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书店 [英国]格·格林
我不知道弗洛伊德会对这怎么解释,反正有30多年时间,我最幸福的梦都是关于旧书店的: 一些我从前根本不认识的书店或者我正在光顾的熟悉的老书店。其实那些熟悉的书店肯定已经不存在了,我很不情愿地得出这个结论。在巴黎,离火车北站不远的一个地方,对于那里一条上山的长街尽头的一家书店,我有着非常生动鲜明的记忆。那是一家有着许多高高书架、门进很深的书店(我得用梯子才能够到那些书架的上头)。至少有两次我搜寻遍了它的每一个书架(我想我在那儿买到了阿波利奈尔的《法尼·西尔》的译本),但是在二战结束之后,我去那里寻找那家书店的努力却是归于徒然。当然,那家书店可能已经消失了,甚至那条街道本身也不在那儿了。此外在伦敦有一家书店,非常频繁地出现在我的梦中: 我能够非常清楚地记得它的门面,但是却记不得它内部的情况了。它就坐落在你来尤斯顿路的路上,在夏洛特街后面的那个地区。我从来没有走进去过,但是我肯定如今那儿再也没有这么一家书店了。我总是带着一种幸福和期待感从这样的梦中醒来。
在我生活的各个不同时期,我一直坚持写关于我的梦的日记,在我今年(1972)的日记里,在前7个月的日记里就包括有6个关于旧书店的梦。相当奇怪的,是第一次。它们都不是快乐的梦;也许这是因为我的一个亲爱伙伴在1971年底去世了吧,我曾经和此人一起去淘书,在二战刚刚结束之后,我和此人一起,开始去搜罗维多利亚时期的侦探小说。同样在今年的一些梦中,出现过一本我打算送给我的朋友约翰·苏特罗作圣诞礼物的有关铁路的旧书(他曾经在牛津创建了铁路俱乐部),当我从书架上把它抽出来的时候,书皮却已经掉了一半: 甚至那些旧的红色纳尔逊7便士丛书(那么没道理地受到乔治·奥威尔的中伤,尽管它的初版太昂贵了,但我仍然很喜欢拥有它)结果都是不同版本的。在所有这些梦中,似乎没有什么好到值得一买的书。
我的朋友戴维·洛是一个书商,他的收藏品曾经使我的思想天马行空,放荡无羁,不止是通过一些梦,而是通过长达50年的淘书中的无数小小探险和在其中结下的友谊。(在17岁上我就变成了查林克罗斯路上的一个漫游者,唉,现在我很少叨扰那里了。)
旧书商们在我以往认识的各种人物中是属于那种最友好又最古怪的人。如果我没有成为一个作家,那么他们的行当一定会成为我最喜欢选择的行当。在他们那儿有书籍发霉的气味儿,在那儿有寻宝探宝的感觉。由于这个缘故,我宁愿到码放得最混乱的书店,在那种地方,地形学和天文学的书籍混放在一起,神学和地质学的书籍混放在一起,一堆堆没有分类的书籍乱堆在楼梯间里,正对着一个标着“旅游图书”的房间,而在这个房间里可能包括一些我所喜欢的柯南道尔的侦探小说、《失去的世界》或者《克罗斯科的悲剧》。我害怕走进马格斯书店或者夸里奇书店,因为我知道在那种地方不可能作出什么个人的发现,在那儿书商不会犯任何错误。从戴维·洛的收藏中我意识到我害怕去威廉四世大街的巴恩斯书店是多么错误。但是现在来补救我的这个错误未免为时太晚了。
一个人要想真正进入这个充满机会和冒险的魔幻世界,就必须既是收藏家又是书商。我本来宁愿做一个书商的,但是由于二战我失去了机会。在德国人大规模空袭伦敦期间,我碰巧和戴维·洛(我已经和他很熟了)和小科尔是隶属于同一个哨所的临时防空员,小科尔在那些日子是一个书“贩子”。我和科尔的第一次侦察任务是去搜寻一个伞投炸弹,有人说它挂在布鲁姆斯伯里一个广场的树上。我们根本没有找到它,就给自己放了假。科尔领着我去看了一趟他的房间: 我记得破旧的书籍堆得到处都是,甚至床底下都堆着书,我们俩一致同意,如果有一天我们俩都能在战争中幸免于难,我们就一起经营旧书。后来我离开伦敦到西非干别的工作,我们失去了联系。我已经失去了成为旧书商的唯一一次机会。
要成为收藏家相对比较容易。你收藏什么并不重要,只要你有入门的钥匙。收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寻求的乐趣,是你遇见的那些人物,是你结交的朋友。我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的时候,就初次尝到了购买收藏南极探险作品的滋味,我对北极不感兴趣。那些书籍都已经不在了。那些书现在会有一些价值,但是谁会在乎呢?在战前,我收集查理二世复辟时期的文学作品,因为我当时正在写一部罗切斯特传记,这本书直到30多年以后才得以出版。那些书并不是最早的版本(我当时买不起);那些书也已经不在了: 其中有些书是在德国人对伦敦大轰炸的时候遗失的,也有一些是在我离开英国的时候很遗憾地放弃的。
现在我依然在收藏维多利亚时期的侦探小说: 在40年代的弗伊尔斯书店,我曾经一次花半克郎找到多少书呀!虽然约翰·卡特在10年后推出了著名的斯科里布纳目录,它到处造就了无数收藏家。
对于收藏家来说,毫无疑问,比起那种寻找的兴奋,比起有时这种寻找把你带到的那些神奇陌生的地方来说,收藏品本身价值的重要性倒变得次要了。就在最近,我和我的兄弟休(他收藏的侦探小说的范围包括从维多利亚时期到1914年,所以我们经常结伴淘书)曾经在倾盆大雨中穿过坐落在一片废弃地区中的令人忧郁的利茨街周围,那地方简直就是格里尔森绝望的纪录片的一部分。我们寻找着一家书店,它曾被收入一本很可靠的指南。但是随着我们在那些废弃的工厂之间身上变得越来越湿淋淋的,我们对那本指南的信任也变得越来越少了。然而,当我们终于到达那家肯定曾经存在过的书店时,那里一扇挪了窝儿的门上挂着一个招牌“书店”,其中“书”字的前三个字母都不见了,所有的窗户都破碎了,地板上神秘地乱扔着一些孩子的靴子和鞋,还有一些好鞋。难道这是什么小孩黑手党的聚会地点吗?好像是在那类地方,发现了一些新酒吧和过去从来没有尝过的啤酒,倒也是对淘书者的某种奖赏。
这和皮卡迪利大街上那家年代久远的书店完全是不同的世界,那家书店有古籍旧书部,我最近还到那里去消磨过时间,如果偶然问起他们是否有威尔弗里德·斯科恩·布伦特的什么著作,他们就会问:“他写什么,先生?小说吗?”
我想戴维·洛对于这些昂贵的书店太宽厚仁慈了,但是我想,一个人如果干这行,他就不得不对那种头戴大礼帽身穿燕尾服、衣着讲究的坏蛋作出友好的姿态。我避开那些新开的大学书店,那儿都是红砖和玻璃,塞满了二手的学术书籍,那些书即使在它们初次问世的时候就很沉闷无聊。唉,至于狄龙**的书店,它躲过了扔在商店街周围的所有炸弹幸存下来,但是它今天也没有昔日的那种魅力了。有时候,戴维·洛在讲礼貌上做得过分了: 对于那位邦珀斯书店的大名鼎鼎的威尔逊先生来说,“精”是一个褒义的形容词,我倒是宁愿说他“滑”。
不,比起查林克罗斯路来,伦敦西区现在再也不是我的魂牵梦萦之地了,但是感谢上帝!塞西尔短街依然保持着塞西尔短街的样子,即便是戴维·洛已经搬到牛津郡去了。
在一个开心的日子里,我从戴维那里买到一份奇怪的18世纪的手稿,封面由白色皮纸制成,上面有一个手写的标题《赫尔顿尼亚纳》。它花了我5个畿尼,在30年代这是很大的一笔钱,但是在经过一些研究之后,我靠着在《旁观者》杂志上写的一篇文章,把这个书价挣回来了。文章谈到这样一个稀奇古怪的故事,一连串残酷的骗局使一个名叫赫尔顿的不得人心的商人大受其苦,很显然这个故事是他的敌人写的。我拥有这份手稿,一直到一封有趣的来信“插入进来”,信中谈到手稿里提到的一些18世纪的伦敦商店名,信是由安布罗斯·希尔爵士写的。这使我很高兴,靠这种方法,在《赫尔顿尼亚纳》上面我除了付出了一点劳动之外什么钱也没花。
也许我最看重的是淘到了《复活节前一周的任务》,由沃尔特·柯卡姆·布朗特翻译,1687年出版,配有7张霍拉版画,封面是同时代压印的红色摩洛哥羊皮。它被献给英格兰女王。“英格兰的女王、王后们又称圣了,”布朗特写道,“结果无限伟大,于是人们发现通往天堂之路就是效忠宫廷之路。”他在一年后就不会写这些话了,因为荷兰的威廉来到了。他将不得不在国外出版这本书,或者根本没有出版家的印刷,没有在坐落于海霍尔本羊羔街的马修·特纳书局公开出版。这本漂亮的书让我在克拉彭公地的盖洛普先生的书店里花了半个克朗,我在那儿买我的安东尼·伍德作品。盖洛普先生的书店是二战的牺牲品之一,它在同一天里和两百码以外的我的房子一样“上天了”。
但愿戴维·洛在书中包括一个被炸弹和建筑师们毁掉的已亡书店名单。例如原坐落于威斯特本园林的那家消失了的我喜欢的旧书店,还有坐落在金克罗斯车站对面三角地的消失了的小书店,在那里我曾经买到《探险记》和《夏洛克·福尔摩斯回忆录》的首版本,花的是在那个时候看来过分的价格五英镑。那是淘书的令人难过的一面,与新书店的开张相比,更多得多的书店消失了。甚至布莱顿也不是它当年的样子了。
(邹海仑 译)
注释:
查林克罗斯路: 在伦敦市中心,是伦敦旧书店最集中的地方。
罗切斯特(1647—1680): 即罗切斯特二世伯爵,本名约翰·威尔莫特,17世纪著名英国诗人,查理二世的朋友。
格里尔森(1898—1972): 英国纪录片运动的创始人。拍有纪录片名片《漂网渔船》(1929),1948—1950任英国中央资料馆影片审计官。
威尔弗里德·斯科恩·布伦特(1840—1922): 英国诗人,诗集《海神情歌》是其代表作,另有《我的日记》(1919,1920)两卷。
畿尼: 英国旧金币单位,等于21先令。
荷兰的威廉(1650—1702): 即大不列颠的威廉三世,初任尼德兰联省共和国执政(1672年起),后任英格兰、苏格兰和爱尔兰国王(1689年起)。
安东尼·伍德(1632—1695): 英国古物收藏家、学者,著有《牛津大学历史及其人物》、《牛津学苑》等。
赏析
本文是格林在1973年为好友戴维·洛《带着所有的错误》一书所写的序言,是一篇反战题材的散文。作者通过对战前战后旧书店的对比和与旧书商们友谊的描述,表达了浓重的反战情绪;通过对在旧书店淘书的乐趣的回忆,凸显出战争的破坏性,从而深刻地反思战争带给人们的伤痛。
旧书店让格林魂萦梦牵,而这些曾给他带来过无比乐趣的地方,经过战争的硝烟炮火,已经不复存在。作家只能在梦中去寻找这些书店的影子。格林伤感地写道,在30多年的时光中,“最幸福的梦都是关于旧书店的”,即使醒来时也带着“一种幸福和期待感”。
旧书店让人留恋,因为作家能够在那些散发着霉味的、混放的书籍中,找到一些无法在正规书店中找到的书,比如柯南道尔的侦探小说、《失去的世界》或《克罗斯科的悲剧》等。这种乐趣就好比探险家在探险。那种在经历艰难险阻和重重障碍后,最终发现自己寻找已久的宝物时的惊喜与兴奋,是没有过淘书和探险经历的人所难以体会到的。旧书店让人留恋,也是因为那里可以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可以与同样懂得淘书乐趣的旧书商们通过讨价还价结下深厚的友谊,比如和书商戴维·洛。然而,所有这些乐趣都被战争的到来剥夺了。作家以前经常去淘书的伦敦西区,经过战争的洗礼,现在已经面目全非,里面充斥着新开的大学书店和沉闷无聊的二手学术著作。查林克罗斯路和塞西尔短街仍然维持旧貌,但是昔日好友戴维·洛已经从那里搬走了。曾买到过《复活节前一周的任务》的盖洛普先生的书店,也已经成为二战的牺牲品,在飞机的轰炸下,“它在同一天里和两百码以外的我的房子一样‘上天了’”。“原坐落于威斯特本园林”的小书店,“坐落在金克罗斯车站对面三角地”的小书店等等,所有这些作家喜爱的小书店,一个个地消亡在战争的阴影中。
战争不仅仅破坏旧书店、淘书的乐趣和人与人之间的友谊,它更是扼杀人们理想的刽子手。作者原本向往成为一名书商,并和一位兴趣相投的伙伴相约,如果能在战争中幸免于难,就要共同经营一家旧书店。结果最后他们失去了联系,作者也就失去了成为书商的唯一一次机会。虽然格林在写作时用了幽默甚至调侃的手法,但是我们仍可以深切地感受到他失去朋友和理想破灭的复杂心理,切身感受到战争带给人们的伤痛。作家还有一个理想,那就是成为一名收藏家。然而,他精心收藏的有关南极的书籍,有的在德国人对伦敦的轰炸中遗失,有的在作者逃命时被遗弃,于是,这个理想也不得不被放弃。
战争改变了一切。在战争的硝烟与战火中,人们不得不为了生存放弃友谊、乐趣甚至是理想,而即使是生存,在这时也变得可望而不可即。在生命都已经被忽视的日子里,人们只能用回忆来建构自己的精神世界。是的,战争带来的不仅是对物质的摧毁,更是对精神的毁灭。这一切,格林都通过对旧书店的描写,忠实而客观地记录了下来。整篇文章弥漫着一股无奈的伤感气息和自我解嘲的幽默与调侃,读来让人心酸,又让人回味。
(王 坚)
9004502000mm。书店双面书架的标准规格都是在9004502000mm,对于一些常见的双面书架的规格尺寸都有一个特定的范围就是9004502000mm。中岛柜是用来展示陈列商品的货架,有托板和挂钩,很多专卖店用的都是中岛柜。柜下部可做成柜式或开放式,属于陈列道具。
木质书架更好。市场上的书架种类繁多,款式更是各种各样,适合不同年龄段所需要的书架,书架材质主要分为四大类:塑料、金属、玻璃、木材。
塑料书架:塑料属于合成材料,虽然轻便但是多数很有对身体有害成分,而且容易出现划痕、破损。
金属书架:金属书架其优点就是坚固耐用,但是最大的问题是其本身的重量,使得移动和搬运成了很大的问题,即使是空心的框架也要比其他材料柜子重量多很多。
玻璃书架:玻璃材质本身时尚美观,视觉效果很好,且没有其他材质书架所要担心的环保问题,但是玻璃书架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易碎碎片很可能会伤到人,也有很多不易碎的,例如有机玻璃和钢化玻璃,但是这种玻璃多用于建筑或者制作一些小的被子的物品,此类书架的价格是相当昂贵的。从实用角度来讲不建议用玻璃,但是如果做装饰品,玻璃书架还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木质书架:木质书架是最为常见的书架,其中材料也更多,有板式的、实木的等等。常见的木质书架多为密度板,质量不如实木和高密度,但是造价不高。实木书架在于质感和美观度,但是价格就贵了些。而其他的材质的木质书架就不建议购买,因为其环保性方面有着较大的隐患。
所以,从以上分析看来木质书架更好
图书馆书架材质目前主要是两种钢制书架和木质书架。其实两种材质都符合存书需求,不过从性价比上来说钢制书架更好一点,也是目前图书馆书架使用做的材质。
图书馆书架材质要求:
1 价格便宜
2 承载能力强
3 防火、防虫、防潮
4 绿色环保,无异味
图书馆钢制书架优势:
1 价格便宜 钢制书架主要材质是冷轧钢板,属于可以再利用资源,所以价格相比木质书架来说只有其三分之一左右。
2 坚固耐用,承载能力强 目前主流的钢制书架设计承重每块层板承重40kg,及时放满书也没有问题。如果使用环境良好,一个钢制书架寿命至少在20年以上。
3 组装结构,方便移动 钢制书架是由一块一块的配件组合而成,需要搬迁的话可以拆卸,还能保证配件不损坏。不像木质书架拆卸2次以上基本就组装不到一起了。
4 防火、防潮、防虫 这也是木质书架无法比拟的,钢制书架本身不会燃烧,其表面的涂层具有很长的防潮能力,及时上面布满水珠,也能保证不会生虫。
所以从目前的趋势来看,大型图书馆都是采用钢制书架,只有小型的图书馆为了美观会采用木质书
摘要:开办一家书店,除了要选好地址外,还要做好装修设计。书店的书架可大致分为木质书架、单柱型、复柱型、积层书架、密集书架、滑动式密集书架这几种类型,装修设计书店时,不经要考虑到书架设计,还要考虑好招牌、灯光、橱窗、吊顶、风格、色彩等方面的问题,接下来就和小编一起来了解一下吧。书店书架的种类有哪些
1、木质书架
木质书架材料包括由实心木材、_板、木心板、粒片板等经加工组_成形,以油漆涂装或使用表面装_材料贴布,富柔和质感。图书馆常用形式为直立式,底座倾斜式L型书架,乃方便读者取阅图书,具有不同规格的类型。
2、单柱型
所谓的单柱型书架是指两侧以单柱金属_承受水平向每段隔板上图书重量,每座书架长度为90cm,可单独使用亦可续接排列。一般来说其书架高度在200cm以上,顶专会以系杆连贯,以策安全。
3、复柱型
复柱型指的是书架两侧,各以两支以上的支柱,承受水平隔板传递图书荷重。然而为了促进美观,於金属制复柱型书架之两侧及顶专,附加木制板。
4、积层书架
书库内为充分利用有限空间典藏大量图书,应用钢质材料之坚固耐久的特性,为积层书架提供陈列图书,是一种良好的方法。然而,各国对于书架的规格各有其规定,像美国的积层书架每层是采净高2280mm,每层分为5~7段。而英国等欧洲国家,每层净高则采2250mm,隔板的单面宽度为200mm,支柱宽为50mm。
5、密集书架
密集书架是一种以金属制成的活动书架,其特征是书架的轴向(纵向)和轨道方向是相垂直的。另一种是由木料制成,书架的轴向和轨道方向是平行的,国内许多图书馆的视听室都用它来存放视听资料。
6、滑动式密集书架
利用导轨滑动式密集书架可分为手动和电动二种形式,两专固定,中间书架藉基部导轨,导引滑动,乃有效利用有限空间典藏大量图书方法之一。
怎么装修书店才能吸引顾客
1、招牌
招牌对于每一个店铺来说都非常重要,装修时,可根据书店的经营定位进行招牌设计,招牌的颜色应吸引顾客,最好能够以深色调为主体。
2、灯光
书店装修里面灯光效果是非常重要的,如果灯光太亮或者太暗,都会让看书的人眼睛变得非常疲劳。因此灯光的光照度设计应在正常的范围之内,明亮度达到以后才能够让顾客阅读起来更加舒适,当然书店的休息区域以及阅读区域的灯光照明度都是不一样的,应该选择冷暖光交错的方式。
3、书架
书店装修里面很重要的一个部分就是书架,这个部分大家一定不要省钱,最好选择木头材质的书架,这样才能让书店变得更加的有亲和力。书架的颜色不要太过夸张,原木色调的书架能让顾客的心灵变得更加放松。
4、吊顶
想要省钱那么就应该注重选择性价比,比较高的龙骨,可用矿棉板进行吊顶,不仅价格实惠,装修完以后,一些线路全部都隐藏在吊顶之内,可以让书店变得更加美观,消费者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选择合适的材料。
5、橱窗
橱窗的展示是吸引顾客上门的另一种简单易操作的做法,但要避免直接图书的堆积,橱窗最好是透明的,要能够展示书店中的人舒适的享受读书的状态。
6、风格
书店装修更适合简约风格,应尽量去掉多余的装饰物,把简洁实用放在第一位,整体空间看起来开阔、整齐,让空间安静下来。但是要注意的是,如果是儿童书屋,简约风格就不太吸引人了。
7、色彩
色彩能赋予建筑性格,红黄暖色调打造生动温暖的空间,青蓝冷色调让室内清凉冷静,黑白等中性色调给人平和的观感。书店从骨子里透出的安静,应该由冷色调和中性色调来造就。在设计的时候,可从中选择一两种颜色奠定书店安静的基调,然后由其他颜色点缀,让空间更加生动。特别注意的是,尽量避免大量使用暖色调,或多种颜色混合搭配。
本文2023-08-05 05:58:48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本文链接:https://www.yizhai.net/article/1857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