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下对元稹的评价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1-04浏览:4收藏

问一下对元稹的评价,第1张

关于元稹的评价,后世多与白居易并论,大抵有褒有贬。赵翼认为:“中唐诗以韩、孟、元、白为最。韩、孟尚奇警,务言人所不敢言;元、白尚坦易,务言人所共欲言。……此元、白较胜于韩、孟。”至于元、白相较,则“白自成大家,而元稍次”(《瓯北诗话》)。持论较为公允。

元稹生前曾自编其诗集、文集、与友人之合集多种。其本集收录诗赋、诏册、铭诔、论议等共100卷,题为《元氏长庆集》。宋时只存60卷,有三种刻本:闽本(建本),宣和六年刘麟刻;蜀本,刻者不详;浙本(越本),干道四年洪适据刘麟本复刻。明嘉靖三十一年,董氏曾据洪适本翻刻,《四部丛刊》又据董刻本影印。1956年文学古籍刊行社另据杨循吉从陆士修藉钞刊行影印本。事迹见新、旧《唐书》本传。今人陈寅恪有《元白诗笺证稿》,卞孝萱有《元稹年谱》可参看。

这是文献版本学的定义么?从文献版本学的角度来说,大字本是版本的一个分类。雕版印刷的本子,又称刻本,从时代早晚来分,有唐五代刻本、宋刻本、金刻本、元刻本、明刻本、清刻本、民国刻本;从刻书地区来分,有南宋有四川地区刻蜀本,浙江地区刻浙本,福建地区刻建本(又称闽本)……从字体大小的角度看,有大字本,小字本。这基本上都属于刻本范围的概念。

京本的解释 指京刻本图书,区别于蜀本、杭本、闽本等。 清 陈玉父 《<玉台新咏>后序》:“右《玉台新咏》集十卷,幼时至外家 李氏 ,於废书中得之,旧京本也。” 词语分解 京的解释 京 ī 国都(现特指 中国 首都北京):京城。京都。 京华 (因京都是文物、人才汇集的地方,所以称京都为“京华”)。京畿(国都和国都附近的地方)。京剧。 京师 (首都的旧称)。京绣。京菜。 大。 古 代数 名,指一千 本的解释 本 ě 草木的根:本草(泛指中药)。无本之木。 事物的根源,与“末” 相对 :本末(头尾; 始终 )。根本(根源; 彻底 ;本质上)。 草的茎,树的干:草本植物。 中心的,主要的:本部。本体。 原来:本来。 本领 。

  唐代文学家。字微之,别字威明。河南洛阳(今属河南)人。为北魏鲜卑族拓跋部后裔。8岁丧父后,受异母兄排挤,随生母郑氏远赴凤翔,依倚舅族。家贫无师,由母课读,并从姨兄、姐丈学诗诵经,贞元九年(793)以明两经擢第。次年得陈子昂《感遇》诗及杜甫诗数百首读之,始作诗。

  贞元十五年,初仕于河中府。十九年登书判拔萃科,授秘书省校书郎,娶名门女韦丛。数年后,妻亡。元和元年(806),登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授左拾遗,后得宰相裴提拔为监察御史,出使剑南东川,劾奏不法官吏。为此得罪宦宫权贵。元和五年,宦官与元稹争宿驿舍正厅,击伤元稹,反贬元稹为江陵府士曹参军。这一时期,元稹年少气盛,在政治上较有作为,私生活上则有过类似《莺莺传》中的张生那样一段经历。《莺莺传》、《和李校书新题乐府十二首》及一部分艳诗、悼亡诗作于此时。

  元和六年,裴去世,元稹政治上失去倚靠,转而依附藩镇严绶和监军宦官崔潭峻,为时论所薄。元和十年一度回朝,不久出为通州司马,转虢州长史。这一时期作诗甚多,与白居易等酬唱频繁,其古题乐府十九首、《连昌宫词》作于此时。

  元和十四年,再度回朝任膳部员外郎。次年得崔潭峻援引,擢祠部郎中、知制诰,迁中书舍人,充翰林学士承旨。长庆二年(822),拜平章事、居相位三月。为依附另一派宦官的李逢吉所倾轧,出为同州刺史,改浙东观察使。大和三年(829),入为尚书左丞,又出为武昌军节度使,逝世于镇。这一时期作制诰甚多,并有多种诗文结集。

  元稹的创作,以诗的成就最大。他与白居易齐名,并称“元白”,同为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元稹在《唐故工部员外郎杜君墓系铭并序》中说:“予读诗至杜子美,而知小大之有所总萃焉”,认为“诗人以来,未有如子美者”,对杜诗推崇备至。元诗学杜而又能变杜,力求平浅明快,便于读者接受,从而形成自己的风格。

  乐府诗在元稹诗作中占有重要地位。元和四年,他看到李绅所作《乐府新题》20首,认为“雅有所谓,不虚为文”,于是“取其病时之尤急者”,和作《上阳白发人》等12首(《和李校书新题乐府十二首并序》)。其内容有一定现实意义,但往往主题不够集中,形像不够鲜明,不及白居易后来所作的《新乐府》50首。元和十二年,他看到刘猛、李余的《古乐府诗》数十首,感到“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于是又和了古题乐府19首,“有虽用古题,全无古义者”,“或颇同古义,全创新词者”(《乐府古题序》)。如《田家词》、《织妇词》、《采珠行》、《估客乐》、《捉捕歌》诸篇,或叙写劳动人民的痛苦,或反映社会现实的不平,或揭露朝廷政治的黑暗,内容充实,主题深刻,描写集中,表现有力。

  长篇叙事诗《连昌宫词》,在元稹集中也被列为乐府类。全诗藉“宫边老翁”之口,追叙安史之乱前后的政治兴衰征象及其原因,旨含讽喻。此诗与白居易《长恨歌》齐名,曾被后人赞为“铺写详密,宛如画出”(何良俊《四友斋丛说》),但也有写得分散的缺点,人物形像不及《长恨歌》鲜明。元稹另有一些小诗颇为出色。如《行宫》:“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可谓“语少意足,有无穷之味”(洪迈《容斋随笔》)。人称“乐天《长恨歌》,凡120句,读者不厌其长;元微之《行宫》诗,才四句,读者不觉其短:文章之妙也”(瞿佑《归田诗话》)。

  元稹诗中最有特色的是艳诗和悼亡诗。他擅长写男女爱情,描述细致生动,不同于一般泛写的艳诗。《赠双文》、《春晓》、《莺莺诗》、《杂忆五首》、《会真诗三十韵》等,都是追念少时情人之作。《梦游春七十韵》兼及其妻韦丛。今人陈寅恪评此诗“实非寻常游戏之偶作,乃心仪浣花草堂之巨制,而为元和体之上乘,且可视作此类诗最佳之代表者也”(《元白诗笺证稿》)。但这些诗往往也含有轻薄庸俗的成分,《唐国史补》说元诗“*靡”,主要即指这类作品。至于其悼亡诗,则为悼念韦丛而作,多述韦丛安贫治家之事,眼前景,口头语,情真意挚,颇能感人。流传最广的《遣悲怀三首》,一往情深,如话家常,在悼亡诗中可称翘楚。

  此外,在诗歌形式上,元稹是“次韵相酬”的创始者。他在《上令狐相公诗启》中说:“稹与同门生白居易友善,居易雅能为诗,……小生自审不能以过之,往往戏排旧韵,别创新辞,名为次韵相酬,盖欲以难相挑耳。”他的《酬翰林白学士〈代书一百韵〉》、《酬乐天〈东南行诗一百韵〉》,都是依次重用白诗原韵,“韵同而意殊”。这种“次韵相酬”的做法,影响很大,也很容易产生流弊。元稹自己就曾提出,当时的仿效者“力或不足”,便造成“颠倒语言,重复首尾,韵同意等,不异前篇”等现象。所以严羽认为“和韵最害人诗”,指出“古人酬唱不次韵,此风始盛于元、白、皮、陆”(《沧浪诗话》)。

  元稹在散文和传奇方面也有一定成就。韩愈、柳宗元提倡古文,而朝廷制诰仍沿用骈体。元稹始创新体,以古文作制诰,格高词美,为人仿效,“自是司言之臣,皆得追用古道”(《制诰序》)。《旧唐书》说:“元之制策,白之奏仪,极文章之壶奥,尽治乱之根荄”,“贤不肖皆赏其文,未如元白之盛也”。元稹所作传奇《莺莺传》,又名《会真记》,叙述张生与崔莺莺的爱情悲剧故事。文笔优美,刻画细致,也是唐人传奇中的名篇。后世戏曲作者用它的故事人物创作出许多戏曲,如金代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见《董解元西厢记》)和元代王实甫《西厢记》等。

  关于元稹的评价,后世多与白居易并论,大抵有褒有贬。赵翼认为:“中唐诗以韩、孟、元、白为最。韩、孟尚奇警,务言人所不敢言;元、白尚坦易,务言人所共欲言。……此元、白较胜于韩、孟。”至于元、白相较,则“白自成大家,而元稍次”(《瓯北诗话》)。持论较为公允。

  元稹生前曾自编其诗集、文集、与友人之合集多种。其本集收录诗赋、诏册、铭诔、论议等共100卷,题为《元氏长庆集》。宋时只存60卷,有三种刻本:闽本(建本),宣和六年刘麟刻;蜀本,刻者不详;浙本(越本),干道四年洪适据刘麟本复刻。明嘉靖三十一年,董氏曾据洪适本翻刻,《四部丛刊》又据董刻本影印。1956年文学古籍刊行社另据杨循吉从陆士修藉钞刊行影印本。事迹见新、旧《唐书》本传。今人陈寅恪有《元白诗笺证稿》,卞孝萱有《元稹年谱》可参看。

总序但云太学诸生所录,鬻书家所刊。荣义序亦言非完本。庾序则称比见京师刊行者,止载岭外所述,因并取其少年时所作,随卷附之。与文若书後均不言其卷数。惟绍兴二十一年郑康佐序,乃称初於鹅城得文四十五首、诗赋一百八十五首。续得闽本文十二首、诗赋一百十有一首。又续得蜀本文一百四十二首、诗赋三百有十首。属教授王维则校雠,勒为二十二卷,刻板摹之。则此本实郑氏所刊。晁、陈诸目所著录者,殆即所谓闽本、蜀本,故卷数不同欤!强行父作《唐子西文录序》,称《次韵冬日旅舍》及《留别》二诗,集者逸之。而二诗今在集中。信当时非一本矣。又汪亮采序称其论三国事,虽别为撰著,亦史所称精密之一。则《三国杂事》二卷为亮采所增入。故又与二十二卷之数不符也。《书录解题》称其文长於议论,所著名治、存旧、正友、议赏诸论皆精确。刘克庄《後村诗话》曰:“子西诸文皆高,不独诗也。其出稍晚,使及坡门,当不在秦、晁之下。”

《文献通考》引刘夷叔之言,亦谓其善学东坡。今考庚与苏轼皆眉州人,又先後谪居惠州。宜於乡前辈多所称述。而集中诗文,自《闻东坡贬惠州》一首,及《送王观复序》“从苏子於湘南”一句外,馀无一字及轼。而诗中深著微词,序中亦颇示不满。又《上蔡司空书》,举近代能文之士,但称欧阳修、尹洙、王回而不及轼。又《读巢元修传》一篇,言苏辙靳惜名器太甚,良以是失士心。似庚於轼、辙兄弟颇有所憾。殆负其才气,欲起而角立争雄,非肯步趋苏氏者。二刘所言,未详考也。其诗刻意锻炼,而不失气格。刘夷叔称其“工於属对,缘此遂无古意”。(案此语见《文献通考》。)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则称其佳句不可胜举。黄彻《溪诗话》则称其巧於用事。三家之评,各明一义,而均得其实。至於《白鹭诗》之“诸公有意除钩党,甲乙推求恐到君”。词意浅露,而《鹤林玉露》称之。《湖上诗》之“佳月明作哲,好风圣之清”。堕於恶趣,而《诗话类编》称之。则舍所长而誉所短矣。集中有《别永叔》诗一篇。考欧阳修殁於熙宁六年壬子。《宋史》称庚谪惠州,遇赦北归,卒於道,年五十一。据集中《黎氏权厝铭》,其北归在政和丁酉。上距熙宁壬子凡四十六年。是修卒之时,庚方五六岁,断不相及。或他人之作误入,抑别有字永叔者,如《疟疾示圣俞》诗,乃其甥郭圣俞而非梅尧臣乎。疑以传疑,亦姑仍原本录之焉。

—— 出 自《四库总目提要》

元稹(779~831),唐代文学家。字微之,别字威明。河南洛阳(今属河南)人。为北魏鲜卑族拓跋部后裔。贞元九年(793)以明两经擢第。次年得陈子昂《感遇》诗及杜甫诗数百首读之,始作诗。贞元十五年,初仕于河中府。十九年登书判拔萃科,授秘书省校书郎,娶名门女韦丛。数年后,妻亡。元和元年(806),登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授左拾遗,后得宰相裴□提拔为监察御史,出使剑南东川,劾奏不法官吏。为此得罪宦宫权贵。元和五年,宦官与元稹争宿驿舍正厅,击伤元稹,反贬元稹为江陵府士曹参军。元和六年,裴□去世,元稹政治上失去倚靠,转而依附藩镇严绶和监军宦官崔潭峻,为时论所薄。元和十年一度回朝,不久出为通州司马,转虢州长史。这一时期作诗甚多,与白居易等酬唱频繁。元和十四年,再度回朝任膳部员外郎。次年得崔潭峻援引,擢祠部郎中、知制诰,迁中书舍人,充翰林学士承旨。长庆二年(822),拜平章事、居相位三月。为依附另一派宦官的李逢吉所倾轧,出为同州刺史,改浙东观察使。大和三年(829),入为尚书左丞,又出为武昌军节度使,逝世于镇。元稹的创作,以诗的成就最大。他与白居易齐名,并称“元白”,同为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元稹生前曾自编其诗集、文集、与友人之合集多种。其本集收录诗赋、诏册、铭诔、论议等共 100卷,题为《元氏长庆集》。宋时只存60卷,有三种刻本:闽本(建本),宣和六年刘麟刻;蜀本,刻者不详;浙本(越本),乾道四年洪适据刘麟本复刻。明嘉靖三十一年,董氏曾据洪适本翻刻,《四部丛刊》又据董刻本影印。1956年文学古籍刊行社另据杨循吉从陆士修借钞刊行影印本。事迹见新、旧《唐书》本传。今人陈寅恪有《元白诗笺证稿》,卞孝萱有《元稹年谱》可参看。

问一下对元稹的评价

关于元稹的评价,后世多与白居易并论,大抵有褒有贬。赵翼认为:“中唐诗以韩、孟、元、白为最。韩、孟尚奇警,务言人所不敢言;元、白尚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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