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的中和之道是什么意思?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5浏览:2收藏

朱熹的中和之道是什么意思?,第1张

作为一位博学多识的大学问家,朱熹有很多方面值得后人学习。他一生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博览经史,治学严谨,著作宏富。他在训诂、考证、注释古籍,整理文献资料等方面都取得了丰富的成果。另外,他对天文、地理、律历等许多自然科学,也都进行过广泛的研究。他作为封建社会的一位官员,他在努力维护那个制度的同时,也能体察民情,反对横征暴敛与为富不仁者,敢于同贪官污吏和地方豪绅的不法行为作斗争。在地方官的任期内,朱熹也做了一些如赈济灾荒、鼓励生产等安定民生的有益工作,在封建社会的官员中,不失为一位正直有为的人。最后还应指出,朱熹还是中国教育史上的著名教育家之一。

朱熹(1130915—1200423),字元晦,又字仲晦,号晦庵,晚称晦翁,谥文,世称朱文公。祖籍江南东路徐州府萧县,南宋时朱氏家族移居徽州府婺源县(今江西省婺源),出生于南剑州尤溪(今属福建省尤溪县)。宋朝著名的理学家、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诗人,闽学派的代表人物,儒学集大成者,世尊称为朱子。朱熹是唯一非孔子亲传弟子而享祀孔庙,位列大成殿十二哲者中,受儒教祭祀。[1] 朱熹是程颢、程颐的三传弟子李侗的学生,任江西南康、福建漳州知府、浙东巡抚,做官清正有为,振举书院建设。官拜焕章阁侍制兼侍讲,为宋宁宗皇帝讲

中药文化 底蕴丰富

说到中国的药文化,由于它有着数千年的悠久历史,所以其底蕴十分丰富。

然而,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对其丰富的文化内涵缺乏全面深刻的理解,故而导致某些误识。

其根本原因就在于长期以来,我们对药文化的研究与宣传,力度很不够,长此以往,无疑对中药事业的继承、发展与推广是十分不利的。

这里,择其要者,略加论述,以飨读者。

在中国古籍中通称“本草”。

我国最早的一部中药学专著是汉代的《神农本草经》,唐代由 颁布的《新修本草》是世界上最早的药典。

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总结了16世纪以前的药物经验,对后世药物学的发展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中药按加工工艺分为中成药、中药材。

有人说中药就是树皮,草根,这话说对了一部分。

中药离不开树皮,草根,如苦楝根皮,牡丹皮,茜草根,白茅根等均是中药,但不是所有的树皮,草根都是中药;中药主要起源于中国,除了植物药以外,动物药如蛇胆,熊胆,五步蛇,鹿茸,鹿角等,介壳类如珍珠,海蛤壳,矿物类如龙骨,磁石等,都是用来治病的中药。

少数中药源于外国,如西洋参。

目前,随着对中药资源的开发和研究,许多民间药物也归入中药的范畴。

所以,中药是以中医理论为基础,用于防治疾病的植物,动物矿物及其加工品,不论产于中国,外国均称中药。

中药有着独特的理论体系和应用形式,充分反映了我国自然资源及历史,文化等方面的特点。

其一,毒药非“毒”

追溯到远古神农时代,《淮南子·修务训》中这样记载:“神农……尝百草之滋味,水泉之甘苦,令民知所避就。

当此之时,一日而遇七十二毒。

”由此,古代把所有治病的药物泛称“毒药”。

《素问·异法方宜论》说:“其病生于内,其治宜毒药。

”在古人看来,是药三分毒,实际上是指药物的特性;后来才用以专指毒性较大的药物。

《医学问答》对此有解释:“夫药本毒药,故神农辨百草谓之‘尝毒'。

药之治病,无非以毒拔毒,以毒解毒。

”医圣张仲景更有精辟之论:“药,谓草、木、虫、鱼、禽、兽之类,以能治病,皆谓之毒”,“大凡可避邪安正者,均可称之为毒药。

”神农一日而遇七十二毒,是说他一日之中,辨别了 70余种药物的特性。

药之特性,用对了可以治病救人,用错了就会伤人害命。

对中药,一言以敝之,就是用毒药治病。

神农尝百草的本草,是一种勇于探索的伟大义举,是一种舍生忘死的高尚行为。

无怪对起步于先秦、成书于东汉、历经几百年、融汇了几代医药学家的辛勤劳动与智慧的第一部中药学巨著,作者们宁肯要隐去自己的姓名,而冠以“神农”之名——《神农本草经》,除了受托古之风的影响之外,恐怕也是对这位中华民族药物学的圣祖的一种纪念吧 ! 由此不难看出,“毒药”一词的丰富文化内涵。

正是这毒药,为中华民族的繁衍生息、疗病保健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其二,四气疗疾

中药有“气”,“气”是什么?它能治病?我们的回答都是肯定的。

在《神农本草经》中说:“药又有寒、热、温、凉四气。

”“疗寒以热药,疗热以寒药。

”药之“四气”便由此而来。

中医药理论中说到“气”,居然有 27个义项。

这个“气”,不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概念,而是特指“药性”。

我们的先祖用寒、热、温、凉来诠释药的特性,比“毒”要具体、科学多了,这中药的补,不仅内容丰富,而且别具文化情趣。

有补气、补心、补血、补肾、补脾、补肝、补肺、补阴、补阳等等,与之相应的 方药有“补心丹、补肝散、补肺散、四物汤、归脾汤、补阴丸、补血荣筋丸、补中益气汤、四君子汤、杞菊地黄丸、六味地黄丸、百合固金汤、补阳还五汤、补肾磁石丸、补肺阿胶汤等等,有以上功能的单味药,不下数十种,举不胜举。

此类补法多是补脏气。

这个“补”,是调理、增强的意思;这个“气”,是指生理功能,即用药物来调理增强五脏六腑的生理功能,使之发挥正常作用,充分体现中药对人体功能器官治本的作用。

《神农本草经》中把药分为上、中、下三品 (即“类”),并说:“上药养命,中药养性,下药治病。

”又说:“上药……为君,主养命以应天”,“中药……为臣,主养性以应人”,“下药……为佐使,主治病以应地”。

所谓养命、养性,都是突出了中药调养人体的功效,从而保证机体、各个器官组织的功能正常,这就是许多人信奉中药的原因之一。

这是中药学的进步,也是它的特色,这其中也充满了文化意味。

中药的这种特性,被一一体现在每一味药中,因为它对于疗疾治病十分重要。

对于寒病就要用热性药,对于热病就要用寒性药,这里药性与病性是相逆的,所谓相反相成,这就是药文化的一种具体表现。

若非如此,如果“以热益热 (用热药治热病,下句仿此),以寒增寒”,就会导致“精气内伤,不见(现)于外”,这是治疗上的严重失误 (《汉书·艺文志·文技略》)。

孙思邈在《大医精诚》中严肃地批判了那些“寒而冷之(是寒病,却用寒使病症更寒,下句仿此 ),热而温之”的医生,“是重加(即加重)其病”,必导致死亡。

中医药学上称这种用药方法为“正治”,即常规治法。

还用一种“反治”,将在本文“其五”中有述。

由此可见,运用药的“四气”来治病,是多么重要,许多服用过中药的人,或许对此知之甚少。

其三,药补趣话

此外,还有味补。

《神农本草经》中说:“药有酸、咸、甘、苦、辛五味”。

这五味对人体有何作用呢?在《素问·宣明五气篇》中讲得明白:“五味所入 (即进的器官):酸入肝、苦入心、甘入脾、辛入肺、咸入肾”。

可见药味不同,功效各异,原因是,酸味能收能涩,苦味能泄能燥,甘味能补能缓,辛味能散能行,咸味能软坚润下。

根据五味的药用功能与进入相应脏腑的情况,也可以发挥其“补” (或补养、或调理)的作用。

这些恐怕都是一般人并不熟知内涵。

更有出人意料的补,将在本文“其五”中有述。

其四,君臣佐使

君臣本是一个政治术语,古代天子、诸侯都称君,辅佐君者称为臣,君臣有着严格的等级之分。

古代药学家将它引入药物配伍组方中,成为方剂组成的基本原则。

早在西汉初年成书的《素问·至真要大论》中,岐伯回答黄帝关于“方制君臣”时说:“主病之谓君,佐君之谓臣,应臣之谓使”,《神农本草经》说:“药有君、臣、佐、使,以相宣欇”。

明代的何伯斋更进一步阐释说:“大抵药之治病,各有所主,主治者,君也;辅治者,臣也;与君药相反而相助者,佐也;引经使治病之药至病所者,使也”。

十分清楚地讲明了君、臣、佐、使之药的功能。

更详尽一点说,君药是针对主病或主证,起主要作用的药物,按需要可用一味或几味;臣药是辅助君药加强治疗主病或主证作用的药物,或者是对兼病或兼证起主要治疗作用的药物;佐药是辅助君臣药起治疗作用,或治疗次要症状,或消除 (减轻)君、臣药的毒性,或用于反佐药,使药是起引经或调和作用的药物。

以《伤寒论》中第一方“麻黄汤”为例,主治外感风寒的表实证。

君药——麻黄 (3两),辛温,发汗解表以散风寒,宣发肺气以平喘逆。

臣药——桂枝 (2两),辛甘温,温经和营,助麻黄发汗解表。

佐药——杏仁(70个),苦温,降肺气助麻黄平喘。

使药——炙甘草(1两),苦温,调和诸药又制约麻、桂发汗太过。

麻、桂、杏皆入肺,有引经之效,故不再用引经的使药。

麻黄、桂枝、杏仁、炙甘草的药性有有次,相互制约又相互补充,协调作用,形成一股强大的药力,去攻克外感风寒这一堡垒,临床疗效十分显著,成为千古名方、经方。

中药方剂的组成不是几种药物的简单组合,而是在丰富的临床实践基本上形成的一个有机的整体。

其中文化内涵的核心就是儒家所强调的“和”。

其五,药中哲理

中药自有它的药理,如前所述;还有它的哲理,常为人所忽视或不识。

我们知道,哲学是教人如何以更高层次认识事物、认识世界,并从中找出规律,以更好地指导我们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

这里仅就药中哲理略谈一二。

(一)药性有“阴阳”:“阴阳”本是中国古代哲学中的一个概念,它概括了天下万物相对的两种不同属性,大至宇宙天地,小至草木鱼虫的矛盾与对立、共性与个性,无不尽在其中。

这里仅择一些与自然、医药、人身有关的概念,以见一斑:天地、日月、男女、刚柔、动静、升降、生死、长消、寒热、正邪、益损、增减、气血、脏腑……《神农本草经》说:“药有阴阳配合,子母兄弟。

”后世医药学家多用“阴阳”来阐释药理。

金代医家李杲在《东垣十书·汤液本草》的“药类法象”一章中说道:“温凉寒热,四气是也。

温热者,天之阳也;凉寒者,天之阴也。

此乃天之阴阳也……辛甘淡酸苦咸,五味是也。

辛甘淡者,地之阳也;酸苦咸,地之阴也。

此乃地之阴阳也。

味之薄者,为阴中之阳,味薄则通,酸苦咸平是也;味之厚者,为阴中之阴,味厚则泄,酸苦咸寒是也。

气之厚者,为阳中之阳,气厚则发热,辛甘温热是也;气之薄者,为阳中之阴,气薄则发泄,辛甘淡平凉寒是也……气味辛甘发散为阳,酸甘涌泄为阴。

”通过阴阳,既阐释了药之特性,又阐明了药之功效,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和规律性。

(二)治则有“反治”。

在其二中提到了“正治”,还有“反治”。

反治与正治相反,是当疾病出现假象,或大寒证、大热证时,对正治法发生格拒而采用的治法。

其中有“热因寒用”,是以热药来治疗真寒假热证,要佐以少量寒药,或热药凉服才发挥作用;有“寒因热用”,是指用寒凉药治真热假寒证,要佐以少量温热药,或寒药热饮才发挥作用。

这既体现了中医的辨证,又体现了用药的辩证法,具有很深的哲学内涵,这是中医药文化的独特之处。

(三)补益有哲理。

在其三中,讲到两方面的药补,金代医家张以正论补,颇具哲理,别树一帜。

1、他在《汗下吐三法该尽治病诠》一文中,从扶正祛邪的角度,按照中医五行理论,认为祛邪就是扶正,独出心裁,提出了与《素问》不同的“五补”:“辛补肝,咸补心,甘补肾,酸补脾,苦补肺”的观点。

以“辛”为例,辛味原本入肺,属金;肝属木,金能克木,所以用“辛补肝”(以下均仿此)。

张以正治病强调以祛邪为主,认为邪去正自安,偏重攻法,他所谓“补”,实际上已含有“攻治”的意味,后世称他为“攻下派”。

2、他在《补论》中,更是高论迭出:“予请为言补之法,大抵有余者损之,不足的补之,是则补之义也。

阳有余而阴不足,则当损阳而补阴;阴有余而阳不足,则当损阴而补阳”。

那么,具体如何补呢?他是这样阐述的:是热证,就用芒硝大黄一类的寒药,为了“损阳而补阴”;是寒证,就用干姜附子一类的热药,为了“损阴而补阳”。

他的结论语出惊人:“岂可以热药而云补乎哉?而寒药亦有补之义也。

”仅此二例便可以看出,这正是张从正所以能自成一家的超人之处。

其中的哲理和文化底蕴,需要我们细细品味,方解药文化之三昧。

(四)用药讲“中和”。

“中和”是儒家的哲学,认为能“致中和”,则无事不达于和谐的境界。

《说文》云:“……事之调适者谓之和。

”中和,用于药理之中,含义有三层:一是调和,以不同的因素适度配合,使之比例恰当,如厨师之烹调羹汤,含有方法的意思;二是和谐、均衡、统一的状态。

“和”是天下共行的大道。

孔子说:“君子和而不同。

”是说君子用自己的正确意见来纠正别人的错误意见,使一切做到恰到好处,却不肯盲目附和。

可见,君子是很懂得“和”的道理的,我们的古代医药家们就是这样的君子!杨伯峻在《论语注释》中形象地解释“和”:“和,如五味之调合,八音之和谐,一定要有水、火、酱、醋各种不同的材料才能调和滋味;一定要有高下、长短、疾徐各种不同的声调才能使乐曲和谐。

”君臣佐使之中,还有一个最佳组合的问题,这就是为什么麻黄汤中的几味药能达到最佳的辛温解表之效,而麻黄与细辛、羌活等辛温解表药物相配,却达不到这种效果的原因。

君臣之间,不但有相互协调(配合)的关系,还有相互制约的关系,晏子说:“君臣亦然。

君所谓可,而有否焉,臣献其否而成其可;君所谓否,而有何焉,臣献其可以去其否。

”意思是:君臣也是这样,不能君说可,臣也说可;君说否,臣也说否,这样“以水济水,谁能食之?若琴瑟之专一,谁能听之?”应当君说可,臣献其否成全可,反之亦然。

方药中的君臣,也是这样的道理。

从麻杏石甘汤,是治疗邪热壅肺的名方,用麻黄为君药,宣肺平喘,是“火郁发之”之义,但其性温,故配辛甘大寒之石膏为臣药,石膏既可清宣肺热,又可制约麻黄温性,使其去性存用,两者相配,肺郁解,肺热清,咳喘平,疗效可靠,深得配伍变通之妙,此可谓“臣献其可而去其否”之范例。

我想,中药方剂之所以有数千年的生命力,决不是偶然的,我们在本文中所提及的其二、其三、其四及其五的内容,在世界药学理论和文化中,都是独具特色、独一无二的。

它们不仅融汇了我们祖先在药学上的唯物辩证的睿智,而且形成了中药方剂必须遵循的圭臬,还具有极其丰厚的文化底蕴。

其六,用药有兵法

古人说:“用药如用兵,任医如任将。

”用兵用兵法上的战略和战术,而用药也是如此,不但要熟知药性,更要切中病机,有的放矢,才能达到治病的目的。

若说用药如用兵,就必须要了解它们的比拟中的联系:药有性属类别,兵有种类装备;药有轻用重用,兵有辅攻主攻;药有缓急攻补,兵有虚实强弱;药有配伍精良,兵有出奇制胜……清代名医徐大椿,不仅精通医术,而且深谙兵法,“舞刀夺槊、勾卒嬴越(布阵指挥作战)之法,靡不宣(广泛)究”,是这方面的代表人物,曾专著《用药如用兵论》,以讲述其中的道理。

他十分形象而透辟地论述道:对于循着六经传变的病邪,要预先占据它尚未侵袭的部位,就好比切断敌军的必经之路一样;对来势凶猛的病邪,要赶快守护那尚未致病的部位,就好比守卫我方险要的疆土一样;对挟带积食而造成的疾病,要首先消除积食,就好比敌方的辎车粮食已经烧毁一样;对新旧病的并发症,一定要防止新旧病邪会合,就好比切断敌方的内应一样……此外,还说到用药要辨明经络,好比派出侦察部队;依据病的寒热有反治之法,好比实施分化离间的策略……病势正在发展,就不宜在病邪猖獗时攻治,应坚守正气,好比使敌军疲惫;病势衰退,就一定要穷追病邪退去之处,再增加精锐药物,这好比摧毁敌人的巢穴。

还涉及到许多方面,这里不一一例举。

总之它充分启迪我们,在用药、用兵之间,去深入探讨其中的道理,决不是故意耸人听闻。

徐大椿最后总结道:《孙子兵法》一书,治病的方法完全包括在里面了。

多么催人深思

其七,中药理念

说到中药理念,似乎没有问题,但实际并非如此。

在许多普通人、乃至专业人士中,仍对此存在模糊的认识。

这里仅就一个热门话题“天然药物等于中药吗”谈谈看法。

前些年当世界兴起“天然药物”热的时候,我们自己业内的人也主张用“天然药物”来取代“中药”,并说这是与世界接轨,是让西方人接受中药的一个重要举措。

此举曾在药界掀起了不小的浪潮,一直延续至今。

稍有知识的人都知道,“天然药物”的提出和兴起,是西方医药界针对西方人惧怕化学合成药物的毒副作用,从而转向自然界寻找新的药物途径,通过研究,从某些含有特殊药用成分的动植物身上,运用科技提取一种或(几种)药用成分,制成药物,用于临床,这无疑是当代制药学的一个新的领域、一种新的发展。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为什么有些人竟以接受新事物为幌子,一下子就联系上中药了,认为中药汤剂西方人说它是“一锅浓浓的草根树皮黑汤,既不卫生,又难喝,还说不清它的成分,实在可怕”;中药丸剂西方人说它是“一团黑乎乎的药丸,难以接受”。

于是就下了这样的结论:中药落后,成分讲不清,应该赶紧改成“天然药物”,否则就会在国际上没有市场、没有前途。

难道“中药”真的面临绝境,惨到要改名换姓才能生存的地步吗?我们的观点是明确的:“天然药物”不等同于“中药”,务请诸君保持清醒头脑。

对于“天然药物”的概念与内涵,上文已做简述;而“中药”的概念与内涵,与之决不相同。

尽管中药材大都取自“自然界”,有些也可以直接药用,但这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中药”,我们称之为“中药”的,也不是可以笼统而言的,首先,是指经过炮制的各类饮片。

炮制的作用,除了清除杂质,便于制剂和服用外,更重要的是消除或减低药物的毒性和副作用,改变药物的性能,加强疗效。

以地黄为例,生地黄清热凉血,经用酒蒸晒成熟地黄之后,就具有温性而滋肾补血的功效。

炮制总分为水制、火制、水火合制等。

水制有洗、漂、泡、渍、水飞等;火制有煅、炮、煨、炒、烘、焙、炙等;水火合制有蒸、煮、淬等。

而每一种方法中又细含若干种具体方法,其内涵是极其丰富的。

而这些炮制方法,现在已成为我们国宝级的机密。

其次,中药是指按照四气五味、君臣佐使等特性与法则配比而成的方剂药物,而不是随心所欲的杂合物,然后根据需要,或汤、或丸、或散、或膏……由此可见,“中药”与“天然药物”,既不可混为一谈,又不可相互取代。

有着几千年历史的中药,有什么必要因“天然药物”的兴起,就乱了阵营,自动退避,主动靠拢,甚至要宣告投降呢?中药,就是中华民族的药,只有首先是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它的四气五味、君臣佐使、正治反治等一系列独特法则与文化内涵,是不可轻意弃置,更不可随意取代的。

不能西方人说它是“一锅浓浓的黑汤”、“一团黑黑的药丸”,我们就自觉中药落后,没了底气。

如果放弃了汤药,中医的特色(辨证论治)也就失去了光彩,后果严重。

现在有模糊数学、模糊逻辑,无疑都是高深的科学门类。

由此我联想到了一锅汤药、一团药丸,目前对它们经过配比后的药物成分暂时说不清,那么,何不将它称之为“模糊药学”呢?由此我又联想到世界无论是自然界或是科学界不是有着许许多多的“模糊”难题在困惑着人类,等待我们去考察、研究、揭秘吗?对宇宙,我们知道了多少,又有多少模糊未知的,但是,我们不是有综合宇宙学吗?对人类居住的地球,我们依然存在许多模糊与未知,不是有综合地球学吗?就说对人体自身,我们到底还有多少模糊与未知,人类基因图谱的问世,无疑是大大向前迈进了一步,而综合性的人体科学还面临着多少有待探索的课题。

人类不会因为对某种自然现象处于模糊之中,而去指责它;人类不会因为对金字塔等许多古代建筑处于模糊之中,而去指责它们;人类更不会对自身的器官、组织、功能模糊不解,而去责怪它们……同理,人类暂时对一锅药汤、一个药丸的成分处于模糊之中,又有什么了不起呢?何况它们已存在了几千年,救治和保养的人数以亿计,仅这一条就足以证明中药的科学性与实效性。

我不相信把这些道理告诉西方人,他们还要跟中药较劲 !要让世人都知道中药的内涵、中药的文化,其底蕴是何其丰富!我们的任务,在把中药推向世界的同时,要加大药文化宣传的力度。

我主张“中药”与“天然药物”应该相互并存、相互借鉴、友善共存、各谋发展。

世界如此辽阔,人类如此之多,不可能容不下这两种事物同生共存。

它们各有特色,各有优势,完全不必“合二为一”。

是金子总在闪光。

西方人不是照样吃上了中国的煎饼、油条、豆汁和菜肴吗?照样唱上了中国的歌曲、京剧,说上了中国的相声,穿上了中国的旗袍、布鞋吗?如果真有需要,外国人照样会喝中药汤、吃中药丸的。

中药的配伍

配伍是指有目的地按病情需要和药性特点,有选择地将两味以上药物配合同用。

、疾病的发生和发展往往是错综复杂、瞬息万变的,常表现为虚实并见、寒热错杂、数病相兼,故单用一药是难以兼顾各方的。

所以临床往往需要同时使用两种以上的药物。

药物配合使用,药与药之间会发生某些相互作用,如有的能增强或降低原有药效,有的能抑制或消除毒副作用,有的则能产生或增强毒副反应。

因此,在使用两味以上药物时,必须有所选择,这就提出了药物配伍关系问题。

前人把单味药的应用同药与药之间的配伍关系称为药物为“七情”,“七情”之中,除单行者外,其余六个方面都是讲配伍关系。

现分述如下: (一)单行:即不需配伍,单用一味药即可治愈疾病,称为单行。

如清金散就是单用一味黄芩,治肺热咳血的病证。

(二)相须:即将性能功效相类似的药物配合应用,以增强原有疗效。

如石膏与知母配合,能明显增强清热泻火的治疗效果;大黄与芒硝配合,能明显增强攻下泻热的治疗效果;全蝎、蜈蚣同用,能明显增强止痉定搐的作用。

(三)相使:即在性能功效方面有某些共性,或性能功效虽然不相同,但是治疗目的一致的药物配合应用,而以一种药为主,加一种药为辅,能提高主药疗效。

如补气利水的黄芪与利水健脾的茯苓配合时,茯苓能提高黄芪补气利水的治疗效果。

(四)相畏:即一种药物的毒性反应或副作用,能被另一种药物减轻或消除。

如生半夏和生南星的毒性能被生姜减轻或消除,所以说生半夏和生南星畏生姜。

(五)相杀:即一种药物能减轻或消除另一种药物的毒性或副作用。

如生姜能减轻或消除生半夏和生南星的毒性或副作用,所以说生姜杀生半夏和生南星。

由此可知,相畏、相杀实际上是同一配伍关系的两种提法,是药物间相互对待而言的。

(六)相恶:即两药合用,一种药物能使另一种药物原有功效降低,甚至丧失。

如人参恶莱菔子,因莱菔子能削弱人参的补气作用。

(七)相反:即两种药物合用,能产生或增强毒性反应或副作用。

如“十八反”、“十九畏”中的若干药物。

上述除单行外的六个方面,其变化关系可以概括为四项,即在配伍应用的情况下:①有些药物因产生协同作用而增进疗效,是临床用药时要充分利用的;②有些药物可能互相拮抗而抵消、削弱原有功效,用药时应加以注意;③有些药物则由于相互作用,而能减轻或消除原有的毒性或副作用,在应用毒性药或烈性药时必须考虑选用;④一些药物因相互作用而产生或增强毒副作用,属于配伍禁忌,原则上应避免配用。

基于上述,可知从单味药到配伍应用,是通过很长的实践与认识过程逐渐积累丰富起来的。

药物的配伍应用是中医用药的主要形式。

药物按一定法度加以组合,并确定一定的分量比例,制成适当剂型,即为方剂。

方剂是药物配伍的发展,也是药物配伍应用的较高形式。

盘古开天地来自于哪个古代神话小说故事集的

盘古开天地 - 中国民间神话传说

“盘古开天”最早见于三国时徐整著的《三五历纪》。据民间神话传说古时盘古生在黑暗团中,他不能忍受黑暗,用神斧劈向四方,逐渐使天空高远,大地辽阔。他为不使天地会重新合并,继续施展法术。每当盘古的身体长高一尺,天空就随之增高一尺,经过18万多年的努力,盘古变成一位顶天立地的巨人,而天空也升得高不可及,大地也变得厚实无比。盘古生前完成开天辟地的伟大业绩,死后永远留给后人无穷无尽的宝藏,成为中华民族崇拜的英雄。

简介

盘古开天地 中国古代传说时期中开天辟地的神。梁任昉撰的《述异记》称盘古身体化为天地各物。《五运历年纪》(不详撰成年代或云亦徐整著)及《古小说钩沉》辑的《玄中记》亦有类似记载。

成语解释

名称盘古开天地

解释指人类开始有了历史。

典故

出处《明成化说唱词话·花关索出身传》:“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夏商周。”

盘古其人

盘古是中国古代传说时期中开天辟地的神,是中国历史传说中开天辟地的祖先,他竭尽殚精,以自己的生命演化出生机勃勃的大千世界,为千秋万代的后人景仰。盘古是自然大道的化身,在开天辟地的传说中蕴含了极为丰富而深刻的文化、科学和哲学等内涵,是研究宇宙起源、创世说和人类起源的重要线索。而他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献身精神,更是人类精神的至高境界,历来为仁人志士所效尤。千百年来,盘古文化在这片他以自己的生命所化的热土上,流传不息,不断繁衍,延续古今,传播中外,成为中华文化中一颗璀璨的明珠。《广博物志》卷九行《五运历年纪》这样记载:“盘古之君,龙首蛇身,嘘为风雨,吹为雷电,开目为昼,闭目为夜。死后骨节为山林,体为江海,血为淮渎,毛发为草木”。盘古最早见于三国时徐整著的《三五历纪》。其后,题为梁任昉撰的《述异记》称盘古身体化为天地各物。《五运历年纪》(不详撰成年代或云亦徐整著)及《古小说钩沉》辑的《玄中记》亦有类似记载。

神话故事

传说在天地还没有开辟以前,有一个不知道为何物的东西,没有七窍,它叫做帝江(也有人叫他混沌),他的样子如同一个没有洞的口袋一样,它有两个好友一个叫倏一个叫忽。有一天,倏和忽商量为帝江凿开七窍,帝江同意了。倏和忽用了七天为帝江凿开了七窍,但是帝江却因为凿七窍死了。

帝江死后,它的肚子里出现了一个人,名字叫盘古。帝江的精气变成了以后的黄帝。

盘古在这个“大口袋”中一直酣睡了约18000年后醒来,发现周围一团黑暗,当他睁开朦胧的睡眼时,眼前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他想伸展一下筋骨,但“鸡蛋”紧紧包裹着身子,他感到浑身燥热不堪,呼吸非常困难。天哪!这该死的地方!

盘古不能想象可以在这种环境中忍辱地生存下去。他火冒三丈,勃然大怒,于是他拔下自己一颗牙齿,把它变成威力巨大的神斧,抡起来用力向周围劈砍。

“哗啦啦啦……”一阵巨响过后,“鸡蛋”中一股清新的气体散发开来,飘飘扬扬升到高处,变成天空;另外一些浑浊的东西缓缓下沉,变成大地。从此,混沌不分的宇宙一变而为天和地,不再是漆黑一片。人置身其中,只觉得神清气爽。

盘古仍不罢休,继续施展法术,不知又过了多少年,天终于不能再高了,地也不能再厚了。

这时,盘古已耗尽全身力气,他缓缓睁开双眼,满怀深情地望了望自己亲手开辟的天地。

啊!太伟大了,自己竟然创造出这样一个崭新的世界!从此,天地间的万物再也不会生活在黑暗中了。

盘古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慢慢地躺在地上,闭上沉重的眼皮,与世长辞了。

伟大的英雄死了,但他的遗体并没有消失:

盘古临死前,他嘴里拨出的气变成了春风和天空的云雾;声音变成了天空的雷霆;盘古的左眼变成太阳,照耀大地;右眼变成皎洁的月亮,给夜晚带来光明;千万缕头发变成颗颗星星,点缀美丽的夜空;鲜血变成江河湖海,奔腾不息;肌肉变成千里沃野,供万物生存;骨骼变成树木花草,供人们欣赏;筋脉变成了道路;牙齿变成石头和金属,供人们使用;精髓变成明亮的珍珠,供人们收藏;汗水变成雨露,滋润禾苗;盘古倒下时,他的头化作了东岳泰山(在山东),他的脚化作了西岳华山(在陕西),他的左臂化作南岳衡山(在湖南),他的右臂化作北岳恒山(在山西),他的腹部化作了中岳嵩山(在河南)。传说盘古的精灵魂魄也在他死后变成了人类。所以,都说人类是世上的万物之灵。

还有另一种说法:相传在天地还没有诞生以前,宇宙是漆黑混沌一团,好像是个大鸡蛋。大鸡蛋的里面,只有盘古一人在那里睡大觉,一直睡了18000年。

有一天,他突然醒来了,睁眼一看四周,到处都是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盘古急得心里发慌,于是就顺手操起一把板斧,朝着前方黑暗猛劈过去。

谁知这一劈可不得了,刹时间只听得山崩地裂一声巨响,使得这个大鸡蛋一下子裂开了,其中一些轻而清的东西,慢慢上升变成了天;而另一些重而混沌的东西,则慢慢下沉变成了地。天地刚分时,盘古怕它们再合拢上,于是就站在天与地之间,头顶着盘古开天辟地天,脚踩着地,不敢挪身一步。

自那以后,天每日升高一丈,地也每日加厚一丈。盘古的身体,也随着天的增高而每日长高一丈。这样,顶天立地,坚持了18000年。终于使天地都变得非常牢固。但由于他过度疲劳,终因劳累不堪而累倒死去。

就在他临死之一瞬,没想到全身忽然发生了根本变化:他口里拨出的气,顿时变成了风和云;他 之声,变成了隆隆作响的雷霆;他的左眼变成了太阳,右眼变成了月亮;手足和身躯,变成了大地和高山;血液变成江河;筋脉变成了道路,头发和胡须,也变成了天上的星星;面板和汗毛,变成了草地林木;肌肉变成了土地;牙齿和骨骼,变成了闪光的金属和坚石、珍宝;身上的汗水,也变成了雨露和甘霖。

也就是说,盘古自身造就了一个美丽的世界。盘古开天劈地的故事虽然是个神话,但却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国古代人民一种朴素的天体演化思想。

古人所设想的天地未开之前的混沌状态,与今天人们认识的宇宙早期状态是多么的异曲同工啊!

目前,另有网路小说,名为《盘古开天》,作者为战龙。

历史记载

天地浑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后乃有三皇。数起于一,立于三,成于五,盛于七,处于九,故天去地九万里。

《艺文类聚》卷——---引《五运历年纪》

天气濛鸿,萌芽兹始,遂分天地,肇立乾坤,启阴感阳,分布元气,乃孕中和,是为人也。首生盘古,垂死化身;气成风云,声为雷霆,左眼为日,右眼为月,四肢五体为四极五岳,血液为江河,筋脉为地里,肌肉为田土,发髭为星辰,皮毛为草木,齿骨为金石,精髓为珠玉,汗流为雨泽,身之诸虫,因风所感,化为黎氓。

《绎史》卷——---引《五运历年纪》

盘古之君,龙首蛇身,嘘为风雨,吹为雷电,开目为昼,闭目为夜。死后骨节为山林,体为江海,血为淮渎,毛发为草木。

《广博物志》卷九行《五运历年纪》

昔盘古氏之死也,头为四岳,目为日月,脂膏为江海,毛发为草木。秦汉间俗说:盘古氏头为东岳,腹为中岳,左臂为南岳,右臂为北岳,足为西岳。先儒说:盘古氏泣为江河,气为风,目瞳为电。古说:盘古氏喜为晴,怒为阴。吴楚间说:盘古氏夫妻,阴阳之始也。今南海有盘古氏墓,亘三百里,俗云后人追葬盘古之魂也。桂林有盘古祠,今人祝祀,南海有盘古国,今人皆以盘古为姓。盘古氏,天地万物之祖也,而生物始于盘古。

《述异记》卷上

元者,本也。始者,初也,先天之气也。此气化为开辟世界之人,即为盘古;化为主持天界之祖;即为元始。

选自《历神仙通鉴》卷一

盘古将身一伸,天即渐高,地便坠下。而天地更有相连者,左手执凿,右手持斧,或用斧劈,或以凿开。自是神力,久而天地乃分。二气升降,清者上为天,浊者下为地,自是混沌开矣。

明人周游《开辟衍绎》

天地合闭……就象个大西瓜,合得团团圆圆的,包罗万物在内,计一万零八百年,凡一切诸物,皆溶化其中矣。止有金木水火土五者混于其内,硬者如瓜子,软者如瓜瓤,内有青黄赤白黑五色,亦溶化其中。合闭已久,若不得开,却得一个盘古氏,左手执凿,右手执斧,犹如剖瓜相似,辟为两半。上半渐高为天,含青黄赤白黑,为五色祥云;下半渐低为地.亦含青黄赤白黑,为五色石泥。硬者带去上天,人观之为星,地下为石,星石总是一物,若不信,今有星落地下,若人掘而观之,皆同地下之石。然天下亦有泉水,泉水无积处,流来人间,而注大海。

周游《开辟衍绎》附录《乩仙天地判说》

天人诞降大圣。曰浑敦氏,即盘古氏,初天皇氏也。龙首人身,神灵,一日九变,一万八千岁为一甲子,荆湖南以十月十六日为生辰。有初地皇氏,初人皇氏。

《古今图书整合·岁功典》卷八十三引《补衍开辟》)

代(世)所谓盘古氏者,神灵,一日九变,盖元混之初,陶融造化之主也。《六韬·大明》云:“召公对文王曰:‘天道净清,地德生成,人事安宁。戒之勿忘,忘者不祥。盘古之宗不可动也,动者必凶。’”今赣之会昌有盘古山,本盘固名。其湘乡有盘古保,而雩都有盘古祠,盘固之谓也。按《地理坤鉴》云:“龙首人身。”而今成都、淮安、京兆皆有庙祀。事具徐整《三五历纪》及《丹壶记》。至唐袁天纲推言之《真源赋》,谓元始应世,万八千年为一甲子。荆湖南北今以十月十六日为盘古氏生日,以候月之阴暗,云其显化之所宜,有以也。《元丰九域志》:“广陵有盘古冢、庙”,殆亦神假者。《录异记》成都之庙有盘古三郎之目,庸俗之妄。

《路史·前纪一》罗苹注

昔二气未分,螟涬鸿蒙,未有成形,天地日月末具,状如鸡子,混沌玄黄,已有盘古真人,天地之精,自号元始天王,游乎其中。复经四劫,天形如巨盖,上无所系,下无所依,天地之外,辽瞩无端,玄玄太空,无响无声,元气浩浩,如水之形,下无山岳,上无列星,积气坚刚大柔服维天地浮其中,展转无方。若无此气,天地不生。天者,如龙旋回云中,复经四劫,二仪始分,相去三万六千里,崖石出血成水,水生元虫,元虫生滨牵,生刚须,刚须生龙。元始天王在天中心之上,名曰玉京山,山中宫殿并金玉饰之,常仰吸天气,俯饮地泉,复经二劫,忽生太元玉女,在石涧积血之中,出而能言,人形具足,天姿绝妙,当游厚地之问,仰吸天气,号曰太元圣母,元始君下游见之,乃与通气结精,招还上宫。当此之时,二气絪缊,覆载气息,阴阳调和,无热无寒,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并不复呼吸,宣气合会相成自然饱满。大道之兴,莫过于此,结积坚固,是以不朽。金玉珠者,天地之精也。服之能与天地相毕。

歌曲

有关盘古的神话,最早在中国南方少数民族民间广泛流传。苗,瑶向来崇奉盘古,把盘古看作自己的祖先。壮、侗、仫佬等民族也盛传盘古,把盘古看作开天辟地的人类始祖。“今南海有盘古氏亘三百余里,俗云后人追葬盘古氏之魂也。桂林有盘古氏庙,今人祝祀”①。远在魏晋南北朝时代,在有壮族先民居住的海南一带,就有追葬盘古氏之魂的“墓地”;特别是当时作为壮族聚居之地的桂林(。治所在今柳州市东南),竞立有盘古氏的庙宇,人们为之“祝祀”。可见盘古在古代壮族人民的心目中也是很受崇奉的形象。

有一篇神话的大意是:最初天地浑沌象一个大鸡蛋,盘古就生存在中间,后来大鸡蛋爆裂了,于是天地形成了。日月、江河、风云、草木等等是盘古死后身躯分化而成的:“气作风云、声为雷霆、左眼为目、右眼为月、四肢五体为四极五狱,血液为江河,筋脉为地里,肌肉为田土,发髭为星辰,皮毛为草木,齿骨为金石,精髓为珠玉,汗流为雨泽,身之诸虫,因风所感,化为黎虻②。”

这种说法,古籍文献也有记载。如“昔盘古氏之死也。,头为四岳,目为日月,脂膏为江海,毛发为草木”③。桂西一带,今天还在民间流传着这样的《盘古开天辟地歌》:

盘古开天地,

造山坡河流,

划洲来住人,

造海来蓄水。

盘古开天地,

分山地平原,

开辟三岔路,

四处有路通。

盘古开天地,

造日月星辰,

因为有盘古,

人才得光明④。

(引用黄现璠著《壮族通史》)

注:①梁任昉:《述异记》。②徐整:《五运历年记》、《绛史》卷一。③梁任昉:《述异记》。④七朝荣唱,廖元田、农达奴记录:壮族文学史调查组蒐集。

盘古开天地来自哪个古代神话小说

最早出自《述异记》

盘古神话故事见于《三五历纪》、《五运历年记》、《述异记》等。 盘古化万物一说最早出现在南朝梁人任昉所作的《述异记》,最早形象见于《广博物志》和《乩仙天地判说地重游》为龙首蛇身、人面蛇身。

盘古开天地来自古代神话小说集《》

《盘古开天辟地 》这个故事来自古代神话小说集《山海经》

除此之外,《女娲补天》《后羿射日》也是出自这本故事集

这些故事展现:

巨人盘古的神力,解释宇宙的起源,是对人的力量的幻想和歌颂.

《盘古开天地》来自哪本古代神话小说集

盘古神话

关于天地开辟的神话。盘古神话,始见于《艺文类聚》所引三国时吴人徐整的《三五历纪》和清人马骕《绎史》所引《五运历年纪》。

盘古神话的内容大概是说,远古时天地浑沌象个大鸡蛋,盘古就生长在这个大鸡蛋中。经过一万八千年,天和地分裂开来,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天地当中,智慧超过天,能力超过地。天,每天升高一丈;地,每天加厚一丈。盘古的身子也每天伸长一丈。这样又经过一万八千年,天极高了,地极厚了,盘古的身子也极长了。

盘古临死时,拨出的气成了风和云,声音成了雷霆,左眼变成太阳,右眼变成月亮,四肢五体变成大地的四极和五方的名山,血液变成江河,筋脉变成道路,肌肤变成田土,头发和髭须变成天上的星星,面板上的汗毛变成草和树木,牙齿和骨头变成金属的矿物和岩石, 和骨髓变成珍珠和美玉,流的汗变成雨,……盘古用他的身体化成世界万物。

盘古神话虽未见于先秦古籍,但它和《山海经》所记的烛龙神话却有相似之处,或者就是这一神话的演变,后来又吸收了南方民族盘瓠传说的某些因素,才创造出这样一个开天辟地的神话人物。到明末周游写《开辟衍绎》,盘古手里又给加上了斧头和凿子这两件劳动工具,故事内容发展为包含劳动开辟天地的观念。

有关盘古的神话,最早在我国南方少数民族民间广泛流传。苗,瑶向来崇奉盘古,把盘古看作自己的祖先。壮、侗、仫佬等民族也盛传盘古,把盘古看作开天辟地的人类始祖。“今南海有盘古氏亘三百余里,俗云后人追葬盘古氏之魂也。桂林有盘古氏庙,今人祝祀”①。远在魏晋南北朝时代,在有壮族先民居住的海南一带,就有追葬盘古氏之魂的“墓地”;特别是当时作为壮族聚居之地的桂林(。治所在今柳州市东南),竞立有盘古氏的庙宇,人们为之“祝祀”。可见盘古在古代壮族人民的心目中也是很受崇奉的形象。

有一篇神话的大意是:最初天地浑沌象一个大鸡蛋,盘古就生存在中间,后来大鸡蛋爆裂了,于是天地形成了。日月、江河、风云、草木等等是盘古死后身躯分化而成的:“气作风云、声为雷霆、左眼为目、右眼为月、四肢五体为四极五狱,血液为江河,筋脉为地里,肌肉为田土,发髭为星辰,皮毛为草木,齿骨为金石,精髓为珠玉,汗流为雨泽,身之诸虫,因风所感,化为黎虻②。”

这种说法,古籍文献也有记载。如“昔盘古氏之死也。,头为四岳,目为日月,脂膏为江海,毛发为草木”③。桂西一带,今天还在民间流传着这样的《盘古开天辟地歌》:

盘古开天地,

造山坡河流,

划洲来住人,

造海来蓄水。

盘古开天地,

分山地平原,

开辟三岔路,

四处有路通。

盘古开天地,

造日月星辰,

因为有盘古,

人才得光明④。

(摘自黄现璠著《壮族通史》)

注:①梁任昉:《述异记》。②徐整:《五运历年记》、《绛史》卷一。③梁任昉:《述异记》。》。④七朝荣唱,廖元田、农达奴记录:壮族文学史调查组蒐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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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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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见于三国时期吴国徐整著的《三五历纪》。

盘古开天的主角是盘古,是中国民间神话传说人物,最早见于三国时期吴国徐整著的《三五历纪》。在太古的时侯,太空中飘浮着一个巨星,形状像是一个鸡蛋。就在那巨星的内部,有一个名叫盘古的巨人,一直在用他的斧头不停的开凿,企图把自己从围困中解救出来。经过一万八千年艰苦的努力,盘古挥出最后一斧,只听一声巨响,巨星分开为两半。盘古头上的一半巨星,化为气体,不断上升;脚下的一半巨星,则变为大地,不断加厚,宇宙开始有了天和地。天和地每日加高三尺,盘古也越高大,成了“顶天立地”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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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时期徐整的《三五历记》是最早的记载

部分段落

天地浑沌如鸡子。盘古生在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故天去地九万里。后乃有三皇。 天气濛鸿,萌芽兹始,遂分天地,肇立乾坤,启阴感阳,分布元气,乃孕中和,是为人也。首生盘古。垂死化身。气成风云。声为雷霆。左眼为日。右眼为月。四肢五体为四极五岳。血液为江河。筋脉为地里。肌肉为田土。发为星辰。面板为草木。齿骨为金石。精髓为珠玉。汗流为雨泽。身之诸虫。因风所感。化为黎甿。从此以后,盘古开天辟地的记载越来越多起来,并发展为他死后头化为东岳,腹化为中岳,左臂化为南岳,右臂化为北岳,足化为西岳,眼睛化为太阳和月亮,泪水化为江河,呼气化为风,声音化为雷电,夫妻二人化为阴阳。

  周纪·周纪一译注

 作者:司马光

 起著雍摄提格,尽玄黓困敦,凡三十五年。

 威烈王

 ◎二十三年戊寅,公元前四零三年

 初命晋大夫魏斯、赵籍、韩虔为诸侯。

 臣光曰:臣闻天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何谓礼?纪纲是也;何谓分?君臣是也;何谓名?公、侯、卿、大夫是也。夫以四海之广,兆民之众,受制于一人,虽有绝伦之力,高世之智,莫敢不奔走而服役者,岂非以礼为之纲纪哉!是故天子统三公,三公率诸侯,诸侯制卿大夫,卿大夫治士庶人。贵以临贱,贱以承贵。上之使下,犹心腹之运手足,根本之制支叶;下之事上,犹手足之卫心腹,支叶之庇本根。然后能上下相保而国家治安。故曰:天子之职莫大于礼也。

 文王序《易》,以乾坤为首。孔子系之曰:“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言君臣之位,犹天地之不可易也。《春秋》抑诸侯,尊周室,王人虽微,序于诸侯之上,以是见圣人于君臣之际,未尝不惓惓也。非有桀、纣之暴,汤、武之仁,人归之,天命之,君臣之分,当守节伏死而已矣。是故以微子而代纣,则成汤配天矣;以季札而君吴,则太伯血食矣。然二子宁亡国而不为者,诚以礼之大节不可乱也。故曰:礼莫大于分也。

 夫礼,辨贵贱,序亲疏,裁群物,制庶事。非名不著,非器不形。名以命之,器以别之,然后上下粲然有伦,此礼之大经也。名器既亡,则礼安得独在哉?昔仲叔于奚有功于卫,辞邑而请繁缨,孔子以为不如多与之邑。惟器与名,不可以假人,君之所司也。政亡,则国家从之。卫君待孔子而为政,孔子欲先正名,以为名不正无所措手足。夫繁缨,小物也,而孔子惜之;正名,细务也,而孔子先之。诚以名器既乱,则上下无以相有故也。夫事未有不生于微而成于著。圣人之虑远,故能谨其微而治之;众人之识近,故必待其著而后救之。治其微,则用力寡而功多;救其著,则竭力而不能及也。《易》曰:“履霜,坚冰至”,《书》曰:“一日二日万几”,谓此类也。故曰:分莫大于名也。

 呜呼!幽、厉失德,周道日衰,纲纪散坏,下陵上替,诸侯专征,大夫擅政,礼之大体什丧七八矣,然文、武之祀犹绵绵相属者,盖以周之子孙尚能守其名分故也。何以言之?昔晋文公有大功于王室,请隧于襄王,襄王不许,曰:“王章也。未有代德而有二王,亦叔父之所恶也。不然,叔父有地而隧,又何请焉!”文公于是惧而不能违。是故以周之地则不大于曹、滕,以周之民则不众于邾、莒,然历数百年,宗主天下,虽以晋、楚、齐、秦之强不敢加者,何哉?徒以名分尚存故也。至于季氏之于鲁,田常之于齐,白公之于楚,智伯之于晋,其势皆足以逐君而自为,然而卒不敢者,岂其力不足而心不忍哉,乃畏名犯分而天下共诛之也。今晋大夫暴蔑其君,剖分晋国,天子既不能讨,又宠秩之,使列于诸侯,是区区之名分复不能守而并弃之也。先王之礼于斯尽矣!

 或者以为当是之时,周室微弱,三晋强盛,虽欲勿许,其可得乎!是大不然。夫三晋虽强,苟不顾天下之诛而犯义侵礼,则不请于天子而自立矣。不请于天子而自立,则为悖逆之臣,天下苟有桓、文之君,必奉礼义而征之。今请于天子而天子许之,是受天子之命而为诸侯也,谁得而讨之!故三晋之列于诸侯,非三晋之坏礼,乃天子自坏之也。

 呜呼!君臣之礼既坏矣,则天下以智力相雄长,遂使圣贤之后为诸侯者,社稷无不泯绝,生民之害糜灭几尽,岂不哀哉!

 初,智宣子将以瑶为后。智果曰:“不如宵也。瑶之贤于人者五,其不逮者一也。美鬓长大则贤,射御足力则贤,伎艺毕给则贤,巧文辩慧则贤,强毅果敢则贤,如是而甚不仁。夫以其五贤陵人,而以不仁行之,其谁能待之?若果立瑶也,智宗必灭。”弗听,智果别族于太史为辅氏。

 赵简子之子,长曰伯鲁,幼曰无恤。将置后,不知所立。乃书训戒之辞于二简,以授二子曰:“谨识之。”三年而问之,伯鲁不能举其辞,求其简,已失之矣。问无恤,诵其辞甚习,求其简,出诸袖中而奏之。于是简子以无恤为贤,立以为后。简子使尹铎为晋阳。请曰:“以为茧丝乎?抑为保障乎?”简子曰:“保障哉!”尹铎损其户数。简子谓无恤曰:“晋国有难,而无以尹铎为少,无以晋阳为远,必以为归。”

 及智宣子卒,智襄子为政,与韩康子、魏桓子宴于蓝台。智伯戏康子而侮段规,智国闻之,谏曰:“主不备,难必至矣!”智伯曰:“难将由我。我不为难,谁敢兴之?”对曰:“不然。《夏书》有之曰:‘一人三失,怨岂在明,不见是图。’夫君子能勤小物,故无大患。今主一宴而耻人之君相,又弗备,曰不敢兴难,无乃不可乎!蜹、蚁、蜂、虿,皆能害人,况君相乎!”弗听。

 智伯请地于韩康子,康子欲弗与。段规曰:“智伯好利而愎,不与,将伐我;不如与之。彼狃于得地,必请于他人;他人不与,必向之以兵。然则我得免于患而待事之变矣。”康子曰:“善。”使使者致万家之邑于智伯,智伯悦。又求地于魏桓子,桓子欲弗与。任章曰:“何故弗与?”桓子曰:“无故索地,故弗与。”任章曰:“无故索地,诸大夫必惧;吾与之地,智伯必骄。彼骄而轻敌,此惧而相亲。以相亲之兵待轻敌之人,智氏之命必不长矣。《周书》曰:‘将欲败之,必姑辅之;将欲取之,必姑与之。’主不如与之以骄智伯,然后可以择交而图智氏矣。奈何独以吾为智氏质乎!”桓子曰:“善。”复与之万家之邑一。

 智伯又求蔡、皋狼之地于赵襄子,襄子弗与。智伯怒,帅韩、魏之甲以攻赵氏。襄子将出,曰:“吾何走乎?”从者曰:“长子近,且城厚完。”襄子曰:“民罢力以完之,又毙死以守之,其谁与我!”从者曰:“邯郸之仓库实。”襄子曰:“浚民之膏泽以实之,又因而杀之,其谁与我!其晋阳乎,先主之所属也,尹铎之所宽也,民必和矣。”乃走晋阳。

 三家以国人围而灌之,城不浸者三版。沈灶产蛙,民无叛意。智伯行水,魏桓子御,韩康子骖乘。智伯曰:“吾乃今知水可以亡人国也。”桓子肘康子,康子履桓子之跗,以汾水可以灌安邑,绛水可以灌平阳也。絺疵谓智伯曰:“韩、魏必反矣。”智伯曰:“子何以知之?”絺疵曰:“以人事知之。夫从韩、魏之兵以攻赵,赵亡,难必及韩、魏矣。今约胜赵而三分其地,城不没者三版,人马相食,城降有日,而二子无喜志,有忧色,是非反而何?”明日,智伯以絺疵之言告二子,二子曰:“此夫谗臣欲为赵氏游说,使主疑于二家而懈于攻赵氏也。不然,夫二家岂不利朝夕分赵氏之田,而欲为危难不可成之事乎?”二子出,絺疵入曰:“主何以臣之言告二子也?”智伯曰:“子何以知之?”对曰:“臣见其视臣端而趋疾,知臣得其情故也。”智伯不悛。絺疵请使于齐。

 赵襄子使张孟谈潜出见二子,曰:“臣闻脣亡则齿寒。今智伯帅韩、魏而攻赵,赵亡则韩、魏为之次矣。”二子曰:“我心知其然也,恐事末遂而谋泄,则祸立至矣”。张孟谈曰:“谋出二主之口,入臣之耳,何伤也?”二子乃阴与张孟谈约,为之期日而遣之。襄子夜使人杀守堤之吏,而决水灌智伯军。智伯军救水而乱,韩、魏翼而击之,襄子将卒犯其前,大败智伯之众。遂杀智伯,尽灭智氏之族。唯辅果在。

 臣光曰:智伯之亡也,才胜德也。夫才与德异,而世俗莫之能辨,通谓之贤,此其所以失人也。夫聪察强毅之谓才,正直中和之谓德。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云梦之竹,天下之劲也,然而不矫揉,不羽括,则不能以入坚;棠溪之金,天下之利也,然而不熔范,不砥砺,则不能以击强。是故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凡取人之术,苟不得圣人、君子而与之,与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何则?君子挟才以为善,小人挟才以为恶。挟才以为善者,善无不至矣;挟才以为恶者,恶亦无不至矣。愚者虽欲为不善,智不能周,力不能胜,譬之乳狗搏人,人得而制之。小人智足以遂其,勇足以决其暴,是虎而翼者也,其为害岂不多哉!夫德者人之所严,而才者人之所爱。爱者易亲,严者易疏,是以察者多蔽于才而遗于德。自古昔以来,国之乱臣,家之败子,才有馀而德不足,以至于者多矣,岂特智伯哉!故为国为家者,苟能审于才德之分而知所先后,又何失人之足患哉!

 三家分智氏之田。赵襄子漆智伯之头,以为饮器。智伯之臣豫让欲为之报仇,乃诈为刑人,挟匕首,入襄子宫中涂厕。襄子如厕心动,索之,获豫让。左右欲杀之,襄子曰:“智伯死无后,而此人欲为报仇,真义士也!吾谨避之耳。”乃舍之。豫让又漆身为癞,吞炭为哑,行乞于市,其妻不识也。行见其友,其友识之,为之泣曰:“以子之才,臣事赵孟,必得近幸。子乃为所欲为,顾不易邪?何乃自苦如此!求以报仇,不亦难乎?”豫让曰:“不可!既已委质为臣,而又求杀之,是二心也。凡吾所为者,极难耳。然所以为此者,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怀二心者也。”襄子出,豫让伏于桥下。襄子至桥,马惊,索之,得豫让,遂杀之。

 襄子为伯鲁之不立也,有子五人,不肯置后。封伯鲁之子于代,曰代成君,早卒,立其子浣为赵氏后。襄子卒,弟桓子逐浣而自立,一年卒。赵氏之人曰:“桓子立,非襄主意。”乃共杀其子,复迎浣而立之,是为献子。献子生籍,是为烈侯。魏斯者,桓子之孙也,是为文侯。韩康子生武子,武子生虔,是为景侯。

 魏文侯以卜子夏、田子方为师,每过段干木之庐必式。四方贤士多归之。

 文侯与群臣饮酒,乐,而天雨,命驾将适野。左右曰:“今日饮酒乐,天又雨,君将安之?”文侯曰:“吾与虞人期猎,虽乐,岂可无一会期哉!”乃往,身自罢之。

 韩借师于魏以伐赵。文侯曰:“寡人与赵,兄弟也,不敢闻命。”赵借师于魏以伐韩,文侯应之亦然。二国皆怒而去。已而知文侯以讲于己也,皆朝于魏。魏由是始大于三晋,诸侯莫能与之争。

 使乐羊伐中山,克之,以封其子击。文侯问于群臣曰:“我何如主?”皆曰:“仁君。”任座曰:“君得中山,不以封君之弟而以封君之子,何谓仁君?”文侯怒,任座趋出。次问翟璜,对曰:“仁君也。”文侯曰:“何以知之?”对曰:“臣闻君仁则臣直。向者任座之言直,臣是以知之。”文侯悦,使翟璜召任座而反之,亲下堂迎之,以为上客。

 文侯与田子方饮,文侯曰:“钟声不比乎?左高。”田子方笑。文侯曰:“何笑?”子方曰:“臣闻之,君明乐官,不明乐音。今君审于音,臣恐其聋于官也。”文侯曰:“善。”

 子击出,遭田子方于道,下车伏谒。子方不为礼。子击怒,谓子方曰:“富贵者骄人乎?贫贱者骄人乎?”子方曰:“亦贫贱者骄人耳,富贵者安敢骄人?国君而骄人则失其国,大夫而骄人则失其家。失其国者未闻有以国待之者也,失其家者未闻有以家待之者也。夫士贫贱者,言不用,行不合,则纳履而去耳,安往而不得贫贱哉!”子击乃谢之。

 文侯谓李克曰:“先生尝有言曰:‘家贫思良妻,国乱思良相。’今所置非成则璜,二子何如?”对曰:“卑不谋尊,疏不谋戚。臣在阙门之外,不敢当命。”文侯曰:“先生临事勿让。”克曰:“君弗察故也。居视其所亲,富视其所与,达视其所举,穷视其所不为,贫视其所不取,五者足以定之矣,何待克哉!”文侯曰:“先生就舍,吾之相定矣。”李克出,见翟璜。翟璜曰:“今者闻君召先生而卜相,果谁为之?”克曰:“魏成。”翟璜忿然作色曰:“西河守吴起,臣所进也;君内以邺为忧,臣进西门豹;君欲伐中山,臣进乐羊;中山已拔,无使守之,臣进先生;君之子无傅,臣进屈侯鲋。以耳目之所睹记,臣何负于魏成?”李克曰:“子之言克于子之君者,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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