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英文翻译中国的名胜古迹,明天要上交的急
九寨沟 Grand Jiuzhai或JiuZhai Valley(官网里翻的这个)
承德避暑山庄 Chengde Summer Resorts
长江三峡 The Three Gorges of the Yangtze River Three Gorges Dam(三峡大坝)
周口店北京人遗址 Peking Man Site at Zhoukoudian
敦煌莫高窟 Mogao Grottoes at Dunhuang
都江堰 Dujiang Dam/Dujiangyan
高口书里翻出来的,应该差不多
“专题概说”彰显各讲专题的渊源、流变、地位和影响,有助于学习者加深对中华文明史文献的认识,从宏观上把握各讲主题的基本内容和主要精神;
“经典英译”对原文和经典译文进行了精当的讲解和评析,可使学习者进一步了解中国典籍的文体特点,考察其译法得失;
“翻译练习”根据各讲专题精选练习篇章,并通过翻译提示和精要点拨说明翻译要点和注意事项使学习者通过翻译实践,在习作中融会贯通。
溥仪虽然是个没什么权力的傀儡皇帝,也没有受到什么学校的教育,据说只有中学文化水平,那么,溥仪为什么能用英语翻译古籍?
首先就是当时的清政府从英国为他请来了一位“中国通”的洋人老师——庄士敦,他负责溥仪英文、数学、世界史、地理的教育。所以,溥仪的英语水平是很高的,毕竟,这个庄老师还是很优秀的,要求也是蛮严格的,所以,这个时候,溥仪能够学到很多知识,尤其是西方的知识,也是理所当然的。
其次就是溥仪自己愿意且主动学习。庄士敦是一个循循善诱的好老师,溥仪对于新奇的事物是很感兴趣的,例如学习骑自行车,这个在当时是一个很时尚的东西,作为帝王是最先接触到的,我们那个时候哪知道这个物体的存在啊!溥仪就努力学习着,到了后来的东京审判上,溥仪作为证人出席,面对西方法官的英文问话,溥仪不需要翻译也能对答如流。可见当时学习的有多么认真。
溥仪,一个时代的终结的体验者,将自己的体验写成了一本书,叫《我的前半生》,好像有一个电视剧也是这个名字,靳东和袁泉等人主演的,好像是,要是错误的话,大家给我指正,我来修改!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体验者,对于生活也是没有抱怨的,就这样默默承受着时代带来的变化,也是文化教育的结果吧!
你要是溥仪的话,你会怎么做?你会不会奋起反抗这个时代?
占婆 [zhān pó] [占婆]基本解释
中国称林邑。 17世纪印度支那古王国,在今越南南方北起岘港南至华列拉角的沿海地区
[占婆]百科解释占城(137~1697)Champa Kingdom 即占婆补罗(“补罗”梵语意为“城”),简译占婆、占波、瞻波。位于中南半岛东南部,北起今越南河静省的横山关,南至平顺省潘郎、潘里地区。王都为因陀罗补罗(今茶荞)。中国古籍称其为象林邑,简称林邑,从8世纪下半叶至唐末,改称环王国。五代又称占城。据当地发现的国碑铭,始终自号占婆。 更多→ 占婆
[占婆]英文翻译Champa
[占婆]相关词语 敏捷 斟酌 浩瀚 克隆 奇迹 冷漠 徜徉 谨慎 劫掠 拮据 鼓励 朋友
关于这个问题有很多版本的:
1、在希腊文明时期,中国的丝绸已经通过“丝绸之路”来到了欧洲,于是希腊文中也出现了“丝”这一词汇,希腊文中“丝”的发音与中文相近。
随后,在拉丁文中,“丝”的发音已经基本与以后“CHINA”的发音相近,在法文中,“丝”的拼写则为“CHINE”,与英文“CHINA”的发音与拼写已经非常接近,最后再从法文正式“过渡”到了现在的“CHINA”一词。
而在印度语中,“丝”被称为“CINA”,即“丝国”之义,后来口译成“zhi na”(拼音啊,不是拼音发不了)。 丝绸是中西方文化交流中最早也是最主要的一种载体,在西方人眼里,丝绸是中华古代灿烂文明的象征,因此,英文中“中国”的翻译“CHINA”源自丝绸就顺理成章了。
2、中国古代景德镇地区叫做昌南,因景德镇瓷器远销海内外,所以人们将当地话昌南读作China。源头是景德镇的瓷器。
而我最近看到的一个帖子是这样解释的:景德镇瓷器出名于北宋时期,而“CHINA”最早见于古印度的一些典籍,如公元前10世纪初的《摩诃婆罗多》,公元前4世纪的《摩奴法典》及公元前3世纪的《罗摩衍那》等,这些古籍流行之时,何来秦始皇更谈不上茶叶、瓷器和北宋时期的昌南镇了。中国最早的名声是从南方丝绸之路传到印度,再辗转传到包括希腊、罗马在内的西土各国的,古印度对中国的称呼有“CHINA”和“CINA”二词,而“CINA”比“CHINA”出现得更早。“CHINA”这个读音传至古波斯为“CHINISTAN”,古叙利亚称为“TZINISTHAN”,其字根均源自“CHI”、“CHINA”和“CINA”,即“丝国”之义。
不论是“瓷器”还是“丝绸”都是中华民族灿烂文化的代表、在人类历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龙的传人更应将中华文明发扬光大、再创辉煌!!!
有!英国对汉学的研究比法国、德国和俄国都要晚。在18世纪的英国,除了威廉·琼斯爵士(Sir William Jones,1746—1794)这个大汉学家,似乎还找不到第二个人。琼斯爵士大概在他21岁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接触汉语,阅读了柏应理和殷铎泽等人译的拉丁文版的《大学》、《中庸》、《论语》。从此,他对儒家学说和孔子产生了浓厚兴趣。他读完《大学》后,还写了一篇议论教育的文章,流传至今的只有文章的大纲。琼斯通过阅读这些儒家经典,加强了自身道德教育的信念,开拓了思想的领域。同时,《大学》中引用的《诗经》中的若干诗篇也使他初次接触到了中国的古典诗歌。琼斯曾经将《卫风·淇奥》中的一节分别用直译和意译的方式译成拉丁文,与其通信的波兰梵文学者瑞微兹基(Rivicski)看到他的译文后,十分赞赏,称其十分高雅和不同寻常。大约在1785年和1788年之间,琼斯担任亚洲学会的会长,发表了一篇关于《诗经》的演讲。在这篇演讲中,选有琼斯根据《大学》翻译的三节《诗经》中的诗,它们分别是:《淇奥》、《桃夭》和《节南山》。翻译时他参考了柏应理的拉丁文译本。他的译文比之前的珀西的译本准确多了。
法国汉学家杜赫德的《中华帝国全志》在1736年和1738年曾分别由布鲁克斯(R Brookes)和凯夫(E Cave)译成英文,英语读者由此最早接触到了其中收录的《诗经》和《书经》。“1829年,英国汉学家戴维斯(J F Davis)在其专著《汉文诗解》里以《诗经》和先秦至六朝民歌为例论述中国诗歌格律,开创了《诗经》原文英译的先河。”
第一部英译本的《论语》的翻译者是顾利(David Collie),“他曾担任过马六甲的英华书院的汉语教授,英华书院印行过他的四书译本,书题为《通常被称之为四书的中国经典著作集》(1928)。”
四书 The Four Books:
《大学》the Great Learning
《中庸》the Doctrine of the Mean
《论语》the Analects of Confucius
《孟子》Mencius
五经 The Five Classics:
《诗》The Book of Songs
《书》The Book of History
《易》The Book of Changes(或:I-ching 易经的音译)
《礼》The Book of Rites
《春秋》The Spring and Autumn Annals
用英文翻译中国的名胜古迹,明天要上交的急
本文2023-11-01 08:44:35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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