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沫和曹刿是同一个人吗???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1-02浏览:2收藏

曹沫和曹刿是同一个人吗???,第1张

曹沫和曹刿不是同一个人。

曹刿[guì],一作曹翙。生卒年不详,春秋时期鲁国(今山东菏泽)人,周文王第六子曹叔振铎之后,著名的军事理论家。鲁庄公十年,齐攻鲁,刿求见请取信于民后战,作战时随从指挥,大败齐师,一鼓作气之典出于此。

曹沫,鲁国人氏,曹沫为鲁将,与齐战,三败北。后在齐鲁之会上,挟持齐桓公,逼迫其退还所占领的鲁国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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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刿事迹

曹刿是周文王儿子曹叔振铎的后人。鲁庄公十年(前684年),齐桓公不顾刚就任主政大夫的管仲的竭力劝阻,派高傒、鲍叔牙、公子雍率大军伐鲁。此前,齐、鲁几次交战,鲁国都被打败。闻听齐大军压境,鲁庄公和群臣大惊失色,不知所措。

这时,曹刿求见庄公,主动提出为抵抗齐军出力。他的同乡人说:“那些局高官、享厚禄的人在那里谋划,你又何必去参与呢?”曹刿说:“局高官、享厚禄的人目光短浅,不能深谋远虑。”于是入宫进见庄公。曹刿问庄公:“您凭什么条件来跟齐国作战?”

庄公说:“衣食这类养生的东西,不敢独自享受,一定把它分给别人。”曹刿回答说:“小恩小惠不能周遍,百姓是不会跟从您的。”庄公说:“祭祀用的牛羊玉帛,不敢虚报数量,祝史的祷告一定反映真实情况。”曹刿回答说:“这些小信用不能让神灵信服,神明不会降福的。”

庄公说:“大大小小的案件,即使不能一一明察,但必定根据实情来判断。”曹刿回答说:“这是尽了本职的一种表现,可以凭这个条件打仗。如果要作战,请让我跟着去。”

庄公和曹刿同乘一辆兵车,与齐军在长勺展开战斗,庄公准备击鼓。曹刿说:“还不行。”齐国人三次击鼓进军。曹刿说:“可以了。”齐军大败,庄公准备驱车追击齐军。

曹刿说:“还不行。”他下车,细看齐军的战车车轮留下的痕迹,然后登上车前横木远望,说:“可以了。”于是追击齐军。

战胜以后,庄公问曹刿取胜的缘故。曹刿回答说:“作战,是要靠勇气的。第一次击鼓可以振奋士气,第二次击鼓士气就少了一些,第三次击鼓士气就消耗殆尽了。

他们的士气消耗殆尽了,而我们的士气刚刚振奋,所以战胜了他们。大国的情况难于捉摸,还恐怕有埋伏。我细看他们的车辙已经乱了,远望他们的军旗也已经倒下了,所以才下令追逐他们。” 

—曹刿

—曹沫

胡朴安的祖上世代为儒,祖父复初公著有《养拙斋诗存》,父亲胡爱亭著有《守拙斋诗存》及《文存》、《笔耕录》。朴安兄弟三人,兄伯春,庠生,著有《伯子书稿》。弟寄尘(怀琛)早年加入南社,一生诗文著述甚富。胡朴安的家乡安徽泾县东乡丹溪,是万山丛中一平地,南有香涧水,东有横亘百里的黄兑山。由于山多地少,村中人多外出经商。胡朴安的父亲爱亭公在清同治年间曾在上海大东门经营丝线业,后弃商为儒,在南昌处馆授徒。由于家中人口多,而家境贫寒,胡朴安先生每日必须从事种菜、舂米、担水、砍柴等繁重体力劳动,以减轻父母之生活重担。

胡朴安青年时孜孜好学,劳动之余,努力读书,涉猎广博。他曾说:“我于经仅读《诗经》、《书经》、《左传》三种;于史仅读《史记》一种;于子仅读《荀子》、《庄子》二种;于文喜读韩退之、欧阳修;于诗喜读李太白、白居易;于算学喜读李善兰、华衡芳之书。又喜读徐光启之《农政全书》;戚继光之《纪效新书》。有时也喜读段玉裁之《说文解字注》,朱子之《近思录》”。(摘自《六十年前的我》) 胡朴安七次应试,六次被黜,最后一次院试,首场例考杂学,胡朴安报考算术,入场得题“算论”一篇,因恨主试人之昏,敷衍成章,交卷出场。正场考试“经义策论”,又草草成篇,纳卷出场,竟然获取。1904年离乡去当涂黄池镇,在同乡翟晏如家为家塾教师,常往芜湖购报刊新书,如《民约论》、《自由原理》、《天演论》,以及鼓吹革命文章,读后颇受启迪,思想得到进步,自誓不再应试,并与翟晏如共商“领垦”计划,以此为名,以垦为备,积粮招兵,蓄积力量,响应革命。1905年,日俄战争将近结束,中国同盟会在日本成立,胡朴安闻悉“气为之壮”。适逢芜湖万春圩放垦,胡朴安便与人筹集资金招集农民前去垦荒。胡朴安主持垦事,翟晏如负责筹款。胡朴安亲往上海购回耕田机2 台,自学拆卸安装方法,亲手扶犁耕作。二年之中,无论盛夏酷暑或寒冬腊月,与垦荒的农民同吃睡在一起,赤足上田埂,正是“扶犁随老农,耕土问深浅”,一切艰难困苦的事他都亲自去做,他后来在回忆诗中写到的“素志怀农桑,少年竟实现”这二句,就是他年轻时,以清初顾炎武平生开垦利国利民为榜样,脚踏实地刻苦磨砺自己的最好写照。后由于洪水泛滥,虽垦田万亩,终未成功。躬耕之余,研读政治法律、革命书籍及唐宋诗文,于芜湖结识安徽公学陈独秀、李光、刘师培、汪孟邹、江丹候、洪泽丞等进步知识分子,过从甚密。

1906年,他来到上海,原想参加反清活动,因“无以立足”,便至同乡朱姓裕源纱厂任会计。因胞弟寄尘之关系得识朱少屏,遂加入国学保存会。国学保存会的会员当时仅25人,其中有章太炎、诸贞壮、邓秋梅、马叙伦、刘申叔、高天梅、朱少屏、陈佩忍、柳亚子等人。并在国学保存会掌管藏书,每隔一日去国学保存会藏书楼看书,并加入国学会。由此胡朴安便进入《国粹学报》担任编辑工作。《国粹学报》在当时是一份宣传反清思想的杂志。《国粹学报》当时所编之书,皆是宣扬民族精神的宋明遗民之著作。如《伯牙琴》、《心史》、《留都见闻录》、《甲申传信录》、《张苍水集》等。胡朴安在《国粹学报》时,也曾编辑过《吾炙集小传》一种,并为之撰写跋文。

1909年,南社在苏州虎丘成立。第二年,胡氏昆仲相继人社,南社是由陈去病、高天梅、柳亚子发起组织的中国近现代革命文学团体,南社有一千多社员,在当时以充满激情的诗文,鼓吹推翻腐朽的满清王朝,与中国同盟会机关报《民报》所发出的以反清为宗旨的言论相呼应。胡朴安还与诗人柳亚子、弘一法师等创办“文美会”。不久胡朴安又参加了孙中山创办的中国同盟会,追随孙中山先生从事辛亥革命,但他主要是通过办报纸写社论,着力点在革命舆论的宣传方面。

胡朴安《国粹学报》编辑,同时为《民立报》(于右任创办)主要撰稿人。辛亥革命前,受聘《太平洋报》专撰社论,同时为《中华民报》撰写社论并兼评议员。后去《民国新闻》、《民权报》主持笔政,在上海新闻界颇有影响。胡朴安进入《民立报》,常搜集明遗民之事迹与言论作为文章内容,写成笔记小品,见诸报端。其中最著者为他所编的《发史》一书,揭露清军入关后,强迫汉人按满人风俗剃发蓄辫,遭到汉人的反抗,凡清初不肯剃发而被杀,或剃度为僧者,悉为编人。又编《汉人不服满人表》一种,二者皆收入胡寄尘所编之《清代野史》一书中。他还创作小说《沌泽国》,描写清政府之腐败。当时同在《民立报》的有:宋教仁、景耀月、王印川、范鸿仙、谈善吾、钱病鹤等人。胡朴安与宋教仁,早在国学保存会藏书楼同时看书时便熟识了,宋教仁有一次对胡朴安说:“中国的学问极好,惜散见各书中,未加整理耳,吾子多读中国之书,盍为此盛业乎?”此言对胡后来从事中国传统文化之研究的启发很大。1912年,胡朴安进叶楚伦任总编辑的《太平洋报》。当时在《太平洋报》的编辑与记者,大多是南社社友,所写的文章慷慨激昂极有生气,很能打动读者。与胡朴安同写社论的还有余天遂、姚鹓雏,而朱少屏则任该报经理,柳亚子与胡寄尘编文艺,李叔同编图画。之后,胡朴安又在邓孟硕任总编辑的《中华民报》任评论员,并先后在《民权报》、《民国日报》、《民国新闻》、《天铎报》、《新闻报》等报纸任过职。无论在宋教仁被刺、二次革命、以及袁世凯复辟称帝时期,胡朴安通过办报写文章,揭露袁世凯对历史之倒退,捍卫孙中山所创建的“民国”与“共和”。

胡朴安因为与报界有着广泛的联系,因而与南社社友交往机会增多,据他本人回忆,“南社的社友一千多人,熟悉的约占十分之四。”其中如弘一法师李叔同,在《太平洋报》共事时,朝夕与共,情谊日笃,后李叔同出家并寄居杭州玉泉,胡朴安每到杭州,必前去看望他,深敬这位高僧持律之精严,道行之高尚,音乐、书画艺术之精湛。他曾写了《灵隐寺寻弘一和尚》一诗,其中有这样几句:“弘一精佛理,禅房欣良规。谁知菩提身,本是文章伯。静中忽然悟,逃世入幽僻。为我说禅宗,天花落几席。坐久松风寒,楼外山沈碧。”

1912年秋,他应黄兴之邀请,到位于吴淞的中国公学教文字学课,并在专为纪念秋瑾烈士而办的竞雄女学任教,同时在该校任教的还有陈佩忍、叶楚伧、陈匪石、黄宾虹等。

1913年,宋教仁被袁世凯派来的凶手枪杀于沪宁车站,胡朴安其时正在《中华民报》任记者兼编辑,目睹这一震惊中外历史事件的前后经过,并以记者的身份多次实地采访,他以“朴庵”笔名在《中华民报》上发表数十篇文章,有力地揭露了袁世凯妄图实行独裁的险恶用心与卑劣会俩。后袁世凯筹帝制愈力,朴安先生曾作《咏史》诗五首讽刺揭露袁的丑行,其一曰:“师旷鼓鸣琴,骤雨声震屋。白云西北来,大风吹折木。天地何苍黄,吉凶不可卜。古乐有神灵,未许俗人渎 。平公亦何愚,无德妄奏曲。一曲奏未终,四野人民哭。”

1914年胡朴安去福建任巡阅使署秘书,主办教育,不久告假返回中国公学继续任教。1916年他去北京交通部任秘书职。1919年他与汪子实上海发起组织南社之分支“鸥社”,每月雅集二次,加入的均是南社社友,如王蓴农、胡寄尘、傅屯艮、潘兰史、徐仲可、陶小柳、汪兰皋、王大觉、孙小舫等。朴安曾为鸥社赋诗道:“蜩螳莫问今何世,大雅沉沦尚有诗。寂莫荒江成小集,苍茫尘海几相知。水云无际鸥飘泊,杯酒能生光陆离。千古兴亡空雪涕,年来赢得鬓如丝。” 1922年,胡朴安曾应孙中山之请,准备去广州,后因陈烱明叛乱而告吹。1926年他出任《民国日报》社社长。1930年又应叶楚伦之邀,出任江苏省民政厅长之职。由于他自认缺乏才能,供职二年便自呈辞职书,辞去职务返回上海,继续任教于大夏、复旦、东吴、暨南、上海、持志等大学,重理笔墨生涯,还其书生本色。

1937年抗战爆发后,胡朴安受命任上海《正论社》社长之职。上海沦陷后,环境日益恶劣。他杜门著述,严正不阿。1940年4月,他患脑溢血半身不遂病废家居,撰《病废闭门记》,刊诸《大众杂志》,又撰回忆录《六十年以前的我》,对于自己数十年来所走过的学术研究道路与学术思想多有谈及。例如,他谈到年轻时,常以顾亭林、黄梨洲、王船山、颜习斋四人学说作为自己读书做人的标准。后又受戴东原、段玉裁、王念孙父子等清代朴学大师学术思想的影响,逐步走上东汉朴学一路。日后他在整理旧学术方面,则从戴东原、段玉裁、王氏父子治学方法入手,以文字、训诂、音韵为考据的工具,在治经治史方面作出许多的贡献。但他亟不满足于做个考据家,他对于清代的“朴学”,也有独立的见解。他认为清代朴学已到了绝潢断港无路可走的地步,必须要开辟新的学术境界。为此,他作了大量控索。在接触了达尔文、赫胥黎、康德、黑格尔、叔本华、柏格森、罗素等许多近代西方进步的哲人思想著作后,他决心在经史研究方面不落汉人与清人之窠臼,而应另辟蹊径,独树一帜。他曾经考虑编撰一部中国文化史,取材于甲骨文、金文、大篆等历代文字;取材于《尔雅》、《说文》以下每个时代的各种辞书、字书以及辞海等,由文字考见上古时代的事物、言语、习俗之变化,以求得各时代文化递嬗之历史轨迹,由此而成为一部可信之中国文化史。

胡朴安从年轻时便爱好积书,每去旧书铺大有车载而归之概。有一次,就用大洋一百二三十元买进二千多本文字学书籍。对于古籍图书,他曾说:“我谓一切古书,皆是材料,当立足于现代学术之观点,取古书之材料,辨其真伪而组织之,以成一有系统之学术。”他自上世纪三十年代著成《中国文字学史》、《中国训诂学史》二书之后,四十年代初在脑中风病废家居的数年中,又撰成《周易古史观》、《庄子章以浅说》、《中庸新解》、《通书新解》等专著,特别是像《从文字学上考见古代人之声韵与言语》、《从文字学上考见古代妇女》、《从文字学上考见古代辨色的本能与染色技术》、《从诗经上考见古代之家庭》等文章。尤能见其通过汉字形体声韵之分析,以考证古代科学技术、社会家庭组织、人的动作、心理、本能发展状况之学术特色。

抗战胜利后,《民国日报》在沪复刊,他受任馆长,并继任上海通志馆馆长之职,后任通志馆改组的文献委员会主任,至逝世为止。

伯牙鼓琴不秦国丞相主持编写的,这个故事最早是从民间口头流传下来的,历史上并无确切记载。《伯牙鼓琴》是伯牙在探亲途中发生的故事。

在古籍中有确切记载关于伯牙绝弦的民间故事的是《吕氏春秋》一书。《吕氏春秋》是在秦国丞相吕不韦主持下,集合门客们编撰的一部黄老道家名著。

伯牙绝弦,也叫做伯牙鼓弦。是讲述知音难求的一个故事,伯牙与钟子期是一对千古传诵的至交典范。伯牙善于演奏,钟子期善于欣赏。这就是“知音”一词的由来。

扩展资料

古时有俞伯牙摔琴谢知音的故事,被传为千古佳话。音乐才子俞伯牙喜欢弹一曲《高山流水》,却没有人能够听懂,他在高山上抚琴,曲高而和寡。终于有一天,有一个砍柴的樵夫经过,听懂了他的《高山流水》,这个人就是钟子期。

俞伯牙的知音是钟子期,他们约好第二年中秋再见面,可是到了第二年的八月十五,钟子期却没有露面。俞伯牙多方打听才知道,原来钟子期已经病死了,不可能再赴他的约定。

俞伯牙悲痛欲绝,他知道子期是少数能够听懂他音乐的人,如今子期已死,再不会有人听懂他的音乐了,于是他在子期的坟头摔了他心爱的琴,也表示他对知音的敬重和珍惜。

这就是那段伯牙摔琴谢知音的故事,伯牙痛心疾首怀念子期,人们用此感叹知音难觅。本文通过讲述了楚国俞伯牙与钟子期的故事,可以体会到朋友之间相互理解和欣赏的真挚友情,告诉我们纯真友谊的基础是理解。“伯牙绝弦”是交朋结友的千古楷模啊!

参考资料:

- 伯牙绝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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