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遇到瘟疫是怎样处理的?
在传统史籍中,对流行病的记载比比皆是,所用的名称有疫、疾疫、疠等,而一般统称为疫,合称疾疫。从现代疾病分类学看,这些疾疫包括瘟疫、瘴气、痢疾、流行性感冒、麻风病等,包含甚广。 古代防疫方法 大多数古人对于流行病认识,是很难在科学的角度作出判断的。他们往往把疫情的发生归结为由于不顺应天道而造成的天对人的惩罚。 先秦时期,传说帝颛顼有三子,生而亡去为鬼,其中一个居江水是为瘟鬼。为此,人们每于疾疫发生时,作法以驱除疫鬼。《周礼·夏官》中所提到的方相氏四狂夫即是专门的驱疫鬼者。此四人身披熊皮,头戴面具,执戈扬盾,帅百隶逐室殴疫,此即后世傩戏的由来。除此以外,历代流行的设醮、纸船送瘟神等民俗,也都是驱疫鬼的具体形式,甚至连端午节的龙舟竞渡也与驱疫鬼有关。 医学的发展让人们的这种观念渐渐淡薄下来。人们逐渐认识到疾疫发生与公共卫生之间的关系,从而开始重视公共卫生事业。如南宋真德秀在泉州任职期间,鉴于泉州城内水沟湮阏岁久,“淤泥恶水,停蓄弗流,春秋之交,蒸为疠疫”,乃作《开沟告诸庙祝文》,兴工清理沟渠。又如吴芾于乾道二年(1166年)知隆兴府,当地“旧有豫章沟,比久湮塞,民病途潦。公曰:‘沟洫不通,气郁不泄,疫疠所由生也。’亟命疏浚,民得爽垲以居。” 一旦出现疫情,对病人采取什么手段呢?许多典籍表明,是隔离。这种方法自古有之,而且,除此之外,再无更好的方法。关于隔离观察治疗的最早记载见于《汉书·平帝纪》:“元始二年,旱蝗,民疾疫者,舍空邸第,为置医药。”而到了南北朝时期,则已成为制度。萧齐时,太子长懋等人曾设立了专门的病人隔离机构——六疾馆,以隔离收治患病之人。 然而,隔离这一方法的推行并非一帆风顺,在相当长的时间内,甚至遭到极大的反对。晋时就有记载说当朝臣家染上时疫,只要有三人以上被感染时,即使没有被染上的人,在百日之内不得入宫。这种有效的隔离方法却被当时人讥讽为“不仁”。 这种观念根深蒂固,疫情出现以后,很少有人自觉地采取这种措施。所以,尽管古人对防疫做了很多努力,其效果还是不明显。每次疫情死亡的人数并没有随着医学的进步而有所减少。 一旦出现疫死者,尸体作为主要传染源,该作何处理呢?据《周礼》所载,从先秦时期开始,就有了处理无主尸体的做法。此后,凡遇大疫,官府一般都有掩埋死者尸体的做法。如南朝梁武帝时,郢城大疫,全城十余万口,“死者十七八”。朝廷遂命给死者赐棺器盛殓,以防止疾疫传染。这方面仍以宋朝处理得较好。在宋代,官方每于灾害过后招募僧人掩埋尸体,以度牒为奖励。如嘉定元年(1208年),江淮一带大疫,官府遂招募志愿者,凡掩埋尸体达200人者则给度牒一道作为奖励。此外,从北宋末年开始,各地普遍设立漏泽园制度,以掩埋因贫困无以安葬的无主尸体。宋代以后,各地均效仿这一制度,普遍建立漏泽园,从而减少了由尸体繁殖传染病毒细菌的机会。 至于治疗疾疫的药物,除了专业医书所载的药方之外,散见于古代文集笔记之中的验方、偏方尚有不少,其中不少药方值得后人认真总结和继承。如元人笔记《辍耕录》中记载:元朝初年时,元军发生疾疫,以大黄疗治,所活近万人,效果亦极显著。
总的来说,瘟疫是由于一些强烈致病性微生物,如细菌、病毒引起的传染病。 一般是自然灾害后,环境卫生不好引起的。应该是一些急性传染病
瘟疫在中国史料中早有记载。如《周礼•天官•冢宰》记载:“疾医掌养万民之疾病,四时皆有疠疾。”《吕氏春秋•季春纪》记载:“季春行夏令,则民多疾疫。”说明当时对温疫的认识已经达到了一定水平,认为温疫一年四季皆可发生,原因之一是由于时令之气的不正常,是由“非时之气”造成的。
现存最早的中医古籍《黄帝内经》也有记载。如《素问•刺法论》指出:“五疫之至,皆向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避其毒气。”《素问•本能病》篇:“厥阴不退位,即大风早举,时雨不降,湿令不化,民病温疫,疵废。风生,民病皆肢节痛、头目痛,伏热内烦,咽喉干引饮。”指出温疫具有传染性、流行性、临床表现相似、发病与气候有关等特点,并认为只要“正气存内”,就能“避其毒气”。
东汉时期的张仲景在其著作《伤寒杂病论》的序言中说“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年(公元196年)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沦丧,伤横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文中的“伤寒”,除了指外感热病外,还包括了当时的烈性传染病,可见当时温疫流行之猖獗。
曹植《说疫气》记载“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疠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或以为:疫者,鬼神所作。夫罹此者,悉被褐茹藿之子,荆室蓬户之人耳!若夫殿处鼎食之家,重貂累蓐之门,若是者鲜焉。此乃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是故生疫,而愚民悬符厌之,亦可笑也。”描绘了当疫病流行的惨状,并明确指出:“疠气流行”,并非“鬼神所作”,而是“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所致。
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在《七哀诗》中也记载:“……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是当时凄凉情景的真实写照。据史料记载,从汉桓帝刘志,至汉献帝刘协的七十余年中,记载有疫病流行17次。疫情连年,民不聊生,即使是士大夫们也未能幸免。如文学史上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干、陈琳、应玚、刘桢也一时俱逝。其惨状可见一斑。
晋朝葛洪《肘后备急方》对温疫也有论述,认为“伤寒、时行、温疫,三名同一种。……其年岁中有疠气兼挟鬼毒相注,名为温病。”并立“治瘴气疫疠温毒诸方”一章,记载了辟瘟疫药干散、老君神明白散、度瘴散、辟温病散等治疗、预防温疫的方剂。
隋朝巢元方《诸病源候论•疫疠病诸候》认为疫疠病“其病与时气、温、热等病相类,皆有一岁之内,节气不和,寒暑乖候,或有暴风疾雨,雾露不散,则民多疾疫。病无长少,率皆相似,如有鬼厉之气,故云疫疠病。”并认为岭南地区的青草瘴、黄芒瘴等瘴气也属疫疠病范围。并进一步指出:“此病皆因岁时不和,温凉失节,人感乖戾之气而生病,则病气转相染易,乃至灭门,延及外人,故须预服药及为法术以防之。”
唐朝孙思邈《千金要方•卷九•伤寒》立“辟温”一章,记载治疗温疫的方剂。
出于唐朝王冰以后的《素问》遗篇,认为温疫与五运六气变化异常有一定的关系,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疠”之称。说明古人已经意识到温疫的致病原因不同于一般的六*外邪,而是一种疫毒之气。
金代医家张从正《儒门事亲•卷一•立诸时气解利禁忌式三》:指出“又如正二三月,人气在上,瘟疫大作,必先头痛或骨节疼,与伤寒、时气、冒暑、风湿及中酒之人其状皆相类。慎勿便用巴豆大毒之药治之。……夫瘟疫在表不可下,况巴豆之丸乎。”对瘟疫的临床表现、治疗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元代医家朱丹溪《丹溪心法•卷一•温疫五》:“瘟疫众一般病者是,又谓天行时疫。治有三法:宜补,宜散,宜降。”总结了温疫的治疗方法。
明朝医家吴又可目睹当时疫病流行的惨状,在前人有关论述的基础上,对温疫进行深入细致的观察、探讨。其所著的《温疫论》是我国论述温疫的专著,对温疫进行了详细的论述。认为“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指出温疫的致病因子是“异气”,又称“疫气”、“疠气”“戾气”等,是对温疫病因的创见。
吴氏认为戾气是物质性的,可采用药物制服。虽然戾气“无形可求,无象可见,况无声复无臭,何能得睹得闻”,但它是客观存在的物质,又进一步指出“物之可以制气者药物也。”
戾气是通过口鼻侵犯体内的。认为“邪从口鼻而入”,又感染戾气的方式,“有天受,有传染,所感虽殊,其病则一”。
而人体感受戾气之后,是否致病则决定于戾气的量、毒力与人体的抵抗力。指出“其感之深者,中而即发,感之浅者,而不胜正,未能顿发”;“其年气来之厉,不论强弱,正气稍衰者,触之即病”;“本气充满,邪不易入,本气适逢亏欠,呼吸之间,外邪因而乘之”。
戾气引起的疫病,有大流行性与散发性的不同表现。而戾气致病又有地区性与时间性的不同情况。此外,由于戾气的种类不同,所引起的疾病也不同,侵犯的脏器部位也不一。认为“……为病种种,是知气之不一也”。并且还指出人类的疫病和禽兽的瘟疫是由不同的戾气所引起的。
吴又可在《温疫论》中,还创制了不少独特的、行之有效的治疫方剂。《温疫论》是我国医学文献中论述急性传染病的一部划时代著作,至今仍可用来指导临床,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与现实意义。
清朝余师愚,著有《疫疹一得》。其在吴又可《温疫论》的基础上,认为疫疹的病因是疠气,指出“一人得病,传染一家,轻者十生八九,重者十存一二,合境之内,大率如斯。”并根据暑热疫的病证特点,创立“清瘟败毒饮”一方,以重用石膏为主,为温疫病的辨证论治开拓了新的境地。
综上所述,中医药学在与温疫长期的斗争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有一套较为完整的理论与临床治疗方法。应该充分发挥中医药治疗急性传染病的作用。
温病学派是吴门最具地方特色和科技优势的一大流派,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吴门医派主流。明清时期达鼎盛阶段,并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居世界科技领先的地位。
历史渊源
温病学派是中国明代末年以后,在南方逐渐兴起的,以研究外感温热病为中心的一个学术派别。明清之际,温疫流行猖獗,尤以江浙一带为著,且该地区气候溽暑,热病盛行,客观上促使江浙诸医家对温热病进行研究,并由此逐渐形成一个学派。
继明末清初吴有性著《瘟疫论》(1642)阐发疫病流行之特点、治疗之法当与《伤寒论》有所不同后,江浙地区又相继出现了一些相关的新理论与治疗方法。其共同特点是认为“温热病及瘟疫非伤寒”,故后人称其为“温病学派”,叶天士(1667—1746)乃其中的代表人物之一。
其后又有在学术上毫无门派之见的吴鞠通(1758—1836),在全面研究上迄《素问》、张仲景,下至吴有性、叶天士的相关学说后,把温病传变与脏腑病机联系起来,提出将温病分为上焦(肺与心)、中焦(胃与脾)、下焦(肝与肾)三个阶段,即所谓“三焦辨证”的理论体系。
产生原因
温病学派产生成熟于明清两代的我国南方地区有着其特殊的社会历史原因。
首先,明清两代由于城市的发展和人口的集中,流行性疾病成为了当时医学界面临的新问题。据有关文献统计,明代276年中大疫流行64次,清代266年中大疫流行74次,如明永乐六年,江西建昌,浙江杭州,福建建宁、绍武等地死者七万八千四百余人,由于传统的伤寒法治这些瘟疫效果并不理想,这使当时的医家不得不寻找新的出路来治疗这些瘟疫,这便为温病学说的产生创造的积极的条件。
另外,温病学派产生于我国南方地区也和中国南方特殊的地理环境有关,中国南方特别是江南地区湖河渚泊,地处卑湿,水资源丰富,一年四季气候分明,较之北方多温,这也造成了江南多温病的自然条件。这也使江南医家有了更多的治疗温病的实践机会,这也是温病学派产生于中国南方特别是江南地区的一个重要原因。
除此以外,前代医家的不断探索也为温病学派的产生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和实践基础。在这些原因的共同作用下温病学派也就应运而生了。
吴有性所处的时代,是明朝末年,当时政治腐败,清兵入侵,瘟疫大流行,人民生活极度困苦。据《吴江县志》载:“一巷百余家,无一家仅免;一门数十口,无一口仅存。”吴有性目睹当时的惨状,深有感慨地说:“守古法不合今病……医者徬徨无错,病者日进危笃,病愈急,投药愈乱。不死于病,乃死于医……”他痛心忧虑,感到一个医生的责任重大,为了治病救人,他全力投入到传染病的治疗中,不顾个人安危,深入疫区,进行细致观察和比较。他在六十岁时将自己平生治疗温病的心得体会和经验编著了一部论述传染病学的重要著作《瘟疫论》,取得了创造性的成就,充实了中医理论中关于传染病的内容,在中国医学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
特色
温病学派是吴门最具地方特色和科技优势的一大流派,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吴门医派主流。明清时期达鼎盛阶段,并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居世界科技领先的地位。
温病学派的特色表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1、在治疗外感病方面逐步摆脱伤寒学说的羁绊而形成的一大学派。
2、温病家有强烈的崇实创新精神。通常被称为"时医", 处方用药以"轻、清、灵、巧"见长。
3、以卫气营血辨证论治典型的温病。以逆传心包、湿温、伏气温病理论治疗非典型温病。
4、重视预防及潜伏期和初期治疗,病程中注意存津救液、保护元神。
5、验齿察舌、辨斑疹白瘖等阳性体证检查被普遍采用,提高了中医诊断水平。
影响及贡献
温病学派对后世中医学的发展产生了极为重要的影响和贡献,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完善了中医学的理论
温病学派将温病从伤寒中独立出来,纠正了前人的错误,补充了前人在理论上的空白,使温病的治疗摆脱了《伤寒论》的束缚,在临床上也取得了十分显著的效果。
初步建立了中医传染病学
吴有性创造性地提出“戾气”通过口鼻侵犯人体,使人感染瘟疫,科学地预见了传染病的主要传播途径是从“口鼻而入”。这些都为传染病学的防治提供了理论基础和实践指导,使中医传染病学得到了初步的建立。
对传统辨证论治的补充
温病辨证论治的纲领卫气营血辨证补充了传统的“六经辨证”或“八纲辩证”的内容,为中医诊断学的发展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注重实践的传统
温病学派医家注重实践,敢于突破创新的精神也深深地影响了后世中医的发展。
综上所述,温病学派作为中国医学史上一个重要的学术流派,它完善了中医基础理论,同时也开创了中医传染病学的先河,为中医学的发展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评价
《温疫论》是吴有性唯一一部传世之作。共二卷。卷一载论文五十篇,主要阐发温疫之病因、病机、证候、治疗,并从中参论温疫与伤寒的区别。卷二载论文三十篇,着重叙述温疫的各种兼挟证治,还设立了多篇有关温疫的质疑正误及疫疠证治的辨论文章。
《温疫论》一书提出了当时对传染病的称呼“疫病”的病因是“非其时而有其气”。《温疫论》认为伤寒等病是由于感受天地之常气而致病,而“疫病”则是“感天地之疫气”致病。《温疫论》将“瘟疫”与其他热性病区别开来,从而使传染病病因突破了前人“六气学说”的束缚。《温疫论》在中国第一次建立了以机体抗病功能不良,感染戾气为发病原因的新论点。
《温疫论》指出“戾气”的传染途径是通过空气与接触,由口鼻进入而致病。《温疫论》中还指出戾气有特异性,只有某一特异的戾气才引起相应的传染病。该书还认为疗疮、发背等外科病是由于杂气感染,而不是由于“火”。《温疫论》首次把外科感染疫病与传染病的病因划入同一范畴。
《温疫论》也十分重视机体抵抗力的重要性。该书认为:“木气充满,邪不可入”,机体抵抗力强,则虽有接触传染的可能,但不大会发病。假如“本气适逢亏欠,呼吸之间,外邪因而乘之”,机体抵抗力减低,又受到传染,则可以发病。
《温疫论》还提出了传染病的传染途径是“有天受,有传染”。“天受”就是空气传染,“传染”就是接触传染。所以书中注明“凡人口鼻通乎天气”,“呼吸之间,外邪因而乘之”。《温疫论》认为传染病流行形式可以是大流行,也可以是散发的。
《温疫论》在传染病的病源、病因以及免疫性、流行性的大量论述都十分科学。尤其在17世纪中叶细菌学出现之前,《温疫论》提出了:“夫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气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这种异气即“戾气”。这种学说是十分先进的。《温疫论》对温疫的免疫性的论述也确是十分令人敬佩。书中说:“至于无形之气,偏中于动物者,如牛瘟、羊瘟、鸡瘟;鸭瘟,岂但人疫而已哉然牛病而羊不病,鸡病而鸭不病,人病而禽兽不病,究其所伤不同,因其气各异。”真是一段绝妙的阐述。
《温度论》记载了不少治疗传染病的新方法。如书中认为传染病初起宜用达原饮,等到病深;些,即所谓“邪毒犯育”时,即不厌“急证急攻”。这些方法都为后世传染病的治疗奠定了基础。
《温疫论》对后世的影响很大,清代一些著名医家如戴北山、杨栗山、刘松峰、叶天士、吴鞠通等,都或多或少地在《温疫论》的基础上有所发挥,有所创造。我国历代医家在与传染病斗争的实践中创造了温病学说。温病学说,渊源于《内经》,孕育于《伤寒论》,产生于金元,成熟于明清。
在温病学说的发展过程中,《温疫论》作为我国第一部治疗传染病的专著的贡献是很大的。直至今天,中国应用温病学说的理、法、方、药治疗一些传染病,如流行性乙型脑炎、流行性感冒、麻疹、猩红热、痢疾等,取得了很高的疗效。而其中很多地方就是继承和发扬了《温疫论》的理论和经验。
当然吴有性同历史上所有的伟大医学家一样,都有不能超越时代的局限性,如他虽发明了“戾气”学说之千古绝唱,把致疫因子的基本特征和致病特点做了许多正确描述,但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微生物科学,只能是一种科学假说;他提出寻找针对性药物,通篇体现的仍然是以攻下祛邪为主体的辨证论治,故也只能是一种启示后人的理想,这些都是不应苛求的。
书中还误将鹤膝风、老年中风等非传染性疾病也归入疫病范畴。虽提出反对妄投寒凉的正确主张,但对黄连只能清“本热”,不能清“邪热”,反对用黄连治疫的认识则欠确当。
认为“温病”、“温疫”、“瘟疫”三者无区别的“正名”也是不恰当的,温病与温疫有广义和狭义之别,温病包括温疫,温疫只是温病的一种。吴氏对疫病的治疗方法尚欠丰富,尤其对预防措施论及甚少。
尽管吴氏有些错误论点、偏见和缺憾,但瑕不掩瑜,吴氏以他的医学实践和聪明才智、创新精神,在中国医学乃至世界医学发展史上,留下了极为重要不可磨灭的光辉篇章。
古代由于医疗水平相对较差,导致面对瘟疫缺乏有效治疗手段,再加上古代交通通讯手段较为落后,瘟疫爆发之后朝廷也很难迅速组织人力予以施救,从而导致古代瘟疫往往致死率极高,同时传播范围又普遍较小。在古代众多瘟疫之中,尤以东汉末年和明朝末年的瘟疫最为恐怖,这两次大瘟疫不仅死亡人数极多,而且是压垮东汉和明朝的最后一根稻草。
东汉末年和明朝末年的大瘟疫,压垮两个王朝的最后一根稻草
俗话说中国的百姓是最为淳朴的,但凡能够活的下去,他们根本不会生事,而导致百姓活不下去的,除了王朝的腐败和官员的压榨外,瘟疫同样是极为致命的,东汉末年和明朝末年的大规模民变,背后便有着严重的瘟疫影响。
1、东汉末年大瘟疫。翻开东汉末年的史料,天灾人祸简直数不胜数,尤其是汉灵帝在位期间,从其建宁元年(168年)继位到光和七年(184年)黄巾起义爆发,十余年间天灾几乎就没有停止过。正所谓“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在持续不断的天灾之后,仅汉灵帝在位期间便先后爆发了五次瘟疫。
天灾瘟疫肆虐之下,东汉末年最终爆发了黄巾起义,黄巾之乱好不容易被平定,结果从建安九年(204年)至建安二十四年(219年),规模更大的瘟疫再度来袭。关于这场瘟疫带来的惨状,曹植在《说疫气》中写道,“家家有位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医圣张仲景则在《伤寒杂病论》中悲痛的回忆道,“余宗族素多,向逾二百,自建安以来,犹未十年,其亡者三分之二,伤寒十居其七”。
这场持续十余年的瘟疫,不仅造成了大量百姓死亡(人口锐减四分之三,重灾区中原地区更是十不存一),死于这场瘟疫中的名人同样不少,例如“建安七子”中的徐干、陈琳、应玚、刘桢四人,又如偷袭荆州的吕蒙等人。
2、明末大瘟疫。从嘉靖年间开始,由于明朝和蒙古之间的战争,导致大量汉人被俘或逃往草原,大量牧场被开垦为农田,以至于草原上的老鼠生存空间开始遭受压缩,增加了人鼠接触几率。而明末旱灾频发,失去食物来源的老鼠开始大量涌入人类聚居区,最终酿成了这次大鼠疫。
事实上,从万历年间开始,明朝便开始频繁发生鼠疫,而崇祯六年(1633年)开始爆发的这场鼠疫,规模和危害则更为庞大。这场瘟疫从崇祯六年(1633年)开始,到崇祯十七年(1644年)时,已经席卷陕西、山西、河北天津各地,夏燮的《明通鉴》记载“京师大疫,死者无算”,《崇祯实录》则记载“京师大疫,死亡日以万计”、“病者吐血如西瓜水立死。死亡枕藉,十室九空,甚至户丁尽绝,无人收敛者”,京师尚且如此,可见当时的惨状。
大家好,这是边肖。今天,我将告诉你关于古老的瘟疫。欢迎关注。
因为武汉的新型冠状病毒情况,最近很多人都在关注,社会上也有很多情况。相信大家都有一定的了解。然而实际上,如此大规模的传染病在人类历史上并不是第一次,在古代就有发生。有一个词大家都很熟悉:“瘟疫”。我们经常在电视剧里看到,瘟疫发生的时候,人们都非常害怕。那么古代的瘟疫是怎么发生的,最严重的又是怎么治愈的呢?
1古代的瘟疫是什么?
从古至今,人类遭受了无数次瘟疫,有些瘟疫特别严重,对人类后代的影响也很大:非典、鼠疫、天花、流感、霍乱等。一般来说,鼠疫是由一些高致病性微生物引起的传染病,如细菌、病毒等。通常是自然灾害后环境卫生差造成的。
:“瘟疫,是所有人都有的,也被称为疫情。”其发病迅速,综合征凶险。如果疖子和流行性病毒出现在源头,开始时,人们可以看到恶寒和强烈的热量,但立即热不冷,头痛和身体疼痛,白苔如粉,绛舌,脉数等。主要用于治疏泄,用大元阴、三消阴。若热毒,邪在胃或热灼血,则可见高热烦躁、头痛欲裂、腹痛腹泻,或鼻衄、发斑、神志不清、舌苔灼热等。治瘟解毒,宜用清瘟败毒汤、白虎河犀角升麻汤等。见疫、日、时、温病、斑等。
2古代瘟疫是怎么发生的?
在中国的古装剧中,经常会出现令人闻风丧胆的——“瘟疫”的存在。所谓鼠疫,按照今天的理解,是一种容易传播的急性传染病,有点类似于西方的黑死病。在中国古代,每当发生瘟疫,往往会死大量的人,人民苦不堪言。瘟疫究竟为什么会发生?我们从两个方面来讨论。
第一个方面是瘟疫的产生和传播。原因可以分为两个因素。一是自然因素,即我们熟悉的四大自然灾害:水灾、旱灾、蝗灾和地震。这四种灾害的发生往往难以预测,有时甚至相互伴随,造成严重后果。洪水和地震的直接后果是大量的人和牲畜死亡。大量人畜尸体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容易形成传染源。干旱和蝗灾造成农作物歉收,粮食短缺,进而导致人畜死亡,形成传染源。第二,社会因素,包括战争和饥荒。战争在古代并不少见,比如朝代之间的战争,民族之间的争斗,以及大大小小的农民起义。战争结束后,必然会尸横遍野,死伤无数。如果处理不当,很容易形成疫情。至于饥荒,它的结果和前面的例子很像,这里就不赘述了。
当这些天灾人祸发生时,人们会为了躲避而迁徙,迁徙使得疫情在人与人之间广泛传播。即使没有迁徙,人们生活在一起,接触频繁,也容易导致流行性疾病的传播。所以如果一个人生病,整个家庭甚至整个村庄都可能遭殃。
第二个方面是应对不当。显然,古人有其不可避免的局限性。面对瘟疫,人们往往很难有效应对。就社会背景而言,在瘟疫到来之前,各种天灾人祸已经严重破坏了社会生产。人们没有足够的物质条件来及时实施保护和治疗,即使有,效果也相对有限。但由于时空的距离,中央很难及时到达地方。个人认为,恶劣的生活环境使得人们的营养状况非常不理想。人体营养缺乏或多或少会导致人的免疫力下降,从而更容易发生和传播鼠疫。
在人类历史的进程中,有一部分是人类不断与各种疾病作斗争。因此,社会的进步还体现在越来越多的疾病得到预防和治愈,人们的健康得到有效和永久的保障。时至今日,仍有人为医疗事业的发展不懈努力。我们生而为人,所以我们要更加努力去维持生命的意义。
3古代发生过哪些瘟疫?
先秦时期
瘟疫在中国史料中早有记载。比如《丹溪心法瘟疫五》记载:“包治百病的病,任何时候都有慢性病。”记载:“当季春处于夏季时,人们会遭受许多疾病和流行病。”当时对鼠疫的认识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认为鼠疫一年四季都有可能发生。其中一个原因是时令之气失常,这是由“不合时令之气”引起的。
还记载了现存最早的中医古籍《周礼天官冢宰》。比如《吕氏春秋季春纪》指出:“五疫到来时,不论大小,都容易被感染,症状也差不多正气存在于内,邪不可为,避其毒气。”:“厥阴不退位,即大风早起,雨不下,湿天气不使其变,民病温疫,有缺陷。风,人的病是关节痛,头痛,发热心烦,咽干,饮酒。”指出温病具有传染性、流行性、临床表现相似等特点,其发病与气候有关,认为只要“正气存内”,就能“避其毒气”。
东汉
东汉张仲景在其《黄帝内经》一书的序言中说:“宗族众多,有二百余家。从建安年开始,还没有十年。三人中有两人死亡,伤寒排名第七。感受着过去的失落,很难挽回伤害,但也很难寻求古训,学习他人。”本文中的“伤寒”不仅指外感热病,还包括当时烈性传染病,可见当时瘟疫横行。
三国
曹植《素问刺法论》记载“建安二十二年,疖子盛行,家家受僵尸之苦,家家有哀号。要么关门等死,要么失去家人。或者认为:瘟疫,鬼神。我知道我是布朗的儿子,并且在荆的房间里支起了耳朵!如果夫堂是在石鼎的家里,貂累的门口,那就新鲜了。这就是阴阳失和。寒热不对,就是疫情的诱因,愚民死抱着不放,真是可笑。”描述了疫疖的惨状,并明确指出“疫疖”并非鬼神所致,而是“阴阳错位,寒热错时”所致。
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灿也在《素问本能病》年记载:“出门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但是骨头遮住了平原。路上有个饥饿的女人,抱着孩子,弃草而走。顾浩哭啊,哭啊,哭啊。如果不知道自己死在哪里,又怎么能和对方终成眷属?马被赶跑了,我不忍心听到这些。”是当时凄凉景象的真实写照。据史料记载,从汉高祖刘智到汉高祖刘勰,70多年间记载的疫情有17次。疫情已持续多年,百姓苦不堪言,连士大夫也未能幸免。比如文学史上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干、陈琳、杨颖、柳甄也死了一段时间。其恐怖可见一斑。
金朝
晋代葛洪《伤寒杂病论》年也讨论过瘟疫,说“伤寒、温病、温病是三个同类。晚年咳嗽,鬼毒,名曰热病。”此外,还专设“治疟、疫疖、毒”一章,记载了治疗和预防温病的方剂,如甘散、老君参明散、杜雪散、痹温病散等。
隋朝
隋代方《说疫气》认为疫病“类似于时令之气、温、热等疾病,
基于唐代王冰之后的《七哀诗》著述,认为温病与五运六气的异常变化有关,故称之为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的“五疫”和“五疮”。说明古人已经认识到温病的致病原因不同于一般的六*,而是一种疫毒。
宋朝
宋代医家张从正,《肘后备急方》:“再如二三月,人人气高,瘟疫来袭,必先头痛或关节痛,与伤寒、时令气、暑、风湿、适量饮酒者相似。注意不要用巴豆毒治疗。丈夫的瘟疫上不了台面,就像巴豆的药丸。”作者对鼠疫的临床表现和治疗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元朝
元代医生朱丹溪:“瘟疫是一种常见的疾病,也被称为天疫。治疗方法有三:宜补宜散宜降。”总结了鼠疫的治疗方法。
明天
明代医家吴目睹了当时疫病的惨状,在前人论述的基础上,对疫病作了深入细致的观察和论述。他的书《千金要方卷九伤寒》是我国的温病专著,对温病有详细的论述。认为“温病是一种病,既不风也不冷也不热也不湿,只是天地之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指出温病的致病因素为“邪气”,又称疫气、疖气、戾气等。这是对温病病因的独到见解。
吴认为愤怒是物质的,可以通过药物来抑制。戾气虽然是“看不见,看不见,无声无臭,怎么能看得见,闻得见”,但它是一种客观物质,进一步指出“事物能使人因毒品而生气。”
愤怒通过鼻子和嘴巴侵入身体。认为“邪从口鼻入”,感染戾气。“如果你患了它,你就会被感染。虽然感觉不一样,但都会患一种病”。
但人体感受到戾气后,是否患病,取决于人体的量、毒力和抵抗力。指出“感之深,感之浅者,不可克服,不能一下子成”;“无论强弱,正气稍衰,一触即病”;“此气满,邪不入。此气恰逢亏虚,呼吸之间,外邪乘虚而入”。
由rage引起的流行性疾病有疫情和散发的不同表现。然而,致病性rage存在地域和时间差异。另外,由于戾气的类型不同,引起的疾病也不同,涉及的器官也不同。我认为“人的疾病和动物的疾病是由不同的戾气引起的。
《素问》年,吴有科还创制了许多独特有效的治疗疫疾的方剂。是我国医学文献中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急性传染病著作。至今仍可用于指导临床实践,具有重要的历史和现实意义。
清朝
清代余写《儒门事亲卷一立诸时气解利禁忌式三》。在吴有科《丹溪心法卷一温疫五》的基础上,认为疫疹的病因是疖子,并指出“一人得病,传染一家,轻者十有八九生,重者十有八九救。在环境中,这一比率很高。”根据暑疫的证候特点,建立了以石膏为主的“清瘟败毒汤”方剂,为温病的辨证论治开创了新局面。
综上所述,中医在与温病的长期斗争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有一套完整的理论和临床治疗方法。我们应该充分发挥中医药在治疗急性传染病中的作用。
自古以来,人类便饱受瘟疫之害,而最惨烈的莫过于欧洲中世纪的“黑死病”和导致玛雅文明突然消失的“天花”;当然,华夏也是深受其害,但是相对于医疗水平落后的欧洲和美洲,华夏古代的医学水平那可是相当高的,对如何预防及治疗瘟疫,有一套相对成熟得多的方法;在清朝时期,还出现了以防治瘟疫见长的四位名医,号称“温病四大家”,现在来看看这四人分别是谁吧。
一位:叶天士
叶天士本名叶桂,字天士,号香岩,别号南阳先生,是清朝康熙至乾隆年间的明医;他出生于中医世家,父亲叶阳生乃是当时赫赫有名的儒医,受父亲的熏陶,叶桂在很小的时候便已经有了很深的造诣;在父亲去世后,为了维持生计,叶桂不得不四处行医,但这也为叶桂积累了相当丰富的行医经验。
而且叶桂勤奋好学,只要比自己高明的医生,他都愿意行弟子礼拜之为师;一听到某位医生有专长,就欣然而往,必待学成后始归。从十二岁到十八岁,他先后拜过师的名医就有十七人,无怪后人称其“师门深广”。叶桂本来就“神悟绝人”、聪明绝世,加之这样求知如渴、广采众长,且能融会贯通,因此自然在术上突飞猛进,不到三十岁就医名远播。
虽然叶桂所学甚多,但是其最擅长的还是治疗时疫和痧痘等症;清代乾隆以后,江南出现了一批以研究温病著称的学者,他们以叶天士为首,总结前人的经验,突破旧杠杠,开创了治疗温病的新途径。叶桂著的《温热论》,为我国温病学说的发展,提供了理论和辨证的基础。
《温热论》开宗明义一句话“温邪上受,首先犯肺”,指明温邪的传入是从口鼻而来,首先出现肺经症状,如不及时外解,则可顺传阳明或逆传包,与伤寒之邪按六经传变完全不同。而且还提出“卫之后方言气,营之后方言血”的从浅至深的认识原则,拟定了“在卫汗之可也,到气才可清气,入营犹可透热转气,……入血就恐耗血动血,直须凉血散血”的治疗大法。
二位:薛雪
薛雪字生白,号一瓢,又号槐云道人、磨剑道人、牧牛老朽;虽然薛雪比叶桂年轻十余岁,但成名及早,在当时是与叶桂齐名的医学大家;他早年游于名儒叶燮之门,诗文俱佳,又工书画,善拳技。后因母患湿热之病,乃肆力于医学,技艺日精,尤长于温热病。
所谓“文无第二,武无一”,其实这道理通用于各行各业,叶桂和薛雪是同时期的名医,而且都极为擅长治疗瘟疫,所以这二人难免就有了摩擦,不过两人的交锋更像是“君子之争”,后来因薛雪治好了叶桂母亲的病,两人成了至交好友,经常一同探讨医理。
薛雪一生《湿热条辨》一书,湿热病是外感热病中的—大类型,是由于既感受湿邪,又感受暑热之邪,则成湿温。也有由于湿邪久留伏而化热,成为湿热之邪交织,而为湿温者。薛雪对湿热病的研究,突出了湿邪与热邪相合为病的特点,抓住了湿热二邪轻重不同的要害,并结合脏腑、三焦、表里等辨证方法,使之融为一体,解决了湿热病的证型辨析,有利于临床应用。
在治疗上,虽然有温化、清泻、清热祛湿诸大法,同时又有补阳、益气、养阴、生津诸法的配伍,然其用药时时注意到清热不碍湿,祛湿不助热,扶正不碍祛邪,祛邪当注意扶正等方面。治疗不拘泥于固定成方,体现了湿热病治疗的特点,成为后世治疗湿热病的规矩,影响极其深远。
三位:吴瑭
吴瑭字鞠通,所以又叫吴鞠通,是清朝乾隆至道光时期的名医;原本,出生书香门第的吴瑭,不出意外应该是踏上科举官场一途,但在吴瑭十九岁时发生了一件大事,他的父亲因病去世,这给了吴瑭很大的触动,于是产生了学医的强烈愿望;而让吴瑭踏上医途的是他侄子的去世。
吴瑭天资卓绝,仅仅用了数年的时间,便探索出了一些规律和医治方法,并在之后的岁月里积累了丰富的行医经验,成为世人敬仰的名医;之后在北京检核《四库全书》时,得见其中收载吴又可的《温疫论》,深感其论述宏阔有力,发前人之所未发,极有创见,又合于实情,便仔细研究,受到了很大的启发。
而且他对叶天士更是推崇,但认为叶氏的理论“多南方证,立论甚简,但有医案散见于杂证之中,人多忽之而不深究。”于是他在继承了叶天士理论的基础上参古博今,结合临证经验,撰写了《温病条辨》5卷,对温热病学说做了进一步的发挥他认为温病有9种,吴又可所说的温疫是其中最具传染性的一种,除此之外,另外还有其他八种温病,可以从季节及疾病表现上加以区分,这是对于温病很完整的一种分类方法。
书中创立了“三焦辨证”的学说,这是继叶天士发展了张仲景的六经辨证,创立了卫气营血辨证方法之后,在中医理论和辨证方法上的又一创举。叶氏的《温热论》中没有收载足够的方剂,而吴鞠通的另一重大贡献,就是在《温病条辨》当中,为后人留下了许多优秀的实用方剂,象银翘散、桑菊饮、藿香正气散、清营汤、清宫汤、犀角地黄汤等等,都是后世医家极为常用的方剂。现在临床上使用的方子,《温病条辨》方占十之八九。
四位:王士雄
王士雄字孟英,号梦隐,又号潜斋,别号半痴山人,是清朝嘉庆至同治时期的名医;没有任何意外,这王士雄也是出自中医世家,他的曾祖、祖父和父亲都是名医;但是在王士雄14岁时,父重病不起,临终前曾嘱咐他:“人生天地之间,必期有用于世,汝识斯言,吾无憾矣”。
父亲死后,他遵家训钻研医学,但终因家境贫困,厨无宿舂,无法度日。为了生计,于是去婺州孝顺街佐理盐务。他白天工作,谋食养家,晚上“披览医书,焚膏继晷,乐此不疲”。虽身处逆境,但决不因此而影响学业,反而激起了发愤图强的精神,学医之志愈坚。
王士雄生活在西学东渐的时代,他对当时传入之西方医学持开明态度,不抱门户之见,有分析地吸取,并据理批评了中医界有些人尊经崇古、拒绝接受西说的守旧思想,反映了他善于吸取新知的治学精神。更值得指出的是,王士雄十分重视临床,注意从实践中求得真知。他平时诊务繁忙,广泛接触病人,从而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
作为“温病四大家”,王士雄在瘟疫一道上的成就当然也是十分突出的,他一生勤于著述,给后人留下了大量富有学术价值的医学文献,其中《随息居重订霍乱论》、《温热经纬》 、《随息居饮食谱》 、《归砚录》、《潜斋医话》和《王氏医案》是他的主要著作。
从古至今,瘟疫都是人类的最大威胁之一,尤其是医疗水平远不如今天的古代,瘟疫所造成的死伤都是非常巨大的,且古代瘟疫爆发的频率也远比今天要高得多,纵观我国历代史书的记载不难发现这一点。
而每一次瘟疫的发生,都是对当朝者的一次考验,如果朝廷对瘟疫处理不当,会引发统治危机甚至有颠覆政权的危险,所以,面对瘟疫,朝廷往往都会竭尽全力去阻止瘟疫的蔓延。
那么面对瘟疫,古代通常都是如何应对的呢?下面笔者将以宋朝防治瘟疫为例,来与大家一起了解一下古代人对瘟疫的治理。因为宋朝是历代王朝当中防治瘟疫非常成功的一个朝代,宋朝对瘟疫的防治可以说是非常系统全面的,想要了解古代如何防治瘟疫,宋朝最值得研究。
其实,古代的医疗水平虽然不发达,但古人对瘟疫的了解程度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浅,甚至他们对瘟疫的防治理念也并不落后于今人,像《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肘后备急方》等医学古籍都有对“瘟疫”的详细介绍以及治疗办法,甚至很多文学作品中也都有所体现,明朝著名医家吴有性曾长期致力于对瘟疫的研究,并创作了《温疫论》一书,系统介绍了瘟疫的发病,症状与医治方法。
事实上,我们现在很多治疗瘟疫的方法也是取自《温疫论》等古人总结研究而成的医书。
所以,古人防治瘟疫的理念与今天人们防治瘟疫大同小异,具体步骤如下:
一,发现疫情上报朝廷
瘟疫一旦发生,仅凭地方是完全没有能力应对的,必须上报朝廷,由朝廷下令集全国之力进行防治,宋朝从立国之初便要求各地官员发现疫情必须及时上报。宋仁宗皇祐年间,全国瘟疫频发,但各地上报非常少,皇帝对此产生疑惑,因此而下诏令“比日上封言事者少,岂非言路壅塞所致乎”?而后皇帝下令整顿中央与地方官府机构,保证从地方到中央政令顺达畅通。
二,朝廷得到关于瘟疫的奏报后即派医官前去医治,并动用国库征收各地药材发往疫区
瘟疫发生后,朝廷会立即向疫区派遣翰林医官院和太医局的太医,令他们前去巡诊并与地方医者共同研究有效的防治措施,并向疫区散发汤药。例如宋太宗淳化三年(公元992年),开封发生疫情,朝廷即派十位医术最高的太医前去诊治,另外还拨款令太医们随时调用。
三,对病人进行隔离治疗,阻止进一步的传染。
其实我们现在防治瘟疫扩散的主要措施就是隔离,而“隔离”也是取自古人治理瘟疫的理念。
例如宋神宗熙宁年间,吴越一带发生瘟疫,“死者殆半”,非常严重,当时的越州知州赵抃即设立“病坊”,用以收留病患,隔离治疗。
宋哲宗元祐年间,杭州发生瘟疫,时任杭州知州的苏轼也曾设立“病坊”对病人进行隔离治疗。
事实上,瘟疫发生后,对病人进行隔离治疗并不仅仅是宋朝所专属的,汉朝,唐朝,明朝,清朝等历代王朝都有类似的隔离措施。
四,官府出资掩埋尸体。
从一开始的救治病患到后期对尸体的掩埋都是由官府出资的,病人一旦不治而亡,则由官府施赠棺木并集中掩埋死者。而朝廷这么做的原因主要有两点,第一点是在官府的监督下妥善处理尸体,防止病毒扩散,第二点则是稳定和收买民心,防止百姓趁机作乱。
五,保护水源,改善饮用水的环境。
这一点在笔者看来非常超前,宋朝意识到水源对疫情发生及扩散所起到的作用始自南宋,很多史籍都有官员治理水源防止疫情发生及扩散的记载。
比如宋孝宗乾道年间,隆兴府知府吴芾看到豫章沟岁久湮塞,他认为“沟洫不通,气郁不泄,疫疠所由生也”,而后带领地方疏通了豫章沟。
其实,古代面对疫情,朝廷以及地方所能做的大抵也就以上这些了,尽人事,听天命。瘟疫的发生固然有很多客观的自然因素掺杂其中,但更多的是人祸,人类只有爱护自然,敬畏自然,才能得到大自然的回馈而不是报复。
古代遇到瘟疫是怎样处理的?
本文2023-10-25 02:21:47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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