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学上说的“六书”是指什么?举例分析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1-03浏览:4收藏

文字学上说的“六书”是指什么?举例分析,第1张

是指汉字的造字方法,即“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象形、指事、会意、形声指的是文字形体结构,转注、假借指的是文字的使用方式。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诘诎,日月是也;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见意,上下是也;会意者,比类合谊,以见指撝,武信是也;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讬事,令长是也。

  “六书”的这个概念始见于《周礼·地官·保氏》“保氏掌谏王恶而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五曰六书。”东汉郑玄注引郑众说:“六书,象形、会意、转注、处事①、假借、谐声②也”(注:①处事,即“指事”;②谐声,即“形声”)。班固《汉书·艺文志》把六书之名定为象形、象事、象意、象声、转注、假借。许慎《说文解字叙》把六书之名定为:指事、象形、形声、会意、转注、假借。一般都认为,六书中象形、指事、会意、形声属于造字之法,即汉字结构的条例;转注、假借则属于用字之法。

  六书大约反映了战国末到汉代人们对汉字的结构和使用情况的认识。它基本上是建立在小篆的基础上的,是一个不够完善周密的条例。但是,它对于大多数的汉字,特别是对古文字,它还是能够予以说明。“六书说”是我国文字学史上的一个重大创见。

简介

  “六书”是古人解说汉字的结构和使用方法而归纳出来的六种条例。“六书”之名,最早见于《周礼·地官·保氏》。后世学者定名为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东汉学者许慎给“六书”下定义是:象形者,画成其事,随体诘诎,日月是也;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见意,上下是也;会意者,比类合谊,以见指撝,武信是也;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讬事,令长是也。

历史

  六书一词最早见于《周礼·地官》:“掌谏王恶而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五曰六书,六曰九数。”其中没有对“六书”详细的名称,也没有对六书的解释。西汉刘歆《七略》:“古者八岁入小学,故周官保氏掌养国子,教之六书,谓象形、象事、象意、象声、转注、假借,造字之本也。”这是对六书最早的解释,象形、象事、象意、象声指的是文字形体结构,转注、假借指的是文字的使用方式。东汉许慎受刘歆的启示,费几十年的精力整理汉字,编成《说文解字》一书,在这本书的“叙”说:“周礼八岁入小学,保氏教国子先以六书。一曰指事,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见意,上下是也。二曰象形,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诘诎,日月是也。三曰形声,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四曰会意,会意者比类合谊,以见指伪,武信是也。五曰转注,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六曰假借,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许慎的解说,是历史上首次对六书定义的正式记载。后世对六书的解说,仍以许义为核心。[1]

释义

  象形

  属于“独体造字法”。用文字的线条或笔画,把要表达物体的外形特征,具体地勾画出来。例如“月”字像一弯明月的形状,“龟”字像一只龟的侧面形状, “马”字就是一匹有马鬣、有四腿的马,“鱼”是一尾有鱼头、鱼身、鱼尾的游鱼,“艹”(草的本字)是两束草,“门”字就是左右两扇门的形状。而“日”字就像一个圆形,中间有一点,很像我们在直视太阳时,所看到的形态。

  象形字来自于图画文字,但是图画性质减弱,象征性质增强,它是一种最原始的造字方法。它的局限性很大,因为有些事物是画不出来的。

  指事

  属于“独体造字法”。与象形的主要分别,是指事字含有绘画较抽像中的东西。例如“刃”字是在“刀”的锋利处加上一点,以作标示;“凶”字则是在陷阱处加上交叉符号;“上”、“下”二字则是在主体“一”的上方或下方画上标示符号;“三”则由三横来表示。这些字的勾画,都有较抽像的部份。

  形声

  属于“合体造字法”。形声字由两部份组成:形旁(又称“义符”)和声旁(又称“音符”)。形旁是指示字的意思或类属,声旁则表示字的相同或相近发音。例如“樱”字,形旁是“木”,表示它是一种树木,声旁是“婴”,表示它的发音与“婴”字一样;“篮”字形旁是“竹”,表示它是竹制物品,声旁是 “监”,表示它的韵母与“监”字一样(古音及部分方言);“齿”字的下方是形旁,画出了牙齿的形状,上方的“止”是声旁,表示两字韵母相同。

  会意

  属于“合体造字法”。会意字由两个或多个独体字组成,以所组成的字形或字义,合并起来,表达此字的意思。例如“酒”字,以酿酒的瓦瓶“酉”和液体 “水”合起来,表达字义;“解”字的剖拆字义,是以用“刀”把“牛”和“角”分开来字达;“鸣”指鸟的叫声,于是用“口”和“鸟”组成而成。

  有部分汉字,会同时兼有会意和形声的特点。例如“功”字,既可视为以“力”和“工”会意,而“工”亦有声旁的特点;“返”字,既可视为以“反”和“辵”(解作行走,变形作“辶”)会意,而“反”亦有声旁的特点。这类字称为会意兼形声字。

  转注

  属于“用字法”。各说文家解释不同。大致有“形转”“音转”“义转”三说。江声认为所谓“建类一首”是指部首,“考”和“老”同属老部。戴震认为转注就是互训,《说文解字》“考”字下说“老也”,“老”字下说“考也”,“转相为注,互相为训”的例子。

  不同地区因为发音有不同,以及地域上的隔阂,以至对同样的事物会有不同的称呼。当这两个字是用来表达相同的东西,词义一样时,它们会有相同的部首或部件。例如“考”、“老”二字,本义都是长者;“颠”、“顶”二字,本义都是头顶;“窍”、“空”二字,本义都是孔。这些字有着相同的部首(或部件)及解析,读音上也是有音转的关系。

  假借

  汉字是由象形 、象意的文字发展起来的。有的外物有形象可以描绘,有的意思可以利用图像和笔画来表现 ,可是有很多代表某些事物的概念不能用象形、象意的方式 六书的随时造出文字来表现,于是就假借已有的音同或音近的字来代表 ,这种跟借用的字的形义完全不合的字就称为假借字。假借字有两类。一类是本无其字的假借,那就是上面所说的假借字。如“北”,甲骨文作“ ”,像二人相背。北方的“北”无形可像 ,就借语音相同的“”来表示北方的意思。许慎在《说文叙》里所说“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就是这一类。在语言发展过程中这一类的字很多。假借字的另一类是本有其字的假借。本有其字的意思是在日常使用的文字当中本来有表示某个词义的书写形式 ,但是在使用当中不用本来约定俗成的字形而写为另外一个意义不相涉而音同或音近的字 。这一类在秦汉以上的古书中极为常见 。如借“汤”为“荡”;《诗经·豳风·七月》“七月食瓜,八月断壶”,借“壶”为“瓠”,这些都是本有其字的假借。前一类可以说是不造字的假借,后一类是在用字当中的假借。在用字当中既然本有其字,为什么还要另外写一个假借字呢,其中可能有两种原因。一种原因是写书者仓促间写为一个音同的字,历代传抄因其旧而不改;另一种原因是某一时期 、某一地区或某一师承,经常习惯以某字代某字用,后世传写也就一仍其旧。[2]

编辑本段

具体内容

象形

  象形字“京”

  六书之一。字形摹写实物的形状,或用比较简单的线条来摹写事物的特征部分。《说文解字·叙》:“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诘诎,日月是也。”如《牙部》:“牙,壮齿也 象形字“京”,象上下相错之形。”《皿部》:“皿,饭食之用器也,象形。”

  象形字有独体象形与合体象形之分。合体象形所合之二体,有一体不能单独成字,有一体可以单独成字。如“石”,其中“厂”(han四声)成字,意思是山边岩石突出覆盖处;“口”象石块之形(非口舌字),不成字。王筠说:“石与果一类,本以○象石形,而此形多矣,乃以厂定之。” 合体象形字“果”(《说文释例·象形》)这说明合体象形的产生是由于区别象形形体的需要,即加上一个表示同类事物的字,使所摹写的对象能够确定,不致产生误解。

  “象形造字法“及“象形字”是汉字历史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它奠定了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等造字方法的基础。

指事

  指事字“甘”

  六书之一。也叫“象事”、“处事”。以点画等象征性的符号来表明意义。《说文解字·叙》:“指示者,视而可识,察而见意,上下是也。”指事字在汉字中为数不多,这可 能与以符号表意的局限有关。指示字可分为两类。一类是所谓纯指事字,全部用指事性的符号来表示,如一、二、三、四;+(甲骨文“七”字);丨(甲骨文“十”字)等。这类指示字可能是来自原始的刻划符号。另一类是在象形字的某一部位加上点画性符号,以表明造字的意图所在。如“刃”是在刀口处加一点,指明刀刃。“本”是在“木”字下方加上一短画,指明是树木的下端,“末”与此相反,指明是树木的上端。这一类指示字,有些文字学著作称为合体指事或加体指事。

会意

  会意字“前”

  六书之一。也叫“象意”。组合两个以上的字表示一个新的意义。《说文解字·叙》:“会意者,此类合谊(同“义”),以见指撝(同“挥”),武信是也。“会意 会意字“前”字中较普遍的是用不同的字组成的“异文会意”。如《说文·林部》:“戍,守边也,从人持戈。”《手部》:“挚,握持也,从手执。”还有相当一部分会意字是“叠文会意”。如《说文·林部》:“林,平土有丛木曰林,从二木。”《车部》:“轰轰,群车声也。从三车。”

  会意字的结构有助于认识一些汉字的本义。如《说文·斗部》:“料,量也,从米在斗中。“段玉裁注:“米在斗中,非盈斗也。视其浅深而可料其多少,此会意。”

形声

  六书之一。也叫“象声”、“谐声”。由形符和声符两部分组合成的字,其中形符表义,声符表音。《说文解字·叙》:“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形声字是汉字中最能产的合成字。因此,形声字在汉字中数量最多,占百分之八十以上。

  形声字的组合方式很灵活,如:

  形声字“责”

  ·左形右声:江、河 形声字“责”·左声右形:锦、刊

  ·上形下声:草、房

  ·上声下形:想、袈

  ·外形内声:街、衷

  ·外声内形:闻、衡

  有的声符或形符只占字的一个角落,如“胜”,形符是“力”,声符是“朕”。“宝”,声符是“缶”,形符是“宀”、“玉”、“贝”组成的会意字(西周金文中才开始在这个会意字中加上声符“缶”)。

  形声字可能是比较晚起的造字方式。早期甲骨文中形声字还比较少;后期甲骨文中,形声字约占百分之二十。由于这种方式灵活,适应性强,在汉字发展中,它得到了最广泛的运用。

转注

  转注是古人制造“同义字”的方法,换言之,转注就是用同义字辗转相注的方法造字。许慎说:“转注者,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同意相受”是统一字首的具体方法,即授与一个同义字,也就是说用一个同义字相注释,作为它的义符。例如:语言(指“口语”)里〔lao三声〕这个词,既已制造了“老”字来记录它。后来口语里起了变化,“老”念成“丂”〔kao三声〕,于是就在“丂”的上面注一个同义的“耂(念lao三声,即现在的“老”字)”字,写成“考”(即造出了一个新字“考”)。“耂(老)”对于“丂(考)”,就是“同意相受”(即:同义相注。就是说,用“耂”作了“丂”的义符)。“耂(老)”、“丂(考)”的基本意思都是“年纪大”,它们是同义字,当然也是“转注字”。

  ●转注字的特点是:字首(部首)的意义等于转注字的意义,因为用来注释的字首是一个同义字。判断转注字的两个重要依据:一是部首相同,二是同义相注。

  ●转注字的历史意义:转注字的形和义密合无间,只要看看它们的形体就可以知道它的意义,也就可以知道它们是同一群同义字。这种造字方法解决了语言中同义词的创造问题,是孳乳文字(孳乳zīrǔ:派生,演变,繁殖)的重要方法,是我们祖先的一个伟大创举。

  例如:

  1老、考、耆、耋

  ①老:《说文》云:“考也。七十曰老。从人毛匕,言须发变白也。”

  ②考:《说文》云:“老也。从老省,丂声。”

  ③耆:《说文》云:“老也。从老省,旨声。”(注:“耆”今读qi二声:年老,六十岁以上的人)

  ④耋:《说文》云:“年八十曰耋。从老省,至声。”(注:“耋”今读die二声:年老,七八十岁的年纪)

  2至、到、臻

  ①至:《说文》云:“鸟飞从高下至地也。从一,一犹地也。象形。”

  ②到:《说文》云:“至也。从至,刀声。”

  ③臻:《说文》云:“至也。从至,秦声。”

  ●这类字的一个最大特点就是形义密合,视其形即可知其义,所以后世还是不断地创造它。

  ●转注字和形声字的“联系”与“区别”:转注字和形声字有同有异。就其结构来说,它们是相同的,都是形与声的组合;就其义符来说,它们是不同的,转注字的义符是同意相受,形和义是密合的,而形声字的义符只是指示字义的类属或关联,形和义不一致。

假借

  假借的基本概念:许慎说:“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意思是说语言中的某一个词,本来没有替它造字,就依照它的声音假借一个同音字来寄托这个词的意义。例如:

  “长”,《说文》云:“象人之长发猋猋也。从长从彡。凡髟之属皆从髟。必凋切。又,所衔切。”(注:①猋〔biao一声〕:暴风。②彡〔shan一声〕:长毛。③髟〔biao一声〕:头发下垂的样子。④衔〔xian二声〕:头衔。)语言中的长久的“长”、长老的“长”、县长的“长”,和长发之长同音,没有造字,于是古人就假借它来寄托长久、长老、县长等意义。这种方法,古人叫做“假借”。假借的主要条件是依声。假借和被借之间的关系,除声音上的联系外,也可以有意义上的联系。因此,假借可分为两种:

  a、引申义的假借:引申的假借是本无其字依声托事而意义和原字有关的。例如:①凤:《说文》云“古文凤,象形。凤飞,羣鸟从以万数,故以为朋党字。”

  b、纯粹借音的假借:本无其字,依声托意而不论原字的意义的,也就是把整个字当作纯粹音符的。例如:①所:《说文》云:“伐木声也从斤,户声。”假借为助词。②易:《说文》“蜥易,蝘蜓,守宫也,象形。”假借为难易之易。(注:“蝘蜓”,俗称壁虎。)

  假借的使用范围:假借,是用已有的同音字来寄托新词的意义,因此,汉语的各种词类中都存在着丰富的假借字。例如:

  1名词:①“泉”本是“水原”,象形字,假借为货泉的泉;②“钱”是一种田器,竟借为货币的钱;③“才”是“草木之初”,假借为人才之才。

  2动词:①干求的“求”,本义是“皮衣”,求和裘是异体字。②升降的“升”,本义是“十合”。

  3形容词:①“难”是鸟名,借为艰难之难;②“易”是蜥蜴,借为容易之易;③“长”是长发,借为长久之长;④“久”是“从后灸之”,借为久远之远。

  4数量词:①天干地支(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共二十二字古人用来表示序数;②量词如“斤”,它的本义是斧斤;“枚”,它的本义是榦(榦〔gan四声〕同“干”)。《说文》:“榦也,可为杖。从木从攴”(攴pu一声,古同“扑”,戒尺)

  5代词:“汝”的本义是水名,“之”是出的意思,“若”是选择的意思。它们假借作为代词,和原义根本不同。

  6副词:“末”的本义是“木重枝叶”,“不”的本义是“花柎”(注:花柎〔fu一声〕:花萼,亦指草木子房);“又”的本义是“手”。这些字假借为副词之后,本义反而废弃了。

  7介词:“於”本是鸟的异体字,“为”本是作为的意思;“在”本是草木初生在土上的意思。它们都借来作为介词。

  8连词:“然”是燃料,是燃的本字;“而”是胡须,“且”是荐的意思。它们都借来表示连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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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书历史

  六书一词出于《周礼》:“保氏掌谏王恶,而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然而,《周

   六书专著礼》只记述了“六书”这个名词,却没加以阐释。

  中国东汉学者许慎在《说文解字》中记曰:“周礼八岁入小学,保氏教国子,先以六书。一曰指事: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可见,‘上’、‘下’是也。二曰象形: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诘诎, ‘日’、‘月’是也。三曰形声: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四曰会意:会意者,比类合谊,以见指㧑,‘武’、‘信’是也。五曰转注: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六曰假借: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 许慎的解说,是历史上首次对六书定义的正式记载。后世对六书的解说,仍以许义为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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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书运用

  实际上,古人并不是先有六书才造汉字。因为汉字在商朝时,已经发展得相当有系统,那时还未有关于六书的记载。六书是后来的人把汉字分析而归纳出来的系统。然而,当有了“六书”这系统以后,人们再造新字时,都以这系统为依据。好像“猫”、“轪”、“鉲”是形声字,“凹”、“凸”、“凼”是指事字, “曱”、“甴”是象形字,“畑”、“辻”、“奀”是会意字,“锿”是形声兼会意字(“爱”既标音,亦指爱因斯坦。该化学元素的外文乃以爱因斯坦来命名)。这些新字,当中包含了日本国字,亦依从六书来造字。

  在甲骨文、金文中,象形字占大多数。这是因为画出事物是一种最直接的造字方法。然而,当文字发展下去,要仔细分工的东西愈来愈多,好像“鲤”、 “鲮”、“鲩”、“鳅”等事物,都是鱼类,难以用象形的造字方法,仔细把它们的特征和区别画出来。于是,形声字就成了最方便的方法,只要用形旁“鱼”就可以交代它们的类属,再用相近发音的声旁来区分这些字。也由于形声字在创造新文字方面十分有效率,甲骨文时代约仅有一半不到的字是形声,但到了近代,有 80%的汉字是形声字。

四书是指《论语》、《孟子》、《大学》和《中庸》;而五经是指《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中国古代儒家要求学生掌握的六种基本才能:礼、乐、射、御、书、数。

出自《周礼·保氏》:“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礼:礼节(即今德育) 乐:音乐 射:射箭技术(锻链体格,品格修养) 御:驾驭马车的技术 书:书法(即今文学) 数:算法(即今数学) 六书,指汉字的六种构造条例,是后人根据汉字的形成所作的整理,而非造字法则:

包括:象形 、指事 、形声 、会意 、转注 、假借 。

六书一词出于《周礼》:“保氏掌谏王恶,而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然而,《周礼》只记述了“六书”这个名词,却没加以阐释。四史,其实就是前四史,分别是《史记》、《汉书》、《后汉书》和《三国志》,属于二十四正史中的前四部,是中国历史上的史学巨著。清朝乾隆皇帝钦定的二十四部史书,起自<<史记>>,结于<<明史>>,所以又称为<<钦定二十四史>>;民国时期加<<清史>>,成为<<二十五史>>;全目录如下:01史记 (汉·司马迁) 02汉书 (汉·班固) 03后汉书 (范晔、司马彪) 04三国志 (晋·陈寿) 05晋书 (唐·房玄龄等) 06宋书 (南朝梁·沈约) 07南齐书 (南朝梁·萧子显) 08梁书 (唐·姚思廉) 09陈书 (唐·姚思廉) 10魏书 (北齐·魏收) 11北齐书 (唐·李百药) 12周书 (唐·令狐德棻等) 13隋书 (唐·魏徵等) 14南史 (唐·李延寿) 15北史 (唐·李延寿) 16旧唐书 (后晋·沈昫等) 17新唐书 (宋·欧阳修、宋祁) 18旧五代史 (宋·薛居正等) 19新五代史 (宋·欧阳修) 20宋史 (元·脱脱等) 21辽史 (元·脱脱等) 22金史 (元·脱脱等) 23元史 (明·宋濂等) 24明史 (清·张廷玉等) 25.清史(赵尔巽等撰)

六书,指汉字的六种构造条例,是后人根据汉字的形成所作的整理,而非造字法则: 象形、 指事、 形声、 会意、 转注、 假借, 其中象形、指事、会意、形声主要是“造字法”,转注、假借是“用字法” \r\n六书一词出于《周礼》 :“保氏掌谏王恶,而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然而,《周礼》只记述了“六书”这个名词,却没加以解释 中国东汉学者许慎在 《说文解字》 中记曰:“周礼八岁入小学,保氏教国子,先以六书一曰指事: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可见,‘上’、‘下’是也二曰象形: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诘诎,‘日’、‘月’是也三曰形声: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四曰会意:会意者,比类合谊,以见指㧑,‘武’、‘信’是也五曰转注: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六曰假借: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 许慎的解说,是历史上首次对六书定义的正式记载后世对六书的解说,仍以许慎为核心\r\n六种解说\r\n象形\r\n属于“独体造字法”用文字的线条或笔画,把要表达物体的外形特征,具体地勾画出来例如“月”字像一弯明月的形状,“龟”字像一只龟的侧面形状,“马”字就是一匹有马鬣、有四腿的马,“鱼”是一尾有鱼头、鱼身、鱼尾的游鱼,“艹”(草的本字)是两束草,“门”字就是左右两扇门的形状而“日”字就像一个圆形,中间有一点,很像我们在直视太阳时,所看到的形态 象形字来自于图画文字,但是图画性质减弱,象征性质增强,它是一种最原始的造字方法它的局限性很大,因为有些事物是画不出来的\r\n指事\r\n属于“独体造字法”与象形的主要分别,是指事字含有绘画较抽像中的东西例如“刃”字是在“刀”的锋利处加上一点,以作标示;“凶”字则是在陷阱处加上交叉符号;“上”、“下”二字则是在主体“一”的上方或下方画上标示符号;“三”则由三横来表示这些字的勾画,都有较抽像的部份\r\n形声\r\n属于“合体造字法”形声字由两部份组成:形旁(又称“义符”)和声旁(又称“音符”)形旁是指示字的意思或类属,声旁则表示字的相同或相近发音例如“樱”字,形旁是“木”,表示它是一种树木,声旁是“婴”,表示它的发音与“婴”字一样;“篮”字形旁是“竹”,表示它是竹制物品,声旁是“监”,表示它的发音与“监”字相近;“齿”字的下方是形旁,画出了牙齿的形状,上方的“止”是声旁,表示这个字的相近读音\r\n会意\r\n属于“合体造字法”会意字由两个或多个独体字组成,以所组成的字形或字义,合并起来,表达此字的意思例如“酒”字,以酿酒的瓦瓶“酉”和液体“水”合起来,表达字义;“解”字的剖拆字义,是以用“刀”把“牛”和“角”分开来字达;“鸣”指鸟的叫声,于是用“口”和“鸟”组成而成\r\n转注\r\n属于“用字法”不同地区因为发音有不同,以及地域上的隔阂,以至对同样的事物会有不同的称呼当这两个字是用来表达相同的东西,词义一样时,它们会有相同的部首或部件例如“考”、“老”二字,本义都是长者;“颠”、“顶”二字,本义都是头顶;“窍”、“空”二字,本义都是孔这些字有着相同的部首(或部件)及解析,读音上也是有音转的关系\r\n假借\r\n假借就是同音替代口语里有的词,没有相应的文字对应于是就找一个和它发音相同的同音字来表示他的含义例如“自”本来是“鼻”的象形字,后来借作“自己”的“自”\r\n说文解字与六书\r\n首先必须明确,《说文解字》是处在语文学时代,其起始目的是为了“正字”,即为了正确地认字和写字《说文叙》就是阐明认字和写字两大问题不过,由于许慎博学多能,对汉字形体又深思熟虑,全面考察,因而使其成就在客观上突破了原来的目的,以至于引起后来学者浓厚的兴趣,并据此而作进一步的探讨与钻研,把它 看成一部文字学的专著传统文字学称作“小学”,开始也表明其起点是很低的识字教学,只是由于两汉经学今古文斗争中古文经学家的推崇,“小学”才上升为考证和释读儒家经典的津梁,即讲解古代文献的不可或缺的工具,因而有了崇高的地位 \r\n其次,对于“六书”,班固引刘歆称为“造字之本”所谓“造字”,当有两层含义:一是就汉字的整体系统而言,即把语词转化为文字;二是就汉字的单个形体而言,即单个字形如何体现所记载的语词许慎所说“作书”当指后者,且云“厥意可得而说”因此,“六书”在当时是对“著于竹帛”之“书”的说解条例,即许 慎心目中“说字解经”的“字例之条”解读古代文献的实用目的,也造就了“小学”固有的形、音、义互求的传统方法,其分析对象是秦代规范过的小篆,而汉代学者所说的“六书”就成了传统文字学分析汉字构形的法则 \r\n对《说文解字》及其“六书”的原本性质,后人缺乏真正完整的理解,因而形成了言人人殊的复杂局面 \r\n班固所谓“造字”,许慎所谓“作书”,其实质即为语词构造一个书面形体,也就是“汉字构形”可以想见,这是一个十分漫长的摸索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起主导作用的显然是当时人的思维方式上古时期,人类认知思维的特点必定是重形体、重感知在汉字初创时期,先民的构形思维必然只着眼于语词所指称的意义内容 上,即用字形直接显示词义,以达到“目治”的目的但是,作为“造字”的这种构形方式明显地有其局限性,因而古人构形思维的着眼点必然转向词的语音上汉语是单音成义的词根语(孤立语),音节的有限必然带来同音字的增多,因而引起表义上的困扰为摆脱这种困扰,先民的构形思维便自然发生逆转,从着眼于词的 语音又回复到着眼于词的意义这一曲折的构形思维历程,给先民带来新的启迪,到最后,在汉字构形上,便同时兼顾词的意义和语音两个方面根据这种构形思维历程的合理推测,“六书”作为构形方式,其出现的先后顺序大体是:象形—象意(指事、会意)—假借—转注—形声 \r\n应当指出,许慎在《说文》里对汉字字形的编排,已经表现出明显的系统论思想,但是,他对“六书”(作为构形方式)产生的顺序从未经过深入的思考,其排列也就自然不会着眼于汉字演化的历史事实因此,我们有必要从系统性和历时性两个层面来重新思考并加以解释,方能揭示传统“六书”之真谛\r\n传统六书再剖析\r\n许慎于《后叙》云:“仓颉之初作书,盖依类象形,故谓之文;其后形声相益,即谓之字”又云:“文者物象之本,字者言孳乳而渐多也”这是许氏对九千多小篆形体的基本分类,即区分为“文”和“字”两大类:“象形、指事、会意”是对“依类象形”(后二者含有象形因素)的“文”的解说;“假借、转注、形声”是对 “孳乳渐多”的“字”的解说因为前三者是“本于物象”,而后三者是以“文”为根而孳生的这就是说,许慎所谓“六书”并不是对汉字形体结构的完备的分类他处在语文学时代,即使是对汉字构形的解说,也不可能没有局限这至少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对作为说解的“六书”,分类比较粗疏;二是对“六书”本身 的界说过于简略,又受了当时骈体文风的消极影响;三是每书所举例字太少,又未加以具体分析正是这些,给后来的论争留下了极大的空间因此,有必要对“六书”重新加以剖析,以再现其本原意义\r\n象形\r\n许氏云“画成其物,随体诘诎,日月是也”象形即取象于物形过去,曾有学者把象形分为独体与合体两类其实按构形方式来说,独体象形就是绘形象物,即用简洁的笔画描绘语词所指称的物体,构成一个独立的图象例如“子、自、止、贝、它、晶、网、行”等合体象形就是烘托显物,即借助一个相关物象的 陪衬,来显示所要表达的物体例如“页、眉、果、聿、牢、须、血、州”等,其中“人、目、木、又、牛、页、皿、川”都是用来衬托其余所要表示的主要部分的这两类象形字,是绝大多数汉字构形的基础 指事\r\n在许氏的解说中,“见意”二字是其关键参照《说文》正文里所举的例字,其构形方式应当分为两类:一类是符号见意,例如“一、三、上、下、□、○” 等;另一类是加标指物,例如“刃、本、末、亦、朱”等前者大多取象于上古原始记事方式中的契刻记号和记绳之法,后者所加记号只具有指示部位的作用这是 “六书”中争议最少的,无须多说\r\n会意\r\n许氏所云“比类合谊”较为确切“会”有“会比”、“领会”二义所谓“比类”,自然是会比两个或两个以上的部件,这部件可以是图象(不能独立成字的),也可以是字形因此,“会意”也包括两类:一是会比图形,二是会合字形前者是把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图形,按照事理关系形象地比配在一起,以表示某一 语词的意义,其内容大多是某种事物过程的表象例如“丞(后作‘拯’)、正(后作‘征’)、韦(围)、各(@①)、立、既(会食已)、即(会就食)、莫(暮)”等后者是组合两个或两个以上能独立的字在一起,凭借构件字的意义关联,使人领会出新的意义例如“从、牧、取、占(以口卜卦)、鸣、轰、炎、淼 ”等\r\n假借\r\n许氏云“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就当今严密的思维而言,许氏所定界说似指因音同而借字,许氏所举例字却是指因引申而借字,因而引起了后来的各种争议其实是误解了许慎许氏原意是界说和例字彼此统一而相互发明也就是说,其“假借”包括两类:一类是同音借字,其假借字的本义与借义毫无关 联,只有音同或音近的关系;一类是转义借字,其假借字的本义与借义有联系,即通常所谓的引申关系前者如“难”,本义为一鸟名,借为难易之“难”;“莫 ”,本义为朝暮之“暮”,借为表虚词之“莫”;其它如“辟、孰、汝、而”等后者如“令”,本义为命令,借为(今言“引申”)县令之“令”;“褊”,本义 为“衣小”,借为(引申为)狭小之称;其它如“因”(茵席—因凭)、“字”(育子—文字)等许氏以“令、长”为例说假借,显然是把词义引申而未分化之“ 共字”亦视为“假借”这在语文学时代是完全合情合理的 转注\r\n许氏云“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后世对“转注”的解说,总共不下几十种之多其中“主义派”有代表性的就有三家:江声主“形声即转注” 说,戴震倡“转注即互训”说,朱骏声为“转注即引申”说要想探明许慎之原意,只有采取“以许证许”的原则《说文叙》曰:“其建首也,立一为端;方 以类聚,物以群分,据形系联,引而申之毕终于亥”又解说“会意”云:“比类合意,以见指挥”据此,所谓“建类”之“类”,应当是“方以类聚 ”、“比类合谊”之“类”,也就是“事类”,即语词意义的事类范畴“一首”之“首”,即《叙》所言“建首”之“首”,也就是大致标志事类范畴的部首字 因此,“建类一首”就是建立事类范畴,统一部首意符所谓“同意”,指与部首意符所代表的类属相同“相受”即“受之”如此说来,“转注”之“转”谓义转,即由词义引申或音同假借而字义转变;“注”谓注明,即注入部首意符以彰明原来字形的义类孙诒让于其《名原转注揭橥》云:“凡形名之属未有专字者,则 依其声义,于其文旁诂注以明之”此深得许氏之旨故简言之,转注者即字义转变而注入相关意符也 \r\n转注当包括两类:其一是追加意符,例如“考、纠、蛇、娶、燃、暮”等,其中“老、系、虫、女、火、日”即为后加的意符;其二是改造意符,例如“悦(说)、讣(赴)、间、措(错)、赈(振)”等,其中“心、言、日、手、贝”即取代了原来的“言、走、月、金、手”,以适应字义的改变有一点容易引起学者误会,需 要作点说明:“六书”中每书所举例字,除“转注”外都是平列二字;而“考、老”并非平列关系,“老”是类首字(建类一首),而“考”是转注字(同意相受)许慎谓“考从老省”,即是佐证\r\n形声\r\n许氏云“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以往学者一般都把“以事为名”当作“形”,把“取譬相成”当做“声”这不一定符合许氏的原意《说文》云:“名,自命也”而且其《叙》中“名”字仅此一见当言及文字时,或曰字,或曰文,或曰书,皆不用“名”据此,所谓“以事为名”之“名”当指名号、 名称,即字音这与“依声托事”之说也相一致后一句“取譬相成”自然指意符因为“譬”者喻也,使人晓喻也这与“比类合谊”也相一致上个世纪20年代的文字学家顾实,就曾提出过类似的看法(参见其《中国文字学》) \r\n从历时观点来看,形声当包括两类:一是追加声符,例如“齿、星、凤、饲、囿”等,其中“止、生、凡、司、有”即为后加的声符;二是音义合成,即同时使用形符和声符而构成的形声字,也就是孙诒让所谓“形声骈合”,例如“江、河、陵、陆、芹、菜”等[3]\r\n四体二用说评析\r\n清代乾嘉以来,戴震、段玉裁所倡导的“四体二用”说,对学界影响极大,一般都认为前“四书”是所谓“造字法”,而“转注”与“假借”只是所谓“用字法”,其性质根本不同基于上述重新剖析,我们认为,“六书”无论是在说解条例还是在汉字构形的意义上,其性质都完全一样 \r\n先 说“转注”如前所说,无论是追加意符还是改造意符,转注都是汉字构形的方式,用前人的话来说就是能“造出”新字如果这样去理解“转注”,那么我们常说的“古今字(区别字)”、“类化字”、“音译意化字”的出现,就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古今字如“弟”为“悌”,“竟”为“境”,“陈”为“阵”,“奉”为“ 捧”等;类化字如“凤皇”为“凤凰”,“遮鸪”为“鹧鸪”,“次且”为“趑趄”等;音译字如“师子”为“狮子”,“匍陶”为“葡萄”等以上三种后出的字,都是新“造出”的所谓“转注字”,按照“转注”构形法去解释也完全能讲得通这与前四书哪有什么区别呢 在讨论“转注”时,前面曾经提到清人江声,他认为:所谓“建类一首”是指《说文》部首,而《说文》在每一部首下都说“凡某之属皆从某”,那就是“同意相受 ”江氏看到了转注字与形声字的“同构”关系,有其积极的一面;但是,他把同形符字都看作转注字,毕竟混淆了形声与转注的界限其原因在于他缺乏历时的观 点如果着眼于静态分析,是指结构类型,那么用转注法构形的字都属于形声结构这是共时观点如果着眼于动态分析,是指汉字构形的演化,那么转注是改造旧形体的构形法(构成之前已有原体字),而形声是受其启发而出现的创造新形体的构形法(构字之前并无原型)这是历时观点转注与形声,从共时平面来看,二 者同构而易混;从历时演化来看,二者异构而易分 \r\n再说“假借”它能否作为一种构形方式即所谓“造字法”,意见根本对立认为“假借”不能“造出”新字,几乎是一边倒的声音表面看来似乎如此,但我们还须再冷静地思考许氏所谓“假借”之界说,是着眼于需要“造字”的那个语词的意义,而不是汉字的形体结构所谓“本无其字”,是就语词需要造字的前提来说 的;所谓“依声托事”,这“声”首先指语词的声音,然后才兼及那个借字的读音;这“事”当指语词的意义,然后再赋予那个借字作为一种构形方式,“假借” 似乎没有造出新的文字形体,但是,从语言里需要造字的那个语词来说,从先民造字心理的初始事实来说,“假借”又确实使原无字形可“目治”的语词终于取得了 一个能代表它的书写符号从这个角度来看,“假借”何尝不是利用原有形体的构形法(即前人所谓“造字法”)“四体二用”说,既忽略了先民造字历程中的思维特点与心理事实,也并不符合许慎“假借”界说的原意我们应当历史地看待这个问题,把“假借”视为“不造新字的构形法”这样,既承认了它的实质,又看 到了它的特点 \r\n章太炎有言云:“转注者,恣文字之孳乳也;假借者,节文字之孳乳也二者消息相殊,正负相待,造字者以为繁省大 例”就此“二书”后来的客观作用而言,章说很有道理;可是,就构形模式的演化而言,章说不合史实应当说,假借是救助“象形、象意”之穷尽,而转注是适应“假借(包括引申)”(其结果是一字多义) 之繁多受“假借”而为“转注”之启发,“形声”便应运而生这一演化规律证明:汉字始终在强烈地维护着自身的表意体系和基本格局

清代以后一般指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汉代学者把汉字的构成和使用方式归纳成六种类型,总称六书。普遍采取的是许慎的名称、班固的次序。

六书是后来的人对汉字进行分析而归纳出来的系统,也是最早的关于汉字构造的系统理论。当有了六书系统以后,人们再造新字时,都以该系统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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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古人并不是先有六书才造汉字。因为汉字在商朝时,已经发展得相当有系统,那时还未有关于六书的记载。六书是大约周代到汉代的人把汉字分析而归纳出来的系统。然而,当有了“六书”这系统以后,人们再造新字时,都以这系统为依据。

好像“猫”、“轪”、“鉲”是形声字,“凹”、“凸”、“凼”是指事字, “曱”、“甴”是象形字,“畑”、“辻”、“奀”是会意字,“锿”是形声兼会意字(“爱”既标音,亦指爱因斯坦。该化学元素的外文乃以爱因斯坦来命名)。这些新字,当中包含了日本国字,亦依从六书来造字。

-六书

  关于汉字的结构,传统有“六书”的说法。“书”古代指写字,也指写下的字,故“六书”从字面上讲就是六种字的意思,六书说就是关于六种汉字的学说。“六书”之称,最早见于《周礼·地官·保氏》:“保氏掌谏王恶,而养国子以道。乃教之以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至于六书的细目,到汉代才有记载。汉代记述六书细目的有三家,一为郑众,《周礼·地官·保氏》注中引郑众的话“六书:象形、会意、转注、处事、假借、谐声。”一为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云:“周官保氏,掌养国子,教之六书,谓象形、象事、象意、象声、转注、假借,造字之本也。”一为许慎,其《说文解字·叙》云:“周礼八岁入小学,保氏教国子,先以六书。一曰指事,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可见,上下是也;二曰象形,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诘诎,日月是也;三曰形声,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四曰会意,会意者,比类合谊,以见指撝,武信是也;五曰转注,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六曰假借,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不仅指出了六书各书的名称,还给每一书下了定义,举了例子。据唐兰先生考证,三家之说同出于一源,因为班固的《汉书·艺文志》是根据西汉末古文经学创始大家刘歆的《七略》删节而成的,所列六书名目、次序也应本于刘歆所述,而郑众、许慎的学术师承又与刘歆有渊源,郑众之父是刘歆的学生,许慎之师贾逵的父亲贾徽也是刘歆的学生。然而三家的细目有两点不同:一为指事、会意、形声的称谓不同,二为各书次第不同。后世研究者认为,称谓不同反映三家对这三书的认识可能有差异,各书次第不同反映三家对各种字产生的先后可能有不同的看法。后人在阐述六书理论时,多依朱宗莱的主张,从许慎六书的名称而遵班固六书的次序,即“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

  汉代三家,只有许慎为六书下有定义,故要正确理解古人的六书说,必须弄清许慎六书说的原意。下面我们就来研究一下许慎六书说的原意,并对后人存在分歧的看法作简要的述评。

  一、 象形

  许慎《说文解字·叙》说:“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诘诎,日月是也。”意思是说,象形字就是字形画成字义所表示事物的形状,随着物体的外形而曲折字的笔画,日字、月字就是这种字。

  “日”字篆文象太阳形,中间一短横是填空隙的饰画,无实义;“月”字篆文象弦月形,中间一画,也是饰画。

  二、 指事

  许慎《说文解字·叙》说:“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可见,上下是也。”(参见4)意思是说,指事字一看就可以认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它的意义,上字和下字就是这种字。

  由于许慎定义的说解含混而笼统,“视而可识”可作为对六书每一书文字,乃至世界上一切文字的要求,“察而可见”适合假借字以外的各书文字,因而后世学者对指事的认识难免有异。

  今人于省吾、梁东汉对指事的阐释,应最接近许慎指事说原意,在众说中最为合理。他们认为,指事是一种用抽象符号来指示字义所要表达事物的字。(文字,二字象形程度更高。

  三、 会意

  许慎《说文解字·叙》说:“会意者,比类合谊,以见指撝,武信是也。”意思是说,会意字是并列字类即两个以上的字,会合它们的意义,来表现该字义所指向的事物,武字、信字就是这种字。

  “武”字篆文由止戈二字组成,许慎引《左传宣公十二年》中“止戈为武”,把“武”的本义解释为制止干戈(即战争)。“信”字篆文由人言二字会合成意,许慎释其本义为诚实,人言必须诚实。而按现代学者研究,“止”本象人的脚,在别的会意字中多表人的行走前进,所以止戈会意是持戈前进,即征伐用兵的军事行动之意;“信”字是以“言”作形符以“人”作声符的形声字,而非会意字。

  四·形声

  许慎《说文解字·叙》说:“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意思是说,形声字是用与字义所表事物有关的字来作形符造字,取比拟新字读音的字即读音与新字相同或相近的字来跟它合成新字,江字、河字就是这种字。

  “江”字许慎认为其本义是长江,“从水,工声”。“河”字许慎认为其义是黄河,“从水,可声”。二字是用与其字义所表事物有关的“水”字作形符,分别取音同音近字“工”和“可”作声符来配合成的。

  五转注

  许慎《说文解字·叙》说:“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

  由于除“考”和“老”二字外,《说文解字》在释九千多字中没有用文字指出哪些是转注字,许慎定义又过于简略,可以从不同角度去理解,因此从古到今对转注的不同解释非常多,争论了一千多年,至今却无定论。裘锡圭先生在《文字学概要》中指出:“在今天要想确定许慎或创立六书者的原意,恐怕是不可能的。”“我们应该把转注问题看作文字学史上已经过时的一个问题,完全没有必要再去为它花费精力。”我们很赞同这个意见。不过,作为文字学史的问题,了解和总结一下古今学者的研究,也还是有一定意义的。

  前人研究转注的方法不外乎下述两种:一是从“考”和“老”两个例字的关系入手,一是完全抛开许慎的定义和例字自己另创新说。

  “考”和 “老”两字,在形、音、义诸方面都能发生关联,有形近、同部、迭韵、同义、互训、“老”是部首而“考”是属文、“考”从“老”省等众多关系。前人研究转注,有的注重两字字形的关联,据以解释转注,例如:唐代裴务齐(《切韵序》)、宋元间戴侗(《六书故》)、元代周伯琦(《六书正讹》)以转变字形方向为转注,南唐徐锴(《说文解字系传通释》)以与形旁可以互训的形声字为转注,清代江声(《六书说》)以《说文解字》中同部之字皆从部首得意为转注,清代郑珍、郑同知父子(《六书浅说》)以假借字上加注形旁滋生出分化字为转注,清代饶炯(《文字存真》)以在已有的文字上加注形旁或声旁造成繁体或分化字为转注,清代曾国藩(《与朱太学孔扬论转注书》)以形符被省去一部分笔画的形声字为转注。有的注重两字字义的关联,据以释解转注,例如:清代戴震(《答江慎修先生论小学书》)、段玉裁(《说文解字注》)以同义之字展转相互训释、或数字同训成一义为转注,戚学标(《说文补考》)、罗汝怀(《六书转注说》)以《说文解字》著“同意”二字者为转注。有的注重两字的字义和字音的关联,据以释解转注,例如:近代章炳麟(《转注假借说》)以由同一语源孳乳出来的彼此音相转而义相通的字为转注。有的综合两字形、音、义三方面的关系,来解释转注,例如:现代梁东汉(《汉字的结构及其流变》)以部首相同、读音相同或相近、意义相同可以互相注释的一对字为转注。根据“考”和“老”两字之间的一种或数种关系来立说,而不把转注的定义和例字与《说文解字》全书举例原则、编排和说解体例以及内容的全局结合起来研究,犹如盲人摸象,虽提出了一些值得研究的语言文字现象,但难以认定据以立说的两字关系与许慎所谓的转注有关,是许慎举例时要注重说明的,故种种解说都难令人认同符合许慎的原意。在介绍指事时,我们已经论及许慎为六书举例确定的原则,知道每书要举两字为例,一字一例,其形义关系要合乎定义。这只要看看其他五书的例字就再明白不过了。许慎举例不可能到转注就另搞一套,既离谱又使人费解,那么,从“考”和“老”两字的关系入手来研究转注,把两字当一例来处理,显然从一开始就犯了方法上的错误,用错误的方法研究得出的结论,其正确性就可想而知了。

  清代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江永(《与戴震书》)以文字的本义展转引申成他义为转注,朱氏改许慎定义和例字为“转注者,体不改造,引义相受,令长是也。”宋代张有(《复古编》)、明代杨慎(《转注古音略》)以文字转音表示他义为转注。由于完全抛开许慎的定义和例字,自己另创新说,故不用说只是旧瓶装新酒,借转注旧名立一己之私,跟许慎等古人所谓的转注已毫无关联了。

  我们认为对转注的研究,必须改革那种传统的盲人摸象式的方法,从《说文解字》全书的实际出发,象研究其他五书那样从例字的字形与字义的关系入手,把字义、例字与全书举例原则、编排说解体例以及内容紧密结合起来,才可能接近或获得许慎的原意。

  六假借

  许慎《说文解字·叙》说:“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意思是说,假借字是语言中一个表达某事物的词义,本来没有表示它的字,就依据读音去找一个音同或音近的现成字来寄托这个词义所要表达的事物,令字、长字就是这种字。

  按《说文解字》的解说,“令”字的本义是“发令也”,“长”字的本义是“久远也”。而汉承秦制,有万户人口之县的行政长官称“令”,不到万户人口万户人口之县的行政长官称“长”。许慎把表示县级行政长官的“令”字和“长”字作为假借的例字,这表明许慎所谓的假借字是指的字形不表示本义即造字时准备让它表示的意义的字,当一个字表示它的本义之外的某种意义时,它就被假借了。从许慎的定义和例字,可以看出假借字的特点:字形结构不能表示出其字义。

  清代以来的学者,多以为一字表多义可以由词义引申引起,也可以由借字表音引起,在字的本义和所记词的本义相同的情况下,字再表词的引伸义不是假借而是引申,只有表另一同音词的词义时才是假借,而“令”字和“长”字表县级行政长官时应属引申,故许慎的假借定义明确而例字举错。此说源自清代朱骏声。朱氏在《说文通训定声》中,把转注说成是引申,改许慎转注定义为“体不改造,引义相受,令长是也。”把许慎假借例字移作他所谓的转注例字,而在许慎假借定义后另换上“朋”和“来”二例。

  许慎在《说文解字》中提到的假借字,似乎都与词义引申有关,其中也包括朱氏改举的“朋”和“来”二例。《说文解字》释“朋”为“古文凤,象形。凤飞群鸟从以万数,故以为朋党字。”释“来”为“周所受瑞麦来麰。一来二缝(锋),象芒刺之形。天所来也,故为行来之来。”“朋”字本是“凤”字异体字,在古书中被借表朋党之“朋”,本来只是由于音近;“来”字本是“麳”字初文,在古书中被假借表来去之“来”,本来也只是由于音近。然而许慎却都认为是由于词义引申才被假借的。由此可见在许慎心目中,只要字形不表本义就是假借,字的本义与假借义之间,可以是一词的本义与引申义的相关关系,也可以是两个同音词的词义的无关关系。

  汉字是意音文字,古人造字是托义于形,以形表义的,造字时一字表一义而不是一字表有多义的一词,即一个字形是表一个或一种事物,而不是同时表几个或几种事物。一字在它刚刚被创造出来的时候,总是单义的,表数义是后来才出现的现象。假借说的就是一字表数义时其字形与字义的关系,是文字学问题。而引申说的是一词有数义时其词义与词义的关系,是词汇学问题。二者有本质上的区别。就字而言,只有本义和假借义,没有什么引伸义;就词而言,则只有本义和引申义,没有什么假借义。朱骏声是为了建立自己的转注说而强把许慎所谓的假借字一分为二的,由于更换例字,另下定义,所论转注和假借不用说只是打传统六书名目的一己之私,跟许慎所论根本不同了。承袭朱氏之说,以为字有引申义,以字表的义项跟字形所表本义有无联系来区分是否是假借字,实际上混淆了两个不同性质的问题,还不如以字义是否是字形所表本义来区分是不是假借字的许慎假借说原意,来得科学,值得肯定。

文字学上说的“六书”是指什么?举例分析

是指汉字的造字方法,即“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象形、指事、会意、形声指的是文字形体结构,转注、假借指的是文字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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