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分 论语第1至10篇及翻译,好多啊,大家帮帮忙吧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26浏览:3收藏

高分 论语第1至10篇及翻译,好多啊,大家帮帮忙吧,第1张

学而第一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曾子曰:吾日三省乎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

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

有子曰: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

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为政第二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子曰:诗三百篇,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子曰:导之以政,齐之以德,民免而无耻。导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

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叟哉!人焉叟哉!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子曰:君子不器。

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

子曰:由,诲汝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

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

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倪,小车无杌,其何以行之哉!

子张问:“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

八佾第三

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三家者以雍彻。子曰:“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

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林放问礼之本。子曰:“大哉问!礼,与其奢也,宁俭,与其易也,宁戚。”

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无也。”

季氏旅于泰山。子谓冉有曰:“汝弗能救与?”对曰:“不能。”子曰:“呜呼!曾谓泰山,不若林放乎!”

子曰:“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

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以言诗已矣。”

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

子曰:“谛,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

或问谛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

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

王孙贾问曰:“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也。何谓也?”子曰:“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

子曰:“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

子入太庙,每事问。或曰:“孰谓邹人之子知礼乎?入太庙,每事问。”子闻之曰:“是礼也。”

子曰:“射不主皮,为力不同科,古之道也。”

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

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

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子曰:“关雎,乐而不*,哀而不伤。”

哀公问社于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子曰:“管仲之器小哉!”或曰:“管仲俭乎?”曰:“管氏有三归,官事不摄。焉得俭?”“然则管仲知礼乎?”曰:“邦君树塞门,管氏亦树塞门。邦君为两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

子语鲁太师乐,曰:“乐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从之,纯如也,徼如也,绎如也。以成。”

仪封人请见,曰:“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从者见之。出曰:“二三子,何患于丧乎?天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

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

子曰:“居上不宽,为礼不敬,临丧不哀。吾何以观之哉!”

里仁第四

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

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

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

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

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这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

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

子曰:“人之过也,各于其党。观过,斯知仁矣!”

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子曰:“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

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子曰:“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

子曰:“放于利而行,多怨。”

子曰:“能以礼让为国乎,何有。不能以礼让为国,如礼何?”

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

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唯。”子出,门人问曰:“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

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子曰:“事父母几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

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子曰:“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

子曰:“古者言之不出,耻恭之不逮也。”

子曰:“以约失之者鲜矣。”

子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

子曰:“德不孤,必有邻。”

子游曰:“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

公冶长第五

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

子谓子贱:“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者,斯焉取斯。”

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汝器也。”曰:“何器也?”曰:“琏瑚也。”

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子使漆雕开仕。对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说。

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孟武伯问:“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问。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带立于朝,可使与宾客言也。不知其仁也。”

子谓子贡曰:“汝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子曰:“弗如也。吾与汝弗如也。”

宰予旦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于予与何诛?”

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子曰:“吾未见刚者。”或对曰:“申伥。”子曰:“伥也欲。焉得刚!”

子贡曰:“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子曰:“赐也,非尔所及也。”

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

子路有闻,未之能行,唯恐有闻。

子贡问曰:“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

子谓子产:“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

子曰:“晏平仲善与人交,久而敬之。”

子曰:“臧文仲居蔡,山节藻悦,何如其知也。”

子张问曰:“令尹子文三仕为令尹,无喜色。三已之,无愠色。旧令尹之政,必以告新令尹。何如?”子曰:“忠矣!”曰:“仁矣乎?”子曰:“未知。焉得仁?”“崔子弑齐君,陈文子有马十乘,弃而违之。至于他邦,则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至一邦,则又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何如?”子曰:“清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

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

子曰:“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子在陈曰:“归与,归与!吾党之小子狂简,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

子曰:“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

子曰:“孰谓微生高直?或乞醢焉,乞诸其邻而与之。”

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

颜渊季路侍,子曰:“盍各言尔志?”子路曰:“愿车马,衣轻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颜渊曰:“愿无伐善,无施劳。”子路曰:“愿闻子之志。”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

子曰:“已矣乎!吾未见能见其过而内自讼者也。”

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

雍也第六

子曰:“雍也可使南面。”仲弓问子桑伯。子曰:“可也简。”仲弓曰:“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不亦可乎?居简而行简,无乃太简乎?”子曰:“雍之言然。”

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

子华使于齐,冉子为其母请粟。子曰:“与之釜。”请益。曰:“与之庚。”冉子于其粟五秉,子曰:“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吾闻之也,君子周急不继富。”原思为之宰,与之粟九百,辞。子曰:“毋以与尔邻里乡党乎?”

子谓仲弓曰:“犁牛之子锌且角,虽欲勿用,山川其舍诸?”

子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

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于从政乎何有!”曰:“赐也可使从政也与?”曰:“赐也达,于从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也与?”曰:“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

季氏使闵子骞为费宰。闵子骞曰:“善为我辞焉。如有复我者,则吾必在汶上矣。”

伯牛有疾,子问之,至牖执其手,曰:“命矣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斯人也,而有斯疾也!”

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在回也!”

冉求曰:“非不说子之道,力不足也。”子曰:“力不足者,中道而废。今汝画。”

子谓子夏曰:“汝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

子游为武城宰。子曰:“汝得人焉尔乎?”曰:“有澹台明灭者,行不由径,非公事,未尝至于偃之室也。”

子曰:“孟之反不伐。奔而殿,将入门,策其马,曰:’非敢后也,马不进也。’”

子曰:“不有祝跎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难乎免于今之世矣。”

子曰:“谁能出不由户,何莫由斯道也!”

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子曰:“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

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

樊迟问知。子曰:“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问仁。子曰:“先难而后获,可谓仁矣。”

子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

子曰:“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宰我问曰:“仁者虽告之曰,井有仁焉,其从之也。”子曰:“何为其然也。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

子曰:“君子博学与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

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

子曰:“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

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

述而第七

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我于老彭。”

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

子曰:“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

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

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

子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

子曰:“自行束修以上,吾未尝无诲焉。”

子曰:“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

子食于有丧者之侧,未尝饱也。子于是日哭,则不歌。

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唯我与尔有是夫。”子路曰:“子行三军,则谁与?”子曰:“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

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子之所慎:齐,战,疾。

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

冉有曰:“夫子为卫君乎?”子贡曰:“诺,吾将问之。”入曰:“伯夷叔齐,何人也?”曰:“古之贤人也。”曰:“怨乎?”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出曰:“夫子不为也。”

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子曰:“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

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

叶公问孔子于子路,子路不对。子曰:“汝奚不曰: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

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

子不语:怪、力、乱、神。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子曰:“天生德于予,桓雎其如予何?”

子曰:“二三子,以我为隐乎?吾无隐乎尔,吾无行而不与二三子者,是丘也。”

子以四教:文、行、忠、信。

子曰:“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子曰:“善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有恒者,斯可矣。亡而为有,虚而为盈,约而为泰,难乎有恒矣。”

子曰:“盖有不知而作之者,我无是也。多闻则其善者而从之,多见而识之,知之次也。”

互乡难与言,童子见,门人惑。子曰:“与其进也,不与其退也。唯何甚。人洁己以进,与其洁也,不保其往也。”

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

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曰:“知礼。”孔子退,揖巫马期而进之,曰:“吾闻君子不党,君子亦党乎?君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巫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

子与人歌而善,必使反之,而后和之。

子曰:“文,莫吾犹人也?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

子曰:“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则可谓云尔已矣。”公西华曰:“正唯弟子不能学也。”

子疾病,子路请祷。子曰:“有诸?”子路对曰:“有之。诔曰:祷尔于上下神祗。”子曰:“丘之祷久矣。”

子曰:“奢则不孙,俭则固。与其不孙也,宁固。”

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

泰伯第八

子曰:“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

子曰:“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思,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不遗,则民不偷。”

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予足,启予手。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

曾子有疾,孟敬子问之,曾子言曰:“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君子所贵乎道者三:动容貌,斯远暴慢矣;正颜色,斯近信矣;出辞气,斯远鄙悖矣。笾豆之事,则有司存。”

曾子曰:“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校,昔者吾友,尝从事于斯矣!”

曾子曰:“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君子人与?君子人也。”

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子曰:“好勇疾贫,乱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

子曰:“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余不足观也已。”

子曰:“三年学,不至于谷,不易得也。”

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子曰:“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

子曰:“狂而不直,侗而不愿,倥倥而不信,吾不知之矣。”

子曰:“学如不及,犹恐失之。”

子曰:“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也,而不与焉。”

子曰:“大哉,尧之为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

舜有臣五人而天下治。武王曰:“予有乱臣十人。”孔子曰:“才难,不其然乎?唐虞之际,于斯为盛,有妇人焉,九人而已。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其可谓至德也已夫!”

子曰:“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禹,吾无间然矣!”

子罕第九

子罕言利,与命与仁。

达巷党人曰:“大哉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子闻之,谓门弟子曰:“吾何执,执御乎,执射乎?吾执御矣。”

子曰:“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

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子畏于匡,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

太宰问于子贡曰:“夫子圣者与?何其多能也。”子贡曰:“固天纵之将圣,又多能也。”子闻之,曰:“太宰知我乎。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牢曰:“子云:吾不试,故艺。”

子曰:“吾有知乎哉?无知也。有鄙夫问于我,空空如也,我叩其两端而竭焉。”

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洛不出书,吾已矣夫!”

子见齐衰者、冕衣裳者与瞽者,见之,虽少必作,过之,必趋。

颜渊喟然叹曰:“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遂欲从之,末由也已。”

子疾病,子路使门人为臣。病闲,曰:“久矣哉,由之行诈也。无臣而为有臣,吾谁欺,欺天乎?且予与其死于臣之手也,无宁死于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纵不得大葬,予死于道路乎?”

子贡曰:“有美玉于斯,温椟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

子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

子曰:“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子曰:“譬如为山,未成一篑,止,吾止也。譬如平地,虽覆一篑,进,吾往也。”

子曰:“语之而不惰者,其回也。”

子谓颜渊曰:“惜乎!吾见其进也,未见其止也。”

子曰:“苗而不秀者有矣夫,秀而不实者有矣夫。”

子曰:“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已。”

子曰:“法语之言,能无从乎?改之为贵。巽与之言,能无说乎?绎之为贵。说而不绎,从而不改,吾未如之何也已矣。”

子曰:“主忠信,毋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子曰:“衣敝韫袍,与衣狐貉者立,而不耻者,其由也与?不祈不求,何用不臧。”子路终身诵之。子曰:“是道也,何足以臧?”

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子曰:“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

子曰:“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

唐棣之华,偏其反而。岂不尔思,是室远而。子曰:“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

乡党第十

孔子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其在宗庙朝廷,便便言。唯谨尔。

朝,与下大夫言,侃侃如也,与上大夫言,唁唁如也。君子,椒错如也,与与如也。

君召使摈,色勃如也,足攫如也。揖所与立,左右手,衣前后,谵如也。趋进,翼如也。宾退,必复命,曰:“宾不顾矣。”

入公门,鞠躬如也,如不容。立不中门,行不履阈。过位,色勃如也,足攫如也,其言似不足者。摄齐升堂,鞠躬如也,屏气似不息者。出,降一等,逞颜色,怡怡如也。没阶趋,翼如也,复其位,椒措如也。

执圭,鞠躬如也,如不胜。上如揖,下如授,勃如战色,足缩缩,如有循。享礼,有容色。私枧,愉愉如也。

君子不以绀诹饰,红紫不以为亵服。当暑,诊浠裕,必表而出之。缁衣羔裘,素衣霓裘,黄衣狐裘。亵裘长,短右抉。必有寝衣,长一身有半。狐貉之厚以居。去丧无所不佩。非帷裳,必杀之。羔裘玄冠不以吊。吉月,必朝服而朝。

齐,必有明衣。齐必变食,居必迁坐。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噎而谒,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肉虽多,不使胜食气。惟酒无量,不及乱。沽酒市脯不食。不撤姜食。不多食。祭于公,不宿肉。祭肉,不出三日,出三日,不食之矣。食不语,寝不言。虽疏食菜羹瓜祭,必齐如也。

席不正,不坐。

乡人饮酒,杖者出,斯出矣。乡人傩,朝服而立于阼阶。

问人于他邦,再拜而送之。康子馈药,拜而受之。曰:“丘未达,不敢尝。”

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

君赐食,必正席先尝之。君赐腥,必熟而荐之。君赐生,必畜之。伺食于君,君祭,先饭。疾,君视之,东首,加朝服拖绅。君命召,不俟驾行矣。

入太庙,每事问。

朋友死,无所归,曰:“于我殡。”朋友之馈,虽车马,非祭肉,不拜。

寝不尸,居不容。见齐衰者,虽狎必变。见冕者与瞽者,虽亵必以貌。凶服者式之,式负版者。有盛馔,必变色而作。迅雷风烈,必变。

升车,必正立执绥。车中,不内顾,不疾言,不亲指。

色斯举矣,翔而后集。曰:“山梁雌雉,时哉时哉!”子路共之,三嗅而作。

地方不够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人物生平

明朝崇祯七年(1634年),宋荦出生于河南商丘,为国史院大学士宋权之子。10岁能骑烈马,13岁始学声律、书法,笃学好交游,淹通掌故,有诗名。

顺治四年(1647),年仅14岁的宋荦应诏以大臣子列侍卫,以勇猛见嘉。巧岁考察第一,试授通判。其父以弱龄不谙政事,令其在乡里读书,追随侯方域、贾开宗、徐作肃等讲习诗文,组成“后雪苑六子”,成为“雪苑社”后起之秀。

康熙三年(1664年),康熙三年,授湖广黄州通判。以母忧去。

康熙十六年(1677年),授理藩院院判,迁刑部员外郎,榷赣关,还迁郎中。

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授直隶通永道。

康熙二十六年(1687年),迁山东按察使,再迁江苏布政使,察司库亏三十六万有奇,荦揭报督抚,责前布政使刘鼎、章钦文分偿。户部采铜铸钱,定值斤六分五,荦以江苏不产铜,采自他省,值昂过半,牒巡抚田雯,疏请停采。下部议,改视各关例,斤一钱。

二十七年(1688年),擢江西巡抚。湖广叛卒夏逢龙为乱,徵江西兵赴剿,次九江,挟饷缺几哗变。荦行次彭泽,闻报,檄发湖口库帑充行粮,兵乃进。至南昌受事,旧裁督标兵李美玉、袁大相纠三千馀人,谋劫仓库,应逢龙以叛。荦知之,捕得美玉、大相,众汹々。荦令即斩以徇,谕众受煽惑者皆贷不问,众乃定。江西采竹木,饶州供紫竹,南康、九江供檀、诸木,通省派供猫竹,名虽官捐,实为民累,荦疏请动支正帑采买。上命岁终巡抚视察布政司库,荦疏请粮驿道库,布政使察;府库,道员察。汉军文武官吏受代,家属例当还旗,经过州县,点验取结。荦曰:“是以罪人待之也。”疏请自赃私斥革并侵挪帑项解部比追外,止给到京定限咨文,俾示区别。皆下部议行。

康熙三十一年(1692年),累擢江苏巡抚,苏州滨海各县遇飓,上元、六合诸县发山水,淮、扬、徐属县河溢,疏请视被灾轻重,蠲减如例。发江宁、凤阳仓储米麦散赈。别疏请除太湖傍坍地赋额,户部以地逾千亩,令详察。荦再疏上陈,上特允之。赈荒抚饥,深得人心,康熙誉其为“清廉为天下巡抚第一”。

康熙三十八至四十四年(1699年-1705年)间,康熙皇帝三次南巡,正值宋荦担任江苏巡抚,康熙皆驻跸苏州,由宋荦负责接待,嘉赞荦居官安静,迭蒙赏赉,御书:‘仁惠诚民’四字,又‘怀抱清朗’四字以赐,又御书诗扇,又临米芾书,董其昌书天马赋,渊鉴斋法帖及耕织图以赐”。以宋荦年过七十,书“福”、“寿”字以赐。

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十一月,官至吏部尚书。

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以老乞罢,濒行,赐以诗。

康熙五十三年(1714年),诣京师祝圣寿,加太子少师,复赐以诗,回到家乡商丘。九月十六日卒,享年八十岁。康熙下旨赐祭葬于其家乡商丘,祟祀名宦乡贤,葬于西陂别墅(今大史楼村)。

后世评价

有诗称颂宋荦:“惠爱黎元,宏奖髦士。心迹双清,沧浪之水。”

汪琬曾评论宋荦:“廉而不刿,严而不苛,抚循吏民,煦煦慈爱而不失之姑息。当其莅吴,仅四阅月耳,裁决簿书,勾稽金谷,往往至丙夜,虽精锐少年不敢望。一二老奸宿蠹,俯首侧足,亦率不敢旁睨,考其设施。”至今苏州沧浪亭还保留着这首赞诗和他的石刻画像。

清学者朱彝尊诗云:“妙鉴谁能别毫发,一时难得两中丞。”两中丞指的是当时大收藏家卞永誉和宋荦。

个人作品

●诗作

宋荦编有《商丘宋氏西坡藏书目》,著录宋元明本134种,抄本72种,曾进呈皇上御览过。精于鉴藏书画,淹通典籍,熟习掌故。去世后,其子编有《青纶馆藏书目录》1册。又喜刻印书籍,刻有《古竹圃诗集》、《嘉乐堂诗集》、《柳湖诗草》、《绵津山人诗集》、《商丘宋氏家乘》、《国朝二家诗抄》、《施注苏诗》等古籍30余种,刻书颇为精美。抄本亦多。其藏书后被孙星衍、黄丕烈、瞿镛等家收去。亦通画理,画水墨兰竹,颇有神韵。著有《漫堂墨品》、《漫堂诗说》、《绵津诗抄》、《筠廊偶笔》、《西坡类稿》、《沧浪小志》等10余种。

宋荦曾合刻侯方域、魏禧和汪琬三家文为《国朝三家文钞》,影响颇大。宋荦著作有《西陂类稿》50卷、《漫堂说诗》及《江左十五子诗选》等。宋荦与王士有交往、“性嗜古,精鉴赏”,在慈仁寺所购得《十六国春秋》残本。清代邵长蘅曾选王士祯与宋荦诗为《王、宋二家集》。宋诗不及王诗的超逸,而清刚隽上,亦自可观。其诗多赠答、题画、咏物、记游之作。其中如《盘山诗》、《黄山松石歌寄金仁叔将军兼索子湘和》、《乌江》、《石盆峪龙潭歌》、《椰子》等诗,含蓄酝藉,标格隽上,颇见特色。宋荦有论诗著作《漫堂说诗》,他论诗主张尊杜甫,认为韩愈、苏轼、黄庭坚、陆游、元好问都是学杜而成家的。但他对苏轼“弥觉神契”(《漫堂说诗》)。他和王士祯是好友,但论诗主张有异。他是清代学宋诗派中的重要诗人。

《落花》

昨日花簌簌,今日落如扫。

反怨盛开时,不及未开好。

《即事六首》(其五)

雨过山光翠且重,一轮新月挂长松。

吏人散尽家僮睡,坐听寒溪古寺钟。

《邯郸道上》

邯郸道上起秋声,古墓荒祠野潦清。

多少往来名利客,满身尘土拜卢生。

●绘画

宋荦善画水墨兰竹, 疏远绝伦。同时亦擅长山水画。

个人成就

收藏

宋荦曾在商丘古城老宅内建“御书楼”,专门收藏康熙皇帝给他题写的墨宝。

宋荦藏书有数万册之多,有人评价其“所收藏唐宋名迹,宋元秘帙,冠于河右”,有“江南第一收藏大家”之称,今人周绍良称赞其“鉴赏之精,收藏之富,不惟冠绝一时,后来者也难伦比”。赵孟、鲜于枢(三帖合页)论书帖,著名的宋马麟《层叠冰绡图》、宋林椿《果熟来禽图》册、宋佚名《枯荷图》册、元张宋中《桃花幽鸟图》、明董其昌《秋兴八景图》册等,均经宋荦收藏。

宋荦因与收藏家袁枢(袁可立子)同乡故,得藏名品,以此名重天下。康乾年间,古董商举物以宋荦鉴定为荣耀。宋荦自云:“余尝云黑夜以书画至,摩挲而嗅之,可辨真赝。”

关于宋荦的鉴赏水平之精,清代梁章钜《浪迹丛谭》中曾引《筠廊随笔·宋漫堂(荦)鉴赏》一则:“合肥许太史孙筌家藏画鹑一轴,陈章侯(洪绶)题曰‘此北宋人笔’。人不知出谁氏之手,公(宋荦)览之,定为崔白画。座间有窃笑者,以为姑妄言之耳。少顷持画向日中曝之,于背面一角映出图章,文曰子西。子西即(崔)白号,众始叹服。

黄州司理王俟斋不信,在客厅悬一画以试宋荦。宋荦坐在门外车上便断定是林良所作,王终于心服口服。可见宋荦鉴赏之精。宋荦所收唐宋名迹,宋元秘帙,冠于河右。有《西陂藏书目》一卷,计数万册。今人周绍良撰《清代名墨丛谈》载《宋荦墨品》三卷,认为“鉴赏之精,收藏之富,不惟冠绝一时,后来者也难伦比。”

宋荦藏书尤富,顺治十二年(1655年),他远游江南、安徽、金陵等地、收罗大批秘籍、名帖。常熟毛晋“汲古阁”藏书散佚后,大半为他所得。如《徂徕文集》、《阳陵先生诗》、《玉澜集》、《乖崖先生文集》均为宋版;另加《白虎通》、《松雪斋集》、《刘豫事迹》、《安禄山事迹》等书,均为藏书中精品。藏书楼有“青纶馆”、“鱼麦堂”、“和松庵”、“西陂”等,藏书多钤有各藏书楼印记。

轶事典故

●康熙赐物

宋荦的清廉和他的超人才干,深得康熙帝的恩宠。

康熙四十二年(1703年)四月,苏州织造李煦的奏折御批中写道:“……巡抚宋荦,朕南巡二次,谨慎小心。特赐御笔书扇二柄,赐李熙扇一柄。尔即传于宋荦,不用写本谢恩。以后有奏之事,密折交与尔奏。”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十月,康熙帝赐给宋荦“鹿肉二方,鹿筋二条,鹿舌二个,鹿尾二个,鹿肉干十束”。

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七月,康熙帝赐给宋荦“御书诗扇一柄”。同年九月,康熙帝赐宋荦“鹿舌二个,鹿尾二个,鹿肉十件,鹿干十束”。同年十月,宋荦因操劳过度,气脱旧病复发。康熙帝闻讯,特“颁赐珍药”,并御书“福”、“寿”二字赐宋荦。同年十一月,宋荦患气脱病,康熙派御医黄运为之医治,并赐圣药和高丽参,直到十二月病愈,御医一直跟随宋荦身边。康熙帝三次南巡皆有宋荦迎送。因此,宋荦在奏折中声称:“三次圣驾南巡,屡荷天语垂问,荦宠至极,不知其年衰力惫。”

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十月十七日,四鼓,气脱偃卧,不能赴宴,廷医大用补剂方保残喘,即登舟淮扬一带力疾督赈。适抵扬州病势缠绵,头晕气喘,日渐衰弱,医生皆云年老病剧,非静养不能奏效,倘再一触发,便难医治。但宋荦却以“江苏事务殷繁,非司卧理”。从此不难看出,宋荦为国为民已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王士祯《香祖笔记》中记载了康熙帝南巡时赐书宋荦的情形:上己卯南巡视河,赐江苏巡抚臣宋荦“仁惠诚民”四大字,又赐“怀抱清朗”四字。癸未,以河工底绩,再南巡渡江,驻跸江天寺。荦时扈从,奏云:“臣家有别业在西陂,乞御书‘西陂’二大字赐臣,不令宋臣范成大石湖独有千古玉音。”上云:“此二字颇不易书。”荦再奏云:“二字臣求善书者多不能工,刑部尚书王士祯少与臣为同学,尝云二字倘得御书,乃为不朽盛事。”上笑而书之,即以颁赐,顷之驾回行宫,又命侍卫取入,重书赐焉,再赐“清德堂”大字。

●碧螺春

康熙与宋荦,君臣相处岁月既久,关系自然亲近。某次康熙南巡,正值宋荦任江苏巡抚,特向康熙进奉一种当地俗名“吓杀人”的名茶,色香味俱佳,康熙恶其名粗俗,乃赐名“碧螺春”,一直沿用下来,成为一种名茶。这一故事流传甚广,清人说部亦多有记载,而以王应奎所撰《柳南随笔》为详。

亲属成员

曾祖父:宋,明朝进士,万历名臣,官至礼部尚书。

祖父:宋沾,官至山东福山县知县。

父亲:宋权,官至国史院大学士,卒赠少保。

母亲:赵淑人。

宋荦有子六人:宋基、宋至、宋陆、宋著、宋致、宋筠,皆有史名。

因宋荦《纬萧草堂》诗有“偃仰幽事多,好待鹿门说”之诗句,为与商丘古宋家族一支有别,故称宋荦一支为商丘“鹿门宋”。

后世纪念

宋荦墓位于河南省商丘市睢阳区路河乡大史楼村。宋荦深得清康熙帝的赏识,死后朝廷赐渝葬于故里。墓为圆形土冢,墓前立有墓碑及石像生。2002年著名印尼华侨宋良浩先生捐资进行了修复。

最后杨兰设计晓君被捉奸 嘉佑晓君婚姻到尽头

刘嘉佑得知张晓君被赶出刘家后,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与甄珠大吵一架。甄珠对于驱赶晓君一事显得理直气壮,更直截了当要求嘉佑尽快与晓君办理离婚手续。母子俩正在争执时,杨兰出面偷偷告诉甄珠自己有晓君的下落。甄珠于是带着嘉佑和刘学儒跟着杨兰前往纸条上的地址。

与此同时,晓君在浴室里换上了陈凯文的衣服。可她出来后却发现凯文只围着一条浴巾,上身赤裸。她感到无所适从,凯文表情自然地告诉她自己是因为身上也弄脏了,并且表示已经帮她买了干净的衣服放在桌上。就在此时,杨兰等人敲响了房门。目睹晓君衣衫不整与凯文待在一起,嘉佑几乎失去理智,痛揍了陈凯文一顿。晓君问心无愧,可她的解释没有人愿意听,杨兰又在一旁煽风点火,甄珠更催着他们两个办手续。

嘉佑气极之下,脱口而出是晓君欺骗了自己。这让晓君对他失望至极,如果夫妻之间已经失去了基本的信任,那最终只能是同床异梦,渐行渐远。她第三次主动向嘉佑提出了离婚,可这一次不同以往,他们的夫妻缘分似乎真的要走到头了。

甄珠拉着学儒跟着他们到民政局办手续,非看着他们真的把婚离了才肯罢休。直到与晓君站在民政局内,嘉佑的心中也是百般不愿。他想为泪流满面的晓君擦眼泪,他不舍地抚摸着属于他们夫妻的结婚证。当收到消息的刘嘉诚和张映雪心急火燎地赶到时,手续已经办完,一切已成定局。这对那么相爱却又总是互相伤害的恋人,就这样用两张结婚证换回了同样红彤彤却让人感伤不已的离婚证。

晓君率先哭着跑开,映雪追着她一起离开,希望能用温暖的怀抱给她一丝安慰。经历这段婚姻后,晓君才终于明白,婚姻并不是两个人相爱就能长久的。它需要双方父母的支持,还有夫妻之间的信任和包容。但这些,她和嘉佑现在都已经没有了,离婚是迟早的事情。可即便清楚明白这一点,晓君仍旧为与嘉佑分离而难过。映雪想带晓君回家,但是晓君不希望让父母担心,又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应该自己照顾自己。

映雪只好看着妹妹孤身离开,看着她倔强的背影,映雪感到十分心疼。这时,张家父母找了过来,张母失控地嚎啕大哭,担心着女儿一个人是否安好。在母亲的眼里,无论女儿多倔强多任性,不管她做了什么别人难以接受的事,她都有资格得到自己的关怀和保护。

人类对“天”的认识,从一开始的蒙昧,到现在于自然科学上的清晰,有人觉得,这种认识历程是现代科学的进步,但也有人觉得,我们在科学认识自然世界之余,古人“借着天”表达的人文哲理不能丢。事实上,古人解读“天”的方式,不仅不愚昧,反而有超越“客观自然”之上达精神升华的效果。

早在几千年前,孔子曾无比倾羡地说出“吾从周”,而周王朝对“天”的解读,便蕴含着超越“客观自然之天”的深厚人文价值和哲学意蕴。西周时期,杰出思想家、政治家周公促成了当时“敬天保民”思想。

周公此举不仅是为了巩固当时周王朝政权稳定,还给“天”加上了与后期道家“天地不仁”有较大相似之与“一视同仁”类似的理念内涵。于此,相比于商王朝“天”对君主的“特殊照顾”来说,周王朝的“敬天保民”中对“君”的限制,以及对“民”的重视,就显得意义重大且非常难得。

同时,在颜小二看来,“敬天保民”除了是安定当时时局的治国思想,通过约束君主德行、提高人民地位之余,周公也在向世人传达一个观点:“懂得敬畏,才可长远”。

1、“敬天保民”中周王朝的治国之道:德治

“敬天保民”思想的形成,一方面是周公对商王朝覆灭的经验总结,一方面也是周公审时度势,对周王朝建立之初政权巩固、稳定时局的考虑。

“敬天保民”思想的一大特色,大抵在于对君主之“德”的强调。为了巩固周王朝的政权,让商周政权变换看起来更加“顺理成章”,也为了提醒后世历代周天子要做一位明君,周公提出君主要有可以与天子之位相匹配的“德”。

周公指出,商纣王因太过残暴,德不配位,以至于被“天”厌弃,继而身死国灭,继商之后,“天”选择了德行可以配得上天下共主这个位置的武王。

同时,周公也在暗示,无论何时,如果周天子出现“失德”,必然会有和商纣王一样的结局。

而这种君主需要具备的“德”往往从百姓的人心向背中体现出来。

比如,周公说“治民祇惧,不敢荒宁”,这是周公的“保民”主张之一,即强调要注意把握民心。民心所向,往往决定一个王朝的兴衰。对于治理民众这个问题,统治者必须谨慎,并且要有足够的德行包容、体恤民众,不可懈怠。

于此,我们可以看出,“敬天保民”思想中,有浓郁的“徳治”之治国意味。

2、“敬天保民”中对君王的“紧箍咒”:君主需“以德配天”

“敬天保民”,对于承接夏商的周王朝来说,是一个十分先进且难得的思想。

要知道,在周王朝以前,人们对“天”的认识可没有我们通常意义所理解的那样“博爱”,相反,“天的关照”是有“偏私”的。

在商王朝时期,“天”是君主于民间权力的绝对保证,属殷商君主“祖宗”一般的存在。于此,以“天之子”身份执掌天下的殷商之主,因有“天”的“特殊庇佑”,只要在祭祀的时候隆重一些,君主似乎就可以避免“威胁”,这个威胁甚至包括不满压迫的百姓的“怒气”。

于此,有学者认为,商纣王的覆灭,原因之一大抵是商纣王因“天之子”的身份,过于傲慢和肆意妄为,以致尽失民心,继而走向覆灭。

那么,就此分析,不论周公是不是真的相信“天有意志”,很显然的是,周公知道“商纣王覆灭的主要原因之一,就在于对‘天之子’这个身份的过度笃信,以及对百姓的傲慢”。

于此,为避免后世君王“傲慢”,周公将商王朝普遍认知中的“上帝即君主祖宗”的认知开来,从此,祭祖和祭天,便从“一件事”变成了“两件事”。

这个时候,周王朝的“天”是天下人的“天”,并非商王朝时期属于君主一脉人的“祖宗”。

这么一来,潜台词就是,即便你是万人之上的君主,也得时刻谨慎、勉励自己,因为“天”在时刻考量你的德行是不是配得上“君主”这个位置。这就是有名的“以德配天”。

3、“敬天保民”:越是身居高位,越需懂得敬畏

当一个人过于狂妄,继而伤人害己,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也会身死国灭,甚至遗臭万年。这种例子在我国的历史上有许多。

而颜小二则从周公的“敬天保民”思想中,看到了他的叮嘱:

人需保有敬畏之心,越是身居高位,就越是需懂敬畏。

我们常常认为,登上权力顶峰是很难的一件事情,但是就像古话说的那样,“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比登顶更难的是守住这个顶峰。人于高处,许多时候还没有低处的人看得清晰,毕竟巅峰之上,寒风刺骨,白云遮眼。

人在越高的地方,可能便会因这种“高高在上”的俯视姿态渐渐忘了:自己只是站得高,而不是自己本身就很高,自己能站得这么高,是因为脚下有“积淀”。

如果不懂得维系脚下“积淀”,而肆意狂妄自大、忘乎所以,那么一旦时机成熟,倾覆便在瞬间。

于此,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就越需时刻抱有“敬畏之心”,用这种“敬畏”压制自己的“骄傲与傲慢”,时刻谦逊、谨慎,继而清醒、冷静,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走好人生路。

注:本文为颜小二述哲文原创且独家发布,搬运、抄袭等任何侵权行为,发现必究,文中来自网络,部分素材来自网络,侵删(两周内),喜欢请点赞收藏哦。

译文:有一个乡村老人,家里很有钱,但是他家世代都不识字。有一年,聘请楚地读书人教育他的儿子。楚地读书人于是就开始教老人的儿子拿笔描红。写了一划,教他说:“一”;写了两划,教他说:“二”;写了三划,教他说:“三”。

他的儿子就高兴地扔下笔,告诉他父亲说:“ 我学会写字了!可以不用先生教了,(要付)先生这么多的学费,可以把先生辞掉了! ”他父亲很高兴就听了儿子的话,准备了礼物辞退楚地人并打发他走。不久以后,他的父亲准备找他的亲家朋友一个姓万的人吃喝,让他的儿子早上起床写个请帖。

写了很长时间也没写好。他父亲催促他,他儿子怨恨地说:“天下有那么多的姓氏,姓什么不好?非要姓万!我从早上起床就开始写,写到现在,才写完五百划。”唉!世上求学的人偶然懂得一点,就自夸已经学有所得,不想再进一步学习上进,大概像田舍翁之子这般人吧。

出处《贤弈篇·应谐录》——明朝·刘元卿

有田舍翁,家资殷盛,而累世不识“之”、“乎”。一岁,聘楚士训其子。楚士始训之搦管临朱,书一画,训曰“一字”;书二画,训曰“二字”;书三画,训曰“三字”。其子辄欣欣然掷笔,告其父,曰:“儿得矣!可无烦先生,重费馆谷也,请谢去。”其父喜从之,具币谢遣楚士。

逾时,其父拟征召姻友万氏者饮。令子晨起书帖。久之不成。父趣之。其子恚曰:“天下姓字伙矣,奈何姓万?自晨起至今,才完五百画也。”呜呼!世之学者偶一解,辄自矜有得,不欲更进,殆类是也。

扩展资料

1、《贤弈篇·应谐录》创作背景

《应谐录》明朝刘元卿纂写,原共二十一则,今据明末杭州刊《雪涛谐史》本选录十八则。

2、《贤弈篇·应谐录》作者介绍

刘元卿 (公元1544-公元1609),字调甫,号旋宇,一号泸潇,吉安府安福县西乡(今江西省萍乡市莲花县)人。明朝著名理学家、教育家、文学家。“江右四君子”之一,江右王门后期大家,在理学、教育和文学等领域皆卓有成就,著述甚丰,其寓言集《贤弈编》被收入“四库全书”。

刘元卿涉猎广泛,对于政治、经济、哲学、天文、地理、文学艺术,都有成就。所以他的著述比较多,而内容又比较丰富。《江西通志》记载他所著书目有《大学新编》、《山居草》、《还山续草》、《通鉴纂要》、《六鉴》、《诸儒学案》、《贤弈编》、《刘聘君全集》等。

刘元卿人称“正学先生”,从弱冠至暮年,一生孜孜于理学。刘元卿从事王守仁理学研究,开始在当地求学,但所得不深,于是离乡背井,远游从师。他先后到浙江、湖北等地拜高人为师,经过自己努力求索,成为该学派承前启后的重要人物。刘元卿既能吸收他人之长,又能坚持自己的见解。

刘元卿以“存守本体,随事躬行”作为一生的言行准则,不信道教,也不信佛教。刘元卿的理学思想,在江右王门学派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刘元卿逝世后,《明史》为他立了传,明朝名流邹元标为他撰写墓志铭,赞其“流风余韵,百世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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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而第一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有子曰:“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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