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刻版伤寒论值得收藏吗
值得。木刻版《伤寒论》是中国明代医学家张介宾编写的一本医学经典,是中医学中的经典之一。木刻版伤寒论是指《伤寒论》的古代版本,使用木版印刷技术制成,具有较高的历史和文化价值。如果您对中医学和古籍文化感兴趣,那么收藏一本木刻版《伤寒论》是值得的。这样可以深入了解中医学的源流和发展,对于学习和研究中医学具有一定的帮助。此外,木刻版《伤寒论》也是一件文化艺术品,具有一定的收藏价值和历史价值。
流行性出血热无论从传变特点还是疾病演变史上来看,均与仲景「伤寒病」一致,用流行性出血热来解释仲景「伤寒」,不仅对研究《伤寒论》六经实质起重要作用,更为我们准确理解和运用经方指明了新航向。
从流行性出血热看「伤寒」其病
笔者早年有幸在国医大师周仲瑛老师门下读博士,时值周老承担国家「七五」攻关课题,研究病毒性高热。作为他的博士生,三年间我一直在苏北流行性出血热高发地区做该病研究,并以此作为我博士论文的方向。三年的基层工作,使我有机会接触到大量流行性出血热病人的第一手资料,当看到流行性出血热病人在结合现代医学输液和对症处理的治疗条件下,仍然有10%的高死亡率,深深地刺痛了我,这些病人从开始发病到最后死亡的过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在该病的治疗中,《伤寒论》六经辨证方法及所载方药的大量运用,使我对仲景「伤寒」其病的真实所指有了新的认识,然因当时缺乏临床实践,又对仲景著作的掌握不够全面,一时间未敢轻下结论。近三十年来,随着实践经验的增多,经方的大量应用,使我更加确信了当初的认识,我认为仲景「伤寒」其病很类似流行性出血热。今搜集整理与之相关的文献,给读者以明证。
发病季节
流行性出血热为自然疫源性疾病,鼠为主要传染源,其发病有明显的高峰季节,其中黑线姬鼠传播者以11月至次年1月份为高峰,家鼠传播者3~5月为高峰。在我国北方地区11月份至次年的5月份的冬春季节,雨雪、霜冻、寒潮等寒性天象频发,而在仲景时代的北方地区冬春季节会是怎样呢?据我国著名物候学家竺可桢考证「东汉时代即公元之初,我国天气有趋于寒冷的趋势,有几次冬天严寒,晚春国都洛阳还降霜降雪,冻死不少穷苦人民,……三国时代曹操在铜雀台种橘,只开花而不结果,气候已比前述汉武帝时代寒冷,曹操儿子曹丕,在公元225年到淮河广陵视察十多万士兵演习,由于严寒,淮河忽然冻结,演习不得不停止。这是我们知道的第一次有记载的淮河结冰,那时气候已比现在寒冷了」。东汉末年北方寒冷的气候条件,再加上流行性出血热以鼠为传播媒介,冬春季鼠类野外食源匮乏,多钻入人类居住的的室内,导致该病在冬春季节容易传染给人类,导致集中爆发。那时的先民对引起此病的病原体尚未探明,仅能根据最原始直观的印象来解释命名该病,推求病因。由于该病多冬春寒冷季节发病,所以用「伤寒」这一原始的命名方式命名流行性出血热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传染性
流行性出血热传播途径广泛,可通过呼吸道、消化道、接触、母婴、虫媒等侵害人体,且人群对此具有普遍易感性,易引起区域内流行。仲景所论「伤寒病」即有与之相似的特征,曾出现一定区域内的大流行。如《伤寒论·序》所载「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年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与之同期的曹植《说疫气》「建安二十二年,疠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噎,或覆族而丧」,可见当时「伤寒」发病的面积之广。「伤寒」发病具有病势急,症状重的特点。如《伤寒论·序》「猝然遭邪风之气,萦非常之疾,患及祸至,而方震栗,束手受败,告穷归天」。「猝然」表明「伤寒」发病之迅速,病势急,「非常之疾」、「震栗」、「束手受败」表明起病症状较重,亦说明当时多数人包括医生在内对「伤寒病」都缺乏全面的认识,治疗乏策,从而产生的恐惧和无奈。这与流行性出血热起病时特征一致。流行性出血热病毒侵犯人体后,常经过2周左右的潜伏期,急骤起病,出现39℃~40℃的高热,全身酸痛、头痛、腰痛等全身中毒症状。约1周左右发展为低血压休克期,若不及时治疗,多会危及生命。另外从病变的严重程度及传染性角度也可以证明仲景「伤寒」绝不是一般的外感病。
疾病传变特点
流行性出血热,临床上以发热、休克、充血出血和急性肾功能衰竭为主要表现,典型病例病程中有发热、低血压休克期、少尿期、多尿期和恢复期的5期经过。而非典型和轻型病例可以出现越期现象,而重型患者则可出现发热期、休克期和少尿期之间互相重叠。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国出现了一次流行性出血热的集中爆发,十几年间,大江南北方多个地区均有发病的报告。中医药治疗流行性出血热的尝试始于上世纪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末渐趋成熟。从当时我国南阳、大连、沈阳三地用中医药方法治疗该病的研究成果来看,这些地区的流行性出血热典型的五期病程经过,有符合六经传变规律之处,并发现了六经方证与流行性出血热典型临床经过有相互对应的关系,为仲景「伤寒病」乃今流行性出血热的论断提供了最有力的证据。
如傅书勤等总结出流行性出血热的临床典型病程经过,遍历了从太阳到厥阴的全过程。在临床上,传变有四条经路:l.按六经常序传变,即首起太阳病-太阳少阳并病-少阳病-少阳阳明并病-阳明病-少阴病-厥阴病的传变过程。2.从太阳循经入腑,表现为太阳蓄水,而多直传少阴或成结胸,不愈者,再传至厥阴。3.太阳挟血分传经,循经入腑而成蓄血。蓄血证的出现可见于临床各期各经病之间,因而认为太阳挟血分传经乃流行性出血热的突出特点。4.太阳病之变局,由太阳经循经入腑为蓄水或蓄血之后,而成结胸,若在蓄血之后出现结胸者多为并发。
流行性出血热的传变特点,同时也很好地解释了《伤寒论》六经病独以太阳病阶段变证最多的疑问。因流行性出血热发病初具有很长的发热期,表现为稽留热和弛张热,热程多为3~7天,已有达10天以上者。一般体温越高,热程越长,则病情越严重。因为长期的高热使体内代谢加快,从而加重人体内各系统的工作负担,使人体热量产生增多,心率增快,从而加重心脏负担,诱发各种疾病。流行性出血热是研究《伤寒论》六经辨证的经典模型。
疾病演变史
学者付滨等从疾病的演变史角度研究,发现出血热类传染病在东汉时期已由西域传入我国,为一古老疾病。早在12世纪的俄国东南部(今塔吉克斯坦)就曾有记述。此后中亚地区出血热曾以不同的名称命名,如急性传染性出血热、乌孜别克斯坦出血热等。我国在1965年首先发现于新疆的巴楚地区,故称为新疆出血热(XHF)。塔里木河流域两岸为本病的自然疫源地,以上游较为严重,在北疆和南疆地区经常出现新的自然疫源地,说明本病在中亚包括我国西北地区存在着较广泛的自然疫源地。唐青等人对对新疆疫区分离到的病毒蛋白和基因进行分析比较显示,我国分离的XHF病毒在遗传学上有自己的独特性,有明显的地理区域特点。这些原本在西域出现的传染病,随着汉代内地与西域通商,战争等出现了大量的人口流动,流行性出血热从西域传入中原地区就成了很自然的事了。
然伤寒一病为什么到了东汉以后在我国的医学古籍中就很少有大范围爆发的记载了呢?如明·张景岳《伤寒典》云:「盖自余临证以来,凡诊伤寒,初未见有单经挨次相传者,亦未见有表证悉罢,止存里证者,若欲依经如式求证,则未见有如式之病,而方治可相符者,所以令人致疑,愈难下手,是不知合病并病之义耳。」足以说明其未见过真正的伤寒病。其实这是与我国古代气候的变迁有着紧密关系的,据竺可桢的考证我国自唐代始,气候回暖,客观上使伤寒的发病失去了气候条件。
郝万山曾先后向胡希恕、刘渡舟学习过,主要是刘渡舟,网上有郝万山讲解伤寒的视频,很适合入门学习,讲得浅显易懂又不失水准,有些疑难之处能够提出自己独到的见解,如对大柴胡汤,提出并非治“少阳阳明合病”,而是“少阳腑实证”。之后可以看胡老、刘老讲伤寒的书,会容易理解!二老都是富有临床经验的大家,且遣方用药都以经方为本。刘老在讲解的时候总能结合自己的临床体验,很是生动,如桂枝加桂汤治疗奔豚气,就曾亲见并用此方治愈过。胡老提出伤寒六经非《内经》六经,不应以《内经》的理论去阐释《伤寒》中的用药,《伤寒》中许多条文都是王叔和据个人理解加入的,有违仲景意。有康平本《伤寒论》,可为证,读《伤寒》推荐以此为底本!总体说各有千秋,几位都是伤寒大家,可取甚多!
为医者,只言其效如神,不言禁忌之用,轻则伤身,重则促亡也。
学医必读古籍,用药必遵古法。用古法解读被滥用的千古名方!
《小柴胡汤》—— 并非护肝养肝舒肝之方!
作为《伤寒论》中的一味神方,小柴胡几乎是最常见的。滥用的危害基本也是十分之大。
随处可见滥用小柴胡造成肝脏损伤的例子,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如果没有对证,而滥用,对整体气机的危害,也十分严重,甚至是不可逆的。
不过由于对《伤寒论》的吹捧,对于专家学者的盲目轻信等等,小柴胡的滥用便是屡见不鲜。
大量柴胡作为透发少阳邪气之君,确实力拔山兮。如果使用对证,一剂知,二剂已,确实没有任何夸张的成份。很多人甚至把小柴胡当作感冒药来用,比如我岳母,基本上感冒了以后,一吃就好。都不用等第二天。
但是,如果并非对证的情况下,盲目的把小柴胡当作护肝,养肝,舒肝的养生药。那就大错特错了。
《伤寒论》
“伤寒中风,有柴胡汤证,但见一证便是,不必悉具”
对于小柴胡的滥用,有一部分是因为这句话引起的。很多所谓的网络讲师,也是把这句话歪曲了。令很多初学者,辩证不清,便根据所谓的“但见一证”,便盲目试服。于是便乱证蜂起。
对于伤寒,我会在日后详细谈论。这里只说这句话,仲景的这句话,是建立在从脉象及病情,确实判断为外感风寒,并且确实中于少阳经,然后再去检查是否有少阳证的其中之一。很多初学中医的人,因为判断不清,跳过了第一步,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而且,对于古时的情况,也跟今时不同,今人的情况相对复杂。气机相对较乱,很多时候,即使确实对证,也要做一些适当的加减,甚至还有情况不可用小柴胡。这些在古迹中都有详细记载。
郑重光曰:有柴胡证,但见一证便是,不必悉具者,言往来寒热是柴胡证,此外兼见胸胁满痛,心烦喜呕,及诸证中凡有一证者,即是半表半里,故曰呕而发热者,小柴胡汤主之。因柴胡为枢机之剂,风寒不全在表未全入里者,皆可用,故证不必悉具,而方有加减法也。至若柴胡有疑似证,不可不审者,如胁下满痛,本渴而饮水呕者,柴胡不中与也;及但欲呕,胸中痛微溏者,亦非柴胡证,此等又当细为详辨者也。
成无己曰:若夫阳气虚寒,面赤发热,脉沉足冷者,服之立至危殆,即大便不实,脉息小弱者,皆在所禁信乎,用方不当,皆可杀人,不独峻剂也。近世医家不分表里寒热虚实,凡见发热概用此方,去参投之,取其平稳。设遇虚症,岂不误甚!
此两条对于辩证失误不可用,以及有少阳证者亦有不可用之时。做了比较良好的说明。小柴胡适用面确实很广泛,但是禁忌也确实值得注意。
尤其以整体气机来说,下陷之人,用之或无大碍。气上冲,下元不固,头晕自汗等人,如用小柴胡或者其他含有柴胡的药剂,比如升陷汤,逍遥散,四逆散等。都会引起比较严重的不良反应。甚至加重病情。
总而论之,下元虚损,而气机上逆者,所有升发之药都当慎重而用,或不用。比如清代名医张锡纯,在遇到气机上逆时,凡柴胡,升麻,桔梗等升提之药,一概不用,免生他患。
《医学入门》:元气下绝,阴火多汗者,误服必死。
《本草经疏》:病人虚而气升者忌之,呕吐及阴虚火炽炎上者,法所同忌。疟非少阳经者勿食。
这种滥用在古代就十分广泛,现在更是比比皆是,尤其是随处都可以买到小柴胡颗粒的成药,很多人便根据药后的功能主治来盲目服用。后果十分严重。
顺便一提的是,小柴胡或者补中益气,升陷汤等药方,由于补益和升提之性,很多不对证的人在初期服用时,甚至会感觉到很舒服,很有力气,甚至犹如兴奋剂一般。如果这时以为吃对了药,继续长期服用下去,那么就会伤到肝肾之本。用古人的话来说,就是树摇摇而拔其根。不可不察。
最后说一下关于很多中医学者讨论的关于柴胡“劫肝阴”的问题。
《本草正》:“柴胡之性,善泄善散,所以大能走汗,大能泄气,断非滋补之物。凡病阴虚水亏,而孤阳劳热者,不可再损营气,盖未有用而不泄营气者,未有动汗不伤营血者。营即阴也,阴既虚矣,尚堪再损其阴否。”
《陈瑞春论伤寒》
“柴胡劫肝阴”有一定的认同,他说:“从柴胡有升散外达的功能来看,如肾阴亏损、肝阳亢旺者,当慎用或忌用。但临床上三阳外感用大量亦无碍,对肝胆疾患为必用之药,量大些亦无碍。若用量大,服用时间久,却有伤阴之弊,应当注意”。
升散的药都有透发之性,而透发自然会散气,散气自然会伤阴,伤阴自然会损肝肾,并非只有柴胡如此,但大量使用柴胡的方剂,只有小柴胡。所以关于小柴胡的争论就相对多了一些。
其实“劫肝阴”是由吴鞠通,叶天士,王孟英,从日常经验中总结和实践出来的。因为此三人都是温病大家,所以在对应的年代,由于外在环境和古时不同,再加庸医随意施用补法,造成气血运行不畅而产生内热,大部分都会产生热盛伤阴的问题。而其中不乏庸医见发热,胸胁涨满等证状,便用柴胡透发。于是变症蜂起,久治不愈。所以才提出“劫肝阴”一说法。
所以,在对证而又没有特殊的禁忌时,用小柴胡是无可厚非的,甚至用量可以达到几十克。都没有任何危害。但是相反,如果本身有内热阴亏等问题,再用柴胡散少阳之气,则确实会有“劫肝阴”的情况。
《本草正义》
“约而言之,柴胡主治,止有二层:一为邪实,则为外邪之在半表半里者,引而出之,使达于表而外邪自散;一为正虚,则为清气之陷于阴分者,举而升之,使返其宅,而中气自振。”
总结:小柴胡汤,确实为仲景之神方,辩证明确,药到病必除。但世易时移,中医体系,人文环境和饮食都产生了巨大的变化,辩证比古时更加复杂,更加需要细心判断。方可用药。
百药易寻,名医难求。中医并非儿戏,中药并非食品。
学医者,行医者,求医者,信医者,不可罔顾古籍之律,查证不明,滥用方药。为患甚多。
人行天下,笑谈众生,人生本应无拘无束,何必自寻烦恼。
海纳百川,学贯古今,知识本应融汇贯通,何必诸多限制。
健康,心理,修行方面有任何问题,可以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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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刻版伤寒论值得收藏吗
本文2023-10-30 05:53:58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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