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编明史为什么编了一百年呢?
清朝顺治入关以后,确实曾试图以修史转移明朝旧臣的注意力,以使反清浪潮失去指引者,因此最初修明史相对可信。
但随着康熙年间吴三桂引领三藩之乱,使得各地明朝将领跟从,数年动乱平息后,康熙帝将怒火释放到文人学着的著书上,掀起了文字狱的先河。
清朝从雍正时期,到乾隆中期统治愈加稳固,但满清八旗的战斗力却呈现下降趋势,更加依仗汉人所组建的汉军绿营,所以思想上的强化是必要的手段,只有确立满清的皇朝正统,才能维持长久的统治。
因此乾隆中期以后,文字狱泛滥的同时,清朝通过修四库全书,乾隆帝也为袁崇焕,孙承宗等人翻案,通过塑造他们被冤屈,而反衬明朝帝王的昏聩!所以断断续续确实有百年之久。
四库全书使得诸多珍贵文物古籍遭到破坏,明史里将外国里直接称“我大清”等语,阿谀奉承清庭的态度下,《明史》的可信度大打折扣,需要结合其他的史料进行综合参考。
清朝正是通过这样的思想管控,使得汉人为清朝驱使,清末若不是有左宗棠、李鸿章等人勉力支持,清朝早已在太平天国的浪潮中覆灭,可见清朝的政治目的已经达到。
他们不合作,修史殊为不易;第三,清朝毕竟是异族统治,对中华文化仰慕但不精通,修前朝史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能说太坏,坏了汉人不认同,矛盾更剧,也不能太好,好了汉人思慕旧朝,时间久了难免生变,汉人亿万,相比满人,何止百倍。所以,修《明史》时,要做手脚。综上所述,故《明史》之修撰,久矣!
文化繁荣,印刷术的发展。
1、文化繁荣:宋代是中国封建社会文化繁荣的时期,政府和民间都对文化事业非常重视,这为中医古籍的整理提供了良好的社会环境。
2、印刷术的发展:宋代印刷术的发展,使得书籍的印刷和传播变得更加容易,这为中医古籍的整理和保存提供了技术支持。
考据又称考证、考正、考核、考信、考订、考鉴等,其初义是指对人或事物进行稽考取以据信,如《礼·学记》“中年考校”,《礼运》“以考其信”等;后引申为对书籍的考辨校订,如《史记·伯夷列传》“夫学者载籍极博,犹考信于六艺”,《南史·萧子显传》“考正同异,为一家之言”等。而以其为学术之专名,则始于宋人。如朱熹《答孙季和》信中论“读书玩理外,考证又是一种工夫,所得无几而费力不少”。又如《宋史·郑樵传》即称郑氏“好为考证伦类之学”,考证即考据,伦类则指编纂而言。
到了清代尤其是乾嘉时期,关于考据学之称名与界定,在学术界引起了激烈的争论。如戴震、段玉裁、凌廷堪等人常称考核学,《四库提要》多称考证学,孙星衍、江藩等人则称考据学,另有朴学、实学、汉学、制数学、名物典制之学等通称,近今人则多称为乾嘉学术或乾嘉考据学。这些称名皆以该学术的某一特征为命名之由,如称考据学、考证学、考核学是指其纠缪考辨、注重证据的治学特征;称朴学、实学是指其质朴求实、不尚虚谈的学术风气;称汉学是指其宗尚汉儒重小学训诂与名物考辨的学术特质;称制数学、名物典制之学则是指其注重辨名当物与考订典制;而称乾嘉学术或乾嘉考据学则是因其极盛于清代乾隆、嘉庆时期,故以时代为学术之代名。诸家称名相殊,界定各异。即考据学一词,各家所论也相去甚远,如段玉裁谓“考核者,学问之全体,学者所以学为人也。故考核在身心、性命、伦理之间,而以读书之考核辅之”;而戴震、姚鼐、章学诚等人则以义理、考据、词章三分学术,王鸣盛更以义理、考据、词章、经济四分学术,以义理归之宋,以考据归之汉,具体所论又大相径庭;又袁枚以“补苴掇拾之学”即钞撮辑佚之学为考据学;江藩则认为“考据者,考历代之名物象数、典章制度,实而有据者也”;而阮元更以广引博证经传旧文者为“浩博之考据”,以明辨音训精审会通者为“精核之考据”,等等 1。近现代学者或认为考据学仅为一种治学的方法,如钱穆在《〈新亚学报〉发刊辞》中即论其学“是一种求真相的学术,遇有疑难,必通考据”;而顾颉刚在《〈古籍考辨丛刊〉序》中则又认为考据学“以书籍为主,要彻底弄明白许多书籍的文字意义和社会意义,来帮助人们了解历史”,因此他建议应当称为“史料学”。诸家所论考据学之范畴,或概括学问之全体,或仅指学问之一端,大到无所不包,小到仅为名物典制之考辨,论者纷纷,莫衷一是。
如果总前人之论及乾嘉考据学家所治之学来看,笔者认为,考据学是对传统古文献的考据之学,包括对传世古文献的整理、考订与研究,是古文献学的主干学科。其学包括文字、音韵、训诂、目录、版本、校勘、辨伪、辑佚、注释、名物典制、天算、金石、地理、职官、避讳、乐律等学科门类,相对于古文献学而言,考据学一般不包括义理之学,但比今天学术界所常说的考据学广泛复杂得多。就乾嘉考据学而论,与历代不同之处在于:在考据学诸学科中,以小学为先导与枢扭,小学之中又绝重音韵学;四部书中经史子集兼治但又以经史为主;考据与义理兼治但又偏重考据;词章之学与释道之学被排斥在学术以外。此可称为“广义考据学”。而如江藩所云考历代之名物象数、典章制度,实而有据者,此可称为“狭义考据学”,近今人所论多指此而言。本书所论乾嘉考据学则是指“广义考据学”,而“狭义考据学”则包含在其中。
二
在中国两千年儒学发展史上,儒家经典的诠释与流布,主要以两种方式进行:即考据训诂的方式,推阐义理的方式。有了文字,有了书籍,有了对书籍的阐释,考据与义理两种训释方式便同时并生,共存发展,且互为消涨。就考据学而言,其学萌芽于先秦,初创于两汉,一盛于南宋,再盛于清乾嘉时期。乾嘉学者在进行探源工作时,也正是由清初而上溯,将考据学的根源追寻到了先秦。同时,对乾嘉考据学进行总结、整理、研究与评价,也并不始于近代,可以说,当时考据学家如焦循、凌廷堪、江藩、阮元等人就已经开始了对当代学术的总结与评价,焦、凌二氏之同名论文《辨学》等针对当时考据学发展之现状与流弊,已有了认真而求实的总结和反思,而江藩的《国朝汉学师承记》、《国朝经师经义目录》、《经解入门》,阮元主纂之《十三经注疏》、《皇清经解》、《国史·儒林传稿》、《畴人传》以及后来王先谦的《续皇清经解》,皮锡瑞的《经学历史》、《经学通论》等书更是总结与研究当代学术成果的代表之作,对近现代学术界了解与研究乾嘉考据学都产生过积极的影响。
然而,自嘉道之际,随着清王朝的衰微和今文经学兴起,在学术界义理之学又蔚为主流,考据学在高潮过后不仅走向了回落,而且从此受到冷遇,屡遭贬斥,对其学的研究也时断时续,或有或无。究其原因,一方面随着清廷的衰亡和列强的入侵,与清王朝盛衰相同步的考据学在社会各种矛盾空前激烈的情形之下,又适逢学术界各种学派交织相轧、门户之见如隔天地的时期,因之被加以“学术误国”的古老罪名,成为社会各界集中攻击的靶子,到本世纪五六十年代以来甚至成为“烦琐”、“落后”、“反动”等的代名词,很少有人正视其学。另一方面,乾嘉时期距今不过二百余年,当时学者之著述大多数完整地留传到了今天,真可谓森森插架、浩如烟海;同时,乾嘉学者所治之学,上起先秦,下迄当时,凡经史子集之书,莫不泛览杂取,或博通诸学,或精于一家,加之其学又艰涩枯燥,不嗜声华。这些因素也为乾嘉考据学的整理与研究增添了不少难度。
直到80年代以来,这种状况才稍有好转,对清代学术尤其是乾嘉考据学的研究渐趋热门,至少是在表面上人们对其学表示了多方的关注,这当然与近些年来学术史研究的热热闹闹也有着密切的关系。学术界逐渐认识到,作为有清一代的主导学术和异于累代学术的鲜明特征,在中国古代学术史上,乾嘉考据学与先秦诸子学、两汉经学、魏晋玄学、隋唐义疏之学、宋明理学一样,有着很大的影响与重要的学术地位。同时,人们在探究近现代学术时,也开始认识到“五四”以来新的学术与文化并不像过去所表述的那样与前代毫无瓜葛,乾嘉时期学者的学术与思想对后来都起过或大或小的作用,而新文化运动前后的革命者或学者无论思想新旧,如康有为、梁启超、章太炎、陈独秀、李大钊、蔡元培、胡适、鲁迅、钱穆、黄侃、刘师培等等,他们都不同程度地濡染过甚或接受了清儒之思想与治学方法。近年来人们的研究还表明,无论政治、经济还是学术文化上,18世纪都是一个不可忽略的时期,不对这一时期学术与思想进行梳理,则很难对其前后之学术与思想进行探源导流的工作。同时,面对今日学术界“玄谈”浮躁之风,人们也多多少少对乾嘉考据学家那种踏实勤奋、甘于寂寞、不趋名利的学术风气有了些微的致意。因之,那种把乾嘉考据学视为“异端”、“怪胎”的说法尽管仍时有声响,但对其学正视的学者日渐增多,人们对乾嘉考据学从认识到评价,逐渐走向了客观与平实。
但总起说来,对乾嘉考据学的总结、整理与研究还相当不够,这主要表现在一是对乾嘉考据学家的著述及他们的学术成果缺少系统的总结与整理,二是人们的研究尚多为从哲学、政治、历史及文化等外围对乾嘉考据学进行探究,或是在自己的研究中偶尔涉及考据学相关之问题。相对而言,对乾嘉考据学和当时考据学家本身的研究却少有专论,本书便正是试图在此方面做一尝试。
三
今天对传统国学包括乾嘉考据学进行研究,有着清人和清末以来人所不能及的许多便利条件。首先,清儒认为“圣人之言,万世无弊”,故“治经断不敢驳经”,而今人完全可以不受六经的拘牵;其次,清人治学,如顾炎武、陈启源等人看不到一部“始一终亥”的《说文解字》,即乾嘉学者也难以遍阅所谓“四部七阁”之书,而今天的图书资料与阅读条件则是他们所万难设想和不可比拟的;再次,前人治清学,往往处于政治与学术的纠葛之中,同时,又受今古文之争、汉宋之争、尊德性与道问学之争、考据与义理之争、信古与疑古之争等学派之争的制约,今天则完全可以摆脱这些门户之见的束缚;其四,自近现代以来在四部古籍的整理与研究方面成果甚为丰富,而文字、音韵、训诂、目录、版本、校勘、辨伪、辑佚、金石、职官、舆地、避讳、天算、乐律诸学科的研究也是成就斐然,即乾嘉学术的研究,也在梁启超、钱穆之同名著《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等书之后,海内外继起之作不断出现,近十余年来尤为突出。所有这些,都是今天研究的基础和津梁。因此,现在应该也有可能将乾嘉考据学的整理与研究工作做得更好。
乾嘉考据学兴起于明末清初,全盛于乾嘉时期,式微于晚清。本书的探究兼及有清一代考据学之发展脉络,而主要以乾嘉时期为主,所论人物上起康、雍时期的惠士奇、沈彤、惠栋、江永等人,下及道、咸时期的阮元、江藩、马瑞辰、陈奂诸人;其范围所含,主要指梁启超所论“正统派”,即以惠栋、戴震、钱大昕为代表的考据学家,浙东学派如章学诚,辨伪学派如崔述,桐城派如方苞、姚鼐,今文学家如庄存与、刘逢禄、龚自珍、魏源等,因其学术宗主与考据学派迥异,故不在讨论之列。
本书在方法上试图将古文献学研究与学术史研究相结合,对乾嘉考据学既从学术史的角度对其成因、兴盛与衰微作纵向的探讨,又对其方法、派别、代表人物、得失及学术地位等做横向的辨析,而考据学各学科特点与成就也散见于各章节的论述之中;在学术观点的提出及论证材料的运用上,本书遵信清儒实事求是、注重证佐的治学原则,注重以当时人的言论引证当时的学术,有的放矢,不为空言,同时兼重对乾嘉考据学思想及乾嘉学者本身思想的考察,力图历史地、真实地对乾嘉考据学进行全面论述。另外,本书尚有以下诸方面要向读者特别说明:
其一,本书对乾嘉考据学的论述,有一个很重要的立足点就是:将乾嘉考据学视为既是中国古代学术史上较盛的一代学术,又是学术史发展的必然结果,而不是“畸形”甚或“反动”的学术;将乾嘉考据学家视作有血有肉、直面人生的学人,而不是在*威或屠刀之下苟活残喘、无有灵魂的僵尸。笔者最初也是在前人或时贤观点的影响下读清人之书,但后来发现这些观点与实际情况并不相符,故为纠其失,本书不惜在第一、二、四、八章中用大量的篇幅来讨论乾嘉考据学的成因及乾嘉学者之思想,这并不是有意标新立异,而是经过实事求是考察后所得之结果。
其二,本书所研究的是传统的论题,在方法上也不大趋新,这可能是今日的读者最难惬意的。乾嘉时人焦循谓“一代有一代之所胜,舍其所胜,而就其所不胜,皆寄人篱下者也”。陈寅恪先生的话,更为学界所熟知,他讲运用新材料研究新问题为“预流”,否则谓之“未入流”。处今日之世而治乾嘉考据学,显然既是“寄人篱下”,又未“入流”。然焦氏同时人凌廷堪又说,学术“当其将盛也,一二豪杰振而兴之,千百庸众忿而争之;及其既衰也,千百庸众坐而废之,一二豪杰守而待之”。此话与焦、陈二氏之语似相反而实相成,笔者不敢说自己就是待守的“豪杰”,但总觉得,自孔子至今,在中国古文献的整理与研究上,或者大点里说,在中国传统文化薪火相继的承传发展史上,两千来学者日积月累,不断舍旧创新的研究方法,其中有许多精华今天尚未很好地加以总结和利用,长此以往,传统国学之续与绝,其结果将不待智者而可知。笔者绝不反对在传统国学的研究中运用与借鉴国内外最新方法和最新成果,而且也尽力赴之,但如果将时下学术界盛行的“偷桃换李”魔术与“腾挪搬运”大法称为“一代之所胜”或“预流”的话,则笔者宁愿“寄人篱下”受“未入流”之讥,也不敢不愿以身趋之。此则请读者谅之。
其三,本书所论,主要是围绕乾嘉考据学内部理路的发展来论其兴衰成败,这是针对以往学者只是在其外围进行分析评判的不足而进行纠偏。然矫枉而过正,因此对其他方面的论述有所不够,此在王俊义先生的《序》中已经指出;同时,由于今人对乾嘉考据学的研究较少,本书也想尽量将方方面面的问题都提出来,或尽量发表一点自己的看法,或希望引起学界同仁的注意,然因求面面俱到,结果大有顾东弃西、掩膝露肘之失;各章节的论述,尽量避免重出互叠,故有时一个问题的探究,可能会出现在不同的章节中,如关于“古书通例归纳法”的讨论,既出现在第三章,又出现在第十章等等。这些在书中都尽量加了注释或提示。然零碎之嫌,恐亦难免。
上述诸弊,既有时日仓匆之因,更是学力不逮之故,读者罪我,无可置辩。因业师孙钦善先生与前辈王俊义先生在为本书所赐序文中,呵护弟子、鼓励后学,所以多谬奖之辞而少批评之语,然如人饮冰,冷暖自知,故笔者在此对本书之弊略加交待。乾嘉考据学研究的著述尚不多见,本书旨在于抛砖引玉,美玉所出之日,当然就是砖块弃置之时。倘能引起学术界对乾嘉考据学能有更多的关注与研究,就已达到了著者的一点微意。书中所论,多与前辈时贤不同,至其当否,尚热切希冀学界师长与同仁的批评指正。
四库全书是乾隆时期的,历史意义是:对中国古典文化进行了一次最系统、最全面的总结,呈现出了中国古典文化的知识体系。
乾隆四十七年四库全书初稿完成,乾隆五十七年全部完成。乾隆帝命人手抄了7部《四库全书》,下令分别藏于全国各地。
先抄好的四部分贮于紫禁城文渊阁、辽宁沈阳文溯阁、圆明园文源阁、河北承德文津阁珍藏,这就是所谓的北四阁。
后抄好的三部分贮扬州文汇阁、镇江文宗阁和杭州文澜阁珍藏,这就是所谓的南三阁。《四库全书》是中国古代最大的文化工程,对中国古典文化进行了一次最系统、最全面的总结,呈现出了中国古典文化的知识体系。
《四库全书》可以称为中华传统文化最丰富最完备的集成之作。中国文、史、哲、理、工、农、医,几乎所有的学科都能够从中找到源头和血脉。
扩展资料:
《四库全书》突出了儒家文献和反映清朝统治者文治武功的文献,把儒家著作放在突出的位置。把儒家经典放在四部之首,把一般儒家著作放在子部之首。
轻视科技著作,认为西方现代科学技术,是异端之尤,可以节取其技能,禁传其学术。除了农家、医家和天文算法类收录少数科技著作之外,一般科技著作是不收录的。
排斥了有民主色彩或敢于批评儒家思想的文献及戏曲和通俗小说如宋元杂剧、话本小说、明代传奇等。
—四库全书
首先要说明的是古代藏书家的藏书观念是封闭的。
许多大藏书家如范钦天一阁,都会制定藏书训藏书约,禁止藏书往外流通与借阅,一直到明清清代藏书家互相借阅传抄之风气才渐渐盛行。总的来说古代藏书家把藏书当成古董或是宝物或者是比钱财更重要的家产。
清代著名藏书家钱曾,其藏书丰富数十万卷,其族叔钱谦益大家都清楚,有藏书楼绛云楼,藏书卷帙浩繁,和柳如是那一段韵事家喻户晓~钱谦益死后,藏书一大部分为钱曾所讹,对于钱曾的人品我们不多做评价,来说说其对藏书的吝啬程度。
他根据自己的藏书著成目录学著作《读书敏求记》,这本书至今也是我们研究古籍版本不可或缺的材料来源,里面记载古书版本卷数成书及作者情况等等,是灰常出色的一部目录学著作。但是他把《读书敏求记》写好之后,任何人借阅他都不愿意,这就是封闭的藏书观念,使他认为这是宝贝,很珍贵,借给别人容易搞丢失或者损坏。
一天他的好友约他喝酒,称其喝酒之时偷偷拿走这本稿本《读书敏求记》抄录备份,钱曾得知之后虽然很生气,但是也无可奈何。正是因为喝酒事件,我们今日才得以见到《读书敏求记》的真面目。
其次 我国雕版印刷勃兴于宋代,宋以前以写本为主,这就决定了书籍流通只能靠手抄,流通艰难可以想象。有了雕版之后,藏书家们的藏书才更容易一些,明清时候藏书家们酷爱藏宋元版本(宋元时期版本精校精刻质量高),但是藏书家们依然将这些书视为宝贝,物以稀为贵,很多人不愿意将自己的宝贝借于他人抄录。
为什么现在很多书是孤本?
一是因为纸这种书写材料保存时间本就不如甲骨石头之类的材料易保存,埋在地下会腐烂,藏在家里还有火灾 人祸 兵火 蠹虫等各种使藏书毁坏的因素。故而就算宋到现在也有一千多年,纸不易保存,这大大影响了书籍的流传。
二是藏书家藏书观念,物以稀为贵,封闭的藏书观念使他们不愿意拿出孤本,复印传抄流通于世。
整理了《四库全书》,《四库全书》是在乾隆皇帝的主持下,由纪昀等360多位高官、学者编撰,3800多人抄写,费时十三年编成。丛书分经、史、子、集四部,故名四库。共有3500多种书,79万卷,36万册,约8亿字,基本上囊括了中国古代所有图书,故称"全书"。当年,乾隆皇帝命人手抄了7部《四库全书》,下令分别藏于全国各地。先抄好的四部分贮于紫禁城文渊阁、辽宁沈阳文溯阁、圆明园文源阁、河北承德文津阁珍藏,这就是所谓的"北四阁"。后抄好的三部分贮扬州文汇阁、镇江文宗阁和杭州文澜阁珍藏,这就是所谓的"南三阁"。
《四库全书》的内容是十分丰富的。按照内容分类分经、史、子、集四部分,部下有类,类下有属。全书共4部44类66属。
经部收录儒家“十三经”及相关著作,包括易类、书类、诗类、礼类、春秋类、孝经类、五经总义类、四书类、乐类、小学类等10个大类,其中礼类又分周礼、仪礼、礼记、三礼总义、通礼、杂礼书6属,小学类又分训诂、字书、韵书3属。
史部收录史书,包括正史类、编年类、纪事本末类、杂史类、别史类、诏令奏议类、传记类、史钞类、载记类、时令类、地理类、职官类、政书类、目录类、史评类等15个大类,其中诏令奏议类又分诏令、奏议2属,传记类又分圣贤、名人、总录、杂录、别录5属,地理类又分宫殿疏、总志、都会郡县、河渠、边防、山川、古迹、杂记、游记、外记10属,职官类又分官制、官箴2属,政书类又分通制、典礼、邦计、军政、法令、考工6属,目录类又分经籍、金石2属。
子部收录诸子百家著作和类书,包括儒家类、兵家类、法家类、农家类、医家类、天文算法类、术数类、艺术类、谱录类、杂家类、类书类、小说家类、释家类、道家类等14大类,其中天文算法类又分推步、算书2属,术数类又分数学、占侯、相宅相墓、占卜、命书相书、阴阳五行、杂技术7属,艺术类又分书画、琴谱、篆刻、杂技4属,谱录类又分器物、食谱、草木鸟兽虫鱼3属,杂家类又分杂学、杂考、杂说、杂品、杂纂、杂编6属,小说家类又分杂事、异闻、琐语3属。
集部收录诗文词总集和专集等,包括楚辞、别集、总集、诗文评、词曲等5个大类,其中词曲类又分词集、词选、词话、词谱词韵、南北曲5属。除了章回小说、戏剧著作之外,以上门类基本上包括了社会上流布的各种图书。就著者而言,包括妇女,僧人、道家、宦官、军人、帝王、外国人等在内的各类人物的著作。
1)《四库全书总目》,清初纪昀、永容主编
2)《贩书偶记》及《贩书偶记续编》,清末孙殿起及其弟子所著
3)《古今图书集成》,清代陈梦雷、蒋廷锡等编纂
4)《书目答词》,清末张之洞撰;《书目问补正》,清末范希曾著
摘要:《四库全书》于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开编,并于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二月成立四库全书馆,正式启动编修工作,历经十年,于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著成。本书收录古籍3503种、79337卷、装订成三万六千余册。先后共计4200余名学者和专业人员参与此书的编辑工作,其中任命的正、副总裁以下的官员就有360多人。历时14年最终完成。《四库全书》是我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部丛书。图书典籍非常丰富,其中有不少珍本秘籍。那么它又是如何成为史上最具规模的丛书的呢?本文简单分析一下《四库全书》的编纂特点及历史影响。
关键词:《四库全书》;编纂特点;历史影响;文化典籍;丛书
中图分类号:K24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864X(2016)08-0047-02
一、内容繁多,涉及面广
《四库全书》内容囊括范围甚广:分经、史、子、集4部,之下又分44类66属。
经部包括易、书、诗、礼、春秋、孝经、五经总义、四书、乐、小学10个大类。
史部包括正史、编年、纪事本末、杂史、别史、诏令奏议、传记、史钞、载记、时令、地理、职官、政书、目录、史评15个大类。
子部包括儒家、兵家、法家、农家、医家、天文算法、术数、艺术、谱录、杂家、类书、小说家、释家、道家14大类。
集部包括楚辞、别集、总集、诗文评、词曲5个大类。其中词曲类又分词集、词选、词话、词谱词韵、南北曲5属。
除了章回小说、戏剧著作之外,以上门类基本上包括了社会上流布的各种图书。就著者而言,包括妇女,僧人、道家、宦官、军人、帝王、外国人等在内的各类人物的著作。
二、编纂《四库全书》条件充沛
(一)社会环境相对安定。
1735年,弘历登基,改年号为乾隆。乾隆年间国家富庶,人口迅速增长,经济发展迅速,社会安定。修书期间,正当康乾盛世,天下无事,没有战争的干扰。四库馆臣坐在书案之前,一坐就是10年,没有后顾之忧。
(二)统治者十分重视。
所谓“盛世修书”,康熙年间编纂了《古今图书集成》,乾隆帝也要以丰富的文化成果来彰显自己的“文治”,于是决定编篡《四库全书》。另外修书一事还可以笼络羁縻知识分子,以浩繁巨大的编篡工作将他们的时间精力耗掉,防止作乱。
《四库全书》从酝酿到修成,乾隆弘历始终参预其事,并由他精心策划。从征书、选择底本,到抄书、校书,乾隆帝都一一过问,亲自安排。
(三)资金来源比较雄厚。
《四库全书》卷帙浩繁,所需经费难以数计,清廷一概包揽下来。
(四)组织系统特别严密。
四库全书馆的最高职务是总裁和副总裁,多由郡王,大学士以及六部尚书、侍郎兼任,负责总理馆内一切事务,下设纂修处,缮书处和监造处。纂修处负责校理勘定全部书籍,并兼任缮书处缮写书籍的分校工作;缮书处负责全书的缮写及校勘事宜;监造处负责武英殿刊刻、印刷、装订、整理书籍事宜。四库馆臣总计360人,因故革职、身死除名、调用它任者,不在此数。
(五)人才录用不拘一格。
四库全书馆堪称人才之宝库,集中了大量优秀人才,其中不少人是破格录用的,如邵晋涵、余集、周永年、戴震、杨昌霖,这几个人入馆前不仅不是翰林,而且戴震、杨昌霖等连进士都不是,仅是举人。乾隆的破格录用使人才云集于此,为编纂《四库全书》创造了更加有利的条件。
三、《四库全书》的历史影响
1系统保存了古代重要的文化典籍,并扩大了这些典籍的传播流通。《四库全书》收录之书都是从全国各地广泛征集的数万种图书中遴选出来的,并经当时的一流学者如纪昀、陆锡熊、戴震、邵晋涵、翁方纲、王念孙、周永年、金简、任大椿等精心校勘考订,自先秦至乾隆年间尚存和新版的重要典籍藉此得以以新的定本形式保存下来。江浙三阁向社会读者开放,读书人和藏书家纷纷入阁阅读、抄录各种平日难以寓目的善本,对传播和弘扬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发挥了积极作用。
2对传统学术做了全面的总结评价。《四库全书》在编修过程中,编纂官为每一种过目的书撰写一篇提要,对作者的生平,写作旨要、成书经过、内容篇章、学术价值等情况做出概述。提要原来粘贴在各书开卷副页右方,随书进呈。后来,各篇提要被分别辑出,汇编成为200卷的《四库全书总目》,单行流传。《四库全书总目》按四部分类编辑,部和类前各有总序和小序,说明源流和立类根据。各类先列著录书,次列存目书。所谓著录书,甚至已经收入《四库全书》的书,共计3400余种。所谓存目书,是指经纂修官过目并撰有提要、后来因是非重要典籍而没有收入《四库全书》的书,共计6700余种。此一万余篇提要,再加上几十篇部、类的序,对先秦以来的传统学术作了全面的梳理和评价。这些提要都成于学有专攻的著名学者之手,最后经过总纂官纪昀笔削定稿,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四库全书总目》于乾隆六十年(1795年)经武英殿刊行后,在阅读治学和目录编纂方法方面影响全国。
后人给予此书以高度评价,有人曾经这么说“《四库提要》成书较晚,介绍最详细,对我的启发帮助尤大,我感到从它那里得到的教益,比学校中任何一位老师还多。”可见,《全书》对个人也是有着深刻的影响的。
3不过,必须指出的一点是,乾隆下令编修《四库全书》,是想通过大规模的征书活动,完全禁除各类书籍中有碍满清统治的思想内容。当时,清廷设立了三个查办机构:红本处、四库全书馆、军机处,对进呈之书进行严厉的审查。在《四库全书》编篡过程中,乾隆进行了大规模的图书审查,通过大量的查书、禁书,试图完全禁除各类书籍中有碍满清统治的思想内容,以达到文化专制的目的。十余年间,清廷禁毁书籍达几千种,其中全毁掉的有2453种,抽毁402种,销毁书版50种,销毁石刻24种。目前我们看到的《四库全书》是付出了如此沉重的代价,尤其令人发指的是官员们奉命对书籍中所谓有问题的文字进行武断的删削,使人见到的《四库全书》中的一些著作,已经不是本来面目,其文献价值是大打折扣了。据悉,四库全书著录的书籍有3461种,被乾隆皇帝禁毁的书籍也达3100多种,而禁书的时间比征书的时间还要长的多。 当时乾隆皇帝一方面鼓励各地藏书家把自己的善本书拿出来,并为此专门承诺,在书籍抄录工作完成之后,一定发还给本人,不影响个人收藏,且对献书量大的收藏家,他还会加注御批。另一方面却在征书过程中作出了禁书的决策,把不利于清朝统治的书籍全部毁掉。自康熙以后,清代的文字狱开始出现,经过雍正至乾隆年间达到高峰,尤其值编纂四库全书期间愈演愈烈,每次文字狱不但要禁书还要罪人。
乾隆42年,有人告发王锡侯,说他删改康熙字典,另外编了一本字贯,而且在字贯里不避皇帝的名讳,结果乾隆皇帝下令把王锡侯斩首,还株连了王锡侯的儿子孙子共7人。乾隆皇帝禁书的决心相当大,连他祖父康熙皇帝御批过的《通鉴纲目》,乾隆皇帝也严令禁毁。
其大量篡改古籍的行为,如岳飞的《满江红》名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由于“胡虏”和“匈奴”犯清廷的忌,于是《四库》馆臣把它改为“壮志饥餐飞食肉,笑谈欲洒盈腔血”。再如张孝祥的名作《六州歌头·长淮望断》描写孔子家乡被金人占领“洙泗上,弦歌地,亦膻腥”,其中“膻腥”又犯忌,改作“凋零”,让人完全读不懂什么意思了。
其次,在长达十余年的编纂过程中,3000多种底本经过抄写、校对、撰写提要等诸多程序,出现了众多丢失、抵换的情况,在这种抄写和校勘过程当中,经常有人用丢了又不敢声张,然后又偷偷拿别的书来换上,最后这样的书加起来的数字达到了500多种。这种状况也使得许多部书的内容无法保证是否与原著一致。
还有一点,负责编书的官员们常常在书稿中故意留下讹误,准备让乾隆帝来发现。乾隆帝在四库全书编纂抄录的过程中事必躬亲,常常去检查抄录的情况,翻阅书稿,他能够发现错字及讹误,这帮士子便趁机歌颂当今圣上圣明。然而,皇帝再圣明,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把所有的讹误全部指出,那些被设置了却没有被解决的陷阱,那帮士子想必也未能一个不漏地更正过来,这种儿戏般的编纂态度,导致珍贵的文化典籍遭受了空前的劫难。
以上这些都是我们今天在利用《四库全书》时应该加以了解的。
四、结语
《四库全书》的编修,堪称我国文化史上一次工程最浩大的图书编辑活动。它更是中国历史上一部规模最大的丛书,保存了丰富的文献资料,为后世留下了宝贵的财富。但是在“文字狱”的背景下,乾隆帝亲自组织的编纂过程中毁书也是颇多。编书与毁书同在,保护与破坏共存,关于这样的编纂特点,我们应该辩证地来看待;而《四库全书》在中国历史上的影响依然是不容忽视的。
满清编明史为什么编了一百年呢?
本文2023-10-30 10:53:02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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