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民大学有哪些标志性建筑?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1-04浏览:4收藏

中国人民大学有哪些标志性建筑?,第1张

首先是明德楼群。明德乃光明之德,出自《大学》首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明德楼栋人大西门远远就可以看到的建筑占地面积约38000平方米,聚集了校内的几个大院系,比如明德主楼的财政金融学院、经济学院,明德法学楼的法学院、明德商学楼的商学院、明德新闻楼的新闻学院和明德国际楼的国际关系学院等。可以说明德楼中强手如云,是智力密度很高的建筑楼群。

其次是世纪馆。世纪馆是人大的体育馆,曾作为奥运会期间的训练场馆。人大历来是培养高级管理人才的地方,世纪馆的外型取”官“、”才“之意,从另一角度观察也像一顶博士帽。世纪馆由多功能主馆、排球馆、篮球馆、网球馆、乒乓球馆、健身房及健身操房、多媒体教室、等组成。

世纪馆还作礼堂使用,举行一年一度的开学、毕业典礼。人民大学校内的物业公司就叫“世纪明德”物业,可见世纪馆在校内物业中是很有地位的。

第三是图书馆。人民大学图书馆始建于1937年,是北京地区高等教育文献资源共享的重要枢纽和中国高等学校以人文社会科学为收藏重点的图书馆。

人民大学的图书馆从正面看没有多大,而当刷卡进入里面时才会认识到总建筑面积56万平方米是什么概念。当然,人民大学图书馆的规模更体现在350万册的藏书,300多种的数据库中。人民大学有150多名老师,他们都十分热心,愿意帮助同学们解决问题。

扩展资料:

中国人民大学明德楼(含一期、二期)工程是中国人民大学“十五”期间西北区改造与建设工程的重点项目,据了解,该工程也是当时全国高校中建设面积最大的单体项目。

明德楼项目分为两期工程。

明德楼一期工程为教学和办公用房,地上10—14层,地下2层,建筑面积94276平方米,是集教学、科研、实验、图书资料及阅览、办公、地下人防兼车库等功能为一体的多功能现代化综合建筑,有各类教室100多间,各类办公室700多间。

明德楼外在设计新颖、现代,美观、大气,充分体现了学校建筑的独特风格。外墙为灰色花岗岩和红色面砖构成的实体外墙,与铝合金氟碳喷涂玻璃幕墙及部分铝单板相搭配,虚实结合,色彩丰富协调。

内在设计彰显人文化、现代化、节能化,力求服务于师生,科学便捷管理。宽走廊、休闲区的设计体现人文关怀;全楼道电视监控、先进的门禁系统、各类设备远程综合控制、多媒体教学、无线通信、远程教学、楼宇自控等系统的应用,真正做到建筑智能化、现代化。

中央空调系统、区域照明分段控制、办公区域独立安装水电统计装置等系统的应用体现出节能的理念,为建设北京“节水型城市”和人大“节能型校园”具有重要意义。

位于中国人民大学西门,建筑分为明德主楼,明德商学楼,明德法学楼,明德国际楼和明德新闻楼。

参考资料:

-中国人民大学明德楼

-中国人民大学

-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

1、三者概念不同

儒指的是孔子开创的学派,也称儒教。曾长期作为中国官方意识形态存在,居于主流思想体系地位,其影响波及朝鲜半岛、日本、中南半岛、中亚、东南亚等地区;

 释是古印度(今尼泊尔境内)乔达摩·悉达多创立的佛教,其实大多为释迦牟尼佛,故又称释教,世界三大宗教之一;

道指的是东周时期黄老道神仙家依据《道德经》(即《老子》)《南华经》(即《庄子》)而长期演变创立的宗教,是中国本土宗教。

2、理论不同

儒教的最重要的理论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在这个当中,又特别注重修身的方法,也就是孔子所讲的“仁义礼智信”。儒教不讲究跳出情,不但不跳出情,还要在这个情中,充分的发挥情的作用,如何让自身,以及更多的人在世间上生活得如何幸福。

道家和佛家是讲究如何让人去掉人的情,从而让自己明白生命的终极意义。道家是讲究出家的。出家后,就称自己是“方外之人”。意思是自己不受人间的礼教所约束,只对如何跳出这个世间,成为长生者,也就是真人感兴趣。并且只接受道家的各种理论所约束。

因为道家基本上都是按照老子讲的《道德经》来修行的。而《道德经》,说到底也是论述部分宇宙形成的原理以及宇宙里面的生命所要遵循的规则。

3、文化不同

儒家,入世。儒家倡导做人要想君子一样,坦荡正直无私。其核心思想是主张“仁爱,归结起来就是:仁、义、礼、智、信。

释家,出世。释家文化认为“众生平等”、“万物因果轮回”、“一切是缘起性空”。对此,释家提出“一切皆为虚妄,对于外界我们不可执着,应该放下心中执念,追求内心的空,生命和事物就是在镜子前的幻影,如梦如泡影,人到最后什么都抓不住。其应对的核心思想是“戒、定、慧。”

道家,隐世。道家主张“为而不争”、“顺其自然,无为而治”、“清心寡欲,静养修心”、“以退为进、守弱为上”等等,这些是其最理想的状态。因此道家的思想不仅适合出世之人,也适合那些喜欢静和守的入世的修身养性之人。

扩展资料:

明太祖朱元璋倡导三教合一,但他又深知道、佛一旦深入民间,与世俗混淆,并成立带有浓厚世俗色彩的民间宗教,就会对传统统治构成威胁。这一点已为元末红巾军的历史所证实。朱元璋对此抱有清醒的认识。明帝国一建立,他就开始整顿僧、道门风,严禁僧、道与世俗混同。自正统以后,僧徒

冗滥已是不争的事实。而在这些僧徒中,很多没有取得国家的合法度牒,多为私自剃度,其间的成分也就相当复杂,有因户内丁多、求避差役者,有因盗事被发而更名换姓者,有系灶丁灶户负盐课而偷身苟免者。

成分如此复杂,加上出家为僧的目的又不一,以及商业发达以后所导致的城市生活繁华对僧徒的诱惑,难免使僧徒耐不住寺院的寂寞,萌生享受世俗生活的贪念。

与此同时,僧人以民间百姓为门徒,垄断民间修斋作福之类的佛事,并在岁时节序至民间打秋风,获取斋粮,如此等等,无不都是佛教与世俗发生联系的反映。

参考资料:

-儒释道

佛教和道教有什么区别

道佛两教,一个是中土文化,一个是外来文化,但两者在中国哲学、宗教发展史上,却有着大致相同的兴衰经历。佛教于东汉时期传入中国,道教亦在此时发生,二者又都经魏晋南北朝的蕴酿发育,到隋唐而繁荣并盛。此种情形,历来引起人们的浓厚兴趣,尤其是两教之间的相互抗争、互不相让的关系备受研究者的关注和探究。然而,在互不相让的另一面,是相互融摄,这是二者得以并存,进而繁荣共昌的主要原因,亦是道佛二教关系的一个极重要的方面。

一、道教摄取了佛教的名相术语

道教在建构自己的辨思哲学时,大量地吸收了佛教的方法和范畴,然而这些范畴却是根据道教自身的需要进行改造的。隋唐的道教学者一方面发挥道教的兼容特性,深入纳佛;另一面他们的道教主体意识也很强,他们要因循其本,再博采他说。他们的主旨是,借佛教的名相术语阐扬老庄的思想,进而使老庄思想根据宗教发展的实际需要得以提升,达到安身立命的目的。

(一)佛性说。道教有“道性说”,佛教有“佛性说”。把宇宙本体作为某种抽象的本质来看,并非佛教的独创,早期道家把道确定为万物的最高规定性,已经具备了这种抽象力。然而,“道法自然”,道“出于自然”,当“自然而然”被理解为道的最基本特性并与人性论联系起来时,“道性”便应运而生,道性即指人性之“自然”。这在东汉时产生的《老子想尔注》中就明确地表述出来了:

“道性不为恶事,故能神,无所不作,道人当法之。”(“道常无为而不为”注) “道性於俗间都无所欲,王者亦当法之。”(“无名之朴,亦将不欲”注)“不为恶事”,“与俗间都无所欲”,就是要顺其自然而然道性,“道常无欲,乐清静,故令天下常正”(“无欲以静,天地自正”注)。道教发明了“道部”,却没有很好的发挥,被六朝时期蓬勃兴起的佛性说取而代之。佛教自竺道生倡“一阐提人皆有佛性”说以来,加上《大乘涅盘经》被翻译过来,佛性说逐渐成为佛学主流思想。其谓“佛性”,乃指“真如法性”,即抽象的宇宙本体。作为一种本体论学说,它是将印度诸法实相说结合魏晋玄学本体论而产生的。作为一种修道论,它关心终极的抽象宇宙本性与有生灭的具体的人物有何关系,真谛翻译的《佛性论》说:

“问曰:佛何因缘说于佛性?答曰:如来为除五种过失,生五功德,故说一切众生悉有佛性。”

六朝到隋唐,道教大讲道性说,确实接受了佛性说影响。但道教并不在本体论意义上,而是在修养论方面接受了佛性说。魏晋六朝,道教奉行外丹学说,其中虽有修炼身心的内容,其主要目的只在于以清静不动之心神迎受永恒不朽的道,并没有明确地认定客观的道与主观的精神有着某种直接同一性,而佛性说却完成了这方面的论证。道教本来讲道体论,但为了说明道体与人性之间的关系,也提倡道性说。《常清静经》强调“真常得性”,《升玄经》主张“思维分别,得其真性”,《云笈七签·仙籍理论要语》主张“道性常一不异”。孟安排《道教义枢·道性义》更明白地表明了道性说与佛性说之间的内在联系:

“道性以清虚自然为体,一切含说,乃到畜生果木石者,皆有道性也。究竟诸法正性,不有不无,不因不果,不色不心,无得无失,能了此性,即成正道。自然真空即是道性。”

这不仅说是一切物类都具道性,也明确提出,人如能反躬自修,了却本性,就能通道成仙。王玄览《玄珠录》既讲“道体”,又讲“道性”

“诸法若起者,无一物而不起,无一物而不忘。忘自众生忘,道体何曾忘?道之真实性,非起亦非忘。”

道体是道之本然体,道性是道体潜在于人与物中的具体属性,故人能修性,就能体道。不过,道教的道性说不仅仅吸收了佛性说,也吸收了儒家的心性说。儒家讲尽心知性知天,基本立意是主张从一念之初的本心达知本性。庄子主张“致道者忘心”(《让王》),“两忘而化其道”(《大宗师》),就是以冥化自然作为体道知道的途径。而这在时间上先于佛教天台大师湛然提出的“无情有性”说。同时,道教主张以常清静心识性体道,即是把常清静心作为常清静之道作同一体来看待的。在早期道家看来,常清静、自然而然乃是道的最根本特性;在道教看来,人心能常清静,自能识道性。道教在讲求道性说时,也讲求道体说,还讲心与身的一致,不象佛教天台那样舍身求性。

(二)因待、境智与本迹的论辨术。道教在发展自己的思辨哲学时,从佛教中借用了许多术语,如“智境”,王玄览说“道在境智中间,是道在有知无智中间。”(《玄珠录》)成玄英说:“道是虚通之理境,德是志忘之妙智,境能发智,智能克境,境智相会,故称道德。”(《道德真经开题义》)

“圣人空慧明白妙达玄理,智无不照,境无不通。”(顾欢《道德真经注疏》“能无知乎”疏)又如“本迹”,唐玄宗说:

“摄迹归本,谓之深妙,若住斯妙,其迹复存,与彼异名先进无差别,故寄又玄以遣玄,欲令不滞于玄,本迹两忘,是名无住,无住则了出矣。”(《御制道德地经》“玄之又玄”注)再如“观照”、“定慧”,孟安排说;

“二观者,一者气观,二者神观。既举神气二名,具贯身心两义,身有色象,宜受气名以明定;心无难测,宜受神名以明空慧。故《本际经》云:气观神观,即是定慧。”(《道教义枢·二观义》)

唐代的道家、道教不仅借用佛教范畴,也运用道家、道教固有的术语展开论辨,如张志和关于“同乎时”、“异乎时”的论辨说:

“今有之忽无非昔无之未有,今无之忽有非昔有之未无者,异乎时也。若夫无彼无有连既往之无有而不殊无此有无,合将来有无而不异者,同乎时也。异乎时者代以为必然会有不然之者也,同乎时者代以为不然会有必然之者也。”(《玄真子外篇》)又如杜光庭关于同异关系的论辨:

“道德不同不异而同,而异不异而异,用辩成差不同而同,体论惟一。……知不异而异无所可异,不同而同无所可同,无所可同无所不同,无所可异无所不异也。”(《释疏题名道德义》)

诸如此类的论辩颇绕口舌,在格调上不仅类似庄子、公孙龙的辩术,也足可与佛教的论辩相匹敌。唐代的许多道家奇书,如《化书》、《无能子》、《谗书》等,都具此特点。道教还发展了一些自己的新术语,如因待、互陈、体用双举,等等。

(三)双遣方法的动用。非有非无,不落两边的双遣方法是龙树《中论》所阐述的基本思想,意谓执著于有是滞于有,遣有归无是滞于无,既非有,又非无,才是中道。运用在主客关系中,就是既遣他执,又遣我执,两边不落。这种方法在六朝、隋唐的佛教中有着广泛影响。道教在根据《老子》“玄之又玄”阐扬重玄哲学思想时。借用了这种方法。成玄英、李荣把佛学的非有非无称为“玄”,把非非有、非非无称为“重玄”。《天隐子》在阐发《庄子》“坐忘”观点时,也借用了双遣方法,外遣物境内遣心智,两边不落,心泯合于道,所谓“彼我两忘,了无所照”。

隋唐道家、道教学者在建树自己的形上学时,借用了佛教的术语与方法,发展了自己的术语,不仅有了辨思的外观,的确也有了辨思的高水准。但从严格意义主讲,道教虽然有了辨思的哲学,却仍然没有动用印度佛教的因明逻辑方式,尤其是没有采纳佛教的立破辨术,道家、道教原先的非逻辑特性并无根本改变,而且随着内丹学说的兴起发展,隋唐形成的辨思哲学没有沿着辨思的方向继续发展,而是服务并融铸在内丹学说中,进一步朝着“契思”与神秘主义方面发展了,其结果仍然是寓辨于不辨之中,这是道教在与佛教徒的论辩中总是“辩”不过佛教徒的一个基本原因。

三、佛教摄取了道教的思维方式

佛教在魏晋时期,曾以格义的方式大量地袭取了道家的概念、范畴,带有显明的玄学思想色彩。东晋以后,随着佛经大量被翻译过来,佛教则努力摆脱玄学的影响,尽可能地少用道家典籍的范畴、概念,同时攻斥道教袭取了佛学的范畴术语。到隋唐,佛教宗派林立,不仅气象博大,也显得根柢深厚。从表象上看,佛教于道家、道教无所取焉,其实不然。除唯识宗属于原本的印度佛教之外,其它几派皆是在中国文化土壤上生成的,它们用以标其思想宗奉的是中国文化与印度文化的混合再生品,这是佛教中国化的历史必然。仅仅从范畴徵引上难以看得出佛教从道教那里袭取了什么,但从思想内涵及其思维方式来看,则可清楚地了解佛教从道教那里袭取了什么东西。对此。梁启超曾说:“惟有一义宜珍重声明者,则佛教输入非久,已寝成中国的佛教,若天台、华严、禅宗等,纯为中国的而非印度所有,若三论、法相、律、密诸宗,虽传自印度,然亦各糁以中国的特色,此种消化的建设的运动,前后经教百年而始成熟。”(《饮冰室专集之五十八·佛教教理在中国之发展》,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影印。)

(一)“出世”中的“在世”。原本的印度佛教乃是一种高蹈出世精神的宗教,把“不得参预世事,结好贵人”的佛陀遗训作为代代相因的传统,因之,出世就是要断绝一切俗缘,不得对现世有纤毫的回眸,不认六亲,不敬王侯。然而,当佛教传入中国并要立根中土时,它就不能不作出让步,慧远《沙门不敬王者论》中已有调和中土与西土、方内与方外矛盾的意愿。在佛教与中国固有文化传统的反复冲撞中,佛教家们得出了一个结论:“不依国主,法事难立。”而在宗教教义上公开认同的,便是在中土产生的经典《大乘起信论》。《起信论》的最基本思想是:“一心二门论”,“一心”即“众生心”,“二门”即“真如门”,“生灭门”。《起信论·立义分》说:

“摩诃衍者,总说有二种。云何为二?二者法,二者义。所言法者,谓众生心。是心则摄一切世间法、出世间法。依于此心,显示摩坷衍义。”

“显示正义者,依一心法,有两种门。云何为二?一者心真如门,二者心生灭门,二门皆各总摄一切法。”

此“众生心”即不是单指佛性,真如,也非单指个体之心,生灭现象,而是佛性与人心、本体与现象(用)、圣与凡、净与染、绝待与相待、出世与在世等的和合。在这种和合精神原则下,佛教徒既可追寻超越的、形而上的终极境界,也可“随顺”对世间表示出普遍的关怀。《大乘起信论》自隋初流布开来,对隋唐诸宗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天台、华严、禅宗等立宗分派多从中禀承一端,如天台的“性具”论,华严的“理事圆融”论、“功德本具”与“随缘不变”论,禅宗“真如是念之体,念是真如之用”的体用论,都普遍地带有和合世俗的特点。

佛学与儒学,一个是极端的出世学问,一个是极端的入世的学问,《起信论》在调和出世与入世的关系时,显然撷取了儒学叩共两端而竭焉的中庸观点,但作为一种出世宗教学说与入世的官方正统学说,相距甚远。佛教与道教的关系不同,一来两者都是出世的宗教,二来两者又都在国主面前争宠,在民间争夺地盘,因而既要互相攻斥,又要互相效仿。道教虽然也常为出世与入世问题困扰,却先天地带有世俗的特点,老庄“无为”与“离世异俗”的学说根本不曾放弃“无不为”,不曾放弃此岸世界,道教的早期经典《想尔注》、《河上公章句》及《太平经》都蕴含了“道不遗人”的精神内质。《起信论》作为中国化的佛教的产物,自然极方便合理地从道家、道教那里袭取了这种精神内质,而且,在相互争高低的过程中,也竞相表现出现世的关注情怀。

(二)相对主义的方法论。华严宗宗奉《华严经》,然而经杜顺、智俨、法藏等阐扬出来的华严思想与本经也有大的异趣,华严诸师在发挥理事无碍观点时,接受了法相从印度译过来的《庄严经论》、《佛地经论》的影响,〔①〕又接受了《大乘起信论》的影响,还接受了庄子思想影响,是中印佛学在新历史条件下的产物。隋唐诸宗派中,除法相宗之外,就是华严宗最讲究辨术,它是把印度的方法拿来论辩一些具有中国特色的问题,如体用,理事等。理事圆融的观点依据物无自性,依他缘生的观点,所谓:“依他中虽复因缘似有显现,然此似有,必无自性,以诸缘生,皆无自性故。”(《华严一乘教义分齐章》卷四)从物无自性中,引出事事无碍,理事无碍,从而一多相即,远近相即,大小相即,如法藏所说:

“且如见高广之时,是自心观作大,非别有大;今见圆尘小之时,亦是自心观作小,非别有小。”(《华严经义海百门》)

这与庄子《齐物论》小大之辩如出一辙。《庄子》从相对主义观点出发,认定一切事物的一切性质只有相对性、暂时性,皆属观察、认知的角度不同而造成的,“固其所大而大之,则万物莫不大;因其所小而小之,则万物莫大小”(《秋水》)。也就说万物自身没有确定的规定性。华严宗接受了《庄子》思想是毫无疑问的。

(三)整体性原则与“悟”的思维方式。禅宗的兴起,乃是一次佛教的革新,意味着佛教完全中国化的完成。从菩提达摩“藉教悟宗”,至慧能“不立文字”,神会“呵佛骂祖”,再到“德山棒”、“临济喝”,贯穿着一个基本的思想路线,即从印度佛教的繁琐逻辑证论与主客二元对立中解脱出来,以简捷明了的悟通方式实现主客体的绝对同一,如铃木大拙所说的那样:“禅宗与依靠逻辑与分析的哲学体系全然不同,甚至可说它是建立在二元对立思维方式基础上逻辑哲学的立物。”〔②〕禅宗之所以诽毁逻辑,是因为:在禅宗看来,逻辑的方式不仅使主客二元对立,而且也将真理肢解了。真理(佛性)是统一的整体,需用一种非逻辑的超常的、整体的悟通形式才能认知。所以禅宗突出“识心见性”,认定主体之心与客体之性本来同一,能识得整体之心即能见得整体之性,所谓:“故知一切万法,尽在自心中,何不从自心顿现真如本性?”(《坛经》)而要做到这一点,靠逻辑的理性的方式是永远也达不到的,此岸与彼岸虽都只存于心性,却要靠一个“悟”,而悟则顿悟顿见,即整体性的一次性把握。所谓“法无顿渐,人有利钝,故名顿渐”(同上),即是说,真如法性是一个整体,只能整体地体认,人有利钝差别,须行渐修,但渐修并不是把整体的真理分次认知,而是经过渐修,提高,开导其智识,令其开悟,一次完成。“棒喝”的目的也正在于此。道教一向持天地人的“三一”模式,主张天人一体,道气一贯,道教修炼的目的在于泯合主客,感通道体。在老子、庄子那里,最高和本体——道乃是不可分的整体,无论老子讲“道者同于道”,进是庄子强调“正容以悟”,都是要求以整体的心态把握完整的道体。这与禅宗有着显明的一致性。为了达到悟的境界,庄子主张“吾丧我”,禅宗要求“无念无相无住”,这也有着相承关系。此外,禅宗为了表明佛性与人心的直接同一性并非外在力量使其然,也借用道家的“自然”观念,如神会说:“僧家自然者,众生本性也。”“一切万法皆因佛性故,所以一切万法皆属自然。”(《荷泽神会禅师语录》)可以这么说,禅宗借助于类似道家的整体性原则,以简捷明了的悟通方式实现了主客体的绝对同一。

然而,即使禅宗吸取了道家思维方式,也仍不失其佛教本色,这从以下三点可以明白看出:第一、禅宗和整体性悟通方式包含着印度佛学精于辨思的特点,它通过辨而达到不辨。庄子哲学虽寓辨于不辨,但庄子是要放弃辨术的。第二、禅宗在泯合主客时,强调以心合性,身是“臭皮囊”,不能与心同于佛。庄子主张坐忘、丧我,则是要以身心合一的方式契合道体。第三,禅宗的“悟”是本心与佛性的一种直接同一,道教的“悟”虽也是道体本心的同一,却包含着“感通”的特点。至认中国第一个佛教宗派“天台宗”,作为“纯粹之中国佛教”〔③〕,其中自也不难找出与道家、道教的思想联系。

是通假字。

 形声。字从知从日,知亦声。“知”义为“说的准”、“一语中的”。“日”指“日子”、“每天”。“知”与“日”联合起来表示“每天都能一语中的”。本义:聪明一世、一生聪慧。读音是:zhì

上海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国际化大都市,欢迎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来这里享受它的特殊氛围。这个有着悠久中国文化底蕴的现代大都市,有很多值得看和玩的地方。

上海好玩的地方有:

1外滩

一个世纪以来,外滩一直是上海最着名的象征和骄傲之一。外滩的建筑是19世纪殖民历史的生活博物馆。如果没有看过外滩,你从来没去过上海。

欣赏这些建筑最好的方法就是沿着外滩走走。漫步在建筑群中,你会对这座城市的百年魅力有更好的了解。

2外白渡桥

说到外白渡桥你也许会有点绕口,但是有句童谣你一定知道,“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在上海话里念ngabhu,加上桥久而久之就念成了外白渡桥了,这是一个当地人的介绍。白就席曾在这里作过诗:为我引杯添酒饮,与君把筷击盘歌。诗称国手徒为尔,命压人头不奈何。举眼风光长寂寞,满朝官职独蹉跎。亦知合被才名折,二十三年折太多。

它是老上海的标志性建筑。夜幕降临时,横跨苏州河的白渡桥就像万花筒。红,黄,蓝,紫,等着不同的颜色不断变化,让人不知所措,眼花缭乱。

3世纪大道日晷

上海浦东世纪大道于4月18日建成,是世界上最好的城市景观。像一个瀑布从高耸入云的东方明珠电视塔倾盆而下,世纪大道横穿峡谷的数以百计的高层建筑,集群在一起的四个功能区域金融、商业、贸易和政府在陆家嘴金融和交易地区,最后落入与世纪公园和合并,在上海最大的绿色海洋。

这条5000米长的100米宽的通道是以世界独特的非对称方式处理的。北侧人行道宽445米,种植有四排樟树和银杏,南侧人行道宽245米,生长两行樟树。双向八车道电机方式为31米宽,中心线向南偏移10米。美妙的反传统设计平衡了南侧的建筑物超过北方的建筑,展现了设计师的独创性。被誉为“东方的香榭丽舍大街”。

日晷是小而大的,椭圆形的表盘代表地球,而表盘的中点代表中国。根据天文学家的说法,指针指向北方,并具有计时功能。

中国人民大学有哪些标志性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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