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易是什么?连山易、归藏易、周易有什么关系?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26浏览:2收藏

连山易是什么?连山易、归藏易、周易有什么关系?,第1张

《周易》这部书可能很多人都听说过,相对来说知名度很高,即便是没有看过,也会有一些耳闻的。然而今天我们要说的另外的《连山易》,知道的人就没有那么多了。《连山易》是我国的第一部易书,同样为易书的还有《归藏易》,以及我们比较熟悉的《周易》。那么易书又是一种什么样的书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同的易书呢《连山易》讲的是什么,里面的内容是怎样的内容《连山易》书中所讲的内容,在古代又有什么样的实际作用呢《连山易》《归藏易》和《周易》这三部书之间又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区别呢

1连山易简介

《连山》,后亦称《连山易》,古多只称《连山》,其名初见于《周礼·春官宗伯·大卜》,据传为天皇氏所创。远古有三易,《周礼》云:“太卜掌三易之法,一曰连山易,二曰归藏,三曰周易。

其经卦皆八,其别皆六十有四。”其中连山易和归藏易,两千年来历代典籍鲜有记载,学术界无不认为其已失传,几成定论。此二易也成为中华文化领域里的一件千古之谜。历来学界以为,连山易是以艮卦开始,如山之连绵,故名连山。

郑玄在《易赞》中说:“《连山》者,象山之出云,连连不绝。其是以艮卦开始,如山之连绵,故名连山。《连山》与《归藏》、《周易》并称为"三易",《连山》属先天易。宋罗泌《路史·前纪二·天皇纪》载,据传《连山》是盘古开天地后第一代君主天皇氏所创。东汉学者桓谭在《新论正经》中说:“《连山》八万言,《归藏》四千三百言(秦朝精简本)。《连山》藏于兰台,《归藏》藏于太卜。

《连山》是以四季六气为旺衰指引,以六甲值符为吉凶判辨之坐标,以三元九运为时空转换。不同于用金、木、水、火、土五行生克的客观论来指导概念论的辩证方法。其先天八卦图,以艮(山)为首,主要讲阴阳卦的对峙。

2连山易归藏易周易有什么区别

首先,是出现的时间不同。《山海经》中有这样的记载:“伏羲得河图,夏人因之,曰《连山》;黄帝得河图,商人因之,曰《归藏》;列山氏得河图,周人因之,曰《周易》。”这里的“夏”、“商”、“周”,指的就是夏、商、周三个朝代,所以我们就可以看到:《连山易》出现于夏朝,《归藏易》出现在商朝,《周易》出现在周朝。

其次,是创作者不同。我们还来看《山海经》中的这句话,从这句话中我们不难知道,《连山易》的作者是“夏人”,《归藏易》的作者是“商人”,《周易》的作者是“周人”,显然,这样的结论是非常模糊的,也是不准确的。那么,这3部“易书”的作者都是谁呢下面的这个说法才是我们比较认可的,那就是,《连山易》和《归藏易》的作者都是“天皇氏”,而《周易》的作者就是我们所熟知的周文王姬昌。

第三,是来源不同。如果按照《山海经》中的说法,《连山易》、《归藏易》和《周易》的来源显然是相同的,那就是它们都来源于“河图”,其实,我们是不大认可这样的说法的,我们比较能够接受的说法是:《连山易》是由“河图”演变而来,《归藏易》是由“洛书”演变而来,而《周易》则是由“伏羲八卦”演变而来。

第四,是“起始卦”不同。无论是《连山易》也好,还是《归藏易》和《周易》也好,这3部“易书”都是由“卦”组成,而“起始卦”,也就是第一卦,却是各不相同的。《连山易》的“起始卦”为“艮卦”,“艮”者,“山”也,这也正好符合了它的名字;《归藏易》的“起始卦”是“坤卦”,“坤为地”,也只有“厚德载物”的大地,才能当得了一个“藏”字,这也是“归藏”的来历;而至于《周易》,我们就熟悉得多了,它的“起始卦”人人皆知,那就是“乾卦”。

最后,是结局不同。关于这一点,我们也不必过多地去讨论,只需要记住一句话就行:《连山易》和《归藏易》的结局是“失传”,而这就导致了《周易》的结局是“以一人之力,扛起了三个人的分量”

3连山易的相关知识

《连山》是用古人对客观世界的实体论、摸看论来定义万物发展的自然法则,对以人为本的社会人类行为作了系统的规则并论证论述。

《连山易》中的内容在渗入古代医学文献的同时,还有可能窜向堪舆风水杂学之中,人们将其发挥运化,用于观山说水、择宅选坟,逐渐演变出一些有关峰岭骨象、地气结穴、藏风得水,虎踞龙盘之说。

《归藏易》为商代人对易的总结,其“中天八卦图”象征收藏的坤(地)。它对中医的影响很大,如《黄帝内经》。

马国翰《玉函山房辑佚书》辑《连山·附诸家论说》引胡应麟曰:“《连山易》十卷,见《唐·艺文志》。按班氏《六经》首《周易》,凡夏商之易绝不同。隋牛宏(弘)购得寓内遗书至三十七万卷,魏文成等修《隋史》,晋、梁以降,亡逸篇名无不具载,皆不闻所谓《连山》者,而至唐始出,可乎《北史·刘炫传》:‘隋文搜访图籍,炫因造《连山》、《鲁史记》上之。’马端临据此以为炫作,或有然者。盖炫后事发除名,故《隋志》不录,而其书尚传于后,开元中盛集群书,仍入禁中尔。”

自秦焚书,把它的运算概念去掉,分别成为经篆,传至汉加入五行生克,至宋六亲问世,使占卜者成事后孔明。悬象注明章云:“法象莫过乎天地,悬象莫大乎日月,变象莫大乎四季。”法象把天下万物归纳为八种客观物质:天、地、水、火、山、泽、风、雷,分别成为:"乾、坎、艮、震、巽、离、坤、兑。"故天地设险:"风、雷、山、泽、水、火",成为客观概念。

连山易原文及翻译如下:

远古有三易,《周礼》云:“太卜掌三易之法,一曰连山易,二曰归藏,三曰周易。其经卦皆八,其别皆六十有四。”

《连山》,后亦称《连山易》,古多只称《连山》,其名初见于《周礼·春官宗伯·大卜》,据传为天皇氏所创。其中连山易和归藏易,两千年来历代典籍鲜有记载,学术界无不认为其已失传,已成定论。

此二易也成为中华文化领域里的一件千古之谜。历来学界以为,连山易是以艮卦开始,如山之连绵,故名连山。

郑玄在《易赞》中说:“《连山》者,象山之出云,连连不绝。”其是以艮卦开始,如山之连绵,故名连山。

《连山》与《归藏》、《周易》并称为“三易”,《连山》属先天易。宋罗泌《路史·前纪二·天皇纪》载,据传《连山》是盘古开天地后第一代君主天皇氏所创。

东汉学者桓谭在《新论正经》中说:“《连山》八万言,《归藏》四千三百言(秦朝精简本)。《连山》藏于兰台,《归藏》藏于太卜。

《连山》是以四季六气为旺衰指引,以六甲值符为吉凶判辨之坐标,以三元九运为时空转换。不同于用金、木、水、火、土五行生克的客观论来指导概念论的辩证方法。其先天八卦图,以艮(山)为首,主要讲阴阳卦的对峙。

《连山易》古多只称《连山》,其名初见于《周礼·春官·宗伯·大卜》:

“(大卜)掌三《易》之法:一曰《连山》,二曰《归藏》,三曰《周易》。其经卦皆八,其别皆六十有四。”

其《筮人》又云:

“筮人掌三《易》,以辨九筮之名:一曰《连山》,二曰《归藏》,三曰《周易》。”

“连山”义为山出内气,山连山。

郑玄《周礼注》:“名曰连山,似山出内气也。”

《易赞》、《易论》:“连山者,象山之出云连连不绝。”

老子算是春秋前期人物了,比孔子还长一辈,中国流传下的古籍最早的基本都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但比春秋时期还早的也有,比如周文王的《周易》,司马迁不是有一句“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嘛。再早的就是传说了,比如伏羲的《河图洛书》,黄帝的《归藏》,以及夏朝的《连山》等等。此外,好像《山海经》也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不知道比老子早还是晚。

一、《归藏》易的基本特征及其与《坤乾》的关系 记载了不同于《周易》的易占书《归藏》的权威文献是《周礼》。《周礼·春官宗伯》言“太卜掌三易之法:一曰《连山》、二曰《归藏》、三曰《周易》,其经卦皆八,其别皆有六十有四”。这就是说:《连山》、《归藏》、《周易》是三种不同的占筮方法,它们的共性在于:三者都是由8个经卦重叠出的64个别卦组成的。迄止三国时,人们对《连山》、《归藏》有确凿证据的了解,仅仅如此而矣。至于流传的《连》、《归》用七、八,以不变为占等,不过是后人依据《左传》、《国语》中的“遇艮之八”、“贞屯悔豫皆八也”等筮例而作出的一种推测,至于汉人称《连山》为夏易、《归藏》为殷易、黄帝易,更只是一种想当然的揣度,于史无据。排除了南宋王应麟误将他人注语“黄帝得河图、商人因之曰《归藏》”当作《山海经》正文辑入类书《玉海》而不能计外,《周礼》也是最早记载《归藏》的文献。大家知道《周礼》是西汉时晚出的古文经,它出自战国至秦时吸取了法家、阴阳五行家思想追求“大一统”的儒者之手。因此其所称引的《归藏》必出现在先秦时。《礼记·礼运》篇引用了一段孔子的话:“我欲观殷道,是故之宋,而不足征。吾得《坤乾》焉。《坤乾》之义……吾以是观之。”句中的“坤乾”绝非乾坤一词的倒置,也不能等同于“阴阳”,而是指以坤卦、乾卦为代表的卦书。孔子是说:“我为了考察殷代制度,所以去了宋国(殷人后裔所立国),但找不到足够的根据,只得到了殷代流传下来的《坤乾》卦书。”殷代的卦占之法可由此书得知。 春秋时孔子所得《坤乾》卦书是否就是《周礼》所称的《归藏》呢?史无明文言之。但按:(一)孔子由《坤乾》以观殷之道,可知该书所传承的卦占法历史悠久,当为宋人的祖宗殷人发明;(二)二者先后都流传于中原地区,看来春秋时宋国流行的《坤乾》与战国时《周礼》所称的《归藏》当有渊源关系,按照传统音韵学来分析,“归藏”很明显是“坤乾”的音转,所以前者很可能是后者的祖本。 二、西汉人不知有《归藏》,东汉人因《周礼》才知“三易”与《归藏》之名 西汉刘向、歆父子曾奉诏对朝廷所藏图书进行过一次全面地清查校理,在此基础上刘歆于哀帝时(仅距王莽代汉10年左右)编著出了朝廷藏书目录《七略》,除了未曾献上的民间藏书、朝廷的法律规范之文书、编目后才入藏之新书这三种情况外,西汉朝廷藏书,《七略》网罗殆尽。此书虽不存,但东汉班固以其为底本,作了少量增补和归类调整(班一一注明了)后,编写成《汉书·艺文志》(以下简称《汉志》),此书至今完整无缺,成为后人考察西汉图书存亡最有说服力的根据。《汉志》著录了《周易》等多种筮书、龟书、杂占书,却未收录《连山》、《归藏》;故后代学者普遍认为《连山》、《归藏》汉代已亡。当然也有人以《连山》、《归藏》虽未入录但西汉时民间尚存为辩。然而奇怪的是,西汉易学名家辈出、著作纷呈,却未见一人留下过一句所引《归藏》之文。笔者仔细清查过所能见到的各种汉代古籍和各种索引、引得,却发现一个有趣现象:西汉学者无一人称呼过《归藏》,似乎根本不知道有“三易”之名;东汉虽有少数学者如杜子春、桓谭、王充、郑玄等引称过《归藏》之名,却仍未能征引一句《归藏》之文,且能称《归藏》名者,都是古文经学者。下至三国末仍未见有一句《归藏》之语被人征引。这是何缘故呢?窃以为这种奇怪的现象与《周礼》一书在汉代的流传情况密切相关。 查《周礼》一书本名《周官》,据《汉书·景十三王传》、陆德明《经典释文·叙录》、《隋书·经籍志》等书的记载:西汉河间献王以重金购得“先秦旧籍”《周官》古文经后,献给了朝廷。朝廷一直将其深藏于秘府,正如古文经大师马融在《周官传》中所言“五家之儒莫得见焉”。直到百余年后刘向、歆校书编目,《周官》才被《七略》著录,但除极少数可出入“中秘”者外,人们仍无从得见。直到王莽当政,《周官》才更名《周礼》、置博士授业,其内容才被公开。东汉初刘歆弟子杜子春,设私校传《周礼》之学,此后郑兴、卫宏、贾逵、马融、郑玄等竟相研习,其中多人为《周礼》作训诂,从而《周礼》才盛行于东汉古文经学派中。笔者认为:东汉人是因习古文经《周礼》而传“三易之说”和称引《归藏》之名的,西汉人无缘得睹《周礼》,故不知有《归藏》之名。可作为佐证的现象是:西汉人频繁征引《周易》及其《传》,通常只称“《易》曰”。假如当时《连山》、《归藏》、《周易》三易并行于世,他们怕不能把《周易》及其《传》文径呼为《易》了。 三、王充、郑玄、桓谭等东汉人见过《归藏》吗 如上述,东汉人因习《周礼》而知“三易”之说和《归藏》之名。杜子春称《归藏》名(见郑玄注《周礼·太卜》文),自在情理中。又如师从过古文经学者班彪的王充,曾在《论衡》书的《正说》、《谢短》两篇中,均提到《易》有三家和《连山》、《归藏》的归属问题。恰恰在这两篇中王充分别提到了《周礼》六典与《周官》之法,足见王充是据《周礼》言“三易”及《连山》、《归藏》的。然而郑玄在上举《礼记·礼运》篇引孔子言其之宋而得“坤乾”时注曰:“得殷阴阳之书也。其书存者有《归藏》。”乍看后一句,似可诠释为:殷代阴阳之书存在至今的有《归藏》。依此释,郑玄见过当时尚存的《归藏》易。其实,郑玄并未见过《归藏》,故他既不敢言《归藏》就是殷易《坤乾》,也不敢说《归藏》是由《坤乾》增删而成。他故意模糊其辞:用可包罗星象、龟筮、择日、形法、杂占等等在内的几乎与数术书同义的“阴阳之书”来把《坤乾》、《归藏》纳入同一类中。因此,郑注的后一句,似应诠释为:保存了《坤乾》那种殷代阴阳之义的书有《归藏》。由此看,郑玄只肯定了《归藏》对《坤乾》有继承关系,并不能说明当时有《归藏》存在。考虑到郑玄曾遍注《周易》与《易纬》,却未见引过一句《归藏》文。可见,“其书存者有《归藏》”,当以后一种诠释为当。 最使人诧异的是:两汉之际的学者桓谭之书《新论》中有这样三句话:“易:一曰《连山》、二曰《归藏》、三曰《周易》”、“《连山》八万言,《归藏》四千三百言”、“《连山》藏于兰台,《归藏》藏于太卜”。其第一句话不过是照引《周礼》之文。但从第二句、第三句看,桓谭似乎仔细阅读过当时藏在兰台、太卜的《连山》易与《归藏》易。据《后汉书》中的《桓谭传》与《王莽传》记载:谭在西汉“哀平间位不过郎”,王莽居摄和新莽时,他先后升迁为谏大夫和掌乐大夫(相当于西汉太乐令)。入东汉后,由于桓谭批评、反对当时朝野盛行的神学图谶说,故而仕途坎坷,不断碰壁,只做过“议郎”、“六安郡丞”之类的小官,最后被贬出京。在东汉时,他根本没有入兰台、太卜查阅国家藏书的资格。他能入兰台、太卜,当在王莽朝任掌乐大夫时。因为太史、太卜、掌乐大夫(太乐令)同为太常(主管文化礼仪、教育的长官,相当于后世的礼部尚书)属官,兰台藏书正归太史所管。近水楼台不难得月。故《新论》所言兰台、太卜藏易书之事,必在西京之时。然而在此约十年前,刘歆校书编目,太史令尹咸分校数术书。兰台、太卜之藏书正在其列。若此二处藏有《连山》、《归藏》,刘歆、尹咸作为校书当事人岂有不知之理?《七略》及其改编本《汉志》焉能不载?笔者一点也不怀疑桓谭会凭空编造,谭是一个有气节的学者,其言之凿凿,又不象“戏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看来只能作如下解释:《连》、《归》究竟有何内容,当时大家都不得而知。谭又笃信新问世的古经《周礼》的“三易”之说。于是他便把当时兰台、太卜所藏的一种有8万字、一种有4300字的、皆是以64卦为载体的非《周易》的筮书——例如,录入《汉志·数术略·蓍龟类》中的《大衍筮》、《大次杂易》或录入《六艺略·易类》中的《古杂》80篇中的某些篇章——推定其为《连山》《归藏》而与刘歆相异。这种做法正符合其本传所说,谭“尤好古学,数从刘歆、杨雄辨析疑异”的学术个性。况且上引的三句话,均出自《新论·正经》篇。所谓“正经”,即订正经书也。据此篇名即可见谭必认为当时列为官学的“经书”也有误漏之处,需要订正。当时《周易》两篇,另有七种共十篇《传》均被尊之为经,而这与《周礼》之“三易”说并不相符。于是谭从国家藏书中找出了另外两种被视为杂占的书尊之为《连山》、《归藏》而补全“三易”之数,这是一项重大的“正经”工作,谭是完全有可能这么做的。可惜,桓子《新论》除个别章、句外,全书早在五代时就已亡佚了,我们无从得知其认定《连山》、《归藏》之理由了。然而《汉志》的作者班固,则应该非常理解和熟悉桓子《新论》的。据桓谭本传记载,班固曾奉章帝诏续补过《新论》。班固曾任兰台令史并撰《汉书》,他至少对汉代兰台太卜是否收藏过《连山》、《归藏》是了解的。然而班固宁可“三易”缺二,也不在其所著《汉志》中补入谭所指的《连山》与《归藏》易。可见,汉兰台太卜藏有《连山》《归藏》之说,只是桓谭个人标新立异之见,是不足为据的。

《连山易》据说是由神农氏所作。

神衣氏也称连山氏、烈山氏,是传说中农业和医药的发明者。相传伏羲氏所作的“易”,经过十九代的传承之后到了神农氏,神农氏对易象的运用进行了推广,并注意运用阴阳升降消长的原理来解释事物,并以此为中医奠定了基础。他还重新推演八卦,得出了六十四卦,这些是《连山易》的创新之处。

《归藏易》据说是由黄帝所作。

黄帝号轩辕氏、有熊氏,又号归藏氏,传说是中原各族的共同祖先。易学在神农氏那里得到发展之后,又经过八代的传承后传到了黄帝那里。黄帝根据易学的原理发明了文字、音律、干支、五行、天文、历算、舟车、宫室、杵白、方矢及棺椁衣衾,并创建了礼制,以礼乐来统治百官和万民,为中华文化打下了坚实的根基。

此外,他还创造了兵家八阵法来击败蚩尤。黄帝的易学中,是以坤为首位的,坤象征着大地而属土,而地面上的万物均由大地孕育而来,万物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所以这部易学著作就叫做《归藏易》。

扩展资料

《易经》是阐述天地世间关于万象变化的古老经典,是博大精深的辩证法哲学书。包括《连山》、《归藏》、《周易》三部易书,其中《连山》和《归藏》已经失传,现存于世的只有《周易》。它被誉为诸经之首大道之源,是中华传统文化的总纲领,蕴涵着朴素深刻的自然法则和和谐辨证思想,是中华民族五千年智慧的结晶。

《易经》从整体的角度去认识和把握世界,把人与自然看做是一个互相感应的有机整体,即“天人合一”。其内容涉及哲学、政治、生活、文学、艺术、科学等诸多领域,是群经之首,儒家、道家共同的经典。

《易经》认为天地万物都处在永不停息的发展之中,其阐述的就是这个“自然而然” 的规律,这个规律被称为"道"。这规律揭示了整个宇宙的特性,囊括了天地间所有事物的属性。

“易”,一是“变易”、二是“简易”、三是“不易”。

变易,指变化之道,万事万物时时刻刻都在变化。

简易,一阴一阳,囊括了万种事物之理;有天就有地,有上就有下,有前就有后,都是相反相成,对立统一。

不易,虽世间的事物错综复杂,变化多端,但是有一样东西永远不变的,那就是规律;天地运行,四季轮换,寒暑交替,冬寒夏热,月盈则亏,日午则偏,物极必反,这便是规律。

万事万物的发展皆有“定数”与“变数”,定数有规可循而变数无规可循;定数中含有变数,变数中又含有定数,无论定数还是变数其大局皆不变。

易有太极,太极生二仪,二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成列,象在其中矣;因而重之,爻在其中矣;刚柔相推,变在其中矣;系辞焉而命之,动在其中矣。

--易经

 经学典籍的主体——“十三经”

  经学研究的核心是被历代儒者奉为经典的“十三经”,宋明理学虽以《大学》《中庸》《论语》《孟子》 等“四书”为重,但《大学》《中庸》终归是《礼记》中的篇章,《论语》《孟子》也在“十三经”之内,因而经学的主要典籍仍为“十三经”所包括。两千余年的 经学史,大致是围绕着这十三部经书的确立、考订、阐发和注解不断延深、反复纠辩、曲折发展的。十三部经书是经部典籍的主体,其他浩繁的经部书籍,都是由此 而派生的著述。因此,了解“十三经”是把握经部典籍的关键。“十三经”中各经的大致情况如下:

  《周易》

  全文 24000余字,原称《易》,又称《易经》,本是占筮书,后被儒家奉为讲究哲理的经典。相传古代占卜用的易书本有三种:一种是夏代的易,叫《连山》;一种 是商代的易,叫《归藏》;一种是周代的易,就是现存的《周易》。前两种已经失传,而《周易》则流传至今。《周易》中用‘—’和‘——’两个最基本的符号代 表阳和阴;把这两种符号迭列三层,如三(乾)、三(坤)等,可以形成八种组合形式,称为八卦;用八卦的卦象两两重迭,又能组合成六十四卦;六十四卦每卦又 有六爻。六十四卦每卦有卦辞,每爻有爻辞,分别阐述各卦各爻的意义,卦辞和爻辞是《周易》的经文。许多研究《周易》的学者认为卦辞、爻辞是西周初年的作 品,因为它所记的内容有殷商祖先的故事,也有周初的史实,但无后代任何色彩。

  除卦辞、爻辞外,还有《彖传》上下、《文言》《系辞》上下、《说卦》《序卦》《象》上下、《杂卦》等解释经文的传,合称“十翼”。十翼的作者并非一人,而且也不是作于同一时代。十翼对《周易》经文的解释未必都能符合原意,因此不能依赖它们去理解正文。

  研究《周易》的“易学”历来有两派,一派重象数,卜筮灾异,如汉代的易学;一派重义理,阐发思想,如三国时王弼的易学。

  《尚书》

 全文2500余字,原称为《书》,是夏、商、周时代一些历史文献和传说资料的汇编,后来成为儒家宣扬二帝、三王及周公、孔子治道的圣典。《尚书》的内容 有所谓今文、古文之分。今文《尚书》为西汉初山东伏生所传,共28篇。西汉中期以后,又多次发现用周秦六国文字书写的古文《尚书》。古文《尚书》在汉朝未 能立于学官,以致西晋以后全部散失,现今只能看到它的篇目名称。

  东晋时,豫章内史梅赜根据一些散逸的《尚书》文字编撰成所谓古文《尚 书》25篇,后人称之为“伪古文《尚书》”。他又吸收了原今文《尚书》,将其离析为33篇,两者拼凑,以符合刘向、郑玄校注的古文《尚书》58篇之数,向 朝廷呈献。梅赜所献的古文《尚书》,收在如今通行的《十三经注疏》本中,它实际上是由今文《尚书》和伪古文《尚书》合并的。因此,现传《尚书》,只有今文 才是真本,古文则是梅氏伪造的。《十三经注疏》中还有梅赜伪造的《尚书孔氏传》13卷,说是西汉孔安国解释《尚书》之作。梅氏编选的这些伪书,直到清代阎 若璩作《古文尚书疏证》时才被彻底揭穿。古代对《尚书》的研究,除了《十三经注疏》中的注疏外,宋代蔡沈的《书集传》也是《尚书》研究的重要成果。

  《诗经》

 全文39000余字,原称《诗》,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分“风”“雅”“颂”三类,其中有庙堂之诗,卿大夫之诗,也有民歌,时代从西周到春秋中 叶。春秋战国时,诸子各家都曾习《诗》用《诗》,但各家相比,以儒家对《诗》的整理水平最高,传授最成系统,《诗》渐渐成为儒家专门的经典。《诗经》在汉 代有齐、鲁、韩、毛四家传授,前三家属于今文诗学,立于学官,但至魏晋以后逐渐衰亡。毛亨、毛苌所传的毛《诗》属于古文诗学,流传至今,共310篇,其中 六篇仅存篇名而无诗文。历代《诗经》学研究的成就,除《十三经注疏》中的毛传、郑笺、孔颖达正义外,南宋朱熹的《诗集传》,清代陈奂的《毛诗传疏》、马瑞 辰的《毛诗传笺通释》、姚际恒的《诗经通论》、王先谦的《三家义疏集》等,成就也较突出。

  《仪礼》

  全文 57000余字,原称《礼》,汉代又称《士礼》、《礼经》,晋代以后称《仪礼》,它是现存最早记载古代礼仪的书。《仪礼》成书于东周时期,但书中所载的各 种典礼仪式,应在此书之前就存在了。孔子办私学时,通过对古礼的整理编辑形成了《礼》的教材,礼是孔子讲学的重要课程,也是儒学的重要内容。

 西汉初,由鲁高堂生传下《仪礼》17篇,在西汉中分为大戴(戴德)、小戴(戴圣)、庆普三家礼学,它们都属于今文经学,立于学官。1959年在甘肃武威 发掘出汉代抄在木简上的《士礼》多篇,属庆普传本,为研究《仪礼》提供了重要的参考。流传至今的《仪礼》是由东汉郑玄注释的刘向《别录》本,其篇目与西汉 学官的《仪礼》相同,都是17篇,包括士冠礼、昏礼、士相见礼、乡饮酒礼、乡射礼、燕礼、大射礼、聘礼、公食大夫礼、觐礼、丧服礼、士丧礼、既夕礼、士虞 礼、特牲馈食礼、少牢馈食礼、有司彻等。另据《汉书·艺文志》记载,又有《礼古经》56篇,是古文《礼经》,其中有17篇与今文《礼经》基本相同,另外 39篇汉代称为《逸礼》,已经失传。《仪礼》研究,除《十三经注疏》中的郑注、贾疏外,南宋朱熹的《仪礼经传通释》、清人张尔岐的《仪礼郑注句读》、凌廷 堪的《礼经释例》、胡培晕的《仪礼正义》,都是较重要的著作。

  《礼记》

  全文99000余字,又名《小戴礼记》。 先秦礼学家们传习《礼》的同时,也传授一些相关的参考资料,这种资料叫作“记”,是对《礼》的内容进行解释、说明和补充。西汉时《礼经》立于学官,礼学博 士在讲《礼经》时也选用一些“记”作为辅助教材。东汉中期,注讲《礼经》的“记”只存两种:一是戴德选辑的85篇本《大戴礼记》;二是戴圣所编的49篇本 《小戴札记》。郑玄为《小戴礼记》作注,于是传习它的人越来越多,影响越来越大,这就是流传至今的《礼记》。由于郑玄也给《仪礼》《周礼》作注,所以三书 并称“三礼”。

  东汉以后,《礼记》的地位逐步上升,这是由于《仪礼》仅仅记载了一些礼仪制度,而《礼记》则更多地论述了这些典礼制度 的意义和作用,从理论上阐述了儒家的“礼治”思想,更利于统治者发挥和利用。于是到了唐代,《礼记》从原来经传的地位升格为正经,并代替《仪礼》进入唐代 “五经”。

  《礼记》作为一部儒学杂编,内容很庞杂。有不少内容是专门说明《仪礼》的,如《冠义》《昏义》等,这些篇章探讨了制礼的深 义,是研究儒家礼治思想的重要依据;有些篇章谈到儒家对国家、社会制度的设想,如《王制》《礼运》;有的篇章讲人生哲学和道德修养,如《大学》《中庸》和 《儒行》;有的篇章借孔子之名阐述儒家理论,如《仲尼燕居》《孔子闲居》等;还有讲教育的《学记》,讲音乐的《乐记》。此外,有不少篇章是杂记各种礼制、 礼仪规则及丧服丧事的。除《十三经注疏》中对《礼记》的郑注、孔疏外,注释《礼记》较有名的著作还有宋代卫湜的《礼记集说》,清代朱彬的《礼记训纂》、孙 希旦的《礼记集解》。

  《周礼》

  全文45000余字,原名《周官》,西汉末年刘歆将它改名为《周礼》。这是一部记 述政治制度的书,由战国时期的儒者以周王室及春秋各国的官制为基础,并根据儒家的政治理论,设计了一套理想化的制度作为全书内容。《周礼》分天官冢宰、地 官司徒、春官宗伯、夏官司马、秋官司寇、冬官司空六部分,其中“冬官司空”已亡佚,汉人用先秦古籍《考工记》补入。全书记载300多种职官,并对其职掌作 了介绍,其中有不少内容是周代政治制度的如实记录,因此《周礼》仍是研究古制的重要典籍。

  据《汉书·河间献王刘德传》记载,西汉景帝时,河间献王在民间搜集到古本《周官》,因此《周礼》属于古文经书,汉末立于学官。《周礼》除《十三经注疏》中的郑注和贾疏外,清代孙诒让的《周礼正义》是研究此书的重要著作。

  《春秋》及三传

 “春秋”曾作为东周各国国史的通称,现存《春秋经》是东周时鲁国国史的专称。它记载了鲁隐公元年(前722)至鲁哀公十四年(前481)共244年的鲁 国历史。孔子曾对《春秋》进行修订和整理,列为“六经”之一,作为在私学传授历史知识的教材。《春秋》经文对史事的介绍十分简短,全书不过16000余 字,所以分别出现了一些解释《春秋》的“传”。

  据《汉书·艺文志》记载,西汉解释《春秋》的有五家,即左氏、公羊、觳梁、邹氏、夹 氏。但邹氏无师,夹氏无书,实际上产生重大影响的是《左传》《公羊传》和《姅梁传》。《左传》是一部独立的史著,在司马迁《史记》中称为《左氏春秋》,东 汉班固作《汉书》才使用《春秋左氏传》的名称。在汉代尊经的情况下,它和《公羊传》《觳梁传》一起被视为解释《春秋》的传。事实上,《左传》是参考《春 秋》经而作的史著,并不单为解释《春秋》。西汉时,《左传》作为古文经,一直在民间流传,未立于学官,刘歆“治《左氏》,引传文以解经”(《汉书·刘歆 传》),并力争将《左传》立于学官,遭到今文经博士的反对,理由之一就是它不传《春秋》。西晋杜预作《春秋经传集解》后,才将《左传》拆开附于《春秋》各 条经文之下,合为一书。两书合并后,可看出《左传》编年起于鲁隐公元年(前722),终于鲁悼公四年(前464),比《春秋》经多出17年。合并后的《春 秋左氏传》中还有不少“无经之传”,则原《春秋》不载而《左传》有文。以隐公元年为例,经有七条,都有“传”;“传”有14条,其中7条是“无经之传”。

 在《春秋》三传中,《左传》以叙事为主,而《公羊传》、《姅梁传》则以释经为主,叙事极少,因此后两传不能作为史书,而只能作为纯粹的经书来读。汉代 《公羊传》和《觳梁传》都立于学官,属今文经,汉代以后儒者常利用此两传发挥自己的政治观点,因此这两部经传,特别是《公羊传》,在经学史、思想史上也具 有很大影响。

  《论语》

  这是一部记载孔子和他少数学生的言论行事的书。“论语”一词,最早见于《礼记·坊记》,说 明《论语》在西汉以前就已流行。按照《汉书·艺文志》的记载,《论语》是在孔子身后由他的弟子或再传弟子将平时的记录汇纂成书的。它在西汉时还被看作是 传、记一类著作,只作为经书的辅翼。东汉以后才作为正式经书列入“七经”。《论语》全书12000余字,分20篇,书中保存了孔子大部分丰富的思想内容, 是研究孔子及孔门弟子的必读书。西汉流行的《论语》有古《论》、齐《论》、鲁《论》三家,前者属于古文经学,后两者属今文经学。自汉代开始,《论语》就受 到高度的重视,历代研究著述层出不穷,较重要的研究著作有《十三经注疏》中的何晏集解和邢禺疏,还有南宋朱熹的《论语集注》,清代刘宝楠、刘恭冕的《论语 正义》。

  《孟子》

  这是一部孟轲言论行事、包括他和门人弟子相互问答的记录。《孟子》一书主要由孟子的门人万章、 公孙丑两人所记,孟子本人亲自润色过,成书于战国晚期。全书34000余字,分梁惠王、公孙丑、滕文公、离娄、万章、告子、尽心七篇,每篇又分上下。班固 《汉书·艺文志》著录“《孟子》,凡十一篇”。东汉应劭《风俗通义·穷通篇》说:“孟子著书十一篇,七篇为中,四篇为外。”与应劭同时的赵岐认为外书四篇 文义肤浅,怀疑是后世伪作,因此他作《孟子章句》只作内书七篇。后来,赵岐作注的七篇流传下来,而外书四篇则逐渐亡佚了。在汉代,《孟子》同《论语》一 样,仅被看作是传、记类著作,直到宋代,才被作为经书列入“十三经”之中,《孟子》一书是最后进入“十三经”的。它反映了孟子系统的哲学思想和社会历史 观,其中“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的重民思想非常可贵,而明太祖朱元璋则对此极为不满,他下令删节《孟子》中有关重民内容的章节85条,书称《孟子节 文》,并不准士人学习这些删掉的内容。

  对《孟子》的研究从汉代就已开始,《十三经注疏》中赵岐的章句和孙爽的正义是重要成果。此外,清代焦循的《孟子正义》则被推为清代注《孟》书中最高水平的著作。

  《孝经》

  今传《孝经》1700余字,分18章,是“十三经”中最短的一部。基本内容是讲上自天子、下至庶人等各类人如何行孝,由讲孝进而劝忠。《孝经》在东汉时被列入“七经”之一,历代统治者都非常重视。

  经学者考证,发现《孝经》的内容有些是抄袭《左传》《孟子》《荀子》的。又根据《吕氏春秋·察微篇》中引《孝经》之文,可知《孝经》成书于战国末期。汉代曾有古文《孝经》,但在南北朝时亡佚。

  《尔雅》

 《尔雅》是“十三经”中较特殊的典籍,实际上它本身不是“经”,其内容并无经义可言,只是一部古代训诂资料的汇编。唐文宗开成年间石刻“十二经”,才把 它上升为“经”的地位。后世经学家只是利用它的训诂知识来解释经书。《尔雅》共19篇,全文10900余字,从它所涉及的文献和利用的制度、史实来看,它 不是一人一时之作,而是杂采几代诸家的训诂材料汇编起来的。此书在战国时期初具规模,汉代经典传注发达起来后,经过增补才成为现在的状况。除《十三经注 疏》中的郭注、邢疏外,清代又有两部研究《尔雅》的重要著作,郝懿行的《尔雅义疏》重在对郭注的证实和补充,邵晋涵的《尔雅正义》则从经学的角度对《尔 雅》进行发挥。

  经学的解经典籍

  经学中的正经仅13部,总计字数不过65万,一部《十三经注疏》才416卷,而历 代解经典籍的数量则要超出数百倍。仅据《四库全书总目》与《贩书偶记》正续编收载的经部典籍就有3900余部,近5万卷,这是大致流存且经著录的经部书 籍,未见著录者当不止此数,历代散失的经学典籍更无法统计。因此,绝大多数的经学著述都是解经典籍。

  古代解经典籍的体例最为多样,居 各种典籍之冠。一部儒家“正经”,经过历代学者以各种体例和形式的注解、发挥,产生几百部乃至近干部著作,是不足为奇的。我国注经典籍繁富的体例,在唐以 前就基本齐备了,据《隋书·经籍志》记载,传、故、笺、注、说、微、通、章句、条例、集注、集解、集释、集义、音、解、解说、解谊、通解、疏、讲疏、义 疏、训、释、撰等著作体例在当时都已出现,唐以后基本沿习,少有改变。

  传“传”有传述之意。据说《周易》中十篇解释经文的文字,就是 孔子写的传,因此又称《易大传》,这是注释正经最早的传。后世采用“传”这一体例注解经书的著述极多,就一部经书来说,由于注解的角度不同,各种传的内容 差别也很大。如《春秋左传》主要在于论证本事;而《春秋公羊传》、《春秋毂梁传》则主要在于阐述经义。传的形式也有多样,有的是照经文一字一句解释的,如 《毛诗诂训传》;有的是杂引他说,借经义以证事理的,如《韩诗外传》。

  注“注”的本义是用水灌注,使之畅通。引申为对古书中难解字句加以解释、疏通。东汉郑玄曾遍注群经,今存尚有《仪礼注》、《周礼注》、《礼记注》。这种体例经郑玄推扬光大,成为后来最常见的一种解释、疏通文义的形式,经部中以“注”而称的典籍也较多。

 说“说”是释讲的意思,大致以阐说大义为主。“说”的体例起源也很早,据《汉书·艺文志》著录,《易》有《五鹿充宗略说》,《书》有《欧阳说义》, 《诗》有《鲁说》《韩说》,《论语》有《齐说》《鲁夏侯说》《燕传说》,《孝经》有《长孙氏说》《江氏说》。清人惠世奇撰《礼说》,不载经文,但按经文顺 序编列,对古音古义疏通说明。

  笺“笺”是表识的意思,这种体例由郑玄首创。郑玄治《诗》尊崇《毛传》,如《毛传》有隐晦不清之处,便 记下自己的见解,标识其旁,成为“笺”。在郑玄《毛诗笺》之后,以“笺”解经的著述历代不绝,仅清代就有胡永珙的《毛诗后笺》,会钊的《周官注疏小笺》, 万斯大的《礼记偶笺》,俞樾的《礼记异文笺》,刘逢禄的《公羊何氏解诂笺》,赵坦的《春秋异文笺》,潘维城的《论语古注集笺》等。

  解 “解”是剖析解释的意思。“解”这种体例起源很早,春秋战国时诸子著作中就有解,如《韩非子》中的《解老》,便是解释《老子》的名篇。后人沿用这一体例来 解经,或称“解谊”,或称“解诂”,如东汉服虔的《春秋左传解谊》,贾逵的《周官解诂》《左氏传解诂》,保存至今的是何休的《春秋公羊解诂》。

 疏“疏”即疏通之意。这种体例最早起于南北朝时的“义疏”,梁朝皇侃在《论语义疏》的序中分析其特点是“引取众说,以示广闻”。到唐代,对于汉人的经 解,唐人看起来已不甚明了,于是出现“疏”这种新的注解形式,疏不仅给正文作注释,而且还给前人的注解作注释,形成了经、注、疏三个层次。一般来说,疏不 违反注的意思,所谓“疏不破注”。唐代官修的义疏称为“正义”,如孔颖达的《五经正义》及后来的《七经正义》。私人的注释之作仍称“疏”,如贾公彦的《周 礼疏》、《仪礼疏》。

  章句“章句”主要是分析经文的章节,盛行于西汉,为经师讲经所习用。先秦古籍,整篇直述,既不分章,也不断句, 后来儒生进行分章断句,在分章断句中也表述了对内容的理解,汉人的“章句”保存至今的有赵岐的《孟子章句》,可以从中看出章句的特点。这种著作体例后代也 有所沿用,如南宋朱熹的《大学章句》《中庸章句》都很著名;清代则有焦循的《易章句》,任启礼的《礼记章句》等。

  集解“集解”这种体 例是汇集诸家之说来进行注释。《十三经注疏》中的何晏《论语集解》、范宁《春秋姅梁传集解》是这种体例的代表作,而杜预的《春秋左传集解》则不属这种体 例,其注释仍是杜氏一家之言。集众家之说荟萃一处的方法,不仅有集解,还有集说、集注、集讲、集要、集意、集传等等,被广泛运用于各种注释领域之中,数量 甚多。以“集传”而言,宋代较有名的著述就有朱熹的《诗集传》、蔡沈的《书集传》、苏辙的《春秋集传》等。

  丰富的解经典籍是随着经学 的发展逐步积累起来的。春秋时只有“六经”。战国以后,儒家著述中解释“六经”大义的传、记开始兴起,《周易》的彖辞、象辞等“十翼”就是《易传》; 《礼》所附的“记”以及《春秋》各传,都是早期的解经著作,只是到了汉代才升格为“正经”。西汉时经学家所写的传、注等,以阐述经义为主,如《尚书大 传》、《韩诗外传》、《春秋繁露》等。但这时有些解经著作则开始出现了繁琐的弊病,东汉桓谭在《新论》中就记载说,《书经》大师秦延君竟然用十多万字来解 释“尧典”两字的含义,这种流弊在以后的解经著述中时有出现。东汉以后,注经典籍逐渐转向通训诂、究名物的方向,主要是解释字义和考证名物制度,发展了章 句训诂之学,出现了像许慎、马融、郑玄等有名的注经学者。流传至今的有《毛诗传》《三礼注》《公羊传解诂》《孟子注》等,后世称为古注。

 魏晋以后,随着音韵学的发展,解经典籍中的音注著作大量增加,晋代的徐邈对“五经”都作了音训,成为当时诸经音注的典范。为经书作音注声训的传统,到唐 代有进一步的发展,出现了一批为经文注音的解经典籍,其中陆德明的《经典释文》成就最大,他的音训做到音与义结合,注一不同的音,即表达一种不同的解释。 全书36卷,搜采汉魏以来凡230余家而遍注群经,“十三经”中仅缺《孟子》,是因为唐时《孟子》还未进入“正经”。后来宋儒刊刻《十三经注疏》时,将 《经典释文》内容散于各经注释中,称为“陆德明音义”。

  宋代注经典籍的数量迅增。在南宋时,经学学者将汉以来注解“十三经”的一批重 要解经典籍确定下来,刊成封建时代通行的《十三经注疏》。这套注疏典籍中,古注除《孝经》为唐明皇所注外,汉人与魏晋人各居其半,义疏部分是由唐宋人完成 的。大体而言,其内容注多宗汉,疏多宗唐,倾向于训诂名物的汉学,与当时理学诸儒注经的方式迥异。宋儒的解经典籍虽然进入《十三经注疏》者很少,但有不少 著述的成就是为历代学者公认的。例如,《易》注方面,程颐的《易传》、朱熹的《周易本义》皆有新意,尤以程颐的《易传》为清代朴学大师顾炎武所推崇。《尚 书》注方面,蔡沈的《书集传》、宋末元初金履祥的《尚书表注》不亚于《伪孔传》和孔颖达的“正义”,后来学者多所利用。《诗》注,则有欧阳修的《毛诗本 义》,往往能探本诗人之旨。《三礼》方面,朱熹晚年所作的《仪礼经传通解》,就《仪礼》分章分节,眉目清楚,并引《礼记》内容进行注解,溯本追源。朱熹的 《论语集解》和《孟子集解》,虽然重在义理的阐发,但词句简明,便于初学,可与何晏的《论语集解》、赵岐的《孟子章句》配合起来阅读。明代的解经典籍虽然 数量不少,但多承宋学,未能有突破性的进展。

  清代解经典籍成就辉煌,不仅数量多,而且在许多经学领域的研究超越了汉唐。择要而言,首 先是在对经书的辨伪上意义重大。清代学者万斯同的《周礼辨非》、《仪礼商》,阎若璩的《尚书古文疏证》,惠栋的《古文尚书考》,胡渭的《易图明辨》,都是 当时疑经辨伪的力作。特别是《古文尚书疏证》一书,引经据典,共列128条,一一陈述《古文尚书》的矛盾,彻底揭穿东晋梅颐对《古文尚书》和《尚书孔传》 的伪造,使遗留千年的问题成为定案。其次,清儒的解经典籍几乎遍注群经,“十三经”中除《礼记》和《毂梁传》外,每部经书皆有数种新注新疏,这些著述对经 文经义的考证和注释,在吸收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达到全新水平。清末学者章炳麟曾对清人解经典籍加以研究,从中选出一批著作定为“群经新疏”,颇有代表性 意义。其所列举:《易经》有惠栋《周易述》,江藩、李松林《周易补述》,张惠言《周易侯氏义》;《尚书》有江声《尚书集注音疏》,孙星衍《尚书今古文注 疏》;《诗经》有陈奂《毛诗传疏》;《周礼》有孙诒让《周礼正义》;《仪礼》有胡培晕《仪礼正义》;《左传》有刘文淇《左传正义》;《公羊》有陈立《公羊 义疏》;《论语》有刘宝楠《论语正义》;《孟子》有焦循《孟子正义》;《孝经》有皮锡瑞《孝经注疏》;《尔雅》有邵晋涵《尔雅正义》、郝懿行《尔雅义 疏》。这些著述可以大致反映清代经学研究的水平。此外,清人还对经书注释典籍作了大量的整理工作,康熙年间由纳兰性德刊刻的《通志堂经解》1860卷,由 徐乾学、何烽主编,编者收集了唐、宋、元、明人关于《易》《书》《诗》《春秋》《三礼》《孝经》《论语》《孟子》等解经典籍146种,其中尤以宋元诸儒著 述居多,收罗宏富,颇多罕见之本。此外,清儒还对当代的解经著作进行总结,如阮元所编《皇清经解》和王先谦所编《皇清经解续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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