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曾国荃在攻破天京后究竟干了什么呢?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5浏览:2收藏

历史上的曾国荃在攻破天京后究竟干了什么呢?,第1张

清咸丰六年,为营救被太平军围困于南昌的胞兄曾国藩,贡生出身的曾国荃招募乡勇3000,救下曾国藩的同时,一战成名。其所招募乡勇,被曾国藩编入湘军,因这支部队最早于吉安发起战事,故称“吉字营”。被曾国藩视为嫡系部队而予以特殊照顾的吉字营,在曾国荃的带领下,作战勇猛、屡克城池,逐渐成长为湘军战斗力最为强劲的主力部队。

据史料记载,曾国荃的统军之道非常简单,**《投名状》对此有过较为形象的演绎还原,那就是每攻下一城,曾国荃都会命令纵兵三日,任凭兵勇烧杀抢掠奸*,无恶不作。在晚清时期的特殊历史背景下,曾国荃的特殊“恩赐”,无疑会点燃湘军将士攻城拔寨的积极性和嗜血性,毕竟在城墙后面就是金银细软,就是美色如云。

安庆一战,曾国荃落得“剃头匠”恶名咸丰十年,按照曾国藩围困天京的整体规划,曾国荃率领吉字营包围安庆城,为实现天京合围做好绝对准备。

安庆一战中,曾国荃采取了惯用的“铁桶”

战法,在借用炮火优势将太平军逼出城池与湘军决战。此战持续二十天时间,其惨烈程度远超以往所有战事,据史料记载,仅湘军追杀刘琳所部就被“马队、步队围杀,逼下河者极多,解散者不少,杀毙者亦实有二千余人”。除了在战场之上被斩杀的一万两千余太平军将士外,曾国荃还下令将投降和被俘的太平军集体屠杀,屠杀情形之惨烈,就连蛮狠、凶残之曾国荃也“汗泪交下,手足瘫软”。

于城外大获全胜并完成了对安庆城的围困后,曾国荃派水师封锁江路,使得颗粒粮草不能入城,城内太平军粮尽援绝,将士饥困不能举刀枪。等到城内完全断粮后,曾国荃炸毁安庆北门城墙,城中太平守军只得举城投降。攻克安庆城后,曾国荃受俘16000余太平军,也正是这些俘虏让曾国荃落得了“剃头匠”的恶名。

据《能静居士日记》记载,曾国荃下令将所俘太平军分“百人一伍”,以“等次领取遣散之资”为由,分批次骗入大屋绑缚,并从后门引出砍杀,整个屠杀过程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

攻破天京,曾国荃犯下滔天之罪安庆一战,让曾国荃被朝廷赞赏为“智勇兼施”的同时,还被赏赐了布政使官衔并赏穿黄马褂,一跃成为从二品的省部级副职。此战以后,曾国荃又克雨花台,直扑太平天国的都城——天京。

同治二年夏,李臣典炸开天京城墙,湘军攻入城内,遂克天京城。破城以后,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就此展开。对于湘军屠城的惨烈状况,谭嗣同曾经在《北游访学记》中曾经有过笼统的记载:

本地人言:发匪据城时,并未焚杀,百姓安堵如故。终以为彼叛匪也,故日盼官军之至,不料官军一破城,见人即杀,见屋即烧,子女玉帛,扫数悉入于湘军,而金陵永穷矣。至今父老言之,犹深愤恨。

但谭嗣同毕竟不是亲身经历之人,所记当时情形也只是口口相传之言,似乎并不能令人信服。然而,时任曾国藩幕僚,当时就在曾国荃身边的赵烈文在其所著《能静居士日记》则明确描述了当时的惨状:

破城之日,全军掠夺且分段搜杀。三日之间,毙贼共十余万余人,秦淮河尸首如麻,三日夜火光不息。其老弱本地人民,不能挑担,又无窑可控者,尽遭杀死;幼孩未满二三岁者亦斫杀以为戏,匍匐道上;四十岁以下者一人俱无,老者无不负伤,或十余刀,数十刀,哀号之声达于四远。

除了惨无人道的屠杀外,按照曾国荃的命令,湘军还在天京城内大发兽性,肆意蹂躏城中女性。在诸多史料中,诸如

“搜曵妇女,哀号之声不忍闻”、“勇利其妻财,掳其妇女”、“但有貌清秀者,强夺之归”

的记载,屡见不鲜,足以证明湘军破城以后的野兽行为。

眼见于此,赵烈文向曾国荃上呈建议四条:1、止杀;2、安顿妇女;3、设善后局;4、禁止粮草出城。可是,嗜杀成性的曾国荃竟然直接拒绝了第一条建议,只答应将后三条布告全军。但此时早已经陷于疯狂的湘军面对“煌煌告示”,却都不以为然,而“惟知掠夺,绝不奉行”。

安庆一战,曾国荃落得“剃头匠”

恶名;天京之围,曾国荃更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进一步坐实了自己恶名的名副其实。古往今来,屠城虽然是中国古代战争中的普遍现象,但曾国荃性格暴烈乃至报复心理引发的屠城行为,较之军事策略上的震慑用途,已经偏离人性。

导读:清光绪元年至光绪四年,中国华北地区发生了一场极为罕见了特大旱灾饥荒,其持续时间之长、波及范围之广、造成后果之严重都是历史罕见。光绪三年的《申报》,曾经用较大篇幅记载了这次灾荒对人类造成的巨大伤害:到处灾黎,哀鸿遍野,始则卖儿鬻女以延活,继则挖草根扒树皮以度餐,树皮既尽,亢久野草亦不复生。路旁倒毙,无日无之。

美国学者沃尔特所成《饥荒的中国》更是直接给出了这场灾荒导致的人类死亡及迁徙情况:从1876年自1879年间,“丁戊奇荒”导致900万——1300万人死亡,另有2000万灾民逃荒至外地。

可就在这场灾荒中,受灾程度几乎居于首位的山西省,却被《清史稿》予以了“同时荒政,山西为各省之冠”的积极评价,在饥饿生死线上徘徊的六百万饥民得以成活,造成了一项注定不会被历史淹没的奇迹。

“丁戊奇荒”到底有多严重?《清史稿·灾异志》如此记载:

光绪元年,青县夏、秋旱。二年春,望都、蠡县、滦州、临榆旱。五月,肥城旱。八月,藁城旱。三年四月,武进、沾化、宁阳、南乐、唐山旱,应山夏、秋大旱。四年春,东平、三原旱。七月,内丘、井陉、顺天、唐山、平乡、临榆旱。八月,京山旱。

有上述所载地区名称来看,这场因大旱而带来的灾荒遍及山西、河南、直隶、山东、陕西几乎整个华北地区,范围之大,实属罕见,对于原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晚清政权绝对是一次致命性的打击。

为赈济灾荒,时任直隶总督的李鸿章,在争取了21万石漕粮的同时,不惜挪用团练军饷36万两、北洋海防军费8万两,更是破天荒的首次接受外国援助的善款。可就算如此,直隶一省的饥民饿死人数,依然让人难以接受,由此足以证明这场灾荒的巨大破坏力和杀伤力。

01 山西灾荒,到底有多严重

清光绪二年,时任河道总督的元湘军将领曾国荃调任山西巡抚,这位曾经在平定太平天国运动中,因为嗜杀成性而落得“剃头匠”恶名的一代悍将,刚到山西就迎上了荒政处理的巨大考验。

山西的受灾程度有多严重?曾国荃在其朝廷上呈的奏折中,曾经有过具体说明:

晋省迭遭荒旱,赤地千有余里,饥民至五六百万之众,大祲奇灾,古所未见。询之父老,咸谓为二百余年未有之灾。

这场被曾国荃称之为“二百余年未有之灾”,让山西民众一度到了“甚至研石成粉,和土为泥。饥饿至此,何以成活”的悲惨地步,再加上当时山西通省种植鸦片、吏治败坏又让灾情更为严重。根据《曾忠襄公奏议》记载,当时的山西“一省之内,每日饿毙何止千人。二三千里目观惨况,残喘呼救,枯骸塞途”。曾国荃在此危难之际出任山西最高行政长官,不得不将赈灾之事视为自己的头等要务。

02 曾国荃的具体赈灾措施

《清史稿·列传二百》大致记载了曾国荃在山西巡抚任上,积极应对山西灾荒的具体所行:

国荃力行赈恤,官帑之外,告贷诸行省,劝捐协济,分别灾情轻重、赈期久暂,先后赈银一千三百万两、米二百万石,活饥民六百万。

结合相关史料记载,曾国荃的赈济办法大致可以分为以下三种措施:

1、减免赋税

清朝时期,一旦有灾荒发生,减少或者减免赋税往往是最为常见的荒政措施之一。尤其对于

“差徭之重倍于赋”

的山西而言,税赋的减免就显得尤为必要。

另外,旱灾盛行的同时,如果税赋依然不改,势必会造成社会动荡乃至暴乱。按照当时查办赈务的大臣所说“山陕百姓差徭过重,平日田产所入,难资糊口,以致户鲜盖藏,罹此奇荒,几成大变”,赋税的减免已经成为曾国荃不得不进行的赈灾手段。

为缓解灾情和最大程度降低社会动荡可能,曾国荃多次上疏清廷,请求减免、缓交军饷、京饷及各项钱粮。据《曾国荃全集》中的资料统计,曾国荃自上任至离职,先后上疏达 24 次之多,大大减轻 了灾民的负担。仅差徭一项,“较之旧章,或减去十之五六 ,或减去十之七八”。

除此之外,曾国荃还命令地方官员按户稽查,将有丁之粮归之于地,无丁之粮核实酌减,属于逃亡之户,一并减免丁粮,而各州县的地丁银也随之一并得到蠲免,全部摊入地粮征收,将“摊丁入亩”的制度发挥到极致,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农民负担,有利于恢复灾后的农业生产。

2、广设粥棚

为迅速有效地救助贫困饥民,曾国荃下令在所有宏观赈济手段之外,采取最为直接的救济饥民的办法——于山西各地分设粥厂煮粥。据史料记载,仅曾国荃直接参与的粥棚搭建就有四家,分别为“太原设三家,分别设在大南门外的骆驼厂 ,北门外十方院,新甫门外郝庄,运城也设有一家”。粥棚的规模之大,每日每家大致能够保证一万饥民得到照顾。

在设立粥棚的同时,曾国荃还专门就民间向官府借贷粮食一事,向朝廷上呈了一道申请减免的奏疏:

民力拮据,若令照例征还,不特民力未逮,即原借之户大半流亡,率 皆无著 ,诚恐奸骨盆役藉官扰民,以桃代李 ,或累及邻族,或苛派里社 ,甲倒累甲,户倒累户,流弊无穷。

如此举措在尽可能保证饥民得以存活的同时,还一定程度上收拢了民心,保证了以后赈灾措施的顺利施行。

3、筹粮集款

大灾之下,钱粮的绝对供应才是硬道理,可是根据《曾忠襄公奏议》的记载,当时的山西财政几乎惨不忍睹:

晋省库项之入款,历年以来,朝收而夕解,酉入而辰出,向无涓滴之存,久付山岳之债。迩年库空如洗,室罄长悬。

啥意思?

省财政已经空空如也,无力赈济一省数百万灾民。可曾国荃毕竟是曾国藩的弟弟,身后毕竟有着强大的政治资源,既然自省财政匮乏根本无力实施自救,曾国荃就开始转向社会各方面筹款筹粮。借助曾国藩和自己昔日的巨大影响力,曾国荃积极联系当时诸如李鸿章等大人物,为山西赈灾呼吁朝野,并筹集到较其它受灾省份更多的朝廷拨款和赈粮。

据《曾国荃全集》记叙,自咸丰二年到咸丰四年的两年多时间内,曾国荃经过多方努力,共筹得“捐银十万一千二百七十八两,粮 一千五百石”,为山西灾民带来了生之希望。

除了官赈,曾国荃还奏请朝廷准许,重开捐纳以供灾荒赈济。在“丁戊奇荒”中,山西通过卖官鬻爵得到的捐银高达千万余两。与此同时,曾国荃还“告贷各省,劝民助捐”。在李鸿章等大吏帮助下,在晋及京、沪等地绅商和香港及南洋各埠华商中募捐,筹得了巨额赈灾救荒款项。

另外,为了解决因为灾荒而使得人力、畜力运输变得异常困难之山西与外省各地运输问题,曾国荃动用各种关系,倾其所能,建立了一套通达的运粮路网,使筹到的赈粮得以运回山西,赈恤饥民。

在整个筹粮集款的过程中,曾国荃较之其他受灾省份之督抚有着得天独厚的先天性优势,有着强大的人脉资源、朝中势力做自己作为坚实的后盾,但其当时毕竟是山西巡抚,毕竟有着造福一方的职能范围限制。况且,能够使得山西通省“活饥民六百万”已属不易。

4、以工代赈

在曾国荃所施荒政政策中,被其认为“既可安抚丁壮灾民,又可保存畜力,以备农耕,实为赈灾权益之策”

的以工代赈之法,不得不提。在上述道路运输的恢复性运粮路网建设中,曾国荃采取的就是以运代赈的办法,“以彼地之民,以运彼地之粮”。除此之外,他还组织灾民修整河道,为灾荒之后的生产恢复奠定了绝对基础。

在曾国荃的多方努力下,山西全省得以成活六百万饥民,被《清史稿》评价为“民德之,为立生祠”,将其之前嗜杀成性的负面形象一举改变。

03 与荒政配套的雷霆手段

前面我们已经提及,山西一省的灾荒之所以如此严重,和当时山西官场的吏治败坏、通省种植鸦片等因素有着直接关系。所以,除了赈济灾荒外,曾国荃在整顿吏治、清理鸦片种植方面拿出了雷霆手段。

1、吏治整顿

刚刚调任山西之际,曾国荃就对山西官场的吏治腐败情形有了一个较为全面的认识,这一点在其书信中,曾经有过具体说明:

查晋中吏治之坏,非一 日矣。胥吏之追乎 ,迫之已久,小民日受流离转徙之苦。而为牧令者,方且肆无忌惮,不顾斯 民之肥瘠,但求私囊之丰盈 ;不恤下民之怨咨,但伺长官之喜怒。

天灾之外,再加人祸,会给山西饥民带有多大的伤害,可想而知。所以,要想实现荒政的顺利推行,就必须现行对吏治予以雷霆手段的整治。我们以几个具体例子予以说明:

光绪三年,曾国荃上疏,参吉州知府段鼎耀、荣和县知县王性存、阿东解粮委员、试用县丞郭学海漠视民生、扣留侵吞赈银、中饱私囊,请求查办。

光绪四年,曾国荃发现阳曲县仓书李林儒、孙毓树利用职便盗米五十石,审明案情,就地正法。

光绪四年,又参稷山县知县王懋庚于大灾之年无视民生,“私派捐输,修理衙署”,奏请革职查办。

光绪五年,上疏朝廷,指永济县知县洪贞颐在征收光绪三年上忙钱中征多报少、克留备用,请旨查办。

向来认为“事以得人为本,以察吏为先”

的曾国荃在山西巡抚任上,再现了自己以往心狠手辣的弑杀本性,除了拥有正规行政级别的在编官员外,那些鱼肉百姓、贪污受贿的“小苍蝇”们,曾国荃甚至一度不再请奏朝廷就予以就地正法的处置。

从光绪二年到光绪五年,仅仅因为在灾荒之中犯下过错的官员,被曾国荃上疏参劾并予以处置的就有四十余人。曾国荃整饬吏治、严惩赈灾中的舞弊行为,有助于胶为切实地赈恤灾民,缓和官民对立,刺激相关官吏秉公任事,促进赈灾成效的提高。

2、禁烟

自鸦片战争以后,国内的种植得以迅速发展,自道光年间便开始种植鸦片的山西省,到曾国荃到任的光绪二年,几乎达到了通省种植、遍及各地的疯狂地步。据史料记载,当时山西的耕地中,有多大九分之一的土地种植了鸦片,绝对程度上减少了粮食产量,加剧了饥荒的严重程度。

曾国荃到任后,通过对山西境内耕地种植情况的详细了解,甚至给出了“虽曰天灾,实由人事”

的荒灾性质认定。《曾忠襄公奏议》记载了曾国荃就鸦片种植带给山西灾民的严重伤害:

除此之外,曾国荃还号召乡约里社互相监督,同时委派政府专员前往各地督查,确保禁烟政策得以顺利推行。

作为曾国藩所创湘军旗下吉字营的统帅,曾国荃在统兵期间以破城后纵兵杀抢而落得“剃头匠”之恶名,尤其在攻破天京城后,纵容湘军屠杀太平军将士,固然有着泯灭人性、为人诟病的所在。但在执政地方,尤其是在“丁戊奇荒”的危难之际,曾国荃临危受命,出任山西巡抚以后,通过采用多种赈济政策、大力整顿山西吏治、雷霆清理鸦片种植等手段,使得“同时荒政,山西为各省之冠,活饥民六百万”又绝对不失为功德一件。

曾国荃送给曾国藩的战利品是一部欧阳文忠公文集对。曾国荃打下吉安后,把城里姓欧阳的人抓到帅府,只为完成曾国藩交待的一件事:打下吉安后,留意收集欧阳修的遗墨。曾国荃完成了大哥交待之事。便兴冲冲从吉安来到大哥曾国藩的总督府,交给曾国藩一部书。这是一部南宋庆元年间刻印的最早的一版《欧阳文忠公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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