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在中国古代的定位是啥?西医叫癌症,中医叫什么?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5浏览:1收藏

癌症在中国古代的定位是啥?西医叫癌症,中医叫什么?,第1张

我想说点自已的认识我在高中的时候也有想当中医的梦想,因为那时我多病找的都是中医,每次都是开了很多中药,用砂锅煎得沸腾而后分二次服用,以后慢慢地爱上了这种味道,差点成了药隐,此后病好了,多少年再未看医生,不过我得的是一般的普通病,与此病无关我只想把这一话题引入到问答首先现代的医生都知道癌症的本质是由于癌细胞无限增殖而破坏了正常的细胞组织,但古人并没有这种深刻的认识。古人对癌症的刻画,只能是基于病症的表象,而不是它的机理对于癌症这种疾病古人称之为喦这个字的意思就是岩石,如同山峰的形状那样像山石一样坚硬的意思。这是由于古人发现得了癌症的人都会产生肿瘤,都会鼓起来所以就用这个字来描述例如古人在描述妇女因患乳腺癌而凸起肿瘤时,就这么解释道高突如喦顶烂深如喦壑。

明万历年间陈功实医生编写了外科正宗一书,其中描述了若干种癌症。其乳痈一章中专门描写了乳腺癌,称为乳岩。他描述了乳岩的特征并指出早期乳腺癌需要通过艾灸在皮肤起泡,挑破泡后用冰蛳散条捅进去杀死癌细胞而他收录的病例中,乳岩为四大必死遇到了就辞不治。普通大众所说的癌症是指西医学上的癌和肉瘤及少数恶性肿瘤,它们都是恶性肿瘤不过起源不同癌起源于上皮组织,肉瘤起源于间叶组织但有少数恶性肿瘤不按上述原则命名,如肾母细胞瘤恶性畸胎瘤等。

但在中医中对恶性肿瘤也有记载,殷商时代甲骨文中就有瘤字出现之后周礼中又出现肿疡至宋代卫济宝书中首先有癌这个叫法,但这些都基本是指肿瘤中医认为人体长出了异物,不外是痰积瘀血气滞湿毒等但是病人的自身状态却是千差万别,虽然同样的异物但是人的状态不同,自然所用的药物也不同许多中医治癌都是个案报道,有些人便提出质疑既然治好了癌症为什么不申请诺贝尔奖,不把方法推广开来这就是站在了西医的角度看中医,癌症在西医严重就是一类疾病这一类疾病就要用相似的方法治疗。

而中医认为证相同用药材相似这个病人是痰瘀阻滞,另一个病人却是气血不足这个治疗怎么可能相通,又怎么推广推广的只有让大家认识疾病背后的本质一个病症中西医可能有不同的称谓,但生病的人是同一个只是中西医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待同一个问题不同视角下也就有了不同的认知肿块是癌症常见的表现,肿块的出现中西医都不可能装作看不见长在不同的地方,中医有不同的名称如甲状腺部位的中医称之为瘿岩,当然瘿病中也包含了部分甲状腺癌症中医又有块积聚症瘕痼瘤等,有些就是癌但两者不可等同。

癌症是西医的说法,西医正确的称呼为近代医学,癌这个字虽然出自我们汉语,但是从医医翻译后使用的一个总称,癌症其实并不是现在才有,在古代其实也存在癌,只是古代的这些疾病的称呼并不是叫做癌,而是有其他自己的称呼,癌其实是现代人对这各种恶性肿瘤的总称,古代中医对癌症的称呼比较细致化,可以说没有现在癌症的统称。

癌症分为很多种,但是现在的人看来,不管是多少种,只要是这种治不好的重病,绝大多数都被规划到癌症的范围里面,虽然说不是全部这样,但是大多数的确是这样的,癌症是基本上宣布死刑没办法治愈的,只有少数一些人运气好治愈了,但是这种治愈特殊性太强,很难真正的去复制,从古代到现在,癌症就一直没有获得太过突出的治疗方法。

那么中国古代怎么称呼这些癌症呢,其实在《内经》中就有这方面的记载,肠覃,石瘕,隔中,这些都是癌症的一些记载,《诸病源候论》的症瘕,石疽,石痈,和后事说的,失荣,石疔,肾岩,乳岩等,这些基本上都是属于胃肠、子宫、肝、姨等身体器官和组织上面的肿瘤疾病。

宋代的《卫济宝书》中有这样的描述,这些描述把形成的病因说得一清二楚,描述为外感六*(风,寒,暑,湿,燥,火),七情内伤(喜,怒,忧,思,悲,恐,惊),饮食劳倦等引起的阴阳失衡,脏腑失调,产生气滞,痰饮,血瘀等,留滞于人体,形成积、留(瘤)、岩。

其实古代的中国医学早就有了一定的解剖能力,解剖并不是西医独有,我们中医其实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有这方面的做法,只是我们后人不知道,而且西医成为了主流,开刀解剖就被当做西医独有首创,其实办法如此,在过去曾经历史上有不少中医解剖的行为,而癌症肿瘤的认知就是通过触摸和解剖获得的知识了解,中国中医的(岩)和(石),其实就是很形象的把肿瘤描述出来,意思就是这个病很顽固,像石头一样坚硬很难治愈,作为对癌症的一种形象比喻。

针灸和草药为主,看手相呀,望闻问切呀,一般还没有发现癌症就死了。

在古代,癌症被称为“岩”。目前福建龙岩一代和广东梅县以及台湾的客家人的方言中依然将癌症称为“岩”。

恶性肿瘤在中医学里叫做“癌”。这是由于到恶性肿瘤质地坚硬,部位固定,表面凹凸不平,好象岩石一样,所以称为“岩”。而在古时候“晶”字的上半部是一个品字,下半部是一个山字,它同岩石的岩字是通用的。“晶”字加上病字偏旁就成“癌”字了。

另外,西周的时候就有“肿”这个字眼来形容肿瘤,只是古代人分不清肿瘤有良性与恶性的,当时有专门治疗肿瘤的郎中,能够治疗肿瘤的郎中不多,相当于现在的专家门诊,古代穷人大部分看不起病,尤其是得肿瘤的穷人,即便得了癌症只有活活等死,富家的人可以通过中药辨证治疗来延缓生命。当然由于古人寿命短,很多癌症患者在发现得病之前就已经寿终正寝也是很有可能的。

中医对癌症早有一定的认识,如两千多年前《灵枢·痈疽篇》所述石疽,大体与骨癌相似。通过辨证施治,中医是可已完全治愈癌症的。癌症的病因主要是禀赋不足,正气虚弱,劳倦内伤,邪毒入侵等。

1气滞

2血瘀

3湿聚

4痰结

5邪毒入侵

治疗原则:以扶正为主,祛邪为辅,辨证施治。

很多人提到古代平均寿命低,没患癌的机会。但平均寿命低不代表寿命低,平均寿命低那可能是因为婴幼儿容易夭折。

是因为气血不畅通,中医理论不能深入观察(没有仪器,仪器是现代医学),不能早期发现(癌症早期无症状,胜过所有中医理论),由于认识肤浅,满足了癌症的正确分类,不能合理解释癌症发展的各个阶段。

长期以来,FOI治疗方案多从消除肿瘤的角度出发,存在一定的局限性;近年来,我国逐渐重视对中西医抗癌治疗各自特点的研究,采用中西医结合的治疗方法(主要包括:1中西医结合;2中药联合化疗;3中医药结合放疗等),充分发挥中医药的优势(包括中医药的一般观念、辨证论治、扶正祛邪、减毒增效等),并显著提高癌症的治愈效果。

从中医学的角度看,中医认为癌症是由于长期缺乏健康的气、滞气、调情凝血、血瘀所致,预防癌症包括不留尿、戒烟、多饮蔬菜、饮食等,限制高脂肪饮食等。一般临床治疗包括外科治疗、放射治疗和中医药治疗。对于肿瘤的病因,中医认为也是由于过度的精神压力和抑郁,或外来病原体(即。外邪),以及机体的衰老和饮食、日常生活的影响,导致气血在体内停滞,最终诱发肿瘤。

有的肿瘤患者口渴烦热,讨厌热,喜欢吃新鲜的食物,而且持续高烧或低烧。这是虚热或标热,不能作为辨证用药的唯一依据,这类虚热源是在真寒中。冷冻主要是收集和引入,以抑制气体机器。气机兴衰受阻,郁闷化热,此时用寒药清热犹如雪上加霜,你将犯下残废与现实的魔戒。脉诊只会告诉你气血的升降和各种脏器的功能,而对于恶性肿瘤这样严重的疾病,可以通过脉诊和观察其他方面来判断。中医讲究辨证论治。如果说西医是医院的声誉,中医则是医生的声誉。

  中国古代,大概也是有肝癌的。当然,还没有从出土的尸体中发现过肝癌。    从中医古籍中,可以发现一些类似有癌征候的描述。在中医最早的一些书籍中,描述一种叫“息贲”的病,它的征候是:“在右胁下,覆大如杯”。还有一处叫“肥气”的病,也是“在胁下,若覆杯”。很可能都是描写肝区的肿块。    至于肝癌常见的其他症状,像黄疸、腹水,中医书中也早有描述。黄疸都归于“黄疸门”中,腹水则称为鼓胀。    中医历代的书籍中,还有一些医案,也很像肝癌。大约在元代,十三世纪时,有一位名医叫罗天益,他治疗过一位病人。“病积”,也就是有腹部肿块的意思。症候是“脐左连胁如覆杯”,有一个较大的腹块。“腹胀如鼓,有青络脉,喘不能卧”,指出腹水很多,已经不能睡平,腹壁可见明显的静脉。“自利完谷”,腹泻得厉害。“日晡潮热、夜有盗汗”,很像肿瘤热。肝癌的肿瘤热,常见的就是下午发热,夜间大汗出。    再举一个例子。清代雍正、乾隆时一位医生,叫陈士铎,他记载了一个病例。病情是“胁痛之极,手按痛处不可忍”,还有“两胁胀满”、“发寒、发热”。他称这种病叫“肝痛”,认为是“肝叶生疮”。当然,都没有病理,那时候也不会有。事实上,原发性肝癌没有经过探查而要有病理证实,还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后的事。尽管没有病理,但症候是像的。更重要的是,治疗这类病的一些原则,确实还在目前的临床上应用。    上面所举罗天益的一个例子,就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治疗原则,叫做“养正积自除”。这是在金元时代,他们那个学派所提出的一个观点和治则。    多数肝癌病人,确实就是“虚中有积”。也就是身体脏器虚损,而又有“积”――癌肿。癌病人的虚,在其初起和中晚期,以脾虚为主。因此健脾治疗,在肝癌是至关重要的。因为脾虚,所以有胃口不好、消化不良、腹泻便溏。脾虚会引起“气滞”,而有腹胀、胁痛等。脾虚气滞又会引起“湿”、“热”,而有肿瘤热、黄疸之类。也会有“血瘀”,而有肝区疼痛,手不可按的情况,已是相当后期了。治疗就是根据这些病机变化。以健脾为主,同时再配合理气,或者化湿、清热等药物

传统中医并无肝癌的病名,但有类似的记载。原发性肝癌属于中医学的“积聚”、“症瘕”、“黄疸”、“鼓胀”、“胁痛”等范畴。古医书又有“肥气”“痞气”“积气”之称。

  中医认为,肝脏属木,脾脏属土,分居两胁下,肝为将军之官,主疏泄,主藏血。肝癌是由于七情内伤、饮食劳倦,或邪毒内侵等,致脏腑气血亏虚,脾虚不运,气滞、血瘀、湿热、痰毒等互结于肝所致。肝癌病位于在肝,病机与脾密切相关,随病程进展影响胆、胃、肾等脏腑功能。

  早期大约1年半时间无明显临床症状与体征,近年来用甲胎蛋白普查可发现无症状的早期肝癌。晚期的症状表现为:

  1、消化道症状:这一肝癌的症状往往伴随着肝癌患者的整个病程,一般会呈现消化不良、食欲下落、恶心、恶心、腹胀等多种症状,易被误以为慢性肠炎,因此我们要实时进行肝癌的检查,防备误诊的呈现。

  2、消瘦乏力:晚期肝癌的症状另有消瘦乏力,能够因为消化功用杂乱、营养吸取停滞致使能量不付,严峻时呈现恶病质,影响康健;下肢水肿也是肝癌的晚期症状之一。

  3、恶性腔积液:恶性腔积液是重要的和恶性肿瘤疾病,症状发生肝癌晚期恶性腔积液,如果处理不当,会导致迅速恶化并导致死亡,所以患者们要注意定期进行肝癌的检查,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4胸腔转移:肝癌晚期症状中会发现胸腔转移的症状,胸腔转移以右侧多见,可有局部压痛或神经受压症状,可有胸腔积液征。同时,伴随这一肝癌症状的还有骨骼或脊柱转移,颅内转移癌可有神经定位体征。这些转移症状都会在肝癌晚期表现出相应的症状。

  5、呼吸障碍:肝癌晚期症状中的呼吸困难往往是因为肺转移造成的,严重的呼吸困难,易引起恐惧,如果不及时处理容易造成的突然死亡。

  6、肝昏迷的:在肝癌晚期症状中,人们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肝昏迷症状。肝癌在治疗过程中会有胃肠道出血,继发感染,大量的利尿剂、电解质不平衡,往往会引起的肝昏迷,因此在肝癌应特别注意。

当前肿瘤的发病率不断上升,从少见病衍变为多发病、常见病,成为健康的首要杀手,中医药治疗肿瘤,从单一的扶正补虚、姑息治疗,甘当配角,进展到全方位对应,在多个方面发挥了独特的优势,彰显了自身的价值。笔者现就实践中的感悟,提出若干理念问题,以供研讨。

 「癌毒」是癌病的特异性致病因子

基于临床审证求因所获得的感性认识,中医界治癌普遍应用抗癌祛毒治则的客观反证,提示「癌毒」是导致癌病的一类特异性致病因子。它是在脏腑功能失调、气血郁滞的基础上,受内外多种因素诱导而生成,与相关非特异性病理因素杂合而为病,毒必附邪,邪盛生毒,毒因邪而异性,邪因毒而鸱张,以痰瘀为依附而成形,耗精血自养而增生,随体质、病邪、病位而从化,表现证类多端,终至邪毒损正,因病致虚,癌毒与痰瘀互为搏结而凝聚,在至虚之处留着而滋生,与相关脏腑亲和而增长、复发、转移。从而为应用解毒、攻毒等法治癌提供了理论依据。但不能误解为据此可以从实验中找到「癌毒」的病理实质。

 病始于无形之气,继成为有形之质

从肿瘤的发生发展过程来看,多是在脏腑气机逆乱,郁而不伸的基础上,气不布津而痰凝,气结血阻而成瘀,与多种病理因素杂合而异性,与癌毒互为郁酿搏结而为病。从功能失调进而病及形质,从无形之毒结为有形之物,伤及脏腑,甚则互为传变,耗损气血阴津,因实致虚,难以逆转。

据此,若能治以理气解郁为基础,「发于机先」,似可起到超早期治疗的作用,消灭于萌芽状态,起到治其未生、未成的目的。

 痰瘀郁毒是肿瘤的基础病机病证

基于「癌毒」为病,多起于气机郁滞,以致津凝为痰,血结为瘀,郁毒与痰瘀互相搏结成形的病理观,结合临床感悟,可认为「痰瘀郁毒」是肿瘤病的主要核心病机病证,具有辨证的普遍意义,而化痰消瘀是治疗肿瘤的重要大法。据此可以针对多种病理因素的因果衍变转化而组方,随其所在脏腑病位的病理特性而配药,邪盛正虚者可视脏腑阴阳气血之虚损而扶正补虚,消中有补,补中有消,主次轻重因人而施。一般而言,肿瘤既成之后,最易伤阴耗气,故多以气阴、气血之虚为主,治疗以益气养阴为多。

 瘤体是整体病变的局部征象

临证可见,有的患者查见某项肿瘤标记物明显增高,且持续异常,或已经出现转移性癌,而遍找原发病灶仍然不明者,据此可以认为瘤体的形成,当是整体病变的结果,是整体病变的局部表现,临证应从整体状况来看局部病变,做到有机的统一,注意审察患者的个体特异性,衡量治人、治瘤、治证的主次轻重,先后缓急,避免只看瘤体,不顾整体的片面性。这样才能发挥整体观念,辨证论治的优势。凸显中医治瘤的理念特色,走自主探索之路。

 辨证与辨病当互补

从肿瘤的中医辨病而言,古来即已有之,如乳巖、肠覃、石瘕、症积、石瘿等都是针对不同病位及病理性质所提出的病名,是与西医病名对应结合的基础,应予挖掘整理,以供临床双重诊断及科学研究之用;辨证则是中医的理论特色、临床优势,个体化治疗的基础,缓解患者主要痛苦的手段,应用现代辨病诊断知识,可以测知病情的演变发展转归,但不能指导中医的辨证论治,为此必须辨病辨证双轨并行,特别是对辨病诊断疑似难定,原发病灶遍查难明,不能冒然采用化疗放疗者,更需有赖于辨证治疗,由此可知,辨病与辨证理当互补,主次则当因病因证因人而异。

 把握邪正的消长变化

肿瘤的发生、发展、预后,始终决定于邪正的消长盛衰、动态变化,这是基于整体观点,「司外揣内」所获得的综合印象,如与微观辨证相结合,更有临床实用价值,可为制定分期治疗规则,提供具有中医特色的思路和依据,并落实到临床应用上。《医宗必读》积聚篇所提初中末分治三原则,对肿瘤的分期治疗,就具有普遍指导意义,他说:「初者,病邪初起,正气尚强,邪气尚浅,则任受攻;中者,受病渐久,邪气较深,正气较弱,任受且攻且补;末者,病魔经久,邪气侵凌,正气消残,则任受补」。概言之,初期邪不盛,正未虚,当予攻消,中期邪渐盛,正日虚,当消补兼施,末期正虚明显,邪积已深,则当补中寓消,养正除积。

特别要把握攻邪与扶正的辨证关系,理解攻邪亦是扶正,邪去则正安,但当衰其大半而止,忌过度攻伐伤正,扶正在于祛邪,正盛则邪却,但忌纯补滋邪、姑息养奸,要审时度势,权衡攻补的主次先后。病之初起正虚不著,或邪毒鸱张,当以祛邪为主,采取积极主动的策略;而年老体衰,病情深重,不任攻伐者,则当以扶正为主,采取防御性的姑息疗法,缓解痛苦,延长其生存期。

 解毒与攻毒要因证因人而异

当前中医临床应用祛毒类药治癌已为人所共识,客观反证了癌毒学说的实用性,但对解毒与攻毒的认识和应用倾向上还各有侧重。如能因证施治,有主有次,联合互补,将更有利于个体化的治疗。

具体言之,解毒当求因,辨清毒的病理性质,分别采用不同的治法。如清热解毒,化痰解毒,化瘀解毒等。一般而言,临床采用清热解毒法者尤多,提示肿瘤的病理特点,以热毒为多,即使起于寒毒,亦多从火化,而解毒药与攻毒类药的合用,可能具有拮抗制约中和等效应。

至于攻毒则是立足于「以毒攻毒」,取毒药以攻邪,既有植物药或已经提取为化疗药的喜树碱、长春花碱、红豆杉等,还有动物药如斑蝥、蟾皮(衣),矿物类药如雄黄、硇砂,以至砒制剂等。

临证对毒药的使用,应把握其两重性,既不应因噎废食,也不应孟浪太过,要区别是大毒、常毒、小毒,控制在安全用量范围之内,「无使过之,伤其正也」了解个体对药物的耐受性、敏感性、有无蓄积作用。重视药物的配伍作用,力求既能减毒又能增效。

特别是虫类药其性剽悍,善于走窜入络,搜剔逐邪,有祛瘀消坚、化痰散结、通络止痛之功,可引药力直达病所搜毒、剔毒、散毒,而增强疗效。但虫类药功用同中有异,应予辨证选择。另一方面,虫类药毕竟有毒者多,必须严谨对待,「衰其大半而止」,或间歇性使用,慎防伤肝损肾。

如炮山甲、土鳖虫长于活血祛瘀消坚,全蝎、蜈蚣长于搜风止痉、通络止痛,僵蚕长于祛风痰而散结,蜂房祛风毒而消肿,地龙清络热,蟾皮拔毒消恶疮,蜣螂破瘀通结等。

对正虚为主,脾胃虚败者慎用,必要时与扶正药配比合用。

 从肿瘤所在病位求病理的特性

由于脏腑生理功能各有所主,因而病证表现也有不同,病理因素的主要特性,亦随之而异,为此必须审证定位求机,才能指引临床治疗,如颈以上的头面部病变以风火上攻,热毒壅结所致者多,颅脑肿瘤常以风火痰瘀,上蒙清阳为主,肺部肿瘤则多以痰瘀郁热为先,食道、胃部肿瘤以痰气瘀阻为始,甲状腺病变多属火郁痰瘀,肝胆病变主在湿热瘀毒为患,肠道病变主要为湿浊瘀滞,肾、膀胱病变主在湿热浊瘀等。在此基础上,再察不同病期的脉症,识其兼夹,从整体辨其气血阴阳的亏虚,进行立法组方。特别在选药问题上,要根据药物的归经理念,同中求异,加强对主病脏腑治疗的针对性,达到进一步的优化。如清热解毒类药山豆根苦寒入肺胃,长于治喉癌;漏芦苦寒入胃,善治乳癌;泽漆苦寒入肺,主治肺癌、淋巴癌(肉瘤);天葵子甘微苦寒入肝肾,可用于肝癌、乳癌、肾癌、膀胱癌;夏枯草苦辛寒入肝,适用于淋巴癌、甲状腺肿瘤等。

 复法大方是治肿瘤的基本对策

目前在中医内科领域,因疑难杂病而就诊者与日俱增,显示「礼失而求诸野」的趋势,其中尤以肿瘤为难治病之典型病种,表现为病因的特异性,多种病理因素的复合性,多脏同病,多证交错,虚实夹杂,因果互动,病势复杂多变,因而必须采用复法大方,才能对应这种复杂的病情,多环节、多途径增效,达到综合治疗的最佳目的。

复法大方渊源于「七方」中的复方、大方,两者既有相关性,但又没有必然性,如中药之「异类相使」的配伍,虽是复法,并非大方,但复法组成的大方概率又比较高,治法一般有3~4种,组方用药一般在15味以上至30味左右。

在应用复法大方时,既可按法组方、选药,顺序列队,也可选择一、二个大方为基础,复入小方处理多个环节,选择经验药对增效。但必须做到组合有序,主辅分明,选药应各有所属,或一药可兼数功者,组合好药物之间相须、相使、相畏、相恶的关系,避免降低或丧失原有药效,切忌方不合法,药不对证,主次不清,杂乱无章。

另一方面必须理解,复法大方虽是治疗肿瘤的基本策略,但又不可一概而论,有时还当根据个体病情,有针对性的处理某个重点问题,特别是要把握急则治标的理念,缓其所苦,顿挫病势。

 标急从权,对症施治,可缓其所苦

整体观念,辨证辨病相结合是优选肿瘤用药的理论基础,辨证用药能适应个体的病情,辨病用药是采用抗癌通用性药物的依据,并应与辨证用药融为一体,辨症用药有助于缓解主要痛苦,病位归经用药,可以加强其针对性与脏腑的亲和度,辨病理因素用药可以把握其病机特性,经验用药可以彰显不同学派的特长。

此外,对专方、专药的选用,则应从有毒、无毒、毒性大小,中医药理论所主病证,加以衡量取舍。

在治疗全过程中,要时刻注意顾护脾胃,运脾健胃,调畅腑气,才能确保气血生化有源。切忌过度治疗损正,伤脾败胃损中,特别对化放疗后,脾胃功能严重伤害者尤当重视。即使补益扶正,亦应防滋瘤助长,要做到攻不损正,补不助邪,以知为度。

肿瘤后期,邪盛正虚,逾益明显,随其病位的不同,变症多端,甚至成为临床突出的痛苦,以致生存质量下降,特别是放化疗后所导致的毒副作用,每多难以忍受,耗伤气血,伤脾败胃,尤为严重。而中医药的对应治疗,每

中医治疗恶性肿瘤的大法,不外驱邪与扶正两端。驱邪,针对其气滞血瘀、痰浊凝滞、热毒壅结等邪实亢盛的病机,采用破血逐瘀、祛痰导滞、清热解毒以及以毒攻毒的治法;扶正,针对其脏腑虚弱、气血亏虚、阴阳失和等正气虚损的征象,采用补益脏腑、益气养血、养阴生津以及滋阴温阳的方药。沈师认为,中医治疗恶性肿瘤,在辨证基础上当以扶助正气为治疗大法。首先开胃纳食,胃气为本,以正气血生化之源;待胃开纳可,从肾论治,以固正气在下之本;而痰瘀热毒之邪,其祛则以不伤正气为准,最忌苦寒攻破、以毒攻毒。

1首先开胃,以正气血生化之源

(1)芳香开胃法: 苔腻纳呆,属于湿阻中焦,宜芳香开胃,投温胆汤、保和丸化裁。如案胃癌案②、胶质瘤案①,是先用温胆汤开胃,后以继以杞菊地黄汤补肾扶正。

用温胆汤开胃化苔,需知沈师常用的序贯五步法,及一味丹参、痰瘀同治,一味生芪、益气托毒两法。所谓序贯祛痰五步法,第一步是加生苡仁10g、车前草30g、白花蛇舌草30g利尿,全瓜蒌30g、白菊花10g、当归15g等润肠,分利两便,给痰出路。

如食道癌案①脾胃失和证,利尿用茵陈、泽泻、生苡仁、白花蛇舌草,润肠用全瓜蒌、莱菔子;肾癌案①痰湿下注证,桑白皮、生苡仁、车前草、丹参,宣上、渗下,排除痰湿毒之,而合为“开鬼门,洁净府”、“平治于权衡,去宛陈莝”(《素问·汤液醪醴论》)之剂。投之腻苔不退,可以“三竹”换用:便干热盛改用天竺黄,痰多咳促改用竹沥水,如胃癌案②痰瘀互结证,这是第二步。不效再加茵陈15g后下、泽泻10g,以增利湿祛痰之功,这是第三步。或本就苔腻,亦可直接加入。再不效,加入散结的海藻15g、昆布15g,这是第四步。腻苔依然不退,最后可加软坚的生龙骨30g、生牡蛎30g、海蛤壳30g,食道癌案①脾胃失和证、胃癌案②痰瘀互结证、肝癌案①肝郁痰聚证等。见腻苔先退腻祛痰,是临证取效之道。

痰瘀多互结,祛痰不忘化瘀,加一味丹参,即成痰瘀同治、以祛痰为主之剂,如肾癌案①痰湿下注证;痰阻气伤,一味生芪,既可益气以祛痰,又可扶正以托毒,如胆囊癌案①痰毒中阻证。

(2)健脾开胃法: 苔薄纳呆,为脾不健运,宜健脾开胃,投香砂六君子汤化裁。如胃癌案①,用香砂六君子汤健脾开胃后,以继以杞菊地黄汤扶正固本;而胆囊癌案②,初用异功散健脾,待胃开用杞菊地黄汤固本防复。

(3)养阴开胃法: 无苔或少苔纳呆,系胃不阴不足,宜养阴开胃,投养胃汤或增液汤化裁。如案鼻咽癌案①,投增液汤开胃纳食,再用杞菊地黄汤合当归补血汤滋养肝肾。

2调肾为主,以复正气先天之根

待胃开纳可,苔薄不腻,或其本自苔薄纳可,可用杞菊地黄汤调补肾中阴阳。沈师认为,补虚之法,“健脾”不如“补肾”。健脾即调补气血,其弊有二:一是性温,易有热性炎上之虑,过量常服,致口干咽燥,甚则鼻衄躁烦;二者味腻,常有碍胃减纳之弊,过量常服,多致食纳下降,得不偿失。补肾则不同。补肾可调整肾中阴阳、水火,蒸化脾土之运,充养五脏六腑,比健脾更全面,而无补气养血之品炎上和碍胃的弊端。其于恶性肿瘤的治疗,一是补肾固元,恢复正气,可以提高机体免疫力;二是患者精神健旺,生活质量提高,可以增强战胜疾病的信心。

再如肝肾同源,加当归10g、白芍10g补肝血可以养肾阴;脾肾互根,用生芪15g、党参10g、仙鹤草10g补后天之本亦可充肾精生化之源,则是从气血阴阳互根互生中间接治疗。如治疗直肠癌案①脾肾两虚证,是用杞菊地黄汤与当归补血汤同用,合为先后两天之本互相化生之剂。

3汤半丸缓,以除复发之忧

(1)汤剂减半: 《素问·五常政大论》:“病有久新,方有大小,有毒无毒,故宜常制矣。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八;无毒治病,十去其九;谷肉果菜,食养以尽之,无使过之,伤其正也。” 治疗用药,应当中病即止,勿伤正气。患者病情平稳后,使用汤剂减半,从1日1剂改为2日1剂,晚服1次,早、午服杞菊地黄胶囊、正心泰胶囊,服用2 4周。

(2)丸药缓图: 恶性肿瘤受情绪、饮食、劳累等多种因素影响,容易复发,为此,防止复发十分重要。“丸药缓图”也是免于病情复发的重要措施。

一般有三种形式:一是以获效的方剂加为5倍药量,共研细末做成水丸或装入Ⅰ号胶囊,每次3g,每天2次,连服2 3个月。二是午餐、晚餐后服加味保和丸各3g,早晚各服杞菊地黄胶囊5粒(每粒04g),连服2 3个月。三是重新组成胶囊方。如加味犀黄丸(贵重药:麝香5g,牛黄5g,西洋参30g,三七粉(冲)60g,羚羊5g,海马粉10g,熊胆5g,冬虫夏草10g,灵芝30g;一般药:生芪60g,当归30g,生杜仲30g,桑寄生30g,云苓30g,生苡仁60g,仙鹤草30g,山药30g,丹参60g,焦三仙90g,生鸡内金90g,炙乳没各30g,炒白术30g,白花蛇舌草60g;酌加药:各病种的首选中药。贵重药单独研末,一般药和酌加药共研细末,同贵重药粉和匀,装入1号胶囊,(03g/粒),每天3次,每次10粒。

以上内容可以概括为三法两要。三法:一,患者纳差、苔腻,则先以温胆汤或保和丸祛痰湿、开胃气,待胃开纳可,继以杞菊地黄汤补肾,此为常法;二,患者纳差、苔不腻,则用香砂六君子汤健脾开胃,继用杞菊地黄汤补肾,此为变法;三,祛除痰瘀热毒邪气,则仅用白花蛇舌草、生苡仁、公英、野菊花、丹参等渗湿活血解毒而不伤正气之品,此为佐助之法。两要:一,治有先后,先祛实后补虚;二,祛邪不伤正,扶正不恋邪。这是先生治疗恶性肿瘤的创新思路,常收提高患者生活质量,延长生存时间之效。

注:文中所涉及到各类药方、验方、偏方等仅供专业中医人士参考学习,不能作为处方,请病友们勿盲目试用,平台与本人不承担由此产生的任何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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