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真的有鬼吗
历史上真的有鬼吗
历史上真的有鬼吗,从古至今民间就流传着不少关于鬼的传闻,很多人对于有鬼的事情都是半信半疑的状态。接下来我为大家收集了一些关于历史上真的有鬼吗的相关资料,大家一起来了解一下吧!
历史上真的有鬼吗1我觉得是这些人属于典型的“心里有鬼”,不是有那句话“ 心底无私天地宽 ”,我不敢说害怕鬼的人,心里都有事,应该说多数都有事,这些事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整天放在心里,非常地不舒服,又不能说出去,只能放在心里,有时候又以为别人已经知道了,这种状态就是我们常讲的“疑神疑鬼”,还有些像“患得患失”。
鬼有没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 :如果心胸坦荡荡,怕什么呢?相信有鬼,其实就是担心自己的秘密被发现,这种担心非常明显,我见过很多平时对父母不好的人,等到父母去世后,他们怕的不行,甚至连父母住过的房间都不敢进,而且他们大多都有“遇鬼”的经历,其实肯定是心里问题,是幻觉。
相信自己最重要 :如果大家仔细思考一下,任何事情如果不是自己认真努力过,那么他是没有机会做成的,所以无论是什么情况下,首先要相信自己,而不是外力,这个外力当然也包括不可见的“鬼神”。
相信有鬼的人通常不自信 :相信有鬼的人,还有一个特点,他们大多不太自信,对未来和未知的东西比较担忧,有恐惧心理,其实就是对自己能力的不认可,这样的人大多平时不爱学习和读书,当然也有读死书的人也会如此,他们对知识的理解有问题,就是那些没有学透彻的一伙人。
其实我们做事只要问心无愧,其它都不必太在意,努力做一个对社会,对他人有用的人,把自己的人生价值体现出来,这样坚持久了,你就不会在意是否有鬼了。
历史上真的有鬼吗2当《鬼吹灯》直到现在还与西域古国精绝联系在一起,讲述鬼故事时,就不得不承认中国神话传说中的“鬼国”的魔力所在。
鬼国,在我国古代的史籍中是有记载的。流鬼国,即在《新唐书》、《资治通鉴》、《通典》中均有记载。《新唐书·东夷传》:“流鬼国,去京师一万五千里。直黑水靺鞨(我国古代少数民族)东北。少海之北。三面阻海。”还说这个国家有一万人部队,居住地寒冷异常,人们渔猎为生,以皮毛为衣,爱养狗。公元640年,流鬼国国王遣使来朝,唐太宗还赐给使者骑都尉的官号。
《资治通鉴》与《新唐书》大致无异,《通典》的记载更为详细一些,即流鬼国“无相敬之礼、官僚之法。不识四时节序。有他盗入境,乃相呼召。弓长四尺余,箭与中国同,以骨石为镞。乐有歌舞。死解封树,哭之三年,无余服制。”
看来,这是一个真实存在的部落或者国家,与一些人喜爱的“鬼传说”并无实质性关联。关于唐代流鬼的地理位置,学术界历来争议不断,先后出现了鄂霍次克海西部地区说、堪察加半岛说、库页岛说、阿留申群岛说和阿拉斯加半岛说等五种说法。
《山海经》是神话味极其浓厚的一本古籍,但有很多人喜欢将它拿出来当历史研究。《海内北经》:“鬼国在贰负之尸北,为物人面而一目。一曰贰负神在其东,为物人而蛇身。”这里不但说出了一个“鬼国”而且还说出了一个“神国”,即是“鬼国”在“神国”(贰负神尸象)附近或者与其相信邻,“鬼国”的'人只长一只眼睛,“神国”的人是人面蛇身。
学者们给这个“鬼国”给出了好几个答案,一说为鬼世界阴间;一说为古国名,但不知在哪儿。还有一说即是古籍中的“鬼方”。《周易·既济》:“高宗伐鬼方,三年克之。”商帝武丁伐鬼方,有了三年时间将他们打跑了。鬼方是商周时居于我国西北方的少数民族,但它在哪里呢?说法也很多,有说在今陕北的,也有说在今山西的,还有说在今内蒙古河套地区的。大致方位即在历史上的朔方一带,即是首都长安的正北方。
本世纪以来,经中国、前苏联、蒙古的考古发掘及研究工作,证明鬼方在经历了华夏的多次打击后,迁到了南西伯利亚东起贝加尔湖西至巴尔喀什湖一带。看来,这是一个真实存在的部落,与一些人喜爱的“鬼传说”并无实质性关联。而《山海经》“为物人面而一目”的说法,却引出了我国北方少数民族有关“独目人”的传说。
据载,在图瓦人的史诗中,独目巨人被描绘成一位口中喷火、鼻孔冒浓烟、前额独目闪闪放光的异人;而在哈萨克人的神话中,它则是一个出现在荒野深山、力大无比、刀枪不入的钢铁之身……传说在这里丰富了历史,也引起了人们的关注。根据这些描述以及考古发现,学者们认为,“独目人”可能与我国古代的“塞种人”有关,其金刚不坏之身可能与出产黄金的阿尔泰山有关。一方面是阿尔泰山岩画里有独目人出现;一方面是新疆青河县曾经出土过两件的塞人种金器,一为金马,一金虎。金马飞翼高耸,体态优美;金虎怒目圆睁,动感十足。这分明是为神秘的“独目人”部族曾在阿尔泰地区找到了理论论据。
如此一说,“鬼国”并无鬼故事,但这并不意味着“神”的不存在。
昆仑山,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最重要的神山。《山海经》说西部之山皆出昆仑,昆仑山是海内最高的山。《山海经》提到的过几十座山,都以昆仑山雄踞为冠。昆仑山即是传说中的“天都”,其神话的主角是西王母。
据载,西王母声如豺,穿着豹皮,还长了一只老虎的尾巴,但这并不影响人们将她想像成世界上最漂亮的美女。《穆天子传》中说周穆王不远万里来到她居住的地方,与她相会,还产生了美好的爱情故事。另外,汉武帝、秦始皇也曾经与她“相会”。
唐代诗人曹唐还创作了一首《汉武帝于宫中宴西王母》,说是“武皇斋洁不胜欢”、“玉女清歌一夜阑”。甚至,有传说是张骞出使西域时也见到了西王母,西王母还告诉他罗布泊是黄河源头,与天上的银河是相连的,张骞还把这写进了给汉武帝的“书面报告”里。因为其知名度极高,其居住地的瑶池也被多地争来争去,有说在新疆的,也有说在甘肃的,还有的说在山西。
在乾坤之初,混沌玄黄,所谓的宇宙就像个蛋一样。也不知何年何月,诞生了第一个生灵,混沌天神。他的身体与宇宙、自然是一样的,他能够从中得到生存的活力。混沌天神渐渐有了思想,但却不知道该去想什么,他拥有着巨大的力量,也不知道应该用这力量来做什么。没有白天与黑夜,没有时间的概念,一切永远都是一尘不变的,它也不知道什么是孤独,什么是寂寞,更不知道生活了多久,因为混沌中只有它自己,它自得其乐的不停生活着。
第二个诞生的精灵叫做盘古氏。盘古氏对永远的混沌世界十分的厌倦,于是他取出身边的斧子,一斧头劈开了这个混沌的世界!盘古氏开天辟地之后,为了怕它复合,用头顶着天,脚撑着地,他不停的长高,天地也就越离越远,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天与地的距离已有36000里,盘古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于是他低头望向地面,看到从崖石中流出的血化成了水,水中又生出了元虫,元虫生滨牵,滨牵生刚须,刚须又生出了龙!天地间产生出了很多生物,盘古于是把身驱化成玉京山,自称为元始天王,住在玉京山上的元始大殿里,开始吸纳天之精气,每隔一小段时间就下山取一次地之醴泉,修炼法术调整天地万物的规律。盘古氏后来又被尊称为浮黎元始天尊。
天地又经过了两劫,忽然从石头缝的积血中蹦出一个女子,后世称她为太元玉女。她一出生就会说话,天生丽质,是混沌的精气所化出的精灵!由于混沌之气的包罗万有,令她的身体非常不稳定,为了净化自己的元气她每日游荡于大地山川之间,吐纳灵均之气,并自称为太元圣母!太元圣母在地上游荡了四十多年后,在经过到嵯峨山时,恰好被出宫巡游的元始天王遇上,他们一见钟情,当即云翻雨覆了一番,想不到天地顿生异变,阴阳二气氤氲化育,调和翻腾,无热无寒!天地之气交合后,衍生了万物!这之后不久,她亦有了身孕,她自私的通过这个胎儿对自身进行净化并把不需要的杂气迫入其中,功成之后她强行取出这未成形的血块置荒野。由于血块亦是混沌精元的一部分,数年后成长为天妖,亦可称之为元始天妖。是宇宙中最早的妖怪。
盘古之后第三位诞生的大神叫做后土。便是现在非常有名的后土皇地祇,又称后土娘娘。她掌阴阳,育万物,被称为大地之母。是最早的地上之王。最早的动物分为飞禽和走兽两类,麒麟为兽中之王,而飞禽以凤凰为尊,故老相传的百鸟朝凤就是凤凰尚在天下为禽的时候!凤凰出世之时因为得到了天地交合之气,所以能够自生自灭,元气尽时便自梵而死,死后又可于灰烬上复生。它在百余年后育生出与自己大不相同的两子,孔雀与大鹏!孔雀刚出生的时候,身高二百余尺,因为其母凤凰属火性,所以能口喷烈焰,火光到处寸草不生,尾部可以展开,上面有无数羽毛坚硬如钢,饿时碰到人或走兽,把屏一开,飞出一根钢羽即可取其性命;随着年岁渐长,数百年后它邪气日重,竟能于四五十里之外,吸人食肉,凶霸一时!后来因为误食如来未成佛之前的金身法象,被如来所收,封为佛母孔雀大明王。
另一子就是大鹏,又名九万云鹏!刚被生下来的时候金光四射,七日后已可破蛋而出,一身金色羽毛坚硬如铁,一个月后也长成二百余尺高,双翼扫过之处山平海啸,与孔雀善走不同,它来去如电,一振翅已是九万里,眨眼之间能从天北飞到地南。万年之后化成人形,成为现在的鹏魔王!虽然天界几次想要制服它,却因为它飞的太快,武功神通又都无仙能敌,千万年来一直逍遥地上。
当时天地初成,天地间有无数劫变,元始天王把太元圣母召到他的玉京山上,后每经一劫,就与她欢爱一次,这样经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太元圣母生出了第二个儿子,由于这时她体内还是余气未清,生出来的骨肉是半兽半人:一个有着13个头的儿子,他就是的来东王公,号称元阳父!后来又生了一个女儿九光元女,号称太真西王母,也就是现在的王母娘娘,她亦是半人半兽,有着虎齿,豹尾,易啸,常披发,直到后来得太上老君之助才脱胎换骨,母仪天上!至太元圣母生出第九子玉清真王后,元始天王因为寿数已到,躯体与元神都面临死亡,于是他化作青气,杂在天地精气之中跃入太元圣母身体之中,借法转世重生,太元圣母怀了他十二年后,从胳肢窝里生出了元始天王再世托生的小婴。太元圣母在十二重天中建了一宫,命名为玉清宫,紫云成阁,碧霞为城给他住,做完这一切,太元圣母也因为元气耗尽,没多久就化作了烟尘,与天地重归于一体,而这个小婴后来被称做元始天尊!
东王公住在东海方诸山上的紫府里,治理天地阴阳两气,至玉皇大帝时代时,诸神基本上都是元始天尊等三清的门徒或友人,东王公也成为三界十方四生六道中男子登仙得道者的入门管理员,负责起登录仙籍与成仙后入门理论功课的指导者,被誉为仙上之仙,人间则多称他为东华帝君。西王母则居然在昆仑山上,过起了一阵子无忧无虑的神仙生活。
元始天尊出生的时候,宇宙还是很不稳定,除了厉害如凤凰麒麟这样的神禽异兽,寻常生物无法长期生存下来,后来道教把这个时期称为洪元世纪,到了被道教称为混元世纪的时候,又一位孕育已久的神仙诞生了,他就是灵宝天尊,又称为太上道君。混元世纪结束后的太初世纪才是天地开始热闹起来的时代。
继后土娘娘之后,天地间又诞生出一位人头蛇身的女神来,她便是人的创造者女娲。女娲一出世就懂得飞行与变化法术,据说她一天当中能变化七十余次。女娲独立生活在大地之上,看到山川草木,鸟兽鱼虫,却没有一个可以跟自己说话聊天,直到有一天她无意间遇到了混沌天神,虽然见面的时间不久,但时间不长的聊天令到女娲的精神世界发生巨大变化。那时候乾坤很不稳定,每天都会有山崩地震,火山海啸,这些都令到混沌天神烦恼,他不习惯这种闹哄哄的日子,会过女娲后又再次进入地心沉睡去了。在地心的时候,他无意中帮助了一只得盘古精血而生的鼠龙,这鼠龙后来修炼得道,自命为地心古龙,并在后来成为转世混沌邪神的师傅。再说女娲辞别混沌天神后,就产生了一种叫做孤独的情感。
一天,女娲根据自己与混沌天神的形象,用黄土捏出了个泥娃娃,她牵引来天地的灵气混和在这坯黄土之上,这泥人立刻就活了过来,并且拥有了与女娲同样的说话与思考的能力,女娲终于找到可以远离孤独的方法,心中十分的兴奋,于是她捏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泥人,她的朋友变的越来越多,并且她发现她的泥人朋友们非常聪明,虽然力气小了些,但通过他们的努力,竟能把大地的环境变的美好起来,这让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人类遍布神洲大地!她不停的捏呀捏呀,一直捏到手酸的捏不动了,可是人的数量还是太少了。她这时想出了一个办法,她扯来一根长长的野藤,用她的神通把野藤伸入到泥潭中,然后用力一抽一甩,无数的泥点被甩了起来,而这些泥点一落地,立刻变成了呱呱乱叫的小人,通过这个方法,女娲很快便造出了神州大地上的芸芸众生。
女娲之后,又诞生了大神烛阴,那时候还没有太阳与月亮,烛阴便每天睁眼一次,当他睁开眼时,便给大地带来光明。同一时期还诞生了大量的创世神,有毕方、据比、竖亥、天吴等,分别协调着土地、树木、山与水,通过他们的努力,大地渐渐形成了山川湖泊,平原海洋。
“鬼斧神工”的意思是像是鬼神制作出来的。它是形容艺术技巧高超,不是人力所能达到的。此语出自《庄子•达生》:“梓庆削木为成,见者惊犹鬼神。”
据记载,梓庆能削刻木头做,做成以后,看见的人无不惊叹这好像是鬼神造出来的。
鲁侯见到了,便问他:“你有什么神奇的仙术吗?”
梓庆回答道:“我是个做工的人,哪儿有什么特别高明的技术!不过,我还真有一种本事。我准备做工时,从不敢随便耗费精神,必定先斋戒来静养心思。斋戒三天,不再怀有庆贺、赏赐、获取爵位和荣禄的思想;斋戒五天,不再有心存非议、夸誉、技巧或笨拙的杂念;斋戒七天,已不为外物所动,仿佛忘掉了自己的四肢和形体。这个时候,我的眼里已不存在朝廷,超然物外,智巧专一,外界的扰乱全都消失。然后我便进入山林,观察各种木料的质地,选择好外形与体态最与相合的,这时要做成…的形象便呈现在我的眼前,然后我就动手加工制作,达不到这样境界的话我就停止不做。这就是用我木工的纯真本性融合木料的自然天性,制作出来的器物也就被人们认为是神鬼的功夫,原因可能就在于此!”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薛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表独立兮山之上, 云容容兮而在下;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留灵修兮澹忘归, 岁既晏兮孰华予;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怨公子兮怅忘归, 君思我兮不得闲;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君思我兮然疑作; 雷填填兮雨冥冥,爰啾啾兮穴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 山鬼何指 《九歌》是一组与楚人祭典有关的诗篇,是屈原流放江南时在楚地信鬼好祀的风俗的基础上改写而成的一组歌诗。其中《山鬼》一诗,学术界对“山鬼”这一形象的解释以及对《山鬼》通篇主旨的理解没有定论,历来楚辞研究者对《山鬼》的形象与意境的理解说法不一。有以下几种说法: 1.山鬼即是巫山神女瑶姬。 最早提出这种说法的是清人顾成天。《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引述其《九歌解》:“曰《山鬼》篇云:楚襄王游云,梦一妇人,名曰瑶姬,通篇辞意似指此事。” 郭沫若先生也持此说他引证《山鬼》“采三秀兮於山间”句,指出:“於山即巫山。凡《楚辞》‘兮’字每具有‘於’字作用,如於山非巫山,则‘於’字为累赘。”[1]既然《山鬼》篇明确提到了“於山(巫山)”,则此“山鬼”不是“巫山神女”又是什么郭沫若此证一出,“山鬼即巫山神女”说即在楚辞研究界迅速流行起来。当代楚辞研究家如马茂元、陈子展、聂石樵、金开诚、汤炳正等,无不认定《山鬼》中的“山鬼”,就是“巫山神女”。马茂元先生在《楚辞选》中,不仅从《九歌》“兮”字的“代字作用”上论证,“采三秀兮於山间”之“於”不可“照本字解”,否则便“和‘兮’字重复”。“郭沫若说,‘於山’即‘巫山’。因为‘於’古音巫,是同声假借字。这话是不错的。”他还引证《文选》江淹《杂体诗》李善注引《宋王集》之文,以及《山海经姑瑶之山》有关内容证明:巫山神女即“帝之季女”瑶姬,亦即《山海经》所称死后“化为蘨草”的帝女“女尸”;蘨草之所以得名,由于是瑶姬的精魂所化。在《山海经》里把它叫做,蘨草,《高唐赋》里却又说成灵芝,足见这两者是二而一的东西。本篇里的‘三秀’又是灵芝的别名。那末‘采三秀兮於山间’,正所以表现女神缠绵生死终古不化的心情,决不是一般的叙述了”。[2]这就从“三秀”的来源上,似乎又为山鬼即巫山神女提供了新证。 2.精怪说。 “精怪说”之始作俑者是宋代楚辞学家洪兴祖,他在《楚辞补注山鬼》题解中说:“《庄子》曰:‘山有夔’。《淮南》曰:‘山出魈阳’,楚人所祭,岂此类乎”夔之为物,习见于典籍,传为一足怪物。魈阳,《淮南子汜论训》高诱注云:“山精也。人形,长大,面黑色,身有毛,足反踵,见人则笑。”在后世传说中,二者乃为一物。洪兴祖认为,楚人所祭者乃山之精怪。朱熹《楚辞集注山鬼》篇说:“《国语》曰:‘木石之怪夔罔两。’岂谓此耶”王夫之《楚辞通释》卷二以为是孔子说的木客,也就是五显神,为物类,胎化,非鬼,因疑有疑无,谓之鬼。综上所看,山鬼应为江南一种野兽名,生活在山中,故名。屈子托山鬼以抒情。洪兴祖、王夫之等人“山鬼为山魈”之说,有大量民间传说皆可为此说之支撑。但后世所谓的“山鬼”与《九歌》之“山鬼”是否一物还有待做认真考证。 3.认为“山鬼”即山神。 明人汪瑷认为:“谓之《山鬼》者何也……盖鬼神通称也,此题曰《山鬼》,犹曰山神、山灵云耳。”[3]近人陆侃如说:“《山鬼》是楚人祭祀山神的乐歌。[4]”持这一看法,具有代表性且影响较大的是马茂元的《楚辞选》:“山鬼即山中之神,称之为鬼,因为不是正神。”这种看法保留在他主编的成《楚辞集成楚辞注释山鬼》中,并作了强调:“山鬼即山神。古籍中,鬼神二字往往连用。”这种说法也是现代研究界最为流行的说法。 4.“山鬼”即“人鬼” 明代的张京元《删注楚辞》认为:“又注《山鬼》曰:灵修、公子、君、山中人,皆指所祀鬼言。”清人朱冀认为:“夫鬼属常祀之末,即今郡属厉坛,春秋设祭,祀土谷正神之余,遍及无主群厉,可见此风相沿至今。”[5]戴震云:“《山鬼》六章,通篇皆为山鬼与己相亲之辞,亦可以山鬼自喻,盖自吊其与山鬼为伍,又自悲其同于山鬼也。”[6]其他如胡文英《屈骚指掌》、王闿运《楚辞释》,均谓《山鬼》所祀就是山鬼。 以上的几种说法中,最为流行的是山鬼即为山神说,对于郭沫若等人的考证即特指山神为巫山神女,也是在楚辞研究界接受范围较广的一种学术观点。本文倾向于山鬼即为山神的说法。对于山神是巫山女神的说法还持有一定的怀疑态度。因为关于“兮”字的使用,并不是在其后面就不可以再跟虚词,仅《山鬼》篇中就有“云容容兮而在下”一句。“於”虽然有古音“巫”的读法,但在《九章》中,这是个孤证,无法证明“於”即“巫”。如果从《九章》中的祭祀对象来看,河伯、湘君、湘夫人都是具体的祭祀对象,只有山神没有明确的指代的话,《九章》中所祭祀的神则无法形成统一的体例,山神就成为《九章》中唯一一个没有明确身份的神。所以《山鬼》应该是根据楚国当地的民间传说有对应的山神的身份的,只是至今学术界还没有形成明确的共识,无法确认就是是那种山神。 我赞成山鬼是山神的观点,但是对于山神的性别却有着不同的看法。现在的文学史把山神看作是女性形象,认为《山鬼》篇是一支祀神曲是一首讴歌爱情美的赞歌更是一篇幽怨曲折、感人肺腑的言志、抒情之作。山鬼是对情人一往情深、对爱情坚贞不渝的女神,实际上就是作者本人;女神苦恋着的“公子”即是诗人所寄子希望的对象——楚王。诗作就是通过女神对爱情的执着、坚贞来显示作者对理想的追求、对祖国的挚爱;女神所处环境的艰险恶劣以及情人失信、食言所带来的心理创伤恰恰反映出诗人当时所处政治环境的险恶以及自己的悲惨命运。传情达意上细腻委婉、深沉感人。这种解读就会赋予《九章》过于沉重的现实意义,作为流传于民间的祭祀曲来说,它只是代表了民间对于神的幻想与崇敬,祭祀只是为了达到娱神的目的,通过祈神来满足自己的愿望。屈原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对《九歌》进行了修改,很难说《山鬼》寄托了屈原的君臣际合的精神追求。 二.《九歌》的祭祀性质 《九歌》具有浓厚的宗教祭祀性质。王逸《楚辞章句》说:“《九歌》者,屈原所为作也。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其俗信鬼而好祠。其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屈原放逐,窜伏其域,怀忧苦毒,愁思沸郁。出见俗人祭祀之礼,歌舞之乐,其词鄙陋,因作《九歌》之曲”楚国沅、湘之间“信鬼而好祠”,与同期的中原相比,其祭祀方式具有更强的原始色彩。所以,尽管楚辞《九歌》经过屈原加工,但其民间祭祀痕迹尚可看出。其中巫师装扮的各位富有个性的神灵,都同中原一带官方的祭祀乐舞有明显差异。历代史书大都对楚地巫风有过记载。《汉书地理志》云:“楚有江汉川泽山林之饶,……信巫鬼,重*祀。”而在“不语怪力乱神”的中原地带,对于鬼神则是“敬而远之”。这些记载体现了楚国同中原一带在对待鬼神态度上的差异。中原文明成熟较早,宗教祭祀与王权的政治理想结合较紧,尤其是经过西周礼乐洗礼之后,其原始色彩更加淡化。《论语先进》中记载,子路向孔子询问鬼神之事,孔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这种态度说明了儒家的治世态度,这种态度也典型地代表了北方中原一带的宗教观。楚地祭祀形式则因其浓厚的巫风而保留了更多原始遗风。《隋书地理志》云:“大抵荆州率敬鬼,尤重祠祀之事,昔屈原为制《九歌》,盖由此也。”所以,《九歌》是在楚地巫风大背景下的产物。 闻一多曾将《九歌》“悬解”为一出大型歌舞剧,对我们研究《九歌》的戏剧因素颇有启发。《九歌》中虽然具有娱乐与扮演因素,而且某些篇章可构成一定情节,但并非所祭祀的每位神灵之间都有必然联系,整个《九歌》并未能构成完整的情节。巫师们时而扮神、时而媚神,其目的还是为了迎请神灵莅临祭坛、获得神灵的福佑,而非为了单纯的表演,故还不能将《九歌》看作一部完整的歌舞剧。另外,《九歌》虽然是在祭祀歌乐基础上加工改编的,但屈原的文学化创作也不能排斥。现存的《九歌》主要以文学作品形式出现,是骚体诗歌。研究《九歌》的戏剧因素,不能停留于《九歌》本身,应当透过《九歌》,看此类形式在民间祭祀过程中的娱乐和扮演行为。 三.从祭祀角度看《山鬼》——山鬼之我见 对于《山鬼》而言,我认为在祭祀仪式中应该是由一名女巫来担任迎神的角色,一名男巫来担任山神的角色。山神是一名男性角色,而不是研究界普遍认为的女性角色。在山神的祭祀活动中,应该由两名“巫”共同舞蹈,进行对山神的祭祀。《山鬼》是楚人在对山神进行祭祀时候的唱词,在《山鬼》辞中,有男女即神与人的交流和沟通。并不是单方面的人对山神的渴望、等待、幽怨等,而是山神的声音与人的声音产生了共鸣。所以《山鬼》并不是全篇女性山神的对白,而是双重的声音——男性山神与女人的交流。 在对这个问题解释的时候,就必须先解决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闻一多先生对《九歌》所做的解释,认为《东皇太一》与《礼魂》为祭祀时的迎神与送神曲,剩下的九篇才能与《九歌》中的数字“九”达成一致,这种解释方法为我们解答了对《九歌》篇章的疑惑。除了在内容上的迎神与送神相对应之外,我发现,《九章》在形式上也存在迎神与送神相对应,《东皇太一》为迎神15句,《礼魂》为送神共5句,都是单数句。而其他的九章除了《山鬼》之外,都是偶数句。古代祭祀的仪式严格,每次祭祀遵循固定的礼仪和模式。在形式上是否也存在着固定的格式的可能——迎神送神为单句,中间的九章为偶句。当然这也只是臆测,没有做考证的工作。所以我认为《山鬼》在流传的过程中出现了漏简的情况,即全文少了一句。它的真实面貌应该也为偶数句,以达到《九章》在形式上的完整与统一。“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累累兮葛曼曼。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君思我兮然疑作。”此七句无法达到形式的与内容上的对应与统一。从前四句中看,两句写山中人与景物,两句写人情,每两句形成呼应的关系。可以翻译为:我在山间采三秀,石头堆积葛藤缠绕。我怨公子都忘了回了,你应该是想我的却没有空吧。但是从后三句看,两句也是写山中人与景物,“山中人像杜若那样美好,喝着山中泉水住在幽静的松柏下”。最后一句:你是想我的,但疑信交并。就没有类似前四句的情感过渡了。直接由景物转到了山中人对心上人的心理猜测,其中少了山中人对心上人的情感表达。所以我认为,在君思我兮然疑作的前面,应有一句表达山中人情感的诗句。 但是就这句所缺的诗句来说却也绝对不是“怨公子”或者“怨灵修”之类的语句,它应该是以男性的口吻来表达的情感。这种理解根基于《山鬼》的祭祀性质,这是一篇祭祀词,是由山中人和山神共同来完成的,形成一种场景式的表演效果。为了便于表达此观点,我将按照表演的情景划分全文。 女(自况):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男(自况) 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 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 男(迟到)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 女(等待) 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 景 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 女 留灵修兮憺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 女 (况他)采三秀兮於山间,石磊磊兮葛曼曼。 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 男 (况她)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廕松柏。 (缺) 君思我兮然疑作。 景 雷填填兮雨冥冥,猨啾啾兮狖夜鸣。 女 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山鬼》是一篇男女相互应答的祭祀词,首先是由女巫来请神,她形容自己“含睇宜笑”,在楚地的祭祀传统中,往往由女巫迎男神,男巫迎女神,而且也有用“色”来迎神的传统。女巫强调自己的美貌与高洁。然后山神到来,他对自己的神的仪仗进行了描述,也只有神才能“乘赤豹从文狸”。如果把男巫的自况词理解看作是“山中人”的自况的话,就很难理解为什么要说两次“披某某带某某” 的“被薜荔兮带女萝” “被石兰兮带杜衡”。这种对装饰配物的介绍出现了两次,应该是因为两种不同角色的装扮。男巫因为路远来迟,女巫在山上独自等待,于是发出了“留灵修兮憺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的感慨。女巫猜测他应该是在山间采三秀,石多草盛才没有来得及赶过来的,而男巫则在猜测她那样的芳香高洁,我对她很坚贞,她却不能肯定我的心思。在这里缺句所表达的则是山神对山中人坚贞的情感,就像是《湘君》与《湘夫人》一样,男性表达的是强烈不移的情感,而女性表达的则是痛苦的怀疑情感。这种男贞女疑的感情线索一直延续到了《山鬼》中。最后强调的仍然是女性忧愁的情感。 用表演的方式来解释《山鬼》更能理解文本与祭祀活动之间的相互对应关系。按照祭祀仪式的常规来说,男巫与女巫应该进行娱神的表演,按照《山鬼》的词来进行各种舞蹈动作,但是他们却不一定是祭祀词的朗诵者,所以并没有必要对景物描写的语句进行角色的划分。对于景色描写“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我还有另外一种解释:民间祭祀山神是因为山神左镇一方,能防止地震、阻挡洪水,如同一种稳定的因素,同时又是因为云积于山,故山神能行云布雨,促使人间粮食丰收。在《山鬼》中,这句景色的描写就意味着山神正在施风布雨。同样的“雷填填兮雨冥冥”,也与山中的风雨有关,山神的行动通过景色得到展示,这会不会就解释了他所不能会见“山中人”的原因,以及“山中人”所发出的“君思我兮不得闲”的感慨也得到了解答。这种解释难以自圆其说,只是作为我对《山鬼》理解的一种猜测和补充。
正史里面太多了,基本上每一部都有很多类似的记载。比如说《后汉书 卷八十一 独行列传》记载的王忳在亭子里面遇到受冤狱而死的女鬼:
“仕郡功曹,州治中从事。举茂才,除郿令。到官,至藜亭。亭长曰:「亭有鬼,数杀过客,不可宿也。」忳曰:「仁胜凶邪,德除不祥,何鬼之避!」即入亭止宿。夜中闻有女子称冤之声。忳咒曰:「有何枉状,可前求理乎?」女子曰:「无衣,不敢进。」忳便投衣与之。女子乃前诉曰:「妾夫为涪令,之官过宿此亭,亭长无状,贼杀妾家十余口,埋在楼下,悉取财货。」忳问亭长姓名。女子曰:「即今门下游徼者也。」忳曰:「汝何故数杀过客?」对曰:「妾不得白日自诉,每夜陈冤,客辄眠不见应,不胜感恚,故杀之。」忳曰:「当为汝理此冤,勿复杀良善也。」因解衣于地,忽然不见,明旦召游徼诘问,具服罪,即收系,及同谋十余人悉伏辜。遣吏送其丧归乡里,于是亭遂清安。”
又比如《晋书 卷五十四 陆机传》记载陆云与王弼的鬼魂大谈《老子》:
“初,云尝行,逗宿故人家,夜暗迷路,莫知所从。忽望草中有火光,于是趣之。至一家,便寄宿,见一年少,美风姿,共谈老子,辞致深远。向晓辞去,行十许里,至故人家,云此数十里中无人居,云意始悟。却寻昨宿处,乃王弼冢。云本无玄学,自此谈老殊进。”
历史上真的有鬼吗
本文2023-10-29 09:58:15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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