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主要内容是什么?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26浏览:2收藏

《山海经》主要内容是什么?,第1张

主要内容:《山海经》记录了包括夸父逐日、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大禹治水等不少脍炙人口的远古神话传说和寓言故事。

《山海经》全书现存18篇,其余篇章内容早佚。原共22篇约32650字。共藏山经5篇、海外经4篇、海内经5篇、大荒经4篇。

《汉书·艺文志》作13篇,未把晚出的大荒经和海内经计算在内。山海经内容主要是民间传说中的地理知识,包括山川、道里、民族、物产、药物、祭祀、巫医等。

扩展资料:

《山海经》版本复杂,现可见最早版本为晋代郭璞《山海经传》。但《山海经》的书名《史记》便有提及,最早收录书目的是《汉书·艺文志》。

对于《山海经》的内容性质,古今学者有着不同的认识,如司马迁直言其内容过于荒诞无稽,所以作史时不敢以为参考,如鲁迅认为“巫觋、方士之书”。现大多数学者认为,《山海经》是一部早期有价值的地理著作。

--山海经

  汉高帝曰:“夫运筹策于帏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三人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有天下也。”

 (《人物志》曰:“夫一官之任,以一味协五味;一国之政,以无味和五味。故臣以自任为能,君以能用人为能;臣以能言为能,君以能听为能;臣以能行为能,君以能赏罚为能。所以不同,故能君众能也。”)

 故曰:知人者,王道也;知事者,臣道也。无形者,物之君也;无端者,事之本也。鼓不预五音,而为五音主;有道者,不为五官之事,而为理事之主。君守其道,官知其事,有自来矣。

 先王知其如此也,故用非其有,如己有之,通乎君道者也。

 (议曰:《淮南子》云:“巧匠为宫室,为圆必以规,为方必以矩,为平直必以准绳。功已就矣,而不知规矩准绳,而赏巧匠。宫室已成,不知巧匠,而皆曰某君某王之宫室也。”

 孙卿曰:“夫人主欲得善射中微,则莫若使羿;欲得善御致远,则莫若使王良;欲得调一天下,则莫若聪明君子矣。其用智甚简,其为事不劳,而功名甚大。”此能用非其有,如己有者也。)

 人主不通主道者,则不然。自为之,则不能任贤;不能任贤,则贤者恶之。此功名之所以伤,国家之所以危。

 (议曰:“《申子》云:“君知其道也,臣知其事也。十言十当,百言百当者,人臣之事也,非人君之道也。”《尸子》云:“人臣者,以进贤为功也;君者,以用贤为功也。”贾谊云:“臣闻圣主言问其臣,而不自造事,故使人臣得必尽其愚忠,惟陛下财幸。”由是言之,夫君不能司契委任而妒贤恶能,取败之道也。)

 汤武日而尽有夏商之财,以其地封,而天下莫敢不悦服;以其财赏,而天下皆竞劝,通乎用非其有也。

 (议曰:孙卿云:“修礼者王,为政者强,取人者安,聚敛者亡。故王者富人,霸者富士,仅存之国富大夫,亡国富筐箧、实府库。是谓上溢下漏。”又曰:“天子不言多少,诸侯不言利害,大夫不言得失。”

 昔者周厉王好利,近荣公,芮良夫谏曰:“王室其将卑乎?荣公好专利而不知大难。夫利,百物之所生也,天地之所载也;而有专之,其害多矣。天地百物皆将取焉,何可专也!所利甚多而不备大难,以是教王,其能久乎?”后厉王果败。

 魏文侯御廪灾,素服避正殿,群臣皆哭。公子成父趋入贺曰:“臣闻天子藏于四海,诸侯藏于境内。非其所藏,不有火灾,必有人患。幸无人患,不亦善乎!”孔子曰:“百姓足,君孰不足?”周谚有言曰:“囊漏储中。”由此言之,夫圣王以其地封,以其财赏,不与人争利,乃能通于王道,是用非其有者也。)

 故称:设官分职,君之体也;委任责成,君之体也;好谋无倦,君之体也;宽以得众,君之体也;含垢藏疾,君之体也。君有君人之体,其臣畏而爱之,此帝王所以成业也。

 

赵子曰:夫云雷世屯,瞻乌未定。当此时也,在君为君委质治人,各为其主用职耳。故高祖赏季布之罪,晋文嘉寺人之过,虽前窘莫之怨也,可谓通于大体矣。昔晋文公初出亡,献公使寺人披攻之蒲城,披斩其祛。及反国,吕、郄畏逼,将焚公宫而杀之。寺人披请见,公使让之曰:“蒲城之役,君命一宿,汝即至。其后余从狄君以田渭滨,汝为惠公来,求杀余,命汝三宿,汝中宿至。虽有君命,何其速也?”对曰:“臣谓君之入也,其知之矣。若犹未也,又将及难。君命无二,古之制也。除君之恶,惟力是视。蒲人、狄人,余何有焉?今君即位,其无蒲、狄乎?齐桓公置射钩而使管仲相,君若易之,何辱命焉?行者甚罪,岂惟刑臣!”(国君而仇匹夫,惧者甚众也。)公见之,以难告,得免吕、郄之难。

 (韩子曰:“齐、晋绝嗣,不亦宜乎?桓公能用管仲之功,而忘射钩之怨;文公能听寺人之言,而弃斩祛之罪。桓公、文公能容二子也。后世之君,明不能及二公;后世之臣,贤不如二子。以不忠之臣,事不明之君。君不知,则有子罕、田常之劫;知之,则因以管仲、寺人自解。君必不诛,而自以为有桓、文之德,是臣其仇而时不能烛多暇之资,自以为贤而不惑,则虽无后嗣,不亦可乎?)

 陈轸与张仪俱事秦惠王,惠王皆重之。二人争宠,仪恶轸于王曰:“轸重币轻使秦、楚之间,将为国交也。今楚不善于秦而善于轸,轸为楚厚而为秦薄也。轸欲去秦而之楚,王何不听之?”王乃召轸而问之。轸曰:“臣愿之楚。臣出必故之楚,且明臣为楚与否也。昔楚有两妻者,王闻之乎?”王曰:“弗闻。”轸曰:“楚有两妻者,人挑其长者,长者骂之;挑其少者,少者复挑之。居无几何,有两妻者死,客为挑者曰:‘为汝娶少者乎?娶长者乎?’挑者曰:‘娶长者。’客曰:‘长者骂汝,少者复挑汝。汝何故娶长者?’挑者曰:‘居人之所,则欲其挑我;为我之妻,则欲其骂人。’今楚王明主,昭阳贤相。使轸为臣常以国情输楚,楚王将不留臣,昭阳将不与臣从事矣。臣何故之楚?足以明臣为楚与否也。”轸出,仪入问王曰:“果欲之楚否?”王曰:“然。”仪曰:“轸不为楚,楚王何为欲之?”王复以仪言谓轸,轸曰:“然。”王曰:“仪之言果信矣。”轸曰:“非独仪知之,行道之人尽知之矣。子胥忠于君,而天下皆争以为臣;曾参、孝己爱于亲,而天下皆愿以为子。故卖仆妾不出闾巷售者,良仆妾也;出妇嫁于乡曲者,必善妇也。今轸若不忠于君,楚亦何以为臣乎?忠且见弃,轸不之楚,将何归乎?”王以其言为然,遂厚待之。惠王终相张仪,轸遂奔楚。

 (张仪初恶陈轸于惠王曰:“轸犹善楚,为求地甚力。”左爽谓陈轸曰:“仪善于魏王,魏王甚信之,公虽百说,犹不听也。公不如以仪之言为质,而得复楚。”轸曰:“善。”因使人以张仪之言闻于楚王,楚王喜,欲复之,轸乃奔楚也。)

 韩信初为齐王时,蒯通说信,使三分天下,信不听。后知汉畏恶其能,乃与豨谋反。事泄,吕太后以计擒之。方斩,曰:“吾悔不听蒯通之计,乃为儿女子所诈。岂非天哉!”

 (汉高祖自将,伐陈豨于钜鹿,信称疾不从,欲于中起。信舍人得罪于信,信囚欲杀之。舍人弟上书告信欲反状于吕后,吕后欲召,恐其党不就,乃与萧相国谋,诈令人从上所来,言豨已得死,列侯群臣皆贺。相国诈信曰:“虽病,强入贺!”信入,吕后使武士缚信,斩之也。)

 高祖归,乃诏齐捕通。通至,上曰:“若教淮阴侯反耶?”曰:“然。臣固教之。竖子不用臣之策,故令自夷于此。如彼竖子用臣之计,陛下安得夷之乎?”上怒曰:“烹之!”通曰:“嗟乎!冤哉烹也。”上曰:“若教韩信反,何冤?”对曰:“秦之纲弛而维绝,山东大扰,异姓并起,英俊乌聚。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于是高材疾足者先得焉。跖之犬吠尧,尧非不仁,狗固吠非其主。当是时,臣独知韩信,非知陛下也。且天下锐精持锋,欲为陛下所求者甚众,故力不能耳,又可尽烹耶?”高帝曰:“置之!”乃释通之罪也。

 (貂勃常恶田单,曰:“安平君,小人也。”安平君闻之,故为酒而召貂勃,曰:“单何以得罪于先生?故常见誉于朝。”貂勃曰:“跖之狗吠尧,非贵跖而贱尧也,狗固吠非其人也。且今使公孙子贤,而徐子不肖,然而使公孙子与徐子斗,徐子之狗固攫公孙子之腓而噬之。若乃得去不肖者而为贤者,狗岂特攫其腓而噬之哉。”安平君曰:“敬闻命矣。”任之于王。后田单得免九子之谗,貂勃之力也。)

 初,吴王濞与七国谋反,及发,济北王欲。公孙玃(俱碧反)谓济北王曰:“臣请试为大王明说梁王,通意天子。说而不用,死未晚也。”公孙玃遂见梁王,曰:“夫济北之地,东接强齐,南牵吴越,北胁燕赵,此四分五裂之国。权不足以自守,劲不足以扞寇,又非有奇佐之士以待难也。虽坠(坠,失也。)言于吴,非其正计也。昔郑祭仲许宋人立公子突,以活其君,非义也。《春秋》记之,为其以生易死,以存易亡也。向使济北见情,实示不从之端,则吴必先历齐,军济北,招燕赵而总之。如此,则山东之纵结而无隙矣。今吴楚练诸侯之兵,驱白徒之众,西与天子争衡,济北独抵节坚守不下,使吴失与而无助,跬行独进,瓦解土崩,破败而不救者,未必非济北之力也。夫以区区之济北,而与诸侯争强,是以羔犊之弱,而捍虎狼之敌也。守职不挠,可谓诚一矣。功义如此,尚见疑于上,胁肩低首,累足抚襟,使有自悔不前之心(悔不与吴西也),非社稷之利也,臣恐藩臣守职者疑之。臣窃料之,能历西山,径长乐,抵未央,攘袂而正议者,独大王耳。上有全亡之功,下有安百姓之名,德沦于骨髓,恩加于无穷,愿大王留意详维之。”孝王大说,使人驰以闻,济北王得不坐,徒封于灾川。

 陈琳典袁绍文章,袁氏败,琳归太祖。太祖谓曰:“卿昔为本初移书,但可罪状孤而已,恶止其身,何乃上及祖父耶?”琳谢曰:“楚汉未分,蒯通进策于韩信。干时之战,管仲肆力于子纠。唯欲效计其主,助福一时。故跖之客可以刺由,桀之狗可使吠尧也。今明公必能进贤于忿后,弃愚于爱前。四方革面,英豪宅心矣。唯明公裁之。”太祖曰:“善!”厚待之。由是观之,是知晋侯杀里克,汉祖戮丁公,石勒诛枣嵩,刘备薄许靖,良有以也。故范晔曰:“夫人守义于故主,斯可以事新主;耻以其众受宠,斯可以受大宠。”若乃言之者虽诚,而闻之者未譬,岂苟进之悦,易以情纳,持正之忤,难以理求?诚能释利以循道,居方以从义,君子之概也。

 

  夫理得于心,非言不畅;物定于彼,非言不辩。言不畅志,则无以相接;名不辩物,则识鉴不显。原其所以,本其所由,非物有自然之名、理有必定之称也。欲辩其实,则殊其名;欲宣其志,则立其称。故称之曰:道、德、仁、义、礼、智、信。

 夫道者,人之所蹈也。居知所为,行知所之,事知所乘,动知所止,谓之道。(又曰:道者,谓人之所蹈,使万物不失其所由也。)

 德者,人之所得也。使人各得其所欲,谓之德。

 仁者,爱也。致利除害,兼爱无私,谓之仁。(又曰:仁者,人之所亲,有慈悲恻隐之心,遂其生成。)

 义者,宜也。明是非,立可否,谓之义。(又曰:义者,人之所宜。赏善罚恶,以建功立事也。)

 礼者,履也。进退有度,尊卑有分,谓之礼。(又曰:礼者,人之所履,夙兴夜寐,以成人君之序也。又曰:立善防恶,谓之礼也。)

 智者,人之所知也。以定乎得失是非之情,谓之智。

 信者,人之所承也。发号施令,以一人心,谓之信。

 见本而知末,执一而应万,谓之术。(又曰:擅杀生之柄,通壅塞之涂,权轻重之数,论得失之道,使远近情伪必见于上,谓之术。)

 《说苑》曰:“从命利君,谓之顺(又曰:君正臣从,谓之顺也。)。从命病君,谓之谀(又曰:应言而不言,谓之隐;应谏而不谏,谓之谀。又曰:君僻臣从,谓之逆也。);逆命利君,谓之忠(又曰:分人以财,谓之惠;教人以善,谓之忠。孙卿曰:以德覆君而化之,大忠也;以德调君而补之,次忠也;以是谏非而怒之,下忠也。);逆命病君,谓之乱(又曰:赏无功,谓之乱。)。君有过失,将危国家,有能尽言于君。用则留,不用则去,谓之谏;用则可,不用则死,谓之诤。能率群下以谏于君,解国之大患,除国之大害,谓之辅。抗君之命,反君之事,安国之危,除主之辱,谓之弼。”(故谏、诤、辅、弼者,可谓社稷之臣,明君之所贵也。)

 《庄子》曰:“莫之顾而进,谓之佞。俙意导言,谓之谄。不择是非而言,谓之谀。好言人恶,谓之谗。称誉诈伪,以败恶人,谓之匿。不择善否,两容颊适,偷拔其所欲,谓之险。”

 古语曰:“以可济否,谓之和;好恶不殊,谓之同。以贤代贤,谓之夺;以不肖代贤,谓之伐。缓令急诛,谓之暴;取善自与,谓之盗;罪不知改,谓之虐;敬不中礼,谓之野;禁而不止,谓之逆。(又曰:恭不中行,谓之逆。又曰:令而不行,谓之障。)禁非立是,谓之法;知善不行,谓之狂;知恶不改,谓之惑。”

 太公曰:“收天下珠玉、美女、金银、彩帛,谓之残。收暴虐之吏,杀无罪之人,非以法度,谓之贼(《庄子》曰:析交离亲,谓之贼。孙卿曰:不恤君之荣辱,不恤国之臧否,偷合苟容,以持禄养交,国之贼也。)。贤人不至,谓之蔽。忠臣不至,谓之塞。色取人而实远之,谓之虚。不以诚待其臣,而望其臣以诚事己,谓之愚。分于道,谓之性(分谓始得为人)。形于一,谓之命(受阴阳刚柔之性,故曰:形于一也。)。凡人函五常之性,而刚柔、缓急、音声不同,系水土之气,谓之风。好恶、取舍、动静无常,随君上之,谓之俗。”

 或曰:“乐与音同乎?”对曰:“昔魏文侯问子夏曰:‘吾端冕而听古乐,唯恐卧;听郑、卫之音,则不知倦。敢问古乐之如彼,新乐之如此,何也?’子夏曰:‘今君之所问者,乐也。所好者,音也。夫乐者与音相近而不同。’文侯曰:‘敢问何如?’子夏曰:‘夫古乐者,天地顺而四时当,民有德而五谷昌,疾疫不作而无妖祥,此之谓大当。然后圣人为父子君臣,以为之纪纲。纪纲既正,天下大定;天下大定,然后正六律、和五声,弦歌诗颂,此之谓德音,德音之谓乐。《诗》云:“莫其德音,其德克明。克明克类,克长克君,王此大邦。克顺克比,比于文王。其德靡悔,既受帝祉,施于孙子。”此之谓也。今君之所好者,溺音乎!郑音好滥,志也;宋音燕安,溺志也;卫音趋数,烦志也;齐音傲僻,骄志也。四者皆于色而害于德。是以祭祀弗用。此音乐之异也。’”(董生曰:“古者未作乐之时,乃用先王之乐宜于时者,而以深入教化于人,然后功成作乐。乐其德也。故国风俗在于管弦。”《乐书》曰:“知声而不知音者,禽兽是也;知音而不知乐者,众庶是也;唯君子为能知乐。是故,审声以知音,审音以知乐,审乐以知正,而理道备矣。”此又声、音之异也。)

 或曰:“音与乐,既闻命矣。敢问仪与礼同乎?”对曰:“昔赵简子问揖让周旋之礼于太叔,太叔曰:‘是仪也,非礼也。吉也闻诸先大夫子产曰:“夫礼,天之经也(经者,道之常也。),地之义也(义者,利之宜也。),民之行也(行者,民之所履也。)。’天地之经,民实则之。则天之明(日月星辰,天之明也。),因地之性(高下刚柔,地之性也。),生其六气(谓阴、阳、风、雨、晦、明也。),用其五行(金木水火土也)。气为五味(酸咸辛甘苦也),发为五色(青黄赤白黑,发见于是非分别也。),章为五声(宫商角征羽也)。则昏乱,民失其性(滋味声色,过则伤性。)。是故,为礼以奉之(制礼以奉其性也)。人有好恶、喜怒、哀乐,生于六气(此六者,皆禀阴阳风雨晦明之气也。)。是故,审则宜类,以制六志(为礼以制好恶、喜怒、哀乐六志,使不过节也)。哀有哭泣,乐有歌舞,喜有施舍,怒有战斗。哀乐不失,乃能协于天地之性,是以长久(协和也)。故人能曲直以从礼者,谓之成人。”’”

 或曰:“然则何谓为仪?”对曰:“养国子,教之六仪;祭祀之容,穆穆皇皇;宾客之容,俨恪矜庄;朝廷之容,济济跄跄;丧纪之容,累累颠颠(累,音力追反。颠,音田,忧思之貌。);军旅之容,暨暨詻詻(詻,音额。教令之貌。);车马之容,騑騑翼翼。此礼仪之异也。夫定名之弊,在于钩鈲析辞(鈲,音普觅反。)。苟无其弊,则定名之妙也。”

 论曰:班固九流,其九曰杂家,兼儒墨,合名法。傅子九品,其九曰杂才,以长讽议。由是观之,杂说之益,有自来矣。故着此篇,盖立理叙事,以示将来君子矣。

  (《易》曰:“精气为物,游魂为变。”夫人之受生,貌异音殊,若乐愚智,尊卑寿夭,无非三势,业理使之然。)  夫天道性命,圣人所希言也。虽有其旨,难得而详。然校之古今,错综其纪,乘乎三势,亦可以仿佛其略。何以言之?荀悦云:“凡三光(议曰:三光,日月星也。)、精气变异,此皆阴阳之精也。其本在地,而上发于天。政失于此,而变见于彼,不其然乎?”

 (文王问太公曰:“夫人主动作举事,有祸殃之应,鬼神之福乎?”太公曰:“有之。人主好重赋敛,大宫室,则人多病瘟,霜露杀五谷;人主好畋猎,不避时禁,则岁多大风,禾谷不实;人主好破坏名山,壅塞大川,决通名水,则岁多大水伤人,五谷不滋;人主好武事,兵革不息,则日月薄蚀不息,太白失行。”文王曰:“诚哉!”)

 今称《洪范》咎征,则有尧、汤水旱之灾;消灾复异,则有周宣云汉宁莫我听!《易》称:“积善余庆。”则有颜、冉短折之凶。善恶之报,类变万端,不可齐一,故视听者惑焉。

 (太史公曰:“《书》称:‘天道无亲,尝与善人。’七十子之徒,仲尼独荐颜回为好学,然回也屡空,糟糠不餍而早夭。天之报施善人,何如哉?盗跖日杀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聚党数千人,横行天下,竟以寿终,是遵何德哉?余甚惑也。)

 尝试言之:孔子曰:“死生有命。”又曰:“不得其死。”又曰:“幸而免”者,夫死生有命,其正理也;不得其死,未可以死而死也;幸而免者,可以死而不死也。此皆性命三势之理也。(昔虢太子死,扁鹊治而生之,扁鹊曰:“我非能生死人者,我能治可生者耳。”然不遇扁鹊,亦不生矣。若夫膏肓之病,虽医和不能治矣。故曰:死生有命,其正理也;不得其死,未可以死而死也;幸而免者,可以死而不死也。此荀悦论性命三势之理也。

 扬子《法言》云:或问:“寿可益乎?”曰:“德。”或问曰:“回、牛之行德矣!何不益也?”曰:“德故尔。如回之残,牛之贼,焉得寿?”曰:“残贼或寿。”曰:“彼妄也,君子不妄也。”)

 推此以及教化,亦如之。人有不教化而自成者,有待教化而后成者,有虽加教化而终不成者,故上智与下愚不移,至于中人则可上可下(议曰:《传》云:“能者养之以福,不能者败之以祸。”此可上可下者。)。推此以及天道,则亦如之。

 灾祥之应,无所疑焉。故尧汤水旱,天数也。(议曰:夫阴静阳动,天回地游,太一算周,成百六之厄,太岁数极,为一元之灾。必然之符,不可移也。故《传》曰:“美恶周必复。”又曰:“天灾流行,国家代有。”言必定也。故曰天数。汉时公孙弘则不然,以为尧遭洪水,使禹治之,未闻禹之有水也。若汤之旱,则桀余烈。桀纣行恶,受天之罚。禹汤积德,以王天下。因此观之,天无私亲。顺之和起,逆之害生。此天文、地理、人事之纪。观公孙弘所言,以为德感水旱,非天数也。一家之谈,非为正论。)

 《洪范》咎征,人事也。(议曰:《传》云:“祸福无门,唯人自招。”谓立事以应休咎,故曰人事。)

 鲁僖霪雨,可救之应也。周室旱甚,难变之势也。(议曰:孔子云:“祭如在。”言祭法在精诚也。语曰:“应天以实,不以文言。”上天不以伪动也。《易》曰:“善不积,不足以成名。”古语曰:“土性胜水,掬壤不可以塞河;金性胜木,寸刃不可以残林。”《传》曰:“小惠未孚,神勿福也。”此言善少不可以感物也。今雩祭是同而感应异者,或谓仁甚少,而求福甚多。或徒设空文,精诚不至。故不同也。)

 颜冉之凶,性命之本也。(议曰:秦伯问于士鞅曰:“晋大夫其谁先亡?”对曰:“其栾氏乎?”秦伯曰:“以其汰乎?”对曰:“然栾黡汰虐已甚,犹可以免。其在盈乎!”秦伯曰:“何故?”对曰:“武子之德在人,如周人之思召公焉!爱其甘棠,况其子乎?栾黡死,盈之善未能及人,武子所施没矣,而黡之怨实彰,将于是乎?”在后世一年,晋灭栾氏。由是观之,黡虽汰虐,以其父武子之德,身受其福;盈虽贤智,以其父黡之汰虐,遂遇于祸。然则祸之与福,不在我之贤虐矣。

 范晔曰:“陈平多阴谋,而知其后必废;邴吉有阴德,夏侯胜识其当封及子孙。终陈掌失侯,而邴昌绍国,虽有不类,不可致诘。其大致归于有德矣。袁安、窦氏之间乃情,帝室引义雅正,可谓王臣之烈。及其理楚狱,未尝鞠人于脏罪。其仁心足覃平后昆。子孙之盛,不亦宜乎?”

 由是观之,夫陈平、邴吉及袁安之后,衰与盛乃在先人之德,又不在我之得失矣。虞南曰:“夫释教有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惠,与夫仁、义、礼、智、信,亦何殊?故盖以所修为因,其果为报。人修此六行,皆多不全,有一缺焉,果亦随灭。”是以鬷明丑于貌而惠于心。赵壹高于才而下于位,罗裒富而无义,原宪贫而有道,其不同也,如斯悬绝。兴丧得失,咸必由之。由是言之,夫行己不周则诸福不备,故吉凶祸福不得齐也。故世人有操行不轨而富寿者矣,有积仁洁行而凶夭者矣。今下士庸夫,见比干之剖心,以为忠贞不足为也;闻偃王之亡国,以为仁义不足法也。不亦过乎?)

 《易》曰:“有天道焉,有地道焉,有人道焉。”言其异也;“兼三才而两之。”言其同也。故天地之道,有同有异。据其所以异,而责其所以同,斯则惑矣。守其所以同,而求其所以异,则取弊矣。迟速、深浅,变化错乎其中,是故参差难得而均也。天、地、人、物之理莫不同之。故君子尽心焉、尽力焉,以邀命也。

 (议曰:孙卿云:“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理则吉,应之以乱则凶。强本而节用,则天不能贫;养备而动时,则天不能病;循道而不惑,则天不能祸;背道而妄行,则天不能吉。故明于天人之分,则可谓至人矣。若星坠、木鸣,天地之变,怪之,可也;畏之,非也。唯人妖,乃可畏也。何者?政险失人,田荒稼恶,籴贵人饥,道有死人,夫是之谓人妖也。政令不明,举措不时,本事不理,夫是之谓人妖也。礼义不修,外内无别,男女,父子相疑,上下乖离,寇难日至,夫是之谓人妖也。三者错乱,无安国矣。”其说甚迩,其灾甚惨。《传》曰:“万物之妖,书不说。无用之辩,不急之察,弃而不治也。”墨翟曰:“古之圣王,举孝子而劝之事亲,尊贤良而劝之为善;发宪令以教诲,明赏罚以助劝。若此则乱者可使理,而危者可使安矣。若以为不然,昔者桀之所乱,汤理之;纣之所乱,武王理之。此世不渝而人不改,上变政而人易教。则安危治乱,在上之发政也。岂可谓有命哉?”

 昔梁惠王问尉缭曰:“吾闻黄帝有刑德,可以百战百胜,其有之乎?”尉缭曰:“不然。黄帝所谓刑德者,以刑伐之,以德守之,非世之所谓刑德也。世之所谓刑德者,天官、时日、阴阳、向背者也。黄帝者,人事而已矣。何以言之?今有城于此,从其东西攻之,不能取;从其南北攻之,不能取。此四者,岂不得顺时乘利者哉?然不能取者,何也?城高池深,兵战备具,谋而守之。由是观之,天官、时日不若人事也。天官之阵曰:背水阵者,为绝军;向阪阵者,为废军。武王之伐纣也,背漳水,向山之阪,以万二千击纣之亿有八万,断纣头,悬之白旗。纣岂不得天官之阵哉?然而不胜者,何也?人事不得也。黄帝曰:‘先稽己智者,谓之天子。’以是观之,人事而已矣。”

 按:孙卿、墨翟、尉缭之说,言吉凶祸福在于人矣。周公诫成王曰:“昔殷王中宗,治人祗惧,弗敢荒宁,享国七十年。其在高宗,嘉靖殷邦,至于小大,无时或怨,享国五十九年。其在祖甲,爰知小人之衣食,能保惠于庶人,弗侮鳏寡,享国卅有三年。自时厥后,立王生则逸,惟耽乐之从,亦罔或克寿。或十年,或七、八年,或三、四年。呜呼!嗣王其鉴于兹。”

 《史记·陈世家》曰:“陈,舜后也。周武王封之陈。太史公云:舜之德,至矣。禅于夏,而后世血食者,历三代。及楚灭陈,而田氏得政于齐,卒为建国,百世不绝。”《南越传》云:“越虽蛮夷,其先岂尝有大功德于人哉!何其久也?历数代,尝为君主,勾践一称伯。盖禹之烈也。”又曰:“郑桓公友者,周厉王之少子也。幽王以为司徒,问于太史伯曰:‘王室多故,予安逃死乎,吾欲南之江上,何如?’对曰:‘昔祝融为高辛火正,其功大矣。而其于周,未有兴者。楚,其后也。周衰,楚必兴,兴非郑之利也。’公曰:‘周衰,何国兴?’对曰:‘齐、秦、晋、楚乎!夫齐,姜姓,伯夷之后也。伯夷佐尧典礼。秦,嬴氏,伯翳之后也。伯翳佐舜,怀柔百物。及楚之先,皆尝有功于天下。而武王封叔虞于唐,其地阻险,以此有德。若周衰,并必兴矣。’”

 按:周公、马迁、太史伯之谈,言兴亡、长短,必依德矣。此略言其本而不语其详。尝试论之曰:命也者,天之授也;德也者,命之本也。皇灵虽阴骘下人,定于冥兆。然兴亡、长短,以德为准。若德修于曩,则命定于今。然则今之定命,皆曩之德也明矣。夫命之在德,则吉凶祸福不由天也;命定于今,则贤圣、鬼神不能移也。故君子尽心焉、尽力焉,以邀命也。此运命之至也。)

 《易》曰:“穷理尽性,以至于命。”此之谓矣。

 (议曰:夫吉凶由人,兴亡在德。稽于前载,其在德必矣。今论者以尧舜无嗣,以为在命,此谬矣。何者?夫佐命功臣,必有兴者,若使传子,则功臣之德废。何以言之?昔郑桓公问太史伯曰:“周衰,何国兴?”对曰:“昔祝融为高辛火正,其功大矣。而其于周,未有兴者。楚,其后也。周衰,楚必兴。齐,姜姓,伯夷之后也,伯夷佐尧典礼。秦,嬴氏,伯翳之后,伯翳佐舜,怀柔百物。若周衰,并必兴矣。”是以班固《典引》云:“陶唐舍胤而禅有虞,有虞亦命夏后,稷、契熙载,越成汤武,股肱既周,天乃归功元首,将授汉刘。”由此言之,安在其无嗣哉!又曰:“楚师屠汉卒,睢水鲠其流;秦人坑赵士,沸声若雷震。虽游、夏之英才,伊、颜之殆庶,焉能抗之哉!”此其弊也。

 对曰:宋景公之时,荧惑在心。公惧,问子韦,子韦曰:“心者,宋分野也,祸当在君。虽然,可移于人。”据此言,则君有祸,人当受之。若当君厄舍之时,则生人涂炭。虽伊、颜、游、夏,何所抗哉?故庄子曰:“当尧舜,天下无穷人,非智得也;当桀纣,天下无通人,非智失也。时势适然。”此之谓矣。

 又曰:“彼戎狄者,人面兽心,晏安鸩毒,以诛杀为道德,蒸报为仁义。自金行不竞,天地板荡,遂覆瀍洛,倾五都。呜呼!福善祸,徒虚言耳。”据此论,以戎狄内侵,便谓由命,此所谓不量于德者也。何则?昔秦穆公问戎人由余曰:“中国以诗、书、礼、乐、法度为政,然尚时乱,今戎夷无此,何以为理乎?”由余笑曰:“乃中国所以乱也。夫自上圣黄帝作为礼乐法度,身以先之,仅可小理。及其后世,日以骄,阻法度之威,以责督于下;平疲极,则以仁义怨望于上。上下交争怨而相篡杀,至于灭宗,皆此类也。夫戎狄则不然,上含淳德,以遇于下;下怀忠信,以事其上。一国之政,犹一身之治。不知所以治,此真圣人之治。夫戎狄之德有如是者。”今晋之兴也,宗子无维城之助,而阏伯实沈之隙岁构;师尹无具瞻之贵,而颠坠戮辱之祸日有。宣、景遭多难之时,务伐英雄,诛庶桀以便事。其倾覆屠脍,非止于诛杀也。风俗僻,廉耻并失。先时而昏,任情而动,皆不耻逸之过。不拘妒忌之恶,有逆于舅姑。有反易刚柔,有杀戮妾媵,有黩乱上下,其凶逆,非止于蒸报也。

 由是观之,晋家之德,安胜于匈奴哉!今见戎狄乱华,便以为在命不在德,是何言之过欤!)

《山海经》是中国先秦古籍一般认为主要记述的是古代神话、地理、物产、神话、巫术、宗教、古史、医药、民俗、民族等方面的内容有些学者则认为《山海经》不单是神话,而且是远古地理,包括了一些海外的山川鸟兽

《山海经》一书的作者和成书时间都还未确定过去认为为大禹、伯益所作现代中国学者一般认为《山海经》成书非一时,作者亦非一人,时间大约是从战国初年到汉代初年楚,巴蜀,东及齐地方的人所作,到西汉校书时才合编在一起其中许多可能来自口头传说

《山海经》现在最早的版本是经西汉刘向、刘歆父子校刊而成晋朝郭璞曾为《山海经》作注,考证注释者还有清朝毕沅的《山海经新校正》和郝懿行《山海经笺疏》等

《山海经》全书十八卷,其中“山经”五卷,“海经”八卷,“大荒经”四卷,“海内经”一卷,共约31000字记载了100多邦国,550山,300水道以及邦国山水的地理、风土物产等讯息

古代中国神话的基本来源就是《山海经》,其中最着名的包括:夸父追日、女娲补天、羿射九日、黄帝大战蚩尤、共工怒触不周山从而引发大洪水(参见诺亚方舟)、鲧偷息壤治水成功、天帝取回息壤杀死鲧以及最后大禹治水成功的故事

除此之外,《山海经》还以流水帐方式记载了一些奇怪的事件,对这些事件至今仍然存在较大的争论

该书按照地区不按时间把这些事物一一记录所记事物大部分由南开始,然后向西,在向北,最后到达大陆(九州)中部九州四围被东海、西海、南海、北海所包围

古代中国也一直把《山海经》作历史看待,是中国各代史家的必备参考书,由于该书成书年代久远,连司马迁写《史记》时也认为:“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馀不敢言之也”

鲁迅还专门写有一篇《阿长与〈山海经〉》,记叙了家中仆人长妈妈为他买来一本《山海经》,给他带来的那份惊喜,还两次特别提到"九头的蛇"

《山海经》18卷分别如下:

山经

第一卷 南山经

第二卷 西山经

第三卷 北山经

第四卷 东山经

第五卷 中山经

海经

第一卷 海外南经

第二卷 海外西经

第三卷 海外北经

第四卷 海外东经

第五卷 海内南经

第六卷 海内西经

第七卷 海内北经

第八卷 海内东经

第九卷 大荒东经

第十卷 大荒南经

第十一卷 大荒西经

第十二卷 大荒北经

第十三卷 海内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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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海内经》,共四篇;内容是记海内神奇事物,如昆龙景象、建木形态、巴蛇、雷神等

《山海经》主要内容是什么?

主要内容:《山海经》记录了包括夸父逐日、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大禹治水等不少脍炙人口的远古神话传说和寓言故事。《山海经》全书现存1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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