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书上这些关于时空穿越的记载,你觉得靠谱吗?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5浏览:1收藏

古书上这些关于时空穿越的记载,你觉得靠谱吗?,第1张

人类的科技一直在迅速发展着,很久之前就已经成功迈入了宇宙,而很多科学家也说过关于时空穿越的事,就比如爱因斯坦的“人的速度超过光速就可以超越”的想法,而我们会发现早在古代的古书上就有关于时空穿越的记载,但是小编个人觉得其实并不可靠。

首先我们都知道“有图有真相”,现在即便是也不见得就是真的,因为电脑科技的发达,已经可以实现人工合成了,更别说古代那时候什么摄影机,照相机啥都没有,仅仅只是靠人的对应记载而已,但是人的记载是人写的,就肯定带有个人主观因素,就已经不能保证事情就是原本记载的那样,很有可能很多时候都是作者加上了自己的主观看法改变了原本的事实,这点我们在后来考察中也发现了很多次,不值得信

就比如南北朝时期的“述异记”就有关于时空穿越的记载,当时有一个樵夫上山去砍柴,但是回来的时候看到两个老头下棋,就去看,结果老头下完棋已经天黑了,但是他发现自己的斧头已经坏了,回到家才发现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就好像时空穿越一般,但是我们在想事实真的是这样吗?有人可以作证吗?完全没有啊,所以小编还是觉得其实并不可靠。

还有我们初中就学过的桃花源记,里面也是有穿越的想法,但是也有说法桃花源记本来就是虚假的,也有很多证据说法,虽然不能确保就是,但是这些也足以看出这些古书记载的关于时空穿越的事,都是没有直接证据的,只是说古书上有记载,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谁又能作证呢?民间传说大家都知道,一传十,十传百的,

陈志达 著 《殷墟》文物出版社,这本书主要就是介绍殷墟的。

王襄还著有《甲骨文字典》以及《室殷契征征文》。1904年,孙诒让依据《铁云藏龟》,写成《契文举例》一书。罗振玉著《殷墟书契》、《殷墟书契奢华》、《铁云藏龟之余》、《殷商占卜文字考》、《殷墟书契考释》等有关甲骨文的书。董作宾著有《殷虚文字甲编》、《殷虚文字乙编》、《殷虚文字外编》。1933年董作宾在《甲骨文断代研究例》中提出的十项标准,即:世系、称谓、贞人、坑位、方国、人物、事类、文法、字形、书体,其核心断代标准是:世系、称谓、贞人,并依此把甲骨文分为五期——第一期:武丁及以前,第二期:祖庚、祖甲;第三期:癛辛、康丁;第四期: 武乙、文丁;第五期:帝乙、帝辛。金石学者王本兴把已有定论的甲骨文字归集成册,编成《甲骨文字典》,与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刘艳霞合作增加了汉语拼音索引,使检索更容易,开创了甲骨文拼音索引编典的先河。朱芳圃在1933年出版了专著《甲骨学文字编》,1935年又出版了《甲骨学商史编》。“甲骨学”之名即是朱芳圃首创。

上述提到的,除了陈志达,都是考古学,历史学里的大家。他们的书,很值得看的。推荐给你。

精绝国,最早见于《史记·西域传》:“精绝国,王治精绝城,去长安八千八百二十里,户四百八十,口三千三百六十,胜兵 五百人。精绝都尉、左右将,驿长各一个。北至都护治所二千七百二十三里,南至戍庐国四日,行地空,西通扜弥四百六十里”。

这是活跃在丝绸之路南道上的一个小王国 殷实而富庶。 时过四五百年,玄奘取经东归时看到得尼壤城,已是另一番景象了。《大唐西域记》:“媲麽川东入沙碛,行二百余里,至尼壤城,周三四里,在大泽中, 泽地热湿,难以履涉, 芦草荒茂,无复途径,唯趣城路仅得通行,故往来者莫不由此城焉,而瞿萨旦那以为东境之关防也”。残缺史料仅记于此,精绝国从历史的舞台上消失了。

历史学界现在普遍认为尼雅即为古书中的精绝古国。

《自然之友》原文

〖编者按:在上一期的《通讯》中,我们刊登了吴礽(音仍)骧先生写的《河西考古之余》一文,从考古的角度谈到古代开拓西北的教训。本期,我们再转载生态作家沈孝辉先生发表在《北京观察》2000年5月号上的这篇文章。相隔近30年,他们二人在同一地区,从各自不同的视角进行了实地考察,竟达到了几乎完全相同的结论。这再次向我们证明:在我国的西北,历史上由于人类过度开发带来的生态灾难,是一个无法回避的、惨痛的历史事实。任何稍有环境生态意识的当代人,都不能对此等闲视之。〗

在塔里木盆地旅行,沿着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周缘的绿洲——若羌、且末、民丰、于田、策勒、和田、皮山、莎车、麦盖提,一站站走去,无论你走到哪一个偏僻的角落,都可以听到民间流传的有关沙埋曷劳落迦古城的有滋有味的传说。 1300多年前的唐玄奘听过;1OO多年前的欧洲探险家斯文·赫定和斯坦因听过;今天,塔里木的子孙也会讲给每个客人听。沙埋古城的确是一个具有超越时空魅力的故事,虽然经不知多少代人的口口相传和加工改编,因而出现了许多“版本”,但仍具有玄奘在《大唐西域记》中最初记载的那种警示意味。

传说古代于阗(音田)国(今和田)的北方有一个安乐富足,但不皈依佛法的城邦,名叫曷劳落迦。某日,街头突然出现一个装束奇特、相貌古怪的游方僧。曷劳落迦的国王得到禀报,居然下令说:任何人都可以对他掘沙扬土驱逐。于是游方僧不但化不到斋饭,反而到处遭受驱赶,只有一位礼敬佛像的忠厚长者表示关切,私下提供饮食。游方僧对长者说,由于本城居民扬沙驱赶我,将会受到灭顶之灾的惩罚。我走后,上天将会降下一场沙雨将曷劳落迦湮没,生灵灭绝。你必须及早离开。

仁慈的长者闻讯连忙四出报信,却无人相信,反遭讥笑污辱。长者见人们已经无可理喻,只好独自逃生。游方僧走后第七天夜半时分,整座城市正在梦乡,突然,凶猛的的沙雨伴随着狂风从天而降,倾刻之间埋没了这个繁荣的城邦。从此,曷劳落迦变成沙山,永远沉睡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之中。

沙雨湮(音淹)没曷劳落迦的传说,并非全无根据、仅为弘扬佛法而凭空杜撰。这是塔里木历史的折射。你只须抹去故事里的神话色彩,就会发现在这个半睡半醒的传说之梦中所蕴含的可怕的真实,以及人类破坏环境就必遭天怒和天谴的真谛。事实上,它显然是根据西域历史上某个被风沙摧毁的绿洲古城的事件加工而成的。

那么曷劳落迦究竟是丝路南道上的哪座古城呢?几据《大唐西域记》记载,逃离曷劳落迦的长者来到一个叫做媲(音僻,媲美)摩的繁荣的绿洲定居。玄奘从和阗去尼雅(古精绝国)的途中曾经访问过媲摩,他也可能是马可·波罗的游记中提到过的“培因”。1901年斯坦因曾根据古籍和当地人所提供的线索,在策勒县北部的沙漠中发现了媲摩遗址,当地人称之乌宗塔提,即“远方的古城”之意。

尼雅(精绝)古城遗址(汉晋至前凉时期)

我们不妨按常理来推测一下:媲摩似应距曷劳落迦不远,并且两城属于同一古老的河流或者是十分临近的水系,同时曷劳落迦应在媲摩地下游方向,即更深入沙漠北部的地方。不难查出,符合上述条件的古城现已发现的有三座:喀拉墩、丹丹乌里克和园沙。

有学者认为,曷劳落迦故地应在今于田县克里雅河下游的大河沿附近,很可能是汉代喀拉墩古城,方位、历史时期、放弃原因等要素均吻合。

喀拉墩古城已被沙仓掩埋(北朝时期)

喀拉墩是近代起的维吾尔语的名字,意思是“黑沙包”,因古城边上有两座高达20米的红柳沙包而得名。喀拉墩南距于田县城 190公里。

在古代,克里雅河从腹心穿过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注入塔里木河。而喀拉墩正处于接近沙漠中心的位置,但它究竟是于阗王国历史上的哪座城市,至今尚无定论。

然而,喀拉墩古城历史上并非不信仰佛教,恰恰相反,城中有汉晋时代的佛殿、魏晋时期的佛寺佛塔,因此不可能是曷劳落迦古城。同样理由,曷劳落迦也不可能是丹丹乌里克古城,何况它位于克拉墩的西南部,更偏离大漠的腹地。

丹丹乌里克遗址黄沙漫漫

依笔者所见,曷劳落迦更像是近年在喀拉墩西北41公里发现的从未见史书记载的园沙古城。园沙古城因其周围的圆沙包而得名,城中未发现有佛殿、佛寺、佛塔之类建筑。与曷劳落迦的传说吻合。园沙古城的湮灭确与沙尘暴即环境的恶化有关。然而古城的沙化并非一夜之间形成的,这是一个渐进积累的过程。城中12米厚的土层,最底下是淤泥芦苇,往上渐渐存了细沙,越接近上层沙化越严重。考古发现,虽然园沙人盖房、冶炼、做饭、制造生活用品,样样都取自胡杨,但在城周围12公里的范围内却找不到一棵胡杨的残株。情况是明显的:过量砍伐林木,破坏了沙漠生态系统,加剧了绿洲生态的恶化。尽管园沙古城消失的真正原因还是个谜,但沙化不能不是诸多推测中分量最重的一个。毕竟,古城的历史遗存已经埋在座座沙包之下。

玛扎塔格古戎堡(汉唐时期戎堡,玛扎塔格原称通圣山)

沉睡在沙漠中的乌宗塔提(古媲(音僻,媲美)摩遗址)佛塔残迹

寻找曷劳落迦,对于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而言,可能是一件足以令人热血沸腾的工作;然而,对于生态学家来说,曷劳落迦究竟何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近百年来,在塔里木盆地的瀚海大漠之中,人们发现了一个又一个的沙埋古城。我们只须将它们顺序排列,就会得出惊人的结论:

楼兰古城,位于古孔雀河下游,罗布泊干湖盆西岸,东距今尉犁县县城32O公里;

伊循遗址(即米兰古堡),位于古米兰河下游,距今若羌县县城东北80公里;

汉且末古城,位于车尔臣河下游,今且末县县城东北 15O公里;

精绝古城(今尼雅遗址),位于尼雅河尾闾,北距今民丰县县城150公里;喀拉墩古城、卡拉当格古城、园沙古城,均位于克里雅河下游,分别北距今于田县县城 19O、2OO、22O公里;丹丹乌里克遗址距今策勒县达马沟乡北90公里;

玛利塔格古戎堡,位于和田河中游,北距今和田市2OO公里;

皮山国古城,距今皮山县城东北17O公里处……

我们只须将上述古城和古遗址标示在地图上,并用一条虚线将其连接起来,就可以显示出古丝绸之路南道的大致走向和地理位置。事实是令人震惊的,丝路南道及其连接的古城几乎全部都葬身于沙漠腹地;而现代丝绸之路——公路干线及其所连接的绿洲城镇,又几乎全部远离古遗址,更贴近昆仑山的山前地带。

历史上,楼兰曾经是东西方陆路交通的枢纽,伊循城也有通衢直达敦煌,而今均已被库姆塔格沙漠所阻隔,通途变天堑,那“商胡客贩,日奔西下”的动人画面,已被沙丘、戈壁和雅丹风蚀地貌并存的荒凉景观所取代。沿着从若羌至且末的现代公路,可以见到雪峰与沙山并峙的奇观,塔克拉玛干沙漠已经涌过了公路,直扑昆仑山的脚下。从民丰到皮山长达七、八百公里的公路,被步步进逼的沙漠紧紧地挤在了昆仑山山前的洪积扇上。强烈的风蚀沙化,迫使皮山和民丰两县县城二度搬迁,而策勒县县城则三次搬迁。古、今丝绸之路竟然平均相距1OO公里之远。这一铁的事实,对于自汉代以来沙漠与绿洲的进退形势和人类生存环境的巨大变迁,已令人一目了然,无须再作任何阐释。

楼兰古城遗址(汉代楼兰王国,公元5世纪为丁零所破)

所有这些曾经在丝绸之路上繁荣过、喧闹过、骄傲过、闪烁过迷人色彩的西域古城,如今,连同它们创造的绚丽的文化,权力与财富、光荣与梦想,已统统被无情的流沙抹掉,竟然无一幸免!

沙漠是冷酷无情的。然而,人们在感叹之余,恰恰忽视了,冷酷无情的现代沙漠的制造者,正是人类自己。

塔克拉玛干沙漠南缘古绿洲的演变,基本上遵循着不断从下游向中上游攀升的模式。如两汉及晋代的古城多建于内陆河的下游尾闾(音驴);隋唐时代的古城,多建于中游;而宋元期间设置的古城,多位于现代绿洲的外围。也就是说,随着绿洲不断从河流下游向上游节节退缩,城镇随之节节迁移,而荒漠则节节进逼。迄今一部塔里木的历史,就是绿洲退缩、沙漠扩张的历史。

将古代绿洲与现代绿洲作个比较就会发现,古人的生存环境远比今人优越:那时候河流更长,水更丰沛,森林和草地更茂盛,野生动物更加繁多,土地也更广阔肥沃。正因为如此,故宜牧、宜农、宜采集和渔猎,成为人类社会早期的伊甸园。由汉至唐,横贯西域的丝绸之路从兴起到繁盛,留下了“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盛况,并在东西方文明的交流和融汇中铸造出了独树一帜的西域文明。

对于塔里木盆地古代绿洲城邦的废弃,西域文明古国的消逝,学界有过种种推测:如战争破坏论、瘟疾流行论、气候变干论,等等。其实,这些论说都缺乏历史与科学的根据,对塔里木盆地绿洲的发展变化过程未做全面的了解。因为,只要存在良田沃土,战争破坏了人们可以重建家园,瘟疾过去了可以重新使用,谈不到废弃。至于气候变干论,也站不住脚。我们知道在漫长的地质时期,气候的变迁曾经对生态产生过巨大的影响;但在人类短暂的历史时期,这种变化并不显著,因为地质时期的变化以百万年为单位计算,而人类有文字记载的历史,至今不过几千年。

古人曾夸耀的“沧海桑田”的丰功伟绩,实则留下更多的却是林草变桑田,桑田变荒漠的真实故事。我们中华民族的祖先确曾拥有过繁茂的大森林,丰美的大草原和富饶的绿洲,而“一不留神”丧失了它们,只不过是恩格斯所说的“眨眼的瞬间”。所有这些过失,都只能怪人,不可怪天!

生活在尼雅河畔绿洲中的现代维吾尔族少女。她们是否了解沙埋古城的历史?她们能否守住今日的绿洲?

安迪尔是和田地区的一座偏僻的小镇。依傍着小镇悄悄流淌的安迪尔河如一个害羞的小女孩,行进不远便急匆匆地一头扑进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怀抱。当地人流传说,在安迪尔河消失处的沙漠中,步行约一周的路程,有一座曾经相当繁荣的城邦,不知什么原因和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座人烟断绝的死城。

我后来了解到,这是一处从汉晋一直延续到唐代的古城遗址。虽然安迪尔古城不可能是曷劳落迦,但是关于它的带有神秘色彩的民间传说却引起了我的兴趣:

不知道这座古城究竟受了什么魔法,只见城门洞开,街市寂然,建筑如新,而空无一人。遍地堆放着来自古罗马、古印度和古中国的奇珍异宝.随手捡上一两件拿出去,可供你一生衣食无虞。可是这些珍宝,只能供你在城内玩赏、享用,如果你想永远据为己有,把它们带出古城,那巨大坚固的城门就会自动关闭,同时阴云四合,沙暴骤起,使你无法离开。当你一旦放弃了非分之想,把攫取的宝物放回原处,天空即刻晴朗,城门即刻大开,放你自由出入。

细细品味咀嚼,这真是一个同“沙埋曷劳落迦”一样寓意深刻的故事,或许就是它的姊妹篇。诚如圣雄甘地所言:“地球可以满足人类的需求,却满足不了人类的贪婪。”人对自然的索取不能超过她的给予,不能超出自然的承载力,否则就会招致大自然无情的惩罚。那掩埋在利比亚沙漠中的金字塔、掩埋在内夫得沙漠中的巴比伦空中花园,其实也都同掩埋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中的曷劳落迦和安迪尔古城一样,都向后人讲述着同一个故事。

米兰(伊循)古城遗址(唐代汉唐时代)

古代文明终因认为破坏化作沙漠中的片片废墟,现代文明也会犯同样的错误,而重蹈覆辙“惊人相似的历史覆辙”。有人称:“西部蕴藏着无限的商机”, 仿佛那遍地黄沙一夜之间都化作了满地黄金,有的报纸竟出现了“走,到西部去拾第二桶金!”这样耸人的标题。这是一种极不负责任的商业化炒作和舆论误导。实际上,中国的西部开发任重而道远。中国西部不同于美国西部。美国开发西部时,那里是生态完好的处女地;而我国今日的西部开发却是在前人两千多年开发基础上的再开发,而前人留下的又是一片急待治理的破碎山河。西部建设首要的是生态建设。如果不首先改善环境,偿还前人的生态欠账,并在开发的全过程将环境保护放在首要位置,那么,就会像塔里木民间故事中所警示的那样,西部将“城门关闭”、“沙暴骤起”。那时候,我们的后代会不会再去沙丘下面寻找我们在21世纪留下的当代“曷劳落迦”,并演绎出一段新的“前人无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复哀后人”的故事呢?

(图可能贴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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