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阳县猴孩到底是什么
听说在神农架南部长阳县发现了一个人猿杂交的猴娃?真的是人与猿的杂交吗?
王方辰:这个问题很多人都问过我。当时我们在神农架拍片子的时候,当地有一个野人爱好者提供了一个线索,我们就赶到了长阳。长阳那么大地方,找这个也很困难,找了一段时间以后都灰心了,在一个小饭馆里吃饭,老乡就说了一些情况,说正好我跟所谓的猴娃是同乡,可以领你们去。当时我们很高兴。在路上,老乡介绍说猴娃的母亲是怎么给先生到山里送饭,说得不是很清楚,反正是说他母亲进了山了,被野人接走,过一段时间生了这么一个后代。
这个说法只是老百姓的传说。但是这个人的形态从个头讲比我高一些,将近一米八,脚确实很大。照片的样子,尤其是头部比正常人小得多,上面有三个棱子。猿正上面有一个石状体,是挂咀嚼肌的,因为他们吃的东西比人类吃的要大。我们见到猴娃以后感觉跟近亲结婚、先天畸形有很大的不同,头上有棱子,脑量非常小,浑身不穿衣服,家属给我们介绍,冬天下着大雪,很厚,他光着脚赤身露体在雪地上跑,不得病,身体很强壮。我们认为很有研究价值。但是怎么确定他是不是人猿杂交呢?没有证据,没有看到,没有采到血样。
十五六年前也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研究。现在有DNA的手段。后来我们再研究的时候,已经听说他死掉了,由专业委员会的袁主任带队到猴娃的家乡,把已经去世的所谓的猴娃的骨头挖出来,经过科学研究以后,有几方面的专家,遗传学家、贾院士,北京医科大学的解剖系主任于文华教授都参与了这个研究,把猴娃的头骨拿出来一看,脑量比正常人小得多,是600多毫升,正常人是1400多毫升。拿到手里,就是这么点一个小脑袋。头盖骨和猩猩、人一比,其实特点像猩猩比像人的地方还多一些。所以贾院士觉得这个东西是有研究价值的。但是张政彪院士的意见是坚持小脑症。我问贾院士的时候,他说结论很好下,就是这么一个东西,描写清楚,言外之意,下不了结论的东西不要下结论,就比如说野人,不要一定说有还是没有。
当所有的证据自然能够证明的时候,就自然可以证明了。那个东西的样子,和先天畸形人,从形态上,从器官特点上,尤其是头,牙齿,臼齿和其他的齿序和猿接近更多一些,和人接近比较少。这是当时科学家研究的结论。所以我们认为猴娃这个东西,我们也做了DNA研究,现在是做到属,公安大学有一个公安部物证鉴定中心,他们做的鉴定,只能把这个东西做到属,再往下就做不了。因为DNA的鉴定是建立在一个比较的基础上,无论是野人的DNA也好,还是他的父母的DNA,要做对比,才能知道什么情况,离猿近还是离野人近。现在野人的情况我们不知道,如果野人是人属,杂交就有可能。如果野人不是人属,根本就是猿属,就是无稽之谈。
就现在研究的程度来看,我们缺少其他的证据,目前还得不到到底是不是杂交的结论。将来一旦科技手段能够再提高一步,可以进行进一步的DNA研究,这个谜底才能真正解开。
"猴孩"的故事
无独有偶。在神农架附近的巫山县也流传着一个类似的故事。
1938年,在海拔1900米的大巴山区的当阳,有一个树坪。这里,山势险峻,到处都是浓密的原始森林,林的边缘有一间孤孤零零的架式茅草房,房里住着一位叫桃花嫂的女人。那一年,桃花嫂32岁。一天,桃花嫂上山给丈夫送饭,一去便不复返了。30多天后,她衣衫褴褛地回到家。第二年4月,桃花嫂生了一个像猴子一样的儿子,两个月生牙,很利,常常咬破妈妈的乳头,指尖似爪,五、六岁才学会摇摇晃晃地直立行走,见人便"嘿嘿嘿"笑个不停,不会说话,偶尔"呷!加上!哦,哦,哦!"叫唤几声。随着年龄的增长,野性愈加明显,常年不穿衣服,不盖被子,把衣、被撕得粉碎,喜欢爬梯子,像猴子一样敏捷,上上下下,钻来钻去,有时还头朝下倒滑下来,人称之为"猴孩"。
60年代初,"猴孩"已20多岁了,身高2米多,头顶有纵向隆起,两耳较大,偏向头顶,两小臂有弯曲。因此,也有人称他为"猿孩"。"猿孩"性情粗野,见客人到家就猛扑过去,连抓带咬,爬山、过沟坎如履平地,只吃生食,见到树林狂喜乱奔。家里人怕他生事,就用绳子终日捆住他的手脚,精神上受到很大压抑,终日闷闷不乐,一次,不小心被火盆中的火烧伤屁股,身体日渐虚弱,两天后,抱着母亲大笑而死。死时 是1962年腊月,当时年仅23岁。 f
"猴孩"独特的行为和特征,在他的家族中绝无仅有。他的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都很正常。哥哥还当过生产队长。他们的第二代、第三代也无反常之处。"猴孩"到底是谁的后代呢?
70年代,"野人"考察队顾问孟澜从巫山文化馆找到"猴孩"生前的照片,又挖出"猴孩"遗骨,经分析研究认为,"猴孩"的一切特征都符合于从猿到人进化过渡的特点,是本世纪30年代末,一个现代智人的中华妇女生了一个"亦猿亦人"的男孩。从生物学和医学的角度上来说,人与猴杂交,不可能受孕,因为二者不是同种,而不同种的生物是不能繁衍后代的。所以说,猴娃的父亲绝不是猴子。而根据附近多有"野人"活动的情况看,猴娃很像是现代文明人与"野人"杂交的后代,他像人的地方少,像猿的地方多。他更像鄂西北神农架所生活的"野人"的形态习性。这就开始把宁野人"考察与考古人类学、实验人类学结合起来。
太白山“野人”在浩翰的古典籍册中早有记述,称之山精、山鬼、夜叉、毛人等,从对其形状描述来看,酷似我们今天所说的“野人”。《周书》中记述野人的形状是:“人身毛裹,自笑,笑则上唇掩其面。”《神异经》载:“太乙(太白山古名)深山有人长丈余、袒身面毛,雄日山丈,雌日山姑,能夜叩门求物。”汉代郭宪《洞冥记》中描写太白山野人体形是:“淳物山(太白山古名)在京西百二十里,山中有魅,其形似人,生毛、黑色,身长丈余,逢人而笑,口上唇盖眼,下唇盖胸,人见亦怪。或是遗下藤制草鞋长二尺五寸(汉尺),乡人请之山大人。”
到了唐代,道教兴盛,太白山地处京都长安近域,因之成为道教活动的重要场所。来太白山的游人渐多,人们遇见野人的机会也越多,这一时期,籍册中记载,太白山野人出没频繁。《太平文记》就记述这了这样一个真实的故事,贞元中,有韦自东尝游太白山,住宿段将军庄,段将军素知其勇。一日,两人眺望山谷,段将军说:“过去有二僧人住在山顶,后为‘夜叉’所食,自今无人敢登临。”自东大怒笑道:“今夜必取‘夜叉’首级。”是夜,他仗剑攀至山顶,见佛堂内铺有细茅草,似为巨物僵卧之处,四壁挂满熊、豕、羊肉。自东暗自思忖:“夜叉”尚未回来,于是拔下一棵碗口粗大的柏树为杖,紧闭佛堂门,并用石佛将门紧紧顶住。不久,一“夜叉”挈鹿而至,见门紧闭不开,便用头撞云,立时昏扑在地。自东见状急忙开门,用柏树挝其脑而拽之入室。俄顷,又一“夜叉”至,亦哮吼触门,复昏死门外,自东又开门挝之而死。遂掩门烹鹿而食。及明,断二“夜叉”首级,回见段将军。段将军一见大惊异,连声说道:“君乃晋代之周处也。”
明代徐树丕《识小录》中也有记载:“陈贞余母为宝鸡县令,一日,见市间有山民出售毛皮者,似猿猱而无尾,毛色棕红,长丈余,不知何种动物,经询问谓‘山精’也。”又据山民反映:“(山精)见人搔人掖,令人笑,人扑地而舌舔人面以为快,人屏气佯装死乃弃去,还视之再三,人苏欲起则追而扼杀之。”这些古籍中记载和太白山下民间长期流传逃避野人的方法如出一辙,可见古往今来,关于太白山野人的传闻,绝不能全都视为无稽之谈。
关于太白山野人,太白山自然保护区管理处编著的《秦岭主峰――太白山》一书这样介绍:“……近几年来,据当地群众报告,太白山东侧的一些地方,曾出现过‘野人’,这更加引起生物学界和人们的极大兴趣。”四位直接、间接目击者提供的地点一厚畛子、荒草坪、跑马梁、架沟来看,都在太白山东南侧一带。出处不同与书上的记载却极为接近。从目击者的职业来看:采药、打猎、深山伐木,极有可能在意外之间与野人遭遇。深山里狗熊、豹子、野猪都是令人可恢的野兽,为什么要讲出一个与野人相遇的经历来呢?另外,目击者描述相同,但互不相识,时间不同,而看到的野人特点、地点却极为接近,这便增加了太白山存在野人的可能性。
世界上关于野人事件的报道不胜枚举,而只有神农架野人频频出没,经久不息。位于神农架自然保护区内的板壁岩风景区,是野人出没最为频繁的地方。
神农架之所以神秘,是因为其独特的地理环境和气候特征造就了众多的自然之谜,其中的“野人”之谜是世界上有待解决的谜团之一。我国关于“野人”的记载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唐朝和清朝也都有关于“野人”的记载。时代不同,对于“野人”的传说和记载也不尽相同。除了史书记载和大量的目击证人,我国还对神农架进行了科学考察,发现了大量的“野人”脚印和毛发,经过鉴定,神农架野人是一种介于猿和人之间的灵长类动物。
无论是历史记载,还是世界其他地区对“野人”体貌描述都和神农架野人的目击人所描述的基本一致。它们都具有高大魁梧的身材,全身的毛发呈棕褐色或者是灰黑色,直立行走,动作快速敏捷,并且非常的敏感和机警,甚至还有人听到它发出各种叫声。虽然神农架的野人之谜已经被很多人所熟知,但从来没有人能够活捉过一个野人,甚至连野人的尸体也没找到过,更不用说有野人的标本了。正因为如此,也有些人推测,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野人。
关于“野人”,这里有一个传说。湖北长阳有一个亦人亦猿的“猴娃”,他的大名叫曾繁盛,小名叫“犬子”。人们都说他的母亲曾经被野人抓走,回来后好长时间都不敢讲话,更不敢出门,后来发现怀孕了,然后就生下了猴娃。猴娃不会说话,只能简单发出几个声音,喜欢吃生食,而且无论春夏秋冬,从来都不穿衣服,更让人诧异的是,猴娃从出生以来就从来没生过病。他似乎很喜欢到林子里闲逛,高兴的时候,就会拍巴掌,生气了,就像猩猩一样,锤自己的胸脯。这些有异于常人的特征和表现,让人们不得不怀疑,猴娃就是野人的孩子。
专家还发现猴娃的头骨上有三条类似于矢状脊的突起,而人的头颅经过进化,矢状脊造就消失了。矢状脊是人类区别于灵长类动物的特征之一,这就更加证实了猴娃很有可能就是野人和人的后代。但这些仅仅都是怀疑和推测。为了对猴娃的身世做出科学的论断,考察组的专家决定到猴娃的家采集猴娃和他父亲及家人的血液进行DNA鉴定,因为所有的生命遗传奥秘都藏在DNA里。可当考察组赶到时,猴娃已经于1989年因食物中毒去世了。
猴娃的身世之谜更加增添了野人的神秘性。如果猴娃真是野人和人的后代,那么野人很有可能就是猿进化到人的过渡,这就关系着人类的进化和演变的问题。无论野人是否真的存在,这都是一个奇妙的故事。
1940年,在黄河水利委员会工作的王泽林坐汽车行进在秦岭地区的公路上,忽然听到前方有枪声,待汽车开到打枪的人群前时,下车一看,才知原来打死了一个母野人,她还躺在公路边。建国初,重工业部下属的一个地质队在秦岭北坡进行地质普查,地质队中的樊井泉听说周围有野人活动,出于好奇,便给了向导5个银元,请他带路去看看野人。一天傍晚,他们偷偷地离开地质队,在一片野栗树林中遇到一个母野人及一个孩子。小野人非常活泼,跑到向导那儿抓吃向导拣好的野栗,但母野人不时发出非驴非马的叫声,把小野人叫到身边,以防不测。过了一天后,他们又在野栗树林中遇见这对野人母子。向导还自豪地说,他是看着小野人长大的。向导说野人住在山洞里,洞口用石头封住,以防野兽袭击。
那么野人到底是什么模样呢?根据目击者的描述和对脚印等分析,野人是两脚直立行走的人形动物,全身长着浓浓的毛,披头散发,没有尾巴,成年体高2~3米,比人强壮;手很长,可达膝部;会笑,而且有感情,会发出各类声音,甚至能与人交配。在神农架地区还发现了48厘米长的大脚印,它的体重可能有二三百千克。野人住山洞,吃野兽,怕火。
然而科学考察是极为严谨的工作,科学考察的结论应建立在真凭实据的基础上。在目前收集到的资料,不少有关“野人”的传闻和证据并不可靠,在少数目击报告中,在脚印上反映了可能有某种尚未被科学所知晓的生物存在,它们生活在人迹罕至的地区。至于它是大猩猩、巨猿还是什么动物,只有等待时机,直到有一天捕获或打死一个活体后才能作最后的判断。“野人”的科学考察
作为世界四大谜之一的“野人之谜”关系到我们人类自己的起源,因此更引起人们的关注和兴趣。许多国家都有科学家进入原始森林对这种人形动物进行科学考察。
“野人”传说,在我国已有3000年历史。据战国时代的《山海经》在“枭阳国”的注释中说,《周书》记载南方“州靡国”将捕获到的“野人”献给了周成王。屈原在《九歌》的《山鬼》中描述了“野人”的生活习性,并拟人化,抒发了诗人的情思。自汉以来,我国历代文献中都有关于“野人”的记载,明代大臣药学家李时珍在《本草纲目》这部名著中还对历代文献记载的“野人”进行了综合分析。但是,对“野人”进行科学考察和研究是在新中国成立后才开始的。40多年来,我国科学工作者对“野人”多次进行过考察,尤其是我国在鄂西北神农架一带,从1976年开始,由中国科学院与有关单位组织的多次进山考察,取得了可喜的成果。除此之外,在我国的四川、陕西、甘肃、西藏、新疆、广西、贵州、云南等10多个省区都有“野人”行踪的报告,现今唯一可惜的是,没有一例活“野人”被抓获。
长阳县猴孩到底是什么
本文2023-10-24 20:54:26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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