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经常关心我上班累不累是什么意思吖?
我们有太多的伟人。写在历史上的被渲染过的,不必说他们了;和我们同时代,向我们显示伟大的,已经够数了。这些人,凭了个人的阴谋机诈、凭了阴险与残酷,只要抓住一个机会使自己向高处爬一级,他是决不放弃这个机会的,至于牺牲个人的天良与别人的利害甚至生命,他毫不顾惜。这些伟人的伟大,是用个人的人性去换来的,是踏在人民大众的骨骸上升高起来的。当他站得高、显得伟大的时候,一般有肉没有骨头,有躯壳没灵魂的人中狗,便成群地蜷伏在他脚下,仰起头来望望他,便“伟大呵,伟大呵”地乱叫一阵子。当别人靠近他的时候,它们便狺狺狂吠起来,在壮主子的声威之余,自己仿佛也有威可畏了。这些伟人与臣侯是相依为命,狼狈为奸的。主子为了获取权势的兔,是不能没有走狗的,在走狗的瞳孔里,主子的尊容也许并非那样庄严,然而在他们口里又是另一回事了。为了一块骨头,它们出卖了自己。在伟人自己,眼睛看的是逢迎的脸色,咂嚅趑趄的情感,耳朵听的是谗媚阿佞的声音,左右的人钢壁铁墙一样把他围在一个小天地里,眼看不过咫尺,耳听不出左右,久而久之,也只能以他人之耳为耳,以他人之目为目。而这些他人,又正是以他为法宝而有所贪图的人,他们所说的话,所报告的见闻,全是以自己的利害为标准而取舍,改窜,编辑的,不但与事实不符,常常会整个相反。信假为真,以真为假,是非颠倒,黑白不分。古时候有这样的皇帝,天下大饥,他怪罪人民何不食肉糜,今日的伟人吃的鸡蛋也许还是一块钱一个。这样的伟人,拔地几千尺,活在半空里,和群众、和现实,脱离得一干二净。在别人眼前,他作势,他装腔,他在别人眼里不是“人”,而是“伟人”。他自己,喜怒哀乐,不能自由,不愿自由,不敢自由,硬把人之所以为人的一些天性压抑,闷死,另换上一些人造的东西,这样弄得长久了,自己也觉得自己不是“人”了,而成了“人”以上的另一种人的“人”。勉强解释,就是孤家“寡人”之“人”。这样的“人”,是“性相近也,习相远也”,远的是民众,是人性。这样的人是刚愎的,残暴的,虚伪的,反动的,半疯狂的,自欺欺人的,存心“不令天下人负我,我负天下人”的。把一个国家,一个世界,交给这样一个半疯子去统治,那会造成个什么样子呢?“王侯将相”的种子,已不能在新时代的气流中生长了。当大势已去,伟人不得不从半空里扔在实地上、民众前的时候,难怪希特勒自杀,而且自杀前还有疯狂的传说。被别人蒙在鼓里,或被自己的野心蒙在鼓里,一旦鼓被敲破了,四面楚歌,他这才明白了,可是已经晚了。个人英雄也就是悲剧英雄。希特勒、墨索里尼已成过去了,他们的死法是多么有力的标语,佛朗哥,以及佛朗哥的弟兄们,读一读它吧!和伟大相反,我喜欢渺小,我想提倡一种渺小主义。一个浪花是渺小的,波浪滔天的海洋就是它集体动力的表现,一粒砂尘是渺小的,它们造成了巍峨的泰岱,一株小草也是一支造物的小旗,一朵小花不也可以壮一下春的行色吗?我说的渺小是最本色的,最真的,最人性的,是恰恰反乎上面所说的那样的伟大的。一颗星星,它没有名字却有光,有温暖,一颗又一颗,整个夜空都为之灿烂了。谁也不掩盖谁,谁也不妨碍别人的存在,相反的,彼此互相辉映,每一个是集体中的一分子。满腹经纶的学者,不要向人民夸示你们的渊博吧,在这一方面你不是能手,因你有福,有闲,有钱,你对于锄头拿得动、使得熟吗?在别人的本领之前,你显示自己的渺小吧。用你的精神的食粮去换五谷吧。发号施令的政治家,你们也能操纵斧柄如同操纵政柄吗?将军们,不要只记住自己的一个命令可以生杀多少人,也要想想农民手下的锄头,可以生多少禾苗,死多少野草呵。当个人从大众中孤立起来,而以自己的所长比别人所短,他自觉是高人一头;把自己看做群众里面的一个,以别人的所长比自己的所短时,便觉得自己是渺小,人类的集体是伟大。我常常想,不亲自站在群众的队伍里面是比不出自己高低的;我常常想,站在大洋的边岸上向远处放眼的时候,站在喜马拉雅山脚下向上抬头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的渺小。因此,我爱大海,也爱一条潺潺的溪流;我爱高山,也爱一个土丘;我爱林木的微响,也爱一缕炊烟;我爱孩子的眼睛,我爱无名的群众,我也爱将军虎帐夜谈兵——如果他没有忘记他是个人。我说的渺小是通到新英雄主义的一个起点。渺小是要把人列在一列平等的线上,渺小是自大、狂妄、野心、残害的消毒药,渺小是把人还原成人,是叫人看集体重于个人。当一个人为了群众,为了民族和国家,发挥了自己最大可能的力量,他便成为人民的英雄——新的英雄,这种英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牺牲了自己,他头顶的光圈,是从人格和鲜血中放射出来的。人人都渺小,然而当把渺小扩大到极致的时候,人人都可以成为英雄——新的英雄。这世纪,是旧式的看上去伟大的伟人倒下去的世纪;这世纪,是渺小的人民觉醒的世纪;这世纪,是新英雄产生的世纪。我如此说,如此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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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七十六
列传第六十六 隐逸下
臧荣绪吴苞徐伯珍沈麟士阮孝绪邓郁陶弘景诸葛璩刘慧斐范元琰庾诜张孝秀庾承先马枢
臧荣绪,东莞莒人也。祖奉先,建陵令。父庸人,国子助教。
荣绪幼孤,躬自灌园,以供祭祀。母丧后,乃着嫡寝论,扫洒堂宇,置筵席,朔望辄拜荐焉,甘珍未尝先食。纯笃好学,括东、西晋为一书,纪录志传百一十卷。隐居京口教授。
齐高帝为扬州刺史,征荣绪为主簿,不到。建元中,司徒褚彦回启高帝称述其美,以置秘阁。荣绪敦爱五经,谓人曰:「昔吕尚奉丹书,武王致斋降位,李、释教诫,并有礼敬之仪,因甄明至道。」乃着拜五经序论。常以宣尼庚子日生,其日陈五经拜之。自号披褐先生。又以饮酒乱德,言常为诫。永明六年卒。初,荣绪与关康之俱隐在京口,时号为二隐。
吴苞字天盖,一字怀德,濮阳鄄城人也。儒学,善三礼及老、庄。宋泰始中过江,聚徒教学。冠黄葛巾,竹麈尾,蔬食二十馀年。与刘瓛俱于褚彦回宅讲授。瓛讲礼,苞讲论语、孝经,诸生朝听瓛,晚听苞也。
齐隆昌元年,征为太学博士,不就。始安王遥光及江祏、徐孝嗣共为立馆于锺山下教授,朝士多到门焉,当时称其儒者。自刘瓛以后,聚徒讲授,唯苞一人而已。以寿终。时有赵僧岩、蔡荟,皆有景行,慕苞为人。
僧岩,北海人。寥廓无常,人不能测。与刘善明友。善明为青州,欲举为秀才,大惊,拂衣而去。后忽为沙门,栖迟山谷,常以一壶自随。一旦谓弟子曰:「吾今夕当死。壶中大钱一千,以通九泉之路,蜡烛一挺,以照七尺之尸。」至夜而亡。时人以为知命。
蔡荟字休明,陈留人。清抗不与俗人交。李撝谓江学曰:「古人称安贫清白曰夷,涅而不缁曰白,至如蔡休明者,可不谓之夷白乎。」
又有鲁国孔嗣之字敬伯,宋时与齐高帝俱为中书舍人,并非所好。自庐江郡守去官,隐居锺山。朝廷以为太中大夫,卒。
徐伯珍字文楚,东阳太末人也。祖、父并郡掾史。伯珍少孤贫,学书无纸,常以竹箭、箬叶、甘蕉及地上学书。山水暴出,漂溺宅舍,村邻皆奔走,伯珍累床而坐,诵书不辍。叔父璠之与颜延之友善,还祛蒙山立精舍讲授,伯珍往从学。积十年,究寻经史,游学者多依之。太守琅邪王昙生、吴郡张淹并加礼辟,伯珍应召便退,如此者凡十二焉。征士沈俨造膝谈论,申以素交。吴郡顾欢擿出尚书滞义,伯珍酬答,甚有条理,儒者宗之。好释氏、老、庄,兼明道术。岁尝旱,伯珍筮之,如期而雨。举动有礼,过曲木之下,趍而避之。早丧妻,晚不复重娶,自比曾参。
宅南九里有高山,班固谓之九岩山,后汉龙丘苌隐处也。山多龙须柽柏,望之五采,世呼为妇人岩。二年,伯珍移居之,阶户之间,木生皆连理。门前生梓树,一年便合抱。馆东石壁,夜忽有赤光洞照,俄尔而灭。白雀一双栖其户牖,论者以为隐德之感焉。刺史豫章王辟议曹从事,不就。家甚贫窭,兄弟四人皆白首相对,时人呼为「四皓」。建武四年卒,年八十四。受业生凡千馀人。
伯珍同郡娄幼瑜字季玉,亦聚徒教授,不应徵辟,弥为临川王映所赏异,着礼捃拾三十卷。
沈麟士字云祯,吴兴武康人也。祖膺期,晋太中大夫。父虔之,宋乐安令。
麟士幼而俊敏,年七岁,听叔父岳言玄。宾散,言无所遗失。岳抚其肩曰:「若斯文不绝,其在尔乎。」及长,博通经史,有高尚之心。亲亡,居丧尽礼。服阕,忌日辄流泪弥旬。居贫织帘诵书,口手不息,乡里号为织帘先生。尝为人作竹误伤手,便流泪而还。同作者谓曰:「此不足损,何至涕零。」答曰:「此本不痛,但遗体毁伤,感而悲耳。」尝行路,邻人认其所着屐,麟士曰:「是卿屐邪?」即跣而反。邻人得屐,送前者还之,麟士曰:「非卿屐邪?」笑而受之。
宋元嘉末,文帝令仆射何尚之抄撰五经,访举学士,县以麟士应选。不得已至都,尚之深相接。及至,尚之谓子偃曰:「山薮故多奇士,沈麟士,黄叔度之流也,岂可澄清淆浊邪。汝师之。」
麟士尝苦无书,因游都下,历观四部毕,乃叹曰:「古人亦何人哉。」少时称疾归乡,不与人物通。养孤兄子,义着乡曲。或劝之仕,答曰:「鱼县兽槛,天下一契。圣人玄悟,所以每履吉先。吾诚未能景行坐忘,何为不希企日损。」乃作玄散赋以绝世。太守孔山士辟不应,宗人徐州刺史昙庆、侍中怀文、左率勃来候之,麟士未尝答也。
隐居余不吴差山,讲经教授,从学士数十百人,各营屋宇,依止其侧,时为之语曰:「吴差山中有贤士,开门教授居成市。」麟士重陆机连珠,每为诸生讲之。征北张永为吴兴,请麟士入郡。麟士闻郡后堂有好山水,即戴安道游吴兴,因古墓为山池也。欲一观之,乃往停数月。永欲请为功曹,麟士曰:「明府德履冲素,留心山谷,是以被褐负杖,忘其疲病。必欲饰浑沌以蛾眉,冠越客于文冕,走虽不敏,请附高节,有蹈东海死耳,不忍受此黔劓。」永乃止。
升明末,太守王奂,永明中,中书郎沈约并表荐之,征皆不就。乃与约书曰:「名者实之宾,本所不庶。中央无心,空勤南北。为惠反凶,将在于斯。」
麟士无所营求,以笃学为务,恒凭素几鼓素琴,不为新声。负薪汲水,并日而食。守操终老,读书不倦。遭火烧书数千卷,年过八十,耳目犹聪明,以反故抄写,火下细书,复成二三千卷,满数十箧。时人以为养身静默所致。制黑蝶赋以寄意。着周易两系、庄子内篇训。注易经、礼记、春秋、尚书、论语、孝经、丧服、老子要略数十卷。梁天监元年,与何点同征,又不就。二年,卒于家,年八十五。以杨王孙、皇甫谧深达生死而终礼矫俗,乃自为终制,遗令:「气绝剔被,取三幅布以覆尸。及敛,仍移布于尸下,以为敛服。反被左右两际以周上,不复制覆被。不须沐浴唅珠。以本裙衫、先着褌,凡二服,上加单衣幅巾履枕,棺中唯此。依士安用孝经。既殡不复立灵座,四节及祥,权铺席于地,以设玄酒之奠。人家相承漆棺,今不复尔。亦不须旐。成服后即葬,作冢令小,后祔更作小冢于滨。合葬非古也。冢不须聚土成坟,使上与地平。王祥终制亦尔。葬不须软车、灵舫、魌头也。不得朝夕下食。祭奠之法,至于葬,唯清水一杯。」子彜奉而行之,州乡皆称叹焉。
阮孝绪字士宗,陈留尉氏人也。父彦之,宋太尉从事中郎,以清干流誉。
孝绪七岁出继从伯胤之,胤之母周氏卒,遗财百余万应归孝绪,孝绪一无所纳,尽以归胤之姊琅邪王晏之母,闻者咸叹异之。乳人怜其传重辛苦,辄窃玉羊金兽等物与之。孝绪见而骇愕,启彦之送还王氏。
幼至孝,性沈静,虽与童儿游戏,恒以穿池筑山为乐。年十三,遍通五经。十五冠而见其父彦之,彦之诫曰:「三加弥尊,人伦之始,宜思自勖,以庇尔躬。」答曰:「愿迹松子于瀛海,追许由于穹谷,庶保促生,以免尘累。」自是屏居一室,非定省未尝出户,家人莫见其面,亲友因呼为居士。
年十六,父丧不服绵纩,虽蔬菜有味亦吐之。外兄王晏贵显,屡至其门,孝绪度之必至颠覆,闻其笳管,穿篱逃匿,不与相见。曾食酱美,问之,云是王家所得,便吐餐覆酱。及晏诛,亲戚咸为之惧。孝绪曰:「亲而不党,何坐之及。」竟获免。
梁武起兵围建邺,家贫无以爨,僮妾窃邻人墓樵以继火。孝绪知之,乃不食,更令撤屋而炊。所居以一鹿床为精舍,以树环绕。天监初,御史中丞任昉寻其兄履之,欲造而不敢,望而叹曰:「其室虽迩,其人甚远。」其为名流所钦尚如此。自是钦慕风誉者,莫不怀刺敛衽,望尘而息。殷芸欲赠以诗,昉曰:「趣舍既异,何必相干。」芸乃止。唯与比部郎裴子野交。子野荐之尚书徐勉,言其「年十余岁随父为湘州行事,不书官纸,以成亲之清白。论其志行粗类管幼安,比以采章如似皇甫谧」。
天监十二年,诏公卿举士,秘书监傅照上疏荐之,与吴郡范元琰俱征,并不到。陈郡袁峻谓曰:「往者天地闭,贤人隐。今世路已清,而子犹遁,可乎?」答曰:「昔周德虽兴,夷、齐不厌薇蕨。汉道方盛,黄、绮无闷山林。为仁由己,何关人世?况仆非往贤之类邪?」初,谢朏及伏暅应徵,天子以为隐者苟立虚名,以要显誉,故孝绪与何胤并得遂其高志。
后于锺山听讲,母王氏忽有疾,兄弟欲召之。母曰:「孝绪至性冥通,必当自到。」果心惊而反,邻里嗟异之。合药须得生人参,旧传锺山所出。孝绪躬历幽险,累日不逢。忽见一鹿前行,孝绪感而随后,至一所遂灭,就视,果获此草。母得服之遂愈,时皆言其孝感所致。
有善筮者张有道曰:「见子隐迹而心难明,自非考之龟蓍,无以验也。」及布卦,既揲五爻,曰:「此将为咸,应感之法,非嘉遯之兆。」孝绪曰:「安知后爻不为上九。」果成遯卦。有道叹曰:「此所谓'肥遯无不利',象实应德,心迹并也。」孝绪曰:「虽获遯卦,而上九爻不发,升遐之道,便当高谢许生。」乃着高隐传,上自炎皇,终于天监末,斟酌分为三品:言行超逸,名氏弗传,为上篇;始终不耗,姓名可录,为中篇;挂冠人世,栖心尘表,为下篇。湘东王着忠臣传,集释氏碑铭、丹阳尹录、研神记,并先简孝绪而后施行。南平元襄王闻其名,致书要之,不赴,曰:「非志骄富贵,但性畏庙堂,若使麏麚可骖,何以异夫骥騄。」
初,建武末,青溪宫东门无故自崩,大风拔东宫门外杨树,或以问孝绪。孝绪曰:「青溪皇家旧宅,齐为木行,东为木位。今东门自坏,木其衰矣。」
武帝禁畜谶纬,孝绪兼有其书,或劝藏之。答曰:「昔刘德重淮南秘要,适为更生之祸,杜琼所谓不如不知,此言美矣。」客有求之,答曰:「己所不欲,岂可嫁祸于人。」乃焚之。
鄱阳忠烈王妃,孝绪姊也。王尝命驾欲就之游,孝绪凿垣而逃,卒不肯见。王怅然叹息。王诸子笃渭阳之情,岁时之贡,无所受纳,未尝相见,竟不之识。或问其故,孝绪曰:「我本素贱,不应为王侯姻戚,邂逅所逢,岂关始愿。」刘歊曾以米馈之,孝绪不纳,歊亦弃之。末年蔬食断酒,其恒供养石像先有损坏,心欲补之,罄心敬礼,经一夜忽然完复。众并异之。
大同二年正月,孝绪自筮卦,「吾寿与刘着作同年」。及刘杳卒,孝绪曰:「刘侯逝矣,吾其几何。」其年十月卒,年五十八。梁简文在东宫,隆恩厚赠,子恕等述先志不受。顾协以为恩异常均,议令恭受。门徒追论德行,諡曰文贞处士。所着七录、削繁等一百八十一卷,并行于世。
初,孝绪所撰高隐传中篇所载一百三十七人,刘歊、刘吁览其书曰:「昔嵇康所赞,缺一自拟,今四十之数,将待吾等成邪。」对曰:「所谓荀君虽少,后事当付锺君。若素车白马之日,辄获麟于二子。」歊、吁果卒,乃益二传。及孝绪亡,吁兄絜录其所遗行次篇末,成绝笔之意云。
南岳邓先生名郁,荆州建平人也。少而不仕,隐居衡山极峻之岭,立小板屋两间,足不下山,断谷三十馀载,唯以涧水服云母屑,日夜诵大洞经。梁武帝敬信殊笃,为帝合丹,帝不敢服,起五岳楼贮之供养,道家吉日,躬往礼拜。白日,神仙魏夫人忽来临降,乘云而至,从少妪三十,并着绛紫罗绣褂裤,年皆可十七八许。色艳桃李,质胜琼瑶,言语良久,谓郁曰:「君有仙分,所以故来,寻当相候。」至天监十四年,忽见二青鸟悉如鹤大,鼓翼鸣舞,移晷方去。谓弟子等曰:「求之甚劳,得之甚逸。近青鸟既来,期会至矣。」少日无病而终。山内唯闻香气,世未尝有。武帝后令周舍为邓玄传,具序其事。陶弘景字通明,丹阳秣陵人也。祖隆,王府参军。父贞,孝昌令。
初,弘景母郝氏梦两天人手执香炉来至其所,已而有娠。以宋孝建三年景申岁夏至日生。幼有异操,年四五岁,恒以荻为笔,画灰中学书。至十岁,得葛洪神仙传,昼夜研寻,便有养生之志。谓人曰:「仰青云,睹白日,不觉为远矣。」父为妾所害,弘景终身不娶。及长,身长七尺七寸,神仪明秀,朗目疏眉,细形长额耸耳,耳孔各有十余毛出外二寸许,右膝有数十黑子作七星文。读书万馀卷,一事不知,以为深耻。善琴棋,工草隶。未弱冠,齐高帝作相,引为诸王侍读,除奉朝请。虽在朱门,闭影不交外物,唯以披阅为务。朝仪故事,多所取焉。
家贫,求宰县不遂。永明十年,脱朝服挂神武门,上表辞禄。诏许之,赐以束帛,敕所在月给伏苓五斤,白蜜二升,以供服饵。及发,公卿祖之征虏亭,供帐甚盛,车马填咽,咸云宋、齐以来未有斯事。于是止于句容之句曲山。恒曰:「此山下是第八洞宫,名金坛华阳之天,周回一百五十里。昔汉有咸阳三茅君得道来掌此山,故谓之茅山。」乃中山立馆,自号华阳陶隐居。人间书札,即以隐居代名。
始从东阳孙游岳受符图经法,遍历名山,寻访仙药。身既轻捷,性爱山水,每经涧谷,必坐卧其间,吟咏盘桓,不能已已。谓门人曰:「吾见朱门广厦,虽识其华乐,而无欲往之心。望高岩,瞰大泽,知此难立止,自恒欲就之。且永明中求禄,得辄差舛;若不尔,岂得为今日之事。岂唯身有仙相,亦缘势使之然。」沈约为东阳郡守,高其志节,累书要之,不至。
弘景为人员通谦谨,出处冥会,心如明镜,遇物便了。言无烦舛,有亦随觉。永元初,更筑三层楼,弘景处其上,弟子居其中,宾客至其下。与物遂绝,唯一家僮得至其所。本便马善射,晚皆不为,唯听吹笙而已。特爱松风,庭院皆植松,每闻其响,欣然为乐。有时独游泉石,望见者以为仙人。
性好着述,尚奇异,顾惜光景,老而弥笃。尤明阴阳五行、风角星算、山川地理、方图产物、医术本草,着帝代年历,以算推知汉熹平三年丁丑冬至,加时在日中,而天实以乙亥冬至,加时在夜半,凡差三十八刻,是汉历后天二日十二刻也。又以历代皆取其先妣母后配飨地只,以为神理宜然,硕学通儒,咸所不悟。又尝造浑天象,高三尺许,地居中央,天转而地不动,以机动之,悉与天相会。云「修道所须,非止史官是用」。深慕张良为人,云「古贤无比」。
齐末为歌曰「水丑木」为「梁」字。及梁武兵至新林,遣弟子戴猛之假道奉表。及闻议禅代,弘景援引图谶,数处皆成「梁」字,令弟子进之。武帝既早与之游,及即位后,恩礼愈笃,书问不绝,冠盖相望。
弘景既得神符秘诀,以为神丹可成,而苦无药物。帝给黄金、朱砂、曾青、雄黄等。后合飞丹,色如霜雪,服之体轻。及帝服飞丹有验,益敬重之。每得其书,烧香虔受。帝使造年历,至己巳岁而加朱点,实太清三年也。帝手敕招之,锡以鹿皮巾。后屡加礼聘,并不出,唯画作两牛,一牛散放水草之间,一牛着金笼头,有人执绳,以杖驱之。武帝笑曰:「此人无所不作,欲学曳尾之龟,岂有可致之理。」国家每有吉凶征讨大事,无不前以谘询。月中常有数信,时人谓为山中宰相。二宫及公王贵要参候相继,赠遗未尝脱时。多不纳受,纵留者即作功德。
天监四年,移居积金东涧。弘景善辟谷导引之法,自隐处四十许年,年逾八十而有壮容。仙书云:「眼方者寿千岁。」弘景末年一眼有时而方。曾梦佛授其菩提记云,名为胜力菩萨。乃诣鄮县阿育王塔自誓,受五大戒。后简文临南徐州,钦其风素,召至后堂,以葛巾进见,与谈论数日而去,简文甚敬异之。天监中,献丹于武帝。中大通初,又献二刀,其一名善胜,一名威胜,并为佳宝。
无疾,自知应逝,逆克亡日,仍为告逝诗。大同二年卒,时年八十一。颜色不变,屈申如常,香气累日,氛氲满山。遗令:「既没不须沐浴,不须施床,止两重席于地,因所着旧衣,上加生裤裙及臂衣靺冠巾法服。左肘录铃,右肘药铃,佩符络左腋下。绕腰穿环结于前,钗符于髻上。通以大袈裟覆衾蒙首足。明器有车马。道人道士并在门中,道人左,道士右。百日内夜常然灯,旦常香火。」弟子遵而行之。诏赠太中大夫,諡曰贞白先生。
弘景妙解术数,逆知梁祚覆没,预制诗云:「夷甫任散诞,平叔坐论空。岂悟昭阳殿,遂作单于宫。」诗秘在箧里,化后,门人方稍出之。大同末,人士竞谈玄理,不习武事,后侯景篡,果在昭阳殿。
初,弘景母梦青龙无尾,自己升天,弘景果不妻无子。从兄以子松乔嗣。所着学苑百卷,孝经、论语集注、帝代年历、本草集注、效验方、肘后百一方、古今州郡记、图像集要及玉匮记、七曜新旧术疏、占候、合丹法式,共秘密不传,及撰而未讫又十部,唯弟子得之。
时有沙门释宝志者,不知何许人,有于宋泰始中见之,出入锺山,往来都邑,年已五六十矣。齐、宋之交,稍显灵迹,被发徒跣,语默不伦。或被锦袍,饮啖同于凡俗,恒以铜镜剪刀镊属挂杖负之而趍。或征索酒肴,或累日不食,预言未兆,识他心智。一日中分身易所,远近惊赴,所居噂誻。齐武帝忿其惑众,收付建康狱。旦日,咸见游行市里,既而检校,犹在狱中。其夜,又语狱吏:「门外有两舆食,金钵盛饭,汝可取之。」果是文惠太子及竟陵王子良所供养。县令吕文显以启武帝,帝乃迎入华林园。少时忽重着三布帽,亦不知于何得之。俄而武帝崩,文惠太子、豫章文献王相继薨,齐亦于此季矣。
灵和寺沙门释宝亮欲以纳被遗之,未及有言,宝志忽来牵被而去。蔡仲熊尝问仕何所至。了自不答,直解杖头左索绳掷与之,莫之解。仲熊至尚书左丞,方知言验。
永明中,住东宫后堂,从平旦门中出入。末年忽云「门上血污衣」,褰裳走过。至郁林见害,果以犊车载尸出自此门,舍故阉人徐龙驹宅,而帝颈血流于门限焉。
梁武帝尤深敬事,尝问年祚远近。答曰:「元嘉元嘉。」帝欣然,以为享祚倍宋文之年。虽剃须发而常冠帽,下裙纳袍,故俗呼为志公。好为谶记,所谓志公符是也。高丽闻之,遣使齎绵帽供养。
天监十三年卒。将死,忽移寺金刚像出置户外,语人云:「菩萨当去。」旬日无疾而终。先是琅邪王筠至庄严寺,宝志遇之,与交言欢饮。至亡,敕命筠为碑,盖先觉也。
诸葛璩字幼玫,琅邪阳都人也。世居京口。璩幼事征士关康之,博涉经史。复师征士臧荣绪,荣绪着晋书,称璩有发擿之功,方之壶遂。
齐建武初,南徐州行事江祀荐璩于明帝,言璩安贫守道,悦礼敦诗,如其简退,可扬清厉俗,请辟为议曹从事。帝许之。璩辞不赴。陈郡谢朓为东海太守,下教扬其风概,饷谷百斛。梁天监中,举秀才,不就。
璩性勤于诲诱,后生就学者日至。居宅狭陋,无以容之。太守张友为起讲舍。璩处身清正,妻子不见喜愠之色,旦夕孜孜,讲诵不辍,时人益以此宗之。卒于家。璩所着文章二十卷,门人刘暾集而录之。
刘慧斐字宣文,彭城人也。父元直,淮南太守。慧斐少博学,能属文,起家梁安成王法曹行参军。尝还都,途经寻阳,游于匡山,遇处士张孝秀,相得甚欢,遂有终焉之志。因不仕,居东林寺。又于山北构园一所,号曰离垢园,时人仍谓为离垢先生。
慧斐尤明释典,工篆隶,在山手写佛经二千余卷,常所诵者百馀卷。昼夜行道,孜孜不怠,远近钦慕之。简文临江州,遗以几杖。论者云,自远法师没后将二百年,始有张、刘之盛矣。元帝及武陵王等书问不绝。大同三年卒。
慧斐兄慧镜,安成内史。初,元直居郡得罪,慧镜历诣朝士乞哀,恳恻甚至,遂以孝闻。
子昙净字元光,笃行有父风,解褐安成王国左常侍。父卒于郡,昙净奔丧,不食饮者累日,绝而又苏,每哭辄呕血。服阕,因毁成疾。会有诏士姓各举四科,昙净叔父慧斐举以应孝行,武帝用为海宁令。昙净又以兄未为县,因以让兄,乃除安西参军。
父亡后,事母尤淳至,身营餐粥,不以委人。母疾,衣不解带,及母亡,水浆不入口者殆一旬。母丧权瘗药王寺,时天寒,昙净身衣单布衣,庐于瘗所。昼夜哭临不绝声,哀感行路,未期而卒。
范元琰字伯珪,一字长玉,吴郡钱塘人也。祖悦之,太学博士征,不至。父灵瑜,居父忧以毁卒。元琰时童孺,哀慕尽礼,亲党异之。及长好学,博通经史,兼精佛义,然谦敬不以所长骄人。祖母患痈,恒自含吮。与人言常恐伤物。居家不出城市,虽独居如对宾客,见者莫不改容惮之。
家贫,唯以园蔬为业。尝出行,见人盗其菘,元琰遽退走。母问其故,具以实答。母问盗者为谁,答曰:「向所以退,畏其愧耻,今启其名,愿不泄也。」于是母子秘之。或有涉沟盗其笋者,元琰因伐木为桥以度之,自是盗者大惭,一乡无复草窃。
齐建武初,征为曹武平西参军,不至。于时始安王遥光为扬州,谓徐孝嗣曰:「曹武参军,岂是礼贤之职。」欲以西曹书佐聘之,会遥光败,不果,时人以为恨。沛国刘瓛深加器异,尝表称之。天监九年,县令管慧辩上言义行,扬州刺史临川王宏辟命,不至。卒于家。
庾诜字彦宝,新野人也。幼聪警笃学,经史百家,无不该综。纬候书射,棋算机巧,并一时之绝。而性托夷简,特爱林泉,十亩之宅,山池居半。蔬食弊衣,不修产业。遇火,止出书数篑坐于池上,有为火来者,答云「唯恐损竹」。乘舟从沮中山舍还,载米一百五十石。有人寄载三十石,及至宅,寄载者曰:「君三十斛,我百五十斛。」诜默然不言,恣其取足。邻人有被诬为盗,见劾妄款。诜矜之,乃以书质钱二万,令门生诈为其亲,代之酬备。邻人获免谢诜,诜曰:「吾矜天下无辜,岂期谢也。」
梁武帝少与诜善,及起兵,署为平西府记室参军,诜不屈。平生少所游狎,河东柳恽欲与交,拒而弗纳。普通中,诏以为黄门侍郎,称疾不起。晚年尤遵释教,宅内立道场,环绕礼忏,六时不辍。诵法华经,每日一遍。后夜中忽见一道人自称愿公,容止甚异,呼诜为上行先生,授香而去。中大通四年,因寝忽惊觉,曰:「愿公复来,不可久住。」颜色不变,言终而亡,年七十八。举室咸闻空中唱「上行先生已生弥陀净域矣」。武帝闻而下诏,諡贞节处士,以显高烈。
诜所撰帝历二十卷,易林二十卷,续伍端休江陵记一卷,晋朝杂事五卷,总抄八十卷,行于世。
子曼倩字世华,亦早有令誉。元帝在荆州,为中录事。每出,帝常目送之,谓刘之遴曰:「荆南信多君子。」后转谘议参军。所着丧服仪,文字体例,老子义疏,算经及七曜历术,并所制文章,凡九十五卷。子季才有学行,承圣中,位中书侍郎。江陵平,随例入长安。
张孝秀字文逸,南阳宛人也。徙居寻阳。曾祖须无,祖僧监,父希,并别驾从事。
孝秀长六尺馀,白皙美须眉,仕州中从事史。遇刺史陈伯之叛,孝秀与州中士大夫谋袭之,事觉,逃于盆水侧。有商人置诸褚中,展转入东林。伯之得其母郭,以蜡灌杀之。孝秀遣妻妾,入匡山修行学道。服阕,建安王召为别驾。因去职归山,居于东林寺,有田数十顷,部曲数百人,率以力田,尽供山众。远近归慕,赴之如市。
孝秀性通率,不好浮华,常冠谷皮巾,蹑蒲履,手执并闾皮麈尾,服寒食散,盛冬卧于石上。博涉群书,专精释典。僧有亏戒律者,集众佛前,作羯磨而笞之,多能改过。善谈论,工隶书,凡诸艺能,莫不明习。普通三年卒,室中皆闻非常香。梁简文甚伤悼焉,与刘慧斐书,述其贞白云。
庾承先字子通,颍川鄢陵人也。少沈静有志操,是非不涉于言,喜愠不形于色,人莫能窥也。弱岁受学于南阳刘虬,强记敏识,出于群辈。玄经释典,靡不该悉;九流七略,咸所精练。辟功曹不就,乃与道士王僧镇同游衡岳。晚以弟疾还乡里,遂居土台山。梁鄱阳忠烈王在州,钦其风味,要与游处,令讲老子。远近名僧,咸来赴集,论难锋起,异端竞至,承先徐相酬答,皆得所未闻。忠烈王尤所钦重。
中大通三年,庐山刘慧斐至荆州,承先与之有旧,往从之,荆陕学徒因请承先讲老子。湘东王亲命驾临听,论议终日,留连月馀,乃还山。王亲祖道,并赠篇什,隐者美之。其年卒,刺史厚有赠赙。门人黄士龙让曰:「先师平素食不求饱,衣不求轻,凡有赠遗,皆无所受。临终之日,诫约家门,薄棺周形,巾褐为敛。虽蒙赉及,不敢轻承教旨,以违平生之操。钱布辄付使反。」时论高之。
马枢字要理,扶风郿人也。祖灵庆,齐竟陵王录事参军。
枢数岁而孤,为其姑所养。六岁,能诵孝经、论语、老子。及长,博极经史,尤善佛经及周易、老子义。梁邵陵王纶为南徐州刺史,素闻其名,引为学士。纶时自讲大品经,令枢讲维摩、老子、周易,同日发题,道俗听者二千人。王欲极观优劣,乃谓众曰:「与马学士论义,必使屈服,不得空立客主。」于是数家学者,各起问端。枢乃依次剖判,开其宗旨,然后枝分派别,转变无穷,论者拱默听受而已,纶甚嘉之。
寻遇侯景之乱,纶举兵援台,乃留书二万卷付枢。枢肆志寻览,殆将周遍,乃喟然叹曰:「吾闻贵爵位者以巢、由为桎梏,爱山林者以伊、吕为管库,束名实则刍芥柱下之言,翫清虚则糠秕席上之说,稽之笃论,亦各从其好也。比求志之士,望涂而息,岂天之不惠高尚,何山林之无闻甚乎。」乃隐于茅山,有终焉之志。
陈天嘉元年,文帝征为度支尚书,辞不应命。时枢亲故并居京口,每秋冬之际,时往游焉。及鄱阳王为南徐州刺史,钦其高尚,鄙不能致,乃卑辞厚意,令使者邀之,枢固辞以疾。门人劝请,不得已乃行。王别筑室以处之,枢恶其崇丽,乃于竹林间自营茅茨而居。每以王公馈饷,辞不获已者,率十分受一。
枢少属乱离,凡所居处,盗贼不入,依托者常数百家。目精洞黄,能视暗中物。有白晏一双,巢其庭树,驯狎橺庑,时至几案,春来秋去,几三十年。太建十三年卒。撰道觉论行于世。
论曰:夫独往之人,皆禀偏介之性,不能摧志屈道,借誉期通。若使夫遇见信之主,逢时来之运,岂其放情江海,取逸丘樊?不得已而然故也。且岩壑闲远,水石清华,虽复崇门八袭,高城万雉,莫不蓄壤开泉,髣佛林泽。故知松山桂渚,非止素玩,碧涧清潭,翻成丽瞩。挂冕东都,夫何难之有。
一佰零六部平水韵
上平
上平:一东
东同童僮铜桐峒筒瞳中(中间)衷忠盅虫冲终忡崇嵩菘戎绒弓躬宫穹融雄熊穷冯风枫疯丰充隆窿空公功工攻蒙濛朦瞢笼胧栊咙聋珑砻泷蓬篷洪荭红虹鸿丛翁嗡匆葱聪骢通棕烘崆
上平:二冬
冬咚彤农侬宗淙锺钟龙茏舂松淞冲容榕蓉溶庸佣慵封胸凶匈汹雍邕痈浓脓重(重复)从(服从)逢缝峰锋丰蜂烽葑纵(纵横)踪茸蛩邛筇跫供(供给)蚣喁
上平: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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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平:四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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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平:五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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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平:六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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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平:七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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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平:七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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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平:八齐
齐黎犁梨妻(夫妻)萋凄堤低题提蹄啼鸡稽兮倪霓西栖犀嘶撕梯鼙赍迷泥溪蹊圭闺携畦嵇跻奚脐醯黧蠡醍鹈奎批砒睽荑篦齑藜猊鲵羝
上平:九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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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平:十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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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平:十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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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平:十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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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平:十三元
元原源沅鼋园袁猿垣烦蕃樊喧萱暄冤言轩藩媛援辕番繁翻幡璠鸳鹓蜿湲爰掀燔圈谖
上平:十四寒
寒韩翰丹单安鞍难(艰难)餐檀坛滩弹残干肝竿阑栏澜兰看刊丸完桓纨端湍酸团攒官观(观看)鸾銮峦冠(衣冠)欢宽盘蟠漫(大水貌)叹邯郸摊玕拦珊狻鼾杆跚姗殚箪瘅谰獾倌棺剜潘拼槃般蹒瘢磐瞒谩馒鳗钻抟邗汗(可汗)
上平:十五删
删潸关弯湾还环鬟寰班斑蛮颜奸攀顽山闲艰间(中间)悭患孱潺擐圜菅般颁鬘疝讪斓娴鹇鳏殷(赤黑色)纶(纶巾)
下平
下平:一先
先前千阡笺天坚肩贤弦烟燕(地名)莲怜连田填巅鬈宣年颠牵妍研(研究)眠渊涓捐娟边编悬泉迁仙鲜(新鲜)钱煎然延筵毡旃蝉缠廛联篇偏绵全镌穿川缘鸢旋船涎鞭专圆员乾(乾坤)虔愆权拳椽传焉嫣鞯褰搴铅舷跹鹃筌痊诠悛邅禅婵躔颛燃涟琏便(安也)翩骈癫阗钿沿蜒胭芊鳊胼滇佃畋咽湮狷蠲蔫骞膻扇棉拴荃籼砖挛儇欢璇卷(曲也)扁(扁舟)单(单于)溅(溅溅)犍
下平:二萧
萧箫挑貂刁凋雕迢条髫调(调和)蜩枭浇聊辽寥撩寮僚尧宵消霄绡销超朝潮嚣骄娇蕉焦椒饶硝烧(焚烧)遥徭摇谣瑶韶昭招镳瓢苗猫腰桥乔娆妖飘逍潇鸮骁祧鹪鹩缭獠嘹夭(夭夭)幺邀要(要求)姚樵谯憔标飚嫖漂(漂浮)剽佻龆苕岧噍哓跷侥了(明了魈嶢描钊轺桡铫鹞翘枵侨窑礁
下平:三肴
肴巢交郊茅嘲钞包胶苞梢姣庖匏坳敲胞抛蛟崤鵁鞘抄蝥咆哮凹淆教(使也)跑艄捎爻咬铙茭炮(炮制)泡鲛刨抓
下平:四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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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平: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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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平:六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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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平:七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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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平:七阳
阳扬杨洋羊徉佯芳妨方坊防肪房亡忘望(了望)忙茫芒妆庄装奘香乡湘厢箱镶芗相(相互)襄骧光昌堂唐糖棠塘章张王常长(长短)裳凉粮量(测量)梁粱良霜藏(收藏)肠场尝偿床央鸯秧殃郎廊狼榔踉浪(沧浪)浆将(持也送也)疆僵姜缰觞娘黄皇遑惶徨煌仓苍舱沧伤殇商帮汤创(创伤)疮强(刚强)墙樯嫱蔷康慷(慷慨)囊狂糠冈刚钢纲匡筐荒慌行(行列)杭航桁翔详祥庠桑彰璋漳獐猖倡凰邙臧赃昂丧(丧葬)阊羌枪锵抢(突也)蜣跄篁簧璜潢攘瓤亢吭旁傍(侧也)孀骦当(应当)裆珰铛泱炀蝗隍怏肓汪鞅滂螂怆缃琅颃怅螳
下平:八庚
庚更(更改)羹盲横(纵横)觥彭亨英烹平枰京惊荆明盟鸣荣莹兵兄卿生甥笙牲擎鲸迎行(行走)衡耕萌甍宏闳茎罂莺樱泓橙争筝清情晴精睛菁晶旌盈楹瀛嬴赢营婴缨贞成盛(盛受)城诚呈程酲声征正(正月)轻名令(使令)并(并州)倾萦琼峥嵘撑粳坑铿撄鹦黥蘅澎膨棚浜坪苹钲伧檠嘤轰铮狰宁狞瞪绷怦璎砰氓鲭侦柽蛏茔赪茕赓黉瞠
下平:九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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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平:十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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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平:十一尤
尤邮优尤流旒留骝榴刘由油游猷悠攸牛修羞秋周州洲舟酬雠柔俦畴筹稠丘邱抽瘳遒收鸠搜驺愁休囚求裘仇浮谋牟眸侔矛侯喉猴讴鸥楼陬偷头投钩沟幽纠啾楸蚯踌绸惆勾娄琉疣犹邹兜呦咻貅球蜉蝣辀帱阄瘤硫浏庥湫泅酋瓯啁飕鍪篌抠篝诌骰偻沤(水泡,名词)蝼髅搂欧彪掊虬揉蹂抔不(与有韵“否”通)瓿缪(绸缪)
下平:十二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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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平:十三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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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平:十四盐
盐檐廉帘嫌严占(占卜)髯谦奁纤签瞻蟾炎添兼缣沾尖潜阎镰黏淹钳甜恬拈砭詹蒹歼黔钤佥觇崦渐鹣腌襜阉
下平:十五咸
咸函(书函)缄岩谗衔帆衫杉监(监察)凡馋芟搀喃嵌掺巉
上声
上声:一董
董懂动孔总笼拢桶捅蓊蠓汞
上声:二肿
肿种(种子)踵宠垅陇拥冗重(轻重)冢捧勇甬踊涌俑蛹恐拱竦悚耸巩怂奉
上声:三讲
讲港棒蚌项耩
上声:四纸
纸只咫是靡彼毁委诡髓累技绮觜此泚蕊徙尔弭婢侈弛豕紫旨指视美否(否泰)痞兕几姊比水轨止徵市喜已纪跪妓蚁鄙晷仔梓矢雉死履垒癸趾址以已似耜祀史驶耳使(使令)里理李起杞圯跂士仕俟始齿矣耻麂枳峙鲤迩氏玺巳(辰巳)滓苡倚匕迤逦旖旎舣蚍秕芷拟你企诔捶屣棰揣豸祉恃子
上声:五尾
尾苇鬼岂卉几(几多)伟斐菲(菲薄)匪篚娓悱榧韪炜虺玮虮
上声:六语
语(语言)圉圄吕侣旅杼伫与(给予)予(赐予)渚煮暑鼠汝茹(食也)黍杵处(居住、处理)贮女许拒炬距所楚础阻俎沮叙绪序屿墅巨去(除也)苣举讵溆浒钜醑咀诅苎抒楮
上声:七雨
麌雨宇舞府鼓虎古股贾(商贾)估土吐圃庾户树(种植,动词)煦诩努辅组乳弩补鲁橹睹腐数(动词)簿竖普侮斧聚午伍釜缕部柱矩武五苦取抚浦主杜坞祖愈堵扈父甫禹羽怒腑拊俯罟赌卤姥鹉拄莽栩窭脯妩庑否(是否)麈褛篓偻酤牡谱怙肚踽虏孥诂瞽牯祜羖沪雇仵缶母某亩蛊琥
上声:八荠
荠礼体米启陛洗邸底抵弟坻柢涕悌济(水名)澧醴诋眯娣递昵睨蠡
上声:九蟹
蟹解洒楷拐矮摆买骇
上声:十贿
贿悔罪馁每块汇(汇合)猥璀磊蕾傀儡腿
上声:十一轸
轸敏允引尹尽忍准隼笋盾闵悯菌蚓牝殒紧蠢陨哂诊疹赈肾蜃膑黾泯窘吮缜
上声:十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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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声:十三阮
阮远(远近)晚苑返反饭(动词)偃蹇琬沅宛婉畹菀蜿绻巘挽堰
上声:十四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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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声:十五潸
潸眼简版板阪盏产限绾柬拣撰馔赧皖汕铲羼楝栈
上声:十六铣
铣善(善恶)遣(遣送)浅典转衍犬选冕辇免展茧辨篆勉剪卷显饯践喘藓软蹇演兖件腆跣缅缱鲜(少也)殄扁匾蚬岘畎燹隽键变泫癣阐颤膳鳝舛娩辗邅脔辫捻
上声:十七小
筱小表鸟了(未了、了得,了望)晓少(多少)扰绕绍杪沼眇矫皎杳窈窕袅挑(挑拨)掉肇缥缈渺淼茑赵兆缴缭夭(夭折)悄舀侥蓼娆硗剿晁藐秒殍
上声:十八巧
巧饱卯狡爪鲍挠搅绞拗咬炒吵佼姣昴茆獠
上声:十九皓
皓宝藻早枣老好(好丑)道稻造(造作)脑恼岛倒(跌到)祷捣抱讨考燥扫嫂保鸨稿草昊浩镐杲缟槁堡皂瑙媪燠袄懊葆褓芼澡套涝蚤拷栲
上声:二十哿
哿火舸舵我拖娜荷(负荷)可左果裹朵锁琐堕惰妥坐(坐立)裸跛颇(稍也)夥颗祸桠婀逻卵那坷爹簸叵垛哆硪么峨
上声:二十一马
马下(上下)者野雅瓦寡社写泻夏(华夏)也把厦惹冶贾(姓贾)假(真假)且玛姐舍喏赭洒嘏剐打耍那
上声:二十二养
养痒象像橡仰朗桨奖蒋敞氅厂枉往颡强(勉强)惘两曩丈杖仗响掌党想鲞榜爽广享向飨幌莽纺长(长幼)网荡上(上升)壤赏仿罔谠倘魍魉谎蟒漭嗓盎恍脏(肮脏)吭沆慷襁镪抢肮犷
上声:二十三梗
梗影景井岭领境警请饼永骋逞颖颍顷整静省幸颈郢猛丙炳杏秉耿矿冷靖哽绠荇艋蜢皿儆悻婧阱狰靓惺打瘿并(合并)犷眚憬鲠
上声:二十四迥
迥炯茗挺艇梃醒[青韵同]酩酊并(并行,并且)等鼎顶肯拯謦刭溟
上声:二十五有
有酒首口母妇後柳友斗狗久负厚手叟守否右受牖偶走阜九后咎薮吼帚垢舅纽藕朽臼肘韭亩剖诱牡缶酉苟丑糗扣叩某莠寿绶玖授蹂揉溲纣钮扭呕殴纠耦掊瓿拇姆擞绺抖陡蚪篓黝赳取
上声:二十六寝
寝饮(饮食)锦品枕(枕衾)审甚廪衽稔凛懔沈(沈阳、姓氏)朕荏婶葚禀噤谂怎恁饪覃
上声:二十七感
感览揽胆澹(淡)啖坎惨敢颔撼毯糁湛菡萏罱椠喊嵌橄榄
上声:二十八琰
俭焰敛险检脸染掩点簟贬冉苒陕谄俨闪剡忝琰奄歉芡崭堑渐罨捡弇崦玷
上声:二十九槛
豏槛范减舰犯湛巉斩黯范
去声
去声:一送
送梦凤洞众瓮贡弄冻痛栋恸仲中(击中)粽讽空(空缺)控哄赣
去声:二宋
宋用颂诵统纵(放纵)讼种(种植)综俸供从(仆从)缝(缝隙)重共
去声:三绛
绛降(升降)巷撞戆
去声:四置
寘置事地意志思(名词)泪吏赐自字义利器位戏至次累(连累)伪寺瑞智记异致备肆翠骑(车骑,名词)使(使者)试类弃饵媚鼻易(容易)辔坠醉议翅避笥帜炽粹莳谊帅厕寄睡忌贰萃穗二臂嗣吹(鼓吹,名词)遂恣四骥季刺驷寐魅积(积蓄)被懿觊冀愧匮恚馈蒉篑柜暨庇豉莉腻秘比(近也)鸷毖啻示嗜饲伺遗(馈遗)薏祟值惴屣眦詈企渍譬跛挚燧隧悴尿稚雉莅悸肄泌识(记也)侍踬为(因为)
去声:四邃
邃燧隧谥植织饲食积被芰懿悸觊冀暨匮馈篑比庇畀痹毖泌鸷贽挚渍迟祟豉珥示伺嗜自詈痢莉譬肄惴劓啻企腻施遗值柴出萎司诿陂二近始术瑟德
去声:五未
未味气贵费沸尉畏慰蔚魏纬胃汇(字汇)谓渭卉讳毅既衣(着衣,动词)蜚溉翡诽
去声:六御
御处(处所)去虑誉(名词)署据驭曙助絮著(显著)箸豫恕与(参与)遽疏(书疏)庶预语(告也)踞倨蓣淤锯觑狙翥薯
去声: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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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声:八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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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声:九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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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声:十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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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声:十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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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声:十二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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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声:十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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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声:十四愿
愿怨万饭(名词)献健建宪劝蔓券远(动词)侃键贩畈曼挽(挽联)瑗媛圈(猪圈)
去声:十五翰
翰瀚岸汉难(灾难)断(决断)乱叹观(楼观)干(树干,干练)散(解散)旦算(名词)玩烂贯半案按炭汗赞漫(副词,独用)冠(冠军)灌爨窜幔粲灿璨换焕唤涣悍弹(名词)惮段看判叛绊鹳伴畔锻腕惋馆旰捍疸但罐盥婉缎缦侃蒜钻谰
去声:十六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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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声:十七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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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声:十八啸
啸笑照庙窍妙诏召邵要(重要)曜耀调(音调)钓吊叫眺少(老少)诮料疗潦掉峤徼跳嘹漂镣廖尿肖鞘悄峭哨俏醮燎鹩鹞轿骠票铫娆摇哨约嘹裱
去声:十九效
效教(教训)貌校孝闹豹罩棹觉(寤也)较窖爆炮(枪炮)泡刨稍钞拗敲淖
去声:二十号
号(号令)帽报导操(操行)盗噪灶奥告(告诉)诰到蹈傲暴(强暴)好(爱好)劳(慰劳)躁造(造就)冒悼倒(颠倒)燥犒靠懊瑁燠耄糙套纛潦耗
去声:二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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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声:二十二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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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声:二十三漾
漾上(上下)望相(卿相)将(将帅)状帐唱让浪(波浪)酿旷壮放向忘仗畅量(数量)葬匠障瘴谤尚涨饷样藏(库藏)舫访贶嶂当(适当)抗桁妄怆宕怅创酱况亮傍(依傍)丧(丧失)恙谅胀鬯脏(内脏)吭砀伉圹纩桄挡旺炕(高亢)阆防
去声:二十四敬
敬命正(正直)令(命令)证性政镜盛(茂盛)行(学行)圣咏姓庆映病柄劲竞靓净竟孟诤更(更加)并聘硬炳泳迸横(蛮横)摒阱檠迎郑獍
去声:二十五径
径定听胜(胜败)罄磬应(答应)赠乘(名词)佞邓证秤称(相称)莹孕兴(兴趣)剩凭]迳甑宁胫暝(夜也)钉(动词)订饤锭謦泞瞪蹭蹬亘(亘古)镫(鞍镫)滢凳磴泾
去声:二十六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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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声:二十七沁
沁饮(使饮)禁(禁令)任(信任)荫浸谮谶枕(动词)噤甚鸩赁喑渗窨妊
去声:二十八勘
勘暗滥啖担憾暂三(再三)绀憨澹瞰淡缆
去声:二十九艳
艳剑念验堑赡店占(占据)敛(聚敛)厌焰垫欠僭酽潋滟俺砭坫
去声:三十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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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声
入声:一屋
屋木竹目服福禄谷熟肉族鹿漉腹菊陆轴逐苜蓿宿(住宿)牧伏夙读(读书)犊渎牍椟黩毂复(恢复)粥肃碌驌鬻育六缩哭幅斛戮仆畜蓄叔淑倏独卜馥沐速祝麓辘镞蹙筑穆睦秃縠覆辐瀑郁(忧郁,郁郁葱葱)舳掬踘蹴跼茯袱鵩鹆髑槲扑匐簌蔟煜复(复杂)蝠菔孰塾矗竺曝鞠嗾谡簏国副
入声:二沃
沃俗玉足曲粟烛属录辱狱绿毒局欲束鹄蜀促触续浴酷躅褥旭欲笃督赎渌纛碡北瞩嘱勖溽缛梏
入声:三觉
觉(知觉)角桷榷岳乐(音乐)捉朔数(频数)卓啄琢剥驳雹璞朴壳确浊擢濯渥幄握学龌龊槊搦镯喔邈荦
入声:四质
质日笔出室实疾术一乙壹吉秩率律逸佚失漆栗毕恤密蜜桔溢瑟膝匹述黜弼跸七叱卒(终也)虱悉戌嫉帅(动词)蒺侄踬怵蟋筚篥必泌荜秫栉唧帙溧谧昵轶聿诘耋垤捽茁觱鹬窒苾
入声: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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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声: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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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声:七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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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声:八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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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声:九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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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声:十药
药薄恶(善恶)作乐(哀乐)落阁鹤爵弱约脚雀幕洛壑索郭错跃若酌托削铎凿箔鹊诺萼度(测度)橐钥龠瀹着著虐掠获(收获)泊搏藿嚼勺谑廓绰霍镬莫箨缚貉各略骆寞膜鄂博昨柝格拓轹铄烁灼疟蒻箬芍躇却噱矍攫醵踱魄酪络烙珞膊粕簿柞漠摸酢怍涸郝垩谔鳄噩锷颚缴扩椁陌
入声:十一陌
陌石客白泽伯迹宅席策册碧籍(典籍)格役帛戟璧驿麦额柏魄积(积聚)脉夕液尺隙逆画(动词)百辟赤易(变易)革脊翮屐获(猎获)适索厄隔益窄核舄掷责坼惜癖僻掖腋释译峄择摘弈奕迫疫昔赫瘠谪亦硕貊跖鶺碛蹐只炙(动词)踯斥穸鬲骼舶珀吓磔拆喀蚱舴剧檗擘栅啧帻箦扼划蜴辟帼蝈刺嵴汐藉螫蓦摭襞虢哑(笑声)绎射(音亦)
入声:十二锡
锡壁历枥击绩勣笛敌滴镝檄激寂觌溺觅狄荻幂戚鹢涤的吃沥雳霹惕剔砾翟籴倜析晰淅蜥劈甓嫡轹栎阋菂踢迪皙裼逖蜺阒汨(汨罗江)
入声:十三职
职国德食(饮食)蚀色力翼墨极殛息熄直值得北黑侧贼饰刻则塞(闭塞)式轼域蜮殖植敕亟棘惑忒默织匿慝亿忆臆薏特勒肋幅仄昃稷识(知识)逼克即唧弋拭陟恻测翊洫啬穑鲫抑或匐
入声:十四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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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声:十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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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声:十六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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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声:十七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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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经常关心我上班累不累是什么意思吖?
本文2023-10-25 17:36:05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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