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作者为何花大笔墨写武松打虎,李逵杀四虎却是轻松带过?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1-02浏览:4收藏

《水浒传》作者为何花大笔墨写武松打虎,李逵杀四虎却是轻松带过?,第1张

因为作者喜欢这么写呗,而且武松打虎是赤手空拳的,还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但是李逵是在正常情况下,并且还有武器的情况下杀死老虎的,所以为了凸显武松的厉害,就花大篇幅去描写武松打虎呗。再说了,前面都用了这么多文字写武松了,后面就用不着这么多的文字再去写一样事情了。

而且我觉得,在作者的眼里,肯定是更喜欢武松的,或者他也觉得武松才是真英雄,那李逵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好汉,只是一个愚忠的莽汉而已,所以也就没必要去突出李逵了。关键是,人家是作者,他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咯,他愿意给谁篇幅多一点,那别人也没办法啊,难不成李逵还会跳出来说,你为什么不详细描述我打虎的情境。

我个人是觉得作者应该是故意的,因为他是不想详细去写李逵打虎的事情,因为按照李逵的人物设定,他的武力值应该不算多高的,肯定是没有武松那么高的。而且写武松的时候,赤手空拳去和一只猛虎搏斗,这场面写得多带劲啊,估计作者自己写得也很嗨,我们这些读者看得也很嗨啊。

还有就是,李逵打老虎的场面也不好看啊,根本不值得作者花太多的文字去描述啊,按照他当时打老虎的情境,那梁山上面的很多好汉都可以杀死老虎,也根本显不出来李逵的厉害。所以说,作者不想用更多的篇幅去写李逵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咯,我们又怎么能知道,只能猜测。

《庄子·杂篇·盗跖第二十九》

孔子与柳下季为友,柳下季之弟名曰盗跖。盗跖从卒九千人,横行天下,侵暴诸侯。穴室枢户,驱人牛马,取人妇女。贪得忘亲,不顾父母兄弟,不祭先祖。所过之邑,大国守城,小国入保,万民苦之。孔子谓柳下季曰:“夫为人父者,必能诏其子;为人兄者,必能教其弟。若父不能诏其子,兄不能教其弟,则无贵父子兄弟之亲矣。今先生,世之才士也,弟为盗跖,为天下害,而弗能教也,丘窃为先生羞之。丘请为先生往说之。”柳下季曰:“先生言为人父者必能诏其子,为人兄者必能教其弟,若子不听父之诏,弟不受兄之教,虽今先生之辩,将奈之何哉?且跖之为人也,心如涌泉,意如飘风,强足以距敌,辩足以饰非。顺其心则喜,逆其心则怒,易辱人以言。先生必无往。”孔子不听,颜回为驭,子贡为右,往见盗跖。

盗跖乃方休卒徒太山之阳,脍人肝而哺之。孔子下车而前,见谒者曰:“鲁人孔丘,闻将军高义,敬再拜谒者。”谒者入通。盗跖闻之大怒,目如明星,发上指冠,曰:“此夫鲁国之巧伪人孔丘非邪?为我告之:尔作言造语,妄称文、武,冠枝木之冠,带死牛之胁,多辞缪说,不耕而食,不织而衣,摇唇鼓舌,擅生是非,以迷天下之主,使天下学士不反其本,妄作孝弟,而侥幸于封侯富贵者也。子之罪大极重,疾走归!不然,我将以子肝益昼哺之膳。”孔子复通曰:“丘得幸于季,愿望履幕下。”谒者复通。盗跖曰:使来前!”孔子趋而进,避席反走,再拜盗跖。盗跖大怒,两展其足,案剑瞋目,声如乳虎,曰:“丘来前!若所言顺吾意则生,逆吾心则死。”

孔子曰:“丘闻之,凡天下有三德:生而长大,美好无双,少长贵贱见而皆说之,此上德也;知维天地,能辩诸物,此中德也;勇悍果敢,聚众率兵,此下德也。凡人有此一德者,足以南面称孤矣。今将军兼此三者,身长八尺二寸,面目有光,唇如激丹,齿如齐贝,音中黄钟,而名曰盗跖,丘窃为将军耻不取焉。将军有意听臣,臣请南使吴越,北使齐鲁,东使宋卫,西使晋楚,使为将军造大城数百里,立数十万户之邑,尊将军为诸侯,与天下更始,罢兵休卒,收养昆弟,共祭先祖。此圣人才士之行,而天下之愿也。”

盗跖大怒曰:“丘来前!夫可规以利而可谏以言者,皆愚陋恒民之谓耳。今长大美好,人见而悦之者,此吾父母之遗德也,丘虽不吾誉,吾独不自知邪?且吾闻之,好面誉人者,亦好背而毁之。今丘告我以大城众民,是欲规我以利而恒民畜我也,安可久长也!城之大者,莫大乎天下矣。尧、舜有天下,子孙无置锥之地;汤、武立为天子,而后世绝灭。非以其利大故邪?且吾闻之,古者禽兽多而人少,于是民皆巢居以避之。昼拾橡栗,暮栖木上,故命之曰‘有巢氏之民’。古者民不知衣服,夏多积薪,冬则炀之,故命之曰‘知生之民’。神农之世,卧则居居,起则于于。民知其母,不知其父,与麋鹿共处,耕而食,织而衣,无有相害之心。此至德之隆也。然而黄帝不能致德,与蚩由战于涿鹿之野,流血百里。尧、舜作,立群臣,汤放其主,武王杀纣。自是之后,以强陵弱,以众暴寡。汤、武以来,皆乱人之徒也。今子修文、武之道,掌天下之辩,以教后世。缝衣浅带,矫言伪行,以迷惑天下之主,而欲求富贵焉。盗莫大于子,天下何故不谓子为盗丘,而乃谓我为盗跖?子以甘辞说子路而使从之。使子路去其危冠,解其长剑,而受教于子。天下皆曰∶‘孔丘能止暴禁非。’,其卒之也,子路欲杀卫君而事不成,身菹于卫东门之上,是子教之不至也。子自谓才士圣人邪,则再逐于鲁,削迹于卫,穷于齐,围于陈蔡,不容身于天下。子教子路菹。此患,上无以为身,下无以为人。子之道岂足贵邪?世之所高,莫若黄帝。黄帝尚不能全德,而战于涿鹿之野,流血百里。尧不慈,舜不孝,禹偏枯,汤放其主,武王伐纣,文王拘羑里。此六子者,世之所高也。孰论之,皆以利惑其真而强反其情性,其行乃甚可羞也。世之所谓贤士:伯夷、叔齐。伯夷、叔齐辞孤竹之君,而饿死于首阳之山,骨肉不葬。鲍焦饰行非世,抱木而死。申徒狄谏而不听,负石自投于河,为鱼鳖所食。介子推至忠也,自割其股以食文公。文公后背之,子推怒而去,抱木而燔死。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此六子者,无异于磔犬流豕、操瓢而乞者,皆离名轻死,不念本养寿命者也。世之所谓忠臣者,莫若王子比干、伍子胥。子胥沉江,比干剖心。此二子者,世谓忠臣也,然卒为天下笑。自上观之,至于子胥、比干,皆不足贵也。丘之所以说我者,若告我以鬼事,则我不能知也;若告我以人事者,不过此矣,皆吾所闻知也。今吾告子以人之情:目欲视色,耳欲听声,口欲察味,志气欲盈。人上寿百岁,中寿八十,下寿六十,除病瘦死丧忧患,其中开口而笑者,一月之中不过四五日而已矣。天与地无穷,人死则有时。操有时之具,而托于无穷之间,忽然无异骐骥之驰过隙也。不能说其志意、养其寿命者,皆非通道者也。丘之所言,皆吾之所弃也。亟去走归,无复言之!子之道狂狂汲汲,诈巧虚伪事也,非可以全真也,奚足论哉!”

孔子再拜趋走,出门上车,执辔三失,目芒然无见,色若死灰,据轼低头,不能出气。归到鲁东门外,适遇柳下季。柳下季曰:“今者阙然,数日不见,车马有行色,得微往见跖邪?”孔子仰天而叹曰:“然!”柳下季曰:“跖得无逆汝意若前乎?”孔子曰:“然。丘所谓无病而自灸也。疾走料虎头,编虎须,几不免虎口哉!”

子张问于满苟得曰:“盍不为行?无行则不信,不信则不任,不任则不利。故观之名,计之利,而义真是也。若弃名利,反之于心,则夫士之为行,不可一日不为乎!”满苟得曰:“无耻者富,多信者显。夫名利之大者,几在无耻而信。故观之名,计之利,而信真是也。若弃名利,反之于心,则夫士之为行,抱其天乎!”子张曰:“昔者桀、纣贵为天子,富有天下。今谓臧聚曰:‘汝行如桀、纣。’则有怍色,有不服之心者,小人所贱也。仲尼、墨翟,穷为匹夫,今谓宰相曰‘子行如仲尼、墨翟。’则变容易色,称不足者,士诚贵也。故势为天子,未必贵也;穷为匹夫,未必贱也。贵贱之分,在行之美恶。”满苟得曰:“小盗者拘,大盗者为诸侯。诸侯之门义士存焉。昔者桓公小白杀兄入嫂,而管仲为臣;田成子常杀君窃国,而孔子受币。论则贱之,行则下之,则是言行之情悖战于胸中也,不亦拂乎!故《书》曰:‘孰恶孰美,成者为首,不成者为尾。’”子张曰:“子不为行,即将疏戚无伦,贵贱无义,长幼无序。五纪六位,将何以为别乎?”满苟得曰:“尧杀长子,舜流母弟,疏戚有伦乎?汤放桀,武王杀纣,贵贱有义乎?王季为适,周公杀兄,长幼有序乎?儒者伪辞,墨子兼爱,五纪六位,将有别乎?且子正为名,我正为利。名利之实,不顺于理,不监于道。吾日与子讼于无约,曰‘小人殉财,君子殉名,其所以变其情、易其性则异矣;乃至于弃其所为而殉其所不为,则一也。’故曰:无为小人,反殉而天;无为君子,从天之理。若枉若直,相而天极。面观四方,与时消息。若是若非,执而圆机。独成而意,与道徘徊。无转而行,无成而义,将失而所为。无赴而富,无殉而成,将弃而天。比干剖心,子胥抉眼,忠之祸也;直躬证父,尾生溺死,信之患也;鲍子立干,申子不自理,廉之害也;孔子不见母,匡子不见父,义之失也。此上世之所传、下世之所语以为士者,正其言,必其行,故服其殃、离其患也。”

无足问于知和曰:“人卒未有不兴名就利者。彼富则人归之,归则下之,下则贵之。夫见下贵者,所以长生安体乐意之道也。今子独无意焉,知不足邪?意知而力不能行邪?故推正不妄邪?”知和曰:“今夫此人,以为与己同时而生,同乡而处者,以为夫绝俗过世之士焉,是专无主正,所以览古今之时、是非之分也。与俗化世,去至重,弃至尊,以为其所为也。此其所以论长生安体乐意之道,不亦远乎!惨怛之疾,恬愉之安,不监于体;怵惕之恐,欣欣之喜,不监于心。知为为而不知所以为。是以贵为天子,富有天下,而不免于患也。”无足曰:“夫富之于人,无所不利。穷美究势,至人之所不得逮,贤人之所不能及。侠人之勇力而以为威强,秉人之知谋以为明察,因人之德以为贤良,非享国而严若君父。且夫声色滋味权势之于人,心不待学而乐之,体不待象而安之。夫欲恶避就,固不待师,此人之性也。天下虽非我,孰能辞之!”知和曰:“知者之为,故动以百姓,不违其度,是以足而不争,无以为故不求。不足故求之,争四处而不自以为贪;有余故辞之,弃天下而不自以为廉。廉贪之实,非以迫外也,反监之度。势为天子,而不以贵骄人;富有天下,而不以财戏人。计其患,虑其反,以为害于性,故辞而不受也,非以要名誉也。尧、舜为帝而雍,非仁天下也,不以美害生;善卷、许由得帝而不受,非虚辞让也,不以事害己。此皆就其利、辞其害,而天下称贤焉,则可以有之,彼非以兴名誉也。”无足曰:“必持其名,苦体绝甘,约养以持生,则亦久病长厄而不死者也。”知和曰:“平为福,有余为害者,物莫不然,而财其甚者也。今富人,耳营钟鼓管龠之声,口惬于刍豢醪醴之味,以感其意,遗忘其业,可谓乱矣;侅溺于冯气,若负重行而上阪,可谓苦矣;贪财而取慰,贪权而取竭,静居则溺,体泽则冯,可谓疾矣;为欲富就利,故满若堵耳而不知避,且冯而不舍,可谓辱矣;财积而无用,服膺而不舍,满心戚醮,求益而不止,可谓忧矣;内则疑劫请之贼,外则畏寇盗之害,内周楼疏,外不敢独行,可谓畏矣。此六者,天下之至害也,皆遗忘而不知察。及其患至,求尽性竭财单以反一日之无故而不可得也。故观之名则不见,求之利则不得。缭意绝体而争此,不亦惑乎!” 孔子跟柳下季是朋友,柳下季的弟弟名叫盗跖。盗跖的部下有九千人,横行天下,侵扰各国诸侯;穿室破门,掠夺牛马,抢劫妇女;贪财妄亲,全不顾及父母兄弟,也不祭祀祖先。他所经过的地方,大国避守城池,小国退入城堡,百姓被他弄得很苦。孔子对柳下季说:“大凡做父母的,必定能告诫自己的子女,做兄长的,必定能教育自己的弟弟。假如做父亲的不能告诫自己的子女,做兄长的不能教育自己的兄弟,那么父子、兄弟之间的亲密关系也就没有什么可贵的了。如今先生你,是当世的贤士,然而兄弟却被叫作盗跖,成为天下的祸害,而且不能加以管教,我私下里替先生感到羞愧。我愿意替你前去说服他。”柳下季说:“先生谈到做父亲的必定能告诫自己的子女,做兄长的必定能教育自己的弟弟,假如子女不听从父亲的告诫,兄弟不接受兄长的教育,即使像先生今天这样能言善辩,又能拿他怎么样呢?而且盗跖的为人,思想活跃犹如喷涌的泉水,感情变化就像骤起的暴风,勇武强悍足以抗击敌人,巧言善辩足以掩盖过失,顺从他的心意他就高兴,违背他的意愿他就发脾气,容易用言语侮辱别人。先生千万不要去见他。”

孔子不听,让颜回驾车,子贡作骖乘,前去会见盗跖。盗跖正好在泰山的南麓休整队伍,将人肝切碎后吃掉。孔子下了车走上前去,见了禀报的人员说:“鲁国人孔丘,听说将军刚毅正直,多多拜托转达我前来拜见的心意。”

禀报的人入内通报,盗跖听说孔子求见勃然大怒,双目圆睁亮如明星,头发怒起直冲帽顶,说:“这不就是那鲁国的巧伪之人孔丘吗?替我告诉他:‘你矫造语言,托伪于文王、武王的主张;你头上带着树杈般的帽子,腰上围着宽宽的牛皮带,满口的胡言乱语;你不种地却吃得不错,不织布却穿得讲究;你整天摇唇鼓舌,专门制造是非,用以迷惑天下的诸侯,使天下的读书人全都不能返归自然的本性,而且虚妄地标榜尽孝尊长的主张以侥幸得到封侯的赏赐而成为富贵的人。你实在是罪大恶极,快些滚回去!要不然,我将把你的心肝挖出来增加午餐的膳食!’”

孔子再次请求通报接见,说:“我荣幸地跟柳下季相识,诚恳希望能够面见将军。”禀报人员再次通报,盗跖说:“叫他进来!”孔子小心翼翼地快步走进帐去,又远离坐席连退数步,向盗跖深深施礼。盗跖一见孔子大怒不已,伸开双腿,按着剑柄怒睁双眼,喊声犹如哺乳的母虎,说:“孔丘你上前来!你所说的话,合我的心意你便可以活,不合我的心意你就得死。”

孔子说:“我听说,大凡天下人有三种美德:生就魁梧高大,长得漂亮无双,无论少小年长高贵卑贱见到他都十分喜欢,这是上等的德行;才智能够包罗天地,能力足以分辨各种事物,这是中等的德行;勇武、慓悍、果决、勇敢,能够聚合众人统率士兵,这是下一等的德行。大凡人们有此一种美德,足以南面称王了。如今将军同时具备了上述三种美德,你高大魁梧身长八尺二寸,面容和双眼熠熠有光,嘴唇鲜红犹如朱砂,牙齿整齐犹如编贝,声音洪亮合于黄钟,然而名字却叫盗跖,我暗暗为将军感到羞耻并且认为将军不应有此恶名。将军如果有意听从我的劝告,我将南边出使吴国越国,北边出使齐国鲁国,东边出使宋国卫国,西边出使晋国秦国,派人为将军建造数百里的大城,确立数十万户人家的封邑,尊将军为诸侯,跟天下各国更除旧怨开启新的一页,弃置武器休养士卒,收养兄弟,供祭祖先。这才是圣人贤士的作为,也是天下人的心愿。”

盗跖大怒说:“孔丘上前来!凡是可以用利禄来规劝、用言语来谏正的,都只能称作愚昧、浅陋的普通顺民。如今我身材高大魁梧面目英俊美好,人人见了都喜欢,这是我的父母给我留下的美德。你孔丘即使不当面吹捧我,我难道不知道吗?而且我听说,喜好当面夸奖别人的人,也好背地里诋毁别人。如今你把建造大城、汇聚众多百姓的意图告诉给我,这是用功利来诱惑我,而且是用对待普通顺民的态度来对待我,这怎么可以长久呢!城池最大的,莫过于整个天下。尧舜拥有天下,子孙却没有立锥之地;商汤与周武王立做天子,可是后代却遭灭绝,这不是因为他们贪求占有天下的缘故吗? “况且我还听说,古时候禽兽多而人少,于是人们都在树上筑巢而居躲避野兽,白天拾取橡子,晚上住在树上,所以称他们叫做有巢氏之民。古时候人们不知道穿衣,夏天多多存积柴草,冬天就烧火取暖,所以称他们叫做懂得生存的人。到了神农时代,居处是多么安静闲暇,行动是多么优游自得,人们只知道母亲,不知道父亲,跟麋鹿生活在一起,自己耕种自己吃,自己织布自己穿,没有伤害别人的心思,这就是道德鼎盛的时代。然而到了黄帝就不再具有这样的德行,跟蚩尤在涿鹿的郊野上争战,流血百里。尧舜称帝,设置百官,商汤放逐了他的君主,武王杀死了纣王。从此以后,世上总是依仗强权欺凌弱小,依仗势众侵害寡少。商汤、武王以来,就都是属于篡逆叛乱的人了。“如今你研修文王、武王的治国方略,控制天下的舆论,一心想用你的主张传教后世子孙,穿着宽衣博带的儒式服装,说话与行动矫揉造作,用以迷惑天下的诸侯,而且一心想用这样的办法追求高官厚禄,要说大盗再没有比你大的了。天下为什么不叫你作盗丘,反而竟称我是盗跖呢?你用甜言蜜语说服了子路让他死心塌地地跟随你,使子路去掉了勇武的高冠,解除了长长的佩剑,受教于你的门下,天下人都说你孔子能够制止种种坏事。可是后来,子路想要杀掉篡逆的卫君却不能成功,而且自身还在卫国东门上被剁成了肉酱,这就是你那套说教的失败。你不是自称才智的学士、圣哲的人物吗?却两次被逐出鲁国,在卫国被人铲削掉所有足迹,在齐国被逼得走投无路,在陈国蔡国之间遭受围困,不能容身于天下。而你所教育的子路却又遭受如此的祸患,做师长的没有办法在社会上立足,做学生的也就没有办法在社会上为人,你的那套主张难道还有可贵之处吗? “世上所尊崇的,莫过于黄帝,黄帝尚且不能保全德行,而征战于涿鹿的郊野,流血百里。唐尧不慈爱,虞舜不孝顺,大禹半身不遂,商汤放逐了他的君主,武王出兵征讨商纣,文王曾经被囚禁在羑里。这以上的六个人,都是世人所尊崇的,但是仔细评论起来,都是因为追求功利迷惑了真性而强迫自己违反了自然的禀赋,他们的做法实在是极为可耻的。世人所称道的贤士,就如伯夷、叔齐。伯夷、叔齐辞让了孤竹国的君位,却饿死在首阳山,尸体都未能埋葬。鲍焦着意清高非议世事,竟抱着树木而死去。申徒狄多次进谏不被采纳,背着石块投河而死,尸体被鱼鳖吃掉。介子推算是最忠诚的了,割下自己大腿上的肉给晋文公吃,文公返国后却背弃了他,介子推一怒之下逃出都城隐居山林,也抱着树木焚烧而死。尾生跟一女子在桥下约会,女子没有如期赴约,河水涌来尾生却不离去,竟抱着桥柱子而淹死。这以上的六个人,跟肢解了的狗、沉入河中的猪以及拿着瓢到处乞讨的乞丐相比没有什么不同,都是重视名节轻生赴死,不顾念身体和寿命的人。“世人所称道的忠臣,没有超过王子比干和伍子胥的了。伍子胥被抛尸江中,比干被剖心而死,这两个人,世人都称作忠臣,然而最终被天下人讥笑。从上述事实看来,直到伍子胥、王子比干之流,都是不值得推崇的。“你孔丘用来说服我的,假如告诉我怪诞离奇的事,那我是不可能知道的;假如告诉我人世间实实在在的事,不过如此而已,都是我所听闻的事。现在让我来告诉你人之常情,眼睛想要看到色彩,耳朵想要听到声音,嘴巴想要品尝滋味,志气想要满足、充沛。人生在世高寿为一百岁,中寿为八十岁,低寿为六十岁,除掉疾病、死丧、忧患的岁月,其中开口欢笑的时光,一月之中不过四、五天罢了。天与地是无穷尽的,人的死亡却是有时限的,拿有时限的生命托付给无穷尽的天地之间,迅速地消逝就像是千里良驹从缝隙中骤然驰去一样。凡是不能够使自己心境获得愉快而颐养寿命的人,都不能算是通晓常理的人。“你孔丘所说的,全都是我想要废弃的,你赶快离开这里滚回去,不要再说了!你的那套主张,颠狂失性钻营奔逐,全都是巧诈、虚伪的东西,不可能用来保全真性,有什么好谈论的呢!”

孔子一再拜谢快步离去,走出帐门登上车子,多次失落拿在手里的缰绳,眼光失神模糊不清,脸色犹如死灰,低垂着头靠在车前的横木上,颓丧地不能大口喘气。回到鲁国东门外,正巧遇上了柳下季。柳下季说:“近来多日不见心里很不踏实,看看你的车马好像外出过的样子,恐怕是前去见到盗跖了吧?”孔子仰天长叹道:“是的。”柳下季说:“盗跖莫不是像先前我所说的那样违背了你的心意吧?”孔子说:“正是这样。我这样做真叫做没有生病而自行扎针一样,自找苦吃,急急忙忙地跑去撩拨虎头、编理虎须,几乎不免被虎口吞掉啊!”

子张问满苟得说:“为什么不修养品行?没有品行就不会取信于人,不能取信于人就不能被任用,不被任用就得不到利禄。所以观察名,计较利,而义才是真实的。如果抛弃名利,反心自问,那么士大夫的作为行事,不可以一天不实行仁义!”满苟得说:“不知羞耻的人富有,多讲信誉的人显贵。名利大的人,几乎都是无耻又善言信的人。所以观察名,计较利,而信才是真实的。如果抛弃名利,反心自问,那么士大夫的作为行事,只好保持其天性了。”子张说:“过去桀、纣尊贵到做了天子,富有到占据天下。现在对奴仆和更夫说:‘你们的行为象桀、纣。’他们就会愤怒变色,就会产生不服的心理,因为小人也轻贱桀纣。孔丘、墨翟,穷困得成为一般人,这时要对宰相说:‘你的行为象孔丘、墨翟。’他就会改容变色,自称赶不上,士大夫真是可贵。所以,权势为天子,未必可贵;穷困为一般人,未必低贱。贵贱的区别在于品行的好坏。”满苟得说,“小偷被囚禁,大盗却成为诸侯,诸侯门下义士多(即大盗不盗,高明的大盗不偷具体的东西)。从前齐桓公小白杀了哥哥纳嫂嫂为妻,而管仲却做他的臣子;田常杀掉君主窃取国家政权,而孔子却接受他的钱币。言谈认为下贱的,而行动却去做这种下贱的事情。这样言论和行动在心中矛盾,岂不是很乱吗!所以《书》说,‘谁好谁坏,成功的居上,不成功的居下。’”子张说:“你不修养品行,将会亲疏没有伦常,贵贱没有准则,长幼没有等次,五伦六位,将如何区别呢?”满苟得说:“尧杀掉大儿子,舜流放亲弟弟,亲疏有伦常吗?汤放逐桀,武王杀纣有标准吗?王季代替嫡位,周公杀掉哥哥,长幼有序吗?儒者的虚伪言辞,墨子的兼爱,五伦六位还有区别吗?况且你正在求名,我正在求利。其实名利,既不顺于理,又不明于道。我过去和你在无约面前争论,说:‘小人为财而死,君子为名而死,他们这样的下场都是因为改变了自己的真性情的缘故;以至于抛弃自己的应当做的而死于自己不应当做的,却是相同的。’所以说:‘不要做小人,要反求于自然;不要做君子,要顺从自然的规律。是曲是直,看其自然规律。’面向四方,随时变化,是是是非,保持你的圆转枢机。独自顺遂你的意愿,与道周旋。不要专执你的行为,不要成就你的仁义,这将会失掉你的本能,不要追求你的富贵,不要用殉难换取你的成功,这样将会舍弃你的天性。比干被剖心,伍子肴遗嘱挖眼,这是忠的祸患;直躬证实父亲偷羊,尾生被水淹死,这是守信用的祸患;鲍焦站立枯死,申徒狄投河自杀,这是清廉的祸患;孔子见不到母亲,匡子见不到父亲,这是义的过失。这些事情从上代传下来,下代还要传下来,以此为士大夫,端正言论,必定实行,所以才遭到它的灾殃,受到它的祸患。”无足问知和说:“众人没有不兴名求利的。他富有别人就依附他,依附他就于心居他之下,居下就对他尊敬。有人居下就显出尊贵的人,是长寿、体安、快乐之道。现在,难道你没有这种想法吗?是智慧不足呢?还是认识到而力不从心呢?还是故意推行正道而不妄为呢?”知和说:“现在有这样一种人,自以为和自己同时代生,同乡而处,就认为是个超过世俗的人。这是一种内心无主见取正,不能观察古今时间的差别和是非的区别。与世俗同化,离开自重,抛弃自尊,做自己兴名就利的事情。这样论到延长生命、安适身体、愉悦心意之道,不是太远了吗?悲痛的疾病,安静的喜悦,不注重形体;惊慌的恐惧,欣欢的喜悦,不注重内心。只知道去做而不知道为什么去做,所以地位贵到天子,富有占据天下,却不能免除祸患。”无足说:“富有对于人,无所不利。穷尽完美和究尽权势,至人不能得到,圣人也不能达到。挟持别人勇敢和力量来增加威势,拿别人的智谋来增强观察问题的能力,用别人的品德当作贤良,不享有国土而威严如君主。况且声色、滋味、权势对于人,心不等学习就爱好它,身体不等模仿就感到安适。欲求、厌恶、避害、就利,本来不用老师教导,这是人的本性。天下人虽然非难我,准能失掉这些呢!”知和说:“有智慧的人做事,行动以百姓为基础,不违背民众为原则,因此知足而不相争,无所作为,所以不贪求。不知足,所以才贪求它,争夺声、色、味、权,而自己却不认为是贪求。有剩余,所以有辞让,抛弃占据的天下之财而自己也不认为是清廉。清廉和贪求的实质,并不是受迫于外物,反过来要察看内心是否有度。权势达到天子,而不拿权贵作为资本傲慢的对待别人;财富占有天下,而不拿财富戏弄人。计算其祸患,考虑其反面,认为有害于本性,所以推辞而不接受,并不是要以此追求名誉。尧、舜做帝王而和睦,并不是在天下推行仁政,而是不以追求美而损害百姓;善卷、许由可得帝位而不接受,并不是虚伪地对待辞让,而是不以政事损害自己。这些都是趋利避害,而天下人称赞他们是贤人,就是说他们虽然有趋利避害的思想,他们并不是以兴名沽誉为目的。”无足说:“一定要保持其名声,身受苦累拒绝美味,节约营养以维持生命,就是像久病危险而不死的人。”知和说:“平均是福,多余是害,凡物没有不这样的,而财富更是如此。现在的富人,耳朵要听钟鼓管龠的声音,嘴巴要尝牛羊狗猪甜酒的滋味,以感受他的情意,遗忘他的事业,可以说是昏乱了。沉溺盛气之中,好象负重走向上坡,可以说是劳苦了;贪财而带来敝病,贪权而带来竭尽精神,居静则沉溺,体肥则骄满,可以说有疾病了。为了求富趋利,所以积累财富高过墙也不知足,并且骄满而不舍,可以说是耻辱了;积累财富而无用,衷心信服而不知舍弃,满心忧伤着急,追求增多而不知止,可以说是忧虑了;在家里就疑虑盗贼来窃取财物,在外面就畏俱寇盗的伤害,在家周备楼窗严防,在外不敢单独行动,可以说是畏惧了;这六种,是天下的最大祸害,大家都遗忘掉而不知明察,等到祸患来到,想尽心思竭尽财产,只求象过去过一天好日子,也达不到了。所以,想看那种名声看不到,想求得利禄得不着,缠绕意志牺牲身体去争夺名利,不也是迷惑吗!”

《干将莫邪》是中国古代志怪小说集《搜神记》中所记故事。干将,春秋时吴国人,中国古代传说中造剑的名匠,曾为吴王造剑。后与其妻莫邪奉命为楚王铸成宝剑两把,一曰干将,一曰莫邪(也作镆铘)。干将将雌剑献与楚王,雄剑传给其子,被楚王所杀。其子眉间尺长成,终于为父报仇。此一传说赞颂了剑工高超的技艺,宝剑文字的神采,统治者的残暴和少年的壮烈。

楚国有干将、莫邪夫妇二人,给楚王铸剑,三年才铸成。楚王很生气,想杀他。剑有雌雄二柄。当时妻子怀孕快生产了,丈夫对她说:“我给楚王铸剑,三年才成功。楚王发怒了,我去一定会被杀掉。你生下的孩子如果是男的,长大后,告诉他:‘出房看南山,松树长在石上,剑在它的背面。’于是拿着雌剑去见楚王。楚王非常生气,叫人去仔细查看。验剑人说:“剑有两把,一把雌一把雄,雌剑带来了,雄剑没有带来。”楚王发怒了,把干将给杀了。

莫邪生下的儿子叫赤。后来长大了,问他母亲:“我父亲在哪里?”母亲说:“你父亲给楚王铸剑,三年才成功。楚王发怒,把他杀了。他走时嘱咐我告诉你:“出房看南山,松树长在石上,剑在它的背面。”于是儿子出房,往南看没有山,只见堂前松柱下有一磨剑石,就用斧头砸开它的背后,得到雄剑,早晚都想找楚王报仇。

楚王梦见一个男子,眉间广阔,约一尺宽,说要报仇。楚王悬千金重赏捉拿。赤听说了这件事了,便逃走,跑进山里悲歌。碰到一位侠客,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哭得这样伤心”赤说:“我是干将、莫邪的儿子。楚王杀了我的父亲,我想报仇!”侠客说:“听说楚王以千金重赏购买你的脑袋,请把你的脑袋和剑都交给我,我为你报仇。”赤说:“太好了!”于是自杀,双手捧着脑袋和剑,尸体却僵立不倒。侠客说:“我决不会辜负你!”这样,尸体才倒下。

侠客提着赤的脑袋去见楚王。楚王很高兴。侠客说:“这是勇士的头,应当用大汤锅煮。”楚王照着他的话做了。三天三夜也煮不烂,头还跳出汤锅,瞪着眼睛充满愤怒。侠客说:“这小孩的头煮不烂,请大王亲自到锅边一看,就一定能煮烂。”楚王立刻走近去看,侠客用剑砍了一下楚王,楚王的脑袋就掉进汤里;侠客也砍掉自己的头,头也掉进汤里。三个脑袋都煮烂了,没法分辨。于是把肉汤分成三份埋葬了,笼统称为“三王墓”。如今这墓在汝南郡北宜春县境内。

《镜花缘》清代李汝珍所作一部长篇神魔爱情小说。本书前半部分描写了唐敖、多九公等人乘船在海外游历的故事,包括他们在「女儿国」、「君子国」、「无肠国」等国的经历史。后半部写了武则天科举选才女,由「百花仙子」托生的唐小山及其他各花仙子托生的一百位才女考中,并在朝中有所作为的故事。其神幻诙谐的创作手法数经据典,奇妙地勾画出一幅绚丽斑斓的天轮彩图。

春分,古时又称为“日中”、“日夜分”、“仲春之月”。《明史·历一》说:“分者,黄赤相交之点,太阳行至此,乃昼夜平分。”所以,春分的意义,一是指一天时间白天黑夜平分,各为12小时;二是古时以立春至立夏为春季,春分正当春季三个月之中,平分了春季。

《月令七十二候集解》:“(夏历)二月中,分者半也,此当九十日之半,故谓之分。秋同义。”

汉董仲舒《春秋繁露·阴阳出入上下》:“至于中春之月,阳在正东,阴在正西,谓之春分。春分者,阴阳相半也,故昼夜均而寒暑平。”

古代黄河流域与之相应的物候现象为“玄鸟至,雷乃发声,始电”(见《农桑通诀》)。这时我国大部分地区越冬作物进入春季生长阶段。华中地区农谚:“春分麦起身,一刻值干金。”春分亦是传统节日。在周代,春分有祭日仪式

《礼记》:“祭日于坛。”孔颖达疏:“谓春分也。”此俗历代相传。清潘荣陛《帝京岁时纪胜》:“春分祭日,秋分祭月,乃国之大典,士民不得擅祀。”清代春分前后,宫中词庙皆有大臣致祭,世家士族亦于是日致祭宗祠。

南朝梁宗懔《荆楚岁时记》载:“春分日,民并种戒火草于屋上。有鸟如乌,先鸡而鸣,架架格格,民候此鸟则入田,以为候。”明代山东淄川于是日栽植树木,作春酒,酿酷。《文水县志》载:“春分日,酿酒拌酷,移花接木。”

中国古代将春分分为三候:“一候元鸟至;二候雷乃发声;三候始电。”便是说春分日后,燕子便从南方飞来了,下雨时天空便要打雷并发出闪电。春分在中国古历中的记载为:“春分前三日,太阳入赤道内”。

张郃,是东汉末年三国时期著名将领,他参加过镇压黄巾起义,之后投靠在冀州牧韩馥麾下。袁绍夺取冀州后,张郃率众投降,被封为校尉。官渡之战时,曹军大破袁绍大军,张郃投降了曹操。

之后,张郃一直追随着曹操,南征北战几十年,立下了赫赫战功。尤其在汉中之战时,夏侯渊被黄忠斩杀,张郃在危急关头,担任主帅,率领大军安全撤离。正因为张郃为曹操立下了无数战功,他后来被封为“五子良将”之一,名垂千古。

张郃一生跟多位大将战斗过,“五虎上将“中,除了关羽外,张郃都对战过。值得一提的是,张郃不仅武艺高强,还足智多谋,极其善于排兵布阵,打地形战,经常弄得敌人晕头转向。连诸葛亮这样了不起的军事家,都十分畏惧张郃。

那么,张郃和“五虎上将”中的四虎交过手,结果分别如何呢?下面我将根据演义的记载,分析如下。

一、张郃大战赵云

张郃和赵云,交过四次战,下面我将一一给大家道来。

①第一次交战

张郃第一次跟赵云交战,是在穰山之战。当时刘备本来打算偷袭许昌,没想到荀彧提前提醒了曹操。正当刘备大军向许昌进发时,突然遭到了曹军的袭击。赵云保护着刘备,一路前进。在这次战役中,赵云先是一枪斩杀高览,杀散敌军后,跟张郃单打独斗,双方大战三十回合,杀退了张郃。演义中相关描述如下:

云纵马挺枪,杀散后队,又来前军独战张郃。郃与云战三十余合,拨马败走。

②第二次交战

张郃第二次跟赵云交战,是在长坂坡之役。当时赵云为了寻找刘备的家属,冲进曹军,七进七出,连斩多位战将,最终救出了后主和甘夫人。赵云在斩杀曹洪部将晏明后,杀散敌军,冲出一条血路。没想到前面大将张郃挡住去路,赵云跟他交战十余回合后,无心恋战,夺路而走。赵云不敢跟张郃持续大战,怕敌军围攻上来。可见,张郃也不是好惹的。

③第三次交战

张郃第三次跟赵云交战,是在赤壁之战。当时,孙刘联军火烧赤壁,曹操败走。在走到了一个地方时,曹操碰到了张郃,然后继续走,只见曹操仰天大笑,诸将问他为什么。曹操回答说:“诸葛孔融和公瑾无智呀,如果在这里设下伏兵,我们必死无疑。”刚说没多久,只见赵云挺枪而出,大叫:“我奉军师之命,在此等候你多时!”曹操让徐晃和张郃抵挡赵云,自己则冒烟突火而去。

④第四次交战

张郃和赵云第四次交战,是在汉水之战。当时,黄忠夺粮,没想到被张郃和徐晃大军保卫。赵云冲进敌军,力敌张、徐晃,杀退了他们。演义中相关记载如下:

云大喝一声,挺枪骤马,杀入重围,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张郃、徐晃心惊胆战,不敢迎敌。云救出黄忠,且战且走;所到之处,无人敢阻。

二、张郃大战张飞

张郃与张飞一共大战过二次,下面我跟大家一一叙来。

①第一次大战

张飞自引兵一万,在离阆中三十里时,与张郃大军相遇。两军摆开阵势,张飞手持铁脊蛇矛,迎战张郃,双方大战二十回合,不分胜负。之后,张郃见蜀军赶来,不敢与张飞恋战,于是拨马便走。张飞带兵从后面掩杀,大败张郃。

②第二次交战

张郃夜袭张飞营寨,没想到被张飞识破。张飞将计就计,只待张郃前来,挺矛跃马,直取张郃。双方大战三五十回合,张郃败走。

三、张郃大战马超

张郃大战马超只有一次,那是在渭南之战中。当时,马超先是九个回合内,击退于禁。在一旁的张郃看到后,上前帮助于禁,跟张飞交战二十合后,落荒而逃。

四、张郃大战黄忠

张郃大战黄忠只有一次,如前文所述,当时张郃和徐晃包围了黄忠。最后赵云出马,救出了黄忠。

此外,张郃还跟很多三国名将大战过,其中有张辽、魏延、庞德、关兴、雷铜、杨昂等人。

张郃,真不愧是三国著名将领,他骁勇善战,跟“五虎上将”中的四位大战过。他虽然基本没有过打赢过,但是能够安全脱身,也足以说出张郃之勇,不容小觑。

年家奇门以60年为一元,只用阴遁。

1884—1923年为上元,从坎一宫起甲子;1924—1983年为中元,从巽四宫起甲子;1984—2043年为下元,从兑七宫起甲子。

一、地盘三奇六仪

1、地盘九宫,即:洛书九宫。如下图:

四巽 九离 二坤

三震 五中 七兑

八艮 一坎 六乾

2、三奇六仪固定顺序:戊、己、庚、辛、壬、癸、丁、丙、乙。

3、是几局,戊就落入几宫。其余三奇六仪按阴遁落宫:

阴遁:三奇六仪依固定顺序逆飞九宫,即从离九宫到艮八宫……坎一宫。

二、天盘九星

1、三奇六仪循藏表:

三奇:乙奇(日奇)、丙奇(月奇)、丁奇(年奇)。

六仪:戊(藏甲子)、己(藏甲戌)、庚(藏甲申)、辛(藏甲午)、壬(藏甲辰)、癸(藏甲寅)。

2、九星固定顺序:天蓬,天任,天冲,天辅,天禽,天英,天芮,天柱,天心。

3、初始星位置:

天辅巽四 天英离九 天芮坤二

天冲震三 天禽中五 天柱兑七

天任艮八 天蓬坎一 天心乾六

4、从年干反推至甲干(旬别),对照甲干循藏表找出旬首(即甲藏匿的三奇六仪),旬首所在宫对应的初始星,就是值(班)符。

5、值符随年干走。看与年干相同的地盘上的三奇六仪在哪一宫,值符就同地盘宫的三奇六仪一起飞至那一宫(天盘宫)。

6、以值符新到宫位为定点,依九星固定顺序,按顺时针方向(不是九宫顺序)依次移入各宫(如果值符新到的是中五宫,就以寄住的坤二宫为定点)。

7、在移盘时,坤二宫的星与寄入的中五宫的星俩星一起移动;如值符正好在中五宫,随月干走时值符应与值符寄住的坤二宫中的星一起飞宫。

8、年家奇门另有一套九星:一白二黑三碧四绿五黄六白七赤八白九紫。

上元甲子一白入中宫,中元甲子四绿入中宫,下元甲子七赤入中宫,其余按九星的次序和九宫顺序顺布。

年有变化,布星也随着变化,年朝前推,星朝后退。如甲子年七赤入中宫,到乙丑年则六白入中宫,丙寅年五黄入中宫等等。

三、人盘八门

1、八门的初始位置:

杜门巽四 景门离九 死门坤二

伤门震三 惊门兑七

生门艮八 休门坎一 开门乾六

2、据年干推出甲干对应的旬首(三奇六仪),确定值使(值使就是与旬首同处宫中的初始位置的门)。

3、值使随年宫(年支)。以旬首(三奇六仪)所藏甲的地支为起点,按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的固定顺序;从值使所在宫位开始,按阴遁逆飞九宫(即从离九宫到艮八宫……坎一宫),推至年干相应的地支,落入的宫位就是值使飞入的新宫位。

4、以值使飞入的新宫位为定点,依“休生伤杜景死惊开”的固定顺序,按顺时针方向(不是九宫次序)将其它七门依次装入各宫。

四、八神门

1、八神(即八诈门)固定顺序:直符、滕蛇、太阴、六合、勾陈(白虎)、朱雀(玄武)、九地、九天

2、按小直符永远追随大值符(天盘值符)的规律,把直符落入大值符所在的宫位。

3、以直符所到宫位为定点,依八神固定顺序,按阴遁逆时针(不是按九宫次序)将其余七神布入各宫。

夏代已经推断出春分、秋分、夏至、冬至。东夷石刻连云港将军崖岩画中有与社石相关的正南北线。商代关注不同天气的不同现象。甲骨文中有关于风、云、虹、雨、雪、雷等天气现象的记载和描述。西周时期用土圭定方位,并且知道各种气象状况反常与否,均会对农牧业生产造成影响。《诗经·幽风·七月》,记载了天气和气候谚语,有关于物候的现象和知识;《夏小正》是我国最早的物候学著作。春秋时期,秦国医学家医和开始将天气因素看做疾病的外因;曾参用阴阳学说解释风、雷、雾、雨、露、霰等天气现象的成因。《春秋》将天气反常列入史事记载;《孙子兵法》将天时列为影响军事胜负的5个重要因素之一;《易经·说卦传》指出“天地水火风雷山泽”八卦代表自然物。战国时期,重视气象条件在作战中的运用。庄周提出风的形成来自于空气流动的影响,并提到日光和风可以使水蒸发。《黄帝内经·素问》详细说明了气候、季节等与养生和疾病治疗间的关系。秦代形成相关的法律制度,各地必须向朝廷汇报雨情,以及受雨泽或遭遇气象灾害的天地面积。《吕氏春秋》将云分为“山云、水云、旱云、雨云”四大类。汉代列出了与现代名称相同的二十四节气名,并且出现了测定风向及其他天气情况的仪器。西汉时期著名的唯心主义哲学家和今文经学大师董仲舒指出了雨滴的大小疏密与风的吹碰程度有关。东汉哲学家王充《论衡》,指出雷电的形成与太阳热力、季节有关,雷为爆炸所起;东汉学者应劭《风俗通义》,提出梅雨、信风等名称。三国时期,进一步掌握了节气与太阳运行的关系。数学家赵君卿注的《周髀算经》,介绍了“七衡六间图”,从理论上说明了二十四节气与太阳运行的关系。两晋时期,“相风木鸟”及测定风向的仪器盛行。东晋哲学家姜芨指出贴近地面的浮动的云气在星体上升时,能使星间视距变小,并使晨夕日色发红。晋代名人周处的《风土记》提出梅雨概念。南北朝时不仅了解了气候对农业生产的影响,还开始探索利用不同的气候条件促进农业生产。北魏贾思勰《齐民要术》,充分探讨了气象对农业的影响,并提出了用熏烟防霜及用积雪杀虫保墒的办法;北魏《正光历》,将七十二气候列入历书;南朝梁宗懔《荆楚岁时记》,提出冬季“九九”为一年里最冷的时期。隋唐及五代时期,医学家王冰根据地域对我国的气候进行了区域划分,这是世界上最早提出气温水平梯度概念的。隋代著作郎杜台卿《玉烛宝典》,摘录了隋以前各书所载节气、政令、农事、风土、典故等,保存了不少农业气象佚文;唐代天文学家李淳风《乙已占》,记载测风仪的构造、安装及用法。宋代对于气象的认识更为丰富和详细,在雨雪的预测及测算方面更为精确。北宋地理学家沈括《梦溪笔谈》,涉及有关气象的如峨眉宝光、闪电、雷斧、虹、登洲海市、羊角旋风、竹化石、瓦霜作画、雹之形状、行舟之法、垂直气候带、天气预报等;南宋绍兴酒秦九韶《数书九章》,列有4道测雨雪的算式,说明如何测算平地雨雪的深度。明代工部尚书熊明遇《格致草》,根据西洋科学原理,辨析了自然界变化与历史上所载的灾异及风、云、雷、雨诸气象现象之间的关系,他所设计的“日火下降、气上升图”,系统地说明对流性天气的形成。清代译著《测候丛谈》,采用“日心说”,全面介绍了太阳辐射使地面变热以及海风、陆风、台风、哈得来环流、大气潮、霜、露、云、雾、雨、雪、雹、雷、平均值及年、日较差计算法、大气光象等大气现象和气象学理论。

岁月推移,天象更迭。我们祖先辛勤劳动,留下宝贵的天象记录,无一不反映出先人孜孜不倦、勤于观测的严谨态度,无一不闪烁着我们民族智慧的光辉。这些,是我国古代丰富的文化宝库中的一份珍贵遗产,对今后更深刻地探索宇宙规律,都将起到应有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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