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弢的介绍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26浏览:2收藏

周叔弢的介绍,第1张

周叔弢((tāo))(1891—1984),男,中国古籍收藏家,文物鉴藏家。原名暹(xiān),字叔弢,以字为行。著名政治家、 实业家、 收藏家, 安徽省东至县人, 出身于封建官宦家庭, 他幼年住在扬州, 后移居青岛, 民国 3 年(1914) 又移居天津, 直至1984年2月14日在天津逝世。

“过云楼”藏书的前世今生

汉青的马甲

2015-02-18

“过云楼”是江南著名的私家藏书楼,位于苏州市干将路,世有“江南收藏甲天下,过云楼收藏甲江南”之称,现为苏州市文物保护单位。经过六代人150年的传承,其藏书集宋元古椠、精写旧抄、明清佳刻、碑帖印谱800余种。在1993年干将路建设工程中,过云楼得到了照原样全面的复原和修缮。楼前庭院除叠筑假山花坛外,还种植名贵花木,保持了硬山重檐,门窗古雅、雕刻精细的建筑风貌。 

过云楼以收藏名贵书画著称,享有“江南第一家”之美誉。但是顾氏却对家藏善本书籍秘而不宣。为何这样,今人无从知道。但也就是这样的一条家规,使顾氏藏书大部分得以流传至今。从这一点来说,顾家的藏书是幸运的。

最有趣的是,民国时期,顾鹤逸的朋友傅增湘先生曾要求借阅藏书,主人碍于情面,同意其在楼内观书,但附加了一个十分苛刻的条件,看书时不能带纸砚抄写。于是傅氏每天观书数种,归而记其书目,写成《顾鹤逸藏书目》,发表在《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五卷第六号上。传说过云楼里面有一个密室,顾家的古籍善本就是放在这个密室里的。 

顾氏保存的善本都极为完好,整洁如新,宋本纸张洁白,字大悦目,确实是艺术珍品,重要的文化遗产。在2005年春季嘉德全国古籍善本拍卖会上,过云楼所藏近500册流传有序、保存完好的珍贵古籍,包括40册流传800年罕见的海内孤本宋刻《锦绣万花谷》,以2310万元的价格被一神秘买家整体买下。苏州图书馆也曾设想使该批古籍重返苏州,可是最后由于经费难以筹集,只能放弃。 

苏州私家藏书聚散无常,但流传有序。所谓“物聚必散,久散复聚。”即多个藏书家的藏书散出后,由一个当地藏书家获得。顾氏所藏古籍,大多来自苏州藏书家散出的图书。上世纪七十年代版本目录学专家谢国桢曾看过顾氏部分善本,他认为过云楼有相当一部分藏书来自莫友芝的家藏。同时,据顾氏现存书籍中印鉴考索,有吴平斋、潘志万、沈树镛、刘履芬、史蓉庄等人的藏书散出,被顾氏整批接收,纳入过云楼收藏。 

考察顾氏藏书,应追溯到顾文彬。顾文彬雅好书画收藏,又喜收藏乡邦文献,在他的《过云楼书画记》中就记录有明祝枝山的《正德兴宁县志》稿本以及东林五君子的诗札手迹等。他希望这些家藏旧抄能“益吾世世子孙之学”并“后世志经籍者采择焉”。祖上几代人收藏不辍,流风绵延,至顾鹤逸而发扬光大。《吴县志》云其“好版本之学”,“宋元旧椠及老辈遗著,悉悬金求之。” 

1872年,顾文彬嘱咐儿子顾承花重金买下了唐代书法家遂良摹写的《兰亭集序》。他告诉儿子顾承,只管“放胆购之”,而且切不可走漏风声,“假设为李鸿裔(苏州另一大收藏家)所知,他也拼出重价,两家抢买,售主必更居奇”,他还颇为得意地说,《释智永真草千文》和《褚摹兰亭序》同时在手,便是当之无愧的江南第一收藏家了。

1873年,时任浙江宁绍道台的顾文彬看中了尚书巷的一处废墟,把过云楼盖了起来。1875年,顾文彬辞官回乡,一心搜罗名画珍藏。那时的过云楼更应被叫作“藏画楼”。顾家本有字画收藏,“太平天国”运动之后,江南不少私家藏品流散开来,顾文彬大量买进,大大丰富了过云楼的收藏,其中有不少名家名作。楼名取为“过云”,意寓“过眼云烟”,表示“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虽然说得很轻巧,但顾文彬对于楼里的收藏实际是宝贝得不得了。他制定了14不准悬挂在“过云楼”的门楣上:霾天;污秽;灯下;酒边;映摹;强借;拙工印;凡手题;徇名遗实;重画轻书;改装因失旧观;耽异误诊赝品;惯习钻营之市侩;妄摘瑕病之恶宾。这也是顾家世代子孙默记于心的藏书家规。

文彬公之后,到祖父顾麒士(1865-1930)一代,在继承文彬公家第三代传人顾鹤逸留遗的三分之一藏画基础上,又在进一步的扩充。祖公麒士自己是一位精通书法绘画的艺术家,尤其所作山水画清逸蕴藉,名重于世。凭藉他博厚的艺术素养和睿敏的眼光,广取博采,将书画收藏充盈至千余幅之巨,达到过云楼藏画的全盛时期。麒士公于收藏方面化费的心力和取得的成功,可在编撰的《过云楼续书画记》中得以窥见。

自古以来,创业艰难,而守业更难。历史上曾有多少雄视一代的大收藏家,如明项子京、清安仪周、梁清标等,收藏之富都曾辉煌一时,然而,或因后世的奢侈挥霍、争产夺业,或经社会动乱、时代变迁,或遭水火灾祸,皆不能世代相守,以致散失损毁,有负先人的苦诣。

过云楼真正成为藏书楼,还是由于顾麟士的大力搜罗购置。顾麟士之孙顾笃璜现仍居苏州,他听闻过祖父藏书的故事。清末时局动荡,当时著名藏书家杨以增、莫友芝、潘祖荫的藏书楼被毁,书也大量流出。当时曾有藏书家后人放出一大批书,顾家那时饶有资产,顾麟士便趁机全部买下,大约有三四千册,其中就有很多宋元版本的古籍,这些书成为过云楼藏书的主要来源,这桩买卖也令顾麟士颇为自得。同时,据顾氏现存书籍中印鉴考索,有吴平斋、潘志万、沈树镛等藏家的藏书散出,被顾氏整批接收。

过云楼藏书常被认为“秘不示人”。顾笃璜否定了这个说法(顾笃璜1928年生于朱家园,那时过云楼的藏品已因为分家而跟随顾麟士迁至醋库巷西津别墅,后来顾麟士四子又分家,顾麟士对藏品也作了分割,铜器分给顾公可,字画给了顾公雄和顾公柔,古籍给了顾公硕,也就是顾笃璜之父),过云楼也允许外人登楼看书,只是因为古籍珍贵而易受损,所以看书“首要一条是要有学问”。顾笃璜说,著名藏书家傅增湘登楼看书就是例证,顾麟士当时还予礼遇,留饭留宿。只是后来傅增湘私抄书目,未经顾麟士同意便公开发表,令顾麟士“有些想法”。

顾家碍于情面也接待一些附庸风雅的达官贵人,只不过备有一套专门的书画聊以应付。这套书画质量一般,但五颜六色很好看。还有一些人,虽然有学问有名声,但顾家也是“恕不接待”的。顾笃璜回忆,康有为曾想来拜访登楼,被顾麟士婉言回绝,因为他“有文人的清高,不想与政治沾边。”顾笃璜还记得,当时有一个叫孙伯渊的人,专门负责管理藏品、接待客人,后来也成了收藏家。

虽然傅增湘发表的《顾鹤逸藏书目》令顾麟士颇有微辞,但对于版本目录学的研究者来说却是件好事,得以知晓过云楼的藏书情况。据其记载,过云楼当时所藏宋元旧椠50种,精写旧抄本165种,明板书籍149种,清朝精印本175种,总计539种、5000余册。加上未入册的普通线装书,过云楼藏书当在万卷以上。

实际上,过云楼藏书并不以数量多取胜,而是以宋元版本见长,收藏界有“一页宋版,一两黄金”之说,宋版书堪称是古代藏书家的“最高追求”。而过云楼的宋元版本,也就是现在的“国家一级文物”,有50种之多,尤其是在藏书界颇负盛名的《锦绣万花谷》,这是一部共40册的完整的宋版书,连上海图书馆历史文献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陈先行也说:“上海图书馆藏的宋版书不下200部,但像这么一部相对完整的宋刻孤本,恐怕还拿不出来。”

从清末到“文革”结束,是中国近现代史上最动荡的一段岁月,众多的藏书楼也就是在此期间一夜倾覆不复存在,而过云楼的大批旧藏珍品相对完整地流传到现在,实属难能可贵。

“文革”结束后,顾公硕家被抄物资发还,但还是有不少缺失。1992年,南京图书馆向顾家购得藏书541种、3000余册,顾家接受了30多万的书款,并且提出希望在图书馆内专辟过云楼藏书室,后来不了了之。当时顾氏家属中有人不同意出让藏书,还留下了一部分,是此次拍卖会上过云楼藏书的来历。这批古籍有179种,包括1种宋刻孤本,4种元刻本。另有顾公柔的80余件旧藏文物,现暂存苏州博物馆。

百余年风雨飘摇,如今的过云楼格局尚存,只是早已人去楼空。主楼现为苏州市地下管线管理所所用,楼前一排办公平房原是顾文彬的书房艮庵。过云楼北一墙之隔即为当时的顾氏私家园林怡园,原本是相连的,后来因为解放后曾改作大杂院,遂用墙隔了起来。

顾氏后人不少移居海外,顾笃璜仍驻留苏州,潜心于昆曲事业,过着“江南最后一位名士”的隐逸生活。但让他“稍有未安”的是,过云楼现在作为三轮车管理公司等办公场所“实在有点浪费”。时至今日,“过云楼陈列馆”可能是顾笃璜关于过云楼的最后一个念想。

张允中(1881—1960?)浙江山阴(绍兴)人,名致和,号补萝庵主。善贾饶资财,过手多巨迹。民国年间北京著名收藏家,精擅文物鉴定和修复,与当年琉璃厂的古董商人关系甚密,北平市政府秘书长。收藏印主要有:“张允中藏”(朱文)、“山阴张允中补萝庵收藏”、“允中长乐庵”、“曾经山阴张致和补萝庵藏”、“补萝”、“张致和六十以后之作”、“张允中六十以后审定真迹”、“补萝庵藏”、“允中致和”、“致和精鉴”、“张补庵”、“张补庵长物”、“张”、“嗜好不兹”等等。其经常在收藏品中注明序号,应为其收藏的编号。经过本人考证现已发现“一0二”、“八十二”、“八十五—八十八”等等数字的标记。张允中书法极好,善作小行草,笔墨楚楚,署款常用“补庵”。

在所有文人的行当中,收藏家大概是最令人羡慕,也是最可恨的。丰富,全面,但似乎也有深刻的知识。世界365线中,还有这样一条线,可以富天下,成名成家,通过购买废金属、竹片、败鼓皮,既接受利益,又接受名声。在这些人手里,收藏不仅仅是一门生意,更是一门高雅的生意,一门学问,一项投资。像马未都这样的人是不密谈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学者对“老男神”羡慕嫉妒恨。

但是,从实事求是来说,与民国那些大咖前辈相比,马爷不仅是一个真正的王者,在这方面也勉强可以算是一个小哥。他的头发王朔,有一次上电视,直接对他说:“不就是个古董吗?我心里没有数?”,但这种不近人情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这是因为,无论你谈的是论述和研究,还是享受的是富人和西藏人,与民国的前辈相比,马爷,马未都,都没有资格接受这种训练。例如,马爷,有这么多博物馆,但“国宝”却很少,一对《平复帖》就足以与你们中的一半竞争。

这当然不是马爷——。我很佩服他老人家,但要表达我对一个大家都在聚拢,人们都在和海藻搏斗的时代的感受。吴湖帆, 张大千, 容庚, 叶恭绰, 傅增湘, 张叔驯,等。一点也不逊色于马未都,但不幸的是他们已经渐行渐远,变得沉默寡言。

关于民国的收藏,没有办法。首先要提一下张伯驹,一个属于“民国四子”的大牛。当时被称为“天下第一藏”。张伯驹也是民国时期著名的“怪人”。我对他“古怪”的理解主要包括四点。首先,他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在王思聪,很富有,,但他像一个佛教徒,痴迷于阅读、书画和京剧;第二,你可以被美女如云包围,但你不顾谣言爱上了女子潘素,并回家在一起呆了50年。

周叔弢的介绍

周叔弢((tāo))(1891—1984),男,中国古籍收藏家,文物鉴藏家。原名暹(xiān),字叔弢,以字为行。著名政治家、 实业家、 收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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