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典籍分类系统及发展变化的过程?
西汉末年,刘向父子奉命校理群书,撰为《七略》,将典籍分为六大类。
此后,到魏晋时期,由郑默的《魏中经簿》到荀勖的《晋中经簿》,开始“分为四部,总括群书”(《隋书经籍志》),所分的四部名为甲乙丙丁,分别对应《七略》各部分,其内容则很像后世的经、史、子、集四部。东晋的李充编成《四部书目》,“因荀勖旧簿四部之法,而换其乙丙之书”(阮孝绪《七录序》),一举奠定了四部分类法按经、史、子、集为序的体例。 再往后虽有王俭的《七志》和阮孝绪的《七录》的异军突起,但唐朝初年编撰《隋书,经籍志》,仍走的是四分法道路,影响所及,也使四分法成了日后图书分类的主流。 直到清乾隆敕修《四库全书总目》,集四分法之大成,类目空前细密,分合也更趋合理,时至今日,对我们编制古籍书目依然具有很重要的参考价值。
不过《四库全书总目》之后,随着时代的变迁,四部分类法也受到了质疑和挑战。到了清同治年间,张之洞为诸生好学者编《书目答问》,认为“丛书最便学者”,“其中经史子集皆有,势难隶于四部,故别为类”,在四部之外另立丛书部,于是形成了一种新的五部分类法。
汉成帝时期校书,诞生目录文献《别录》。社会发展,战乱不断,造成史书大量增加,其数量足当“诗,兵,技,术”类图书之和,故,保留经子,增史,并上述四类
《别录》的分类体系从校书的分工来看很可能已分成六艺略,诸子略,诗赋略,兵书略,数术略,方技略六大类及总序辑略共七略,之后的《汉书艺文志》沿袭七略的六分法。至西晋荀勖,则开创我国最早的四部分类书目《晋中经新簿》,总括群书分为甲乙丙丁部。
将六艺略分为甲部,后世改称经部;诸子、兵书、数术三略合为乙部,后称子部;而这时史书数量已多,所以丙部将分在六艺略春秋里的史书独立出来,后为史部;丁部则为诗赋图赞,传为集部。东晋时期李充根据新簿编撰《晋元帝四部书目》,将史书提升到乙部,诸子列到丙部,确定了经史子集四部分类法。
四库全书的诞生:
最后在清朝编辑我国古代最大一部丛书《四库全书》时,将编辑过程中撰写古籍提要按经史子集四部分类,汇编成《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这便是经史子集分类法的确立。
书籍发展过程:竹简,布薄,纸张。从夏到秦汉(包括三国两晋南北朝)文字的载体都是竹简,史记里面就有大文豪东方朔给武帝上书,结果写了一百多斤的竹简。虽然东汉就可以造纸了,但是纸还没有能够大规模生产和普及,所以隋唐时期布薄开始替代沉重的竹简。唐末,纸张开始盛行,但那时候的书还是现在试卷的形式,比试卷长的多,一本书就由很多长的纸条组成,那时候读书还要有一种专门卷书的工具。我们现在看到的装订的书,是宋朝才开始出现的
古书的注释形式很多,各有特点。例如:“诂”,就是用当代的语文去解释古代的语言,或用普通话去解释方言。“训”,是用通俗的词语去解释难懂的词语,如《尔雅》有《释训》一篇。“传”,即传述的意思,如《论语》有《齐说》二十九篇。“记”,其作用接近传和说,如《五行传记》十一卷。“注”,就是解释古书,如《吕氏春秋注》。“解”,分析的意思,如韩非的《解老》,就是解释《老子》一书。“笺”,引申前人的说法称为重复,如东汉郑玄写的《诗笺》,引申毛公的《诗传》又不与其相杂。“章句”,在训释词义之外,再串讲一次经文大意,如《公羊章句》三十八篇。“集解”,即各家说法的总汇,如《论语集解》。“义疏”,和集解很接近,如《论语义疏》,盛行于南北朝。“正义”,统一整理前人的义疏,盛行于唐代,如《五经正义》。
古籍标点时应注意的几个问题
1识字辨义是标点古文的前提。
(华佗)复与两钱散,成得药去。五六岁,亲中人有病如成者。(《三国志•华佗传
华书局1959年版》复与两钱散,成得药,去五六岁,亲中人有病如成者。
子厚前时少年。勇于为人。不自贵重。顾藉谓功业可立就。(韩愈《柳子厚墓志铭》商务印书馆《韩昌黎集》下)子厚前时少年,勇于为人,不自贵重顾藉,谓功业可立就。
2要熟悉文言的词法句法。
是故圣人作为礼以教人。使人以有礼。知自别于禽兽。(《礼记•曲礼上》,中华书局1954年《古文句读释例》)
是故圣人作,为礼以教人。使人以有礼,知自别于禽兽。
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论语•乡党》)
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 问马。
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
3要掌握足够的古代文化知识。
史记天官书云。牵牛为牺牲。其北河鼓。河鼓大星。上将左右。左右将。(胡仔《苕渔隐丛话》, 商务印书馆《万有文库》) 史记天官书云:“牵牛为牺牲,其北河鼓。河鼓大星上将左右。”左右将,……(胡《苕溪渔隐丛话》,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版)
《史记•天官书》云:“牵牛为牺牲,其北河鼓。河鼓大星,上将;左右,左右将。”
冬,十一月,初令郡国举孝、廉各一人,从董仲舒之言也。(《资治通鉴》标点本)
冬,十一月,初令郡国举孝廉各一人,从董仲舒之言也。
4充分利用文言虚词。
今往仆少小所著辞赋一通。相与夫街谈巷说。必有可采。击辕之歌。有应风雅。匹夫之思。未易轻弃也。(曹植《与杨修书》,中华书局1977年版《文选》本)
今往仆少小所著辞赋一通相与。夫街谈巷说,必有可采;击辕之歌,有应风雅;匹夫之思,未易轻弃也。
建一官而三物成,能举善也夫。唯善,故能举其类。(《左传•襄公三年》,中华书局1957年版《春秋左传读本》)建一官而三物成,能举善也。夫唯善,故能举其类。
5充分考虑行文特点
日下壁而沉彩月上轩而飞光见红兰之受露望青楸之离霜(江淹《别赋》)
日下壁而沉彩,月上轩而飞光。见红兰之受露,望青楸之离霜。
步骤:
1统揽原文,了解大意
快速扫描,在统揽原文的基础上掌握大意
2铅笔点断,不计符号
充分利用尾句 的语气词 ;韵文的韵尾;对句和古人的注疏等。
3细查文意,选择符号
对疑难之处要仔细分析,根据文意选择符号。
通览全文,最后确定。
1.伪改书名、著者以充罕见之书
过去的藏书家选择善本书时,罕见之书是一条重要的标准。书贾利用藏书家以稀为贵、奇货可居的心理就剜改书名、著者,伪造罕见的书。如杜氏《通典》二百卷,明嘉靖十七年王德溢、吴鹏有刻本。因为唐杜佑撰的《通典》流传较广,倘若以原书真实面貌出现,对藏书家不会有多大吸引力。书贾就将书名剜改为《国史通典》,同时剜去题下杜佑的名衔,加印“南宋礼部尚书锡山郡宝国贤撰”字样,序文也作删改,还在书名和著者剜改的地方钤了“南京翰林院印”和季振宜的藏书印,以掩饰剜改的痕迹,经过这样的剜改,就成了罕见的奇书乐。元刻明修本《晋书》,书贾动手剜改了书名,称为《两晋人物传》,并伪题“无锡王达撰”。这样一改,使人感觉书名既冷,著者亦奇,比大家熟知的二十四史之一的《晋书》更容易吸引某些藏书家的注意,大可收到射利的目的。明徐弘祖《徐霞客游记》是地理方面的名著,书贾为了制造罕见书的假象,把书名改为《游名山记》。类似的例子还可以举出很多,很需要引起警惕,切不可一见假造书名、著作不见各家著录便认为奇货可居,故应谨防受骗上当。
2.增删刻书牌记
古书中的牌记是考证一书的出版人、出版地和出版年代的重要依据。有这块牌子无这块牌子,书的版本价值是很不一样的。书贾抓住这一点,怎么对他有利,他就怎么干。北京图书馆藏有一部王国维亲笔题跋的明嘉靖刻本《孔子家语》,刻印精良,书品极好。但书贾硬在书前加了一页刻书牌记,右上角竖行题称“陈眉公先生重订”,中间竖行大字题名《孔子家语》,左下角署“古关杨敬泉梓”。陈眉公即陈继儒,明万历时人。本来是嘉靖时刻的书,却安上了一块万历时的刻书牌记,目的在于借重陈眉公的大名以抬高本书的学术价值,并想利用这块牌子来说明此书版本的完整性和确切性。二者合一,此书便可以身份大增,书贾从中获利。清初刻本《诗人玉屑》,书前原有“处顺堂藏板”的刻书牌记,且有“重刊元本”字样。由于书机时作伪,撤去了这块刻书牌记,竟骗过了墨海楼蔡氏。蔡氏以元刻本收进,察觉上了当,却又反手卖给了别人。这种增换刻书牌记的情况,往往在明清之际所刻的从书中和翻刻本中时常发生。尤其是翻刻本貌似原刻本,作伪方法简单,只需抽去牌记,略加伪饰即成。从以上例子可以看出,牌记虽是鉴定版本的重要依据,但不能轻信,应该多方考证,审慎鉴定。
3.剜改序跋。
剜改序跋中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或撤换序跋冒充古刻旧刻而从中获利,在古书版本造伪中亦属司空见惯的现象。尤其是在配合其他作伪手段时,挖改序跋中紧要之处,更是屡见不鲜。如时彭大翼辑的《山堂肆考》二百二十八卷,明万历二十三年刻本。书贾将书名控改为《书言故事》,同时将题下彭大翼纂著的“纂著”两字剜下,偷梁换柱贴在书贾加印的“锡山陈幼学”名字下面,投藏书家所好。为了证明这部书确系无锡陈幼学纂著,书贾还对《山堂肆考》原书序文进行剜改,在凌儒的序中就有两处被挖改:一是交序文第六页后半页害虫去后,杜撰墨"无锡陈夫子好古士也"二是第七页文字也作了篡改:“集而成编,总之二面四十卷,名曰《书言故事》”,与剜改书名著者相呼应。因此,凡古书中无序有跋,或序跋与的内容自相矛盾时,切不可轻信其中所题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而应当多方考证后,再做决断。
4.染纸造蛀以充古刻旧刊。
明高濂在《遵生八笺》中曾对染纸和伪造蠹鱼虫蛀痕以作伪有精细的描写和精彩的议论:近日作假宋版书者,神妙莫测。将新刻摹宋版书,特抄微黄厚实竹纸,或用川中茧纸,或用糊褙方帘绵纸,或用孩儿白虎纸,简卷用棰细细敲过,名之曰刮,又墨浸去臭味印成。破碎重补。或改刻开卷一二序文年号,或贴过今人注刻名氏留空,另刻小印,将宋人姓氏扣真两头角处。或用沙面磨去一角,或作一二缺痕,以灯火燎去纸毛,仍用草烟薰黄,俨然古人伤残旧迹。或置蛀米柜中,令虫蚀作透漏蛀孔。或以铁线烧红,锤书本子,委曲成眼,一二转折,种种与新不同。用红色装衬绫锦套壳,入手重实,光赋可观,初非今书仿佛,以惑售者。或札伙囤,令人先声指为故家某姓所遗。百计数人,莫可窥测,收藏家当具真眼辨证。
以上说明,染纸以充旧刻,这种作伪手法早在明代就已经有人采用。同时明代还有书坊染仿旧纸,然后印行古书的,关于这一点,商濂还没有谈到。而近代书贾则是利用清时的影寮刻本进行染色,以充旧刻。
5.版本杂拼。
用几种不同版本杂拼成一部书,是书贾出售残本的一种作伪手段。一般以一种较好的残本作为基础,残缺卷用其他版本或其他书拼配,再进行加工,掩饰杂拼的痕迹,以完整的原刻本的面貌出现。有一部《史记》,一百三十卷,明嘉靖四年汪谅刻本。残存一百十卷,其中卷缺四十八对五十五、八十二至八十七、一百十二至一百十七。书贾为了将这部《史记》配成足本,从明喜靖四至六年王延哲刻本凑齐二十卷配予汪谅刻本。这样就成了一部完整的汪谅刻本的《史记》。为将这部明嘉四年汪谅根据宋绍兴刻本翻刻的书充宋本,书贾剜去目录后“明嘉靖四年乙酉,金合汪谅氏刊行”两行刻书年款,同时剜去题下校题者姓氏,把纸染成暗**,给人以古得古色的感觉。还在序和目录前后伪钤敢“季振宜印”、“钱谦益印”、“牧斋藏书”等名家藏书印。因王延哲刻本也是翻宋刻本,书贾同时染了纸,初看似宋椠,如果不找书影对比,很容易上当。无锡市图书馆藏的《唐诗品汇拾遗》十卷,书贾竟用了三种明刻本拼凑而成。卷一至卷五是半页十一行,行二十字,白口,单鱼尾,卷端题《唐诗品汇拾遗》;卷六、卷七、卷十是半页十行,每行二十字,白口,双鱼尾,卷端、书口均题《唐诗拾遗》;卷八、卷九则是明俞宪辑的《删正唐诗拾遗》的残卷,但版刻年代、版刻者不同,而后一种是另一著作辑本,书贾硬把这三种书凑合在一起,在书前加了一篇明成化十二年陈炜撰的字,就把这部残本伪造成明成化间刻的《唐诗品汇拾遗》了。
6.割改目录、卷数。
目录是全书的纲目,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古书的章节体例,可以借以了解古书由于刊刻者、刊刻时间不同,目录卷数会产生差异。书贾常常利用这个特点,删割目录,剜改卷数,以残本充全书。书贾除剜瞩目录、纂改卷次外,还有伪加目录一法。此法常见于丛书零种扫作伪;即将几种丛书零种合在一起,加上一个目录,另成一书。如元陶宗仪编的《说郛》,清顺治三年两浙督学周南刻本,存五面六十种。书贾将这些书合起来伪题书名《儒林学海》,明无锡万镗辑,还在书前杜撰了和篇尤镗自序。尽管存书多达五面多种,书贾还是不厌其烦地伪加了目录,同时还钤了清名家阮元的藏书印“文选楼”,将若干丛书零种改头换面,冒充一部完整的稀见丛书。
古典语言学起源于古代中国、古代印度和古代希腊。在公元前5世纪到公元17世纪的西方古典语言学研究中,定性研究占主导地位,实证研究比较少。此阶段,对语言的研究集中于对“词法和句法范围内的个体语言研究”[3]。在研究某些语言现象时,研究者的哲学理念和主观分析占主导地位。这些研究方法似乎缺乏科学性,但是正是这些哲学理念促进了语言学理论的发展,加深了人们对语言这个交际工具的了解。
最初的希腊语法是通过辩论产生的,在对语言进行详细的观察和描述后,他们把语言分成若干句子,然后把词归类,进而探讨了人和自然以及自然界和人类语言的关系。中世纪出现的思辨语法(speculative grammar )开始对句法进行探讨,并对词类的功能进行了描写。
与此相呼应的是我国“语文学”研究阶段,此阶段的研究方法基本上是定性研究。“中国文学家所从事的考据学作为方法论的总原则,用训诂、勘校和资料收集整理的方法对语言和历史进行考核和例证的归纳,从中得出结论,就是我们今天讲的定性研究。”[4]古典语言学时期的研究方法以规定为主,在推导的科学性和合理性方面略有不足。
2 历史比较语言学时期的研究方法
经过古典语言学时期的积累,19世纪语言学研究进入历史语言学和比较语言学时期。19世纪蓬勃发展的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深深地影响了语言学研究。语言学研究不再局限于辩论以及对具体句法和词类功能的描写。受哲学,生物学和人类学的影响,语言学的研究方法逐步“科学化,非宗教化和理性化”[5]。他们试图找出语言的原始结构并且认为人类的语言与生物体一样,有其谱系发展历程。基于这样一种设想,历史比较方法是此时期语言学研究采用较多的方法。很多学者通过对语言的实地调查,搜集了大量资料;系统地研究一种语言的总体结构,而不是具体的几个句子或词汇,来与另一种语言进行比较。通过系统的比较同一种语言的历时发展以及不同语言之间的异同,画出了语言的谱系分类。在收集了诸多语言的语料基础上,对这些语料进行对比分类,区分出语言的基本类型。
3 现代语言学时期的语言学研究方法
现代语言学时期即指在语言学的发展历史上从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理论到乔姆斯基1957年转换生成语法提出这样一段时间。经过19世纪历史比较语言学的发展,语言学的发展有了自己的理论和方法论基础。1916年《普通语言学教程》的发表标志着现代语言学的开端,描写的方法开始在语言学研究中占统治地位。索绪尔之后的布拉格学派、哥本哈根学派以及美国结构主义学派秉承了结构主义语言学的衣钵,对语言进行了较为细致的研究。布拉格学派侧重于语言功能的研究,对语音和音位进行了详细的描述和归类;哥本哈根学派则侧重于语言结构间相互关系的研究;美国结构主义学派采用分布和描写的方法对语言的句子进行了详细切分和描写。
4 当代语言学时期的研究方法
1957年,乔姆斯基《句法结构》的发表标志着语言学的研究进入当代语言学时期。乔姆斯基认为对语言学的研究不能局限于语言的表层结构,而应该专注于其深层结构。乔姆斯基试图采用形式化的方法推导人类大脑语言的产生机制,语言学的研究开始和数学及生物学联系起来。
乔姆斯基一反传统的以归纳为主的研究方法,其对语言机制的研究以演绎为主,所有的研究不是为了描写而是为了解释。他要“通过研究人类语言为人脑的特定结构建立一个解释性的理论模型”[1,p9]。基于构建理论模型的需要,他提出若干转换规则,在此规则上,各种有标记特征的词进行转换和推导。“语言的词汇好像公理系统的初始元”[1,p9]而后在这些初始元的基础上进行演算,进而形成公理。
乔姆斯基的转换生成语法理论不仅充分使用了数学和生物学的术语,而且系统运用了数学和生物学的研究方法,使语言学的研究更加科学化。“乔姆斯基的具体研究方法主
要有:比较归纳法、理想化的方法、形式化的方法。”[6]比较归纳法(comparison)首先对语言体系中同一句法构建现象进行比较,然后进行归纳。例如首先对谈话者的语言进行观察,而后概括出最简规则。如乔姆斯基通过对语言的观察提出了短语结构规则、转换规则、语素音位规则等
“经史子集”是我国古代读书人对经典的分类法。
“经”是指古代社会中的政教、纲常伦理、道德规范的教条,主要是儒家的典籍,如《四书五经》、《六经》、《十三书》、《白虎通》等。
“史”是指历史典籍,如《史书》、《汉书》、《三国志》、《资治通鉴》等。
“子”是指春秋战国以来诸子之学,如《荀子》、《老子》、《庄子》、《论衡》等。
“集”是指古代诗文词赋的著作,分为总集、选集、别集,如《乐府诗集》、《古诗集》、《全唐诗》、《古文观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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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2023-08-05 05:47:00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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