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做官诀窍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26浏览:4收藏

清代做官诀窍,第1张

李鸿章有句名言:“天下最容易的事,便是做官,倘使这人连官都不会做,那就太不中用了。”其实,做官也有做官的诀窍,也需要“修炼”。掌握了这种诀窍,就能仕途畅达,官运亨通;否则不但不能升官,反而可能丢官、掉脑袋。清代官吏“修炼”出不少官诀,这些官诀对于清代的吏治起过非常恶劣的作用,从中可一窥清代官场特别是晚清官场的腐败程度。

政治学家、哲学史家林同济先生在《文化形态史观》中,曾列举了中国封建官场上流行的许多官诀——林氏称之为“宦术”,并认为“宦术的真髓就在‘手腕’两个字”。这些“宦术”在清代官场上可谓一应俱全。

林同济对“宦术”如此描述:“投桃、报李、拍马、捧场,此手腕也。标榜、拉拢、结拜、联襟,亦手腕也。排挤、造谣、掠功、嫁祸,又手腕也。如何模棱,如何对付,如何吹牛,如何装病,形形色色,无往而非手腕也。一切皆手腕,也就是一切皆作态,一切皆做假。一切皆做假,便做官矣!打官话,说假也。做官样文章,写假也。官场的道德,假道德也。官场的事务,假公济私的勾当也。”虽然这是对整个古代官场“宦术”的概括,实则更为清代“宦术”之大略也。

下面着重盘点几种清代官场上最为流行的“宦术”。

多磕头,少说话

身历乾嘉道三朝显宦的曹振镛,是奉行“多磕头,少说话”“宦术”的典型。曹历任三朝大学士,备受皇帝恩宠,死后还获得“文正”的谥号(这是对有功尤其是品节端方的官吏的极高赞誉,据说清朝只有八人得此殊荣),并入了贤良祠,真可谓官运亨通,载誉后世。但他获得这样的高位和殊荣,并非因为他干过多少值得称道的政绩,而是与他精通“多磕头,少说话”的官诀大有关系。

清人朱克敬《暝庵二识》披露其自白云:“曹文正公晚年,恩遇益隆,身名俱泰。门生某请其故,曹曰:‘无他,但多磕头,少说话耳。’”这便是曹振镛自己概括的获得“身名俱泰”的秘诀了。《清史稿•曹振镛传》还夸他“实心任事,外貌讷然”,“小心谨慎,一守文法”,实则说他任皇帝驱使,唯唯诺诺,恭顺过人。曹振镛不仅身体力行“多磕头,少说话”的官诀,还向门生后辈加以提倡,甚至告诫那些专负纠弹之责,本应“多说话,不磕头”的御史也行此官诀。

《官场现形记》有一段华中堂向门生贾大少爷传授官诀的描写,华中堂极像曹振镛(据考,华中堂的原型是荣禄,但此处关于“宦术”的描写,与曹振镛毫无二致)。书中写到贾大少爷向华中堂请教关于磕头的问题,华中堂说:“多碰头,少说话,是做官的秘诀。”“应该碰头的地方万万不要忘记不碰:就是不该碰,你多磕头总没有处分的。”

曹振镛一方面向门生后辈传授磕头秘诀,一方面又向皇帝献钳制大臣之策,使大臣们不得不“多磕头,少说话”。他曾向昏庸的道光皇帝献策说,对臣子们“指陈阙失”的奏章,可“择其最小节目之错误者谴责之”,使臣子们感到天子能“察及秋毫”,便更加恭顺听话了。于是道光帝吹毛求疵,闭塞言路,“奏章中有极小错误,必严斥罚俸降革”。结果,“中外(朝野)震惊,皆矜矜小节,无敢稍纵”。臣子们全成了庸碌之辈,所上奏章也报喜不报忧。太平军起事时,大臣们互相隐讳,直到许多名城被攻克,才不得不上奏。对于造成这种后果的原因,有人指出:“皆振镛隐蔽之罪有以成之。”

对于曹振镛倡导的“宦术”给吏治、世风带来的影响,许多有识之士给予了揭露和抨击。一位正直的无名氏作了四阕《一剪梅》词,讽刺曹振镛之流及恶劣的世风。其一云:“仕途钻刺要精工,京信常通,炭敬常丰(这是说外官打探京城官场消息,贿赂京官)。莫谈时事逞英雄,一味圆融,一味谦恭。”其二云:“大臣经济在从容,莫显奇功,莫说精忠。万般人事要朦胧,驳也无庸,议也无庸。”其三云:“八方无事岁年丰,国运方隆,官运方通。大家襄赞要和衷,好也弥缝,歹也弥缝。”其四云:“无灾无难到三公,妻受荣封,子荫郎中。流芳身后更无穷,不谥文忠,便谥文恭。”真是惟妙惟肖又入木三分!

圆滑趋避之术

封建官场通常是不平静的。同僚间勾心斗角,上司喜怒无常,政敌互相倾轧,政局变幻莫测,因此,久历官场的人便揣摩出了圆滑模棱、以时趋避的“宦术”。靠此便可以八面玲珑,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从而顺利地做官升官。

清初官场上的普遍观念是:圆滑是明智,刚正是狂愚。清代思想家顾炎武曾引白居易题胡旋舞女的诗形容这种风气:“臣妾人人学圆转。”晚清吏风败坏,政局多变,圆滑趋避之术更加流行和精微。戊戌六君子之一的刘光第曾感叹道:“宦途趋避闪烁,何止万端。”

身历咸同光三朝的显宦王文韶,是精于此术的典型。王文韶曾做过很多高官,在地方上做过按察使、布政使、巡抚、总督,在朝廷做过尚书、大学士、军机大臣,可谓官运极佳。被人讥为“琉璃球”琉璃蛋”油浸枇杷核子”。

一个具体表现是,当王文韶遇到重要问题需要表态时,总是推三躲四,装聋作哑。晚清李伯元《南亭笔记》讲到一事,很能说明王文韶的这一特点:王文韶入军机后“耳聋愈甚”,一日,二大臣争一事,相持不下。西太后问王意如何,王不知所云,只得莞尔而笑。西太后再三追问,王仍笑。西太后说:“你怕得罪人?真是个琉璃蛋!”王仍笑如前。王文韶的耳聋半真半假,他常以假聋作为躲事避风头的手段。深知奥秘的清末大吏梁士诒在给其父的一封信里说:王文韶“有聋疾,而又遇事诈聋”。

王文韶圆滑成性,素不与人争,而一旦遇到势大的权臣驳斥自己的意见便特别受不了。一次在讨论对外政策的御前会议上,他的意见被某权臣驳斥后,竟吓得“汗流浃背,俯首不敢再言”。王文韶对自己的圆滑处世之道不但不羞愧,反而颇为得意。他当军机大臣时,每天凌晨入宫值班,轿前都导以写有很大“王”字的灯笼,使人一望便知是他。有人以革命党正谋炸权贵劝他去掉灯上的字,他说:“我一向与人和平共处,没有仇人,正怕误伤;所以特地把灯上的姓字写得很大,以便人能看到。”可见王文韶是很欣赏自己的处世之道的。

《官场现形记》“模棱人惯说模棱话”一节,写了个徐大军机,很像王文韶。这位徐大军机“见了上头,上头说东,他也东,上头说西,他也西。每逢见面,无非‘是是是’‘者者者’。倘若碰着上头要他出主意,他怕用心,便推头听不见,只在地下乱碰头……”王文韶是杭州人,曾作户部尚书,“有聋疾”;书里写的这个徐大军机也是杭州人,户部尚书,且“两耳重听”,从《官场现形记》的描写看,当是以王文韶为原型的。

清代官场上精于圆滑趋避之术的官僚还有很多。

譬如翁同龢,他是个经历过官场千锤百炼的老官僚。在晚清政治风云中,他首鼠两端,既想替皇帝收回权力,又怕自己担当擅权的罪名,先是保荐康有为,继而又后悔。他所念念不忘的唯有个人的利害得失,唯恐承担半点责任。《续孽海花》里梁启超评论他说:“龚师傅(影射翁同龢)太胆小,于官场中趋避之术太工,他只可以做承平良相,决不能做救时名相。”谭嗣同又分析说:“这位老夫子的意思,一来要迎合王爷的意思,二来要脱卸在小翁(指张荫桓)身上,不担责任;三来恐怕我(指康有为)不受羁勒。”可见翁同龢的圆滑狡黠。

李盛铎也是个巧于趋避、见风使舵的官僚。他原先签名参加了保国会,但后来感到对自己不利,便退了出来,以求自免。他起先奔走的是极端守旧派徐桐之门,为了迎合徐桐厌恶洋货的心理,他砸了自己的鸦片烟枪。但徐桐死后,他又马上转而攀附好讲洋务的奕劻,并向奕劻吹嘘自己“深通洋务”。

清末民初屡任高官的徐世昌经过几十年宦海沉浮,总结出四条秘诀,并自吹靠了这四条在宦海中没有失败的。第一条是“圆通”。即讲话要留有余地,耐人寻味;做事要容可转圆,随机进退;待人要保持不即不离;干事要八面玲珑,左右逢源,不致左支右绌。另外三条秘诀是“沉稳、柔韧、机警”。

清代官场上,一些本来是刚直耿介的有为官吏,也由于这种风气的浸染,由“方”变“圆”,张集馨就是一个典型。

咸丰七年,张集馨出任甘肃布政使,主管一省的民政和财政。儒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皇上特简外放的知遇之恩,使他任职后很有点勤政执法的锐气。但在位不到一年,他就给自己定下一条遇事要“不露圭角”的守则,并在衙署里挂上了一副自撰的对联,作为座右铭:“读圣贤书,初心不负;用黄老术,唾面自干。”——棱角全无了。

张集馨的棱角让谁磨去了呢?一是他的顶头上司,一是他身边的关系网。张集馨的顶头上司是兼管甘肃巡抚事的陕甘总督乐斌。此人是个八旗子弟,不但昏庸无能,且心术不正。张集馨在他手下任职,既难以秉公办事,更不能有所作为,还经常受到他的指责。张集馨为了制止省里一些官僚到官钱铺赊账不还的贪污行为,得罪了不少人,有人就到乐斌面前告黑状。乐斌不但不判明是非,赏善罚恶,反而轻信诬告,指责张集馨。张集馨非常失望,锐气大挫。有的官员贪污被张集馨查出来了,但案子涉及乐斌,难以深究,张集馨“只好模棱”。

张集馨身边的关系网,是以乐斌为中心的一群狐朋狗党纠结在一起织成的,所谓的结拜兄弟、姻亲同乡、门生故吏、心腹幸奴……都在这张网上盘根错节地交织着。张集馨在处理公务时,经常能感到这张关系网的魔力:常常是办一件事,多方掣肘;触动一个人,群起而护之。张集馨不在这个圈子里,处境就非常孤立,而且时时受到这张关系网的威胁。他在日记里写道“余孤立其间,刻刻危惧”,“决意引退,避其逆锋”。正是在这种心境下,他给自己定下了“不露圭角”的守则,挂起了那副“用黄老术,唾面自干”的对联。

唯上是从:英国人威妥玛的见闻

在封建官场上,上司对下僚的好恶,对于下僚的升降安危起着极大的作用。上司喜欢的下僚,就可能升迁得快;厌恶的下僚,则可能官位不保。就像《官场现形记》说的:“凡是做官的,能够博得上司称赞这们(么)一句,就是升官的喜信。”因而下僚对于上司的喜怒好恶极为看重,“得上官一笑则作数日喜,遇上官一怒则作数日戚”。

为了让上司喜欢自己,做下僚的大都掌握一条诀窍:唯上是从。即绝对听从上司的,以上司之是非好恶为自己的是非好恶。有不同看法也不说,而只需唯唯称是即可。清代官场上,这种唯上是从的风气极盛。光绪朝《月月小说•序》云:“一言发于上,‘者者’之声哄然应于下,此官场也。”又有清人撰联云:“著著著,祖宗洪福臣之乐;是是是,皇上天恩臣无事。”

英国人威妥玛因久在中国,故对中国官场极为熟悉,他在日记中记述了自己所亲见的情况。他写道,中国虽事权不归一,但大臣仍不敢各抒己见。在总理衙门中,每当外国使臣发一议论,中国官吏都以目相视——大臣视亲王,新入署的大臣又视旧在署的大臣。如果亲王发言,则众人轰然响应,如亲王不说话,诸大臣便不敢先发言。有一次,威妥玛自己到总理衙门办理外交事宜,说了一句“今天天气甚好”,无人敢应。有一姓沈的官吏忍不住应道:“今天天气确实好。”于是王大臣又说:“今天天气确实不错。”此时以下各官轰然响应。

由于清朝官吏唯唯称是已成习惯,所以有时对上司所说的话根本不过脑子就附和,以至于闹出笑话。有一长官因嫌属吏办事不力而加以斥责,属吏连说“是、是”,长官又骂属吏“忘(王)八蛋”,属吏仍连说“是、是”。

《官场现形记》也写了这类笑话:某都司侍候洋人时只知说“亦司”(英语“Yes”),一次他不慎弄坏了洋人的行李,洋人问他是不是偷懒,他答“亦司”,又问他是不是存心想弄坏行李,他也答“亦司”,结果挨了洋人的打。他很不服气,说:“我们官场上向来是上头吩咐话,我们做下属的人总是‘是是是’‘着着着’,如今我拿待上司的规矩待他,他还心上不高兴,伸出手来打人,真正是岂有此理!”

下僚有时对上司的意图并不那么清楚,要想迎合上司,就要加以揣摩。同时,迎合上司意图的一个有效方法,是套用上级公文中的现成文字。清人吴炽昌《客窗闲话》借老幕友之口,道出幕友拟稿办案时,以套用上级衙门的公文来迎合上司意图的情况:“吾辈办案,无不叙套,一切留心套熟,则不犯驳饬。”这种处理公务时事事窥探上司衙门的意图,即“无不叙套”的秘诀,误尽了天下苍生。

清代官场上还流行着一条官诀:“得罪小民,得罪朝廷,不得罪上司和乡绅。”得罪小民,小民不敢造次。得罪朝廷,天高皇帝远,责罚有时也无力,还能博得个“敢批龙鳞”的名声。得罪了上司可不得了,上司会明里暗里处处整你,使你丢官受罚,身家难保。做下属的一方面要巴结奉承上司,一方面又要贬低自己,以抬高上司。有一副趣联,生动地概括了这种情况:“大人大人大大人,大人一品高升,升到三十六天宫,与玉皇上帝盖瓦;卑职卑职卑卑职,卑职万分该死,死到十八层地狱,为阎王老子挖煤。”下官对上官自称“卑职”源于元代,明清积习相沿,上骄下谄,无职不卑。

谭嗣同: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

1865年3月10日~1898年9月28日),字复生,号壮飞,又号华相众生、东海褰冥氏、廖天一阁主等。汉族,湖南浏阳人,清末巡抚谭继洵之子,善文章,好任侠,长于剑术。著名维新派人物。在北京半截胡同41号是他在朝为官时的故居,也是在这里被清政府逮捕1898年参加戊戌变法,变法失败后,于1898年9月28日在北京宣武门外的菜市口刑场英勇就义。同时被害的维新人士还有林旭、杨深秀、刘光第、杨锐、康广仁。六人并称“戊戌六君子”。代表著作《仁学》,后人将其著作编为《谭嗣同全集》。其候刑时,据说曾题诗“望门投趾思张俭,直谏陈书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他的父亲谭继洵曾任清政府户部郎中、甘肃道台、湖北巡抚等职。生母徐氏出身贫寒,作风勤朴,督促谭嗣同刻苦学习。10岁时,嗣同拜浏阳著名学者欧阳中鹄为师。在欧阳中鹄的影响下,他对王夫之的思想发生了兴趣,受到了爱国主义的启蒙。他读书务求广博,好讲经世济民的学问,文章写得很有才华。他对传统的时文八股非常反感,在课本上写下“岂有此理”几个字。他仰慕那些锄强济弱的草莽英雄,曾与当时北京的一个“义侠”大刀王五结交,二人成为生死不渝的挚友。1877年,在浏阳,他又师涂启先,系统学习中国的典籍,开始接触算学、格致等自然科学。此后又到兰州,在他父亲的道署中读书。1884年,他离家出走,游历直隶(今河北)、甘肃、新疆、陕西、河南、湖北、江西、江苏、安徽、浙江、山东、山西等省,观察风土,结交名士。劳动人民反封建斗争精神的濡染,开阔了他的视野,使他的思想富于斗争性。1888年,他在著名学者刘人熙的指导下开始认真研究王夫之等人的著作,汲取其中的民主性精华和唯物色彩的思想,同时又广为搜罗和阅读当时介绍西方科学、史地、政治的书籍,丰富自己。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爆发。由于清政府的腐败无能和妥协退让,中国战败,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1895年5月2日,康有为联合在京参加会试的1000多名举人上书清政府,要求拒和、迁都、变法。深重的民族灾难,焦灼着谭嗣同的心,他对帝国主义的侵略义愤填膺,坚决反对签订和约,对清政府“竟忍以四百兆人民之身家性命一举而弃之”的妥协行径极为愤慨。在变法思潮的影响下,开始“详考数十年之世变,而切究其事理”,苦思精研挽救民族危亡的根本大计。他感到“大化之所趋,风气之所溺,非守文因旧所能挽回者”,必须对腐朽的封建专制制度实行改革,才能救亡图存。1897年夏秋间,写成重要著作《仁学》,它是维新派的第一部哲学著作。他认为物质性的“以太”是世界万物存在的基础,世界万物处于不断运动变化之中,而变化的根源在于事物的“好恶攻取”、“异同生克”。他把“以太”的精神表现规定为“仁”,而“仁”的内容是“通”,“通之象为平等”,“仁――通――平等”是万物的发展法则,是不可抗拒的规律。他在这部著作中,愤怒地抨击了封建君主专制所造成的“惨祸烈毒”和三纲五常对人性的摧残压抑。指出,封建纲常礼义完全是那些独夫民贼用作统治的工具,特别是君臣一伦,更是“黑暗否塞、无复人理”。因此,对于那些昏暴的专制君主,不仅可以不为其尽忠死节,而且可以“人人得而戮之”。1898年初,接受了倾向维新的湖南巡抚陈宝箴的邀请,回到湖南协助举办新政。他首先加强了时务学堂中维新派力量。自己担任了分教习,又安排唐才常任中文教习,协助任总教习的梁启超,在教学中大力宣传变法革新理论,“所言皆当时一派之民权论,又多言清代故实,胪举失败”。孔子改制、平等、民权等学说由此而乘风扬波,日益恢张。他还把《明夷待访录》、《扬州十日记》等含有民族主义意识的书籍发给学生,向他们灌输革命意识,使时务学堂真正成了培养维新志士的机构。1898年3月,他又与唐才常等人创建了维新团体南学会。南学会以联合南方各省维新力量,讲求爱国之理和救亡之法为宗旨,“演说万国大势及政学原理”。为了加强变法理论的宣传,他还创办了《湘报》,作为南学会的机关报,由他任主笔。由于对湖南新政的尽力,使他以“新政人才”而闻名。光绪《明定国是诏》后不久,就有人向光绪帝推荐谭嗣同,光绪帝同意召见。8月21日,他抵北京。9月5日,光绪下诏授给他和林旭、刘光弟、杨锐四品卿衔,参预新政。次日,光绪又召见他,表示自己是愿意变法的,只是太后和守旧大臣阻挠而无可奈何,并说:“汝等所欲变者,俱可随意奏来,我必依从。即我有过失,汝等当面责我,我必速改。”光绪帝变法的决心和对维新派的信赖使谭嗣同非常感动,觉得实现自己抱负的机会已经在握。他参政时,维新派与顽固派的斗争已是剑拔弩张。慈禧太后等人早有密谋,要在10月底光绪帝去天津阅兵时发动兵变,废黜光绪帝,一举扑灭新政。9月18日,谭嗣同夜访袁世凯,要袁带兵入京,除掉顽固派。袁世凯假惺惺地表示先回天津除掉荣禄,然后率兵入京。袁世凯于20日晚赶回天津,向荣禄告密,荣禄密报西太后。21日,西太后发动政变。慈禧连发谕旨,捉拿维新派。他听到政变消息后并不惊慌,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多方活动,筹谋营救光绪帝。但措手不及,计划均告落空。在这种情况下,他决心以死来殉变法事业,用自己的牺牲去向封建顽固势力作最后一次反抗。谭嗣同把自己的书信、文稿交给梁启超,要他东渡日本避难,并慷慨地说:“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召后起。”日本使馆曾派人与他联系,表示可以为他提供“保护”,他毅然回绝,并对来人说:“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24日,谭嗣同在浏阳会馆被捕。在狱中,意态从容,镇定自若,写下了这样一首诗:“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9月28日,他与其他5位志士英勇就义于北京宣武门外菜市口。当他们被杀时,刑场上观看者上万人。他神色不变,临终时还大声说:“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充分表现了一位爱国志士舍身报国的英雄气概。1899年,他的遗骸运回原籍,葬在湖南浏阳城外石山下。墓前华表上对联写道:“亘古不磨,片石苍茫立天地;一峦挺秀,群山奔赴若波涛。”其著作编为《谭嗣同全集》。

皇子皇孙读书的地方叫“上书房”,康熙他这时候上书房在畅春园无逸斋,就是避免他的子孙贪玩,要无逸,不要闲着,不要贪玩,不要贪图享乐。

凌晨三点到五点,寅正是凌晨四点,皇子们就要到无逸斋,开始复习头一天的功课,要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要有两个小时,皇太子在这个时候才13岁,凌晨三点钟就要到无逸斋书房,他起床时间当然是更早,这是寅时。

卯时,就是凌晨五点到七点,老师来到课堂,满文的师傅达哈塔,汉文的师傅汤斌等到了上书房,到了之后先给皇太子实行跪拜的礼节,然后就检查皇子们功课,让皇子背书,皇子朗朗背诵,一字不错。然后汉文师傅再给他划下面一段,接着背下面一段。

底下就是辰时,就是早上七点到九点,这个时候学生上课已经过了四个小时了,康熙下了朝就来到了无逸斋,皇子们到斋外面台阶下面迎接康熙来,康熙来了之后落座,就说要背书,就让他的儿子背书,康熙拿出书来随便点一段,皇子就背,背完了以后,果然一字不错

之后还要背诵120遍,完全熟练了,然后再换下一段,这样一段一段地学,这时候有了大臣说,说是100遍是不是就可以了?康熙说必须背足120遍。

然后就问其他那几个师傅,说刚才背的怎么样?有的老师就说了,说是太子很聪明,背得很好,康熙说,说你们不能表扬他,要多批评他们,免得他们骄傲。检查完了之后,康熙就处理他政事去了

巳时,九点到十一点,这个时候,记得这一天已经是数伏了,很热,皇子读书的时候,是不许拿扇子的,不许摇扇子,正襟危坐,这时候写字,每一个字要写100遍,来练习书法。

底下就到了午时,十一点到一点,就到了午饭的时候,侍卫就送上饭来,皇子们也让老师吃饭,老师跪着接了饭,然后到自己座位上吃饭,皇子们在另一旁吃饭,吃完饭之后不休息,继续前头功课。

底下就到了未时,就是一点到三点,这时候皇子们到了无逸斋的外面是一个院,那儿有靶,射箭,一个是休息一下,一个是体育活动,一个是练习骑射,练习武艺。

申时,就是十五点到十七点,康熙又到了无逸斋再次检查功课,还让这些皇子们背,他几个皇子排着队一个一个背。

底下是酉时,十七点到十九点,这节课是在无逸斋外面练习射箭,康熙先让诸子们一个一个射,之后让那几位师傅一个一个射箭,最后康熙自己射箭,史书记载叫做“连发连中”,功课完了之后放学。

从凌晨三点到晚上七点,请注意,不是一天,是天天如此,叫做“无间寒暑”,天天如此。

清代做官诀窍

李鸿章有句名言:“天下最容易的事,便是做官,倘使这人连官都不会做,那就太不中用了。”其实,做官也有做官的诀窍,也需要“修炼”。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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