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书公孙宝月嫁给谁了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24浏览:2收藏

古书公孙宝月嫁给谁了,第1张

 历史上没有公孙宝月这个人?《武神赵子龙》虚构的角色

  首先,历史上应该没有公孙宝月这个人,这个角色和夏侯轻衣一样应该是电视剧原创的一个角色。因为在剧中她是幽州太守公孙瓒的女儿。公孙瓒却有其人,但是据记载,公孙瓒只有儿子没有女儿,所以这个角色应该是虚构的。

  历史上记载公孙瓒只有儿子没有女儿。公孙瓒妻子是涿郡刘太守女侯氏,儿子公孙续,被公孙瓒派往黑山求张燕来救已迟,后为屠各所杀。

  公孙瓒是贵族子弟,但因母亲出身低微,只能任书佐。因美貌、声音洪亮与才智受太守赏识,被邀请为女婿。受岳父帮助曾与刘备和刘德然共同师事于卢植。被袁绍击败,最终被困于自己修建的高楼之中,引火自焚,势力被袁绍吞并。死后,袁绍斩下他的首级,送到许都彰功 。

  《武神赵子龙》剧中女将军公孙宝月虽然是一个原创角色,历史上并没有公孙宝月这个人,但是这个人物却非常的有看点。剧中她首次与赵子龙交锋便慧眼识英雄,此后就力荐赵子龙投入父亲公孙瓒麾下。得知赵子龙屡建奇功却始终不被重用,甚至不惜与父亲反目也要追随赵子龙,是赵子龙成功路上的“神助攻”。

  在贾青的演绎下,公孙宝月将在狼烟四起的三国时代与“武神”赵子龙谱写出一部怎样的乱世情缘,他们又能否在战场中磨炼爱情,有情人终成眷属呢?

公孙宝月和马超又是什么关系呢?

  在《武神赵子龙》剧中公孙宝月喜欢的是赵子龙,而马超喜欢的是公孙宝月,三人应该是三角恋关系,不过赵云喜欢的是夏侯轻衣。

  不过,马超喜欢公孙宝月这个情节应该也是电视剧的改编,在历史上马超有两个妻子,第一任妻子杨氏《反三国演义》中作名“杨凤”,庶妻:董氏,马超投刘备时,留于汉中。曹操打败张鲁后,将其赐给张鲁的下属阎圃。

  《三国演义》及民间文化中绰号“锦马超”,因俊秀容貌与狮盔兽带、白袍银甲的非凡装束而得名,有“不减吕布之勇”。

民国时期虽然出于非常动荡的年代,也是中西方文化交流和碰撞最为激烈的年代,出现了很对知名的文人。他们中间有着很多非常吸引人的爱情故事,我最欣赏的是一对儿相恋十年终成眷属的有情人,他们就是被人称为南湖诗侣的朱生豪和宋清如。

他们的爱情故事至今让很多人感叹不已,那到底是怎样的一段爱情呢?两句话可以总结:朱生豪用短暂的一生做了两件事儿——翻译莎翁的著作和爱宋清如;朱生豪去世之后,宋清如却只做了一件事儿——守着对朱生豪的回忆度过漫长的余生。

01朱生豪的爱情:宋清如至上主义

在他们就读的大学,有一座风景优美的“情人桥”。在这个桥边,刚刚入学的才女宋清如怀着激动的心情参加了之江大学之江诗社的迎新会。作为颇有名气的学生诗人朱生豪也走进了会场,一场才子佳人的相遇,开始了他们的爱情之旅。

当宋清如献上自己比较小众的宝塔诗供诗社成员互相传阅的时候,比较喜欢古体诗的诗社成员不住摇头叹息,让她的自信心受到了打击。小诗传到了朱生豪的手里,细细品读也颇有风味,朱生豪抬头看向略显忧郁的新人,并送上了鼓励的微笑。

朱生豪的微笑吹走了宋清如心里的阴霾,向学长回复了一个纯真的笑脸。这个笑脸在朱生豪心中渐渐生根发芽。一年之后,朱生豪面临毕业,写了3首《鹧鸪天》赠与宋清如,表达了自己的爱慕之情。

《鹧鸪天》其一

楚楚身材可可名,当年意气亦纵横。

同游办理呼才子,落笔文华绚不群。

招落月,唤停云,秋山朗似女儿身。

不需耳鬓常厮伴,一笑低头意已倾。

爱情已经开始,在朱生豪的心中,就不会回头。虽然只有一年的浅交,但是二人心中都有一丝情意绵绵。钱塘江畔的细雨,见证了两个青年的分别,也见证了相思的开始。从此,朱生豪成了“宋清如至上主义”的践行者。

我爱宋清如,风流天下闻;红颜不爱酒,秀颊易生氛……

我爱宋清如,诗名天下闻,无心谈恋爱,埋首写诗文……

我爱宋清如,温柔我独云;兰生应存药,一笑忆前盟……

(选自《朱生豪情书》)

02九年相思,他们之间用诗歌传递爱情

人生毕竟不能只有爱情,还有理想和事业。朱生豪毕业了,需要为事业奔波,更要为理想忙碌。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在见证了南湖美丽的风景之后,也不得不面对分别的痛苦。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次分别,竟然是九年的相思,九年的守候,好在有鸿雁传书,好在有诗歌传情。

我把我的灵魂封在这封信里,你去旅行的时候,请把它随身带在口袋里,挈带它同去玩玩,但不许把它失落在路上。(朱生豪给宋清如的情书)

在分别的九年时间中,朱生豪写的情感炙热的情书数不胜数,或浪漫、或天真、或炙热、或温情,让现代人都叹获不已,每一句都充满着深深的思念和真挚的爱恋。而同样徜徉的爱河中的宋清如,也成为写情诗的高手,他们之间互动的情诗并不是舞文弄墨,而是真情实感。

朱生豪情书:

我是,我是宋清如至上主义者。我愿意舍弃一切,以想念你终此一生。

我的快乐即是爱你,我的安慰即是思念你,你愿不愿待我好则非我所愿计及。

我想作诗,写雨,写夜的相思,写你,写不出。

我想要在茅亭里看雨、假山边看蚂蚁,看蝴蝶恋爱,看蜘蛛结网,看水,看船,看云,看瀑布,看宋清如甜甜地睡觉。

宋清如的情诗:

假如你是一阵过路的西风

我是西风中飘零的败叶

你悄悄的来

又悄悄的去

寂寞的路上

只留下落叶寂寞的叹息

自从分别后,朱生豪和宋清如两人,一个在上海一个在杭州,渐渐陷入爱情旋涡中的两个人,等待彼此的情书成了他们生活中量重要的一部分。一首现代诗如果还无法表达心中的思念,那就再来一首古体诗词,没有感情是诗歌表达不了的,如果不行就再来一首:

宋清如《蝶恋花》

愁到旧时分手处,一桁秋风,帘幙无重数。

梦散香消谁共语,心期便恐常相负。

落尽千红啼杜宇,楼外鹦哥,犹作当年语。

一自姮娥天上去,人间到处潇潇雨。

03两年相伴,一生守候

由于朱生豪出色的中英文功底,虽然出身贫寒却被上海世界书局委以重任,赋予了他翻译《莎士比亚戏剧全集》的艰巨任务。朱生豪用十年的时间翻译莎士比亚的著作,宋清如用十年的时间做朱生豪第一个读者和欣赏者。

十年之间,在乱世的硝烟中,在渐渐变成方块字的莎翁剧作陪伴下,二人的感情慢慢升温,二人的心灵世界渐渐融合在一起。在上海的一个小房子里,经过十年苦恋之后,用鸿雁传递深情的有情人,终于走到了一起。

富家女宋清如甘心为了朱生豪操持家务,共享清苦。还自己揽活贴补家用,并且在精神上安慰朱生豪不必在意家庭的贫苦,把心思全部放在翻译莎翁剧作上,让朱生豪深感愧疚。朱生豪废寝忘食的投入翻译工作,看着由于经济拮据、长期营养不良的丈夫,宋清如心如刀搅却无能为力。

“小青青,我要去了。”两年后的一天,为莎士比亚戏剧翻译耗尽心血的朱生豪,在向宋清如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在贫病交加中抱憾离去。二人的婚姻生活定格在1944年12月26日。这对传为佳话的“南湖诗侣”,从此阴阳相隔。

04结语

1997年的夏天,诗坛才女宋清如女士得享天年,与丈夫朱生豪相聚于天国。陪伴她的是朱生豪呕心沥血的翻译巨著《莎士比亚戏剧全集》,还有那些字字深情的书信,以及装满了朱生豪灵魂的信封。“南湖诗侣”是他们的雅称,十年相思相爱,两载相濡以沫,半生淡薄守候,还有那些充满诗意的情书,让他们的爱情感人至深。

  《公主是如何生活的》熊肖春,《蒙曼说乱世红颜》,《太平公主》《隐蔽的光景》讲述唐代妇女生活,贞观长河,或百度搜索那个你想了解的公主,比如太平公主。

  玉真公主

  百科名片

  《杨贵妃秘史》玉真公主(金巧巧饰)

  玉真公主字持盈,始封崇昌县主。俄进号上清玄都大洞三景师。天宝三载,上言曰:“先帝许妾舍家,今仍叨主第,食租赋,诚愿去公主号,罢邑司,归之王府。”玄宗不许。又言:“妾,高宗之孙,睿宗之女,陛下之女弟,于天下不为贱,何必名系主号、资汤沐,然后为贵,请入数百家之产,延十年之命。”帝知至意,乃许之。薨宝应时。

  目录

  简介

  相关故事

  出宫做道士

  修道观

  与李白

  敬亭山修炼

  相关诗词赏析

  玉真仙人词

  玉真公主别馆苦雨赠卫尉张卿二首

  李白与玉真公主,一场子虚乌有的恋情

  简介

  绯闻的源头

  玉真公主是谁?

  李白跟玉真绝非情人关系

  玉真晚年是在王屋山度过的

  李白为何与敬亭山“相看两不厌”

  敬亭山风景名胜区管理处为何造假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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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道观

  与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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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真仙人词

  玉真公主别馆苦雨赠卫尉张卿二首

  李白与玉真公主,一场子虚乌有的恋情

  简介

  绯闻的源头

  玉真公主是谁?

  李白跟玉真绝非情人关系

  玉真晚年是在王屋山度过的

  李白为何与敬亭山“相看两不厌”

  敬亭山风景名胜区管理处为何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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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本段简介

  唐玄宗有两个同母妹妹:金仙公主和玉真公主。两个公主都在很年轻的时候,自愿做了女道士。

  说起唐朝女道士,读过杂史野史的都知道,在民间,其另一个名称就是高级娼妓,比较有名的如

  鱼玄机。当然,“娼妓”的说法过于简单化了。唐朝女权思想走强,一部分女孩不愿意嫁人,宁愿单身,过更为自由更多选择的爱情生活。“女道士”就是比较体面的身份掩饰。“女道士”可以自由地接待男客,宛如沙龙的女主人。还有一些女孩是借“女道士”的身份躲婚,躲一年半载的,再重新配人。

  皇家的女孩,有些不同,她们是有特殊身世的人。

  玉真公主李持盈,字玄玄(692年-762年),是武则天的孙女。她的童年,是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的。玉真公主出生不久,就没了母亲。那时候,武则天对自己立的太子,从来都不信任,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儿子踢下台。武则天的婢女团儿,接受收买,诬陷太子的刘皇后和德妃,说她们经常半夜三更在屋子里做咒蛊,诅咒武则天,武则天就派人将太子的后妃杀死在后宫,然后抛尸。那时候,玉真公主只有二三岁左右。唐玄宗当皇帝后,多次探寻他们兄妹三人的亲生母亲——德妃的葬身之处,都没有结果。

  金仙和玉真两姐妹成长的时候,恰好是宫廷斗争最错综最血腥的时候,最积极参政最飞扬跋扈的公主,恰好下场最惨。可以想见,这些她们都耳闻目睹。姐妹俩又没了母亲的庇护,在宫里更是处处留心,尽量远离这些复杂的人事。她们姐妹俩,在年幼时——可能十一二岁,就开始慕仙学道,向往静修的生活。玉真公主,很像《红楼梦》里的惜春,“堪破三春景不长”,她说:“请入数百家之产,延十年之命”,就是说宁肯放弃一部分公主的待遇,只求延命。浮华生活是短暂难保的,还不如多活几年——甚至长生不死——那时很多学道的人,相信这一点。

  编辑本段相关故事

  出宫做道士

  金仙公主二十三岁左右,玉真公主二十岁左右,姐妹俩一起向父亲唐睿宗提出要出宫做女道士。古代女子是很难挺到这个岁数还不出嫁的,所以有人推测,她们都曾嫁过人,但并不愿意过婚姻生活,等到父亲唐睿宗一当政,她们就立刻提出离婚,过她们幼时就愿意过的生活。

  皇帝当然不会轻易同意,主要是怕委屈了两位公主。但公主很坚决,她们提出为“母亲祈福”的理由。这大概使皇帝想起了她们横遭不测的可怜的母亲,的确是孤魂野鬼,需要超度。另外,他对两位公主从小学道的习性,应该是很了解的。

  修道观

  那年春天,正是播种的新绿时节,在长安城附近,有两项大工程动工了。每天都有上万的农民,被迫放下农事,前去造观。这两座公主道观的模样史无记载,但肯定非常壮丽。《旧唐书》上,一些大臣难免跑到皇帝那里表达不满,说:“陛下爱两女,而造两观,烧瓦运木,载土填沙。道路流言,皆云用钱百万。”大臣认为学道应该淡泊,就像老庄那样,不应该动用这么多财务和人工。皇帝表面上接受意见,但并没有停止造观的进度和削减费用。

  经过一年多的修建,两位公主住进了“璇台玉榭,宝象珍龛”的华丽道观。同时入住的另有不少皇家乐团的退休歌舞女郎,还有一些退休宫女。道观俨然是一座女子宫殿。还模拟蓬莱、瀛州、方丈三座仙山,修建了人工山水景致。公主的服侍用度,依然按照皇家待遇——甚至更高,是按照仙女的标准。唐诗上有“知有持盈玉叶冠,剪云裁月照人寒”的句子,持盈就是玉真公主的名字,她有一顶玉叶冠,是无价珍宝,“时人莫计其价”。每到清风朗月之夜,道观里都传出笙磬的清音,歌舞女郎在人工山水里,上演着仙游的人间戏剧。两位公主的生活,比出嫁的其他公主要自在逍遥很多,俨然是单身女公爵。

  姐姐金仙公主推荐的方士,在朝廷惹了一些麻烦。她自己死得早,感情生活不祥。唐玄宗执政的时候,对妹妹玉真公主更加宠爱。玉真公主经常云游,她在王屋等山,拥有多处道观,在长安洛阳等大城市,还有别馆、山庄、旧居等等。在公主周围,方士和文人时常出没。很难让人相信,这么一位年轻入道,行动自由的公主,是没有感情生活的。

  《太平广记》上记录唐玄宗曾经向张果提亲,要把公主嫁给他。这个张果,身份甚是奇怪:他是仙人,就是八仙中的张果老。但是他不老,还相当年轻,自称出生在尧帝时代。当然,如果真有张果老,他得道成仙,从远古活到唐朝是理所当然的。唐玄宗说:“张果啊,我们家公主,从小就特别仰慕你。你终于显形了,我们真是有眼福啊。现在我郑重宣布:把公主嫁给你!”

  张果说:“我考虑一下。”然后他就消失了——不是神话中的隐身,是逃得不见影了。

  这事如果是真的。恐怕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张果,是个年轻方士。说得难听一点,很可能是个骗

  《杨贵妃秘史》玉真公主(金巧巧饰)

  子。他经常在皇帝和公主身边出入,搞怪做法:比如自己打落牙齿,敷上自带的粉红色药膏,过一会儿牙又长出来了,很像卖假药者的魔术。他和公主的关系非常亲密,不然做为女方家长的唐玄宗,也不会那么积极地去提亲。这个蹊跷的年轻张果老逃掉之后,也没有人追究,对于跟“仙人”做亲家,皇家这边本来就信心不足。

  不久,在玉真公主的生活中,出现了另一个人——李白。李白结婚不久,就到长安谋求仕途,期间曾经住在玉真公主的小别墅里。如果唐朝的小报发达的话,这事可以上头条了: “浪漫大诗人和金枝玉叶爆婚外情”“皇家女道士和大诗人在京城同居”,或者还有后续报道:“李白怒斥狗仔队,称与公主只是普通‘道’友”“公主称自己正在外地仙游,李白入住别墅之事,只是收容普通香客” ……当然,李白当时的名气和后世不能比,即使唐朝有小报,也不会渲染这桩事情。而且,李白比玉真公主小十岁左右。

  不过,假如探询一下李白的行迹,而且按八卦杂志的作风别有用心地罗列,再捕风捉影地叙述,李白和玉真公主的交往,很有些绯闻可以挖掘,而且都非常劲爆哦:

  这位据说是古西凉国国王的后裔,来自中亚细亚的富商的公子,显然相貌和中原人有很大不同,很有可能带有混血男子的特质。他不只有惊人的酒量,而且谈吐豪爽迷人,听他说话,仿佛看见春花在他的齿牙间绽放,叫做“粲花”。凡见过他的,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会被他迷倒。他自称“太白金星”投胎转世,有点迷信的古代人,总有七八分相信。

  与李白

  李白娶了退休宰相的女儿之后,就进入了名媛的社交圈子。第一任妻子死后,他又娶了另一位退休宰相的女儿。李白通过妻子,结识了很多贵族妇女,也认识当朝宰相李林甫的女儿李腾空。顺便说一句,李林甫的家风开放得不得了,六个女儿,都活泼风流。他家客厅,专门为女儿们开了窥视窗,只要有单身男客来,女孩们就躲在后面评头论足,给自己挑情人。李腾空后来也做了女道士。

  李白在仕途上,完全走的是外戚路线。非世袭贵族出身的青年,只能像《红与黑》中的于连一样,在名媛和贵妇那里找门路。李白为这些名媛,写了一些赞美诗。没有什么意思,李白在赞美女性方面,辞藻单调。无非是“红颜”“素手”,然后云呀花呀形容一番。看不出有什么诚意。

  李白三十岁以后的人生,跟玉真公主都有若隐若现的联系。第一次“入住玉真公主小别墅”,李白遇到一位张驸马,本指望这位驸马到皇帝那里说好话,谁知,驸马跑去皇宫,不知说了些什么,皇帝反而不理李白了。李白悻悻地回了老家。但他和玉真公主一直有交往。玉真公主喜欢往名山访道求仙,炼丹磕药。李白恰好在少年时也喜欢这个。玉真公主去过的名山,从李白诗里看出,他大都去过的。十二年后,李白终于通过玉真公主的力荐,被唐玄宗召进宫中。这位大诗人喜得“仰天大笑出门去”,自信“我辈岂是蓬蒿人。”

  起初,唐玄宗对玉真公主的这位密友,非常客气,甚至亲自拿调羹给他夹菜。后来宰相李林甫进谗言,李白不久就被“赐金放还”——看样子皇上永远也不想用他了。李白在朝廷并不是高官,仅仅奉命写点赞美诗而已。李林甫为什么要狠狠地中伤李白,很费猜测,据说是看不惯李白的“狂狷”,“狂狷”是生活方式和生活作风问题,仅仅是因为他爱喝酒,还是有更多原因,不得而知。三流电视剧的编剧,肯定要把李白和杨贵妃扯在一起。若是如此,李白的结局就是当庭杖杀,而不是赐金放还了。其实公主推荐的人,名声都不太好,一般人觉得他们是“吃软饭”的,重用不得,给点钱打发掉算了。

  总之李白彻底丧失了做官的热情和希望,专心地把自己培养成神仙了。

  敬亭山修炼

  玉真公主晚年在安徽敬亭山修炼,李白也住在安徽,他曾经七上敬亭山,写下“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的诗。晚年的李白,没有了愤怒,只有超脱和淡泊。公元762年,玉真公主死于敬亭山,终年71岁。同年,李白病发,在敬亭山下的安徽当涂县去世,终年62岁。

  玉真之仙人,时往太华峰。清晨鸣天鼓,飙欻腾双龙。弄电不辍手,行云本无踪。几时入少室,王母应相逢。

  ——李白《玉真仙人词》

  玉真公主字持盈,始封崇昌县主。俄进号上清玄都大洞三景师。天宝三载,上言曰:“先帝许妾舍家,今仍叨主第,食租赋,诚愿去公主号,罢邑司,归之王府。”玄宗不许。又言:“妾,高宗之孙,睿宗之女,陛下之女弟,于天下不为贱,何必名系主号、资汤沐,然后为贵、?请入数百家之产,延十年之命。”帝知至意,乃许之。薨宝应时。

  ——出自《新唐书•诸帝公主》 碧落风烟外,瑶台道路赊。如何连帝苑,别自有仙家。此地回鸾驾,

  缘溪转翠华。洞中开日月,窗里发云霞。庭养冲天鹤,溪流上汉槎。

  种田生白玉,泥灶化丹砂。谷静泉逾响,山深日易斜。御羹和石髓,

  香饭进胡麻。大道今无外,长生讵有涯。还瞻九霄上,来往五云车。

  这首诗是王维和皇帝一起到玉真公主的山庄去时写的,从诗句中看,似乎非常一般,不外乎就是称颂公主的山庄是人间仙境,公主超凡脱俗,浑似仙人天女罢了。然而,从历史上细查王维和玉真公主的关系,还真是不那么一般。

  我们来看《唐才子传》上有这样一段文字:

  王维,字摩诘,太原人。九岁知属辞,工草隶,闲音律。岐王重之。维将应举,岐王谓曰:“子诗清越者,可录数篇,琵琶新声,能度一曲,同诣九公主第。”维如其言。是日,诸伶拥维独奏,主问何名,曰:“《郁轮袍》。”因出诗卷。主曰:“皆我习讽,谓是古作,乃子之佳制乎?”延于上座曰:“京兆得此生为解头,荣哉!”力荐之。

  这就是《郁轮袍》一故事的出处。王维首次应试是在开元八年(720年),结果却落第。看来当时科举中的潜规则也挺厉害的,不拜谒一些名人权贵,也很难高中。于是王维就在宁王、岐王(都是玄宗的兄弟)府中出入,第二年将应举时,岐王就劝他去“九公主”的府上去。九公主即玉真公主,有的地方说成是太平公主,大错特错,太平公主死时王维才十二岁。他们不可能有什么故事。于是出现了这样一幕:“妙年洁白,风姿郁美”的王维怀抱琵琶,像个歌妓一样在酒宴间为玉真公主献艺。玉真公主听了王维演奏的《郁轮袍》后,才又看过王维的诗文,并对王维的才气大大地夸奖了一番。

  关于此事,我们仔细推想一下,就会发觉这似乎是个“粉红陷阱”,岐王和王维关系既然也相当好,直接和考官说句话推荐一下,不就得了。何必非要找玉真公主?而且大家看歧王按排王维出场的情景,根本不像介绍一个文人学子,倒像是召呼自己的家妓出来待客一样。十有八九,天真幼稚、有才有貌的王维实际上成了岐王给自己的小妹妹玉真公主物色好的情人。唐朝公主一向如狼似虎,玉真公主当时已是三十多岁,阅男人多矣,很难相信饮宴之后的王维不会和她发生什么故事。于是在玉真公主的举荐下,王维如愿以偿地高中了。

  此后的王维还和玉真公主发生过什么故事没有呢?史书中却难以寻找了。这时候,公主们的行为似乎也有所收敛,不像千金公主、太平公主那样肆无忌惮地大玩男宠,而且有过二张、崔湜等人声名狼籍的前例,男人们也不好意思公然地以做公主的情人为荣。然而,细心考证一番,不难发现,王维和玉真公主还是藕断丝连,纠缠不清的。

  大家细看王维的年谱,会发现这样一个事情。王维因事被贬为济州参军,这是一个九品小官。但是四年后,王维弃官悄悄地回到了长安,他在长安闲居了七八年,这期间没有当任何官职。然而,就在这段时间里又发生过我们熟知的另一个故事,那就是孟浩然钻床底的那件事:开元十七年,孟浩然到长安来求官,这天他正好在王维府上聊天,唐玄宗突然驾到,吓得老孟钻到床底下去了。王维见玄宗情绪不错,于是说出了孟浩然在此的事情。玄宗也没有见怪,还让孟浩然吟首诗听听。结果老孟赖狗扶不上墙头去,哪首不好念,念了首什么“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的诗,惹得唐玄宗大为不悦,老孟的官运也就此被封杀。

  这故事想必大家都听过。但这其中却有很多疑点,孟浩然和王维是朋友,又是两个大男人。在一起谈谈诗文有什么不可以的,又不是奸夫*妇,往床底下钻个什么劲儿?再者,玄宗为什么到王维家去串门?还来的这样突然。就算皇帝到大臣府上去,一般也是前呼后拥,早有太监之类的前去通知准备,大臣早就恭迎在大门外了,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皇帝倒像是学生公寓里查宿舍卫生的,说来就来?所以我们可以推测,王维此段时间定是常住在玉真公主居处。可能这天正好公主不在,出去玩了,孟浩然乡下佬一个,想开开眼界,看看公主住处什么样儿。王维就私自请了他来,所以皇帝一来,他才吓得朝床底下钻。而且正因为是在玉真公主的住处,以玄宗的兄妹情深,肯定不时来看看,玄宗兄妹间亲密得很,一切礼仪从简,也并不会事先传报什么的,故而才有这档子事。

  “云里帝城双凤阙,雨中春树万人家”,禁宫中、玉观里帷幕重重的背后,隐藏着温文尔雅的大唐才子和公主的情缘,只是随着时光的远走,这背后的故事已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编辑本段相关诗词赏析

  玉真仙人词

  玉真之仙人,时往太华峰。清晨鸣天鼓,飙欻腾双龙。

  弄电不辍手,行云本无踪。几时入少室,王母应相逢。

  这首《玉真仙人词》是唐朝第一大诗人--李白所作。这是在开元十七年时,李白和玉真公主见面时写下的。李白一生好道,玉真公主怎么说也是修道之人。和道家方面的人颇有些来往。于是经人推荐,李白得以和玉真公主相会。太白写诗豪放不羁,虽然在公主面前,也不失飘逸狂放的本色。什么”鸣天鼓“、“腾双龙”、“弄电行云”之类的,把玉真公主写得像九天玄女一般地浪漫,比起王维那篇拘谨呆板的诗来要好得多。太白本性就是个飞扬跳脱、风流多情的人物。《全唐诗》中有李白这样一首诗,题为:“白微时,募县小吏。入令卧内,尝驱牛经堂下。令妻怒,将加诘责。白亟以诗谢云:素面倚栏钩,娇声出外头。若非是织女,何得问牵牛。”我们看,当时的小李白,就敢和县令夫人调笑。从诗中看,李白牵了牛跑到县令的后堂卧室中搅闹,县令夫人大概连衣服也没穿好,就在帐后露出半弯玉臂,探出头来斥责李白,小李白不但不怕,还嘻皮笑脸地吟了这样一首诗,诗中也充满调笑之意,自称为“牛郎”,把县令夫人比喻成织女。由此可见,太白生来就是个风流种子。

  所以嘛,当太白遇上玉真公主后,是像花朵遇上雨水,还是像风筝遇上风,我们也很难说得清。不过太白和玉真肯定会有一些故事的。可是太白来的时机却也太不巧了,我们在王维那篇中说过,开元十七年时,王维正好也回到了长安,此时的王维和玉真公主可能正亲亲热热,甜甜蜜蜜哪。这里也可以解释一下这样一个问题。有不少人疑惑,为什么李白和王维虽为同时代的两大诗人,但他们彼此的诗作中居然谁也没有提过谁,似乎不在一个时代似的。按说他们都和孟浩然关系不错,但为什么他们之间就没有什么来往?其实答案正在这里,王维和李白都是玉真公主的情人,既有这种关系,他们当然都不愿意答理对方。

  说来玉真公主一开始对李白并不是太好,她曾把李白晾在“玉真公主别馆”里好多天,一直不管不问。玉真公主的住处有好多,像什么玉真观、安国观、山居、别馆之类的。所以她几个月不来这里也很稀松平常。李白因此写了两首诗,发了一会牢骚后怅然而去:

  玉真公主别馆苦雨赠卫尉张卿二首

  秋坐金张馆,繁阴昼不开。空烟迷雨色,萧飒望中来。

  翳翳昏垫苦,沉沉忧恨催。清秋何以慰,白酒盈吾杯。

  吟咏思管乐,此人已成灰。独酌聊自勉,谁贵经纶才。

  弹剑谢公子,无鱼良可哀。

  ---《玉真公主别馆苦雨赠卫尉张卿二首》

  但是玉真公主对李白并未完全忘情。天宝年间,在玉真公主的推荐下,玄宗宣李白入京,封他为翰林学士,并曾有“御手调羹,龙巾拭吐”之宠。但李白毛病不少,一是太狂妄,二是好喝酒。整天醉得昏天黑地--”天子呼来不上船”,天子都叫不醒,公主恐怕也叫不动他。李白和同僚间的关系也十分差,他看别人不顺眼,别人看他更不顺眼,另外又得罪了高力士等人,于是天宝三年,唐玄宗只好将他“赐金放还”。但此时玉真公主并不同意,于是玉真公主赌气对玄宗说:“那将我的公主名号去掉吧,包括封邑中的财赋,也都去掉。”玄宗开始不答应,但玉真公主还是坚决散去了财产,辞掉公主的名号,并离开京城,远去安徽宣城修道。这时候玄宗有了杨贵妃在侧,不是说凡事都依着自己的妹妹玉真公主了。所以虽然知道公主是在赌气,也没有再顺着她的意思,听任她去除名号,散财修道。

  李白终其一生,都对玉真公主充满爱慕之情。李白有一首广为流传的诗,叫做:“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如果不了解这首诗的背景,还以为太白真对着座山发愣哪。其实玉真公主后来正是在安徽敬亭山上修炼,所以李白对着敬亭山,终日心驰神往,要知道太白之意不在山,在乎玉真公主也。太白又曾有诗道:“常夸云月好,邀我敬亭山。五落洞庭叶,三江游未还。相思不可见,叹息损朱颜”。这其中的相思之情,不可谓不深。太白和玉真公主的情缘,可谓不浅。然而太白之性情太过狂放,似乎也不是可以终身相托的人。同样,玉真公主既然出家做女道士,想必也是个不喜欢受拘束的人。

  所以太白和玉真公主正像一首歌中唱得那样:“缘分,缘分,就怕有缘没有份”。不过人们经常说,越是没有得到的就越美好,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所谓:“娶了红玫瑰,就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娶了白玫瑰,就成了衣服上的一颗饭粒子”。也许就像太白和玉真公主这样,在岁月深渊,望明月远远,挺好。

  公元762年,玉真公主去世,时年七十多岁,葬于敬亭山。李白也于同一年死于敬亭山下的当涂县。

  编辑本段李白与玉真公主,一场子虚乌有的恋情

  简介

  很多时候,互联网就像是个长舌妇,总有些微风起于青萍之末,总有些倒下的梧桐树需要说长道短。近来在网上游荡,发现李白与玉真公主的绯闻正如火如茶如咖啡,被各类写手炒作。至于李白的老婆 “赵香炉”和女儿“紫烟”,早已经是昨日或者明天的黄花了。

  绯闻的大意是:大诗人李白跟美丽的玉真公主(唐睿宗的女儿,唐玄宗的妹妹)先是一见钟情,然后一辈子藕断丝连。玉真公主向哥哥唐玄宗推荐了李白,使李白有机会进入宫廷,但玄宗最终没有重用李白,玉真因此跟皇帝哥哥闹翻,连财产和公主的身份都放弃了。玉真晚年为了李白而隐居在安徽宣城的敬亭山,所以李白多次往来宣城,而且写下了“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绯闻还说,另外一个大诗人王维其实跟玉真公主也很暧昧,经常跟李白争风吃醋。

  不过想想也很正常:一个名人,一个名诗人,如果没有点绯闻,没有点艳遇,似乎总是美中不足。虽然李谪仙生前喜欢女人,老婆有四个,留过情的妓女N个,但似乎都不够麻辣,不够火爆,不够缠绵,不够飘逸。当然了,更不能拉动内需,刺激旅游业的发展。所以在死了1300年后,李白被摇身一变成为陈X希式的人物,又是杨贵妃又是玉真公主,搞了一大串。只可怜那雄才大略的唐玄宗,竟然成了谢X锋式的人物,太太和妹妹都被人上了,真是比窦娥还冤枉!

  绯闻的源头

  在网上搜索了两天,终于找到了绯闻的源头。原来在宣城敬亭山下,地方政府给玉真公主修了塑像,还建了坟、立了碑,碑文如下:

  玉真公主(?~七六二年),唐朝睿宗皇帝李旦第十女,明皇李隆基胞妹。降世之初,母窦氏被执掌皇权的祖母武则天害死,自幼由姑母太平公主抚养。受父皇和姑母敬奉道教影响,豆蔻年华便入道为女冠,号持盈法师,号上清玄都大洞三景师,封崇昌县主食租赋。入道后广游天下名山,好结有识之士,尤垂青才华横溢的平民道友李白,力荐李白供奉翰林为圣上潜草诏诰。李白傲视权贵遭谗言而赐金还山,公主郁郁寡欢,愤然上书去公主称号。安史之乱后追寻李白隐居敬亭山。后香消玉殒魂寄斯山,百姓将其安息之地称为皇姑坟,世代祭拜。李白的“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借赞美敬亭山的同时,蕴含着对玉真公主的深深怀念之情。

  公元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日

  许锡照撰文 聂华军书 程家仁刻

  安徽省宣城市敬亭山风景名胜区管理处 立

  我不知道写碑文的许某人是何方神圣,有没有研究过历史。如果没有,只能说明他无知;如果研究过,还写出这样的东西,就太不地道了。因为他涉嫌在一篇短短的文章中,多次强奸历史,故意张冠李戴。

  不信,且听我道来。

  玉真公主是谁?

  前文说了,玉真公主是唐玄宗的亲妹妹。在这里,我还要强调一点,她不仅仅跟玄宗是一个爹,还是一个妈,这在当年皇子妻妾成群的年代,可是不太容易的。

  而且他们共同的母亲,就是唐睿宗的正妻窦氏,很早就被恶婆婆武则天干掉了。兄妹从小相依为命,感情很深。所以,在唐睿宗和唐玄宗两朝,玉真公主地位十分显赫,经常向爸爸和哥哥推荐干部。当然了,她的最大乐趣是帮助爸爸、哥哥搞统战事业,跟文化界和宗教界关系密切,王维和李白都是她推荐上去的。此外,张说、高适、储光羲都跟她关系密切。以致千年之后,有人猜测在开元天宝年间,长安城中有一个以玉真公主为核心的文艺沙龙。

  所以有人认为,玉真公主在唐代公主的影响力中,仅次于太平公主和安乐公主,大概能排到第三的位置。

满是血污的一条腥臭的河水婉延流过,无数的魂灵在水中伸手求救,血水时时淹没了他们的头,水中

还有一种咬啮他们的小虫附骨而生。一位老人撑着木筏摆渡河上,来往的魂灵战战兢兢,有缘的便渡过去了,

无缘的便落入这河里。 

这便是亡魂渡了。 

落入的受不了这痛苦在嘶叫,可还在伸着枯枝一样的手爪试图把木筏上的魂灵拉下来一同受苦。他

们,看不得别人好过。 

我坐在木筏上,不厌其烦的击断那无数双鬼爪,他们便发出惨叫。但立刻断爪又长回去,于是又不甘

心地来拉我。 

过了河,岸边一个白衣少年站在那里等我,他的白衣在这地府中一尘不染得愈发刺眼,整个人都仿佛

笼罩在一层白光里。他携了我的手,笑道:“奈何,等你好久。” 

我也强牵出一丝微笑:“无极,想不到又是你来接我。”是啊,当日我从忘川中化生而出时,便是这

无极站在岸上携我的手将我自混沌迷津中拉出来,今日,重返地府,又是他来迎我。 

无极笑道:“你这一去,留我一人甚是寂寞。再无人能如你一般同我谈得来。” 

我诧异,道:“真的?黑白无常呢?十八狱王呢?” 

无极大笑道:“他们,忙得紧。这世间俗物们痴愚难破,既嗔又贪,每时每刻落入地府的不计其数。

这有罪的要发落各狱受刑,有善因的要重入轮回,还不够他们忙的吗?”又叹一声,“这地府里也只剩我一个

闲人罢了。” 

经过一座城,里面呜呜咽咽的尽是哭声,我纳罕道:“是这何处?” 

无极冷笑道:“你忘了吗?这便是枉死城了。那些冤死枉死之人的魂灵都在这里了。他们不愿就此轮

回,定要等到仇人的魂灵也来了,亲眼看着他受到惩罚,这才肯吐出这一口怨气。却忘记自己在这里一等数十

年,每日却也是受尽熬煎的。” 

仔细看时,那些枉死的魂灵有背心插着刀剑的,有面目青白口吐黑血的,有肢体尽碎体无完肤的,有

脖子系着白绫舌头拖到胸前的,忽然一双手死死抓住了我的腿,把我吓了一跳。低头去看,惨白着一张脸的女

子,身上缠绕游走着许多毒蛇,两条腿血淋淋地拖在身后。她叫:“是你害死了我!还我命来!” 

我大骇:“不是我,放手!”却怎么也挣不脱她,她拼力向我身上攀来,口中仍是大叫:“还我命

来!” 

我叫道:“无极!无极!快来帮我!”却见无极不知何时已不见了,只留我一个人在这枉死城中。又

有数不清的冤魂围过来,一个个口中都只是大叫:“还我命来!”我奋力挣扎,极力抵抗:“不是我!不是

我!” 

“可是做恶梦了?”靡芜轻推我,我才一头一脸的汗醒过来。 

靡芜一边给我拭汗,一边笑道:“在梦里做了什么坏事给人拿住了,吓得只是叫不是我不是我

的。” 

我起来呆怔了一会儿,梦里的情景竟已忘了大半,隐约只记得有个白衣少年站在岸边楚楚地看我。 

“快点梳洗吧,今儿宫里大宴,老爷说要带各位**一起去的。”靡芜端来温水给我洗脸。 

可能是梦里惊吓着了,我有些倦怠,懒懒地道:“不去行不行呢?” 

靡芜笑道:“又说傻话。难得老爷肯带你出去见识,不去又惹他不高兴。况且,今日所有的王公贵族

大臣全都出场,也许能入了哪个的眼,明儿就有人来上门提亲呢。到时便可离了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我不由叹了口气,父亲虽是朝中大员,我却不过是他与侍女春风一度暗结的孽胎,如今在家中虽也有

丫环服侍锦衣玉食,可到底不受庞爱。经常被几个兄姐欺负,闲时便被太太找去作出气筒。父亲也由得我自生

自灭毫不理会。就连名字也看出我是多么卑贱的一个人。奈何,奈何,唉,奈何有我啊? 

胡思乱想着,靡芜已帮我打扮妥当,向镜中一瞧,清清爽爽的一张瓜子脸,唇色淡漠,眸子深黑而迷

离犹如午夜的一团云,头发用金环束起,耳垂上嵌着小指大的明珠,映得脸颊晶莹可爱。天蓝色的衫裙,隐约

露出内里亵衣上一抹月白。 

靡芜点头道:“倒不可打扮得太出众了,不然太太和几位**又要生气。不过,好在你天生丽质,不

如何装扮也比她们漂亮许多。”她虽为丫环,但与我情同姐妹,因此无人的时候与我讲话常常是“你、你”

的,我倒觉亲切。 

同靡芜到花厅去,太太和姐姐们早已打扮得华丽非凡,好像把太阳都穿在了身上一样夺目。见我衣着

简朴,没有抢她们的风头,便只哼了一声,没有人再多看我一眼。 

不多时,兄长们和父亲也进来了。 

父亲,符霆大将军,不怒而威,从来罕言寡语,我一见他便觉得紧张,从来不敢正视他。其实,在这

个家里,又有谁不怕他呢? 

一家人乘车坐轿往良吉宫来。

我与三姐椒荔同乘一轿,她倒是姐妹中待我还好的,一张圆脸满是喜色,悄悄对我道:“奈何,听娘

说今天太子和惊刃、均蜇二位王爷都会来呢。惊刃、均蜇都尚未婚配,如果能得他们其中一人青睐……”她眯

起眼睛做着嫁入皇族的美梦。 

其实我也知道,大姐婵媛、二姐瑟菲、三姐椒荔都已到婚嫁年纪而一直未有定亲,就是因为父亲盼望

她们中的一个可以嫁入皇族,巩固他在朝中的地位。而但凡家中有适龄女儿的官员又有哪个不作如是想呢。 

良吉宫里热闹非凡,到处都是虚假的寒喧和伪装的热情。我只低着头跟在姐姐们身后,不敢一步走

错,不然回去又要被她们责骂。逛得累了,我们便在一处轩阁歇息吃茶。 

“咦,咦,那个是谁?”旁边一个贵妇低问。 

“哪个?”另一个贵妇张望。 

“那个呀,符霆将军家里的,喏。” 

“哦,她是符霆将军的小女儿呀,叫奈何。” 

“奈何?怎么起这么难听的名字?穿得也寒酸了些。” 

“嘻,你不知道么?这奈何是符霆将军和一个侍女生的,没有名份呢。所以呀……” 

“哦,原来是个庶出的。”贵妇立刻没了兴趣。 

婵媛瞪了我一眼,道:“跟着我们干什么?怕人说三道四得还不够么?” 

瑟菲也道:“去,去,去,找没人的地方呆着去。别在这碍眼。” 

我只得低了头,走出轩阁。背后传来吃吃的笑声。 

王公大官家里庶出的子女其实也不少,但他们的母亲都是明媒正娶进府的妾室,像我这样由一个没地

位的侍女所生的孩子,比侍女的地位其实还要卑贱。如果父亲愿意的话,他大可以把我也当成侍女养在家里,

永不让我露面。但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父亲居然给了我名份地位,让我同太太所生的女儿们一样锦衣玉食,只

是,他却不曾给我尊严和名誉。 

天气正热,晒得地面都烫了,这种时候再没人肯到花园里来的。我走到一棵树下,借着树荫坐在地

上,也不怕弄脏了衣服。我身上再干净,在她们看来不也是脏的吗? 

不知是这阳光太暖,还是昨夜没有睡好,不知不觉,我竟在这树下睡着了。 

梦中,又是那白衣少年携我的手,笑道:“来,我带你去见一人。” 

我恍惚又忘记前事,道:“谁?” 

无极带我到一台前,上书酗忘台,一名女子正在上面发放汤药给鬼魂。有不愿喝的,便被鬼卒强按了

头硬灌下去。那女子见了我,便道:“奈何,等你好久。” 

我隐约记得这话从前似也听过,便笑道:“怎的人人都在等我?” 

女子正色道:“这话不错,我们的确都在等你。唉,奈何,怎的你这一去便浑然入了迷津,连我们也

不记得了?” 

我奇道:“你是?” 

女子道:“我是孟婆啊。” 

我指着她面前的汤药问道:“这是什么?” 

孟婆道:“这便是忘川的水、人世的草药熬配的忘情汤。这些要去投胎的鬼魂喝下它,便会忘了前情

旧事,安安份份的再世为人了。” 

我还要问,忽有一女子哭叫道:“我不喝!我不要忘记我这一世!”有鬼卒强按了她的头,喝道:

“不要罗嗦!快喝下它,速速投胎去吧。”那女子只是挣扎,叫道:“我不要忘!为什么叫我忘?”忽一抬头

看见了我,顿时双目中流下血泪来,叫道:“是你!我定要记住你!来生我也要找你报这一世的仇!”又向孟

婆哭求道:“孟婆尊神,求你不要让我喝这忘情汤,这一世她负我太多,来世我要向她索回。你让我忘了这

些,我怎甘心?” 

孟婆摇头道:“痴儿,你记得这些徒然自己痛苦,何不忘了好重新做人,倒还轻松些?

” 

那女子哭叫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又向我怒目而视,眼中的仇恨化作利箭向我射来,一时

正中胸口,痛得我大叫一声醒转过来。 

睁开眼睛,日光晃得我一时看不清东西,一片阴影向我俯就下来,柔声道:“怎么,我吓到了你

么?” 

我忙站起,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是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头戴玉冠,身着黄袍,大概是皇族中人吧。

他温和地向我微笑,道:“我看你在这里睡着了,怕你受了潮气,正想叫醒你,不想吓到了你。真是对不

起。” 

我忙道:“不是,我刚做了个恶梦。” 

他道:“梦见什么叫你这么害怕?”伸手在我手上一握,“手都冰冷的,吓成这样。”

我脸上一热,一时也想不起自己梦见了什么。 

他笑道:“你怎么不在里面和夫人**们一起闲话,却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偷睡?” 

我道:“那你又为何不和王公大官们一起饮酒聊天,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 

他怔了怔,仰头大笑起来,我这才惊觉自己说话唐突,脸上不由更热。他止了笑,认真地看着我,

道:“我好像以前没有见过你。你是哪家的**?” 

一时委屈涌上了心头,不知为何偏对他如此信赖,我道:“我哪里是什么**了,我只不过是个不该

出世的孽胎罢了。” 

他握住我的手,柔声道:“何出此言?” 

泪水不由自主地涌入眼眶,我道:“我一出世就没有见过我的母亲。听人说,她本来是我父亲的一个

侍女,后来不知怎么怀了我,可父亲也没有娶她为妾,反而在她生我之后就把她送了人。本来,我也该做个下

人,可不知为什么父亲偏又让太太认我为养女,把我和姐姐们一起养大。所以,别人都讨厌我。”声音不由渐

低渐隐。 

他柔声道:“可你父亲一定是很疼你的,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我茫然,道:“可是他从来不多看我一眼,一年也和我说不了一句话。太太姐姐们欺负我,他也从来

不闻不问。” 

他沉默半晌,忽然道:“我知道了,你叫奈何,是不是?” 

我吓了一跳,道:“我的事竟是世人皆知么?” 

他微笑不语,又看了我半晌,道:“今天还有个簪花大会,你知道么?” 

所谓簪花大会,本是民间流传的一种集会,后来也流入宫中,所以每年的良吉宫大宴,所有未婚男女

不论身份地位,均可把手中花球送给意中人。倒不见得由此便订下亲事,不过是互表心意,也有便趁此结了姻

缘的。 

我点点头。 

他捻下腕上一串夜明珠戴在我手上,笑道:“你一定要来。”便走了。 

那串夜明珠在我腕上焕发出柔和的莹光,映得肤色如雪,我这才纳闷自己怎么会将私事全都和一个陌

生男子讲述了呢?以手触脸,发觉方才冰冷的手已被他握得暖了。 

正自发呆,从树后忽转出一人来,笑着道:“可叫我全看见了。” 

我吃了一惊,见那人亦是玉冠黄袍,容颜俊美,只是额角有一处旧伤,呈十字形,但毫不损他的英

俊。我喝问道:“什么人?” 

那人笑道:“怎的见了帝追便亲亲热热,见了我就要问是什么人?” 

帝追?倒像是从何处听说过这个名字,我一时也想不起来。 

面前这人一身的邪气,笑容不羁,不知如何竟是迫人而来的霸气,让我好生不自在。转身欲走,反被

他拖住了手,道:“怎不和我说句话便走了?难道帝追近得你,我就近不得你?” 

我涨红了脸,道:“公子请放手。” 

他也不听,用手指拨弄着我腕上的夜明珠,道:“这珠子也寻常。我倒送你个好玩的。”说着便从脖

子上解下一条链子来,不由分说挂在我颈上。乌金的链子,悬着一块玲珑玉牌,镌着一个蜇字。他笑道:“可

别丢了,或是随便送了人。这个可是我的护身宝贝。” 

我正不知所措,忽听人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走来一人,面貌竟与先前这人一般无二,只是气度沉稳冷峻,不似他这般轻浮。 

这人便笑道:“你又来做什么?总是坏我好事。”说着丢开了手径自去了。 

后来这个远远站住,看了我几眼,眉头一皱,道:“他竟把护身玉牌都给了你?” 

我忙将玉牌解下,却不知如何处置才好。 

那人眉头又是一皱,道:“既给了你,就好生收着吧。”袍袖一挥,转身而去。 

留我一人站在原处茫然无措,赌气将玉牌丢在地上,哪有这样不知所谓的人强送给人什么“宝贝”

的?想一想还是又捡起来笼在袖中,万一那人回来向我要,我给不出,岂不是更麻烦? 

出来时间也够久了,再不回去,恐怕姐姐们又要骂。果然,一回去便被瑟菲骂道:“出去野得不用回

来了么?父亲找了你几回也找不见,反累我们受责备。” 

我只得唯唯喏喏。

一时宫女们捧着银盘上来,盘中尽是扎得精致无比的小小花球,姐姐们每人都拿了一个,椒荔顺手也

塞给了我一个。婵媛斜乜了我一眼,冷笑一声。 

忽然周围的人都兴奋起来,椒荔喜道:“太子来了!”踮着脚张望。我倒退后了几步,这种时候我还

是回避得远些才好。又听见椒荔低叫:“啊,是惊刃和均蜇!天,他俩长得那么像,我怎么也分不出哪个是哪

个。” 

我忍不住也张望了一下,天,我也低叫了一声。那不就是刚才硬塞给我玉牌的人,和那个冷冰冰的人

么?原来,他俩便是惊刃和均蜇这对孪生兄弟。蜇,嗯,玉牌上是有个蜇字的,想来那个又嚣张又轻浮的家伙

便是均蜇了。另一个冷冰冰的一定就是惊刃了。 

太后宣布簪花大会开始,乐师奏乐,人群忽然乱了起来,三个姐姐都奋力挤上前去,将花球送给惊刃

和均蜇。均蜇来者不拒,片刻就已抱了满怀的花球。惊刃却高傲地对送上来的花球视而不见,我眼看着媛婵一

张微笑的脸尴尬得通红,而惊刃已昂着头从她身边经过。 

“奈何。”我回过头,是帝追,他微笑着将一个小小的金色花球系在我襟上,独他的花球不一样,是

纯金饰以各色宝石打造的。我听见周围的人在大声地吸气,“太子把花球给奈何了?!” 

“你不送我花球么?”帝追笑问。 

我还没有回答,均蜇不知何时已挤了过来,大声道:“奈何的花球是我的。”说着将满怀的花球往地

下一丢,将一个红色的花球不由分说簪在我发鬓,喜气洋洋地看着沉下脸来的帝追。 

惊刃也走过来,他手中并没有花球,却从身边的椒荔手中花球上抽了一朵粉红色小花插在我束发的金

环旁。 

三个人,不,是几百个人都在看着我,都在等我把花球送给他们其中的一个。 

我感觉得到,那些目光里多是惊诧和嫉恨。我茫然四顾,谁来帮我?为什么我要处在这样尴尬的境

地?为什么帝追、惊刃、均蜇要把花球给我?偏偏他们都是皇族,是兄弟。小小的紫色花球在我手中被揉得粉

碎,簌簌地落了一裙都是,像我纷乱无序的心情。 

 

回来的路上椒荔一直板着脸,看也不看我一眼,好像我是个透明的人一样。我知道她是在嫉恨我

了。 

此后的生活其实没什么不同,只是太太和姐姐们看我的眼神愈发厌恶些,倒也没有其他动作。父亲偶

尔看到我眼中便多了些深思的意味。 

倒是靡芜很是兴奋,不停追问细节,又问帝追和惊刃、均蜇哪个更好看些。我无奈地道:“差不多

吧,他们是兄弟,长得都很像。特别是惊刃均蜇长得一模一样的。” 

靡芜向往地以手托腮,在窗边暇想:“可惜我没福气看他们一眼,不然也不枉活这一生了。” 

唉,我倒希望我未曾见过他们。 

谁也料不到惊刃竟会有这么快的动作,转天便派人来提亲,唬得父亲也变了色。 

惊刃贵为皇子,竟然要娶我这样一个卑贱的侍女生的女子,连父亲也觉荒谬。父亲犹犹豫豫地向来提

亲的人说:“这怎么好?太后恐是会怪罪的吧。” 

来人说:“惊刃、均蜇二位皇子的亲事太后是早已许诺由他们去的。” 

父亲道:“可是……奈何哪里配得上皇子啊?不如……您看,我还有三个女儿,婵媛、瑟菲、椒荔,

都是知书识礼的,又有身份。不如从这三个里挑一个吧。” 

来人苦笑道:“将军,您不是不知道惊刃公子的脾气,我哪敢替他做主?” 

接着,便是均蜇也派了人来,更夸张的是连聘礼竟也一并送来,一副不答应也得答应的样子。 

父亲勉强请求宽限几日,忽然又从宫里传来消息,说是帝追太子也在恳求太后作主将我许配给他。父

亲如大祸临头,指着我大骂道:“妖孽!你使了什么妖术迷惑三位皇子?竟让他们非你不娶?现在让我进也不

得退也不得。你这个贱种怎配入宫?若是太后怪罪下来,我们符家岂不是要遭灭门之祸?” 

我跪在地上,哭道:“父亲,孩儿并不曾做过什么。” 

父亲骂道:“和你娘一般的狐媚人心,早知,便将你一同扔进井里,叫你娘俩一同做鬼去。” 

我大骇。不是说我的生母被他送了人么?怎么、怎么是被扔进了井里头?我想起后院被封死的那口井

来,从小太太就不许我们近前的,连家里下人也一并回避那里。难道,难道那里竟是我的母亲葬身之所?

父亲知道说漏了嘴,平静下来,倦倦地一挥手,道:“下去吧。” 

我站起身,不知从哪儿借来的胆子,颤声问道:“父亲,我娘已死了吗?” 

父亲一震,瞪着我看了半晌,喝道:“下去!” 

我惶惶而退。 

是夜,哭倦了的我正伏案而眠,忽然被人蒙了头,强行拖入轿里,晃晃悠悠地到了一处所在,又被强

按着磕了头。待撤了蒙头的布,我才知道我竟已和眼前这个瘦弱苍白的男子刚刚拜了天地结成了夫妻。 

他是个小吏,待我倒也不错,我在床边哭了整整三天,他只是坐在椅子上搓着手叹气,又劝我喝些水

睡一会儿。见他并无冒犯之意,我渐渐也就不哭了。 

小吏坦承相告,父亲送他百两黄金,又许他日后官运享通,命他来做这场戏。想来想去,我竟也改变

不了这事实,只好认命罢。 

过了些时候,父亲把靡芜也送了来服侍我。靡芜一见我便大哭,抱着我道:“你怎憔悴成这样?” 

她又说,父亲与太后密谋,假意答应了惊刃的求婚,成亲之日却将婵媛代替我送入了洞房。木已成

舟,惊刃也只有默认。至于均蜇,他一向风流,料他闹几日也就过去的。在帝追那里,却说我和小吏早就有指

腹的婚约,他即使贵为太子也不能阻挡别人的姻缘,也只得罢休。又将瑟菲选入宫中做女吏,时时伴在左右,

希望能让帝追忘了奈何这个人。 

这也罢了,我只是放不下父亲说的那句话:“……早知,便将你一同扔进井里,叫你娘俩一同做鬼

去。”在我出生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的母亲,可是被他们害死的? 

夜夜,我都听得到有女子在哀哀地哭,起来却遍寻不到,吓得靡芜只当撞了邪。我想那便是母亲

了。 

小吏所辖的是个偏僻的小城,城外有座小山,我常常去那里坐着发呆。日复一日,时间竟也从容而

去。我有些狐疑,难道我这一生便在这小城里消逝了么? 

已是入秋了,天气微寒,一早靡芜给我披了件雨过天青色的披风,送我来山上时常坐的地方便走了。

她会在午后再来接我回去。 

我用树枝在地上划着:帝追、惊刃、均蜇……这三个突然出现在我生命里的皇子啊,就这样把我送进

了深渊而不顾了么?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忽地一人便跳落在我面前,一把拥住我,叫道:“奈何,可找到你了。” 

我惊疑:“均蜇?” 

可不就是均蜇,他还是那般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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