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云楼”藏书与一个家族的命运沉浮|过云楼藏书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1-02浏览:2收藏

“过云楼”藏书与一个家族的命运沉浮|过云楼藏书,第1张

  苏州顾氏家族将藏书楼命名为“过云”,取过眼云烟的意思。盛时,过云楼收藏书画上千幅,同时集藏宋元旧刻、精写旧抄本、明清精刻本、碑帖印谱800余种。世有“江南收藏甲天下,过云楼收藏甲江南”之称。在过去的150年间,顾氏家族六代人的命运沉浮始终与家族私藏的聚散紧紧地绑在一起。

“士可杀不可辱,我去了。”顾公硕看着顾氏家族几代人历经战火保存下来的古籍善本被造反派抄走,留下这样的字条投河自尽。半个世纪后,顾氏家族过云楼的藏书再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2005年,过云楼藏书的四分之一以2300万元的价格由中国嘉德拍卖,创造了当时古籍拍卖市场的价格纪录。七年后,这批善本再次出现在2012年北京匡时春拍上,以18亿元的底价等着它们的新主人。据悉,竞拍此拍品需缴纳5000万元保证金,或创拍卖历史上最高保证金纪录。世代私藏

顾氏家族的过云楼地处苏州,是一个有故事的地方。其第一代主人顾文彬(1811-1889年)为道光二十一年进士,官至浙江宁绍台道。顾文彬晚年购得古春申君庙址、明尚书吴宽复园故址等明清建筑,命子顾承主持营造,命名为过云楼,意取苏东坡言“书画于人,不过是烟云过眼而已”。时值乱世之际,江南的私人珍藏都急于转手,顾文彬收购了大量的珍贵字画,奠定了过云楼藏品的基础。顾文彬精鉴赏,富收藏,一生殚精竭虑,多方搜求,积累书画墨迹达到数百件之多,自晋唐至明清,其中有不少为传世名迹。

顾文彬之后,到了顾麒士(1865-1930年)一代。顾麒士精通书法绘画,尤其所作山水画清逸蕴藉,名重于世。他广取博采,将过云楼书画收藏充盈至千余幅之巨。至第三代传人顾鹤逸,过云楼被发扬光大。民国期间,顾鹤逸的好友,著名的目录、版本学大师傅增湘要求借阅过云楼藏书,顾鹤逸碍于情面不得不答应。傅增湘每日观书数种,晚上回去后凭记忆写下书目,编纂成《顾鹤逸藏书目》,在北大刊物上发表,顾家过云楼藏书的胜景得以昭告天下。

“顾鹤逸先生继承家族所藏,曾经拥有过这全部的古籍,临终前,他把家中所藏分为四份,分别由四个儿子继承。”与顾家交情甚好的钱庸老先生说,能完好保存至今,本身就是这批古籍所创造的+奇迹。

此次现身2012年拍卖市场的过云楼藏书本有“同胞兄弟”。由于家族原因,它们被一分为四。其中的四分之三,早在1992年的时候,就被南京图书馆收购,现如今珍藏在南京图书馆的古籍馆。而这批附拍的藏书则是由顾鹤逸的后人珍藏至2005年,被中国嘉德古籍部经理拓晓堂征集而来的。

“顾鹤逸先生出生于名门望族,家中所藏皆为重要的古籍,苏州现今著名的‘过云楼’就是顾鹤逸先人所建造。”著名古籍收藏家和研究者孟宪钧先生回忆。据说,早期顾家收藏虽是书画和古籍并举,但是对待两种藏书的态度并不一样,书画可以任人品评,而藏书楼“过云楼”则禁止外人踏入。

“所以最早我们了解苏州顾氏家族的时候,都是因为他们收藏的书画,对他们的藏书并不了解。”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委员、国家图书馆发展研究院院长李致忠老师说。这种传统中国文士家藏秘不示人的状况直到民国时期才有所改变。

“公布藏品是当时收藏家的大忌,怕由此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顾麟士自己所编的《鹤逸所藏书目》、《西津所藏书画目》均属稿本,并未印行,现我们只能从傅增湘藏抄本《顾鹤逸藏书目》中可以了解顾家当时的藏书情况。”苏卅l档案馆的沈慧瑛表示。

“霾天、秽地、灯下、酒边、映摹、强借、拙工印、凡手题、徇名遗实、重画轻书、改装因失旧观、耽异误珍赝品、习惯钻营之市侩、妄摘瑕病之恶宾。”据说这十四条“宪法”一开始就被标在过云楼门楣之上,以警示子孙后代。顾文彬深知自家所藏书画的珍贵,怕自己身后这些历尽心血的书画遭遇不测,便在有生之年给子孙定下了上述书画收藏的“十四忌”。

除此之外,顾文彬还定下家规,本家族所藏书画的继承人必须是学识和休养并存的优秀子孙。

据钱庸回忆,爱子顾承的去世给顾文彬打击很大,过云楼藏品的收集也一度中断。顾文彬过世后,遗留书画及家产被拆分传予其余三位儿子,顾承一份再传其子顾麟士。顾麟士此时已逾25岁,他通过古董商掮客调协,把传于另几家的过云楼书画陆续购归、继藏,避免了拆分流散的危局。

“过云楼在顾麟士的手上不仅成为书画收藏上千幅的藏画楼,同时也成了集藏宋元旧刻、精写旧抄本、明清精刻本、碑帖印谱800余种的大型藏书楼。其中最为难得的是自清朝以来就在藏书界极负盛名的宋刻《锦绣万花谷》,曾属季振宜所藏。《锦绣万花谷》一书自清末以来在藏书界极负盛名。”苏州大学图书馆的罗凤莉谈到,“《锦绣万花谷》是一部类书,类书的史料价值主要是保存佚传古籍的一些片断。而一般说来,越早的刊本文字的错讹会越少,保存下来的佚传史籍也越准确。所以,这部宋刻《锦绣万花谷》具有很高的文献研究价值。况且即使不考虑这些具体的研究利用问题,仅仅就其文物价值而言,这样一部宋本书,也是无以估量。”

乱世沉浮

钱庸先生谈及,顾鹤逸身后有四个儿子继承了家产,其中当属是顾公雄和顾公硕最为出彩。顾家第四代时,已经是战乱时期,眼看抗日战争要打响,顾家人紧急商讨对策,书画怎么办、人怎么办、家怎么办,逃难到哪里去。经反复研究,最后决定逃到上海租界。他们先把家藏书画中最精华部分存入上海租界的银行保险库,其余部分只能仍旧藏匿在家中。他们在朱家园住所的天井里挖了一个地窖,地窖有一人多高,面积有10多平方米,把一部分不能运往上海的书画密封在白铁皮箱中,藏入地窖。

1937年8月16日,日寇投向苏州的第一颗炸弹,炸毁了朱家园顾家大厅,顾公雄、顾公硕及家人连夜逃离苏城,分别暂时避居农村,然后通过亲友帮助,辗转到了上海租界。

“苏州沦陷后,顾公雄、顾公硕在朱家园的住所被日本兵搜索了7天,顾公柔所居的西津别墅则被搜查了整整15天。”与顾家后人熟识的沈慧瑛谈到。等局势稍稍平静后,顾家人回苏州探视,发现自己的家被日寇践踏得满目疮痍,放在楼上书柜中不及带走的字画遭日寇翻箱倒柜抢掠,被搜出的字画卷轴堆积一地,而字画全被挖走;那些来不及带走沉在井里的铜器也全部不知去向。地窖虽未被日寇发现,但却已进水,变成了水窖,白铁皮箱浸润在潮气中,箱体生锈,白铁皮箱中的书画霉变,损失惨重。

呜呼!自从唐代的王播(原文:王播,但应该是王涯,是李清照记录错误。)与元载遭到杀身之祸以后,书画跟胡椒都是他们取杀身之祸的原凶;而和峤、杜预所患的“病”,一个是贪财病、一个是《左传》病,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听起来不相同,但痴迷其中都是一样的。

我在建中靖国元年(注:宋徽宗年号,即公元年),出嫁从此属赵氏的人。当时先父是礼部员外郎,明诚的父亲是礼部侍郎。丈夫赵明诚年方二十一岁,正在太学当学生。赵、李两家本是寒门,向来清贫俭朴。每月初一、十五,明诚都请假出去,把衣服押在当铺里,取五百铜钱,走进大相国寺,购买碑文和果实。两人对着买回来的碑文一起欣赏着,反复研究,自认为夫妻二人像远古时代葛天氏的臣民那样自由和快乐。

两年以后,明诚出仕做官,便立下即使节衣缩食,要走遍四方,把天下的古文奇字全部搜集起来的志愿。日积月累,碑文也越积越多。因为赵明诚的父亲在政府工作,其中还亲戚和老朋友掌管国家图书和编修史志,常常可以看到像《诗经》以外的佚诗、正史以外的逸史,以及从鲁国孔子旧壁中、汲郡魏安釐王墓中发掘出来的古文经传和竹简文字,于是就尽力抄写,渐渐感到趣味无穷,到了难以自控的地步。

从那以后如果看到古今名人的书画和夏、商、周三代的奇器,也还是脱下衣服去当了也要把它买下来。曾记得崇宁年间,有一个人拿来一幅徐熙所画的《牡丹图》,要价二十万钱才肯卖。当时虽是官宦子弟,但要筹备二十万铜钱,谈何容易啊!夫妻二人把玩了它两夜,想尽办法也筹不到钱,只有还给了卖家。夫妇二人互叹可惜,为此不开心了好几天。

后来明诚罢官,带我回青州故乡闲居了十年。夫妇勤俭持家,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明诚复官后,又接连做了莱州和淄州的知州,把他的全部俸禄拿出来,从事书籍的校勘、刻写。每得一本书,我们就一起校勘,整理成类,题上书名。得到书画和彝、鼎古玩,也摩挲把玩或摊开来欣赏,指出存在的不足。每次等到蜡烛为烧完才去睡觉。

因此所收藏的古籍,在精致和完整上超过许多收藏家。我天性博闻强记,每次吃完饭,和明诚坐在归来堂上烹茶,指着堆积的书史,说某一典故出在某书某卷第几页第几行,二人以猜中与否来定胜负,然后以胜负作为饮茶的先后。猜中了的便举杯大笑,常常把茶不小心倒在胸前衣襟上,反而饮不到一口。真愿意这样过一辈子!

虽然生活不是很富裕中,但理想从没有被忘记。收集的书籍达到了要求,就在归来堂中建起书库,把大橱编上了甲乙丙丁的号码,中间放上书册。如需讲读,就拿来钥匙开橱,在簿子上登记,然后取出所要的书籍。如果谁把书籍损坏或弄脏了一点,定要责令此人揩干净涂改正确,改掉以前那种随便很不在意书籍的作风。所以想求得舒心反而心生不安。

我性子实在忍耐不住,就想办法不吃第二道荤菜,不穿第二件绣有文彩的衣裳,头上没有明珠翡翠的首饰,室内没有镀金刺绣的家具。节省下来的钱遇到想要的书籍,只要字不残缺、正规版本,就马上买下,储存起来作为副本。向来家传的《周易》和《左传》,原有两个版本源流,文字最为完备。于是罗列在几案上,堆积在枕席间,我们意会心谋,目往神授,这种乐趣远远超过那些追逐歌舞女色斗狗走马的低级趣味的人。

到了钦宗靖康元年,明诚做了淄州知州,听说金军进犯京师汴梁,一时间很茫然,满箱满笼的书籍,即恋恋不舍,又怅惘不已,心知这些东西必将不为己有了。高宗建炎元年三月间,我的婆婆太夫人郭氏死于建康,明诚到南边奔丧。所有的物品不能全部载去,便先把书籍中重而且大的印本去掉,又把藏画中重复的几幅去掉,再把古器中没有款识的去掉。

后来又去掉书籍中的国子监刻本、画卷中的平平之作及古器中又重又大的几件。经多次削减,还装了十五车书籍。到了海州,雇了好几艘船渡过淮河,又渡过长江,到达建康。这时青州老家,还锁着书册什物,占用了十多间房屋,希望来春再备船把它装走。到了十二月,金兵攻下青州,这十几屋东西,一下子化为灰烬了。

高宗建炎二年秋九月,明诚夺情被任命为建康府知府,三年春三月罢官,搭船上芜湖。到了当涂,打算在赣江一带找个住处。夏五月,到贵池,皇帝有旨任命他为湖州知州,需上殿朝见。于是我们把家暂时安置在贵池,他一人奉旨入朝。

六月十三日,开始挑起行李,舍舟登岸。他穿着一身夏布衣服,翻起覆在前额的头巾,坐在岸上,精神如虎,明亮的目光直向人射来,向船上告别。此刻我的情绪很不好,大喊道:“假如听说城里局势紧急,怎么办呀?”他伸出两个手指,远远地答应道:“跟随众人吧。实在万不得已,先丢掉包裹箱笼,再丢掉衣服被褥,再丢掉书册卷轴,再丢掉古董,只是那些宗庙祭器和礼乐之器,必须抱着背着,与自身共存亡,别忘了!”说罢策马而去。

一路上不停地奔驰,冒着炎暑,感染成疾。到达皇帝驻跸的建康,患了疟疾。七月底,有信到家,说是病倒了。我又惊又怕,想到明诚向来性子很急,无奈生了疟疾,有时发烧起来,他一定会服凉药,病就令人担忧了。于是我乘船东下,一昼夜赶了三百里。到达以后,方知他果然服了大量的柴胡、黄芩等凉药,疟疾加上痢疾,病入膏肓,危在旦夕。我不禁悲伤地流泪,不忍心问及后事。八月十八日,他便不再起来,取笔做诗,绝笔而终,此外更没有“分香卖屦”之类的遗嘱。

把他安葬完毕,我茫茫然不知到什么地方是好。建炎三年七月,皇上把后宫的嫔妃全部分散出去,又听说长江就要禁渡。当时家里还有书二万卷,金石刻二千卷。所有的器皿、被褥,可以供百人所用;其他物品,数量与此相当。我又生了一场大病,只剩下一口气。时局越来越紧张,想到明诚有个做兵部侍郎的妹婿,此刻正作后宫的护卫在南昌。

我马上派两个老管家,先将行李分批送到他那里去。谁知到了冬十二月,金人又攻下南昌,于是这些东西便全数失去。所谓一艘接着一艘运过长江的书籍,又象云烟一般消失了,只剩下少数分量轻、体积小的卷轴书帖,以及写本李白、杜甫、韩愈、柳宗元的诗文集,《世说新语》,《盐铁论》,汉、唐石刻副本数十轴,三代鼎鼐十几件,南唐写本书几箱。偶尔病中欣赏,把它们搬在卧室之内,这些可谓岿然独存的了。

长江上游既不能去,加之敌人的动态难以预料,我有个兄弟叫李迒,在朝任勅局删定官,便去投靠他。我赶到台州,台州太守已经逃走;回头到剡县,出睦州,又丢掉衣被急奔黄岩,雇船入海,追随出行中的朝廷。这时高宗皇帝正驻跸在台州的章安镇。于是我跟随御舟从海道往温州,又往越州。建炎四年十二月,皇上有旨命郎官以下官吏分散出去,我就到了衢州。绍兴元年春三月,复赴越州;二年,又到杭州。

先夫病重时,有一个张飞卿学士,带着玉壶来看望他,随即携去,其实那是用一块形状似玉的美石雕成的。不知是谁传出去,于是谣言中便有分赐金人的话语。还传说有人暗中上表,进行检举和弹劾。事涉通敌之嫌,我非常惶惧恐怖,不敢讲话,也不敢就此算了,把家里所有的青铜器等古物全部拿出来,准备向掌管国家符宝的外庭投进。我赶到越州,皇上已驾幸四明。我不敢把东西留在身边,连写本书一起寄放在剡县。

后来官军搜捕叛逃的士兵时把它取去,听说全部归入前李将军家中。所谓“岿然独存”的东西,无疑又去掉十分之五六了。惟有书画砚墨,还剩下五六筐,再也舍不得放在别处,常常藏在床榻下,亲手保管。在越州时,我借居在当地居民钟氏家里。冷不防一天夜里,有人掘壁洞背了五筐去。我伤心极了,决心重金悬赏收赎回来。

过了两天,邻人钟复皓拿出十八轴书画来求赏,因此知道那盗贼离我不远了。我千方百计求他,其余的东西再也不肯拿出来。今天我才知道被福建转运判官吴说贱价买去了。所谓“岿然独存”的东西,这时已去掉十分之七八。剩下一二件残余零碎的,有不成部帙的书册三五种。平平庸庸的书帖,我还象保护头脑和眼珠一样爱惜它,多么愚蠢呀!

今天无意之中翻阅这本《金石录》,好像见到了死去的亲人。因此又想起明诚在莱州静治堂上,把它刚刚装订成册,插以芸签,束以缥带,每十卷作一帙。每天晚上属吏散了,他便校勘两卷,题跋一卷。这二千卷中,有题跋的就有五百零二卷啊。如今他的手迹还象新的一样,可是墓前的树木已能两手合抱了。悲伤啊!

从前梁元帝萧绎当都城江陵陷落的时候,他不去痛惜国家的灭亡,而去焚毁十四万册图书;隋炀帝杨广在江都遭到覆灭,不以身死为可悲,反而在死后把唐人载去的图书重新夺回来。难道人性之所专注的东西,能够逾越生死而念念不忘吗?或者天意认为我资质菲薄,不足以享有这些珍奇的物件吗?抑或明诚死而有知,对这些东西犹斤斤爱惜,不肯留在人间吗?为什么得来非常艰难而失去又是如此容易啊!

唉!陆机二十作《文赋》,我在比他小两岁的时候嫁到赵家;蘧瑗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岁之非,如今我已比他大两岁:在这三十四年之间,忧患得失,何其多啊!然而有有必有无,有聚必有散,这是人间的常理。有人丢了弓,总有人得到弓,又何必计较。因此我以区区之心记述这本书的始末,也想为后世好古博雅之士留下一点鉴戒。

绍兴二年,太岁在壬,八月初一甲寅,易安室题。

对于苏东坡古琴的收藏,没有一个最好的收藏家,因为每个收藏家都有自己的喜好和收藏重点。苏东坡古琴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珍品之一,其价值不仅在于其音乐表现力,更在于其历史文化价值与艺术价值。因此,苏东坡古琴的收藏需要有深厚的艺术修养和历史文化知识,同时需要有一定的财力和资源。以下是一些可能较好的苏东坡古琴收藏家:

1 郭德纲:郭德纲是著名相声演员,他对苏东坡古琴的收藏非常热衷,拥有多件苏东坡古琴,并且经常在公开场合展示他的收藏。

2 冯仑:冯仑是著名企业家,同时也是收藏家,他的收藏范围广泛,并且对苏东坡古琴也非常钟情,他曾经花费高价购买一件苏东坡古琴。

3 王石:王石是著名企业家,他非常热爱中国传统文化,同时也是收藏家,他的收藏也包括苏东坡古琴,并且曾经在公开场合展示过他的收藏。

4 潘石屹:潘石屹是著名企业家,同时也是收藏家,他的收藏涵盖了多个领域,其中也包括苏东坡古琴。

总之,苏东坡古琴的收藏需要有深厚的艺术修养和历史文化知识,同时需要有一定的财力和资源,以上几位收藏家都具备这些条件,他们的收藏也是非常值得一看的。

人物生平

明朝崇祯七年(1634年),宋荦出生于河南商丘,为国史院大学士宋权之子。10岁能骑烈马,13岁始学声律、书法,笃学好交游,淹通掌故,有诗名。

顺治四年(1647),年仅14岁的宋荦应诏以大臣子列侍卫,以勇猛见嘉。巧岁考察第一,试授通判。其父以弱龄不谙政事,令其在乡里读书,追随侯方域、贾开宗、徐作肃等讲习诗文,组成“后雪苑六子”,成为“雪苑社”后起之秀。

康熙三年(1664年),康熙三年,授湖广黄州通判。以母忧去。

康熙十六年(1677年),授理藩院院判,迁刑部员外郎,榷赣关,还迁郎中。

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授直隶通永道。

康熙二十六年(1687年),迁山东按察使,再迁江苏布政使,察司库亏三十六万有奇,荦揭报督抚,责前布政使刘鼎、章钦文分偿。户部采铜铸钱,定值斤六分五,荦以江苏不产铜,采自他省,值昂过半,牒巡抚田雯,疏请停采。下部议,改视各关例,斤一钱。

二十七年(1688年),擢江西巡抚。湖广叛卒夏逢龙为乱,徵江西兵赴剿,次九江,挟饷缺几哗变。荦行次彭泽,闻报,檄发湖口库帑充行粮,兵乃进。至南昌受事,旧裁督标兵李美玉、袁大相纠三千馀人,谋劫仓库,应逢龙以叛。荦知之,捕得美玉、大相,众汹々。荦令即斩以徇,谕众受煽惑者皆贷不问,众乃定。江西采竹木,饶州供紫竹,南康、九江供檀、诸木,通省派供猫竹,名虽官捐,实为民累,荦疏请动支正帑采买。上命岁终巡抚视察布政司库,荦疏请粮驿道库,布政使察;府库,道员察。汉军文武官吏受代,家属例当还旗,经过州县,点验取结。荦曰:“是以罪人待之也。”疏请自赃私斥革并侵挪帑项解部比追外,止给到京定限咨文,俾示区别。皆下部议行。

康熙三十一年(1692年),累擢江苏巡抚,苏州滨海各县遇飓,上元、六合诸县发山水,淮、扬、徐属县河溢,疏请视被灾轻重,蠲减如例。发江宁、凤阳仓储米麦散赈。别疏请除太湖傍坍地赋额,户部以地逾千亩,令详察。荦再疏上陈,上特允之。赈荒抚饥,深得人心,康熙誉其为“清廉为天下巡抚第一”。

康熙三十八至四十四年(1699年-1705年)间,康熙皇帝三次南巡,正值宋荦担任江苏巡抚,康熙皆驻跸苏州,由宋荦负责接待,嘉赞荦居官安静,迭蒙赏赉,御书:‘仁惠诚民’四字,又‘怀抱清朗’四字以赐,又御书诗扇,又临米芾书,董其昌书天马赋,渊鉴斋法帖及耕织图以赐”。以宋荦年过七十,书“福”、“寿”字以赐。

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十一月,官至吏部尚书。

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以老乞罢,濒行,赐以诗。

康熙五十三年(1714年),诣京师祝圣寿,加太子少师,复赐以诗,回到家乡商丘。九月十六日卒,享年八十岁。康熙下旨赐祭葬于其家乡商丘,祟祀名宦乡贤,葬于西陂别墅(今大史楼村)。

后世评价

有诗称颂宋荦:“惠爱黎元,宏奖髦士。心迹双清,沧浪之水。”

汪琬曾评论宋荦:“廉而不刿,严而不苛,抚循吏民,煦煦慈爱而不失之姑息。当其莅吴,仅四阅月耳,裁决簿书,勾稽金谷,往往至丙夜,虽精锐少年不敢望。一二老奸宿蠹,俯首侧足,亦率不敢旁睨,考其设施。”至今苏州沧浪亭还保留着这首赞诗和他的石刻画像。

清学者朱彝尊诗云:“妙鉴谁能别毫发,一时难得两中丞。”两中丞指的是当时大收藏家卞永誉和宋荦。

个人作品

●诗作

宋荦编有《商丘宋氏西坡藏书目》,著录宋元明本134种,抄本72种,曾进呈皇上御览过。精于鉴藏书画,淹通典籍,熟习掌故。去世后,其子编有《青纶馆藏书目录》1册。又喜刻印书籍,刻有《古竹圃诗集》、《嘉乐堂诗集》、《柳湖诗草》、《绵津山人诗集》、《商丘宋氏家乘》、《国朝二家诗抄》、《施注苏诗》等古籍30余种,刻书颇为精美。抄本亦多。其藏书后被孙星衍、黄丕烈、瞿镛等家收去。亦通画理,画水墨兰竹,颇有神韵。著有《漫堂墨品》、《漫堂诗说》、《绵津诗抄》、《筠廊偶笔》、《西坡类稿》、《沧浪小志》等10余种。

宋荦曾合刻侯方域、魏禧和汪琬三家文为《国朝三家文钞》,影响颇大。宋荦著作有《西陂类稿》50卷、《漫堂说诗》及《江左十五子诗选》等。宋荦与王士有交往、“性嗜古,精鉴赏”,在慈仁寺所购得《十六国春秋》残本。清代邵长蘅曾选王士祯与宋荦诗为《王、宋二家集》。宋诗不及王诗的超逸,而清刚隽上,亦自可观。其诗多赠答、题画、咏物、记游之作。其中如《盘山诗》、《黄山松石歌寄金仁叔将军兼索子湘和》、《乌江》、《石盆峪龙潭歌》、《椰子》等诗,含蓄酝藉,标格隽上,颇见特色。宋荦有论诗著作《漫堂说诗》,他论诗主张尊杜甫,认为韩愈、苏轼、黄庭坚、陆游、元好问都是学杜而成家的。但他对苏轼“弥觉神契”(《漫堂说诗》)。他和王士祯是好友,但论诗主张有异。他是清代学宋诗派中的重要诗人。

《落花》

昨日花簌簌,今日落如扫。

反怨盛开时,不及未开好。

《即事六首》(其五)

雨过山光翠且重,一轮新月挂长松。

吏人散尽家僮睡,坐听寒溪古寺钟。

《邯郸道上》

邯郸道上起秋声,古墓荒祠野潦清。

多少往来名利客,满身尘土拜卢生。

●绘画

宋荦善画水墨兰竹, 疏远绝伦。同时亦擅长山水画。

个人成就

收藏

宋荦曾在商丘古城老宅内建“御书楼”,专门收藏康熙皇帝给他题写的墨宝。

宋荦藏书有数万册之多,有人评价其“所收藏唐宋名迹,宋元秘帙,冠于河右”,有“江南第一收藏大家”之称,今人周绍良称赞其“鉴赏之精,收藏之富,不惟冠绝一时,后来者也难伦比”。赵孟、鲜于枢(三帖合页)论书帖,著名的宋马麟《层叠冰绡图》、宋林椿《果熟来禽图》册、宋佚名《枯荷图》册、元张宋中《桃花幽鸟图》、明董其昌《秋兴八景图》册等,均经宋荦收藏。

宋荦因与收藏家袁枢(袁可立子)同乡故,得藏名品,以此名重天下。康乾年间,古董商举物以宋荦鉴定为荣耀。宋荦自云:“余尝云黑夜以书画至,摩挲而嗅之,可辨真赝。”

关于宋荦的鉴赏水平之精,清代梁章钜《浪迹丛谭》中曾引《筠廊随笔·宋漫堂(荦)鉴赏》一则:“合肥许太史孙筌家藏画鹑一轴,陈章侯(洪绶)题曰‘此北宋人笔’。人不知出谁氏之手,公(宋荦)览之,定为崔白画。座间有窃笑者,以为姑妄言之耳。少顷持画向日中曝之,于背面一角映出图章,文曰子西。子西即(崔)白号,众始叹服。

黄州司理王俟斋不信,在客厅悬一画以试宋荦。宋荦坐在门外车上便断定是林良所作,王终于心服口服。可见宋荦鉴赏之精。宋荦所收唐宋名迹,宋元秘帙,冠于河右。有《西陂藏书目》一卷,计数万册。今人周绍良撰《清代名墨丛谈》载《宋荦墨品》三卷,认为“鉴赏之精,收藏之富,不惟冠绝一时,后来者也难伦比。”

宋荦藏书尤富,顺治十二年(1655年),他远游江南、安徽、金陵等地、收罗大批秘籍、名帖。常熟毛晋“汲古阁”藏书散佚后,大半为他所得。如《徂徕文集》、《阳陵先生诗》、《玉澜集》、《乖崖先生文集》均为宋版;另加《白虎通》、《松雪斋集》、《刘豫事迹》、《安禄山事迹》等书,均为藏书中精品。藏书楼有“青纶馆”、“鱼麦堂”、“和松庵”、“西陂”等,藏书多钤有各藏书楼印记。

轶事典故

●康熙赐物

宋荦的清廉和他的超人才干,深得康熙帝的恩宠。

康熙四十二年(1703年)四月,苏州织造李煦的奏折御批中写道:“……巡抚宋荦,朕南巡二次,谨慎小心。特赐御笔书扇二柄,赐李熙扇一柄。尔即传于宋荦,不用写本谢恩。以后有奏之事,密折交与尔奏。”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十月,康熙帝赐给宋荦“鹿肉二方,鹿筋二条,鹿舌二个,鹿尾二个,鹿肉干十束”。

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七月,康熙帝赐给宋荦“御书诗扇一柄”。同年九月,康熙帝赐宋荦“鹿舌二个,鹿尾二个,鹿肉十件,鹿干十束”。同年十月,宋荦因操劳过度,气脱旧病复发。康熙帝闻讯,特“颁赐珍药”,并御书“福”、“寿”二字赐宋荦。同年十一月,宋荦患气脱病,康熙派御医黄运为之医治,并赐圣药和高丽参,直到十二月病愈,御医一直跟随宋荦身边。康熙帝三次南巡皆有宋荦迎送。因此,宋荦在奏折中声称:“三次圣驾南巡,屡荷天语垂问,荦宠至极,不知其年衰力惫。”

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十月十七日,四鼓,气脱偃卧,不能赴宴,廷医大用补剂方保残喘,即登舟淮扬一带力疾督赈。适抵扬州病势缠绵,头晕气喘,日渐衰弱,医生皆云年老病剧,非静养不能奏效,倘再一触发,便难医治。但宋荦却以“江苏事务殷繁,非司卧理”。从此不难看出,宋荦为国为民已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王士祯《香祖笔记》中记载了康熙帝南巡时赐书宋荦的情形:上己卯南巡视河,赐江苏巡抚臣宋荦“仁惠诚民”四大字,又赐“怀抱清朗”四字。癸未,以河工底绩,再南巡渡江,驻跸江天寺。荦时扈从,奏云:“臣家有别业在西陂,乞御书‘西陂’二大字赐臣,不令宋臣范成大石湖独有千古玉音。”上云:“此二字颇不易书。”荦再奏云:“二字臣求善书者多不能工,刑部尚书王士祯少与臣为同学,尝云二字倘得御书,乃为不朽盛事。”上笑而书之,即以颁赐,顷之驾回行宫,又命侍卫取入,重书赐焉,再赐“清德堂”大字。

●碧螺春

康熙与宋荦,君臣相处岁月既久,关系自然亲近。某次康熙南巡,正值宋荦任江苏巡抚,特向康熙进奉一种当地俗名“吓杀人”的名茶,色香味俱佳,康熙恶其名粗俗,乃赐名“碧螺春”,一直沿用下来,成为一种名茶。这一故事流传甚广,清人说部亦多有记载,而以王应奎所撰《柳南随笔》为详。

亲属成员

曾祖父:宋,明朝进士,万历名臣,官至礼部尚书。

祖父:宋沾,官至山东福山县知县。

父亲:宋权,官至国史院大学士,卒赠少保。

母亲:赵淑人。

宋荦有子六人:宋基、宋至、宋陆、宋著、宋致、宋筠,皆有史名。

因宋荦《纬萧草堂》诗有“偃仰幽事多,好待鹿门说”之诗句,为与商丘古宋家族一支有别,故称宋荦一支为商丘“鹿门宋”。

后世纪念

宋荦墓位于河南省商丘市睢阳区路河乡大史楼村。宋荦深得清康熙帝的赏识,死后朝廷赐渝葬于故里。墓为圆形土冢,墓前立有墓碑及石像生。2002年著名印尼华侨宋良浩先生捐资进行了修复。

天一阁于1561年由兵部右侍郎范钦主持建造。范钦平生喜欢收集古代典籍,后又得到鄞县李氏万卷楼的残存藏书,存书达到了七万多卷,其中以地方志和登科录最为珍稀。公元1772年(乾隆三十七年),下诏开始修撰《四库全书》,范钦的八世孙范懋柱进献所藏之书638种,于是乾隆皇帝敕命测绘天一阁的房屋、书橱的款式,兴造了著名的“南七阁”,用来收藏所撰修的七套《四库全书》,天一阁也从此名闻全国。明清以来,文人学者都为能登此楼阅览而自豪。

范钦为了保护藏书而订立了严格的族规,如女子不得上楼。世代的子孙严格遵循“代不分书,书不出阁”的遗教,但终因年代过于久远,藏书还是有很多的失散。公元1808年(嘉庆十三年),阁内的藏书实有4094部,共53000多卷。鸦片战争时,英国侵略者掠去了《一统志》等数十种古籍。咸丰年间(公元1851~1861年),又有盗贼潜入阁内,偷去了许多的藏书,转卖给法国的传教士和造纸厂。后来又经历了许多的变故,到1940年,阁内的藏书仅存1591部,共13038卷。新中国成立后,政府为了保护天一阁,专门设置了管理机构,探访得到了流失在外的3000多卷原藏书,又增入当地收藏家捐赠的古籍,现藏珍版善本达到了8万多卷。

范钦的私人藏书历经十三世,保存四百余年,虽然也有过几次大的失窃,但事后范氏族人又会想方法不惜重金赎回。历代藏书家很多,其藏书能保存百年以上的并不多见,而范氏藏书却保存至今,这与范钦对藏书的管理制度密不可分。天一阁藏书制度规定:“烟酒切忌登楼”、“代不分书,书不出阁”、还规定藏书柜门钥匙由子孙多房掌管,非各房齐集不得开锁,外姓人不得入阁,不得私自领亲友入阁,不得无故入阁,不得借书与外房他姓,违反者将受到严厉的处罚,还制订了防火、防水、防虫、防鼠、防盗等各项措施。正因为如此,天一阁的藏书才得以保存到今日。“外姓人不得入阁”一条,使得天一阁的藏书不为外人所知,直到1673年(清康熙十二年)明末清初思想家黄宗羲才有幸成为外姓人登阁第一人。允许黄宗羲登阁的是范钦曾子孙(四世孙)范光燮。自此以后天一阁才进入相对开放的时代,但仍只有一些真正的大学者才会被允许登天一阁参观。

天一阁之名,取义于汉郑玄《易经注》中“天一生水”之说,因为火是藏书楼最大的祸患,而“天一生水”,可以以水克火,所以取名“天一阁”。书阁是硬山顶重楼式,面阔、进深各有六间,前后有长廊相互沟通。楼前有“天一池”,引水入池,蓄水以防火。公元1665年(康熙四年),范钦的重孙范文光又绕池叠砌假山、修亭建桥、种花植草,使整个的楼阁及其周围初具江南私家园林的风貌。

清代思想家,历史学家黄宗羲曾获准在天一阁翻阅了全部藏书,把其中流通未广者编为书目,另撰《天一阁藏书记》留世。

20世纪90年代以来,宁波市人民政府先后将紧邻天一阁的陈氏宗祠、闻家祠堂和秦氏支祠,以及白云庄、银台第、鼓楼、天封塔、伏跗室等文保单位(点)纳入天一阁统一管理,并在陈氏宗祠内增设《麻将起源地陈列》、白云庄设置了《浙东学术文化陈列》、银台第开设官宅博物馆;秦氏支祠、白云庄相继列入第五批、第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行列。

宁波天一阁

天一阁坐落在宁波市中心月湖西畔,是中国现存年代最早的私家藏书楼,它始建于明嘉靖四十年(1561),由当时的兵部右侍郎范钦主持建造。范钦平生喜欢收集古代典籍,后又得到鄞县李氏万卷楼的残存藏书,存书达到了七万多卷,其中以地方志和登科录最为珍稀。

  清乾隆卅七年下诏修撰《四库全书》,范钦的八世孙范懋柱进献所藏之书六百三十八种,于是乾隆帝敕命测绘天一阁的房屋、书橱的款式,兴造了著名的“南北七阁”,用来收藏所撰修的七套《四库全书》,天一阁也从此名闻全国。

  范钦为保护藏书而订立了严格族规,世代的子孙严格遵循“代不分书,书不出阁”的遗教,但终因年代过于久远,藏书还是有很多的失散。嘉庆十三年(1808),阁内的藏书实有4094部,共53000多卷。

  鸦片战争时,英国人掠去了《一统志》等数十种古籍。咸丰年间又有盗贼潜入阁内,偷去了许多的藏书,转卖给法国传教士和造纸厂。后来又经历了许多的变故,到民国廿九年(1940),阁内的藏书仅存1591部,共13038卷。新中国成立后,政府为保护天一阁,专门设置管理机构,探访得到流失在外的三千多卷原藏书,又增入当地收藏家捐赠的古籍,现藏珍版善本达到八万多卷。

 天一阁之名取义于《易经注》中“天一生水”,范钦认为水能克火,为藏书楼之大吉,故名。书阁是硬山顶重楼式,面阔、进深各有六间,应也是取《易经注》中“地六成之”之意。楼前有天一池,蓄水以防火。

  清康熙四年(1665),范钦的重孙范文光又绕池叠砌假山、修亭建桥、种花植草,使整个楼阁及其周围初具江南私家园林的风貌。如今的天一阁是座以藏书文化为特色,融社会历史、艺术于一体的综合性博物馆,为中国现存历史最久的私家藏书楼,也是世界上现存最早的三个私家藏书楼之一,有“南国书城”之美誉。整个博物馆由藏书文化区、园林休闲区、陈列展览区三大功能区组成。

  藏书文化区以藏书楼为核心,包括东明草堂、范氏故居、尊经阁、明州碑林、千晋斋和新建的书库;陈列展览区包括秦氏支祠、芙蓉洲及新建的书面馆;园林休闲区内修建有明池、假山、长廊、碑林、百鹅亭、凝晖堂等一系列的旅游景点。书籍是记录和传播知识的重要工具,也是人类文明发展的重要标志。以藏书而著称于世的天一阁,在中华民族的文化史上有着极其深远的影响。它不仅是藏书、聚书、汇书的知识中心,更在于它体现出了范家为知识而藏书的一种顽强意志,这种意志完全能够超越时代而为现代人所推崇、感慨。

  天一阁大门朝西,门外有对石狮,大门是清代的木结构建筑,上悬“南国书城”匾额,由著名国画大师潘天寿手书。外柱上的对联为很难辨认的钟鼎文,由顾庭龙所写,读作“天一遗形源长垂远,南雷深意藏久尤难”。内柱上的对联为郭沫若所书的“好事流芳千古,良书播惠九洲”,中悬“天一阁”横匾。

 进入大门首先看到的是天一阁的主人的全身坐像,后面有块照壁叫“溪山逸马图”,可以看到上面有八匹骏马在溪边媳戏。此为近代已故的民间老艺人胡善成先生的力作,并非建楼时的遗留。

 从旁边的月洞门进去就是东明草堂,前方照壁上有一只龙角、牛嘴、狮身、鹰爪、马尾的奇怪动物,名为“獬豸”,是种生性梗直、专顶坏人的动物,所以是正义的象征。照壁面对的这些房子是东明草堂,是天一阁建成前范钦的藏书楼,而东明为范钦的号。

司马第为范钦后人居住的地方,中间有很高的防火墙与藏书楼分隔开,内有范钦官服的复制品和范家的系氏表,还有多块写明禁规的牌子,比如烟酒切忌登楼、女不上楼、书不出阁、外姓人不准上楼等。

  天一阁最重要的地方是宝书楼,是清代留下来的两层木结构建筑,楼上只有一个通间,而楼下却有六间。外面的水池为天一池,是当时范钦建造用来防火的,池水是和月湖相通的。

  那座三层歇山顶的建筑是尊经阁,里面主要收藏皇帝御赐的书籍、十三经以及儒家书籍等,但现在看到尊经阁是在民国廿四年的时候从别处移建过来的。同样,旁边的很多石碑也是从别处移建过来的,叫做明州碑林,多为某年筑路时出土的石碑。

 当年与石碑同时被发现的还有许多汉晋时期的砖块,曾有一千多块,存放处遂名“千晋斋”,不过经过战乱和文革,现存五百块左右。

石老虎,铁牛

  继续向前有一片很大的园林,为天一阁的东园,可以看到有一些亭子,铁牛,石老虎等,都是从别的地方移建过来的。园中的大水池叫做明池,东园和明池呢是人们为了纪念范钦而以他的字号东明命名的。

  明池东边是凝辉堂,里面收藏了许多有名的石刻,包括天一阁的镇宅之宝“神龙本兰亭集序”,是唐代神龙年间遗留下来的。其他著名石刻有江南四大才子之一文徵明的文章,还有薛氏父子的千字文等。

  明池西侧为南园,也有个小水池,旁边是“中国地方志陈列馆”。天一阁藏书中有两种很有名,一是登科录,即历代考生们的资料;另一种是地方志,此处收藏近七千册的地方志书,可以查询到各个地方的风土民情、礼仪习俗、饮食特产等资料。

  建筑群落的东南角有座麻将陈列馆,麻将最早起源于古代的叶子戏,后来由宁波人陈鱼门整合发明了新的种类麻将,麻将的发源地居然是宁波。陈列馆有不同时代、不同材质的多付麻将。

三缺一

  外面“平和堂”匾额下有“三缺一”的牌局,中间这位人物是陈鱼门,而旁边两个一位是西洋人,一位是东洋人,或许寓意着麻将会世界流行吧。整个院子的地板墙壁都是用麻将牌镶嵌而成的,有两根柱子上面写了一幅对联:“世事沉浮中发白,人情冷暖马牛风;筒来索去犹半日,黎横月落不曾知”,形象地描写了打麻将时人的心态。

  麻将馆旁边是秦氏支祠,有个富丽堂皇的戏台,外面涂有铂金,据说当年建造时祠堂和戏台共花费二十多万两银子,以购买力换算成今天的币种会是天文数字。

中国现存藏书楼陈列馆

  秦氏支祠的一部分被改成“中国现存藏书楼陈列馆”,里面有中国各地现存藏书楼的介绍。门上的浮雕非常精美,尤其是最上面一层各种栩栩如生的儿童游戏组雕。

  经过南边的状元厅可以从南门出去,天一阁游览大约两个多小时,但如果是书籍和古建方面的爱好者,怕是要耗费更长时间。里面知识蕴藏丰厚,建议一般旅游者在购票入园时从管理处请一位专职解说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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