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百越是指哪里?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5浏览:1收藏

古代百越是指哪里?,第1张

百越,是指古代中国南方沿海一带古越族人分布的地区。据《汉书·地理志》记载,百越的分布“自交趾至会稽七八千里,百越杂处,各有种姓”。

也就是从今江苏南部沿着东南沿海的上海、浙江、福建、广东、海南、广西及越南北部这一长达七八千里的半月圈内,是古越族人最集中的分布地区;局部零散分布还包括湖南、江西及安徽等地。

“百越”之名最早见于战国时期的文献《吕氏春秋·恃君览》,《汉书·地理志》颜师古注引臣瓒曰: “自交趾至会稽,七八千里,百越杂处,各有种姓。”先后著录于记载的有于越、句吴、扬越、瓯越、东越、闽越、南越、骆越、西呕(瓯)、夷越、夔越、山越等。

扩展资料:

在西汉的时候南方少数民族大略可划为两部分,“百越”和“西南夷”。 西南夷指的就是今天贵州、云南、四川南部以及甘肃南部一带的少数民族地区。

比如贵州境内的夜郎,就在遵义、桐梓一带;比如邛都,便是今天的四川西昌市;再比如说滇、巂,就在今天的云南境内;然后还有白马夷,也就是氐族,在今天的甘肃境内。

《汉书·地理志》注引臣瓒曰:“自交趾至会稽七八千里,百越杂处,各有种姓。”史书记载越族是我们华夏民族之一。

关于越族的起源主要有两种说法,第一种是《史记·五帝本纪》中记载: “帝颛顼高阳者,黄帝之孙而昌意之子也。静渊以有谋,疏通而知事。养材以任地,载时以象天,依鬼神以制义,治气以教化,絜诚以祭祀。

北至于幽陵,南至于交趾,西至于流沙,东至于蟠木。动静之物,大小之神,日月所照,莫不砥属。”

另一种说法也是《史记》和《汉书》中都有记载的,就拿《史记·越王勾践世家》中的记载来说: “越王勾践,其先禹之苗裔,而夏后帝少康之庶子也。封于会稽,以奉守禹之祀。文身断发,披草莱尔邑焉。后二十余世,至于允常。” 

也就是说,越王勾践是大禹的后裔,夏朝少康帝的庶子。

-百越

中国古代讲粤语是南越国。

南越国,亦称南粤国(粤拼:Naam4-jyut6-gwok3),是位于中国岭南地区的一个政权。秦末(公元前207年),南海郡尉赵佗乘秦亡之际,封关、绝道;三年后,兼并岭南的桂林郡、象郡。

于公元前204年正式建立南越国,自号“南越武王”,国都定于番禺。南越国全盛时疆域包括当今中国广东、广西(大部分地区)、福建(一小部分地区)、海南、香港、澳门和越南(北部、中部的大部分地区)。南越国是汉朝藩属国。

扩展资料:

“粤语”之名,来源于中国古代岭南地区的“南越”(《汉书》作“南粤”)。

“越”是一个泛称,古代“越”和“粤”是通假字,在先秦古籍中,对于长江中下游以南地区的部族,常统称为“越”,文献上称之为百越、百粤、诸越,包括“吴越”(苏南、浙北一带)、“闽越”(福建一带)、“扬越”(长江中下游、江淮之间)等。

隋唐以后“越”、“粤”两个字的含义开始有所区别,前者多用于江浙吴语地区,后者多用于岭南两广,长期作为岭南地区的统称。粤语,两广民间俗称“白话”,海内外称为“广东话”、“广府话”等,在美洲华埠则被称为“唐话”。

而“广府话”、“省城话”这两个名称则专门指旧广州府地区(今广州及周边南番顺地区);广府话狭义(原本)指广州府话,广义指粤语(文化泛指)。

-粤语

道白非真白,言红不若红。请君红白外,别眼看天工。

你也许猜到了,宋代诗人杨万里的这首类似谜语的五绝诗,咏的是杏花。杏为蔷薇科落叶乔木,原产于我国,已有两三千年的栽培历史了。在先秦古籍《管子》中,就有“五沃之土,其木宜杏”的记载。杏早春开花,花有单瓣和复瓣两种,花蕾纯红,开时呈粉色,落时则变成白色。杏树在未出叶时即开花,花繁似锦,娇艳无比,暖香宜人,被誉为“活色生香第一流”,“一树春风属杏花”,很得文人青睐,历代咏杏花的诗词连篇累牍,佳作迭出。

杏花初春即开,盛时春色正浓,诗人也每从此处下笔。“春色方盈野,枝枝绽翠英。依稀映村坞,烂漫开山城。”这是南北朝诗人庾信的《杏花诗》诗句。春色刚刚染上原野,一树树的杏花就活泼泼地开了起来,映红了村寨,烂漫了山城。“谁道梅花早,残年岂是春。何如艳风日,独自占芳辰。”欧阳修的《和梅圣俞杏花》诗,巧妙地从梅花开得虽早,但却在残冬时节立意,说明唯有杏花才独领了早春的风流。

杏花开得较早,又娇艳喜人,加之人工栽培的杏树成园成林,每当杏树开花时节,便会引来大量游人观赏。曲江是唐代都城长安的著名风景区,曲江头的名刹慈恩寺辟有十亩杏园。早春时,园中的万树杏花齐放,每日里前来观花的游人摩肩接踵,络绎不绝,诗人也对此竞相吟咏,好几位唐代诗人就都写有《曲江亭望慈恩寺杏园花发》的同题五言诗。“十亩开金地,千林发杏花。映云犹误雪,煦日欲成霞。”“异香飘九陌,丽色映千门。”陈翥和曹著的诗,分别从不同的角度,尽写杏花盛开时花香四溢,映云蔽日,如雪似霞的壮观场面。

江头数顷杏花开,车马争先尽此来。欲待无人连夜看,黄昏树树满尘埃。

姚合的《杏园》诗,写诗人因白天游人的车马拥路塞途不便观赏,晚上去时却只见树树尘埃,花时已过的懊恼心情,从一个侧面,描写了唐代长安城万人争观杏花的盛况。

杏花开时既报春讯,又悦人眼目,杏子熟了还是味美可口的鲜果,因此人们多愿把它栽植在园中,诗人也多以杏花出墙来描绘春意盎然的动人景色。“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宋代诗人叶绍翁这首脍炙人口的《游园不值》诗,其末句最为人们称道,其实他是本于陆游《马上作》中的“杨柳不遮春色断,一枝红杏出墙头”,而陆诗也是借用唐代人吴融《途中见杏花》中“一枝红杏出墙头,墙外行人正独愁”的成句。但叶诗景中含情,情中寓理,一个“关”字,一个“出”字,一个“满园”,一个“一枝”,就将春天的美丽动人和勃勃生机展现在人们面前。人们只注重叹赏诗人观察事物的细致入微和遣词造句的精炼生动,而不问出处,此句也成了后来诗人屡写不烦的意境。如金代诗人元好问《杏花杂诗》:“杏花墙外一枝横”,清代人伊朝栋《东城看杏花》:“几簇江头初破萼,一枝墙外半含英”,现代画家张大千《杏花》:“此是谁家好庭院,粉墙红杏一枝开”。

北宋人宋祁曾官工部尚书,其留传下来的诗词佳作并不多,却凭《玉楼春》词中的“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两句,被世人称道,当时即赢得“红杏枝头春意闹尚书”的美称。仅一个“闹”字,便将春光的明媚灿烂描绘得生动活泼,淋漓尽致。此句也颇得近代大学者王国维的赞赏,他在《人间词话》中说:“着一‘闹’字,而境界全出。”仅凭此一联,就使宋祁的诗名传于后世。这样的事情,在中国数千年文学史上虽不是绝无仅有,却也比较少见。

眼下又到了杏花春雨天,不由得忆起每到春耕时节,家乡的北山上便会活泼泼地开遍一片片粉红色的杏花,似云霞落地,把初春的山野点缀得如诗如画。一些在田间耕作的村妇村姑,顾不得一天的劳累,在收工时也忘不了小心翼翼地折上两枝杏花带回家里,斜插在瓶中,刹时便香气四溢,满屋生春。只是这样的情景,已有30多年未见了。不知家乡的杏花,是否还像从前那样灿烂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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