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北京有没有可以自己带书进去看的图书馆?
首都图书馆新馆(B座)从二层到九层所有阅览室内都可以自习,可以带自己的书来也可以使用电脑,自习不收费。
首都图书馆位于北京市朝阳区东三环,是北京市综合性大型公共图书馆。是原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评定的“国家一级图书馆”,是首批“全国古籍重点保护单位”。
首都图书馆的历史可追溯至1913年,由鲁迅参与倡建的京师图书分馆、京师通俗图书馆和中央公园图书阅览三馆几经合并演变而成。北伐革命后,原三个图书馆几经更名、合并,改为北京市市立第一图书馆;1953年,更名北京市图书馆;1956年10月,正式定名首都图书馆。
扩展资料:
珍贵古籍
据2018年9月该图书馆官网信息显示,首都图书馆收藏有古籍近50万册(件),其中善本5200余种,67000余册。
首都图书馆特甄选馆藏珍善本古籍加以数字化,并辅以详细书目数据建成《馆藏古籍珍善本图像数据库》,数据库所收古籍,均为入选《国家珍贵古籍名录》的珍贵古籍和馆藏特色文献。148种珍贵古籍入选前五批《国家珍贵古籍名录》。
包括《阿毗达摩顺正理论》、《毗庐大藏》、《大方广佛华严经疏》、《摩诃般若波罗密经》、《古史》60卷、《晦庵先生朱文公行状》2卷、《资治通鉴》294卷、《通鉴释文辨误》12卷、《通鉴总类》20卷、《唐律疏议》30卷、《纂例》12卷等珍贵古籍。
1、国家图书馆:中关村南大街33号
2、首都图书馆:东三环南路88号
3、东城区图书馆:交道口东大街85号
4、西城区图书馆:西直门内后广平胡同26号
5、崇文区图书馆:新地点请向图书馆咨询
6、
宣武区图书馆:教子胡同8号
7、石景山区图书馆:八角南路2号
8、朝阳区图书馆:朝阳门外小庄金台路17号
9、丰台区图书馆:西四环南路64号
10、海淀区图书馆:丹棱街16号海兴大厦C座
11、通州区图书馆:车站路27号
12、大兴区图书馆:黄村西大街1号
前段时间给学生上课,用到了某年的高考零分作文来作为反例告诉学生(我是初中老师),考场作文一定要充满正能量,要积极,要向上,要让改卷老师认为你是一个爱生活、爱语文,并且内心坚强的社会主义好少年······
那篇作文名为《北京符号》。
虽然是被作为反例,但我不得不承认文章用800字来透彻分析北京的房价,所写之处句句在理,我内心极为佩服。只是评判标准在那里,打破不得。所以特别期盼内心想法万千的孩子们,一定要在考场上遵守规则,待打破“禁锢”之后自有属于自己的一番思想文字天地。
扯远了,下面说正事。
北京,小时候一直是心中无比神圣和无比伟大的地方,可能是儿时红歌唱多了烙下的病根儿,当即就发誓了一定要去北京上学。奈何高考不尽如人意,于是又发誓硕士一定要去北京,如果不行,为了去北京我也要再读博士。不过还好,命运的眷顾,没让我成为女博士。
那么,我的北京印象是从地下室开始的。
初到北京的头两天,学校还没有报到。我和一个到北京去学声乐的邻家妹妹住进了积水潭附近的地下室,一来是因为价格便宜,为了复习考研没出去工作,虽说妈妈给了十分充裕的经费,但我没脸乱花,毕竟24岁了经济还没有独立,不管什么原因,本就不是一件理直气壮的事;二来是邻家小妹上课的总政歌舞团就在旁边,这样她来回方便;三来是我本就喜欢且愿意体验不同的生活,撞上机会了,何不一试。
地下室一个床位40,我们要了一个房间,两张床,总共80,厕所和浴室都是公用。
走进地下室的那一刻,四周都暗了下来,低矮房顶下挂着的白炽灯摇摇晃晃,逼仄的过道迂回幽长,恐怖片的场景不过于此。我们小心翼翼的前行,但要命的是我视力不好,平时又不戴眼镜,进去之后形同盲人。
走过的房间里不时传出人声,光着膀子的男人和我们擦肩而过。空气沉闷浑浊,入鼻、入眼、入耳、入嗓后,我们用深呼吸来调整紧张的心情。
终于走到了入住的房间,迅速走进关门上锁。妹妹的情绪终于有点绷不住了:姐姐,我有点害怕。
我:没事,门锁上了,咱们小声一点说话。
表面淡定,内心害怕得要死。
房间里有一小扇窗户,窗外30公分处一堵高墙,大概最上面是加了盖封死的,看不到一丝光亮,眼前漆黑一片。只有在那30公分间快速流动的空气才能让我感受到我们与外面的世界并没有完全隔离。
我赶紧关上窗户,担心有小动物从窗外爬进来。然后检查了一遍房间,确定除了我俩以外没有其他的生物才稍稍松了口气。
可是紧张的情绪一直没能放松。洗漱上厕所我们都结伴同行,不停的聊天来掩盖内心的恐慌与落差。
晚上嘛,外出打工的人都回来了,男女老少都有。很多房间都开着门,空气里弥散的都是快餐和泡面的味道。
一一走过每个房间,假装不经意的往里看,与大多数人的眼神交汇时,我看到了两种状态:疲惫和期待。
躺在自己的床上,这两种情绪不停在脑子里回想。他们大概是忙碌了一天,收工之后接到了父母的电话,收到了孩子的安慰,或许又得到了领导的赞赏,再或是终于可以吃一顿饱饭睡一觉安稳······辛苦之后的幸福溢于言表,明天照样很辛苦,可是一切都值得期待。
曾经听人说过每个人都是散落世间的无数沙粒,幸运的能在偶尔起风时浮到表面,沐浴一下阳光、感受一下春雨,可是再来一场大风呢,他们又将去向何处?但不管怎样,至少他们享受过。而那些深埋在底层的沙粒,大风吹不起,阳光照不进,一辈子努力生活换来的还是对雨露春晖的无限渴望和无限遐想。
两天后我搬进学校,妹妹也搬离地下室和同学一起住。
(这应该会是一个矫情的部分,我尽力正常。)
作为南方姑娘,最喜欢的烟火气是从一条条狭窄的江南小巷开始的,它们疯乱滋长,随着身体一起跨过了秦岭淮河。
大四的时候第一次到北京,住在好姐妹家,闲暇之余我强烈要求去逛胡同。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俩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来到了京城超火的”胡同”。
“胡同”口竖起一牌坊,正中间书着四个大字——南锣鼓巷。极目远眺,也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人头攒动。然而脑子却像被闪电击中般“疼”——“人群恐惧症”发作。
可是来都来了,不走走、不拍个照怎么证明自己到此一游。
只能不情愿的主动陷入人潮。
巷子从南到北787米,只要有水泥建筑,那一定都会被商家精心的打造成商铺。也就是说,这条京城最古老的街区从头到尾都是商店。
我曾经幻想的等到黄昏薄暮,站在胡同的某个角落里看夕阳下落,看余晖散尽,看住家户升起的袅袅炊烟,看摇落在墙根晃动的斑驳树影······这是我想象中的另一个诗和远方。
可是,那时,我只能看到人,满目的人,各种长相、各种肤色、各种穿着的人。
悲伤已然逆流成河。
一年后,如约到北京求学,和同一个姐妹又去胡同,我是一个执着的女纸。不过这次的要求是:我要逛真胡同,是真胡同啊。
于是,又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们还是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忐忑和期盼由心而生,又不自觉的蔓延到脸上,导致说话渐渐不利索。
这次的目的地:东四十条。
从窄小路面上堆放的自行车来看,我知道这次走对了。再从游人的数量上看,忐忑消失。
除了居民外,背着包、拿着相机的人屈指可数。
我,活蹦乱跳,跟着巷子东窜窜西跑跑。
记得一闺蜜曾告诉我,她好希望到北京哪也不去,就坐在胡同口和大爷大妈聊天,听听带有皇家气息的老京腔。那我已经帮她圆了一半的梦,听了,但是没聊。什么家长里短、什么历史现世,随口随心说说罢了,一盏茶的功夫好像就能说尽了一个世纪的旧事,几句话就能将世俗烦忧化解。
姐妹说:你看到每个大门旁边挂的那些电表了吗?
我:没在意那个。
她往不远处一指:就是这些。
我:怎么了?
她:有几个电表就说明这个小院儿里住了几户人家。
我,目瞪口呆。
顺着她指的那个门忸怩探头,一个空间狭小的院儿里拥挤分布的几道房门定格眼底。其实说它是院儿我都心虚,方圆不过十来步,公共区域仅此而已。
心里掠过一丝酸涩,能够想象这里的老房新路承载了多少人的悲喜欢颜。
又过了三年,在离开北京前独自来到胡同,我能想到的最深情的告别方式就是认认真真的再走一遍所钟爱的巷子。
那天艳阳高照、蓝天白云,我轻衫马尾、球鞋短裤,再挂一相机,简直就是游客的标配。计划里,就要用初见的心态再看看老北京。
从学校一路往南,在到达五道营的四十分钟路程里,我忆起了这三年在北京的点滴,每一次的嬉笑和羁绊就像那天的阳光一样在眼前轻轻晃动。
胡同口有几家面馆,树荫下众生百态,偷偷拍下他们的背影,往后当作念想。
独步往里,左顾右盼。
一个带拉环的红门前,两个石墩已经被岁月削去形状,我蹲下努力辨认它们身上雕刻的花纹。此时身后,布鞋与地面摩擦的声响让我回神,转身望去,一位白发老妇人提着菜篮子走近,“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扶您。”我边说边伸手,“不用,姑娘,你看你的,我自己能进去。”老妇人边说边步履蹒跚的上前去开门,不太利索的跨过门槛后,转身朝我点点头,再慢慢绕过照壁,消失在视野里。
天气炎热,很多人家都敞着大门,目光跟进去都有些杂乱,偶尔碰到的游客也都悄悄地站在门口拍照,不敢去打扰。
此时我才了然,原来大家都在寻找掩埋内心深处的老北京模样。
流连忘返间,我看到夕阳的余晖下,人影和树影在交互的光阴里蹦出的淡然和温暖。
再往里走不难发现有些地方已经出现被拆除的痕迹,这样的景象不免让人难过。干脆就在美好还没有被击垮之前先暂时离开这个地方。
第一次看到国家图书馆的照片是在人人网上,大学同学拍的。那年我大二,内心无比羡慕。
后来自己去到北京,新的生活充斥着各种声色犬马,每天都在惊喜、浮躁、不安与期待中度过。
几乎每次去国图我都是只身前往,它像一把强力的拂尘,拂走心灵的尘埃后,一甩手,留下一个撩人的眼神,下次心情不好还是会第一时间想起它。
第一次与国图接触是和朋友一起去听讲座,但是那次的地点没在国图新馆,而是在古籍馆。
讲座在文津堂举行,整个厅里百分之八十的都是苍华老人,所以偶尔的年轻人大大拉低了听课的平均年龄。从那以后,我万劫不复。
古籍馆地理位置好,对面是中南海,旁边是北海公园。前身是“国立北平图书馆”, 后更名为北京图书馆,再后来这里也就成了中国国家图书馆古籍馆。
可之后的每一次讲座我都选择在新馆听,因为古籍馆离学校太远不说,交通还不方便。而新馆只需转一次,并且出了地铁口就是大门。
首都图书馆的前身是京师图书分馆、京师通俗图书馆、中央公园图书阅览所,三馆的创建,都有鲁迅先生的关怀和指导,鲁迅先生还亲自参加了京师通俗图书馆的开馆典礼,这是辛亥革命后中国第一个面向普通民众的图书馆。收藏了存世北京地方志的全部品种;老唱片2万余张,包括戏曲、曲艺、歌曲等,其中京剧、相声及流行歌曲中不乏珍贵品种,收录了四大名旦唯一合唱的老唱片《四五花洞》。
据2018年9月该图书馆官网信息显示,首都图书馆采取借阅合一、开放式、自助式、智能化的服务方式,为读者提供125余万册(件)开架文献的免费借阅,开通了世界数字图书馆、24小时自助图书馆、RFID自助借还系统、掌上图书馆等现代化服务。
2018年9月该图书馆官网信息显示,首都图书馆收藏有古籍近50万册(件),其中善本5200余种,67000余册。首都图书馆特甄选馆藏珍善本古籍加以数字化,并辅以详细书目数据建成《馆藏古籍珍善本图像数据库》,数据库所收古籍,均为入选《国家珍贵古籍名录》的珍贵古籍和馆藏特色文献。148种珍贵古籍入选前五批《国家珍贵古籍名录》,包括《阿毗达摩顺正理论》、《毗庐大藏》、《大方广佛华严经疏》、《摩诃般若波罗密经》、《古史》60卷、《晦庵先生朱文公行状》2卷、《资治通鉴》294卷、《通鉴释文辨误》12卷、《通鉴总类》20卷、《唐律疏议》30卷、《纂例》12卷等珍贵古籍。
国家图书馆成立于1990年9月9日。
中国国家图书馆前身是筹建于1909年9月9日的京师图书馆,1931年,文津街馆舍落成(现为国家图书馆古籍馆);新中国成立后,更名为北京图书馆。1987年新馆落成,1998年12月12日经国务院批准,北京图书馆更名为国家图书馆,对外称中国国家图书馆。
国家图书馆目前有三处馆舍,分别是白石桥总馆南区、总馆北区以及文津街古籍馆。设有各具特色的阅览室46个,其中开架阅览室23个,包括日报、古籍、音视频和儿童读物等多种多样的类别。
请问北京有没有可以自己带书进去看的图书馆?
本文2023-10-26 21:35:31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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