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买红楼梦(业余水平),推荐哪种较好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5浏览:2收藏

想买红楼梦(业余水平),推荐哪种较好,第1张

我的感想:

通行本校得不错,以庚辰本为底稿,参看其他版本校的,至少故事完整,我第一次读红楼就是读的通行本。一开始就读脂批红楼有点枯燥

脂批最全的要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红学会整理的,综合了好几个版本的脂批,大的书店、或专卖文学的书店应该有。百度上搜“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也能找的着网上看的

庚辰本也不错,我用得庚辰本是邓遂夫校订的(四册),但不少在甲戌本中有的脂批,庚辰本中没有。

戚序本我看的是电子版的,不过没看完就放下了。

刘心武有一本《揭秘古本〈红楼梦〉》,可以跟周汝昌先生校订得红楼梦对照着看,其中有刘心武对《红》80会后的探佚,且此书中多次提到周汝昌先生校订得红楼梦,激励吹捧,到可以买来读读。

曾见过一本冯其庸批的红楼梦,白色的皮,16开本,上下两册,当时没那么多钱买,后来就再也没见过。

甲戌本不全,收藏、当作资料到可,读来未免不爽。

附:红楼梦版本简介

这是从红楼梦文学社区[抚琴居] 看到的,在这里发一下,希望对所有喜爱红楼梦的蛋粉们有所帮助。

(一)、甲戌本

甲戌本是《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本》的简称。因第一回第八页楔子正文中“出则既名,且看石上是何故事”句上,比他本多出“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15字,指明所据底本年代。胡适名之为甲戌本,开用干支命名红楼梦抄本的先河。据红学家们考证,甲戌,即乾隆十九年甲戌(1754年)。此本因曾由大兴刘铨福收藏过,有些研究者又称之为“脂铨本”。

甲戌本于各册首回首页首行题名《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残存十六回:第一至第八回,第十三至十六回,第二十五至二十八回,共十六回。第四回回末缺下半叶,第十三回上半叶缺左下角。无目录。四回一册,共四册。乾隆竹纸抄成。纸黄脆,已经一次装裱。每半页十二行,行十八字。残阙严重。书口下部每页都有脂砚斋的署名。

书中有刘铨福在同治2年(1863)、同治7年(1868)所作的跋,极有见地。另有刘铨福的友人绵州孙桐生(署“左绵痴道人”)批语30余条。又有其友濮文暹、濮文昶(青土、椿馀)兄弟跋。胡适、俞平伯、周汝昌在其上亦有批跋。《凡例》中有胡适补写的“极多”、“红楼”、“鉴是”六字及钤印。衬纸与原书接缝处,钤有“刘铨福子重印”章。

胡适认为甲戌本是世间最古的本子,红学家们普遍认为甲戌本所据的底本,是最早的,最接近曹雪芹原稿的本来面貌。此本是过录本,祖本可能是脂砚斋的编辑本。理由是每页版心下部都有脂砚斋的署名,有些地方虚以待补,如若干回的回前诗,仅有“诗曰”空悬。林黛玉眉目描写尚未成文,其下半句以朱笔空围。底本无拼凑现象,正文很少修改,有部份批语系从另本移录。

此本第一回有畸笏叟丁亥春的行侧朱批,墨抄总评也有作于丁亥者,说明抄录时间在乾隆23年丁亥(1769)之后。

第一回第1页第1行顶格题“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2行“凡例”二字,第3行起凡例五则,末题诗一首。陈毓罴认为这一段是脂批,正文当从“列位看官”起。其中第一至四则及题诗,共414字,为此本独有。第五则“此书开卷第一回也,作者自云……”,后来本子仅存此段作为引言,与正文混同,遂成了正文开始。凡例之末诗前横书“诗曰”二字,脂系钞本题诗多这种格式,下七律一首:“浮生着甚苦奔忙。盛席华筵终散场。悲喜千般同幻渺。古今一梦尽荒唐。谩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尾联“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脍炙人口,为论红著作所常引用。

第一回第4页下第1行“丰神迥异”句下至第5页上末行“大展幻术,将”句之间,较他本多出一段文字,恰好两页,400余字。又第5回,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与警幻之妹兼美成亲的一段情节,与各本也不同。

此本有眉批、侧批、双行批、回前回后批多种,无署名及日期。其中朱墨抄录双行批是此本一大特色。有九回无批。此本独出的批语都在第6、第8回。所存各回脂批远多于其他脂本,尤有一些重要批语为他本所无。如第1回“满纸荒唐言”诗眉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尝哭芹,泪亦待尽。每意觅青埂峰,再问石兄,奈不遇癞头和尚何?怅怅!”这条批语是持曹雪芹卒于壬午年(1763)论者的首要依据。

值得注意的是,此本从影印本看来,好像不避康熙帝的“玄”字讳。但经冯其庸考察甲戌本原件,发现这个本子上不避讳的“玄”字的一点是后人加的,墨色和笔法都与原迹不一致。上海博物馆书画鉴定部的专家钟银兰先生仔细鉴定后,也认为这“玄”字原抄是没有一点的,现在的一点是后人加的,在高倍的放大镜下,这后加的一点情况更为明显。所以原来说的甲戌本“玄”字不避讳的说法是不准确的,是受影印本的影响。准确地说,甲戌本“玄”字是避讳的,是与己卯、庚辰等乾隆抄本的避讳是一致的。也就是说,现存十三种乾嘉抄本《红楼梦》或《石头记》是无一例外地避“玄”字讳的,其中包括着新近发现的十回残本,也包括着木活字本程甲本。

甲戌本原为清朝大兴刘位坦得于京中打鼓担中,传其子刘铨福。后归孙桐生所有。之后流传不详,1927年夏,此本出现于上海,为刚刚归国的胡适先生重价购得,是为首次发现的传抄残本。胡适根据上述第一回中文字称此本为“甲戌本”, 开以干支年份定名红楼梦各钞本之先河,并且认为甲戌本“为世间最古又最可宝贵的红楼梦写本”,所以适之先生视此本为平生秘本,向不轻易示人。1948年12月16日胡适南下,临行匆忙,一生藏书俱皆抛下(由北大图书馆收得),只随身带走了这一十六回的甲戌本和他另藏的一部程乙本。1962年胡适去世后,将此本寄藏于美国康乃尔(Cornell)大学图书馆,现已被上海博物馆购藏。

甲戌本的影印情况:

1、1961年5月,胡适将此本交台北商务印书馆影印出版。该影印版为朱墨两色套印,附胡适的“影印乾隆甲戌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缘起”及跋,印数500部。

2、《脂砚斋重评石头记》,1962年6月,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据台北商务版朱墨套印翻印出版,线装两种:甲、线装一函两册,保留胡适的序和跋;乙、依原大四册(27×18开本),删掉了胡适的序和跋以及钤印,《凡例》中胡适补写的“极多”、“红楼”、“鉴是”六字及钤印被去掉,用书中原笔记的字挖改贴补,很容易给读者造成误导。该书附有俞平伯先生的后记及红楼梦年表,内部发行,印1500部。

3、《脂砚斋重评石头记》,1973年12月上海人民出版社据62年版重印,删去后记,线装四册,275×18开本,内部发行;1975年5月出平装一册,印3万部。

4、《乾隆甲戌脂砚斋重评石头记》,1985年9月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平装版,据台湾商务版,有胡适笔记和钤印,印1万2千册。2004年04上海古籍出版社双色影印线装四册,31×192开本,印1500部。

5、、《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中华书局1991年10月出版,单色影印,大32开,精装一册,收入“古本小说丛刊”第40辑。印数550套。

6、《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出版,单色,32开,精装一册。收入《古本小说集成》第二辑。

7、《乾隆甲戌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为了纪念曹雪芹逝世240周年,金坛古籍印刷厂于2003年印制完成,印数500部。1函5册。没有书号,没有版权页,俗称“金坛版”。 此书实际有两种装帧,“古典”装帧300部,“礼品”装帧200部。此后,书版赠送给了北京图书馆出版社。金坛版首次恢复了胡适先生的题署和印章,还恢复了台湾影印本中所删去的五条跋文,即:胡适一九四八年十二月一日、胡适一九四九年五月八日在纽约、胡适一九五零年一月二十三日、俞平伯民国二十年六月十九日和周汝昌民国三十七年十月二十四日。书法家林正义先生书写总目,冯其庸先生亲笔书写题记。另外多加了一册,在第五册中,内容有冯其庸先生提供的刘铨福的父亲刘宽夫题《汉议郎残碑》精拓本的题跋、刘铨福为《唐开元银简》拓本所作的长篇题跋、刘铨福致孙桐生的七封亲笔书信和社科院所藏胡星垣向胡适出让《甲戌本》的亲笔信及信封,第一次全部影印面世。

8、《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2004年10月北京图书馆出版社用金坛古籍印刷厂版,影印本线装四册,为纪念曹雪芹逝世二百四十周年,特印“扬州国际红学会版”240部和“黄叶村版”1000部。非卖品。由于有协议,“扬州国际红学会版”和“黄叶村版”没有第五册。“黄叶村版”,有“黄叶村曹雪芹纪念馆”和“黄叶村曹雪芹纪念馆建馆二十周年纪念”印二方,书前有冯其庸“言”,书后有纪念馆馆长的《跋》。

9、、《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梦梅馆特印240部,线装一函四册。卷首梅节“弁言”,卷后杜春耕“甲戌八十年(代跋)”。另附有胡星垣致胡适的信,胡适影印甲戌本删去的五条批语,刘铨福后人所藏《雪芹》章及竹翁小记,庄少甫为刘铨福绘的“竹楼藏书图”及胡适为该图所作的“跋”。此外还附有海内外同道钤印一百五十余方,此次所集的印章,涵盖了全世界著名红学界专家于一堂,钤印之多、之精、之全,前所未有,可谓集中了“当代篆艺之大观,文人印鉴之萃珍”,“琳琅满目,美不胜收”。(玩石山人语)本集另一特色是两位大师在“弁言”和“跋”中阐述和讨论了有关曹雪芹卒年及版本源流和成书过程,必然会引起红学界的关注,这是其它《甲戌本》所不具备的。

10、《脂砚斋甲戌抄阅重评石头记》,沈阳出版社2005年影印,软精装一册。

11、《乾隆甲戌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台湾宏业书局民国七十年(1981年)六月影印,大十六开套红精装二册,封面题字用胡适原题,书前有胡适的《跋乾隆甲戌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影印本》和《影印乾隆甲戌脂砚斋石头记的缘起》,定价八百元台币。

12,《乾隆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台湾胡适纪念馆民国五十年五月出版,16开精装一册,套红印刷,印1500部。后于民国五十一年再版,加入毛子水的一篇序言,印1000部。民国六十四年三版,又加入毛子水的一片跋。该书印制清晰,书前影印有胡适的序言,有胡适先生撰写的《缘起》,书后有胡适的长跋。

此书另有友联出版社(香港)影印本。

另外,1948年 8月,周汝昌、周沽昌曾借胡适原本用朱墨笔过录了一部。遗憾的是,由于抄写过于匆忙,有些字未按原书异体字的写法抄写。

甲戌本,有作家出版社出版的邓遂夫《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校本》,简体横排

(二)、己卯本

已卯本(有些学者又称脂怡本,脂馆本,但不很通行)。题“石头记”,见于封面。每回卷端题有“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卷之”字样。第二册封面书名下注云“脂砚斋凡四阅评过”,第三册书名下复注云“己卯冬月定本”,故名己卯本。己卯年,红学家们认为是乾隆廿四年(一七五九年)。

己卯本所用乾隆竹纸,薄而稍粗,有罗纹,土**,颜色深暗。周边褐色,多磨损。夹条比书纸黄暗。朱笔校补文字新旧之分明显,红者时深,紫者时浅。夹条批语朱色颇鲜。

己卯本残存四十一回零两个半回。即一至二十回,三十一至四十回,六十一至七十回(其中第六十四、六十七回原缺,由清嘉道时人抄补)。十回一册,共四册,面十行,行二十七至三十字左右。其中第一回开始缺三页半,约1800字,十回末尾缺一页半,约900字,七十回末缺一又四分之一页,约700字。 由于它们均在每十回的尾页,故知系在流传过程中残缺。

此本五十五回下半回至五十九回上半回原与此本分离,五十年代初由历史博物馆购藏。1975年经吴恩裕和冯其庸研究,发现中国历史博物馆所藏三回又两个半回(五十五回下半回至五十九回上半回)的《石头记》残抄本是今己卯本的散失部分,因为里面同样避“祥”字讳。故今己卯本共存四十一回零两个半回。

此本三十四回末题“红楼梦第三十四回终”,为脂本石头记第一个出现“红楼梦”标名的本子,说明曹雪芹生前一度使用“红楼梦”为书名。第十七与十八回尚未分开,共用一个回目,第十九回无回目,第六十四及六十七回原缺,与庚辰本同。

此本正文始自“只以观花修竹、酌酒吟诗为乐”,陶洙抄补了前三页半。六十四及六十七两回系据另一种钞本钞配(见第六十七回末注云“石头记第六十七回终,按乾隆年间抄本,武裕庵补抄”)。 此本曾由陶洙于丁亥年(1947)、己丑年(1949)据甲戌本和庚辰本份别用朱蓝二笔校过,有校记二则。

此本无复杂的眉批夹批,前十一回是一个白文本(后抄录它本批语十五条)。回前总评单占一页,有双行批注,没有眉批和旁批。批语绝大多数在正文内双行书写,计七百一十七条,与庚辰本全同(除多一条单字批外)。只有十二处写在正文右侧。这些侧批为别本所无,见于第六回和第十回。此本讹夺字很少,文字有多于庚辰本的地方,语意较庚辰本确切。底本可能早于庚辰本,为庚辰本祖本。

此本中夹有六张笺条,补此书批注不足。第一张为第一回正文“昌明隆盛之邦”,批注“伏长安大都”;第二张为第四回“护官符小注”;第三张为第五回题诗一首;第四张为第六回题诗一首;第五张为第2回前指示将总批低两格抄;第六张为第19回一条批注,连所属正文,另纸记在回前。

己卯本正文避国讳“玄”和“禛”, 此本中的“祥”、“晓”等字缺笔,明显是避讳。经吴恩裕、冯其庸先生考证,此乃怡亲王府抄本或其过录本。因为老怡亲王叫允祥,小怡亲王名弘晓。与《怡府书目》相对照,同样避“祥”、“晓”之讳。此本避怡亲王允祥和弘晓的家讳,故论者以为是从怡亲王府抄本所过录。怡府是有清一代名闻海内的藏书大家,世代相传百余年。宋元精刻,迭床盈架,且多完帙孤品。弘晓之父怡亲王胤祥为康熙第13子,曹家与之关系非浅,故所据底本可能就出自曹家。

此本约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初,为名藏书家武进董康所得,董在抗战中当了汉奸,抗战胜利后死于狱中。约在一九三六年,此本归其友陶洙(亦武进人)。一九四九年后,藏于北京图书馆。现藏国家图书馆。所残存之三回又两个半回于一九五九年在北京琉璃厂中国书店出现,中国历史博物馆购藏。

此钞本的影印情况是:

1,《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5月影印,线装本,一函5册,61x1372开本,首印2000部,定价每套58元。影印时,对于陶洙校改笔迹进行了清理和删削。

2,《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己卯冬月定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7月影印出版,精装一册,定价765元。

3,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己卯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10月影印出版,平装上、下2册,定价675元。精装本在影印时还小有差错,但平装本已改正。

4,《古本小说集成·石头记己卯本》,1986年9月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精装二册。

5,《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己卯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4年2月影印,16开本,精装4册,全彩原样影印,定价3950元一套。该版本对原书中的批语没有删销,是唯一一种保存了陶洙全部批语的影印本。

6,《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4月影印,线装本,一函5册,31x19开本,首印1500部,定价每套780元。

7,《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沈阳出版社2005年影印,软精装2册。

此书另有台湾有里仁(台北)翻印本。

(三)、庚辰本

庚辰本题“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由于第五至第八这四个分册的书名下,各有“庚辰秋月定本”或“庚辰秋定本”字样。故《红楼梦》版本研究者一般称它为庚辰本。庚辰年是乾隆二十五年(1760), 其时曹雪芹尚在。这个本子今藏北京大学图书馆,在早期钞本中,这是一个最为完整的本子。

庚辰本系用乾隆竹纸抄成,纸色黄,周边褐色。批语朱色与燕大图书馆章色几同。已经“金镶玉”法精心装裱。存八十回,内缺第六十四、六十七两回,实存七十八回。全书分装八册,每册十回(第七册存八回),每半叶10行,行30字。第六十八回脱去约600余字,估计失去一页。

现存庚辰本是一个过录本,抄手不止一人,水平参差不齐。全书讹文脱字,触目皆是。最后一册质量尤差,几难卒读。过录时间至早也应在丁亥夏以后方始整理过录,回目、正文和批语保留着作者与整理评注者自存本的痕迹。如十七、十八回尚未分开,十九回无回目,二十二回末惜春谜后缺文,并记曰:“此后破失,俟再补。”另页写明“暂记宝钗制谜云:朝罢谁携两袖烟……”“此回未成而芹逝矣。叹叹!丁亥夏,畸笏叟”等文字。第七十五回前单页记曰:“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对清。缺中秋诗,俟曹雪芹。”此本每册册首抄写款式同己卯本:左上方题《石头记》,下为双行小字“第×回至第×回”“脂砚斋凡四阅评过”中右方为该册回目,其中第二、七册仅存八个回目,第十七与十八回尚未分开,共享一个回目,第十九回无回目,无第八十回回目。不同的是:在第五、六、七、八册左下方题有“庚辰秋月定本”。 此本回目双行并列,唯此本与郑藏本如此,诸本皆是单行直书。

在后世流传中,正文曾经读者旁改过,多属于臆改。例如后人续补了宝玉及宝钗两首谜诗,就将宝钗谜错改属了黛玉。第75回缺中秋诗,回前单页记曰“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对清。缺中秋诗,俟雪芹。”第十九回“小书房名”下空五字,“想那里自然”下空大半行。这些残缺可用以鉴定他本后人补缀之处。后人加批的,署名有 “鉴堂”、“绮园”、“玉蓝坡”。

此本第11回之前,除偶将回前总评与正文抄在一处外,都无批语,为白文本。朱笔批语全集中在第12回到第28回。此本有眉批、侧批、双行夹批及回前回后批多种。批语之多为各本之最,总计2000余条,包括了己卯本双行夹批的全部(除一条单字批外)。署年月名号者也远比其他本为多。其中有一批非常重要的批语,如第20回朱笔眉批“茜雪至‘狱神庙’方呈正文。袭人正文目曰:“‘花袭人有始有终。’余只见有一次誊清时,与‘狱神庙慰宝玉’等五六稿,被借阅者迷失,叹叹!丁亥夏畸笏叟”。且批语存原来面目的,如现已发现的脂本,有的残缺过甚,有的年代较晚,文字未必全出作者。现存庚辰本过录时间虽在曹雪芹去世后,但其祖本是曹雪芹生前最后、最完整的定本;但抄录款式基本忠于庚辰原本面貌;在抄成之后也没有遭后人涂改,亦未散佚拼配,仍然保持着乾隆中叶抄本的本来面目。

庚辰本原出北城旗人家中,徐星署(祯祥)1933年初于北京东城隆福寺地摊以八银币购得,格外珍视。1949年5月5日,经郑振铎先生介绍,燕京大学图书馆折价黄金二两购自徐氏后人之手,与原藏之明弘治岳氏奇妙全像西厢记(此书最古刻本)及百回钞本绿野仙踪(刻本皆八十回)并称燕大馆藏“三宝”。1952年北大燕大合流之后,始入藏北京大学图书馆。

影印情况:

1,《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北京文学古籍刊行社1955年11月缩印,精装2册,朱墨套色,所缺二回移用己卯本。

2,《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北京文学古籍刊行社1955年缩印线装本,一函8册, 132x262开本。印500套,编号发行。定价1564元。可惜此影印本有十余处印刷差错。

3,《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4年2月按原尺寸影印,朱墨套色,185x292开本,线装一函8册,内部发行,定价88元。所缺的部分,改用蒙古王府本。

4,《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人民文学出版社1993年10月重印,29x185开本,线装一函8册,印数500部,无定价。所缺的部分,用己卯本补配。(1993年首次重印的,底款从“脂”到“记”间隔62cm,1995年1月重印的间隔72cm)。1993年线装版,有部分页面印刷与75平装版不同,例如:470页,第二行夹批“三字如闻”,75版是红字,而93版线装是红黑双色;472页,夹批“此二字内”,情况同;468页,正文倒数第三行中间,75版“奇”字有红字修改,93线装版无。另,这批书中还有部分书有其它印刷错误,估计是重印的部分。例如:39页,上端无“故”字,373页漏印四条朱色旁批,376页和453页各漏印一条眉批,等等。

5,《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5年10月缩印,平装4册,朱墨套色,内部发行,定价72元。

6,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影印,单色印刷,32开精装四册,收入《古本小说集成》第二辑。

7,《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新疆人民出版社1995年10月影印,缩印本,127x208开本,一函8册。定价238元一套。

8,《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沈阳出版社2006年影印,大32开软精装4册。本书是据人民文学出版社1975年版平装本翻印的。

9,《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年10月影印出版,大32开精装四册,定价280元。此版有部分页有印刷错误,例如:39页,上端无“故”字,373页漏印四条朱色旁批,376页和453页各漏印一条眉批。这些错误,与93人文版线装的重印错误一致。但也有与75平装和93线装都不同的部分,例如:469页眉批,新版是“午午孟夏”,而75版和93线装,在第一个“午”字旁都有一黑字“壬”。

10,《庚辰抄本石头记》,台湾广文书局《红楼梦丛书》系列之一,25开精装四册,1976年发行。书前附有《红楼梦图咏》。不套红。

需要说明的一个版本:2001年,在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发现了一部《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八十回旧抄本两函十六册。该抄本由棉纸抄成,每半页十行,每行三十字左右。该书有重新过录的脂砚斋等人批语,墨迹分红、黑两种颜色。四十回回目后都有“庚辰秋月定本”或“庚辰秋定本”的字样。全书六十四、六十七回缺,十七、十八回不分,十九回无回目。北师大图书馆古籍部主任杨健介绍,该书1957年由琉璃厂书店购入,时价人民币两百四十元。1961年收入北师大图书馆编《中文古籍书目》。后经红学界鉴定,认为是近人陶洙的校抄整理的庚辰本。该本与原先的庚辰本很多不同,可能过录时是参考了另外的版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4年影印出版了这部抄本,题《北京师范大学藏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线装本两函16册,定价2980元。

另外,庚辰本影印本,还有文渊出版社(台北)翻印本、联亚出版社(台北)翻印本、广文书局(台北)翻印本、中华书局(香港)翻印本、宏业书局(台北)翻印本。

又,十年浩窃期间,冯其庸先生曾根据人民文学出版社影印本,用朱墨笔过录了一部《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本。

庚辰本校注本,有作家出版社出版的邓遂夫《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校本》,简体横排,平装四册。人民文学出版社红研所校注本《红楼梦》。辽宁出版社出版的冯其庸《瓜饭楼重校评批红楼梦》也是以庚辰本为底本。

(四)、列藏本

列藏本,题石头记,见于各回回前所题,无书前题页。因藏于原苏联亚洲人民(东方学)研究所列宁格勒分所,故名列藏本。

列藏本为竹纸抄写,纸薄而稍粗,浅**,有包角,经后人重新修补装订,残留装订线洞眼,且有装错顺序处,反折清高宗(乾隆)御制诗第四、五集作为页间衬纸。全书由四种不同笔迹抄成,存七十七回,即第一回至第七十九回(与第八十回未分开),中缺第五、第六回。第五十回未完,止于黛玉谜,缺半页。第七十五回末至“要知端的”下脱半页。共三十五册。每半叶8行,行16、20、24字不等。此本另有一些回(第十回的回首,第六十三、六十四、七十二回末)题作红楼梦,可能是据别本超配。

第十七与十八回共享一个回目,但两回文字已经分开,中有“再听下回分解”一句。第二十二回缺文,止于惜春谜。第七十九回和八十回未分开,浑然为一整回,只称作“石头记卷七十九回,只有一个回目。 此本有六十四及六十七两回。其中六十四回回目之后,正文之前有一首五言题诗,为别本所无,回末有一联对句,是早期钞本的形像;又推究题诗的内容,此回应是曹雪芹手笔。六十七回文字与程本迥异,近甲辰、戚本一系。

此本共计批语300余条。其中有三条为列藏本所特有,其余则跟庚辰本的批语相同。有眉批111条,侧批83条,与其它脂本完全不同。疑多为后人所批。在前四回集中了3/5。另有双行夹批88条,几乎全部与庚辰本相同,其中第十九回占了42条。 此本另有一种特殊批语是接着正文写的,字体也相同,在起讫处加方括号,并于开头右侧空行小字写有“注”字。出现于第十六、六十三、七十五回。当是过录时误将批语抄作正文,后校对时发现,加以标明。

列藏本为道光12年(1832)由随第11届旧俄传教使团来华的大学生Л·库尔梁德采夫所得,传入俄京,书首有其墨水签名及两个笔画拙劣的汉字“洪”字,当是他的中文姓氏。原存外交部图书馆。1962年苏联汉学家Ъ·Л·里弗京(汉名李福清)于苏联亚洲人民研究所列宁格勒分所收藏中重新发现此本,1964年撰文介绍,始为人所知。现藏俄罗斯圣彼得堡亚洲(东方学)图书馆。

此钞本的影印出版情况是:

1,《苏联列宁格勒藏钞本石头记》,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4月影印出版,平装本,一套6册。定价34元。后曾重印3次,书名只题《石头记》,售价也改为260元及2004年第4次印刷的430元。

2,《石头记》,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9月影印出版,线装本,16开本,二函20册。影印330部,定价340元一套。

3,《列宁格勒原藏钞本石

馆长:周 勇书记:朱育平

副馆长:肖碧云 、谢伟涛

图书馆机构设为一室六部,分别是办公室、采编部、流通部、阅览部、信息服务部、技术部、数字资源部。 部门名称 主要职能 负责人 办公室 负责图书馆党务、行政和业务等管理工作。 主任:滕亚军

副主任:曾湘琼 业  务  部  门 采  编  部 负责图书馆纸质书刊文献的采集、验收、分类、编目、典藏等工作。 主任:谭柏华

副主任:伍平 流  通  部 负责图书馆中外文图书借、阅、还服务。 主任:杨锦荣

副主任:王俊芬 阅  览  部 负责图书馆中外文报刊、中文样本图书、古籍阅览。 主任:陈果

副主任:姜勇峰 信

部 负责科技查新、文献传递、学位论文提交、参考咨询。 主任:李三凤 技  术  部 负责图书馆的信息化、网络化、自动化建设。 主任:杨天军

副主任:王皓 数

源  部 负责数字资源引进与发布、教学与培训、学科服务。 主任:付立云

2005年的文章,原文在这里

2005年3月9日,在学术批评网上出现了一篇题为《究竟是“图书馆”还是“藏书馆”?——发生在苏州图书馆古籍部的故事》的网文。这篇近万字的文章讲述了作者向苏州图书馆借阅一善本古籍遭遇的种种挫折,在文章的最后,作者漆永祥发出一连串强烈质疑:

  “古籍与文物收藏单位常常设置种种障碍,使读者无法看到想看的东西,这样做合不合理?合不合法,是不是一种侵权行为?作为读者,我们到底有何权利?又如何维护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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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到底如何做,才是对古籍真正的保护?

  这篇网文马上被转贴到著名论坛“天涯社区”的“闲闲书话”上,数日功夫,关于此事的帖子就有几千的点击率、三四百个跟帖,大家对这件北大学者借阅古籍遭拒的“小事”表示出了莫大的关注。网友借着此事辩护的有之、质疑的有之、谩骂的有之、泼污水的有之,长久以来,大家对图书馆的一些不满和微妙态度,仿佛在这里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谁是?谁非?记者通过对当事人苏州图书馆古籍部、北京大学中文系古籍研究所副教授漆永祥老师进行了采访,并寻找相关人士对此事进行解读。

  事件的对与错并非关键,重要的是,在喧嚣和争辩过后,我们是否能从此事中得到启示,是否对图书馆这样的公共服务机构的制度完善,有所裨益?

  漆永祥: “我针对的,是整个图书馆界存在的问题”

  漆永祥对此事的说法,主要体现在他的这篇网文上。大意如下:

  漆永祥从事清《汉学师承记校笺》课题的研究,已有八年,去年9月间,他了解到清广东新会人曾文玉纂有《国朝汉学师承续记》8卷《国朝经师经义续总目》1卷,全书4册,孤本完整地保存在苏州图书馆。在去苏图之前,漆永祥打了电话给苏图古籍部,简单说明他目前正在进行《汉学师承记》及其续纂诸书的研究,表示非常想复制或者抄录全书,并且拍摄几张书影。接电话的是善本部负责人孙中旺,他表示馆方对善本书尤其是像曾书这样的孤本,有严格的规定,就是不允许拍照、不允许复制、不允许抄录,要合作需要馆长批准。因馆长不在,漆永祥于是在国庆节后再打了一个电话。孙中旺表示馆长已经知道了,但仍是不许抄录全书。漆永祥挂了电话。

  此后不久,漆永祥遇到南方某大学德高望重的一位老教授,老教授答应帮忙联系疏通此事;稍后,苏州某大学的一位校领导也主动说能帮上忙。大概过了个把月的时间,两边都传来消息说:书可以看,也可以拍一二张书影,但全部复制或者抄录,仍然坚决不允许。此事拖过了春节,漆永祥又写了一封信给苏州图书馆,表明自己确是深入研究这一课题的学者,希望得到该馆所藏曾文玉此书,最后表示愿意只部分复制,其余抄录或者全部抄录,并愿意按章付费。信中还说明国家图书馆、上海图书馆、北大图书馆均曾答应让其抄录孤本。两周后他接到孙中旺回信,信中也很客气地表明:“本馆规定,全部复制或全抄《汉学师承续记》是不可能的,这一切都为更好保护善本书,非有任何经济目的。”

  漆永祥觉得很受伤。于是,他写了长达万言的网文,质疑:“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苏图方面会如此傲慢又霸道地拒绝一位渴望从他们馆中抄录一部稿本以用来研究的学人?”他公布了自己的电子信箱,表示愿意和大家一起来探讨这个话题。

  通过电子邮件,记者联系上了漆永祥。漆永祥很忙,不过还是很快就回了信,他对网友们只注意分析他的文风,而不是讨论图书馆的制度问题表示很失望,因为他针对的,是整个图书馆界存在的问题。

  可惜,在通过三四次邮件后,漆永祥仍执意不愿把电话告诉记者,不愿接受采访,记者同时通过其他途径曲折地找到漆老师的办公电话和家庭电话,但打了四天却始终未能打通。在记者的多次来信并附上采访提纲之后,漆永祥礼貌而客气地说自己目前在忙着书的出版,愿暂时退出事非,不作回应。

  苏州图书馆负责人: “即使漆永祥明天就来苏图,我们仍然欢迎”

  当事人之一的苏州图书馆孙中旺倒是很方便就联系上了。他告诉记者,目前尚没有人就此事找过他,漆永祥在发表这篇网文时也没有跟他打过招呼,他还是听朋友说起才知道的。“看到这篇网文,我觉得很委屈,我认为尊重是相互的。”对此事,苏图馆长邱冠华也表示古籍部有自己的规定,他信任并赞同专业人员的处理。

  孙中旺认为,这个事件很简单,是漆永祥把事件复杂化了。问题的关键是,图书馆的制度不允许对孤本进行全部复制和抄录,而漆永祥要求为他破例,希望能全部复制。

  孙中旺说了他对那篇网文的感觉:“漆老师在网上发表这篇长文很激愤,但目的不明确:如果他是认为我服务态度不好,那么,他应该找到我的上级部门对我投诉;如果他认为是图书馆的制度有问题,那么就应当向上级主管部门或者行业协会进行投诉。这才是一种理性的态度。但漆永祥把这件事情放大了。我认为学者也需要建立一种制度意识,即使不满,最好也要依合法渠道来投诉,不应强调我们应为他破例。”他特别指出,漆永祥因为自身学术研究的需要,希望苏州图书馆方面尽快把此书结项,这个要求也是不合理的。“因为我们有我们的工作计划,不可能因为某个读者的需要就去出版某书,打乱工作计划。”他这样说。

  漆永祥在文中提到因为此事时说,苏图已对他高度警惕。但孙中旺矢口否认这种猜测:“我没有答应让他全抄孤本,这与他的态度没有任何关系,而是我们的制度。只要漆老师来苏图看书,我们照样欢迎,按章办事。”他表示,苏图每年读者有150万,每天都有4000多读者,态度千差万别,电话也很多,他们一般不会记得住一个读者的咨询电话,更不会因某个读者打过电话来就不让他看书。

  孙中旺说,这半年,漆永祥只打过两次电话通过一封信。其实只要漆永祥亲自过来,就会看到,看善本书很方便,还可部分抄录。举个例子,有本《易筋经》,有个工人拿着读者卡,说正在研究,我们也照样给他看。只是,因为没有恒温和恒湿的物质条件,现在苏图对善本的保存条件很有限,所以只能限制复印。

  “本馆规定所有善本书一律不许复制或全抄。”苏图的这条图书馆条例,是在国家的《图书馆工作条例》下,参照北京图书馆、上海图书馆等制定的。《图书馆工作条例》中也说明各馆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制定相应的管理条例。全国各地都有图书管理办法,各图书馆对善本管理是通行的,对全抄和全录都有限定。馆长邱冠华认为,相比较而言,苏图应该算是图书馆里管理比较宽松的了。“我们规定,复制善本书不允许超过1/3,有的图书馆甚至规定复制不得超过5%、10%。”

  而这种限制读者借书的制度是否合理?地方文献学硕士出身的孙中旺表示,孤本是文物,也是国有财产,借阅和全部复制孤本,涉及到所有权问题也牵涉到版权问题,需要有国家相关部门的审批,所以,大家对孤本的开发和合作都非常慎重。对于善本书,我们可以部分抄录,但不允许全部复制,否则对善本的版权不能保护了。而馆长邱冠华也告诉记者,古籍的版权范围不仅是内容,还包括版本、包括校注。

  公共图书馆也是公有财产,没有图书馆不欢迎读者。孙中旺认为,书籍的所有权归属国家,使用权属于图书馆。目前公用图书馆对善本书的保护和开发还有矛盾,开发应在保护的条件下进行。目前因恒温恒湿等物质条件还不具备,只好减少开发。孤本是文物,如果不好好保护,破坏了就没有了。邱冠华表示,不能说“国家的财产属于老百姓,我是老百姓,我就拥有这部书的版权。同样,不能因为图书馆是公共服务部门,就要无条件满足每一个人的要求。这与博物馆很相似。博物馆的文物不能摸,不可能因为你是纳税人就可以提要求,有时满足个人就可能破坏其他人的利益,服务机构只能满足大多数人。”

  漆文中质疑为何苏图能“为《续修四库全书》、《四库存目丛书》等大型古籍整理工程提供了百余部底本”,而不对一个学者给予方便?对此,邱冠华解释说:“现在,中国文化部正在实施一项善本再造工程,我们也在配合。出版社来联系我们,必须要有文化部的正式公函,我们才能把书调出来。这是一项全国的文化工程,有一百多个图书馆都在配合,不单是我们。这些善本通过影印等方法再造后,原本就不再出库了。”

  “可惜,现在新的法律法规还未出来,我们也希望能出版一部全国通用的《图书馆法》,那我们就有了直接的依据工作了。”孙中旺这样说。

  在这次“苏图事件”的网络传播的过程中,苏图始终是缺席的。苏图方面表示:学术批评网没有经过核实就把文章给发表出来了,这不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不反击,是因为自己没有做错,不需要澄清,更不需要对骂。

  原文摘登

  究竟是“图书馆”还是“藏书馆”?

  ——发生在苏州图书馆古籍部的故事

  图书馆,按今人的解释,就是搜集、整理、收藏各种图书、期刊资料和音像制品,供读者阅览的机构。然而在我们国内的一些图书馆,却仍然未摆脱古代一些私家藏书楼的恶习,把馆藏品尤其是善本古籍当成一己之私物,严锁深藏,设置障碍,使读者难以得一阅,成为真正的“藏书馆”。笔者半年来在苏州图书馆古籍部的遭遇,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例子。

  ……

  苏州图书馆是国立的公共图书馆,他们没有任何权力拒绝我前往抄书。抄书是中国书籍传播史上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有许多经典都是通过传钞留下来的。在过去,书商手头有了好书,学者无力购置,但可以借观然后抄录,甚至在上面题跋。清修《四库全书》完成后,乾隆帝命钞成数份,分藏各地,尤其是照顾到南方江浙一带为文人汇集之地,特命分藏江南之书,寒畯士子们可以到馆中钞阅(因为那时没有复制技术)。这些古往今来的书林故事,孙中旺先生们并不是不知,但其做法竟不如古时一介书商。孙先生们自己可以“坐拥书城”而任情翻阅这些善本,却严拒读者复制与抄录,岂不怪哉!即便有所谓的“规定”,我们认为那只能是真正的“霸王条款”!

  ……

  在美国的图书馆,中文古籍是可以随手在架上任读者抽阅的,如果他们馆中没有,馆方会花钱通过馆际互借的方式借到你想看的书,他们认为读者想看而本馆没有,这才是有失“本馆尊严”。我在日本的皇家图书馆宫内厅书陵部、东京大学、早稻田大学、京都大学、韩国汉城学大学奎章阁、新加坡国立图书馆、宝岛台湾的中央图书馆、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傅斯年图书馆、文哲所图书馆、香港中文大学图书馆等大馆中,也随手翻翻过,甚至在某些馆中复制或抄录过这些馆藏的善本古籍,其中不乏宋元珍籍,工作人员总是很快找到你想要的书,然后微笑着轻轻的离去,当你提出复制某一部分时,也总是很快地得到你想要的复制件,也不用付很高的复制费。在这些图书馆中,我的确感受到了我作为读者的尊严。

  ……

  我想在国内,凡是与古籍收藏单位打过交道的人,都或多或少地遇到过像苏州图书馆古籍部这样的藏书单位。无论你是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还是稚气未脱的小青年,无论你是坐车、骑车还是走路,无论你是从万里、千里还是咫尺,无论你是亿万富翁还是身无分文,当我们身上带着一大摞像身份证、工作证、借书证、介绍信、项目合同书等一系列足以证明我们是学者而不是劫匪的东西,就差再带上户口本或者在脸上刻字,然后去到某些图书馆看书的时候,我们总是会一路嘀咕:我带的手续齐全吗?他们会让我看吗?我能看原书吗?我能看到多少?能让我复制吗?能让我抄录吗?会收我很高很高以至于天价的所谓“底本费”吗?我们总是心怀惴惴地前往,又常常两手空空地返回。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放心地、无所顾虑地、不用轨弯转角地前往各地图书馆,查阅、复制与抄录所需要的古籍,获得我们应有的权利,受到应有的尊重,得到应得的尊严!

  作者:漆永祥

  编者注:原文长达近万字,本报从中节选作者陈述观点的部分内容。全文请参见“学术批评网”或“天涯论坛”(wwwtianyaclubcom)之“闲闲书话”版。

  业内人士: “如果能有人抄录整理出版,我们会很高兴的。”

  广东中山图书馆 特藏部主任 林子雄

  我们一直对古籍的保护比较严格,需要持单位介绍信、本人身份证才能借阅,如果是借善本,还需要有注明本人的研究方向的证明。

  因为善本比较珍贵,一般是1795年以前的刻本、民国前的手抄本才是善本,我们认为这种规定对于保护这些善本文物是很有必要的。其实我们图书馆的管理比较宽松,常有一些大学生开个证明,就可以来我们这里借阅古籍来写论文了。

  按全国统一规定,善本不能复印,因为善本怕受热,需要加以保护。但我们对于抄录没有规定。毕竟,偷偷地全抄的人是很少的,我们认为不必设防。我们馆藏的古籍有40万册,约有3万多种,但古籍的出版较冷门,真正能出版的并不是很多,比如,华南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有一位老师,他告诉我们想出版一本清康熙刻本钱以垲的善本《岭海见闻》,但因为不能复印,所以他每天就大老远地从学校来中山图书馆抄录,用复写纸一页一页地抄,回头还要一遍一遍地校对,这让我们挺感动的。在书的前言里,他注明此书在我馆收藏,并提到他抄录此书的过程。通过这种方式出版的书不只一本,我们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我们对善本的保护还是比较注意的。中山图书馆里,善本书库是惟一有空调的书库,防火防盗,而且,其他书库的防火装置是水灭火,而善本书库的防火装置是气体灭火。南方的气候很潮湿,我们就用樟木柜来装善本,同时还放上防虫药。此外我们还有一些规定,比如阅读时只能用铅笔,不能用签字笔、圆珠笔和钢笔,以防把书点污。

  现在,大量的古籍都已影印出版了,如果没有影印本的话,我们也很乐意为读者借出善本。而且,中山图书馆一直保持着看善本不收费的原则。

  总的来说,藏书是为了用,藏而不用还不如不藏。我们很欢迎读者来我们这里看书。对于善本管理,我想,加快这些古籍的影印出版,对于保存善本,也是一种贡献。

  专家解疑

  骆伟 中山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情报学系教授,著有《广东文献综述》,2002年被广东图书馆学会颁予“杰出贡献奖”,在图书情报上有突出建树。

  问题一:什么是善本?

  善本是指乾隆以前出的书。其中刻印精良、流传较少的书又是珍贵善本。其中,国内只剩一本的叫海内孤本,全球只有一本的叫(海内外)孤本。这些书一般都缩印拍照了。

  善本书只有在省市级的图书馆,综合性大学或专门大学图书馆里才有。古书都是手工纸,酸碱度与现在的机器书不同,事实上,手工纸保存的时间比机器纸保存的时间更长:机器纸保存的时间不会超过一百年。但古代纸的保存也存在问题,南方的潮湿天气、北方的沙尘暴都会伤害书本身。据我所知,中山大学图书馆、中山图书馆就有50%的古籍版本都有虫蛀和霉烂现象。

  问题二:关于善本的保存和借阅,国家有何规定?

  善本总是处于保管和利用之间。古代重保管轻利用,以前的书都秘而不宣,著名的如宁波天一阁。这种制度一直影响到现代的图书馆。

  现在国家规定,凡是善本书和革命文献,和一些解放前的旧报纸;国家都列为重点保护对象,全部拍照,一般不再给读者提供原件。去年,国家又提出善本再造工程(主要是针对宋元版的书),有了影印本以后,就不再使用原书了。

  对于善本的借阅问题,各馆不一样,北京图书馆、上海图书馆等大馆更严,规定读者只能用铅笔做记录,不允许用钢笔、圆珠笔,不能带水和饮料,不能吸烟,掀书页不能沾口水……在北京、上海等大图书馆里借阅善本是要收钱的,目前,中大图书馆和中山图书馆都不收钱。

  问题三:善本是否允许复制或抄录?版权问题如何?

  抄录一般要求不超过1/3,这是文化部的规定,目的是保护版权。同时,也不允许完整地复制善本,只能复制一定的比例。

  一些古籍需要整理出版,有专门的古籍整理委员会,把这些都纳入国家的古籍整理规划中,而不是个人行为。图书馆的藏和用是有矛盾的。其实,藏书都是为了利用,图书馆的功能是为广大读者服务的。实际操作中,各馆制度不一样,有的重藏轻用,有的是重用轻藏。我认为,如果是一般的古籍而非孤本或等级较高的善本(善本也分等级)的话,就应允许专业学者对其进行整理;如果是孤本,则涉及到文物保护和版权问题,就应经过国家相关部门的准许才能进行开发和出版。

  省(自治区、市)图书馆工作条例

  (文化部1982年12月1日)

  附:相关条例

  第六条 省馆收藏的书刊资料是国家财产,受法律保护,任何人不得侵占,其它单位不得任意调出。

  第七条 省馆的一切工作都是为了最大限度地满足读者对书刊资料的合理需要。要加强读者服务工作,要文明礼貌服务,不断提高服务效率和服务质量。

  第八条 省馆应根据不同的服务对象,确定图书的借阅范围。除根据中央和国家出版主管部门规定对某些书刊停止公开借阅外,不得另立标准,任意封存书刊。

  善本、孤本以及不宜外借的书刊资料,只限馆内阅览,必要时,经批准可向国内读者提供复制件。

  第二十九条 各省馆应根据本条例的精神,制定本馆各项工作的规章制度。

  第三十条 本条例原则上也适用于拥有百万册以上藏书的其它大型公共图书馆。

  收藏于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的南宋蜀本《南华真经》(上图)及宁宗内府雕刊的残本《文苑英华》(下图),属海内外孤本,特别受到学者的器重。为使这批珍贵古籍得以妥善保存,该馆采用光盘来储存善本书籍的内容,一则可以减少书籍因翻阅而损毁,进而延长其寿命,二则可提供读者更方便、更迅速的检索与使用。该馆希望将来能通过网络让资料得到更广泛的流通。

  记者手记

  让善本真正得到善用

  宁波天一阁是中国现存年代最早的私家藏书楼,始建于明嘉靖四十年。范钦为了保护藏书而订立了严格的族规,规定“代不分书,书不出库”。然而,这个规矩终于还是因为黄宗羲破了,这位清乾隆时期的著名思想家,不仅阅读了天一阁的全部藏书,还为天一阁藏书整理编目作出了贡献。此后,徐健庵、万季野、冯南耕、陈广陵、全祖望等著名学者和藏书家便接踵而至,争相抄读,天一阁终于名颂一时,为它后来补充藏书起到了良好示范作用。看来,即使是定规,也非铁板一块。

  天一阁本是私人藏书,他爱借不借,都是私事,别人管不着;而图书馆,则是国家公共服务机构,藏书的目的就是为广大读者服务,借与不借,读者们就有权利要求一个说法了。

  事关古籍文物,确有一个保护以及开发的矛盾。对于善本古籍,国家和各个图书馆都制定了相关条款进行保护,很多都是有必要的,比如“湿度大时善本不出库”、“翻阅古籍不得用钢笔,要戴上附送的白手套”……但是,善本借出就要收取三五十元,善本复印要收取底本费、复印费另算,而且各馆各行其是,不见得有利于善本的保护。在采访过程中,我们发现,是否允许“全部抄录、复制”各馆的执行都不一致,即使这是一个制度,但是这个规定是否完善是否合理,则是可商榷的,甚至应该有相关的听证会,让更多读者有机会表达自己的意见。而且,像有些图书馆那样,欢迎个别有学术能力和出版能力的专业学者整理出版善本,这种对暂时没有精力和资金照顾到所有善本开发的图书馆和国家来说,本身就功德无量。

  矛盾并非不可调和。我们要求的,并非图书馆对某个学者破例,破坏制度,而是,应该制定出更合理、更完整的制度。如今,连天一阁私人藏书楼都正在建成一个小型的图书馆,面对读者和游客开放了。也许,某些学者的建议比较合理:一般的古籍,应允许专业学者进行整理;珍贵善本,应在经过上报相关主管部门批准后允许学者进行整理。世界上最早的图书馆述巴尼拔图书馆里,国王巴尼拔说过一句名言,“读书不但可以扩充知识和技艺,而且还可养成一种高贵的气度。”我们也期待,可以像宠大固埃那样,在图书馆里,“畅饮知识吧!”侯虹斌

 沙孟海 浙江省鄞县塘溪镇沙村人。

历任浙江大学中文系教授,省博物馆名誉馆长,浙江美术学院终身教授,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名誉理事、顾问,浙江省书法家协会主席、名誉主席,西泠印社社长,西泠书画院院长等职。中国当代著名书法家、书法理论家、印学家、篆刻家、历史学家和教育家。

  1992年10月10日因病在杭州逝世,享年92岁。著有《沙孟海论书丛稿》、《兰沙馆印式》、《沙孟海写书谱》、《印学》、《印学史》、《沙孟海书法集》、《沙孟海真行草书集》、《中国书法史图录》等多种著述问世。

沙孟海自题联

逢人皆债主; 无地置闲身。

——1983年自嘲

明时多雨露;

顽寿补蹉跎。

——自寿

寿同金石固;

气与霜天高。

——自寿

大江之濆,日有怪物;

斯翁而下,直到小生。

——1918年自题春联

  此联写于1918年寒假回家乡。上句是唐代文学家韩愈的话,下句是唐代文字学家李阳冰的话。“斯翁”指秦相李斯,历史上相传他是“作小篆”者。

  沙孟海撰题联

镂金刻石;

会文称仁。

——1988年题西泠印社创建85周年纪念

清响拟丝竹;

真契齐古今。

——集徐丰之、王涣之《兰亭诗》诗句题浙江省山阴县兰亭

名山足灵药;

盛世多寿人。

—题浙江省杭州市胡庆余堂中药博物馆

激光近日动;

浩气与云浮。

——题浙江省嘉兴烟雨楼

福谦在纯约;

卜择考休贞。

——题浙江省鄞县塘溪镇沙村石柱坪山沙氏祖墓

且为忠魂舞;

当惊世界殊。

——集毛泽东诗句题二弟沙文求像

苍天不可问;

去者日以疏。

——题浙江省鄞县塘溪镇沙村黄公岭二弟沙文求墓

高名悬日月;

绝艺冠瀛寰。

——题浙江省安吉县吴昌硕纪念馆

明时多雨露;

高会乐耆庞。

——题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浙江省委员会元宵节敬老会

春秋多佳日;

林园无俗情。

——题加拿大温哥华中国园林逸园

燕北真好汉;

江南活武松。

——书浙江省杭州市西湖金沙港盖叫天墓旧联

天照湖是月;

阁廻楼为云。

—1979年题浙江省宁波天一阁主人范东明(钦)

东壁图书府;

西园翰墨林。

——重书浙江省宁波天一阁旧联

建阁阅四百载;

藏书数第一家。

——题浙江省宁波天一阁

陟云台临沧海;

摛翰藻赞治平。

——1981年题《当代楹联墨迹选》

高会来旧今雨;

丹篆照东西洋。

——1983年题西泠印社创建80周年纪念

黄鹤犹存胜迹;

红旗长展东风。

——1985年6月题湖北省武汉武昌蛇山黄鹤楼重建落成

证文化于物质;

扬华夏之天声。

——题陕西省考古研究所成立30周年

毕生寄迹在山水;

列坐放言无古今。

——题浙江省绍兴王右军祠

三分割据纡筹策;

万古云霄一羽毛。

—摘唐·杜甫诗句题四川省成都武侯祠诸葛亮殿

天惊地怪开新派;

穆行清风见道心。

——题纪念吴昌硕逝世60周年

正邪自古同冰炭;

毁誉于今判伪真。

——重书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岳王庙二副旧联(1)

三年盘血应成碧;

五月林花不忍红。

——1928年题纪念“五·卅”惨案3周年

便从月小山高处;

想见嵚奇历落人。

——集清·谭复堂题《缶庐集》词句题浙江省安吉县吴昌硕纪念馆

欲写龙湫难下笔;

不游雁荡是虚生。

——集清·江弢叔诗句题浙江省乐清县雁荡山

洪水龙蛇循轨道;

青春鹦鹉起楼台。

——书湖北省武汉市汉阳龟山禹功矶晴川阁旧联

江淮河汉思明德;

精一危微见道心。

——重书浙江省绍兴市大禹陵禹王庙

石友红情,切磋道艺;

新邦盛业,鼓舞浪平。

——1963年题西泠印社创建60周年纪念

伊洛山川,汴梁文物;

苏黄翰墨,华夏声光。

——题河南省巩县神墨碑林(门楹)

异地相逢,若父兄子弟;

敬乡有道,在德言政文。

——题北京市浙江省宁波旅京同乡会

密身净名,与湖山不朽;

惊才多艺,开风气之先。

——题浙江省杭州市李叔同纪念馆

陟大宝山原,百端交集;

抗外族侵略,万古留芳。

——题浙江省宁波朱贵祠

报本尊亲,是谓至德要道;

光前裕后,所望孝子顺孙。

——撰制浙江省奉化县溪口蒋介石故居丰镐房“报本堂”堂联

健笔运大斧劈,入神入化;

高名并雷婆峰,不骞不崩。

——题浙江省宁海县潘天寿故居暨纪念潘天寿诞辰90周年

两浙仰禅林,首溯玲珑古迹;

四明称佛地,群推太白名山。

—题浙江省宁波天童寺

不辜负良辰美景,赏心乐事;

喜大家团结奋进,求是创新。

——题浙江美术学院

菿汉昌言,是旧民主革命健将;

泌丘高致,推本世纪国学宗师。

—题浙江省杭州市西湖章太炎纪念馆

杰阁三百年,老屋荒园,足魁海宇;

赐书一万卷,抱残守阙,犹傲公侯。

——重书浙江省宁波市天一阁旧联

甲子一周,多颂伟大光荣正确的党;

继嗣万代,长作富强康乐太平之民。

—1981年题纪念中国***建党60周年

一楼萃三楚精神,云鹤俱空横笛在;

二水汇百川支派,古今无尽大江流。

——书湖北省武汉武昌蛇山黄鹤楼旧联

天下太平,文官不爱钱,武将不惜死;

乾坤正气,在下为河岳,在上为日星。

——重书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岳王庙二副旧联(2)

杰构鼎新,依然飞阁流丹,层峦耸翠;

贤才辈出,不让睢园绿竹,邺水朱华。

——1989年题江西省南昌市滕王阁重建

天赐湖上名园,绿野初开,十亩荷花三径竹;

人在瀛洲仙境,红尘不到,四围潭水一房山。

——书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小瀛洲旧联

旧雨新雨,西泠桥畔,各题襟溯,两汉渊源,藉征鸿雪;

文泉印泉,四照阁边,同剔藓挹,孤山苍翠,合仰名贤。

——书浙江省杭州市西湖西泠印社旧联

民族主义,历元清鼎革始达完全,如神有知,稍解生前遗恨;

圣湖风景,得祠墓点缀差不寂寞,兹地之胜,允宜庙貌重新。

——书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岳王庙旧联

不爱钱、不惜命,是天下太平根基,名论出名臣,无怪贪婪长跽跪;

取束刍、取缕麻,定斩徇军门法律,保民兼保国,允宜俎豆永湖山。

——书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岳王庙旧联

宝坊阅千载常新,楼阁喜重开,依旧前台花发,清夜钟闻,东涧水流,南山云起;

胜境数西湖第一,林泉称极美,试看驼岘风高,鹫峰石峙,龙泓月印,猿洞菭斑。

——书浙江省杭州市西湖灵隐寺大雄宝殿旧联

  沙孟海贺赠联

下笔开生面;

搴帷览物华。

——赠浙江省美术家协会理事何水法

海内存知己;

人间重晚情。

——集唐·王勃、李商隐诗句赠中国美术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王个簃

净心抱冰雪;

努力爱春华。

—集南朝·江总、汉·苏武诗句书赠日本雪心会

岁华开九秩;

诗句响千春。

——贺周采泉80岁寿诞

飞雪迎春到;

心潮逐浪高。

——集毛泽东诗词赠冠杰

豪气尚凌汝颍;

吾心何必濠梁。

——集北宋·晁补之《晁氏琴趣外篇》词句赠友

游山泽、观鱼鸟;

写物态、慰人情。

——1990年集三国·魏·嵇康、北宋·宋祁词句书赠舛冲仁兄雅正

沈舟侧畔千帆过;

病树前头万木春。

——1974年摘唐·刘禹锡诗联赠定庵先生属

真宰上诉天应泣;

丈夫垂名动万年。

——集唐·杜甫诗句赠南京艺术学院院长刘海粟

笔精墨妙同千古;

东海南天若一家。

——1989年书赠日本冈村天溪会

艺风远溯殷商世;

教泽长留北美洲。

—书赠友人

每向空苍追大雅;

狂胪文献耗中年。

——书赠耕莘先生雅正

诗壁坚于莹细柳;

经心皎若出扶桑。

——书赠彦冲道兄

履素行德,春多膏泽;

鸿声大视,寿如春乔。

——集《易林》字句贺翔生先生60岁寿诞

谁谓显扬,必俟高位;

但崇名节,可以事亲。

——贺母亲陈龄60岁寿诞

八岭千山,人文渊薮;

物华天宝,邦国祯祥。

——贺辽宁省博物馆建馆40周年

后四文一朝,诞降维岳;

超林类百岁,大雅扶轮。

——贺复旦大学教授王蘧常90岁寿诞

老笔纷披,开卷见寿者相;

风鉴澄爽,立言重百一诗。

——1989年贺中央古代书画鉴定小组组长谢稚柳80岁寿诞

  谢稚柳(1910-),名稚,江苏省武进县(今常州市)人。出生于一个书香世家,自幼喜爱书画。是中国近代一位全方位的艺术家。所创的“落墨法”,独步当今画坛。作为鉴定家、美学理论家,谢稚柳对于中国文化的贡献也很大。20世纪50年代初在上海博物馆负责书画收藏和鉴定工作。19821年中央成立古代书画鉴定小组,谢稚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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