞台为元代所建,它们无一例外地都建在庙宇中。据目前所知,“山西南部古平阳地区较完整地保存有元代舞台八座,分置于临汾魏村牛王庙、王曲村东岳庙、东羊村后土庙、翼城武池村乔泽庙、曹公村四圣宫、运城三路里三官庙、永济董村三郎庙、石楼殿山寺村圣母庙。”[19]这些庙宇多属道教,由此可见,戏曲与道教的关系远比与佛教为密,元代在北方道教的影响超过佛教,言之不虚也。
在神庙演戏,并不一定只是为了娱神,娱人是其重要目的,“敬神”往往只是一个堂皇的借口。这在许多文献中都可以找到佐证。乡间祈福酬神的戏剧演出通常是老少咸集,男女毕至,观者如堵的。富察敦崇《燕京岁时记》载:“过会者,乃京师游手,扮作开路、中幡、杠箱官儿、五虎棍、跨鼓、花钹、高跷、秧歌、什不间(闲)、耍坛子、耍狮子之类。如遇城隍出巡,及各庙会等,随地演唱,观者如堵。”[20]据《东京梦华录》、《元明清三代禁毁小说戏曲史料》等记载,自宋代以来,迎神赛会演剧已成为我国乡村的一种传统,元明清三代皇廷及地方政府均曾颁布禁令,但有禁无止。这主要是因为托庇神庙的戏剧活动切合劳苦大众的需要,名为“敬神”,而所演的戏却是娱人的,有的甚至是对神灵的严重“亵渎”——所演剧目大多表现儿女私情。清人余治《得一录》卷十一载:“俗所谓庙会场,其剀做戏剧,只有一丑一旦,非勾诱通奸,即私奔苟合,丑态万状,*曲千般。”他认为这些戏只会干犯神怒,招至灾异:“神聪明正直,岂视邪色听*声也者,非直不视不听而已,必致反干神怒。凡水旱疠疫之不时,祈祷之无应,安知非*戏渎神之所致哉。”[21]从余治的这副有色眼镜中我们可以看出,托庇神庙,只是戏曲争取合法地位的一种手段。佛寺道观和名目繁多的祭祀活动实际上成了民间戏剧活动的保护伞。
查历史人物,请问杨戬的历史
本文2023-10-24 14:01:47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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