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鬼>>的解释及赏析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1-04浏览:3收藏

<<山鬼>>的解释及赏析,第1张

解释:

有个人住在深山的蜿蜒之处,身披薜荔系着女萝飘带。既有含情脉脉的美目,又有迷人的笑容,公子最喜欢我的善良和美丽。驾驶着赤豹后面跟着文狸,辛夷木作车桂花编织的旗帜。穿着石兰做的衣服佩带着杜衡,釆下芳香的花儿送给我思念的人。

我独自在竹林深处不见天日,道路艰险使我来迟了。我一个人站在山头上,看那茫茫云海在脚下飘浮。天色渐暗日夜颠倒,东风狂袭神灵降雨。只有我安心在这里不想回去,那些晚开的花儿怎样才能一直盛放?我在山间采集灵芝,看那岩石磊磊葛草缠绕。

埋怨公子让我难过忘了回去,你说你也思念我只是没有时间。我这山野之人像杜若一样芳香,喝的是山泉水,住的是松柏屋。或许你会想我,连我自己也怀疑了。雷声轰隆大雨迷濛,猿声啾啾又在夜里哀鸣。风声飒飒落叶萧萧,思念你又徒增悲伤。

赏析:

这是一首祭祀山鬼的楚歌,主人公是一个女性,一个半人、半神、半鬼的山中精灵,没有正式列入仙班,故称山鬼。她拥有绝世的美貌又担心自己容颜老去,披戴薜荔女萝,又能驾驭猛兽,隐在深山又渴望普通的爱情,行踪神秘,性情率真。

风雨交加,恋人迟迟未来,留她一个在山中孤芳自赏,她体谅他或许是没有时间,可是恋人一直都没来,她又怀疑恋人是否真心,一直到深夜回去听到猿声哀鸣,风雨萧萧,触景生情,越想越难过,辗转难眠。痴心错付,深深地伤害了一个女子,也摧残了她的骄傲和自尊。

扩展资料

《山鬼》塑造了一位美丽、率真、痴情、撩人心魄的少女形象,她妩媚靓丽、情感丰富、对情与爱充满着向往与追求。全诗将幻想与现实交织在一起,具有浓郁的浪漫主义色彩。

本篇为祭祀山神的乐歌,因非正神,故称鬼。古今许多学者认为诗中所写的山中女神就是传说中的巫山神女瑶姬。清人顾成天《九歌解》说:“楚襄王游云梦,梦一妇人,名曰瑶姬。通篇辞意,似指此事。”

郭沫若《屈原赋今译》根据诗中“采三秀兮於山间”,认为“於”、“巫”古音通转,“於山”即巫山,山神即宋玉《高唐赋》中所写的巫山女神。诗中山鬼是一缠绵多情的女神,全诗细致地表现了山中女神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和失恋后的忧伤凄苦情态。

开头八句写山鬼的出场、装束、神态和乘车赴约的情景,中间十二句写山鬼不见情人赴约的内心活动,最后七句进一步以凄厉的背景,渲染了山鬼失恋后的痛苦。山鬼的形象既有山川景色的自然美,又有社会人世美丽多情女子之美,是自然美与社会美的巧妙结合。

-山鬼

《山鬼》出自《九歌》的第九首。《九歌》是一组祀神的乐歌,据说是[屈原]在民间祀神乐歌的基础上加工修改而成的。《九歌》中有不少篇章描述了鬼神的爱情生活,如《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等,本文也是如此。[山鬼]即一般所说的山神,因为未获天帝正式册封在正神之列,故仍称[山鬼]。 《山鬼》采用[山鬼]内心独白的方式,塑造了一位美丽、率真、痴情的少女形象。全诗有着简单的情节:女主人公跟她的情人约定某天在一个地方相会,尽管道路艰难,她还是满怀喜悦地赶到了,可是她的情人却没有如约前来;风雨来了,她痴心地等待着情人,忘记了回家,但情人终于没有来;天色晚了,她回到住所,在风雨交加、猿狖齐鸣中,倍感伤心、哀怨。 《九歌》是诗人屈原放逐期间学习民歌而创作的组诗。其中的《山鬼》历来皆沿用情诗之说。其实,它既是情诗,又是一篇成功的言志抒情之作。女神即是诗人,她苦恋着的公子即是诗人所寄予希望的对象———楚王。诗篇就是通过女神对受情的执着、坚贞来显示诗人对理想的追求 、对祖国的挚爱。而女神所处环境的艰险、恶劣以及情人失信、食言所带来的心理创伤恰是诗人所处政治环境的险恶及自己悲惨命运的写照。关键词 屈原 《九歌·山鬼》 香草美人 言志抒情 在中华民族文化史上,屈原的诗赋、司马迁的散文、杜甫的诗歌、关汉卿的戏剧、曹雪芹的小说 ,都在他们各自的领域中达到最高成就,标志着一个时代文学发展的顶峰。作为我国文学史上一位伟大的文学家,屈原的作品和他所处的那个时代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并深刻地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社会面貌、风土人情及诗人自己的思想意蕴、感情内涵。他以奇幻绮丽、哀怨愤懑的浪漫主义 风格在中国文学史上写下了光辉灿烂的一页。诗人为我们塑造了各种各样的诗歌形象,营造了千恣百态的诗歌境界。长篇政治抒情诗《离骚》自不待言,《天问》、《九歌》、《九章》等作品皆是如此。属《九歌)十一篇之九的《山鬼》,就是以其丰富的想象、绚丽的文辞、细腻的笔法 、典型的环境委婉曲折却真实生动地再现了诗人的志向、诗人的心态及诗人多舛的命运,为我们了解屈原当时的处境及诗人对楚地民歌进行再创造的丰功伟绩,提供了不可多得的宝贵材料。对于《山鬼》诗作中山鬼的形象与意境的理解,历来说法不一。或言山鬼即是巫山神女瑶姬:“楚 襄王游云梦,一妇人名曰瑶姬。通篇辞意似指此事。”清人顾成天《九歌解》与郭沫若先生皆主此说①;或谓“这篇作品集中地塑造了巫山女神的优美形象”②;或论《山鬼》“全诗通过山鬼的自诉,细腻地刻画了一个善良女子的美丽的形象。”③上述观点,大致相似,即认为:“《山 鬼》写的是一位山中女神的爱情。诗是按照女主人公的出场赴约、等待相会、久候不至而陷入失望痛苦之中这样三个层次来写的。诗中的女主人公———山鬼这一形象具有着自然美和社会美和双重特征。”④由上可见,现行的文学史或作品选一般地都是把《山鬼》单纯地当作一篇情诗去 看待。我们不能说这是一种偏颇,但当我们把它当作起点,并联系诗人的其它诗篇进行考察时,就会发现《山鬼》的诗意不仅仅是如此。先看《国殇》篇吧,历来论者都把它作为《九歌》中风格最独特的一首,原因在于它是一首爱国主义的颂歌,它歌颂了英勇的战士们面对强敌、宁死不 屈的刚强气质:“操吴戈分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⑤诗人笔下的战士可谓是人中之杰、人中之神,当然应该享受着庄严的祭礼。《国殇》与《山鬼》同样都是《九歌》 中的作品,既然能够把《国殇》篇看作是别具特色,那又何尝不保以把《山鬼》篇也认作为独具风格?又何尝不能把《山鬼》中的主人公理解为现实生现中某一位活生生、实在在的人物呢?当然,如此的牵强附会、生拉硬扯是不足以说服人的,但当我们把《山鬼》诗的境界铺陈开来,仔 细研练,或许在文学史上象对《国殇》篇的理解一样,对《山鬼》篇也有更新、更深的诠释,并因此而备一说。为了更深刻、更系统地领会《山鬼》诗的新意,我们不妨先把《山鬼》诗字面上所具有的形象与境界铺陈开来,从中把握其间蕴藏的新的境界与涵意。乍一看《山鬼》篇,确实 是一首诉说山中女神真纯爱情的诗作,且情与景或情与境的糅合达到了水乳般交融的境地。诗开首即写到山中女神居住于幽静的山谷里,用香草薜荔和女萝去打扮自己,这是一个既美丽又芳洁的妙龄女郎,她以兽为驾、以木为车,以香花为信物,为的是去会见自己久已渴慕的情郎。诗中 的她,俨然是一位纯洁而威严的女神。等她满怀自信地来到与情郎相会之地,结果是不见所思,于是她登上山巅,居高远望,急切地盼望情人的到来。“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她象一座雕像般 立于山巅之上,脚下是一片变幻莫测的云海。这时,天气也正如她的心情一样 开始变得阴沉:“沓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这凄风苦雨的打击,女神尚可以接受,但苦苦的等待却不见对方的踪迹则令她颇生哀怨之意:“岁既晏兮孰华予”、“怨公子兮怅忘归”。然而,刻骨的思念、炽热的爱情又使得她相信对方仍在眷恋着自己:“君思我兮不得闲”。 只此一言,女神矛盾的思绪展现得多么真切而动人。正是在这样的自我宽慰和无奈的希冀之下,“饮石泉兮荫松柏”的女神耐心地、苦苦地等待着。随着时光的流逝,任何为对方开脱责任的理由似乎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她对于“君”的爱开始怀疑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倾刻间似洪 水般向地席卷而来。此时此刻,夜幕降临,雷声隆隆,大雨滂沱,猿声凄厉,阴风怒号,落木萧萧:“雷填填兮雨冥冥,猿啾啾兮又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简直如同世界末日即到来一般。如此恶劣的天气与环境不正是女神糟糕透顶的心境的真实写照吗?可怜的女神在一片痴情得不到 应有的回报之后陷入到极度的哀怨忧愤与悲伤痛苦之中:“思公子兮徒离忧。”如上所述的那样一位品德高洁、与众不同,追求中带有失望与哀怨的女神,其情感、心理遭际既让我们感受到人世间浓厚的生活气息,更令我们觉得她象一个人,一个“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⑥却 备受排挤、遭到放逐、命运多舛、终至怀石沉江的人,一个在作品中以比兴寄托、香草美人之法倾吐内心的追求与慨叹、希冀与焦虑、向往与忧念的诗人。的确,只要对诗人的身世和遭遇略知一二者,便会有此同感。在司马迁《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中,在众多有关屈原身世的记载中, 我们都十分清晰地看到诗人一生对理想的执着追求、对祖国的挚爱深情以及他的坚决与黑暗现实抗争的性格,诗人“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⑦,用诗人自己的诗句来言即是“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扈江离 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离骚》)诗人才华横溢又能以天下为己任,以图富国强兵,“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以事其君”⑧。在七国争霸、战事频繁的战国后期,尤其是身处没落和衰败的楚王朝内,屈原“独立不迁”、“横而不流”、“秉德无私”(《桔颂》)的高尚情操和坚贞 精神“虽与日月争光可也”⑨。这样一位抱负宏伟、理想远大、才华超群、品德高洁的诗人与其笔下的“被薜荔兮带女萝”、“辛夷车兮结桂旗”、“被石兰兮带杜衡”、“采三秀兮于山间”、“饮石泉兮荫松柏”的女神多么相象,这就如同诗人在其《离骚》中自述的一样:“朝饮木兰 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前者是女神,后者是诗人,形象皆是如此之高洁、威严、神圣不可侵犯,其如此相似,让你不得不感叹到女神就是作者本人,就是诗人自己。尤其难为人颂赞的,是诗人对理想的 追求、对祖国的挚爱这情:“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离骚》)“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离骚》)“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信非吾罪而弃逐兮,何日夜而忘之!”(《哀郢》)更是感人肺腑、摧人泪下。这正如司马迁所言:“屈平既嫉之,虽 放逐,眷顾楚国,系心怀王,不忘欲反。冀幸君之一悟,俗之一改也。”⑩要知道,屈原的爱国与忠君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在诗人的心目中,君王是楚国的代表,忠君就是爱国,忠君只是形式,爱国才是实质。也正是缘于对祖国的深深挚爱,诗人才有上述的那种不解的追求精神,而这 种追求与挚爱深情同《山鬼》诗作中女神对爱情的专一、坚贞,对“公子”(或言“君”)的一往情深以致于苦恋着对方的境界又是如此惊人的相似。屈原的“独立不迁”、“虽与日月争光可也”的高洁品德与“虽九死其犹未悔”的追求精神同他所处的时代、环境是格格不入的,这就注 定了诗人一生不懈的追求将以彷徨为过程,以幻来作结局的悲惨命运。试看,屈原所事、所忠之“君”,乃我国历史上以亲奸昏聩而著称的四帝之一———楚怀王,其时氏是“固时俗之工巧兮,缅规矩而改错,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离骚》)的日趋没落的黑暗时期。这种 环境与《山鬼》诗中阴风苦雨、雷电交加的恶劣环境又是惊人的相似。正如同对女神对爱情的热着、对“公子”寄予厚爱一般,诗人屈原以自己对祖国的挚爱、对楚王寄予的幻想,在当时阴晦可怖的政治环境中顽强拚博、执着追求。他有“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初既与余 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离骚》)的怨愤,但更多的则是“乘骐骥以弛骋兮,来吾导夫先路”(《离骚》)的规谏与期待,即使是遭流放、被贬谪,他仍没有改变对理想的追求、对祖国的挚爱、对楚王的幻想,这与女神的“君思我兮不得闲”的心态又极其相似。随着岁月的流逝,楚 国日渐衰落,颇似《山鬼》诗作中“雷填填兮雨冥冥,猿啾啾兮又夜鸣”的可怖之境,这时,“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的诗人屈原在经历了一段“君思我兮然疑作”的彷徨之后,也深深地知道自己的一片忠心、一腔热忱不会也不可能被“君”———楚王知晓,这真似女 神苦等对方而不见其踪影的悲伤与哀怨之情:“思公子兮徒离忧!”殊不知,屈原的《离骚》,是“屈平疾王听之不聪也,谗谄之蔽明也,邪曲之兽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忧愁幽思”而作。屈原的处境、诗人的心境与他笔下苦苦恋着“公子?、终至怅然自归、心意酸楚哀怨的女神是如 此惊人的相似。当诗人最终感觉到“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既莫足与为美政兮”时,便选择了“吾将从彭咸之所居”(《离骚》)的以身殉国之路,“于是怀石,遂自投汩罗以死”,结束了诗人惨烈悲壮、可歌可泣的一生。另外,从《九歌》组诗的形成过程与原由中也可以看 出《山鬼》诗是诗人爱与怨、理想与希望、追求与幻灭的再现。《九歌》是诗人根据楚国民间祭神的乐歌,经过艺术加工创作的抒情组诗。据东汉王逸《楚辞章句》言:“九歌者,屈原之所作也。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其俗信鬼而好祠,其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屈原放逐,窜 伏其域,怀忧苦毒,悉思沸郁,出见俗人祭祠之礼,歌舞之乐,其词鄙陋,因为作九歌之曲,上陈事神之敬,下见己之冤结,托之以讽谏”。这段话己明确地告诉我们:屈原的《九歌》来自于民歌,又不同于民歌,且创作于屈原放逐沅湘之时,这就言明了《九歌》的创作目的,既是为敬 神,又是为抒发诗人的理想与追求、忧愤与哀怨。的确,纵观《九歌》中的十一篇作品,或歌颂给人们带来光明、为人们义除恶星的太阳神的形象,如《东君》;或是颂扬如同和平天使般的大司命与少司命;或讴歌战场上面对强敌、宁死不屈的爱国主义英雄的形象,如《国殇》。这些是 诗人的理想,是诗人的追求。而表现在追求中四处碰壁后、幽怨曲折心情与处境的则是《山鬼》篇,故而《山鬼》的格调也就尤为哀婉动人、非同凡响。综上所述,我们可以说,屈原《九歌·山鬼》篇是一支祀神曲,是一首讴歌爱情美的赞歌,更是一篇幽怨曲折、感人肺腑的言志、抒情 之作。对情人一往情深、对爱情坚贞不渝的女神,实际上就是作者本人;女神苦恋着的“公子”即是诗人所寄予希望的对象———楚王。诗作就是通过女神对爱情的执着、坚贞来显示作者对理想的追求、对祖国的挚爱;而女神所处环境的艰险恶劣以及情人失信、食言所带来的心理创伤恰 恰反映出诗人当时所处政治环境的险恶以及自己的悲惨命运,传情达意上细腻委婉、深沉感人。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山鬼》诗形象地浓缩了诗人的处境与心境。难怪汉王逸于《楚辞章句》中言“《九歌》之曲,上陈事神之歌,下见己之冤结,托之以讽谏”;宋朱熹《楚辞集注》亦言: 《九歌》“以寄吾忠君爱国、眷恋不忘之意。”并言《山鬼》篇“子慕予之善窃窕者,言怀王之始珍己也……知公子之思我而然疑作者,又知君之初未忘我也,而卒困于谗也;至于思公子而徒离忧,则穷极愁怨,而终不能志君臣之义也。”这也正验证了司马迁所言的屈原“其文约,其辞 微,其志洁,其行廉。其称文小而其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的比兴寄托之法,这种基于现实的浪漫主义诗格不只是《九歌·山鬼》篇所具有,也是屈原诸多作品所具备的共同的审美特质。几千年来,诗人屈原以其伟大的人格、瑰丽的诗格而译被后世,影响深远:“屈平词赋悬日月, 屈原后期的诗多了忧愁

辛弃疾闲居带湖时,常到博山游览。雨岩在博山之隈,风景绝佳。据题注,“雨岩有石,状怪甚”,词人借用了屈原《九歌》中的“山鬼”名,而将这首词的词牌名由《摸鱼儿》改为《山鬼谣》了。

原文是这样的:

年代:宋

作者:辛弃疾

体裁:词

山鬼谣·摸鱼儿

问何年,此山来此,西风落日无语。看君似是羲皇上,直作太初名汝。溪上路。算只有、红尘不到今犹古。一杯谁举。笑我醉呼君,崔嵬未起,山鸟覆杯去。须记取。昨夜龙湫风雨。门前石浪掀舞。四更山鬼吹灯啸,惊倒世间儿女。依约处。还问我、清游杖屦公良苦。神交心许。待万里携君,鞭笞鸾凤,诵我远游赋。

下面重点词句的翻译对理解有帮助

原序:雨岩有石,状怪甚,取《离骚·九歌》,名曰山鬼,因赋《摸鱼儿》,改今名

注释:

①此闲居带湖之作。山鬼谣:即《摸鱼儿》词调。据词序,雨岩有一巨大怪石,词人取《离骚·九歌》之意,称名“山鬼”,并改《摸鱼儿》调名为《山鬼谣》。《离骚·九歌》:屈原所作。《九歌》凡十一篇,其中第九篇名《山鬼》,描写一位山中女神。 《山鬼》,一曲人神恋歌,词人借以咏雨岩怪石。通篇拟人手法,视怪石为知音。先赋其身世品行;来自上古,超然红尘。次赋其超凡潜力:风雨腾飞,呼啸吹灯。“依约”以下,怪石问询清游良苦,词人更拟携石为伴,遨游万里苍穹。人与石“神交心许”,频频相语,既写活了石,更写活了人。

②“问何年”两句:问怪石何年飞来?西风落日中的怪石默然不答。

③“看君”两句:谓怪石似羲皇上人,就以“太初”称之。羲皇上:即羲皇上人,伏羲氏以前的人。陶渊明曾自称羲皇上人,见前《念奴娇》(“近来何处”)注⑨。此言怪石来历久远,纯朴天然。君:指怪石。名汝:以此称你。

④“溪上路”两句:怪石地处僻远,红尘不到,所以拙朴风貌,古今不变。

⑤“一杯”四句:举杯邀石,怪石未动,山鸟却翻杯而去。谁举:为(向)谁而举。崔嵬:高大耸立貌,代指怪石。覆杯:打翻了酒杯。

⑥“须记”三句:人们记得昨晚潭边风雨大作,而怪石却乘翻飞起舞。龙湫(qiū秋):龙潭。稼轩《水龙吟》词赋雨岩飞泉说:“又说春雷鼻息,是卧龙弯环如许。”石浪:指巨大的怪石,见词尾作者自注,并参见词序。

⑦“四更”两句:山鬼深夜呼啸而至,吹灯灭火,使人胆颤心惊。山鬼吹灯:化用杜甫诗意:“山鬼吹灯灭,厨人语夜阑。”(《移居公安山馆》)

⑧依约处:依稀恍惚间。杖屦:出游登山所用的手仗和麻鞋。良苦:非常辛苦。

⑨“神交”四句:以怪石为契友,拟携石乘鸾驾凤作万里远游。神交心许:精神相交,心意互许。鞭笞(chī痴)鸾凤:鞭策鸾凤,即指乘鸾驾凤,遨游太空。《远游》:《楚辞》篇名,或谓屈原所作,这里代指辛弃疾的词作。

最后我们来看作品的创作背景:

作者闲居带湖时,常到博山游览。雨岩在博山之隈,风景绝佳。据题注,“雨岩有石,状怪甚”,词人借用了屈原《九歌》中的“山鬼”名,而将这首词的词牌名由《摸鱼儿》改为《山鬼谣》了。

这首词写得诡异奇特,与石之“怪甚”十分相称。

上阕头二句“问何年,此山来此?”著一“来”字便把偌大一座博山拟人化了。从历史长河中来看,这座山当有形成的日期,但在科学知识不发达的古代,谁能解答这个问题呢?提问的对象,并不确指,又巧妙地以“西风落日无语”作答,使渺茫的太古融入了瑟瑟西风、奄奄落日之中,竟不能够究洁。既渲染了冷峻阴森的气氛,又引起日落后神秘可怖的悬想。究诘既无所得,所以紧接着便以猜度之词说 :“看君似是羲皇上,直作太初名汝”。“伏羲”即太昊。《白虎通·号》:“三皇者,何谓也?谓伏羲、神农、燧人也。”传说伏羲始画八卦,造书契,揭开了人类文明史的第一页。《列子·天瑞》:“太初者,气之始也”;《易》“易有太极 ”疏云:“天地未分之前,元气混而为一,即是太初 。”说这怪石早于伏羲,实际上便把近在眼前的怪石写得超越千古,无与伦比。这是从纵的方面来写的。“溪上路,算只有,红尘不到今犹古”,则是从眼前的景物照应远古写的。空山无人,溪水清澈,缘溪而行,一尘不染。人间虽然经历了沧桑,但这儿依然“红尘不到 ”,只此才与太古相似。既突出了雨岩环境的无比幽静,又透露了词人对纷扰、龌龊现实的厌恶。词人独游雨岩的词作,大多抒发了知音难遇的感慨。空山独酌,孤寂可知,“一杯谁举”,与之相对者唯有此一块巨石。然而“崔嵬未起,山鸟覆杯去”,巨石不能与我共饮,酒杯却又被山鸟打翻了。巨石不起,是无情之物体;而山鸟覆杯,是无心呢?还是有意呢?还或许是精灵所使吧?或真或幻把“山鬼”之灵从无写到有。由此可见,山鸟的插曲,正是人、物交感的契机。妙在写得空灵,犹如山鸟之去,无迹可寻。

如果说上阕写极静的意境,那么下阕就写了极动的景象:龙潭风雨,足以惊人;长达三十馀丈的巨石,然被掀而舞 ,就更加骇人了 。继之“四更山鬼吹灯啸 ”,能不“惊倒世间儿女”吗?如此层层渲染,步步推进,直到“山鬼”出场,真令人惊心动魄。词人对于雨岩之夜的描绘如此笔酣墨饱,显然快意于这种景象的思想感情。龙潭的风雨,石浪的掀舞,山鬼的呼啸,其势足以冲破如磐夜气,其力足以震撼浑浑噩噩的心灵。从这个意义上来说 ,“惊倒世间儿女”有什么不好!在这里 ,词人长期被压抑被钳制的心声,突然爆发出最激越的声响!可知以怪石为知已,不仅在于它远古荒忽,阅尽沧桑,而且更在于它惊世绝俗,能使人在精神上受到震动。词人与之相通者,大概就在这里吧!我以石为知已,石亦以我为知已,所以接着说“依约处 ,还问我 :清游杖履公良苦。神交心许。”这个“苦”字语意双关,既是说登山涉水之劳,也是说内心之苦,知已难得,人间难求,既“神交心许 ”,便深合默契,难分难解,所以最后说“待万里携君,鞭苔鸾凤,诵我《远游》赋 ”,从横的空间展示了广阔的天地 。韩愈《酬卢给事曲江荷花引见寄》诗云 :“上界真人足官府,岂如散仙鞭笞鸾凤终日相追陪 。”词人要携带“山鬼 ”,驾驭鸾凤,云游万里了 。《远游》是《楚辞 》中的篇名 。词人在这里说“诵我《远游》赋 ”,主要是表明他追求屈原伟大的爱国主义精神。“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离骚》)屈原内心的苦闷是与追求理想的渴望交织在一起的,辛词的用意亦在于此。

这首词把写景合咏物揉合在一起来抒情言态。由于寓意深刻,感情炽热,形象生动,渗透着对国家兴亡和作者本人身世的感慨,所以读后感到有一种扣人心弦的艺术魅力。元人刘敏中曾写过一首《泌园春·号太初石为苍然 》④,显然摹仿本词。这说明《山鬼谣》一词,对后世也是有一定影响的。

<<山鬼>>的解释及赏析

解释:有个人住在深山的蜿蜒之处,身披薜荔系着女萝飘带。既有含情脉脉的美目,又有迷人的笑容,公子最喜欢我的善良和美丽。驾驶着赤豹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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