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5年的东汉都城洛阳的最高学府是( ),主要学习( )学说
最高学府是太学 学习的是今文 今文是对应古文所产生的具体--今古学派,是指儒家经学中的两个学派,即今文经学派和古文经学派。
今文经学和古文经学之间的争论虽然由来已久,但冠以学派之名则是晚近的事。据钱穆、李学勤等学者的研究,晚清以前的学者虽常常论及古文经书、今文经书,且做了大量考证与辨伪工作,—但却没有以今文、古文来分派。以今文、古文来分派的始作俑者是近代的廖平,廖平于1886年撰《今古学考》,提出汉代经学分为今文、古文两派,彼此对立,如同水火,“西汉今学盛,东汉占学盛”,及至郑玄,两派归于涡灭。这以后康有为撰《新学伪经考》,强调今文经学与古文经学的区分,他的观点,明显是受廖氏启发再加发挥而成的。自此以后,学术界一般接受了这个说法。
从历史上看,“古文”与“今文”对举,始见于《史记》。司马迁除提及“古文《尚书》”(《儒林列传》篇)外,还声称“余读《春秋》古文”(《吴太伯世家》篇),但他没有提出古文经与今文经对立的概念。至班固撰《汉书》,沿袭刘歆《七略》的图书分类法,正史志书开始划分今文经与古文经两类。所谓“今文经”,是指用汉代通行的隶书(即当时今文)写成的经籍;而“今文经学”,就是指对今文经典所作的章句训访与经义的阐释解说。所谓“古文经”,是指用战国时东方六国的文字写成的经籍;古文经之“古文”,有其严格的时间与地域限定,它既与春秋时期文字有别,更与殷、周之世文字殊异,此外还有鲁、齐、梁、楚等地文字间的差异;而“古文经学”,就是指对古文经典所作的章句训诂与经义的阐释解说。今文经学与古文经学不仅在经籍文字的字体上明显不同,而且在文字、篇章等形式上,在经籍中有关名物、制度、解说等内容上,也都存在着很大的差异。今文经学与古文经学之所以会出现,与秦始皇的“焚书坑儒”直接相关。秦王朝建立后,为了强化专制君主集权统治,秦始皇在采取了“书同文,车同轨”等重要措施之外,实施了统一思想的文化政策,而“焚书”就是其体现之一。秦始皇三十四年(前213),丞相李斯借博士官淳于越批评秦朝不行分封制之由,提出了“焚书”之议:“史官非秦记皆烧之,非博士官所职,天下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悉诣守、尉杂烧之。有敢偶语《诗》、《书》者弃市。以古非今者族。……令下十日不烧,溺为城旦。所以不去者,医药、卜筮、种树之书。若欲有学法令,以吏为师。制曰‘可’。”(《史记,秦始皇本纪》)“焚书”后在朝廷还有藏书之府,由“博士官所职”,所以“秦火”之余尚留有少量《诗》、《书》等典籍。公元前206年,项羽引兵西屠咸阳,烧秦官室,大火三月不灭,把秦秘府所藏之书统统烧光了。由于经籍的被毁,从西汉起陆续出现的残存经籍,就开始有了今古文之分。
一、今文经学 西汉初期,五经本子“复见”,各种各样的帛书本子甚多,但尚无系统完整的定本。湖南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周易》,安徽阜阳双古堆汉墓出土的竹简《周易》、《诗》,以古代实物资料证实了这一点。汉初今文经学主要在地方上传授,按其性质而言,属于儒家私学。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建元五年(前136)置五经博士,其所立博士均属于今文经学,标志着今文经学由民间私学转变为朝廷官学。此后,在两汉时期,今文经学基本上也就是博士经学或太学经学。汉武帝所立的五经博士,据《史记·儒林列传》载:“言《诗》于鲁则申培公,于齐则辕固生,于燕则韩太傅;言《尚书》,自济南伏生;言《礼》,自鲁高堂生;言《易》,自葘川田生;言《春秋》,于齐鲁自胡毋生,于赵自董仲舒。”这里所记,实际是指汉初以来的五经传授系统,并非武帝所立的五经博士。据《汉书·儒林传》的赞中记:“武帝立五经博士……《书》唯有欧阳,《礼》后,《易》杨,《春秋》公羊而已。”这里,五经仅举四,通行的观点认为《诗》在文景时期已立鲁、韩、齐三家,故不举。因此,汉武帝所设五经博士,实际为五经七家博士,即:《诗》立齐、鲁、韩三家,《尚书》欧阳氏,《仪礼》后氏,《易》杨氏,《春秋》公羊氏。七家各设一员,有缺辄补,正常情况是七名博士。汉武帝元朔五年(前124),又为博士官置正式的弟子员。到汉宣帝黄龙元年(前49),增五经博士为十二,即:《诗》齐、鲁、韩三家,《书》欧阳、大、小夏侯三家,《礼》后氏,《易》梁丘、孟、施三家,《春秋》公羊、毅梁二家。东汉初期,光武帝建武年间立今文十四博士,即:《诗》齐、鲁、韩三家,《书》欧阳、大、小夏侯三家,《礼》大戴、小戴二家,《易》梁丘、孟、施、京房四家,《春秋》“公羊学”严、颜二家。这是今文经学的极盛时期,今文经学作为两汉时期的官学,主要就是依附于博士制度而发展的。博士定员的日益扩大,人数日益增多,他们秉承师法,演绎家法,推动了今文经学的繁荣。与此同时,太学也随之大大发展,太学的学生从武帝初置弟子员五十人起,以后不断得到完善和发展,代有增加,西汉最多时达三千人。王莽时代,人数亦很可观(但其中含有古文经学)。自东汉光武帝以后,历经明、章、和、顺诸帝,太学教育继续发展,到质帝时太学生竞多至三万人左有。东汉后期,今文经学开始走向衰微。一直到清代中后期才开始恢复。十八世纪中晚期,常州学派的庄存与、庄述祖、刘逢禄、宋翔凤等开始重视今文经学中《春秋》“公羊学”的研究。以后,属于常州学派的龚自珍、魏源以经术讥切时政,他们打出《春秋》“公羊学”旗号,借经学议政事、改风俗、思人才、正学术,推动了今文经学的发展。到了近代,戴望、廖平、皮锡瑞、康有为等也大力提倡今文经学。尤其是康有为,利用今文经学来作为其鼓吹变法维新的理论依据,把今文经学与当时救亡图存的政治目的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二、古文经学 秦始皇“焚书”,作为战国时期经籍的古文经书遭到了大浩劫,但还是有一小部分被藏匿而保存了下来。古文经典在汉初主要通过三种途径被重新发现的。(1)是从孔子旧宅壁中发现的。《汉书·艺文志》云:“武帝未,鲁共(恭)王坏孔子宅,欲以广其宫,而得《古文尚书》及《礼记》、《论语》、《孝经》,凡数十篇,皆古文也。共王往入其宅,闻鼓琴瑟钟碧之音,于是惧,乃止不坏。
孔安国者,孔子后也,悉得其书(《古文书》),以考二十九篇,得多六篇。安国献之。遭巫蛊事,未列于学官。”这里,“武帝末”当记,应作“孝景帝时”(参见清人阎若骇在《尚书古文疏证》中之“考订)。(2)鲁淹中古文经典的发现。《汉书·艺文志》载:“《礼古:经》者,出于鲁淹中及孔氏,与十七篇文相似,多三十九篇。”所谓“淹中”,《汉志》注引苏林门:“里名也”,即鲁(曲阜)—处“里”名叫“淹中”。(3)河间献王刘德搜集的古文经书。《汉书·景十三王传》载:“河间献王(刘)德,以孝景前二年(前155)立,修学好古,实事求是。……四方道术之人不远千里,或有先祖旧书,多奉以奏献王者,故得书多,与汉朝等,……献王所得书,皆古文先秦旧书,《周官》、《尚书》、《礼》、《礼记》、《孟子》、《老子》之属,皆经传说记,七十子之徒所论。其学举六艺,立《毛氏诗》、《左氏春秋》博士。”上述三大发现中最重要的是《古文尚书》、《礼经》、《周官》三种。至于《毛氏诗》、《左氏春秋》等,汉初在民间一直流行着,并不属于新发现的古文经典。自西汉晚期开始,古文经学的振兴是与刘歆的积极倡导分不开的。汉成帝河平三年(前26),命光禄大夫刘向校“中秘书”(内秘府藏书)。刘欲也受诏协助校理图书。他将秘藏的古文经本传出内朝,在《移让太常博士书》中首次披露《古文尚书》和《逸礼》的来历,并首次把《周官》称为“经”,列入古文经典,同时把《毛诗》也归于古文经典。他重新整理了《左氏春秋》,史称,“及歆治《左氏》,引传文以解经,转相发明,由是章句义理备焉”(《汉书·刘歆传》)。汉哀帝即位时,刘歆建议将《左氏春秋》及《毛诗》、《逸礼》、《古文尚书》皆列于学官,遭到今文学者的反对。王莽篡汉建立“新”朝后,刘歆为国师、号“嘉新公”,古文经学得立于学官。但随着新朝的崩溃,王莽和刘歆所设《左氏春秋》、《毛诗》、《逸礼》、《古文尚书》及《周官经》等古文经学博士,自然被废弃。东汉一代,古文经学以“私学”的形态发展,涌现出一批卓然有成的学者,如郑兴郑众父子、杖子春、陈元、桓谭、杜林、卫宏、贾逵、服虔、马融、许慎、荀爽、卢植等等。其中,最为突出的是“郑、贾之学”及马融的经学成就。马融的杰出弟子郑玄,继承师业,独创名家,成为汉代经学之集大成者。郑玄立足古文,兼采今文,遍注群经,“括囊大典,网罗众家,删裁繁诬,刊改漏失”(《后汉书·郑玄传》),他的经学成就,后世称之为“郑学”或“通学”。东汉以降直至唐代,古文经学占据绝对的主流地位。宋代理学兴起后,经今古文学都失去影响。清代是经学的复兴时代,清初的顾炎武反抗清朝压迫,反对程朱、陆王之学的空疏无用,打出了“舍经学无理学”的旗号,主张根据经书和历史立论,以达“明道救世”之目的,提倡恢复古文经学。到乾隆、嘉庆年间,由于清廷压迫的加重,士大夫渐渐脱离“经世致用”的实践,形成了所谓的“汉学”(朴学)。它主要分为两大支:一支称“吴派”,起于惠周惕而成于惠栋,主张搜集汉代经师注解,加以疏通,以阐明经书大义。一支称“皖派”,起于江永而成于戴震,主张从音韵、训诂、天算、地理、音律、典章制度等方面入手,阐明经典中的大义与哲理。另外,由清初黄宗羲所开创的清代“浙东学派”,与这两派有一定的关联但又不尽相同,其特色是经史并重。以上这些学派,近人又统称为“乾嘉学派”、“古文学派”或“清代古文学派”。他们从校订解释经义,扩大到考究历史、地理、诸子、金石、版本目录等,对于古籍和史料的整理作出了巨大贡献,而其弊病则在于脱离现实、烦琐细碎。嘉道以还,今文经学重新抬头,但古文经学仍有相当影响,俞御、孙诒让、章太炎可谓晚清古文经学的殿军。尤其是章太炎,他从古文经学的研究中引出国民的民族意识,以作为反清排满、民族救亡的理论武器。
三、经今古学之争 今文经学与古文经学之间存在着很大的区别。大致而言,今文经学家认为六经都是孔子所制作的,他们把孔子视为政治家、哲学家,是“受命”的“素王”。今文经学家重视经籍中的所谓“微言大义”,主张“通经致用”,与现实政治关系密切。如汉代今文经学家的研究往往就是为当时的政治、经济、法律等作论证,而近代的今文经学家则更明显地利用今文经学来议论时政,“托古改制”。古文经学家多认为六经是古代史籍,周公是“先圣”,而孔子是“述而不作”的“先师”、历史学家,是古代文化的保存者。古文经学家注重经籍的整理、考订、训释,与现实政治关系相对要疏远一点。由于两派之间的分歧严重,从西汉末期起两派展开了多次激烈的争论。汉哀帝时刘欲提出增立古文经博士,哀帝下诏征意见,今文博士“不肯置对”,拒绝设立方文经博士。刘歆写了《移让太常博士书》,驳斥今文博士所谓“以《尚书》为备,谓左氏不传《春秋》”的说法,抨击今文博士“专己守残,党同门,嫉道真,违明诏,失圣意”,“保残守缺,挟恐见破之私意,而无从善服义之公心”(《汉书·刘歆传》)。而今文博士则攻击刘歆“改乱旧章,非毁先帝所立”(《汉书·刘歆传》),刘歆最终被迫离京,后以病免官,居家不出。东汉初期,尚书令、古文学家韩歌上疏“欲为《费氏易》、《左氏春秋》立博士,”光武帝诏下其议。今文《易》博士范升激烈反对,提出“《左氏》不祖孔子,而出于丘明,师徒相传,又无其人,且非先帝所存,无因得立。”韩歆、许淑、陈元等古文学者与之辩难,反复往来十余次。光武帝立了《左氏春秋》于学官,但不久又废去(参见《后汉书》的《范升列传》、《陈元列传》)。东汉章帝时,古文学者贾逵与今文博士李育,就《左传》与《公羊传》经义问题,在著名的“白虎观会议”上展开了辩论。以后马融还与北地太守刘环讨论过《春秋》今古文学上的一些分歧问题。东汉末今文学家何休,撰《公羊墨守》、《左氏膏育》、《毅梁废疾》三书,言《公羊传》义理深远,不可驳难应当“墨守”,即如墨子之守城也。所谓“膏肓”、“废疾”,则喻《左氏传》和《毅梁传》之疾不可为也。对此,郑玄乃作《发墨守》、《针膏肓》、《起废疾》。郑玄的深入论述,令人佩服,何休见而叹曰:“康成入吾室,操吾矛,以伐我乎!”史称:“中兴之后,范升、陈元、李育、贾逵之徒争论古今学,后马融答北地太守刘环及(郑)玄答何休,义据通深,由是古学遂明”。经今古文学的争论到了清代中后期又起,刘逢禄、龚自珍,魏源、廖平、康有为等今文经学家都排斥古文经学。尤其是康有为,他试图从根本上否认古文经学。认为“凡后世所指目为汉学者,皆贾、马、许、郑之学,乃新学,非汉学也;即宋人所尊述之经,乃多伪经,非孔子之经也。”(《新学伪经考·序录》)而古文经学家如章太炎、刘师培则积极捍卫古文经学。章太炎自称是“刘子骏(歆)之绍述者”,他指出:“刘向父子总结《七略》,入者出之,出者入之,穷其原始,极其短长,此即与正考父、孔子何异”(《国故论衡·明解故》)
刘向、刘歆父子在以董仲舒为代表的今文经学独尊的汉代,积极从事旧籍的整理,古文也得到了清理,尤其是刘歆研究《左传》,并引《左传》解释《春秋》,使人们对文字简单隐晦的《春秋》有了接近正确的理解。晚清的经今古文学之争,其意义与其说是学术的,例不如说是政治的,更重要的还在于这一争论对传统经学所起到的消解作用。康有为以今文经学当作其变法维新的理论根据,彻底否定“古文经学”,认为古文经典都是由刘歆伪造出来的,他把孔子推到至高无上的位置,奉孔子为“教主”。而古文经学派的章太炎,则大倡“六经皆史”的说法,极力主张孔子的贡献主要在整理及传授“六经”方面,这是公然向被历代封建统治者奉为偶像而顶礼膜拜的孔子权威之挑战。康有为和章太炎都是经学大师,他们都推尊经学。倘若把经典比作庙宇,把孔子比作神像的话,那么,康有为的做法正好像是为了装饰神像而去拆毁庙宇;而章太炎的做法则犹如为了研究庙宇却又推倒了神像。他们并没有想到,他们各自的做法恰恰是对经学起到了一种无意识的消解作用。
“五四”新文化运动以后,随着经学作为统治学说地位的消失,经今古学派及其争论也一起消失了。
不费力,与“难”相对:容~。~与(容易对付)。~于。
和悦:平~(a.态度谦逊和蔼;b.指语言文字浅显)。
改变:~手。~地。变~。
交换:交~。贸~。
轻慢:贵货~土。
芟治草木:~墓(除治墓地的草木)。~其田畴。
古书名,《易》即《易经》,也称《周易》。
姓。
反义词;难
相关词语;决易 、易革、弛易、交易、宽易、简易
容易(róng yì)
做起来不费事;轻率、草率、轻易;犹言轻慢放肆;疏忽;糊涂;谓某种事物发展变化的进程快;指发生某种变化的可能性大。
交易( jiāo yì)
买卖商品:~市场 ㄧ做了一笔~◇不能拿原则做~。
变易( biàn yì)
改变;变化:~服饰。
六艺”即指《易》、《书》、《诗》、《礼》、《乐》、《春秋》等六种儒家经典。《史记·滑稽列传》云:“孔子曰:‘六艺于治一也,《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神化,《春秋》以道义。’”在《汉书·艺文志》的《六艺略》中除了六经之外,还有《论语》、《孝经》、小学三种书,这三种书在当时都是学校诵习的课本。清人王鸣盛在《蛾术篇》卷一中曾经指出:“《论语》、《孝经》皆记夫子之言,宜附于经,而其文简易,可启童蒙,故虽别为两门,其实与文字同为小学。小学者,经之始基,故附经也。”
甲、易
目前发现的与《易》有关的简帛书籍有九种:
1 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周易》
2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藏楚简《周易》
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周易》是目前发现最早、文字保存最多的一种文本。共存58枚简、1800多字,涉及34个卦的内容。简本原无书题,“周易”二字是整理者根据竹书内容所定。值得注意的是,香港中文大学所藏一枚《周易》残简也可缀合进来,可以看出上博藏简和香港中文大学藏简有着密切的关系。据整理者介绍,上博藏简的发现,对解决易学研究中所谓的“九六”之争等问题有着重要的意义。上博藏楚竹书《周易》与马王堆帛书《周易》经传、阜阳汉简《周易》乃至王家台秦简《归藏》之间的比较研究,将使我们对卦、爻辞等问题有更准确、更深入的理解。
3马王堆帛书《周易》
马王堆帛书《周易》的卦序与传世本有很大的不同。传世本分上经和下经,上经三十卦,始于乾,终于离;下经三十四卦,始于咸,终于未济。而帛书本则不分上下,始于乾,终于益,它的排列方法与汉石经、传世本完全不同。有人认为它比较原始,有人认为它或者是另一系统的传本。李学勤先生认为:“由帛书的卦序至少可以看到这样几点:第一,帛书《周易
》的经传是互相结合、密不可分的;第二,帛书卦序已经包含了八卦取象的观念;第三,帛
书的卦序充分贯穿了阴阳对立交错的观念。”他还指出:帛书本卦序蕴含着阴阳学的哲理,
在体现阴阳规律这一点上,帛书本显然胜于传世本。但“帛书经文要晚于今传本经文的出现
,它是根据阴阳学说重排卦序的一种别本。《系辞》是成篇很早的古籍,其年代不会晚到
战国中叶,至于帛书《周易》其整体的形成是很迟的,有可能晚至秦亡以后,它应该是楚地
易学一派整理的结果。2
4马王堆帛书《二三子问》上下篇
帛书《二三子问》原无书题,“二三子问”是张政 先生根据该书首句文字拟定的。其内容是以问答的形式,分别对乾、坤、鼎、晋等卦的部分卦辞、爻辞进行了颇具儒家哲学色彩的解说,很明显它是儒家“易传”的一种佚书。
5马王堆帛书《系辞》
帛书《系辞》、《易之义》、《要》、《缪和》、《昭力》五篇抄在同一幅帛上。《系辞》始于今本上篇的首章,终于今本下篇的末章,但帛书《系辞》没有今本《系辞上》的第八章和《系辞下》的第五、六、八章及七章的一部分。李学勤先生认为:“《系辞》是成篇很早的古籍,其年代不会晚到战国中叶。3
6马王堆帛书《易之义》
7马王堆帛书《要》
8马王堆帛书《缪和》
9马王堆帛书《昭力》
《易之义》是以夫子自述的形式通论《易》之大义,在今传本《系辞》中也可以找到它的一些踪迹。而《要》、《缪和》、《昭力》则是三种佚书。《要》也是以夫子自述的形式写成
的。《缪和》分三部分,第一部分是缪和、吕昌等与孔子讨论《周易》的问对;第二部分是
孔子自述,直接以“子曰”的方式来解释《周易》;第三部分是以历史传说和历史故事印证
《周易》。《昭力》是昭力和孔子讨论《周易》的问对。李学勤先生认为:缪和、昭力的姓
氏都是典型的楚国姓氏,疑二人皆为楚地易学的经师,他们的书很可能是属于楚国传易的系
统。4
乙、书
据文献记载,历史上曾发现过几次不同的《尚书》写本,如《汉书·艺文志》中记载的孔壁《尚书》,《汉书·河间献王刘德传》中记载的刘德征集到的《尚书》,《汉书·杜林传》中记载的漆书《尚书》和《论衡·正说篇》中记载的河内女子老屋发现的二篇《尚书》等。
在出土简帛文献中,目前还尚未发现《尚书》文本,但在有些出土简帛书籍中却发现了有引用《尚书》的情况。如在郭店楚简和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缁衣》篇中,就有引用《尹诰》一条、《君牙》一条、《吕刑》三条、《君陈》二条、《祭公之顾命》一条、《康诰》一条、《君奭 》一条,共十条。其中《尹诰》即《书序》的《咸有一德》,属于所谓的《古文尚书》,而《祭公之顾命》则相当于《逸周书·祭公》。此外,在郭店楚简的《成之闻之》中也有引用《尚书》的情况,其中有《大禹》一条、《君奭》三条、《□命》一条、《康诰》一条,共六条。其中《诰命》一条为逸书。从这些引用《尚书》文本的情况来看,它对研究《尚书》的成书与流传很有帮助。5
丙、诗
目前发现的与《诗》有关的竹简书籍有两种:
1阜阳双古堆汉简《诗经》
阜阳汉简《诗经》是目前所见最早的《诗经》抄本,出土时竹简严重残损,经过清理,仅存长短不一的简片170余枚。无书题。与今本《毛诗》对勘,知有《国风》与《小雅》两种。《国风》中有《周南》、《召南》、《邶》、《鄘》、《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曹》、《幽》等14国残片,只有《桧风》没有发现。计有残诗(有的仅存篇名)65首;有的仅有残句,如《小雅》则仅存《鹿鸣之什》中的4首诗的残句。6从残存诗篇文字来看,和今本《毛诗》有许多不同。李学勤先生认为,这些残诗“肯定不属于齐、鲁、韩三家诗”,“它不属于传统上习知的经学系统”。阜阳双古堆在原楚国境内,可能是楚地经学的孓遗,入汉后渐归亡佚。7
2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孔子诗论》
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孔子论论》全书有29枚简,共存1006字,有60首诗名。原无书题,“孔子诗论”为整理者根据内容所加。全书内容都是孔子弟子就孔子授《诗》内容的追记,其中也有一些内容是孔子对诗歌的论述,但不见传世文献的记载。今本《诗经》内容有《国风》、《小雅》、《大雅》和《颂》,而《孔子诗论》与传世本的顺序正好颠倒,称为《讼》(颂)、《大夏》(大雅,夏、雅古可通假)、《小夏》(小雅)和《邦风》(汉儒为避刘邦讳,改邦为国)。《孔子诗论》序中的论次也和今本《诗经》中的大序相反,许多诗句的用字也和今本《诗经》不同。简本《孔子诗论》没有今本《诗经》小序中讽刺、赞美的内容。李学勤先生认为:全篇《诗论》可分为十二章。“非出自孔子之手,也不像《论语》那样直记孔子言行,而是孔门儒者所撰,内中多引孔子亲说。”“《诗论》的作者能引述孔子论《诗》这么多话,无疑和子思一般,有着与孔子相当接近的关系。符合这个条件、能传《诗》学的人,我认为只能是子夏”,“从传世文献推考,子夏很可能是《诗论》的作者”。8
关于出土简帛书籍中的《诗》,除上述外,我们在郭店楚简和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的
《缁衣》篇中也发现有引《诗》19条,其中包括逸诗1条。又郭店楚简《唐虞之道》引《吴邿》,裘锡圭先生的按语认为当读为《虞诗》,《虞诗》引文也不见文献记载,故也当为逸
诗。9
丁、礼
据文献记载,历史上也曾发现过几次《礼》书文本,如鲁恭王坏孔子宅,得古文写本《礼记》等书;10河间献王刘德得《周官》六篇,11河内民女拆老屋得《礼》三篇,12孔子故里鲁淹中《礼古经》五十六卷等。13
二十世纪出土简帛书籍所见《礼》书约有五种:
1武威磨咀子汉简《仪礼》甲、乙、丙本
武威汉简《仪礼》共存竹简469枚,可分为甲、乙、丙三个部分。14甲本《仪礼》共有398枚木简。原无书题,但有篇题,还有篇序,它们是《士相见之礼第三》、《服传第八》、《特牲第十》、《少牢第十一》、《有司第十二》、《燕礼第十三》、《泰射第十四》七篇,共存22971字。
乙本存木简37枚,较甲本木简短而窄。内容仅为传本《仪礼》中的《服传第八》一篇,篇题写在篇道第一、二简简背。共存3042字。
丙本存竹简34枚,出土时残断严重。其内容为传本《仪礼》中的《丧服》一篇,篇末计字尾题为“凡千四百七十二”字,但实存1285字。
对于武威汉简《仪礼》的文本,学者们有不同的看法。简本整理者认为,它与今本郑玄注的校记比较,合于今文者超过古文,当是属于今文本的系统,但也搀杂了一些古文本的读法,因而推测简本是属于西汉晚期传后氏(后仓)礼学的庆氏(庆普)本。15而沈文淖先生认为,西汉晚期传《礼》学者只有后氏一家,大、小戴和庆氏都是出于后氏之传,他们的经
本其实是一样的,都是属于今文本系统,而简本当是以今文读古文,因而是揉合今古的另一
传本,沈文淖先生称之为“古文或本”,他认为今本(郑玄本)是来源于这个本子。16
2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内礼》
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内礼》,现存竹简 枚。其内容与今本《大戴礼记·曾子立孝》、《礼记·内则》有着密切的关系。17
3马王堆帛书《丧服图》
马王堆帛书《丧服图》全图是由一个朱色的伞盖和19个正方形色块(加上残缺部分应该是24块)组成,从上到下有部分方块中间有墨线相连,其中左侧一线有5块朱色,其余均为黑色。此外,图中还有6行56个字的有关丧服制度的记载。据陈松长先生介绍,这56个字主要记述了汉初人丧服的有关规定,其中提到了三年之丧、期年、九月、七月等服丧期,但没有言及三月或更短之丧期者,这与汉文帝遗诏短丧的规定不太吻合,与传统的丧服记载亦有区别。因此,陈松长先生认为“这或许是轪侯家族自己奉行的丧服制度的一种图文式的记载”。18
戊、乐
目前出土的简帛文献中还没有发现《乐记》的文本,但却发现了两种与“乐”有关的书籍。
1上海博物馆藏楚竹书“采风曲目”
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采风曲目”共存7枚竹简,原无书题,“采风曲目”为整理者据内容所定。简文记载了40首诗的篇名和演奏诗曲吟唱的各种音高,非常奇特。据马承源先生介绍:“在一篇或几篇成组的篇名之前写有一个特定的音名,这些音名用两个字组成,一是
‘声’名,即是五声音阶的名,其中发现了宫、商、徵、羽四个‘声’名,另有穆、和、讦
等九个变化音名,这些变化音名为前缀,也有后缀。这九个音名是否就是楚国乐名还不知道
,因为诗曲可能有本地的,也有外地传入的,但可以说这是楚国郢都流行诗曲的调名。一个
特定的音高下有一篇或几篇诗名,说明每一篇诗都有它特定的音高,并不是随意用任何音高
可以自由吟唱的,可见当时音乐已经达到较成熟和规范的水平”。19此外,在这7枚诗曲音调的竹简中还记载了我国古代唱诗时乐器伴奏的四声和九个音调,这是我国音乐史上重要的发现。
2店楚简《乐说》
郭店楚简《乐说》,大家知道在郭店楚简中有一篇名为《性自命出》,共存竹简67枚。原无书题。李学勤先生经过研究后认为,《性自命出》篇恐怕原来不是一篇,而是两篇。从1号简至36号简为另一篇,其中心内容是论“乐”的;从37号简至67号简为另一篇,其中心内容是论性情的。他认为“前半的乐论,其根本思想与《乐记》一致,即性感于物而生情,而乐足以陶冶性情,发挥教化的作用。梁沈约、唐张守节都曾说《乐记》系公孙尼子所撰,我讨论过,公孙尼子是孔门七十子之弟子,其学术倾向近于子思,又可能同韩非所说仲良氏之儒有关。郭店简儒书多与子思关联,有这样的乐论是自然的。”因此,李先生“建议把《性自命出》的前半独立出来,称为《乐说》,余下的一半称为《性情》。20
已、春秋
真正意义上的“春秋”类简帛书籍,目前尚未发现,但附于《汉书·艺文志》后面的史书类文献倒是出土了一些。从《七略》开始就没有专立史部,历史类书籍皆附于“六艺略”的春秋类,有人认为这可能与当时史学还不发达、史学著作数量不多有一定关系。春秋为史书所自出,因此便附于春秋。晋秘书监荀勖因三国魏秘书即郑默《中经》更著《中经新簿》,
将经籍分为甲、乙、丙、丁四部,其中丙部著录有史记、旧事、皇览簿、杂事,为专列史部
之肇端。从《汉书·艺文志》来看,史书的著录分为三个部分:一部分列在“六艺略”的书
类,一部分列在“六艺略”的春秋类,另一部分列在“数术略”的历谱类。李零先生认为,
这是汉武帝“独尊儒术”的结果,未必能反映早期的学术。21因此他将出土简帛书籍中的史学类书籍单独抽出来列为“史书类”,另立一目,没有附于“春秋”之下。我们认为,这种分法是过分牵就了后世的“四部”分类法。既然“春秋”为史书所自出,《汉书·艺文志》将史书类书籍附于“春秋”之下,自有它的道理。我们今天一仍其旧,仍将这部分出土简帛书籍附列于“春秋”之下。
目前发现的史书类简帛书籍主要有纪年类和故事类两大类。
纪年类有:
1睡虎地秦简《编年记》
睡虎地秦简《编年记》共存竹简53枚,简文分上下两栏抄写,通篇记述了从秦昭王元年(前306年)到秦始皇三十年(前217年)统一全国的战争过程及大事,同时还记述了一个名叫“喜”的人的生平及有关事项,有些像后世的年谱。简书原无书题,“编年记”是整理组根据简文内容所定。战国时代在中国历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史记·六国年表》是研究这段历史的主要参考资料。但《六国年表》所依据的是“不载日月,其文略不具”的《秦记》,22因此在史实或年代方面都存在先天不足之处。过去曾有学者用汲冢出土的《竹书纪年》来纠正《年表》,但《竹书纪年》止于魏襄王二十年(前298年),不能用来校正《年表》的最后部分,睡虎地出土的《编年记》正好弥补了这个缺憾。从简文所记史事与《史记》对校,很多记载是一致的,但也有些记事的时间和《史记》所载又有差别,还有一些简文的记载较《史记》详细,但也有一些内容不见传世文献记载。李学勤先生认为,睡虎地秦简《编年记》是《秦记》一类秦人编写的史书。在文献学上可以看做是汲冢出土的《竹书纪年》的续编。23
2阜阳汉简《年表》
阜阳汉简《年表》,原先简报介绍时称为《大事记》,后来胡平生先生改称《年表》,看来是参考了《史记》中《十二诸侯年表》、《六国年表》的称谓。该材舷衷谏形捶⒈恚�莺�缴�壬�樯埽�馀�窦虺鐾潦辈兴鹧现兀�硬写婕蛭睦纯矗�淠甏�段�瞧鹩谖髦芄埠鸵院螅�沼谇厥蓟适薄!赌瓯怼房煞治�住⒁伊街郑杭字帧澳昃��常�崽钍率怠保�抑帧耙
栏之内排列两位君王,谥号、年数之间无任何标志隔断,我们理解应是同一诸侯国的两代君王,记其各自在位年数”。24
故事类有:
1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容成氏》
上海博物馆藏楚竹书《容成氏》,全篇存有完、残简53枚。原有书题,抄写在书末第53号简简背,作“讼城氐”,读为“容成氏”。据整理者介绍,全篇内容分为七个部分:第一部分是讲容成氏等最古的帝王(估计约有21人);第二部分是讲帝尧以前的一位古帝王,因竹简残缺,失去其名,估计是帝喾高辛氏(也可能在第一部分和第二部分之间还有其它帝王名,如颛顼等人,可惜简文残缺);第三部分是讲帝尧;第四部分是讲帝舜;第五部分是讲夏禹;第六部分是讲商汤;第七部分是讲周文王和周武王。这七个部分,主要讲的是上古帝王的传说,三代以上皆授贤而不授子,天下艾安;三代以下,启攻益,汤伐桀,文、武图商,则禅让之道废而革命之说起。书中多存古史佚说,或可补传世文献记载之不足。第53简文义未足,估计后面仍有脱简,但此简背面有书题,推测后面的脱简大概也只有一二简,全文当叙到武王伐商终克之为止。
2慈利战国简《国语》
慈利战国简《国语》目前尚未发表,据报道,简文内容为记事性的古书,以记吴、越两国史事为主,如黄池之盟、吴越争霸等等,可能与传世文献《国语》、《战国策》、《越绝书》
的某些记载相同,但也有不见今本者。25
3马王堆帛书《春秋事语》
马王堆帛书《春秋事语》,抄写在宽24厘米、长74厘米的半幅绢帛上,现存97行。出土时卷首残损严重,卷末完整,尚有余帛,好像是一件没有抄写完的帛书。全书约分16章,不避汉高祖刘邦讳。原无书题和篇题,每章章首都有黑圆点(·)分章符号。每章所记之事彼此不相连贯,不分国别,内容涉及晋、燕、齐、鲁、宋、卫、吴、越八国事,除第二章关于燕国和晋国的战争不见传世文献记载外,其它的历史事件多见于《春秋》三传及《国语》等书,但文字内容也有所不同。张政烺先生曾经提出,该书每章记事十分简略,但必记一些言论,所占字数比记事文字多得多,使人一望便知,本书的重点不是在记事实,而是在记言论,这就是春秋时期典型的“语”类著作。26裘锡圭先生认为该书很可能是《汉书·艺文志》记载的《铎氏微》一类的书,而唐兰先生则认为它不是《左传》系统,而为另一本古书。27李学勤先生认为:“《春秋事语》一书实为早期《左传》学的正宗作品,其本于《左传》而兼及《谷梁》,颇似荀子学风。荀子久居楚地,与帛书出于长沙相合,其为荀子一系学者所作是不无可能的。”28
4阜阳汉简《春秋事语》
阜阳汉简《春秋事语》出土时仅发现一块篇题木牍和近百枚残简。因简文残损非常严重,无法联读。木牍的正、背面各分上、中、下三栏抄写,共存37个篇题,没有书题。“春秋事语”书题为整理者根据内容所定的。这些篇题是:
(1)□□□□□台
(2)□□□去疾不更
(3)晋平公筑施( 乕)祁之台(见《说苑·辨物》,《左传》也有相同记载)
(4)晋平公使叔向聘于吴(见《说苑·正谏》)
(5)□□□□□□有□□
(6)□□□台
(7)楚王召孔子(见《说苑·杂言》,《史记·孔子世家》也有相同记载)
(8)吴人入郢(见《说苑·善说》,《左传》、《史记》也有相同记载)
(9)竽尹申□(见《国语·吴语》)
(10)晋文公逐麋(见《新序·杂事》,《群书治要》、《太平御览》也有相同记载)
(11)晋文君之时翟人献封狐(见《说苑·政理》,《韩非子·喻老》、《金楼子·立言》
也有相同记载)
(12)韩武子田兽已聚(见《说苑·君道》)
(13)简子春筑台(见《说苑·贵德》)
(14)晋文君伐卫(见《说苑·权谋》)
(15)简子有臣尹绰(见《说苑·臣术》)
(16)简子攻卫之附郭(《说苑·奉使》、《吕氏春秋·达郁》中有类似记载)
(17)夏徵舒弑陈灵公(《左传·宣公十年》有类似记载)
(18)灵王会诸侯(见《新序·善谋》,《左传》、《史记》也有类似记载)
(19)景公为台台成(见《说苑·正谏》)
(20)阳虎为难于鲁(见《说苑·权谋》)�
(21)晋韩宣子
(22)齐景公游于海(见《说苑·正谏》)
(23)□□阳虎
(24)卫灵公筑□□
(25)魏文侯与大夫饮(见《说苑·善说》)
(26)鲁孟献子聘于晋(见《新序·刺奢》)
(27)赵襄子饮酒五日(见《新序·刺奢》)
(28)齐景公饮酒而乐(见《新序·刺奢》)
(29)□□□台
(30)□田子方问
(31)庄王不野□
(32)楚庄王□□
(33)魏文侯与田子〔方语〕(见《说苑·复恩》)
(34)或谓〔赵简〕子(见《说苑·君道》)
(35)晋平公春筑台(见《说苑·贵德》)
(36)〔卫叔〕孙文子(见《说苑·反质》)
(37)□□而穷
这些篇题都是依古代拈篇首语为题的方法所拟定。据韩志强先生介绍,可查到出处的有26篇,漫漶不清或存疑的有11篇。竹简内容查到出处的有25篇,分别保存在传世文献的51篇之中,其中《说苑》里有33篇,《新序》里有14篇,《左传》里有2篇,《国语》里有2篇。在这51篇里有采自先秦著作或被先秦和汉代以后的著作加工采用的有《韩非子》7篇、《吕氏春秋》3篇、《晏子春秋》5篇、《淮南子》4篇、《史记》7篇、《太平御览》3篇、《群书治要》3篇、《金楼子》2篇,还有《列子》、《文子》、《孟子》、《孔子家语》、《韩诗外传
》、《汉书》、《礼记》、《北堂书钞》、《盐铁论》各1篇。29篇题木牍是该书的目录,它的出土,证明《春秋事语》这一写本在当时是作为一种独立的书籍存在于世。张政烺先生认为:“这种讲史记言的书就是当时的教学课本,读书人对这些课本故事自然非常熟悉,在后来人的著作里他们把这些熟知的故事随手拈来,经过加工成为自己作品的素材,难怪这些作品里存在许多相同的故事。”30这也就是我们在不同的传世文献中能看到相同的故事的根本原因,有时在改编这些故事时作者还有偷梁换柱、移花接木的可能。
5马王堆帛书《战国纵横家书》
马王堆帛书《战国纵横家书》抄写在长192厘米、宽24厘米的半幅绢帛上,共存325行,约11000字。帛书基本首尾完整,卷末尚有余帛。原无书题、篇题,“战国纵横家书”为整理者根据帛书内容所定。全书文字避汉高祖刘邦讳而不避汉惠帝刘盈讳,其抄写年代当在公元前195年前后。全书分27篇,每篇篇首有黑圆点(·)间隔符号,篇与篇间连写不提行。31现存27篇可根据其内容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前面的14篇,都和苏秦有关,是苏秦给燕昭王和齐闵王的信和游说辞。其中第五篇见于今本《史记》和《国策》。第四篇的一部分,今本《战国策》有而脱误很多。第二部分是从第15篇至19篇,其内容主要是战国游说故事的记录。这几篇每篇篇尾都有统计字数,第19篇篇尾还有这五篇的总计字数,显然是另一个来源,应自为一个整体。其中除第17篇外,都见于今本《战国策》和《史记》。第三部分是最后的8篇,即第20篇至第27篇,根据其中有关苏秦的游说资料不与前14篇有关苏秦的资料编在一起来判断,这应该是另一种辑录战国游说故事和纵横家游说言论的文本。关于该书的性质,有的学者认为它是《汉书·艺文志》诸子略中纵横家《苏子》的残篇,李学勤先生认为:马王堆帛书有《战国策》,发表时称《战国纵横家书》,共27章,其间11章见于今《战国策》或《史记》。今本《战国策》为刘向纂辑,其叙云“中书本号,或曰《国策》,或曰《国事》,或曰《短长》,或曰《事语》,或曰《长书》,或曰《书》”,帛书本应为其中一种,只能算今本的一部分,但就其性质而言,仍然属于《战国策》。32
另外,据李零先生介绍,在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中也有约20种与《春秋事语》、《战国纵横家书》类似的书籍。如:
(一)楚国
(1)《叔百》,是记楚成王(前671-前626年)时事。“叔百”即楚臣荐吕臣(字叔伯)。
(2)《子玉治兵》(篇题为后加,分甲、乙本),是记晋、楚城濮之战(前633年)前楚臣成得臣(字子玉)治兵事。
(3)《两棠之役》甲本(篇题为后加),是记晋、楚邲之战(前597年)。 邲为汴水,入荥阳曰蒗荡渠,即简文“两棠”。《吕氏春秋·至忠》、贾谊《新书·先醒》提及此役,皆曰“战于两棠”。下《两棠之役》等五种亦有此章,《陈公治兵》提到此役,也作“两棠”。
(4)《两棠之役》五种(篇题皆为后加),包括《两棠之役》乙本、《楚分蔡器》、《司马子有问于白炎》、《阎毂?先驱》甲本、《左司马言》五种。《两棠之役》乙本同上。《楚分蔡器》是记楚灵王(前540-前529年)败蔡灵侯于吕(疑在前531年),命申成公取分蔡器。《司马子有问于白炎》是记楚惠王(前488-前432年)时事。司马子有即《左传》哀公十六、十八年所见公孙宁(字子国)。《阎毂?先驱》甲本是记楚昭王二十一年(前495年)灭胡事。《左司马言》是记楚惠王时事。
(5)《灵王既》,是记楚灵王事。
(6)《景平王问郑寿》四种(篇题皆为后加),包括:《景平王问郑寿》、《景平王命王子木(辶+石)城父》、《庄王既成》、《 敔于析遂》。《景平王问郑寿》、《景平王命王子木(辶+石) 城父》是记楚平王(前528-前516年)时事。《庄王既成亡锼 》是记楚庄王时事。《敔于析遂》是记楚灵王即位(前540年)前后的事。
(7)《昭王故事两种》(包括《昭王毁室》、《昭王辶+石 逃宝》两章,篇题为后加),是记楚昭王(前515-前489年)时事。
(8)《阎毂?先驱》乙本(篇题为后加),同上甲本。
(9)《百占辞赏》(篇题为后加),是记楚昭王二十七年(前479年)白公之乱后的事。
(10)《王居苏濑之室》三种(篇题皆为后加),包括:《王居苏濑之室》、《叶公子高之子见令尹子春》、《谦恭淑德》,皆记楚惠王(前488-前432年)时事。
(11)《简大王泊旱》(篇题为后加),是记楚简王(前431-前408年)占卜事。
(12)《陈公忄 治兵》(篇题为后加),“陈公”,不详。案:楚灭陈,封穿封戌为陈公,为《左传》昭公八年(前534年)事。此人当在其后。
(13)《范戊贱玉》(篇题为后加,分甲本、乙、丙、丁四本)。“范戊”,楚臣,于史无考
(二)晋国
《三郤之难》(篇题为后加),是记晋厉公(前580-前573年)时的三郤之难,事见《左传》成公十七年(前574年)和《国语·晋语六》。
(三)齐国
(1)《景建纳之》,内容分三部分,是记齐桓公(前685-前643年)时隰朋、鲍叔牙向齐桓公进谏,于史无考。
(2)《景公疟》,是记齐景公(前547-前490年)和楚康王(前559-前545年)时事。其中提到齐臣晏婴、楚臣屈木(即屈建)、屈聘、叔百(即叔伯)和晋臣范武子、范文子。
(四)吴国
《吴命》,包括残简若干章。
(五)其他
(1)《昭王听赛人之告》残简(篇题为后加),记楚昭王时事。
(2)《有所》残简(篇题为后加)。
(3)《寝
公元195年的东汉都城洛阳的最高学府是( ),主要学习( )学说
本文2023-10-25 07:36:25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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