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古籍 [侵华日僧曾掠走大批中国古籍]
大谷光瑞,日本佛教真宗派西本愿寺第22代法主。作为日本大正天皇的姐夫,他在日本曾享有极高的社会地位。但作为一个随侵华日军一起踏上中国土地的掠夺者,这位披着文化考古外衣的僧人,给中国文物古迹造成的破坏之大,恐怕也无人能及。
对于研究中国古典小说的学者来说,大谷文库是一个绕不开的名词,尤其是在明清小说的研究者眼中,大谷文库更是无法取代的经典。可以说,大谷文库已成为公认的一座中国古典小说的宝库,而这座文学宝库最初的建立者,竟然是一位日本僧人。
大谷光瑞,日本佛教真宗派西本愿寺第22代法主。作为日本大正天皇的姐夫,他在日本曾享有极高的社会地位。但作为一个随侵华日军一起踏上中国土地的掠夺者,这位披着文化考古外衣的僧人,给中国文物古迹造成的破坏之大,恐怕也无人能及。
偏爱文化考古的日本僧人
旅顺口区的太阳沟,在伪满时期,曾经一度是东北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如今,在太阳沟随处可见的古建筑里,我们仍能依稀领略到它昔日的繁华。
与肃亲王府、关东州厅等宏大的建筑物相比,太阳沟深处,山坡上那栋俄式风格的二层小楼并不十分起眼,但却非常别致。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坐在小楼阳台上,可以看到不远处海湾里的海鸥是如何觅食的。不过现在这座小楼已经久无人居,显得格外破败,以至于当地文保部门不得不对其进行紧急修缮,好维持它不至于坍塌。但若时光倒退到百余年前,这座小楼却一派风光,是许多政要名流们出入的场所,因为,那时这里曾居住着一位特殊的主人,日本佛教界最重量级的人物:大谷光瑞。
大谷光瑞1876年出生,因为他们家族世代为西本愿寺法主,所以大谷光瑞一出生,就注定要成为僧人。资料显示,大谷光瑞10岁出家,20岁之前,一直是西本愿寺里规规矩矩的宗教领袖继承人。改变发生在1899年,这一年大谷光瑞第一次来到中国,在中国内地游历一个多月。这次中国之行,深刻影响了大谷的一生,让他从一位超然世外的宗教领袖,不知不觉间变成一个贪婪的掠夺者。
那次短暂的中国之行,让这位年轻的僧人对中国古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时正在伦敦留学的他,很快便出资组建起一支探险队,以探寻佛迹为名,从喀什米尔高原深入到了中国的新疆地区。
事实上,探寻佛迹与文化考古只是一个幌子,大谷最感兴趣的,莫过于掠夺。大量的古城、古墓遗址,遭到大谷探险队的盗掘,他和瑞典人斯文·赫定的探险队一道,在中国新疆地区展开了一场“夺宝大战”。
需要说明的是,与斯文·赫定不同,大谷光瑞和他的探险队员们并没有受过任何考古训练,他们只懂得掘墓,却连最基本的记录工作都不懂得怎么去做。以至于在挖掘过程中,大量古迹遭到毁灭性破坏,还有很多珍贵文物连出土地点都说不清。
大谷曾先后组织过3支探险队,在中国掠夺走了数以十万计的珍贵文物,这些文物多数是通过大连港登船运往日本,其中占比重最大的当数汉籍图书与碑拓。据说这些图书中仅孤本、珍本就多达数千册,而总数则超过40000册。可以说,3次探险让大谷收获颇丰,可巨大的探险经费与后期分类研究费用,也让大谷陷入了沉重的财政危机。再加上大谷一心忙于在中国探险,导致寺规松弛,僧侣贪腐现象泛滥,大谷也因此受到舆论指责,被迫于1914年辞去法主和伯爵的爵位,并于第二年定居到大连,成为满铁公司的文化与宗教事务幕后顾问及大东亚建设审议委员会委员。
大量稀世珍宝被装船运至日本
大谷光瑞是一个狂热的侵华支持者,是日本殖民当局奉行扩张、掠夺政策的先锋人物。
1938年,他针对“七七事变”后的时局,写下《中国事变后对策》一书,极力主张扩大侵华战争,这本书也一度被日本关东军高层奉为经典,要求高级将领人人研读。此外,大谷还主编出版有《兴亚计划》《兴亚论丛》等丛书,不遗余力地鼓吹“南进”政策。
除了是一个狂热的侵华支持者外,大谷还有一个嗜好,那就是收集中国的古籍文献,大量珍贵的汉籍都成了他强取豪夺后的收藏品。在敦煌,他手下的干将吉川小一郎买通王道士,得以顺利地将敦煌藏经洞里的古籍洗劫一空。在楼兰,他手下的另一干将橘瑞超沿着斯文·赫定提供的地理坐标,找到楼兰古城,并从古城里发现了震惊世界的《李柏文书》。《李柏文书》是目前所发现的年代最早的中国纸本书信实物标本,文书中出现的李柏其人,也是在楼兰所发现的全部文书中唯一一位史籍有载的人物。学界普遍认为,《李柏文书》不仅具有重要的历史考古价值,同时也是堪与《兰亭序》相媲美的书法艺术精品。并且,作为与王羲之同时代的人物,李柏高超的书法技艺也改变了我们过去“书法帖学起源于江南”的认识,侧面证明西北可能也是“帖学”的发源地之一。
但可惜的是,这些稀世汉籍多数已被大谷光瑞一船一船地运回日本,其中一部分被他占为己有,另一部分捐赠给了韩国总督府博物馆、日本京都博物馆、龙谷大学图书馆,以及日本各地的美术馆,还有一部分被卖给了文物商人。以《李柏文书》为例,如今已是日本龙谷大学图书馆的收藏品。
大谷不仅是一个中国文物的贪婪掠夺者,同时还是一个疯狂的破坏者。由于他本人并不懂考古,他使用的考古队员也都是对考古一窍不通的年轻僧侣,比如发现《李柏文书》的橘瑞超,当时只是一个不满20岁的小僧人,他不懂得对出土时的情况做记录,以至于后人在研究《李柏文书》时,有很多疑团已无法破解。这些年轻僧侣在所谓的考古过程中,往往会雇用当地老百姓乱挖乱掘,其对遗址古迹所造成的破坏,甚至比盗墓贼还要严重。
古籍幸运地大规模回流
疯狂的掠夺,让大谷迅速成为“当时世界上私人拥有汉籍图书最多的人”,为妥善收藏这些图书,大谷甚至还斥巨资,在神户修建了一座钢筋混凝土结构的私人书库“含秀居”,被当时人称为“山上图书馆”。
谁也不会想到,这些被大谷掠夺走的古籍,却因为一个特殊机缘,竟幸运地迎来一次大规模回流。
那是1915年4月,大谷光瑞再一次到达大连,出席本愿寺关东别院的落成典礼。在满铁高层的极力邀请下,这个刚刚辞去法主职务不久的日本名流,当场决定不再回国,从此定居大连。
补充下,唐宋时期日本向中国派遣了大量的留学僧和留学生也有很多古籍流传了过去,也有通过朝鲜传过去的。其中有不少书籍在我国都亡佚了,可是却在日本保留了下来,清末和近代的时候很多学者都注意到了这点,就不断努力将这些书再传回国内。就我知道的尤其在医学本草类就不少比如<太乙仙制本草>。另外还有关于敦煌和吐鲁番文书,日本是即英美俄之后得到的精品不多,但也有很多的宝贝。日本对我们自己的历史研究的可能比我们自己都好,这有点让人遗憾呢。另外古代日本学者自己编辑抄录了不少汉文古籍,很多书在中国已经亡佚了,借着他们的编辑摘抄很多书才能让我们一窥端倪,比如丹波康赖的医心方。 还有比如清末大藏书家陆心源的藏书后来被他的子孙卖给了日本人,其中有很多珍贵的宋版书。
唐宋变革论 "的意义在于,中国文化从宋代开始进入现代,中国文化取得了空前的发展。同时,中国文化也进入了老年期,文化活力下降,不容易接受新事物。因此,中国文化在清代逐渐变得 "老朽",呈现出 "保守 "的形象。因此,在内藤史学的语境中,中国的 "保守 "形象是由于中国从宋朝到清朝 "过早 "进入了现代,耗尽了活力,进入了老年,自然呈现出 "保守 "的氛围。
也就是说,"保守 "的中国形象是基于以中国文化为中心的 "唐宋革命论 "的延伸,而不是以西方文化为中心的黑格尔的 "中国停滞论"。虽然其外观相似,但其背景是二元的。因此,内藤在指出唐宋时期书法的变化后说。"书法虽是小道,但探究其兴衰原因后,不能不为之叹息"。侵华战争期间,日本为了保护记载中华文明史的古籍不被日军掠夺,手无缚鸡之力的教授们带着一个100万册的图书馆,从一个地方漂泊到大半个中国,途径上海、南京、长沙、重庆最后到达昆明国立联合大学,并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前夕将登记在册的一些珍本运到了美国。
在我们最大的图书馆的17万册图书中,我们只赶出了1万多册,其中一些被日本飞机炸毁。这就是为什么有无数珍贵的中国历朝历代的古籍堆积在日本,却在中国丢失的原因。不是我们不爱我们的民族文化,而是日本在我们贫病交加的时候与我们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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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末期,皕宋楼是赫赫有名的人文地标。当时,中国有“四大藏书楼”,分别是浙江湖州的皕宋楼、江苏常熟的铁琴铜剑楼、山东聊城的海源阁、浙江杭州的八千卷楼。
而皕宋楼藏书的受损,自然让世人叹息痛心,其与敦煌遗书遭劫,并称为中国文化的两大惨重损失,让中华儿女无不扼腕叹息。
皕宋楼,清末陆心源的藏书楼,以丰富藏书、珍贵文献、大气藏书楼建筑受到收藏界尊崇。但不幸的是,藏书楼在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被日本人趁火打劫搬空,藏书存于日本三菱集团静嘉堂文库。
同治年间,嗜书如命的陆心源,先后购买了宜稼堂部分藏书,严元照芳椒堂、汪氏芝芸书会、福建陈征芝带经堂、乌程刘桐瞑琴山馆等名家秘本藏书。
光绪八年(1882年),陆心源藏书已达15万卷之多,他将藏书分门别类,保存在毕生经营的皕宋楼及十万卷楼、守先阁内。
陆心源临终留下遗言“训勉诸子,以努力读书勿负国家所给恩惠,且以著作未尽刊刻为念”,并“训嘱诸子保守好藏书,勿令散失”。
而陆心源之子陆树藩,在苏州任候补道时已家道衰败,缺乏资金与精力来管理藏书以及接待至先阁查阅资料的学子们的费用,但陆树藩为恪守父训,依旧多方寻求藏书的保全之道。
陆树藩从寻求清政府帮助,到退而求其次向地方寻求保全,都没有得到答复。在失望之余,他只得登报声明,如果有藏家能建新楼,他则将私家藏书集中赠予,但依然没有回复。
光绪三十年(1904年)后,陆树藩为偿还债务,卖掉了上海的一些不动产后,尚有余欠,在此他不得不考虑藏书的出路问题了。
日本学者岛田在江南游历时,得知陆氏困境便下决心将书购至日本,他串通日本藏书家岩崎弥之助等,极力怂恿陆树藩将书转售日本,一方面又努力在日本联系买主,终于三菱财团谈妥。
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4月,他以118万元从陆树藩手里将皕宋楼、十万卷楼、守先阁三处藏书全部买走,运归日本,藏于东京骏河台的静嘉堂文库。
当一直致力于购买皕宋楼藏书的张元济带着多方筹措来的10万元赶到湖州时,看到的只是空空的书架和满地的废纸标签。
事后,张元济写到“每一追思,为之心痛”,多年后在致梁启超的信中还说:“昔年皕宋楼藏书将散,弟初入商务,力有未逮,致被流入海外,至今引为憾事”。
国宝回归,自然就成了一大难题……
当皕宋楼藏书卖给日本三菱集团静嘉堂文库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后,愤闷的文人恨道:“异域言归,反不如台城之炬、绛云之烬,魂魄犹长守故土也”。
日本过去的藏书,珍惜随唐钞本,不太看重宋元本;而四部之中,只注意经、子二部,尤其是集部宋元刊本更为缺乏,而至此其所藏中国古代刻本始称完备。
日本得到皕宋楼藏书后,其国内学者们大喜过望 ,奔走相告,岛田翰在《皕宋楼藏书源考》中说满意说过:“予知今日所获,倍蓰于昔日所失也,然则此举,虽曰于国有光可矣”。
近来有关学者就日本收购皕宋楼藏书的性质做了分析和研究认为,这是一种在特殊情况下的文化掠夺行为。
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制定的有关规定,稀有手稿和古版书籍,有特殊意义的(历史、艺术、科学、文学等)古书、文件和出版物,不论是单本或整套的都属于禁止进出口文化财产之列,各国应采取一切适当措施禁止并防止在这些领土内非法进出口文化财产和非法转让其所有权。
我国政府也颁布了有关法规充分证明 ,在当时特殊的历史背景及国际关系下,日本岩崎家庭名义上购买皕宋楼的行为其实是一种文化掠夺。
看看这些藏书国宝……
我国雕版印刷始于唐代,唐及五代流传下来已寥寥,宋代版刻事业颇为发达,刀法精细,字体遒劲,而且校订精审,学术价值非常高;宋本继承宋金遗风,也有不少精刻遗世:明刻校订粗陋,错漏甚多。因此,宋元刻本,尤其是宋刻本,一向被藏家视为珍宝。
光绪八年(1882年),陆心源藏书《皕宋楼藏书志》120卷,藏书15万卷,其中宋刊200余种,元刊400余种。藏书来源十分广泛,有100多家旧藏,几乎涵盖当时江南地区大小藏书家,且多是辗转得到,可见陆心源收藏古籍之不遗余力。
皕宋楼藏书一大特色就是,它拥有一批中国明清方志、丛书和家谱族谱,该书楼藏有中国各类方志、丛书4000余种,家谱族谱860余种,方志几乎包括当时中国所有的重要府县,所以其研究价值不可估量。
如今,日本静嘉堂文库仍然是日本收藏汉籍宋元古本最丰富的著名图书馆,而皕宋楼藏书的加入成为其中的关键因素。
1992年,日本出过一本《静嘉堂文库宋元版图录》,剔除当时误判的部分而成,该图录中皕宋楼藏书宋版书占88%左右,元版书占81%左右。
据此推断,静嘉堂文库的灵魂-宋元古本部,就是皕宋楼藏书的精华。我们当时不甚关注的国宝,在他国被视若珍宝后,才知它的可贵,悔之晚矣呀。
(文中来自网络,如侵则删)
根据日本有关作家的统计,《源氏物语》中引用中国古典文学典籍185处,涉及著作20余种,其中白居易的诗47篇,106处。
具体体现在:
在贵族以写汉字为荣,他们将写汉语认为是一种有文化的体现;
源氏在培养紫姬的过程中对紫姬的作诗习字非常重视,写诗被认为是一种美好的品质,视之为当时的风雅;
《源氏物语》中,对白居易诗歌的引用相当的多,涉及47篇;紫式部入宫做女官奉命讲解汉籍古书,其中就有《白氏文集》;源氏之母桐壶更衣受宫中其他妃嫔迫害,最终哀怨而死,用《长恨歌》的诗句来渲染悲剧命运;
《源氏物语》中,还引用有《古诗十九首》,包括刘禹锡、陶渊明的诗句;
唐朝音乐对日本影响很大,如作品第八回中的《春莺啭》是其皇宫保留节目,还有很多乐曲如《青海波》《广陵散》《喜春月》等;
《源氏物语》引用的中国古典典籍包括《老子》《庄子》《韩非子》《列子》《战国策》《礼记》《论语》《史记》《汉书》等;
引用“指鹿为马”等中国古代典故;
唐绘对日本绘画有很大的影响。书中绘画中的女性面容丰满、一副多福相,是中国唐代杨贵妃式的理想美人形象;
小说中经常拿中国和日本对比;
汉风俗对《源氏物语》 的影响,包括居室、服装、节日、娱乐、装饰、熏香、织物等方面,如卷中写到“源氏公子的居处觉得很像中国式样。四周风物,清幽如画。一切简单朴素,别有风味”等,绢绸、服饰、熏香、书写纸、家具等生活文化也在《源》中有所体现。
本文2023-08-05 05:39:52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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