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中医药数据库的方剂类
中国方剂数据库
数据库主题:从古至今的中药方剂
数据库类型:文献型
收录范围:中国方剂数据库全面介绍方剂信息,并提供有关方剂药味组成统计信息。数据库共收录了来自710余种古籍及现代文献中的古今中药方剂84464首,分别介绍每一方剂的不同名称、处方来源、药物组成、功效、主治、用药禁忌、药理作用、制备方法等方面信息。
著录项目: 名称、别名、处方来源、药物组成、功效、主治、 用法用量、 用药禁忌、药理作用、制备方法、 临床应用。
检索途径: 用户可通过方名、别名、处方来源、药物组成、功效、主治、用药禁忌、药理作用等途径来查询所需的方剂 。
方剂现代应用数据库
数据库主题:各种方剂的现代临床应用进展
数据库类型:事实型
收录范围:方剂现代应用数据库主要介绍古今方剂及其现代应用和现代研究,数据库共收录源自《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卫生部部颁药品标准--中药成方制剂》及期刊文献中的中药方剂9651种,对每一方剂,分别介绍方剂名称、别名、处方来源、剂型、药物组成、加减、功效、主治、制备方法、用法用量、用药禁忌、不良反应、临床应用、药理作用、毒性试验、化学成分、理化性质、生产厂家、各家论述等内容。
著录项目:方剂名称、别名、处方来源、剂型、药物组成、加减、功效、主治、制备方法、用法用量、用药禁忌、不良反应、临床应用、药理作用、毒性试验、化学成分、理化性质、生产厂家、各家论述
检索途径:可通过方名、别名、剂型、药物组成、功效、主治、化学成份、生产厂家、临床应用等途径进行查询。
2.1性味
2.1.1《本经》:“苦、平。”
2.1.2《滇南本草》:“性微温、味苦甘。”
2.1.3《别录》:“甘、无毒。”
2.1.4《福兴药志》:“性味同寄主有关。沙梨寄生性清凉,味甘酸。”
2.2归经
2.2.1《本草求真》:“入肝、肾。”
2.2.2《本草再新》:“入心、肾经。”
2.2.3《得配本草》:“入足厥阴经。”
2.2.4《福兴药志》:“归经同寄主有关。沙梨寄生入肺、脾、肝经。”
2.3主治
2.3.1《本经》:
“主腰痛,小儿背强,痈肿,安胎,充肌肤,坚发齿,长须眉。”
2.3.2《别录》:
“主金疮,去痹,女子崩中,内伤不足,产后馀疾,下乳汁。”
2.3.3《药性论》:
“能令胎牢固,主怀妊漏血不止。”
2.3.4《日华子本草》:
“助筋骨,益血脉。”
2.3.5《滇南本草》:
“生槐树者,注治大肠下血、肠风带血、痔漏。生桑树者,治筋骨疼痛,走筋络,风寒湿痹。生花椒树者,治脾胃寒冷,呕吐恶心翻胃;又用治梅疮毒,妇人下元虚寒或崩漏。”
2.3.6《本草蒙筌》:
“散疮疡,追风湿,却背强腰痛。”
2.3.7《生草药性备要》:
“消热,滋补,追风。。。养血散热,作茶饮,舒筋活络。”
2.3.8《玉楸药解》:
“治痢疾。”
2.3.9《医林纂要》:
“坚肾泻火。”
2.3.10.《本草再新》:
“补气温中,治阴虚,壮阳道,利骨节,通经水,补血和血,安胎定痛。”
2.3.11《药材学》:
“治动脉硬化性高血压。”
2.3.12《辽宁经济植物志》:
“治郁血性肾炎,月经困难,咯血,瘰沥,心脏诸病及早期肺病。”
2.3.13《湖南药物志》:
“治肝风昏眩,四肢麻木,酸痛,内伤咳嗽,小儿抽搐。”
2.3.14《广西药植名录》:
“除风湿,消肿,清热,祛痰,顺气,止咳。治痢疾,疮疥,吐血,子宫脱垂。”
2.4用法与用量
内服:原药用水洗净,润透,切段,晒干,煎汤,3-6钱;入散剂、浸酒或捣汁生用或酒炒服用。
2.5经典论述
2.5.1《本草经疏》:
“桑寄生,其味苦甘,其气平和,不寒不热,固应无毒。详其产主治,一本于桑,抽其精英,故功用比桑尤胜。腰痛及小儿背强,皆血不足之侯,痈痛多由于营气热。肌肤不充,由于血虚。齿者,骨之馀也,发者,血之馀也,益血则发华,肾气足则齿坚而发眉长。血盛则胎自安。女子崩中及内伤不足,皆血虚内热之故。产后则馀疾,皆由血分,乳汁不下,亦由血虚。金疮则全伤于血。上来种种疾病,莫不悉由血虚有热所发,此药性能益血,故并主之也。兼能祛湿,故亦疗痹。”
2.5.2《本经逢原》:
“原生得桑之馀气而生,性专祛风逐湿,通调血脉,故《本经》取治妇人之腰痛,小儿背强等病,血脉通调而肌肤眉须皆受其荫,即有痈肿,亦得消散矣。”
2.5.3《本草求真》:
“桑寄生,号为补肾补血要剂。缘肾主骨,发主血,苦入肾,肾得补则筋骨有力,不致痿痹而酸痛矣。甘补血,血得补则发受其灌阴而不枯脱落矣。故凡内而腰痛、筋骨笃疾、胎堕,外而金疮、肌肤风湿,何一不借此以为主治乎。”
2.5.4《本经》:
“桑寄生实,明目。”
2.5.5《陶弘景》:
“桑上者名桑上寄生尔。诗人云,施于粉上,方家亦有用杨上风者,则各随其树名之,形燎犹是一般,但根津所因处为异。”
2.5.6《唐本草》:
“桑上寄生,寄生槲、榉、柳、水杨、枫等树上,子黄、大如小枣子。惟虢州有桑上者,子汁甚粘,核大似小豆。叶无阴阳,如细柳叶,厚肌。茎粗短。”
2.5.7《蜀本草》:
“诸树多有寄生,茎叶并相似。……叶如橘而厚,软茎如槐而肥脆。今处处有,方家惟须桑上者,然非自采,即难以别,可断茎而视之,以色深黄者为验。”
2.5.8《图经》:
“叶似龙胆而厚阔,茎短似鸡脚而肥脆,作树形,三月、四月花黄赤色,六月、七月结子,黄绿色,如小豆,以汁稠粘者良也。”
2.5.9《纲目》:
“寄生高者二、三尺,其叶圆而微尖,厚而柔,面青而光泽,背淡紫而有茸。人言川蜀桑多,时有生者,他处鲜得,须自采或连桑寄采者乃可用。世俗多以杂树上者充之,气性不同,恐反有害也。按郑樵《通志》云:寄生有两种,一种大者,叶如石榴叶;一种小者,叶如麻黄叶,其子皆相似。大者曰茑,小者曰萝。今观《蜀本》韩氏所说,亦是两种,与郑说同。”
2.5.10《本草蒙筌》:
“凡风湿作痛之症,古方每用独活寄生汤煎调。川续断与桑寄生气味略异,主治颇同,不得寄生,即加续断。”
2.6古籍方选
2.6.1《千金方》独活寄生汤:治腰背痛,肾气虚弱,卧冷湿地当风所得。
独活三两,寄生、杜仲、牛膝、细辛、秦艽、茯苓、桂心、防风、川芎、人参、甘草、当归、芍药、地黄各二两。上十五味细锉,以水一斗,煮取三升。分三服。温身勿冷也。
2.6.2《圣惠方》:治妊娠胎动不安,心腹刺痛。
桑寄生一两半,艾叶半两(微炒),阿胶一两(捣碎,炒令黄燥)。上药,细锉,以水一大盏,去滓。食前分温三服。
2.6.3《杨氏护命方》:治下血止后,但觉丹田元气虚乏,腰膝沉重少力。
桑寄生,为末。每服一钱,非时白汤点服。
2.6.4《杨氏护命方》:治毒痢脉脓血,六脉微小,并无寒热。
桑寄生二两,防风、大芎二钱半,灸甘草三钱。为末。每天服十钱,水一盏,煎八分,和滓服。
2.6.5《湖集简方》:治膈气。
生桑寄生捣汁一盏,服之。
中药文化 底蕴丰富
说到中国的药文化,由于它有着数千年的悠久历史,所以其底蕴十分丰富。
然而,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对其丰富的文化内涵缺乏全面深刻的理解,故而导致某些误识。
其根本原因就在于长期以来,我们对药文化的研究与宣传,力度很不够,长此以往,无疑对中药事业的继承、发展与推广是十分不利的。
这里,择其要者,略加论述,以飨读者。
在中国古籍中通称“本草”。
我国最早的一部中药学专著是汉代的《神农本草经》,唐代由 颁布的《新修本草》是世界上最早的药典。
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总结了16世纪以前的药物经验,对后世药物学的发展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中药按加工工艺分为中成药、中药材。
有人说中药就是树皮,草根,这话说对了一部分。
中药离不开树皮,草根,如苦楝根皮,牡丹皮,茜草根,白茅根等均是中药,但不是所有的树皮,草根都是中药;中药主要起源于中国,除了植物药以外,动物药如蛇胆,熊胆,五步蛇,鹿茸,鹿角等,介壳类如珍珠,海蛤壳,矿物类如龙骨,磁石等,都是用来治病的中药。
少数中药源于外国,如西洋参。
目前,随着对中药资源的开发和研究,许多民间药物也归入中药的范畴。
所以,中药是以中医理论为基础,用于防治疾病的植物,动物矿物及其加工品,不论产于中国,外国均称中药。
中药有着独特的理论体系和应用形式,充分反映了我国自然资源及历史,文化等方面的特点。
其一,毒药非“毒”
追溯到远古神农时代,《淮南子·修务训》中这样记载:“神农……尝百草之滋味,水泉之甘苦,令民知所避就。
当此之时,一日而遇七十二毒。
”由此,古代把所有治病的药物泛称“毒药”。
《素问·异法方宜论》说:“其病生于内,其治宜毒药。
”在古人看来,是药三分毒,实际上是指药物的特性;后来才用以专指毒性较大的药物。
《医学问答》对此有解释:“夫药本毒药,故神农辨百草谓之‘尝毒'。
药之治病,无非以毒拔毒,以毒解毒。
”医圣张仲景更有精辟之论:“药,谓草、木、虫、鱼、禽、兽之类,以能治病,皆谓之毒”,“大凡可避邪安正者,均可称之为毒药。
”神农一日而遇七十二毒,是说他一日之中,辨别了 70余种药物的特性。
药之特性,用对了可以治病救人,用错了就会伤人害命。
对中药,一言以敝之,就是用毒药治病。
神农尝百草的本草,是一种勇于探索的伟大义举,是一种舍生忘死的高尚行为。
无怪对起步于先秦、成书于东汉、历经几百年、融汇了几代医药学家的辛勤劳动与智慧的第一部中药学巨著,作者们宁肯要隐去自己的姓名,而冠以“神农”之名——《神农本草经》,除了受托古之风的影响之外,恐怕也是对这位中华民族药物学的圣祖的一种纪念吧 ! 由此不难看出,“毒药”一词的丰富文化内涵。
正是这毒药,为中华民族的繁衍生息、疗病保健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其二,四气疗疾
中药有“气”,“气”是什么?它能治病?我们的回答都是肯定的。
在《神农本草经》中说:“药又有寒、热、温、凉四气。
”“疗寒以热药,疗热以寒药。
”药之“四气”便由此而来。
中医药理论中说到“气”,居然有 27个义项。
这个“气”,不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概念,而是特指“药性”。
我们的先祖用寒、热、温、凉来诠释药的特性,比“毒”要具体、科学多了,这中药的补,不仅内容丰富,而且别具文化情趣。
有补气、补心、补血、补肾、补脾、补肝、补肺、补阴、补阳等等,与之相应的 方药有“补心丹、补肝散、补肺散、四物汤、归脾汤、补阴丸、补血荣筋丸、补中益气汤、四君子汤、杞菊地黄丸、六味地黄丸、百合固金汤、补阳还五汤、补肾磁石丸、补肺阿胶汤等等,有以上功能的单味药,不下数十种,举不胜举。
此类补法多是补脏气。
这个“补”,是调理、增强的意思;这个“气”,是指生理功能,即用药物来调理增强五脏六腑的生理功能,使之发挥正常作用,充分体现中药对人体功能器官治本的作用。
《神农本草经》中把药分为上、中、下三品 (即“类”),并说:“上药养命,中药养性,下药治病。
”又说:“上药……为君,主养命以应天”,“中药……为臣,主养性以应人”,“下药……为佐使,主治病以应地”。
所谓养命、养性,都是突出了中药调养人体的功效,从而保证机体、各个器官组织的功能正常,这就是许多人信奉中药的原因之一。
这是中药学的进步,也是它的特色,这其中也充满了文化意味。
中药的这种特性,被一一体现在每一味药中,因为它对于疗疾治病十分重要。
对于寒病就要用热性药,对于热病就要用寒性药,这里药性与病性是相逆的,所谓相反相成,这就是药文化的一种具体表现。
若非如此,如果“以热益热 (用热药治热病,下句仿此),以寒增寒”,就会导致“精气内伤,不见(现)于外”,这是治疗上的严重失误 (《汉书·艺文志·文技略》)。
孙思邈在《大医精诚》中严肃地批判了那些“寒而冷之(是寒病,却用寒使病症更寒,下句仿此 ),热而温之”的医生,“是重加(即加重)其病”,必导致死亡。
中医药学上称这种用药方法为“正治”,即常规治法。
还用一种“反治”,将在本文“其五”中有述。
由此可见,运用药的“四气”来治病,是多么重要,许多服用过中药的人,或许对此知之甚少。
其三,药补趣话
此外,还有味补。
《神农本草经》中说:“药有酸、咸、甘、苦、辛五味”。
这五味对人体有何作用呢?在《素问·宣明五气篇》中讲得明白:“五味所入 (即进的器官):酸入肝、苦入心、甘入脾、辛入肺、咸入肾”。
可见药味不同,功效各异,原因是,酸味能收能涩,苦味能泄能燥,甘味能补能缓,辛味能散能行,咸味能软坚润下。
根据五味的药用功能与进入相应脏腑的情况,也可以发挥其“补” (或补养、或调理)的作用。
这些恐怕都是一般人并不熟知内涵。
更有出人意料的补,将在本文“其五”中有述。
其四,君臣佐使
君臣本是一个政治术语,古代天子、诸侯都称君,辅佐君者称为臣,君臣有着严格的等级之分。
古代药学家将它引入药物配伍组方中,成为方剂组成的基本原则。
早在西汉初年成书的《素问·至真要大论》中,岐伯回答黄帝关于“方制君臣”时说:“主病之谓君,佐君之谓臣,应臣之谓使”,《神农本草经》说:“药有君、臣、佐、使,以相宣欇”。
明代的何伯斋更进一步阐释说:“大抵药之治病,各有所主,主治者,君也;辅治者,臣也;与君药相反而相助者,佐也;引经使治病之药至病所者,使也”。
十分清楚地讲明了君、臣、佐、使之药的功能。
更详尽一点说,君药是针对主病或主证,起主要作用的药物,按需要可用一味或几味;臣药是辅助君药加强治疗主病或主证作用的药物,或者是对兼病或兼证起主要治疗作用的药物;佐药是辅助君臣药起治疗作用,或治疗次要症状,或消除 (减轻)君、臣药的毒性,或用于反佐药,使药是起引经或调和作用的药物。
以《伤寒论》中第一方“麻黄汤”为例,主治外感风寒的表实证。
君药——麻黄 (3两),辛温,发汗解表以散风寒,宣发肺气以平喘逆。
臣药——桂枝 (2两),辛甘温,温经和营,助麻黄发汗解表。
佐药——杏仁(70个),苦温,降肺气助麻黄平喘。
使药——炙甘草(1两),苦温,调和诸药又制约麻、桂发汗太过。
麻、桂、杏皆入肺,有引经之效,故不再用引经的使药。
麻黄、桂枝、杏仁、炙甘草的药性有有次,相互制约又相互补充,协调作用,形成一股强大的药力,去攻克外感风寒这一堡垒,临床疗效十分显著,成为千古名方、经方。
中药方剂的组成不是几种药物的简单组合,而是在丰富的临床实践基本上形成的一个有机的整体。
其中文化内涵的核心就是儒家所强调的“和”。
其五,药中哲理
中药自有它的药理,如前所述;还有它的哲理,常为人所忽视或不识。
我们知道,哲学是教人如何以更高层次认识事物、认识世界,并从中找出规律,以更好地指导我们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
这里仅就药中哲理略谈一二。
(一)药性有“阴阳”:“阴阳”本是中国古代哲学中的一个概念,它概括了天下万物相对的两种不同属性,大至宇宙天地,小至草木鱼虫的矛盾与对立、共性与个性,无不尽在其中。
这里仅择一些与自然、医药、人身有关的概念,以见一斑:天地、日月、男女、刚柔、动静、升降、生死、长消、寒热、正邪、益损、增减、气血、脏腑……《神农本草经》说:“药有阴阳配合,子母兄弟。
”后世医药学家多用“阴阳”来阐释药理。
金代医家李杲在《东垣十书·汤液本草》的“药类法象”一章中说道:“温凉寒热,四气是也。
温热者,天之阳也;凉寒者,天之阴也。
此乃天之阴阳也……辛甘淡酸苦咸,五味是也。
辛甘淡者,地之阳也;酸苦咸,地之阴也。
此乃地之阴阳也。
味之薄者,为阴中之阳,味薄则通,酸苦咸平是也;味之厚者,为阴中之阴,味厚则泄,酸苦咸寒是也。
气之厚者,为阳中之阳,气厚则发热,辛甘温热是也;气之薄者,为阳中之阴,气薄则发泄,辛甘淡平凉寒是也……气味辛甘发散为阳,酸甘涌泄为阴。
”通过阴阳,既阐释了药之特性,又阐明了药之功效,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和规律性。
(二)治则有“反治”。
在其二中提到了“正治”,还有“反治”。
反治与正治相反,是当疾病出现假象,或大寒证、大热证时,对正治法发生格拒而采用的治法。
其中有“热因寒用”,是以热药来治疗真寒假热证,要佐以少量寒药,或热药凉服才发挥作用;有“寒因热用”,是指用寒凉药治真热假寒证,要佐以少量温热药,或寒药热饮才发挥作用。
这既体现了中医的辨证,又体现了用药的辩证法,具有很深的哲学内涵,这是中医药文化的独特之处。
(三)补益有哲理。
在其三中,讲到两方面的药补,金代医家张以正论补,颇具哲理,别树一帜。
1、他在《汗下吐三法该尽治病诠》一文中,从扶正祛邪的角度,按照中医五行理论,认为祛邪就是扶正,独出心裁,提出了与《素问》不同的“五补”:“辛补肝,咸补心,甘补肾,酸补脾,苦补肺”的观点。
以“辛”为例,辛味原本入肺,属金;肝属木,金能克木,所以用“辛补肝”(以下均仿此)。
张以正治病强调以祛邪为主,认为邪去正自安,偏重攻法,他所谓“补”,实际上已含有“攻治”的意味,后世称他为“攻下派”。
2、他在《补论》中,更是高论迭出:“予请为言补之法,大抵有余者损之,不足的补之,是则补之义也。
阳有余而阴不足,则当损阳而补阴;阴有余而阳不足,则当损阴而补阳”。
那么,具体如何补呢?他是这样阐述的:是热证,就用芒硝大黄一类的寒药,为了“损阳而补阴”;是寒证,就用干姜附子一类的热药,为了“损阴而补阳”。
他的结论语出惊人:“岂可以热药而云补乎哉?而寒药亦有补之义也。
”仅此二例便可以看出,这正是张从正所以能自成一家的超人之处。
其中的哲理和文化底蕴,需要我们细细品味,方解药文化之三昧。
(四)用药讲“中和”。
“中和”是儒家的哲学,认为能“致中和”,则无事不达于和谐的境界。
《说文》云:“……事之调适者谓之和。
”中和,用于药理之中,含义有三层:一是调和,以不同的因素适度配合,使之比例恰当,如厨师之烹调羹汤,含有方法的意思;二是和谐、均衡、统一的状态。
“和”是天下共行的大道。
孔子说:“君子和而不同。
”是说君子用自己的正确意见来纠正别人的错误意见,使一切做到恰到好处,却不肯盲目附和。
可见,君子是很懂得“和”的道理的,我们的古代医药家们就是这样的君子!杨伯峻在《论语注释》中形象地解释“和”:“和,如五味之调合,八音之和谐,一定要有水、火、酱、醋各种不同的材料才能调和滋味;一定要有高下、长短、疾徐各种不同的声调才能使乐曲和谐。
”君臣佐使之中,还有一个最佳组合的问题,这就是为什么麻黄汤中的几味药能达到最佳的辛温解表之效,而麻黄与细辛、羌活等辛温解表药物相配,却达不到这种效果的原因。
君臣之间,不但有相互协调(配合)的关系,还有相互制约的关系,晏子说:“君臣亦然。
君所谓可,而有否焉,臣献其否而成其可;君所谓否,而有何焉,臣献其可以去其否。
”意思是:君臣也是这样,不能君说可,臣也说可;君说否,臣也说否,这样“以水济水,谁能食之?若琴瑟之专一,谁能听之?”应当君说可,臣献其否成全可,反之亦然。
方药中的君臣,也是这样的道理。
从麻杏石甘汤,是治疗邪热壅肺的名方,用麻黄为君药,宣肺平喘,是“火郁发之”之义,但其性温,故配辛甘大寒之石膏为臣药,石膏既可清宣肺热,又可制约麻黄温性,使其去性存用,两者相配,肺郁解,肺热清,咳喘平,疗效可靠,深得配伍变通之妙,此可谓“臣献其可而去其否”之范例。
我想,中药方剂之所以有数千年的生命力,决不是偶然的,我们在本文中所提及的其二、其三、其四及其五的内容,在世界药学理论和文化中,都是独具特色、独一无二的。
它们不仅融汇了我们祖先在药学上的唯物辩证的睿智,而且形成了中药方剂必须遵循的圭臬,还具有极其丰厚的文化底蕴。
其六,用药有兵法
古人说:“用药如用兵,任医如任将。
”用兵用兵法上的战略和战术,而用药也是如此,不但要熟知药性,更要切中病机,有的放矢,才能达到治病的目的。
若说用药如用兵,就必须要了解它们的比拟中的联系:药有性属类别,兵有种类装备;药有轻用重用,兵有辅攻主攻;药有缓急攻补,兵有虚实强弱;药有配伍精良,兵有出奇制胜……清代名医徐大椿,不仅精通医术,而且深谙兵法,“舞刀夺槊、勾卒嬴越(布阵指挥作战)之法,靡不宣(广泛)究”,是这方面的代表人物,曾专著《用药如用兵论》,以讲述其中的道理。
他十分形象而透辟地论述道:对于循着六经传变的病邪,要预先占据它尚未侵袭的部位,就好比切断敌军的必经之路一样;对来势凶猛的病邪,要赶快守护那尚未致病的部位,就好比守卫我方险要的疆土一样;对挟带积食而造成的疾病,要首先消除积食,就好比敌方的辎车粮食已经烧毁一样;对新旧病的并发症,一定要防止新旧病邪会合,就好比切断敌方的内应一样……此外,还说到用药要辨明经络,好比派出侦察部队;依据病的寒热有反治之法,好比实施分化离间的策略……病势正在发展,就不宜在病邪猖獗时攻治,应坚守正气,好比使敌军疲惫;病势衰退,就一定要穷追病邪退去之处,再增加精锐药物,这好比摧毁敌人的巢穴。
还涉及到许多方面,这里不一一例举。
总之它充分启迪我们,在用药、用兵之间,去深入探讨其中的道理,决不是故意耸人听闻。
徐大椿最后总结道:《孙子兵法》一书,治病的方法完全包括在里面了。
多么催人深思
其七,中药理念
说到中药理念,似乎没有问题,但实际并非如此。
在许多普通人、乃至专业人士中,仍对此存在模糊的认识。
这里仅就一个热门话题“天然药物等于中药吗”谈谈看法。
前些年当世界兴起“天然药物”热的时候,我们自己业内的人也主张用“天然药物”来取代“中药”,并说这是与世界接轨,是让西方人接受中药的一个重要举措。
此举曾在药界掀起了不小的浪潮,一直延续至今。
稍有知识的人都知道,“天然药物”的提出和兴起,是西方医药界针对西方人惧怕化学合成药物的毒副作用,从而转向自然界寻找新的药物途径,通过研究,从某些含有特殊药用成分的动植物身上,运用科技提取一种或(几种)药用成分,制成药物,用于临床,这无疑是当代制药学的一个新的领域、一种新的发展。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为什么有些人竟以接受新事物为幌子,一下子就联系上中药了,认为中药汤剂西方人说它是“一锅浓浓的草根树皮黑汤,既不卫生,又难喝,还说不清它的成分,实在可怕”;中药丸剂西方人说它是“一团黑乎乎的药丸,难以接受”。
于是就下了这样的结论:中药落后,成分讲不清,应该赶紧改成“天然药物”,否则就会在国际上没有市场、没有前途。
难道“中药”真的面临绝境,惨到要改名换姓才能生存的地步吗?我们的观点是明确的:“天然药物”不等同于“中药”,务请诸君保持清醒头脑。
对于“天然药物”的概念与内涵,上文已做简述;而“中药”的概念与内涵,与之决不相同。
尽管中药材大都取自“自然界”,有些也可以直接药用,但这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中药”,我们称之为“中药”的,也不是可以笼统而言的,首先,是指经过炮制的各类饮片。
炮制的作用,除了清除杂质,便于制剂和服用外,更重要的是消除或减低药物的毒性和副作用,改变药物的性能,加强疗效。
以地黄为例,生地黄清热凉血,经用酒蒸晒成熟地黄之后,就具有温性而滋肾补血的功效。
炮制总分为水制、火制、水火合制等。
水制有洗、漂、泡、渍、水飞等;火制有煅、炮、煨、炒、烘、焙、炙等;水火合制有蒸、煮、淬等。
而每一种方法中又细含若干种具体方法,其内涵是极其丰富的。
而这些炮制方法,现在已成为我们国宝级的机密。
其次,中药是指按照四气五味、君臣佐使等特性与法则配比而成的方剂药物,而不是随心所欲的杂合物,然后根据需要,或汤、或丸、或散、或膏……由此可见,“中药”与“天然药物”,既不可混为一谈,又不可相互取代。
有着几千年历史的中药,有什么必要因“天然药物”的兴起,就乱了阵营,自动退避,主动靠拢,甚至要宣告投降呢?中药,就是中华民族的药,只有首先是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它的四气五味、君臣佐使、正治反治等一系列独特法则与文化内涵,是不可轻意弃置,更不可随意取代的。
不能西方人说它是“一锅浓浓的黑汤”、“一团黑黑的药丸”,我们就自觉中药落后,没了底气。
如果放弃了汤药,中医的特色(辨证论治)也就失去了光彩,后果严重。
现在有模糊数学、模糊逻辑,无疑都是高深的科学门类。
由此我联想到了一锅汤药、一团药丸,目前对它们经过配比后的药物成分暂时说不清,那么,何不将它称之为“模糊药学”呢?由此我又联想到世界无论是自然界或是科学界不是有着许许多多的“模糊”难题在困惑着人类,等待我们去考察、研究、揭秘吗?对宇宙,我们知道了多少,又有多少模糊未知的,但是,我们不是有综合宇宙学吗?对人类居住的地球,我们依然存在许多模糊与未知,不是有综合地球学吗?就说对人体自身,我们到底还有多少模糊与未知,人类基因图谱的问世,无疑是大大向前迈进了一步,而综合性的人体科学还面临着多少有待探索的课题。
人类不会因为对某种自然现象处于模糊之中,而去指责它;人类不会因为对金字塔等许多古代建筑处于模糊之中,而去指责它们;人类更不会对自身的器官、组织、功能模糊不解,而去责怪它们……同理,人类暂时对一锅药汤、一个药丸的成分处于模糊之中,又有什么了不起呢?何况它们已存在了几千年,救治和保养的人数以亿计,仅这一条就足以证明中药的科学性与实效性。
我不相信把这些道理告诉西方人,他们还要跟中药较劲 !要让世人都知道中药的内涵、中药的文化,其底蕴是何其丰富!我们的任务,在把中药推向世界的同时,要加大药文化宣传的力度。
我主张“中药”与“天然药物”应该相互并存、相互借鉴、友善共存、各谋发展。
世界如此辽阔,人类如此之多,不可能容不下这两种事物同生共存。
它们各有特色,各有优势,完全不必“合二为一”。
是金子总在闪光。
西方人不是照样吃上了中国的煎饼、油条、豆汁和菜肴吗?照样唱上了中国的歌曲、京剧,说上了中国的相声,穿上了中国的旗袍、布鞋吗?如果真有需要,外国人照样会喝中药汤、吃中药丸的。
中药的配伍
配伍是指有目的地按病情需要和药性特点,有选择地将两味以上药物配合同用。
、疾病的发生和发展往往是错综复杂、瞬息万变的,常表现为虚实并见、寒热错杂、数病相兼,故单用一药是难以兼顾各方的。
所以临床往往需要同时使用两种以上的药物。
药物配合使用,药与药之间会发生某些相互作用,如有的能增强或降低原有药效,有的能抑制或消除毒副作用,有的则能产生或增强毒副反应。
因此,在使用两味以上药物时,必须有所选择,这就提出了药物配伍关系问题。
前人把单味药的应用同药与药之间的配伍关系称为药物为“七情”,“七情”之中,除单行者外,其余六个方面都是讲配伍关系。
现分述如下: (一)单行:即不需配伍,单用一味药即可治愈疾病,称为单行。
如清金散就是单用一味黄芩,治肺热咳血的病证。
(二)相须:即将性能功效相类似的药物配合应用,以增强原有疗效。
如石膏与知母配合,能明显增强清热泻火的治疗效果;大黄与芒硝配合,能明显增强攻下泻热的治疗效果;全蝎、蜈蚣同用,能明显增强止痉定搐的作用。
(三)相使:即在性能功效方面有某些共性,或性能功效虽然不相同,但是治疗目的一致的药物配合应用,而以一种药为主,加一种药为辅,能提高主药疗效。
如补气利水的黄芪与利水健脾的茯苓配合时,茯苓能提高黄芪补气利水的治疗效果。
(四)相畏:即一种药物的毒性反应或副作用,能被另一种药物减轻或消除。
如生半夏和生南星的毒性能被生姜减轻或消除,所以说生半夏和生南星畏生姜。
(五)相杀:即一种药物能减轻或消除另一种药物的毒性或副作用。
如生姜能减轻或消除生半夏和生南星的毒性或副作用,所以说生姜杀生半夏和生南星。
由此可知,相畏、相杀实际上是同一配伍关系的两种提法,是药物间相互对待而言的。
(六)相恶:即两药合用,一种药物能使另一种药物原有功效降低,甚至丧失。
如人参恶莱菔子,因莱菔子能削弱人参的补气作用。
(七)相反:即两种药物合用,能产生或增强毒性反应或副作用。
如“十八反”、“十九畏”中的若干药物。
上述除单行外的六个方面,其变化关系可以概括为四项,即在配伍应用的情况下:①有些药物因产生协同作用而增进疗效,是临床用药时要充分利用的;②有些药物可能互相拮抗而抵消、削弱原有功效,用药时应加以注意;③有些药物则由于相互作用,而能减轻或消除原有的毒性或副作用,在应用毒性药或烈性药时必须考虑选用;④一些药物因相互作用而产生或增强毒副作用,属于配伍禁忌,原则上应避免配用。
基于上述,可知从单味药到配伍应用,是通过很长的实践与认识过程逐渐积累丰富起来的。
药物的配伍应用是中医用药的主要形式。
药物按一定法度加以组合,并确定一定的分量比例,制成适当剂型,即为方剂。
方剂是药物配伍的发展,也是药物配伍应用的较高形式。
古代西医,如中医,有一套理论,如吃草药,昆虫,甚至人的肉,等等。
古埃及医学古埃及医学起源于公元前第三十三世纪,生产的木乃伊反映了医学水平,影响了希腊医学等。
两河流域医学起源可能更早,公元前17世纪的汉谟拉比法典中就有关于外科手术的立法了(相比华佗的记载早了2000年,而且还是立法环节,可想而知是有多么发达),影响古埃及医学,古波斯医学,阿拉伯医学,中医等等; 古代医学基本上都传下来了,甚至连在公元前3世纪就消失的古埃及医学都在考古学家的努力下恢复了不少。
诡异神奇的中药在人体印象中,怪异的中医大多是黑暗的,人是**的。把甘草磨成粉末,入竹筒,泡人粪池中。夏天常用来泡水喝,可以清热解毒,泻火凉血。人中白,健康人尿液自然沉洁的固体物,内服降虚火,止血化淤。血余炭,把人体头发焖煅成炭,常用来治便血、吐血、尿血。紫河车,产妇分娩的胎盘。补肾益精,益气养血,滋补大品。
动物粪便有些动物的粪便是中医界泥石流粪便干燥动物粪便鼯鼠,结核病治疗血瘀,还是治妇女崩漏,经期血多的妇科圣药鸡屎白,鸡粪放酒炒干之后上面白色的部分,解毒祛热,利水。夜明砂,蝙蝠的干燥粪便,是一种清热明目、散血消积的良药,很多眼科疾病都用了它
唐以前重点中医古籍时间线
汉以后医道渐落,后学当先以汉古籍为宗,后参学后世之说。
汉代以前《黄帝内经》《难经》《神农本草经》
西汉:《五十二病方》《足臂十一脉灸经》《阴阳十一脉灸经》1973年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图
东汉:《伤寒论》《金匮要略》
晋代:《脉经》《针灸甲乙经》《抱朴子》《金匮药方》《肘后备急方》《雷公炮炙论》《本草经集注-敦煌残卷》《刘涓子鬼遗方》
隋唐:《黄帝内经太素》《诸病源候论》《千金方》《千金翼方》《外台秘要》《仙授理伤续断秘方》
----------------------------------
秦(公元前221年——公元前207年)淳于意(太仓公)师承公乘阳庆,著“诊籍”(医案)第一人。
西汉(公元前207年——公元8年)《马王堆帛书》(大部分抄亍西汉初)与古代典籍的流传。如:《五十二病方》、《足臂十一脉灸经》、《阴阳十一脉灸经》、以及《导引图》等。(注:1973年湖南长沙马王堆出土)
前179年—前141年《涪水经脉木人》世界上最古的标有经脉流注的木质人体模型。(注:1993年2月,在四川省绵阳县永兴镇双包山2号汉墓中发现)。
《针经》失传,涪翁著,伪托后汉书;
西汉时最后写定的《黄帝内经》是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医书,分《素问》与《灵枢》二大部分。
新朝(公元8年——公元23年)公元25年左右《难经》托名秦越人所作。
东汉三国时期(公元25年——公元280年)程高,东汉时期针灸医生,是涪翁的弟子,郭玉的老师。
郭玉,东汉时期针灸学家,曾任汉和帝的太医丞。
公元97年,班超再次赴西域开辟“丝绸之路”促进中外文化交流,包括医学。
东汉时完成的《神农本草经》是中国第一部完整的药物和植物分类学著作。另有《李当之本草》、《吴普本草》失传
张仲景(公元150--219年)名机,东汉南阳郡涅阳人,他善于以六经论伤寒, 以脏腑论杂病, 提出了包括理、法、方、药在内的较为完整的辨证论治原则, 并善于运用”经方” 给人治病;使祖国医学的理论基与临证实践紧密结合起来;后世医学者称他为“医圣”。
华佗(公元145--208年)他一生致力于医疗实践,精通内、外、妇产、小儿、针灸各科及卫生学、药物学、以及在疾病的诊断、治疗和体育保健等方面都有卓越成就,其中对外科尤为擅长,有“外科圣手”、“外科鼻祖之称”,还发明了“麻沸散”。
东汉魏伯阳根据自已的炼丹经验,编就《周易参同契》,这是世界上最古的炼丹书籍。
两晋南北朝时代
两晋南北朝时期(公元280年——公元581年)
公元280年,王叔和 《脉经》,全书10卷,97篇。系我国现存第一部脉学专著。书中论及针灸达42篇,收录穴名近70个。
公元282年,皇甫谧著《针灸甲乙经》全书12卷128篇,记载人身穴位名349个,其中双穴300个,单穴49个,即全身共有针灸穴位649个。系我国第一部系统论述针灸的专著。
葛洪(公元283--363年)自号抱朴子,著有《抱朴子》、《金匮药方》、《肘后备急方》(其中用针灸治疗病症达61种)等。擅长炼丹,对化学、医学也颇有研究。
鲍姑(公元309--363年),葛洪之妻,我国医史上第一位女灸疗家,善于用艾灸去除赘疣,不独愈病,且兼获美艳;鲍姑实为开灸法美容之先河者。
公元366年,敦煌莫高窟开凿。此后从北魏至元代续有开凿,成为世界上著名的石窟群。窟内壁画、彩塑甚多,艺术价值极高。闻名于世的敦煌文书即发现亍此,其中中医文献资料有80多种。
雷敦(公元420--479年)著《雷公炮炙论》
公元443年(刘宗元嘉二十年),太医令秦丞祖奏置医学,草创医学教育。
陶弘景(公元452--536年),著有《本草经集注》已佚,现存有敦煌残卷。另有《肘后百一方》、《名医别录》、《养性延命录》等著作。
公元454--473年陈延之撰《小品方》。
公元479--502年之间,龚庆宣著《刘涓子鬼遗方》,是我国现存最早的外科专著。
公元494年,洛阳龙门石窟开凿。至唐代有僧人将140多个古药方刻在石碑上,始有“药方洞”。
公元514年针灸传刭了朝鲜。
公元518年干陀利国赠杂香药等。波斯始通中国,其国产药甚多,如:薰陆、郁金、苏木、青木等。
公元541年,百济遣使请派学者和工医,梁武帝遂派陆和工匠、画师前往,并派医师赴朝。公元550年中医灸治术传入日本。
公元552年中国赠给日本钦明天皇《针经》一套。
公元562年吴人知聪,携带中医书、《明堂图》等约160卷赴日本。
隋唐五代十国时代
隋唐时期(公元581——907年)
杨上善撰注《黄帝内经太素》30卷,另有《黄帝内经明堂》13卷(残)。
公元608年日本派遗药师惠日、倭汉直福因等耒华学医。
公元610年,巢元方奉命主编《诸病源候论》,这是我国第一部病因症候学专著。
孟诜(公元621--713年)享年92岁,著有《食疗本草》,系第一部食疗学专著。
“药王”孙思邈(公元581--682年)及其《千金方》、《千金翼方》。
公元624年唐“太医署”在京都长安设立,内有针灸科,设针博士一人,针助教一人,针师一人,负责教导针灸,足见当时针灸的盛行。
公元641年文成公主携带医药书籍等入藏。
公元659年,颁由苏敬等编撰的《新修本草》,这是世界上第一部官修药典。
宇佗,元丹贡布(公元708)历经二十多年的心血,在45岁时撰成流传千古的医学巨著《四部医典》,为藏医学的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公元710年,金城公主出嫁吐蕃,带去杂伎诸工和龟兹乐队,及医药人员与书籍入藏。金银器与唐代高水平的金属工艺。当然金针、银针也有生产。
公元738年,陈藏器撰《本草拾遗》10卷。原书虽佚,但佚文可见于《证类本草》等书中。
公元752年,王焘撰《外台秘要》全书共40卷。
公元753年,高僧鉴真东渡日本,讲授中国医学。
公元762年,王冰将《黄帝内经素问》重加编次,并予注释。
8世纪初汉医马亚纳和藏医别鲁扎纳等编撰成《月王药诊》。
公元841--846年,蔺道人著成《仙授理伤续断秘方》系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伤科专书。—公元847年昝殷撰《经效产宝》三卷,系我国现存最早的妇产科专书。
五代十国时期(公元907——979年)
公元927--960年,李殉撰《海药本草》
公元934年,陈士良著成《食性本草》十卷。
公元938--965年韩保升等修订《新修本草》,编成《蜀本草》。
宋金元时代
宋金元时期(公元960——1368年)
公元960---991年,宋政府成立“太医局”,隶属太常寺,常管医学教育。
公元960---1081年,宋政府设立“翰秫医官院” 专职医药行政。
公元961年,占城国(今越南南部)多次使宋赠送犀角、象牙、龙脑、乳香、玳瑁、沉香、胡椒、丁香花、茴香、豆蔻等药物。
公元973年,刘翰等人编成《开宝新详定本草》,次年重定为《开宝重定本草》。
公元974年,三佛齐国(今印尼苏门答腊岛巨港附近)多次使宋赠送家牙、犀角、熏陆香、龙脑、乳香等药物。
公元975年后;交趾国(今越南北部)多次使宋赠送犀角、象牙、珍珠、玳瑁、乳香等药物。
公元982年,高丽国王使宋赠送珍贵器物和药物。
公元992年,王怀隐等编《太平圣惠方》成书,收药方16834通;卷99为针经,卷100为灸经、又称“明堂灸经”。
公元987年后,大食国(今阿拉伯半岛)多次使宋赠送白龙脑、蔷薇水、象牙、琥珀等药物。上述药物“洋为中用”极大地充实了中药。
公元1016年,宋真宗赠高丽国一部《太平圣惠方》。
公元1026年,王惟一著《新铸铜人腧穴针灸图经》,次年主持设计铸造针灸铜两具。
钱乙(公元1035—1117年)擅长儿科经学生阎孝忠整理,编成《小儿药证直诀》。
公元1041年,宋惠清到日本行医。日人藤原清贤奉命来宋求治眼疾。
公元1041--1048年,吴简、宋景《欧希范五脏图》。是已知世界上最早的人体解剖学图谱。
公元1057年宋政府设立“校正医书局”,编辑整理医书。
公元1061年,苏颂等编成《图经本草》,收药图993幅,为现在最早的版刻药物图谱。
公元1068--1077年,林亿、掌禹锡、高保衡等校订医书,林亿还著有《黄帝三部针灸经》。
公元1075年,沈括与苏轼合编《苏沈良方》。
公元1076年,宋设“卖药所”(即“成药所”);后另设“修合药所”(后改称“医药惠民局”和“医药和剂惠民局”)。
公元1079年,宋廷派医官刑恺等赴高丽,并带去大批药材。
公元1093年,董汲撰《小儿斑疹备急方论》和《脚气治法总要》。
公元1098年,杨子建撰《十产论》;庞安时撰《伤寒总病论》。
公元1099年,刘温舒舒撰《素问入式运气论奥》
公元1102--1106年杨介撰《存真图》(又一份解剖图)间世。
公元1106年,琼瑶真人《针灸神书》(即《琼瑶神书》)。
公元1107--1110年,宋政府命裴宗元、陈师文等人整理官药局所收方剂编成《和剂局方》。
公元1108年,朱肱写成《伤寒百问》;
公元1114年起用为医学博士;
公元1118年将该书重加校正,并加附方,刻为《伤寒类证活人书》(又叫《南阳活人书》20卷,该书据经络识六经,阐述六经分证的特异性和六经分证的重要性。
公元1111年,寇宗爽编成《本草衍义》20卷。
公元1111--1117年宋医官合编《圣济总录》共200卷,其中卷191--卷194为“针灸门”。
公元1116年,医官曹忠和等重新校刊《政类本草》,改称《政和经史证类备用本草》。
公元1128年,庄绰著《灸膏肓腧穴法》。
公元1132年,许叔微撰《普济本事方》10卷。
公元1133年,张说撰《坞峰普济方》。
公元1144年,成无己著《注解伤寒论》。
公元1146年,窦材辑录、刊行《扁鹊心书》。
公元1150年,刘肪撰《幼幼新书》。
公元1151年,《和剂局方》经许洪校订,改称《太平惠民和剂局方》。
公元1153--1163年,阎明广著《子午流注针经》;书中《流注指微针赋》系何若愚所撰,阆明广作注。
公元1159年,王继先等再次校订增补叫做《绍兴校定经史证类备急本草》32卷,简称《绍兴本草》。
公元1165年,王执中编撰成《针灸资生经》一书,刊于1220年。
公元1170年,《卫济宝书》刊行。
公元1172年,刘完素撰《宣明论方》15卷。
公元1174年,陈言著《三因极一病证方论》。
公元1181年,郭雍撰《伤寒补亡论》。
公元1186年,张元素撰《医学启源》、《珍珠囊》;刘完素撰《素问玄机原病式》。
公元1189年崔嘉言撰《脉诀》。
窦杰、字汉卿(公元1195--1208年),著作有《针经指南》等。
公元1196年,李迅撰《集验背疽方》。
公元1224年,张杲撰《医说》10卷刊行。
公元1226年,闻人耆年撰《备急灸法》刊行。
公元1228年,张从正撰《儒门事亲》。医学史上的“金元四大家”:刘完素、张从正、李杲、朱震亨。
公元1237年,陈自明所编《妇女大全良方》是中国第一部较完整的妇产科专著。
公元1241年,施发撰《察病指南》。
公元1247年,南宋宋慈所著《洗冤录》著成,它是世畀上最早的一部法医学著作。
公元1248年,陈衍撰《宝庆本草折衷》。
公元1249年,李杲撰《脾胃论》。
公元1253年,陈文中撰《小儿痘诊方论》;严用和撰《济生方》。
公元1263年,陈自明编成《外科精要》3卷。
公元1270年,元政府设立“广惠司”,专司药政。
公元1271---1368年,元政府设立“太医院”,为最高医药行政机构。
公元1276年,李杲所撰《兰室秘藏》刊行。
公元1289年,王好古撰写《汤液本草》3卷。
公元1292年,在北京和多伦各设立一个“回回药物院”。
公元1294年,曾四荣撰《活幼心书》。
公元1295年,窦汉卿所撰《针经指南》刊行。
公元1308年,王好古所撰《此事难知》刊行;杜思敬辑19卷《济生拨萃》,内有针灸4卷。
公元1311年,窦桂芳(杰之子)刊行《针灸四书》。
公元1321年,孙允贤编辑《医方大成》。
戴思恭(公元1324--1405年)系朱丹溪门生著有《证治要诀》等;注《丹溪金匮钩元》。公元1329年,王国瑞撰《扁鹊神应针灸玉龙经》刊行。
公元1330年,忽思慧撰《饮膳正要》。
公元1331年,李仲南撰《永类钤方》。
公元1335年,齐德之编成《外科精义》2卷。
公元1337年,危亦林撰《世医得效方》。
公元1338年,许国桢等人撰成《御药院方》20卷。
公元1341年,滑伯仁撰《十四经发挥》;杜本撰成《敖氏伤寒金镜录》系舌诊专著。
公元1343年,罗天益撰成《卫生宝鉴》。
公元1345年,葛可久撰《十药神书》。
公元1347年,朱震亨撰《格致佘论》。
公元1359年,滑寿撰《诊家枢要》。
公元1366年,滑寿注《难经本义》刊行。
明朝时代
公元1370年,倪维德著《原机启微》2卷,系眼科专著。
公元1388年,刘纯撰《医经小学》6卷,其中卷三、卷五为针灸内容。
公元1406年,朱肃、滕硕、刘醇等编修的《普济方》168卷刊行。其中卷409--424为针灸门。
公元1425年,陈会撰,刘瑾校《神应经》刊行。
公元1439年,徐凤编成《针灸大全》6卷。
公元1443年,明太医院复刻《铜人腧穴针灸图经》,并铸针灸铜人像,有666处穴位。
公元1445年,朝鲜金礼蒙编成《医方类聚》,书中收录元、明以前中国医书百佘种。
公元1447年,金循义、金义孙编撰的《针灸择日编集》刊行。
公元1468年,寇平著《全幼心鉴》4卷。
公元1470年,方贤编订、杨文翰校《奇放良方》刊行。
公元1472年,熊宗立撰《勿听子俗解八十一难》刊行。
公元1476年,兰茂撰《滇南本草》。
公元1492年,王纶撰《本草集要》。
公元1497年, 夏英编撰《灵枢经脉翼》3卷。
公元1501年,张世贤的《图注八十一难经》刊行。
公元1505年,明政府组织刘文泰等编撰的《本草品汇精要》定稿。王九思等编注《难经集注》。
公元1515年,杨洵撰《针灸集书》(针灸详说)刊成。虞抟撰《医学正传》。
李时珍(公元1518--1593年)著有《本草纲目》、《濒澜脉学》,另有《奇经八脉考》。
公元1519年,汪机著《外科理例》;翁仲仁著《痘疹金镜录》。
杨继洲(公元1522--1620年)著有《针灸大成》。
公元1529年,高武撰《针灸聚英》4卷刊行;另有《针灸节要》于1537年刊行。
公元1529年,薛己 著《内科择要》,另有《外科枢要》、《正体类要》2卷;和《女科撮要》5卷。
公元1529年,魏直撰《痘疹博爱心鉴》。
公元1530年,汪机撰《针灸问答》3卷刊行;
公元1531年著《痘症理辨》。
公元1549年,万全撰《万密斋医学全书》。
公元1150年,沈之问撰《解围元薮》。
王肯堂(公元1551--1631年),历经十一载编《证治准绳》40卷。
公元1552年,江灌编成《名医类案》12卷。
公元1556年,徐春甫编《古今医统大全》刊成,其中卷六和卷七为针灸门。
公元1565年,楼英撰《医学纲目》刊行,针灸部分集中亍卷7、8、9三卷中。陈嘉谟撰《本草蒙筌》。
公元1566年,沈子禄撰成《经络分野》一书。
公元1568年,徐春甫发起成立“一体堂宅仁医会”。
公元1575年,李梃撰《医学入门》刊成,首卷叙明堂图,卷一记经络、针法、灸法等。
公元1575年,葆光道人撰《秘传眼科龙木论》10卷,其中卷八为针灸经,收录71穴。
公元1576年,徐师鲁编有《经络枢要》与《针灸经络全书》。
公元1584年,吴昆撰《医方考》。
喻昌(公元1585---1664年),著有《医门法律》、《尚论篇》等。
公元1586年,马莳著《黄帝内经素间灵枢注证发微》刊行。
公元1587年,龚廷贤撰《万病回春》。
公元1591年,陈言撰《杨敬斋针灸全书》刊行。高濂辑《遵生八笺》。
公元1601年,吴勉学撰《痘疹大全八种》;王肯堂辑、吴勉学校《古今医统正脉全书》刊行。
公元1601年,赵文炳因被杨继洲三针治愈痿痹症,录《针灸大成》刊行,并绘《铜人明堂之图》四幅。
公元1604年,龚云林撰《小儿推拿秘旨》刊行。
公元1606年,王宗泉编《针灸学辞典》8卷,又名《脏腑证治图谈境经》刊行。
公元1608年,王肯堂撰成《证治准绳》。
公元1609年,张三锡撰《经络考》并收录其汇编的《医学淮绳六要》中。
公元1614年,吴有性著《瘟疫论》。
公元1615年,龚廷贤撰《寿世保元》。
公元1617年,陈实功著《外科正宗》4卷。赵献可著《医贯》
张璐(公无1617---1700年),著有《张氏医通》,其子登,传承父业。
公元1618年,吴昆著《针方六集》刊行。
公元1622年,缪希雍撰《炝炙大法》。其撰《本草经疏》于1625年刊行。
公元1624年,张介宾著《类经图翼》、《类经》刊行;并撰《景岳全书》于1640年刊行。公元1628年,翟良编《经络汇编》刊行。
公元1630年,张明绘著彩色《绘图经络图说》。
公元1632年,陈司成撰《霉痉秘录》。
公元1642年,李中梓撰《内经知要》。
公元1644年,傅仁宇著《审视瑶函》6卷刊行,卷六有眼科针灸要穴。
清朝时代
清代(公元1644——1911年)
叶天士(公元1667---1746年)三代祖传、先后拜师17人,博采众长,是温病学奠基人之一。《临证指南》、《温热论》系其门人整理。
公元1668年,叶广祚编《采艾编》4卷刊行。
公元1669年,柯琴著《伤寒来苏集》。莫熹(丹子)注《难经直解》2卷。
公元1670年,张志聪著《黄帝内经素问灵枢集注》
公元1671年,李潆述《身经通考》刊行。
公元1673年,李中梓撰写的《医宗必读》10卷刊行。
薛雪(公元1681---1770年)著有《温热条辨》、《医经原旨》等。
公元1684年,黄谷绘彩色《明堂经络图册》共16幅,1687年缩印。
公元1689年:尤乘重辑《重辑经络全书》刊行。
公元1689年:汪昂撰写《素问灵枢类纂约注》3卷;1694年其撰的《经络歌诀》刊成,多附亍其编的《汤头歌诀》之后;另有《经络穴道歌》、《本草备要》8卷、《医方集解》3卷等。
徐大椿(公元1693---1771年)字灵胎、号洄溪,著有《神农本草百种录》、《难经经释》、以及《伤寒类方》、《医学源流论》等,并录《经络诊视图》。
公元1695年:夏鼎著《幼科铁镜》。
公元1702年:张志聪《伤寒伤集注》刊行。
公元1711年:叶茶山辑《采艾编翼》3卷。
公元1712年:张锡驹撰写《伤寒论直解》6卷。
公元1715年:亟斋居士著《达生篇》。
公元1717年:韩贻丰撰《太乙神针心法》。
赵学敏(公元1719---1805年)编有《本草纲目拾遗》、《串雅外篇》等。
公元1726年:清廷陈梦雷等编《古今图书集医部全录》520卷刊成。
公元1729年:尤怡著《金匮要略心典》、《伤寒贯珠集》。
公元1732年:程仲龄著《医学心悟》。
吴瑭、字鞠通(公元1736---1820年)温病学家,著有《温病条辨》6卷。
公元1740年:王维德著《外科证治全生集》。
公元1742年:吴谦等人编《医宗金鉴》共90卷刊行,卷79--86为“剌灸心法要诀”。
公元1750年:陈复正著《幼幼集成》。
公元1757年:吴仪洛著《本草从新》。
公元1761年:吴仪洛撰写《戍方切用》13卷;严西亭等著《得配本草》。
公元1763年:陈廷铨编《罗遗编》3卷,刊行。
公元1769年:黄宫绣撰《本草求真》10卷。
公元1772---1782年,清廷修《四库全书》,窝禁于修。其中收入历代医书百余种。
公元1792年,唐大烈编 《周身经络总诀》刊行;并辑有《吴医汇讲》11卷系最早医学刊物。
公元1798年,李守先撰《针灸易学》刊成,其善治疟疾,22天治愈437人。
公元1803年,陈念祖撰《伤寒论浅注》6卷。
公元1803年,陈修园撰《时方妙用》4卷;
公元1804年著《医学三字经》。
公元1804年,郑梅涧的喉科专著《重楼玉钥》2卷首次刊行,下卷为针灸门。
公元1805年,高秉钧撰《疡医心得集》;皮尔逊传入牛痘接种法。
公元1808年,方补德撰《喉风论》4卷,而卷四为针灸门。
王士雄,字孟英(公元1808---1867年)著有《霍乱论》、《温热经纬》以及《王氏医案》等。
公元1812年,蔡乃庵编《医学四要》,而《医元会要》为其中之一部,详于十二经病候和药物归经。
公元1817年,李学川辑《针灸逢源》刊行。
公元1819年,钱镜湖重刻《胎腑正伏倒明堂图》。
公元1821年,江上外史撰《针灸内篇》。
公元1822年,清廷下令太医院永远废止针灸科。
公元1824年,肖福庵撰《针灸全生》。
公元1827年,傅山所撰《傅青主女科》刊行。
公元1830年,王清任撰《医林改错》;翁藻撰《医钞类编》,卷一《经穴图考奇经八脉》。
公元1836年,虚白子、七宝生校《太乙离火感应神针》刊行。
公元1840年,江考卿著《江氏伤科方书》。
公元1843年,周松龄著《小儿推拿辑要》。
公元1844年,顾观光辑《神农本草经》。
公元1848年,吴其浚编著《植物名实图考》刊成。
公元1850年,王锡鑫编《针灸便览》刊成。叶志诜编集《观身集》刊行,内录有陈会的剐勺明丶“全身百穴歌“、沈绂的” 十二经脉络“等。
公元1851年,赵术堂撰《医学指归》刊成。
公元1851——1864年(太平天国期间):太平天国兴办医院、疗养院,实行公医制度,并明令禁止鸦片,禁止缠足、溺婴及废除娼妓等。
公元1852年,管松声校订《痧症旨微集》刊行。
公元1853年,吴亦鼎编《神灸经纶》4卷刊行。
公元1856年,苏元箴辑《针灸便用图考》刊行。
公元1858年,陆定圃著《冷庐医话》。
公元1861年,陈国笃撰《眼科六要》。
公元1863年,费伯雄撰《医醇聩义》。
公元1864年,吴尚先撰《理瀹骈文》。
公元1868年,栗山痴叟编《十二经脉歌》刊行;金德鉴(保三)编《焦氏喉科枕秘》。
公元1869年,张衍思撰《传悟灵济录》二集。
公元1872年,孔广培参订《太乙神针集解》。
公元1874年,廖润鸿编著《针灸集成》刊行。夏春农著《疫喉浅论》。
公元1875年,应其南撰《济世神针》刊行;冯文轩录《针灸穴法》。
公元1876年,张镜撰《刺疔捷法》刊行。
公元1878年,陈惠畴撰《经脉图考》刊行。
公元1879年,仲山氏撰《经络穴位》。
公元1883年,金右田传、雷少逸编《灸法秘传》刊行;徐宝谦编《灸法心传》刊行。
公元1884年,唐宗海撰《血证论》,1892年著《医经精义》。
公元1885年,陈虬在瑞安创办《利济医院》、《利济医学堂》;著有《利济元经》教材丛书;并首创医用历本。
公元1889年,张振鋆著《痧喉正义》、《厘正按摩要术》。
公元1889年,国人自办的天津总医院创立。
公元1892年,陈虬撰、张烈编《经脉表》。
公元1898年,李盛卿撰《脉度运行考》刊行。
公元1899年,刘钟衡著《中西汇参铜人图说》刊行。
公元1906年,王有忠著《中西汇参医学图说》刊成。
公元1907年,王鋆辑校《考正穴法》。
公元1908年,唐宗海《中西汇通医书五种》刊行。
公元1909年,姚襄撰《灸法集验》刊成。
公元1909---1933年张锡纯著《医学衷参西录》
医生的字,一直是一个“世界未解之谜”,被称为是绝对的加密文件。
大家都有去医院看病的经历,最抓瞎的就是医生写的病例或者药方根本看不懂,简直就像天书一样。
总有很多人抱怨如“鬼画符”一般看不懂。
有趣的是,这种障碍在医生和药师之间却仿佛没有那么大。
当患者拿着龙飞凤舞的处方到药房或售药处取药时,药师们一般可以毫不费力地辨认出这些药名并交付患者。
图|经过专业药师破译后的药方
人们不禁会问,古代中医药方手札是不是也这样让人难以辨认呢?
其实刨去千剂秘方的巨大医用价值,娟秀的手札本身也有着极高的艺术价值。
图|民国老中医手抄古籍
作为国粹的中医,与书法之间有着很微妙的关系。
传统中国文人除了精于琴棋书画之外,都具有基本的医学知识。
甚至有些病人,先看处方、病历写得好不好,来判断医生水平高不高。
书法家中的陆维钊、诸乐三、张宗祥,以及国学大师马一浮,也都旁通医术,他们亲手开的方子,让人耳目一新。
这些
中国中医药数据库的方剂类
本文2023-11-01 18:33:57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本文链接:https://www.yizhai.net/article/19103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