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二字有了,具体的表现发生在几世纪?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1-04浏览:5收藏

中国二字有了,具体的表现发生在几世纪?,第1张

“中国”一词最早见于西周初年的青铜器“何尊”铭文中的“余其宅兹中国,自之辟民”。之后,又以“华夏”、“华”、“中夏”、“中原”、“诸夏”、“诸华”、“神州”、“九州”、“海内”等的代称出现。在我们的古籍之中,“国”这一字,代表的是“城邦”的意思。而所谓的“中国”则指的是“中间的城邦”,所谓“天子有道,守在四夷”。但是,在历朝历代的文献之中,这“中国”二字也是有着几种不同的意思在其中的:第一个是指“国君所在的地方”,也就是一个国家的“首都”,就如我们现在的“北京”;第二个是说“帝王统治的国土”;第三个则是上面所说指“中原”这一个地区;第四个则是指的“国内”;最后一个便是说“汉族居住的地方”以及“建立起的国家”。其实,早在汉朝,“中国”这一词,就逐步演变为“朝代”的一个标志了。严格说起来,“中国”是一种地域,而不是像现在所指的一个专有的名词。直到辛亥革命之后,“中国”才逐步成为了具有国家概念的一名称。今天,我们要说的就是在清王朝时期,“中国”这两个字的出现。清世祖在位的时候,在清王朝的文书中就出现了“中国”一词,这里,是将清王朝所统治的地域统称为“中国”。而到了清圣祖的时候,这样的用法更是十分常见了。也成为了上面所说的几种含义之中,最为主要的一个用法:“建立起的国家”的地方。可以说,在满族的王公贵族之中,也是认同了这样说法的,他们普遍称呼自己为“中国人”,在当时,这也是一个很常见的一个现象。而在与外国人的交涉当中,他们更是用“中国”和“西洋”来进行区分,并且,称呼双方为“中国人”和“西洋人”。这种叫法,上至帝王、大臣,下至黎民百姓,甚至于,居住在清王朝的西方传教士,也是这样认为的。并且,在《尼布楚条约》中,清王朝就被称为“中国”,这是历史上有记载的第一个正式的条约将中国称之为“中国”。而到了清高宗的时候,清王朝被称为“中国”已经成为了制度化,这尤其表现在与外人自称的时候。而在《清高宗实录》里,也明确的记录了:高宗要求,凡我大清人,对外时一定要自称“中国人”,这更是表明事“乃一定之理”。在最为权威的一些著作“大清历朝实录”里,其中,记录有“中国”二字,更是达到了千次之多。在这里,“中国”二字,代表的则是“清王朝所统治的区域以及民族”,这一用法更是达到了一个很高的程度。而其中,仅仅指代“中原”这一区域的使用则占据了很小的一部分。到了清高宗的时期,这种称呼就变得越来越少了。并且,这些情况大部分是用来细分“满族”与“汉族”的情况之下才会出现的。例如:在清世宗时期,论“华”、“夷”这时候才出现,清王朝的帝王喜欢说“满汉一家,中外一家”,其实,这里的“中外”,并不是说,“中国”与“外国”,而说的是:“中原”与“中原之外”的地方。而对于“中国”和“外国”,他们则是用“中国”和“西洋”来进行称呼的。

到了晚清的末期,在与外来者签署的条约中,“中国”这两个字与“大清国”则交替使用,这种互相替代的形式也是十分普遍。在条约里面“中国”二字频繁出现,这不仅说明了清王朝对于这一名词的认同,也表明了当时的国际社会,对于这一名词的一个认同。甚至于,在西方与清王朝签署的条约之中,直接将大清朝直译成了“中国”二字。

也就是说,在当时的国际社会看来:“大清朝”与“中国”实际上就是一回事。这就好比在中国与英国签订的《南京条约》,在我们现存的文本之中,用汉文所书写的“中国”二字,更是十分频繁的与“大清朝”交替使用。并且,这种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了中国与法国所签订的《黄埔条约》之中。

而在清王朝与美国所签订的《望厦条约》之中,更是直白的写出了“中华大清国”这几个字;而在条约的背后,结尾的签名也是写了“驻中华顾圣”几个字。到了后来的《天津条约》中,也是将大清王朝写作“中华大清国”,称呼清朝的帝王为“中华大皇帝”。

在这里,就十分直白的写明了“中华”、“中国”二字。可以说,此时这几个字广泛的被指代为“大清王朝”也得到了国际社会的承认。一直到后来的辛亥革命,“中国”二字才正式作为了中国的国名。也就是我们所称呼为“中华民国”,简称为“中国”二字。之后,“中国”二字,才具有了近代国家的一个概念。

到了后来,新中国成立,我们就正式的把“中华人民共和国”简称为了“中国”。

令字的演变历史

  看上图了解令字的相关由来变化。

  令字入名,并不多见,名人如孔令辉。

  令字为姓,源于令狐,比如令家兄弟。

  令字书写十分简单,但其起源本义,说法较多。

  许老爷子《说文解字》:“令,发号也,从亼卪,力正切。”

  “亼”[jí],古同“集”,“卪”[ié],古同“节”,这两个字是题外话,不去讨论。

  这个解释应该与“令”字的本义之间,没有半毛钱关系。

  许老爷子那年代,能见到的多数应该是已经隶化的汉字,不象今天能看到后来出土的大量的甲骨,或者是刻有文字的器皿,所以后人也无须计较老爷子的望文生义。

  现代有人认为,“令”字隶定从“今”从“、”,也就是“今”字加了一点。意为当面的,即时的,今天必须完成的(指令)。

  这也如我以前说过的,今天的人将“兵”字拆成“丘八”,同样的无稽和可笑。

  所谓隶定,就是汉字隶化及楷化时的拆分定型。

  还是看图说话,左侧红框中阴文应为古人石刻拓印,最为接近于最初的“令”字。

  拓印上被许老爷子解释为“亼”字的头部,以前说过多次,还是代表屋顶、房子。只是不再象早期的房子那么简单,而是有了横梁,说明应该是人工建造的。

  拓印下部是一个“正坐”着的人,“正坐”是相对于后来的“胡坐”的一种叫法。所谓正坐,就是跪坐。

  跪坐,就是今天日本人还保持着的那种坐法,双膝着地,小腿向后,屁股坐在小腿上。

  有喜欢跪坐的人,研究出跪坐的各种好处,甚至还能包括保护男性根器不受压迫。

  跪坐与今天大家常识中的下跪完全不同,下跪是臣服,拜倒之意,必须低头向下。而跪坐却是上身直立,双手置于膝盖之上。

  古人没有椅子、凳子,一直到唐代中后期“胡床”传入以前,古人都是跪坐的。

  为什么要跪坐,而不是盘腿而坐?早期的古人没有很好的鞋子,更不可能有今天那样雪白的袜子。而跪坐则可以将丑陋甚至不干净的脚,置于屁股下面并用衣服遮盖起来。

  古人认为这是一种礼节,而非今天意义上日本人的跪礼。

  日本的礼节文化多数是唐朝时由中国传入,可见当时唐人的正坐,其实还是跪坐。

  所谓胡床,有人认为就是今天所说的马扎,因由胡人传入故称胡床。人坐在胡床上,双脚可以着地,古人称其为“胡坐”,属于非正式的坐姿。

  后来的“胡说”,“胡来”,是否也与“胡人”有关,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

  也有认为胡床是床榻,史书记载汉灵帝就特别喜欢胡床。不去管那么多,我们研究的是汉字,而非“胡床”。

  唐朝比较开放,后期来的胡人越来越多,大家也就慢慢地适应了“胡坐”。

  还是回到拓印上来,“令”字就是在屋子里“正坐"着的人,当然此处的“人”应该是个官员,如县令的“令”字,为名词。

  而非后来引申为传号司令的,那个作为动词的“令”。

原文

古者包羲氏(即伏羲)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法象,现象)于地,视鸟兽之文(文,错画也。象交文。今字作纹)与地(一说为“舆地”,即“与”之繁体“与”通“舆”,“ 与地”即“舆地”。“舆地”,以车喻地,即大地之意)之宜(通“仪”,仪象,或法度),近取诸身,于是始作《易》八卦,以垂(示也;《康熙字典》:又布也;留传,留传后世)宪象(观测推算天象)。及神农氏结绳为治而统其事,庶(众多)业其繁,饰(假托、掩饰)伪(作伪、虚假)(饰伪,即巧饰伪诈)萌生。黄帝之史(史官)仓颉,见鸟兽蹄迒(háng,兽迹也)之迹,知分理(即文理)之可相别异也(悟出纹理有别而鸟兽可辨),初造书契(即文字)。“百工以乂(yì,治理),万品以察(分辨、明察),盖取诸夬(guài,《说文》分决也,即断决、分辨)”;“夬扬(扬:传播)于王庭”(这句意思是:万物分辨明晰了,然后在王者朝廷上予以传播)。言文者宣教明化于王者朝廷(说的是文字是在国王朝廷宣明教化的工具),君子(王臣百官)所以施禄及下(下层庶民),居德(蓄德)则忌也。仓颉之初作书,盖依类象形,故谓之文。其后形声相益,即谓之字。文者,物象之本;字者,言孳乳(孳乳:繁殖,泛指派生)而浸(一作寖,渐也)多也。著于竹帛谓之书,书者如(如:《说文》从随也。一曰若也,同也)也。以迄五帝(指黄帝、帝颛顼(zhuānxù)高阳、帝喾(kù)高辛、帝尧、帝舜)三王(指夏禹、商汤、周文武)之世,改易(改变)殊体(不同的形体)。封于泰山者七有二代,靡(无)有同焉。

《周礼》:八岁入小学,保氏(官名)教国子(公卿大夫之子弟)先以六书(指事、象形,形声、会意,转注、假借)。一曰指事。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见意,上下是也。二曰象形。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诘诎(jiéqū,弯曲),日月是也。三日形声。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喻也)相成,江河是也。四日会意。会意者,比(比合、组合)类(字类、字群)合谊(义之本字,义乃谊之假借字),以见指撝(指向)(二句言组合字群而会合其义,以表现所指向之物事也。),武信是也,五日转注。转注者,建类(造字类)一首(统一其部首),同意相受(加也),考老是也。六日假借。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及宣王太史籀著《大篆》十五篇,与古文或异(谓与仓颉之古文稍有不同)。至孔子书《六经》,左丘明述《春秋传》,皆以古文,厥意(厥,其也,指示代词;厥意,文字构成之义)可得而说(说明)(这几句意思是:直到孔子编写六经,左丘明写春秋传,都用古文,字的意义还能够说明)。其后诸侯力政(政,即征。力政:以武力相征伐),不统于王,恶礼乐之害己(讨厌礼乐妨害自己),而皆去(废弃)其典籍(典章书籍)。分为七国,田畴异亩,车途异轨,律令异法,衣冠异制,言语异声,文字异形。秦始皇初始天下,丞相李斯乃奏(上奏)同(同一、统一)之,罢(删除)其不与秦文合作(相合)者。斯作《仓颉篇》,中车府令赵高作《爰历篇》,太史令胡毋敬作《博学篇》,皆取(采用)史籀大篆,或颇省改(或者有很大的简化改变),所谓小篆者也。是时秦烧灭经书(指焚书坑儒),涤除(废除)旧典,大发隶卒,兴役戍,官狱职务日繁,初有隶书,以趣约易(以求简便),而古文由此绝矣。自尔秦书的八体:一曰大篆,二曰小篆,三曰刻符(刻于符信之体),四曰虫书(象鸟虫之形,书写旙信之体。旙信,即旗帜之类),五曰摹印(规摹印章之体),六曰署书(题署之体),七曰殳书(殳,兵器;殳书,刻于兵器之体),八曰隶书。(注:自刻符以下《汉书艺文志》谓之六技,其中除隶书外,大约都是大篆、小篆之艺术体)。

汉兴有草书(段玉裁曰:“按草书之称起于草稿……其各字不相连绵者曰章草,晋以下相连绵者曰今草。”草书之特征有二:—简化,二连绵)。尉律(廷尉之法律):学童十七以上始试,讽籀书九千字乃得为吏(讽,背文也;籀,紬绎理解之意。讽籀者谓讽诵理解也。有人说:籀书九千文,是用籀文所写之文长达九千字,也通);又以八体试之(试用秦之八体使之书写之)。郡移太史并课(并试),最者(成绩最优者)以为尚书史。书或不正,辄举劾(以法纠有罪也)之(这两句意思是:吏民上书,书写如不合规格者,即举而纠之)。今虽有尉律,不课,小学(文字之学谓之小学者)不修,莫达(明白)其说(文字构形之说)久矣。孝宣时,召通仓颉读(谓李斯所作仓颉篇之说解。读,即说解)者,张敞从受之(从之受业);凉州刺史杜业、沛人爰礼、讲学大夫秦近,亦能言之。孝平时,征礼等百馀人令说文字未央廷(未央宫)中,以礼为小学元士,黄门侍郎扬雄采(采,采取,采取会议讲学讨论之结果)以作《训纂篇》。凡《仓颉》以下十四篇,凡五千三百四十字,群书所载,略存之矣。及亡新居摄(亡新,指王莽。摄,摄政,指王莽代汉自立),使大司空甄丰等校文书(大司空,官名。甄丰,人名)之部。自以为应制作(谓应王莽之命而作),颇改定古文。时有六书:一曰古文,孔子壁中书也。二曰奇字,即古文而异者也;三曰篆书,即小篆,秦始皇帝使下杜人程邈所作也;四曰佐书,即秦隶书;五曰缪篆,所以摹印也;六曰鸟虫书,所以书幡信也。

壁中书者(壁中书,以古文出于壁中故谓之璧中书。晋人谓之蝌蚪文,则以周时古文头粗尾细,有似蝌蚪之故),鲁恭王坏孔子屋而得《礼记》、《尚书》、《春秋》、《论语》、《孝经》。又北平侯张苍献《春秋左氏传》,郡国亦往往于山川得鼎彝,其铭即前代之古文,皆自相似。虽叵(不可之意)版复见远流(此言虽不可再见远古文字之流变,然其构字之详尚可说明),其详可得略说也。而世人大共非訾(大加非议),以为好奇者也,故诡(变也)更正文,乡(向,先前)壁虚造不可知之书,变乱常行(常行,通行之书,即指隶书),以耀于世。诸生竞说字解经(言依秦隶书之形体牵强解字释经),喧称秦之隶书为仓颉时书云:父子相传,何得改易?乃猥(曲也,误也)曰:马头人为长,人持十为斗,虫者屈中也。廷尉说律,至以字断法,“苛(诃之假借字,斥责也)人受钱”,“苛”之字“止句”也。若此者甚众,皆不合孔氏古文,谬于史籀。俗儒鄙夫翫(wàn,玩弄)其所习(指隶书),蔽(不明之意)所希(稀)闻,不见通学,未尝睹字例之条(谓构字之条例),怪旧艺而善野言,以其所知为秘妙,究洞(通达)圣人之微恉(恉,意也)。又见《仓颉》篇中“幼子承诏”(言学童承师之教告,而俗儒鄙夫因后世有“君命曰诏”之义,因说“仓颉篇”为古帝所作),因号古帝之所作也,其辞有神仙之术焉。其迷误不谕,岂不悖哉!

《书》曰:“予欲观古人之象。”言必遵修旧文(古代的记载)而不穿凿。孔子曰:“吾犹及史之阙文,今亡也夫!”盖非其不知而不问,人用己私,是非无正,巧说衺(xié,同邪,不正也)辞,使天下学者疑。盖文字者,经艺(经传子史)之本,王政之始,前人所以垂后,后人所以识古。故曰:“本立而道生”,“知天下之至啧而不可乱也”。今叙篆文,合以古籀,博采通人(博,广也;通人,学识渊博的专家),至于小大,信而有证(信、可信也。证、证据也)。稽撰(稽,稽考;撰,诠释)其说,将以理(解释)群类(字类),解廖误,晓学者,达神恉(深奥之旨,此谓文字结构之神妙意义)。分别部居(部类),不相杂厕(置也,放置)。万物咸覩(睹),靡不(无不)兼载(尽记也)。厥(其也,代词)宜不昭(昭,明也),爰明以谕(谕,告也)。其称(称,举也,犹今言征引,引证)《易》,孟氏,《书》;《礼》、《周官》、《春秋》、《左氏》、《论语》、《孝经》,皆古文也。其于所不知,盖阙如(阙,即缺;阙如,即阙略不言之意)也。

译文:

古代庖羲氏统治天下的时候,上则观察星象于天,下则观察现象于地,又看到乌兽的纹理和地理的形状,近则取法于身,远则取象于物,于是开始作了八卦,用它来表示法定的图象。至神农时代,用结绳的办法记录事物,诸事繁杂,饰伪的事情不断发生。黄帝的史官仓颉,看到乌兽足迹,知道纹理可以互相区别,始创造了文字。“百官以乂,万民以察,大概取象于分别,”“分别了,扬于王庭,”这就是说,文字是在王者朝廷里宣教明化的,是百官用以对下布施教化,增修德行,明白禁忌的。仓颉在开始创造文字的时候,大抵是依照事物的形象画出它们的图形,所以叫做“文”。后来形旁声旁相互结合就叫做“字”。“文”是表示事物的本然现象,“字”就是由文孳生出来而逐渐增多的。写在竹帛上的叫做“书”,“书”就是“如”的意思。到了五帝三王的时代,文字逐渐改变成不同形体。在泰山祭天地的有很多朝代,使用的文字竟然没有相同的呢。

周朝的制度,儿童八岁入小学,保氏先用“六书”来教育王室的子弟。第一种叫做指事。所谓指事,就是一见就可以认识,细致观察就可以了解它的意义,==(上下)二字就是这样。第二种叫做象形。所谓象形,就是画成那个东西,随着它的形体而曲折,日、月二字就是这样。第三种叫做形声。所谓形声,就是根据事物造字,再取一个近似的声符配合而成,江、河二字就是这样。第四种叫做会意。所谓会意,就是组合两个以上的字,表示一个新的意义,武、信二字就是这样。第五种叫做转注。所谓转注,就是说造这种文字要统一部首,用一个同义的字展转注释,老考的关系就是这样。第六种叫做假借。所谓假借就是本来没有这个字,借用一个同音字来表示这个概念,令、长二字就是这样。到周宣王的时候,太史官名叫籀的作大篆十五篇,跟古文稍有不同。直到孔子编写六经,左丘明写春秋传,都用古文,字的意义还能够说明。此后,各国诸侯互相征伐,不服从周天子,他们讨厌礼乐妨害自己,于是都废弃旧时的典章书籍。当时天下分为七国,各国田亩划分的制度不同,车路轨道的宽窄不同,法律制度不同,衣冠形式不同,语言的声音不同,文字的形体也不同。秦始皇统一天下以后,丞相李斯就上书建议把这些混乱现象统—起来,废除那些跟秦朝文字不同的书写形式。李斯作《仓颉篇》,中车府令赵高作《爰历篇》,太史令胡毋敬作《博学篇》,都是取史籀大篆,或者稍微进行一些改变或简化,这就是所说的小篆。这个时候,秦王朝烧毁了经书,废除了过去的典籍,大量发动隶卒,兴起役戍,行政事务,监狱案件一天天繁杂起来,开始产生隶书,以求简便,于是古文使从此不用了。自此以后秦国文字有八种体式:一叫大篆,二叫小篆,三叫刻符,四叫虫书,五叫摹印,六叫署书,七叫殳书,八叫隶书。汉朝初年,出现了草书。廷尉的法律规定:学童十七岁以上才得应考,能讽诵理解九千宇的文章才能允当史官;同时也要考秦代八体的写法。地方送到朝廷去会试,成绩最好的录取为尚书史。书写有不正确的就检举处分他。现在虽然还有廷尉的法令,可是不考试了,小学也不讲求,一般人早就不懂得文字的道理了。孝宣皇帝的时候,召集了精通《仓颉篇》的人,派张敞跟他学习;此外,凉州刺史杜业、沛人爰礼、讲学大夫秦近,也能够讲授文字的知识。孝平皇帝的时候,征聘爰礼等百多人,在未央宫中讲述文字,封爰礼作小学博士。黄门侍郎扬雄采集他们所讲的编成《训纂篇》。合计《仓颉篇》到《训纂篇》共十四篇,合计五千三百四十字,各书所记载的文字大致都保存着。到王莽摄政的时候,派大司空甄丰等人校正文字。甄丰自以为奉命而作,对古文有些改定。当时有六书:第—种叫做古文,就是从孔壁中得到的文字。第二种叫做奇字,就是古文的异体。第三种叫做篆书,就是小篆。第四种叫做左书,就是秦时的隶书,秦始皇命令下杜人程邈所作的。第五种叫做缪篆,是用来摹刻印章的字体。第六种叫做鸟虫书,是用来写在旗帜或符节上的。

壁中书,就是指武帝时鲁恭王拆孔子住宅而得到的《礼记》、《尚书》、《春秋》、《论语》、《孝经》。又有北平侯张苍所献的《春秋左氏传》,各地又往往在地里挖掘出钟鼎彝器,上面的铭文就是前代的古文,它们的字体都相类似。虽然不能从这些材料看出文字的流变,但是造字详情还是可以大致说明的。然而当时的一些人对于这些古文,大加非议,认为这是好奇立异,故意变更正规文字,向着孔壁凭空虚构一些难以认识的东西,淆乱通行的文字来炫耀自己。。太学的学生都争着解说文字,阐明经义,妄称秦朝的隶书就是仓颉时代的文字。他们说,文字是世代相传的,怎么会改变呢?竞歪曲地说:“马头人”是“长”字,“人持十”是“斗”字,“虫”字是弯曲“中”字而成的。掌管法律的人说明法律,甚至根据隶书的字形判决案件,把“苛人受钱”的“苛”字说成“止句”,类似这种情况还很多。这些都同孔于壁中的古文不合,也不合于大篆。可是庸夫俗子玩弄他们的所学,不明了他们所少见的东西,没有看到宏通的学者,也没有明白文字的条例,把旧艺当作怪异,把野言当成宝贝,认为自己所知道的是非常奥妙的东西,认为自己透彻地领会了圣人的深意。他们又看到仓颉篇中有“幼子承诏”这句话,就说仓颉篇是古代帝王所作的,这里面还记载着神仙的法术哩!这样迷误不明,难道不是悖乱吗!

《尚书》说:“余想观看古人之象”,这就是说,必须遵守古代的记载,不应穿凿附会。孔子说:“我还看到过古史上的阙文,现在没有了啊!”这就是批评不懂不问,各逞己见,是非无定,巧言邪说,使天下学者疑惑的那些人。文字是经艺的基础,也是政治的基础,前人用它,将文化传给后人,后人用它认识古代文化。所以说:“基本建立了,其它事物才能产生”,“知道天下的深奥道理就不可错乱。”我现在编次小篆和古文籀文,广泛地采取通人的意见,至于各种解释,都是可信而有证据的。稽考诠释那些解说,目的在于拿它解释文字,剖析错误,告诉读者通达文字构造的深意。分别部类排列,不使杂乱。在这里,万事万物都可以看到,没有什么遗漏。那些意义不明的就清楚地加以说明。书中所引《周易》是孟氏本;《尚书》是孔氏本;《诗经》是毛氏本;《礼经》、《周官》、《左氏春秋》、《论语》、《孝经》都是古文经。至于那些还不清楚的,只好阙而不解了。

中国二字有了,具体的表现发生在几世纪?

“中国”一词最早见于西周初年的青铜器“何尊”铭文中的“余其宅兹中国,自之辟民”。之后,又以“华夏”、“华”、“中夏”、“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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