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著名医学著作有那些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5浏览:5收藏

中国古代著名医学著作有那些,第1张

1、黄帝内经

《黄帝内经》分《灵枢》、《素问》两部分,是中国最早的医学典籍,传统医学四大经典著作之一(其余三者为《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

《黄帝内经》是一本综合性的医书,在黄老道家理论上建立了中医学上的“阴阳五行学说”、“脉象学说”、“藏象学说”、“经络学说”、“病因学说”“病机学说”、“病症”、“诊法”、“论治”及“养生学”、“运气学”等学说。

从整体观上来论述医学,呈现了自然、生物、心理、社会“整体医学模式”(另据现代学者考证,认为今本中的黄老道家痕迹是隋唐时期的道士王冰窜入)。 其基本素材来源于中国古人对生命现象的长期观察、大量的临床实践以及简单的解剖学知识。

2、难经

《难经》原名《黄帝八十一难经》,又称《八十一难》,是中医现存较早的经典著作。关于《难经》的作者与成书年代历来有不同的看法,一般认为其成书不晚于东汉,内容可能与秦越人(扁鹊)有一定关系。

《难经》之“难”字,有“问难”或“疑难”之义。全书共八十一难,采用问答方式,探讨和论述了中医的一些理论问题,内容包括脉诊、经络、脏腑、阴阳、病因、病机、营卫、腧穴、针刺、病证等方面。

3、神农本草经

《神农本草经》又称《本草经》或《本经》,中医四大经典著作之一,作为现存最早的中药学著作,约起源于神农氏,代代口耳相传,于东汉时期集结整理成书,成书非一时,作者亦非一人,秦汉时期众多医学家搜集、总结、整理当时药物学经验成果的专著。

是对中国中医药的第一次系统总结。其中规定的大部分中药学理论和配伍规则以及提出的“七情和合”原则在几千年的用药实践中发挥了巨大作用,是中医药药物学理论发展的源头。

4、伤寒杂病论

《伤寒杂病论》是中国传统医学著作之一,作者是张仲景,至今是中国中医院校开设的主要基础课程之一。2003年非典期间,该书和张仲景便再次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伤寒杂病论》系统地分析了伤寒的原因、症状、发展阶段和处理方法,创造性地确立了对伤寒病的“六经分类”的辨证施治原则,奠定了理、法、方、药的理论基础。

5、脉经

脉学著作,西晋·王叔和撰于公元3世纪,10卷。集汉以前脉学之大成,选录《内经》《难经》《伤寒论》《金匮要略》及扁鹊、华佗等有关脉学之论说,阐析脉理、脉法,结合临床实际,详辨脉象及其主病。

《脉经》系我国现存较早的脉学专书,首次系统归纳了24种脉象,对其性状作出具体描述,初步肯定了有关三部脉的定位诊断,为后世脉学发展奠定基础,并有指导临床实践之意义。同时《脉经》还保存了大量古代中医文献资料。

参考资料:

-难经

参考资料:

-黄帝内经

参考资料:

-神农本草经

参考资料:

-伤寒杂病论

参考资料:

-脉经

  郑振铎搜救国宝级珍本何虎生 

 抗日战争时期,上海沦陷,郑振铎躲在“孤岛”中,做了大量有益的工作,其中之一便是抢救收购珍贵图书文献。

 郑振铎平生爱书,可谓无出其右者。20多年来,他节衣缩食,搜购过大量的古书和新书。在郑振铎搜购的书籍中,中国古代戏曲书是一个重要的门类。他尤其关注元代的杂剧。元剧是中国戏曲史上光辉的一页 。当时,出现了像关汉卿、王实甫这样的世界级戏剧大师。然而,几百年的改朝换代,兵火战乱,留存下来的元剧作品已很少了。长期以来,人们研究元代杂剧,主要依赖明代臧晋叔所编《元曲选》中保存的100种剧本,这几乎就是唯一的宝库了。其他的书,只能作一些零星的补充。最大的一次发现,是清末民初罗振玉获得了黄荛圃旧藏《元刻古今杂剧》共30种,予以刊行,这才又补充了臧氏选本和其他书中所无的17种元剧。

 但是,郑振铎坚信一代元剧决不会仅仅只留存这百来种,完全可能有新的发现。因为,他在很多书中都发现过有关元剧的线索,特别是清代常熟著名藏书家钱遵王的《也是园书目》,记载了大量元明杂剧的名目。

 1929年10月,即郑振铎从国外避难游学返回上海的第二年,他偶从《国立北平图书馆月刊》上读到常熟藏书家丁祖荫的一篇《黄荛圃题跋续记》,发现文中引用了黄氏一则《古今杂剧跋》,透露了《古今杂剧》共有66册。丁氏还说,曾借得此书一阅,内包含元明杂剧共240来种云云。郑振铎读此消息,激动不已,连忙写信给在北平的朋友,追查此书的下落;同时,又拜托与丁氏相识的友人去直接问丁氏,但丁氏只说已归还原主——常熟旧山楼赵氏了。他又问赵氏后人,问常熟当地人,再问丁氏,回答都是一个“不知”。不久,丁氏死亡,线索便全断了。郑振铎的心提了起来,这部珍贵的元杂剧是否已经被毁?因为他听说1924年军阀混战的时候,在常熟旧山楼驻过军,士兵们曾随便把藏书楼里的古书拿来当柴烧。

 郑振铎依然不灰心。他想,它们可能秘存在某位藏书家的手里。他遇见有关的人必问此事,每遇人谈及元剧,必提到此书。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在“孤岛”初期,1938年5月的一天晚上,中国书店老板陈乃乾打来的一个电话,差一点使他惊喜得摔坏了眼镜。当时他拜托过上海几乎所有的旧书商人:凡有好书,定先告诉他,千万不可卖给外国人与汉奸!陈乃乾来电话告诉他:“听来青阁老板说,苏州某书贾发现了三十几册元明杂剧,其中有刻本,有抄本。刻本有写刻的,像《古名家杂剧选》,还有宋体字的,不知为何人所刻。而更重要的,那抄本大多有清常道人——赵琦美的题跋!”

 郑振铎的心怦然而动。莫非这就是“也是园”的旧藏!而陈乃乾又大声地加了句:“据说,书是从丁家散出的!”这更证实了:那就是他盼望了近十年的书!看来,丁氏所谓“匆匆归赵”,所谓“云烟一过,今不知道落何所”等等,都是骗人的鬼话。于是,他急忙郑重拜托陈乃乾:“一定设法替我买下!万不能让别人弄去,更绝不能流出国外!”他又进一步叮嘱:“恐怕还会有三十来册出现!注意:一共应该有64册!”

 郑振铎虽一口应承说要买书,可他这时其实囊中羞涩。他连夜写信把这件事告诉给正在香港的北京图书馆馆长袁守和,和教育部干事当时在汉口的原暨南大学同事、词曲专家卢冀野。

 此后,郑振铎四处奔波筹款,终于得到教育部和陈立夫的支持,在奸商将书价从“3000元”猛提至“1万元”的情况下,几经曲折,终于以9000元成交。

 这部书不是一部普通的戏曲集。64册书中包含242种杂剧,其中有一半是湮没了几百年的孤本;而这100多种孤本中,元人所作就有29种。诗人徐迟后来用十分生动的语言说:“你能想象吗?这是多么惊人的发现!仅仅发现了莎士比亚的一个签名,全欧洲为之骚动。如果发现的是莎士比亚的一个从未见过的剧本,你想,又将如何?试想文艺复兴距今不过三四百年。我们的元代,至今却有六七百年之久。”

 郑振铎是这样评价这一抢救工作意义的:肯定地,这是极重要的一个“发现”。不仅在中国戏剧史和中国文学史的研究者们说来是一个极重要的消息,而且,在中国文学宝库里,或中国的历史文献资料里,也是一个太大的收获。这个收获,不下于“内阁大库”的打开,不下于安阳甲骨文字的出现,不下于敦煌千佛洞旧抄本的发现。

北京图书馆属于北京人文景观的著名景点。

北京图书馆是中国的国家图书馆,是世界五大藏书过千万册的图书馆之一。1988年建成的这座新型的、现代化的新馆,坐落在北京图书馆原址以西的西郊紫竹院北侧。这是我国、也是目前亚洲地区最大、藏书最多的图书馆,也是世界上著名的大型图书馆之一。

北京图书馆的前身是清宣统元年1909年4月24日清政府学府部奏请筹集的京师图书馆,主要用于收藏善本书等古籍,馆址在什刹海广化寺(鼓楼西鸭儿胡同内)。辛亥革命后由北京政府教育部接管,1912年8月27日开馆,正式接待读者。1928年改名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址迁到中海居仁堂。1931年于北海公园西侧建成宫殿式新馆,因馆内藏有文津阁的《四库全书》,馆前街名称作文津街。这里环境幽美,明代时是著名的玉熙宫,明末时是皇家的别院。清代时宫殿荒废,后建图书馆,全馆面积仅仅8000平方米。后于19291931年间重修。1949年改名北京图书馆。70年代后期该馆扩建为50000多平方米,建于北海南门西侧的北京图书馆老馆藏书1100万册。北京图书馆是1975年3月,由已故周恩来总理提议并批准兴建的。新馆工程作为国家重点建设项目,于1983年9月奠基,1987年7月1日落成,邓小平同志为北京图书馆题写了馆名。万里同志为北京图书馆新馆开馆剪彩。新馆占地7。42公顷,建筑面积14万平方米,包括文津街分馆在内,馆舍建筑面积为17万平方米。可藏书2000万册。设有阅览室30余个,拥有阅览座位3000多个,日平均可接待读者七,八千人次。

北京图书馆虽然只有80多年的历史,但其藏书基础可以追。溯到700年前。始建之初,它继承了南宋皇家图书馆缉熙殿和明代皇家图书馆文渊阁的部分珍藏,又以清廷内阁大库翰林院和国子监南学为基础,收藏了大量的善本、丛书、地方文献和其他珍贵文献,约10万册。有翰林院残存的《永乐大典》、敦煌写经等。其库藏四库全书是中国大陆惟一完整的一套。它收藏的古籍善本达26万册之多,还收藏近200万册普通线装书。为了保藏和利用几千年遗留下来的历史文化,使其发挥更大的作用,北京图书馆修复了大量被损坏的古籍书。北京图书馆还非常重视革命历史文献的收集,以及许多著名作家,学者的手稿。自1916年以来,北京图书馆一直是国内出版物缴送本的收藏馆,保证了北京图书馆入藏国内正式出版物的主要正常来源。该馆还积极地、有重点地收藏国外的一些出版物;目前已入藏100多个文种,它们从不同的角度反映了世界各国政治、经济、科学、技术的发展状况,为研究世界各国的情况提供了必要的资料。长期以来,北京图书馆在搜集,加工,存储文献等方面经过不懈的努力,已经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藏书体系。

建国后发展迅速,藏书从1949年的140万册增至1979年的1400万册,但书库面积仅增加5倍。1987年10月在海淀区石桥路紫竹院北侧落成新馆,它是由多层楼群环绕主楼的一组建筑。主楼地上十六层,地下三层。楼群中有对称的院落,屋顶为中国古典形式。全馆占地面积7万平方米,建筑面积则达17万平方米,其中书库面积6万平方米,藏书为2000多万册。馆内开设了30多个各类图书阅览室,拥有3000多个座位。还有可供616人使用的小型研究室数十个,有现代化的管理设备和展览厅、学术报告厅等。这一切使得古老的北京图书馆变得年轻了。为了保护珍贵书籍,现已将馆内各种善本、珍本拍成缩微胶卷,供读者阅读。在音像资料视听室里,人们可以看到世界各地的视听资料。设备先进,功能齐全。文津街原馆改称分馆。1990年底,藏书近1600万册。为我国规模最大、藏书最多的图书馆,在世界公共图书馆中也名列前茅。

  北京六部口,30年代的崇德中学有一双童年时期的好朋友,大两岁的是杨振宁,小两岁的是邓稼先,他们分别是清华大学数学系教授杨武之和哲学系教授邓以蛰的孩子。数十年的友谊是从逮知了的大树上,从弹玻璃球的泥地上开始的。这友谊一直延伸到了大洋彼岸。1950年,获得博士学位即将回国的邓稼先与杨振宁、杨振平兄弟俩分手在芝加哥市。此后二十年,邓杳无音信。

  1972年,杨振宁第二次来华。有关部门批准邓稼先在自己的家中接待他童年的朋友。旧家具被人匆匆搬走。上面特地派来木工,把邓稼先的一个旧书橱打磨赶制,又匆匆装上一面穿衣镜,使之一天之内就变成了一个“崭新”的大衣柜;破旧的地板上了蜡,又有人从办公室扛来沙发,送来了良种西瓜、巧克力和一箱汽水。仿佛是在戏台上置景。邓稼先默认了。

  杨振宁来的那天晚上,大院里特意放**,把人们都引到**场上。楼里显得别样的清静。杨振宁一进屋门,环视片刻,便径直向书架走去。这已是一个纯粹的医学专家的书柜,除了最显著位置上的两本毛泽东著作和厚厚一叠特意摆放的祖国风光明信片。

  杨振宁回过头来,含笑的眼睛颇有意味地盯着他的朋友。早在1964年,他就从美国报纸上关于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的报道中看到了邓稼先的名字。他不愿点破,只是微微地点点头,像在说,你收拾得很干净。

  这次会面的气氛比1971年的第一次会面要自然和活泼得多。那一次是在宾馆,大概这一次毕竟是在家中。杨振宁吃着西瓜,喝着汽水,一会儿直言不讳地评论中国“不能调动人的进取心”,一会儿说起他在美国搜集的中国“文革”街头小报,一会儿又谈开了联邦调查局。忽然,他问:“这是你们的家吗?”

  “是,是,”邓稼先用事先统一过的口径回答,“是许鹿希医学院的宿舍。”

  “怎么没有儿子的床?”杨振宁聪明过人。

  儿子的床的确在布置“客厅”时拆了。邓稼先没料到诺贝尔奖获得者会看得如此精确。还是许鹿希反应敏捷,她忙打掩护:“儿子在爷爷家住。”

  后来邓稼先又请杨振宁吃了一次烤鸭。和他在一起,邓稼先总感到有点紧张。他害怕童年时代的朋友会突然问起他的工作。可是杨振宁像是忘了这桩事。两个物理学家都在有意选择非物理学的话题。

  这出戏直到杨振宁离北京去上海时才结束。邓稼先去机场送行,当他把老朋友送入停机坪时,杨振宁回转身,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问:“稼先,我在美国听人说,中国的原子弹,是一个美国人帮助搞的,他叫寒春,这是真的吗?”邓稼先的神情惊愕起来,他激动地张了张嘴,可是立刻又把嘴唇咬住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你先上飞机吧。”

  飞机腾空不久,邓稼先马上向上级报告并请示了他遇到的提问。周恩来总理明确指示:可以告诉杨先生,中国的原子弹全部是由中国人自己研制的。

  激动万分的邓稼先迫不及待地写了封信,立即交专人乘民航班机赶往上海。杨振宁是在上海市“革委会”为他饯行的宴会上接到这份急件的。当他拆开信封,一眼看到熟悉的邓稼先的笔迹———“全部是由中国人自己研制”时,泪水夺眶而出。

  1957年,当杨振宁赴瑞典接受诺贝尔物理学奖时,评委会要他提供一份英文的演说稿。杨振宁回答:“不,我要用中文写。”评委会说:“中文演说稿无法排印。”他坚定地回答:“那就请复制我的手稿。”

  杨振宁常常从美国飞来。邓稼先的家是他平静而温暖的港湾,在邓稼先的身边是自由的。

  ———你给我找辆自行车!

  ———干什么?

  ———我们一块儿到香山去玩!

  ———我可不敢。人家能让吗?!

  ———真遗憾。那我们谈点什么吧,宇宙不守恒定理?规范场论?

  常常,他俩的谈话就是一张纸一支笔。

  那天在仿膳,席间,轻松的谈话之余,杨振宁忽然问:“稼先,从原子弹到氢弹,美国人用了七年,苏联人用了三年多,英国人用了四年,法国人用了八年,为什么中国只用了两年零八个月?”

  邓稼先没有说话。他的神色突然变得严肃了。他知道这是杨振宁在心中憋了许久的一个问号,一缕歉意在他心中浮沉,但他无法满足朋友的探究心愿。这不是一个人的秘密,是一个民族对于世界的秘密。沉默,这是渴望理解和渴望被理解之间的沉默。

  出仿膳,邓稼先夫妇陪同杨振宁到北京图书馆,杨振宁要查阅一本古籍珍本。许鹿希后来隐约记得,那是一本中国古代哲人的著作。杨振宁查阅完毕,在许鹿希的小本上写下了这样几句话:似至晦实至明似至难实至易似至繁实至简。1986年5月30日下午,杨振宁去医院看望术后不久的邓稼先。当他滔滔不绝地对邓稼先谈起世界前沿科学的进展情况时,邓稼先的额上正沁出一粒粒虚汗。

  6月13日,是杨振宁离北京回美国的日子,他又一次来到医院。两双手———打墙球的手,写物理公式的手———握紧又握紧———是真正的告别,不再是“再见”了。(黄艾华摘自《蔚蓝的思维———科学人文读本》上海教育出版社出版作者钱钢)

四库全书》是中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套图书集成(其次是明朝的永乐大典)。清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开始编纂,历时9年成书。共收书3503种,79337卷,36304册,近230万页,约8亿字。整套书收录了从先秦到清乾隆前大部的重要古籍(一部分被列为禁书),涵盖了古代中国的几乎所有学术领域。

整套书分为经、史、子、集四部,44类,其中也包括了《论语》、《大学》、《孟子》、《中庸》、《周易》、《周礼》、《礼记》、《诗经》、《孝经》、《尚书》、《春秋》、《史记》、《尔雅注疏》、《说文解字》、《史记》、《资治通鉴》、《孙子兵法》、《国语》、《水经注》、《战国策》、《本草纲目》、《茶经》等其他经典著作,还有日本、朝鲜、越南、印度以及来华欧洲传教士的一些著作,为后代学者研究中国古代文化提供了较完善的文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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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的编纂

清乾隆38年(1773年)2月朝廷设立了“四库全书馆”,负责《四库全书》的编纂,由乾隆皇帝的第六个儿子永瑢负责,任命皇室郡主于敏中为总裁,大学士以及六部尚书、侍郎为副总裁,召著名学者纪昀为总纂官开始编纂这套卷帙浩繁的丛书。陆锡熊、孙士毅、戴震、周永年、邵晋涵等其他学者也参与了编纂。曾参与编撰并正式列名的文人学者达到3600多人,而抄写人员也有3800人。

《四库全书》收录了当时在全国各地征收的流通图书、清内廷收藏的图书以及《永乐大典》中辑出来的珍本善本。据统计,光是征收得的图书就达13501种。这些书筛选后按“著录书”及“存目书”分别收入,其中“存目书”不录全书,只摘部分内容,而“著录书”则经过整理、校勘、考证后,按特定格式重新抄写存入,誊写完成后,还要与原本反复校勘。最后收录的图书有3461种。

《四库全书》为了美观与便于识别,采用分色装潢,经部绿色,史部红色,子部月白色(或浅蓝色),集部灰黑色。四部颜色的确定,依春夏秋冬四季而定。《四库全书总目》因为是全书纲领,采用代表中央的**。

乾隆49年(1784年)四套书陆续完成,全书共抄7部,分别贮于北京紫禁城皇宫文渊阁、京郊圆明园文源阁、奉天故宫(今沈阳)文溯阁、承德避暑山庄文津阁,合称“内廷四阁”(或称“北四阁”)。又在镇江金山寺建文宗阁,扬州大观堂建文汇阁,杭州西湖行宫孤山圣因寺建文澜阁,即“江浙三阁”(或称“南三阁”),各藏抄本一部。副本存于京师翰林院。其中文渊阁本最早完成,校勘更精、字体也更工整。

乾隆52年(1787年)乾隆皇帝抽查《四库全书》时发现一些书有诋毁清朝的字句,因此下令重检《四库全书》,并最终删除《诸史同异录》等11部。但这11部书虽然从《四库全书》中删除,但是依然存在宫中,没有销毁,这11部书中的9部还流传到今天。

嘉庆八年(1803年)由纪昀主持进行了《四库全书》最后一部分官修书籍的补遗工作,进一步完善《四库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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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改古籍

编纂四库全书时,清廷为维护统治,大量查禁明清两朝所谓有违碍字句的古籍,见四库禁书。并且大量篡改古籍,如岳飞的《满江红》名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胡虏”和“匈奴”在清代是犯忌的,于是《四库》馆臣把它改为“壮志饥餐飞食肉,笑谈欲洒盈腔血”。张孝祥的名作《六州歌头·长淮望断》描写孔子家乡被金人占领“洙泗上,弦歌地,亦膻腥”。其中“膻腥”犯忌,改作“亦凋零”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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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的命运

《四库全书》完成至今的两百年间中国历经动乱,《四库全书》也同样饱经沧桑,多份抄本在战火中被毁。其中文源阁本在1860年英法联军攻占北京,火烧圆明园时被焚毁,文宗、文汇阁本在太平天国运动期间被毁;杭州文澜阁藏书楼1861年在太平军第二次攻占杭州时倒塌,所藏《四库全书》散落民间,后由藏书家丁氏兄弟收拾、整理、补钞,才抢救回原书的四分之一,于1881年再度存放入修复后的文澜阁。文澜阁本在民国时期又有一次大规模修补,目前大部分内容已经恢复。因此《四库全书》今天只存4部,其中文渊阁本原藏北京故宫,后经上海、南京转运至台湾,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也是保存较为完好的一部)。文溯阁本1922年险些被卖给日本人,后从沈阳故宫转运至兰州,藏甘肃省图书馆,文津阁本现藏中国国家图书馆,而残缺的文澜阁本则藏于浙江省图书馆。

1966年10月,为保护《四库全书》安全,经中央有关部门协调,辽宁省将文溯阁《四库全书》秘密运至兰州,藏于山中。目前,辽宁有关人士要求归还,以“书阁合璧”。甘肃方面也修建藏书楼,加强保护。文溯阁《四库全书》其最终归属仍未定。

民国初期,商务印书馆影印了《四库全书珍本初集》。台湾商务印书馆影印出版了文渊阁本《四库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曾将之缩印。1999年上海人民出版社以及香港中文大学分别出版发行文渊阁本《四库全书》电子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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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是中国古代最大的一部官修书,也是中国古代最大的一部丛书。

据文津阁藏本,该书共收录经、史、子集书籍3450 种,79072 卷、36000 余册)

"四库"之名,源于初唐,初唐官方藏书分为经史子集四个书库,号称"四部库书",或"四库之书"。经史子集四分法是古代图书分类的主要方法,它基本上囊括了古代所有图书,故称"全书"。

清代乾隆初年,学者周永年提出"儒藏说",主张把儒家著作集中在一起,供人借阅。此说得到社会的广泛响应,这是编纂《四库全书》的社会基础。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十一月,安徽学政朱筠提出《永乐大典》的辑佚问题,得到乾隆皇帝的认可,接着便诏令将所辑佚书与"各省所采及武英殿所有官刻诸书",汇编在一起,名曰《四库全书》。这样,由《永乐大典》的辑佚便引出了编纂《四库全书》的浩大工程,成为编纂《四库全书》的直接原因。

《四库全书》的编纂过程共分四步:第一步是征集图书。征书工作从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开始,至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结束,历时七年之久。为了表彰进书者,清廷还制定了奖书、题咏、记名等奖励办法:"奖书"即凡进书500种以上者,赐《古今图书集成》一部;进书100种以上者,赐《佩文韵府》一部。"题咏",即凡进书百种以上者,择一精醇之本,由乾隆皇帝题咏简端,以示恩宠。"记名"即在提要中注明采进者或藏书家姓名。在地方政府的大力协助和藏书家的积极响应下,征书工作进展顺利,共征集图书12237种,其中江苏进书4808种,居各省之首;浙江进书4600种,排名第二。私人藏书家马裕、鲍士恭、范懋柱、汪启淑等也进书不少。

第二步是整理图书。《四库全书》的底本有四个来源:一是内府藏书,二是清廷官修书,三是从各地征集的图书,四是从《永乐大典》中辑出的佚书。四库馆臣对以上各书提出应抄、应刻、应存的具体意见。应抄之书是认为合格的著作,可以抄入《四库全书》。应刻之书是认为最好的著作,这些著作不仅抄入《四库全书》,而且还应另行刻印,以广流传。应存之书是认为不合格的著作,不能抄入《四库全书》,而在《四库全书总目》中仅存其名,列入存目,这类著作共有6793种、93551卷,比收入《四库全书》的著作多出将近一倍。对于应抄、应刻的著作,要比较同书异本的差异,选择较好的本子作为底本。一种图书一旦定为四库底本,还要进行一系列加工,飞签、眉批就是加工的产物。飞签也叫夹签,是分校官改正错字、书写初审意见的纸条。这种纸条往往贴于卷内,送呈纂修官复审。纂修官认可者,可用朱笔径改原文,否则不作改动。然后送呈总纂官三审,总纂官经过分析之后,可以不同意纂修官的复审意见,而采用分校官的初审意见。三审之后,送呈御览。

第三步是抄写底本。抄写人员初由保举而来,后来,发现这种方法有行贿、受贿等弊病,又改为考查的办法,具体做法是:在需要增加抄写人员时,先出告示,应征者报名后,令当场写字数行,品其字迹端正与否,择优录取。考查法虽比保举法优越,但也有不便之处,因此最后又改为从乡试落第生徒中挑选,择其试卷字迹匀净者予以录用。这样,先后选拔了3826人担任抄写工作,保证了抄写《四库全书》的需要。为了保证进度,还规定了抄写定额:每人每天抄写1000字,每年抄写33万字,5年限抄180万字。五年期满,抄写200万字者,列为一等;抄写165万字者,列为二等。按照等级,分别授予州同、州判、县丞、主簿等四项官职。发现字体不工整者,记过一次,罚多写10000字。由于措施得力,赏罚分明,所以《四库全书》的抄写工作进展顺利,每天都有600人从事抄写工作,至少可抄60余万字。

第四步是校订。这是最后一道关键性工序。为了保证校订工作的顺利进行,四库全书馆制定了《功过处分条例》,其中规定:所错之字如系原本讹误者,免其记过;如原本无讹,确系誊录致误者,每错一字记过一次;如能查出原本错误,签请改正者,每一处记功一次。各册之后,一律开列校订人员衔名,以明其责。一书经分校,复校两关之后,再经总裁抽阅,最后装潢进呈。分校、复校、总裁等各司其职,对于保证《四库全书》的质量确实起了重要作用。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十二月,第一部《四库全书》终于抄写完毕并装潢进呈。接着又用了将近三年的时间,抄完第二、三、四部,分贮文渊阁、文溯阁、文源阁、文津阁珍藏,这就是所谓"北四阁"。从乾隆四十七年(1782年)七月到乾隆五十二年(1787年)又抄了三部,分贮江南文宗阁,文汇阁和文澜阁珍藏,这就是所谓"南三阁"。每部《四库全书》装订为36300册,6752函。七阁之书都钤有玺印,如文渊阁藏本册首钤"文渊阁宝"朱文方印,卷尾钤"乾隆御览之宝"朱文方印。

《四库全书》的内容是十分丰富的。按照内容分类,包括4部44类66属。经部包括易类、书类、诗类、礼类、春秋类、孝经类、五经总义类、四书类、乐类、小学类等10个大类,其中礼类又分周礼、仪礼、礼记、三礼总义、通礼、杂礼书6属,小学类又分训诂、字书、韵书3属;史部包括正史类、编年类、纪事本末类、杂史类、别史类、诏令奏议类、传记类、史钞类、载记类、时令类、地理类、职官类、政书类、目录类、史评类等15个大类,其中诏令奏议类又分诏令、奏议2属,传记类又分圣贤、名人、总录、杂录、别录5属,地理类又分宫殿疏、总志、都会郡县、河渠、边防、山川、古迹、杂记、游记、外记10属,职官类又分官制、官箴2属,政书类又分通制、典礼、邦计、军政、法令、考工6属,目录类又分经籍、金石2属;子部包括儒家类、兵家类、法家类、农家类、医家类、天文算法类、术数类、艺术类、谱录类、杂家类、类书类、小说家类、释家类、道家类等14大类,其中天文算法类又分推步、算书2属,术数类又分数学、占侯、相宅相墓、占卜、命书相书、阴阳五行、杂技术7属,艺术类又分书画、琴谱、篆刻、杂技4属,谱录类又分器物、食谱、草木鸟兽虫鱼3属,杂家类又分杂学、杂考、杂说、杂品、杂纂、杂编6属,小说家类又分杂事、异闻、琐语3属;集部包括楚辞、别集、总集、诗文评、词曲等5个大类,其中词曲类又分词集、词选、词话、词谱词韵、南北曲5属。除了章回小说、戏剧著作之外,以上门类基本上包括了社会上流布的各种图书。就著者而言,包括妇女,僧人、道家、宦官、军人、帝王、外国人等在内的各类人物的著作。

当然,《四库全书》的内容也有不足:第一,重视儒家著作,把儒家著作放在突出的位置。把儒家经典放在四部之首,把一般儒家著作放在子部之首。第二,轻视科技著作。认为西方现代科学技术,是"异端之尤",可以"节取其技能,禁传其学术"。除了农家、医家和天文算法类收录少数科技著作之外,一般科技著作是不收录的。第三,不收戏剧著作和章回小说。第四,图书正文或有删节或挖改。编纂《四库全书》的过程,也就是寓禁于征的过程,也就是大兴文字狱的过程。据统计,在长达10余年的修书过程中,禁毁图书3100多种、15万部以上。在收入《四库全书》的图书中,也有不少删节或挖改。

在编纂《四库全书》的过程中,还编了《四库全书荟要》、《四库全书总目》、《四库全书简明目录》、《四库全书考证》、《武英殿聚珍版丛书》等。这几种书可以看作编纂《四库全书》的副产品。《四库全书荟要》是《四库全书》的精华,收书473种、19931卷。开本大小和装帧形式与《四库全书》相同。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共抄两部:一部放在宫中御花园的摛藻堂,一部放在圆明园东墙外长春园内的味腴书屋。《四库全书总目》二百卷是《四库全书》收录书和存目书的总目录。该目录前有"凡例",经史子集四部之首冠以总序,大类之前又有小序,每书之下都有著者介绍、内容提要、版本源流等考证文字。由于这些考证文字出于纪昀、戴震、姚鼎、邵晋涵等著名学者之手,因而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四库全书简明目录》二十卷是《四库全书总目》的简编本,它不列存目书,只列《四库全书》收录的图书,每种书的提要也写得比较简单。《四库全书考证》一百卷是四库馆臣对应抄,应刻各书校勘字句的记录汇编,该书对于校订古籍有较高的参考价值。《武英殿聚珍版丛书》是用木活字印成的。它包括《四库全书》中138种"应刻"之书。该丛书在刻印4种之后,主持人金简通过比较,认为木活字花钱少,实用价值高,改为木活字印刷出版。金简把木活字印刷过程写成《钦定武英殿聚珍版程式》一书,并收入《四库全书》,它是古代印刷史上的重要文献,已被译成德文、英文等流布世界。

《四库全书》编纂成功的原因何在?第一,安定的社会环境。修书期间,正当康乾盛世,天下无事,没有战争的干扰。四库馆臣坐在书案之前,一坐就是10年,没有后顾之忧。第二,最高统治者的重视。《四库全书》从酝酿到修成,乾隆弘历始终参预其事,并由他精心策划。从征书、选择底本,到抄书、校书,乾隆弘历都一一过问,亲自安排。第三,雄厚的资金来源。《四库全书》卷帙浩繁,所需经费难以数计,清廷一概包揽下来。第四,严密的组织系统。四库全书馆的最高职务是总裁和副总裁,多由郡王,大学士以及六部尚书、侍郎兼任,负责总理馆内一切事务,下设纂修处,缮书处和监造处。纂修处负责校理勘定全部书籍,并兼任缮书处缮写书籍的分校工作;缮书处负责全书的缮写及校勘事宜;监造处负责武英殿刊刻、印刷、装订、整理书籍事宜。四库馆臣总计360人,因故革职、身死除名、调用它任者,不在此数。第五,破格录用人材。四库全书馆堪称人才之宝库,集中了大量优秀人才,其中不少人是破格录用的,如邵晋涵、余集、周永年、戴震、杨昌霖等人,入馆前不仅不是翰林,而且戴震、杨昌霖等连进士都不是,仅是举人。人才云集,为编纂《四库全书》创造了更加有利的条件。

从《四库全书》修成至今已有200余年。《四库全书》的流传情况如何呢?七部之中,文源阁本、文宗阁本和文汇阁本已荡然无存,只有文渊阁本、文津阁本、文溯阁本和文澜阁本传世至今。文渊阁本今藏台湾省,文津阁本今藏北京图书馆,文溯阁本今藏甘肃省图书馆。文澜阁本在战火中多所残阙,后来递经补抄,基本补齐,今藏浙江省图书馆。

如何评价《四库全书》?虽然《四库全书》在编纂过程中,有删削、挖改内容等过错,但就整体而言,应当是功大于过。首先,它保存了大量古籍,是古代文化的一次总结。《四库全书》的编纂,对于弘扬民族文化,对于传播古代文化作出了重要贡献。200多年来,递经战乱,如果没有集众书于一身的《四库全书》,古籍将会大量散失,从而造成无可弥补的损失。其次,在古籍整理的方法上,尤其是在辑佚、校勘、目录学、汇刻丛书等方面给后人留下许多有益的启示:在辑佚方面,四库馆臣从《永乐大典》中辑出佚书并收入《四库全书》者共有385种,不仅使不少亡佚已久的古籍珍本重见天日,而且为后代的辑佚工作提供了一个良好的范例;在校勘方面,四库馆臣网罗众本、慎选底本等做法,为后代的校勘工作树立了一个良好的榜样;在目录学方面,《四库全书总目》的学术价值是古代任何官私书目无与伦比的,其编纂方法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汇刻丛书方面,清人以《四库全书》为榜样,掀起了编刻丛书的热潮。近年《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和《续修四库全书》的出版,正是弘扬民族文化、继承和发扬《四库全书》的优良传统而结出的丰硕之果。总而言之,《四库全书》是18世纪70到80年代中国历史乃至世界历史上的一项特大型文化工程,在人类文化史上写下了重要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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