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问世,上古神话被证实,《山海经》讲述的不止是华夏文明?
文|飞鱼说史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
这是李白所写的耳熟能详的《蜀道难》,由此可见,蜀地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中原人们心目中并不愿意去的荒凉之地。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首诗,让我们见到了一个在历史中出现次数并不多的古蜀国,但是李白的这首诗,不少人都认为是夸张的写法,而且也认为蚕丛和鱼凫也是虚构的,四万八千年不与中原有所交流更是无稽之谈。
但是上世纪,四川省广汉市出土了一处古代文明,却证实了李白的这首诗并不是空穴来风,或许正是真实的历史。
这处古代明的出土震惊全球,我们现在称之为三星堆文化。
三星堆遗址古文化在四川地区分布较广,它之所以能够震惊全球,是因为三星堆出土了一批区别于其他任何考古文化和文明的特殊文物。
李白诗中的古蜀地的开国君主蚕丛、鱼凫也在三星堆出土的文物中找寻到了实物的印证。
蚕丛是古蜀神话传说中的蚕神,是古蜀地首位称王的人,这个人的长相很有意思,据说跟螃蟹一样向前突起,头发在脑后梳成椎髻形状,而三星堆也出土了这样的面貌的一个青铜像,就是下面这样子的:
当然三星堆中还出土了很多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文物,以至于让现代人感觉到了三星堆文化中迷雾重重,不过三星堆中的文物,有些却验证了《山海经》经中的记载,所以有人认为上古神话被证实,《山海经》讲述的可能不止华夏文明。
三星堆中的文物,究竟证实了《山海经》中的哪些神话传说呢,我们一起来看。
《山海经》是部脱离于现实的奇书?夏朝之前的历史,对我们现在人来说太过久远了,可以说是上古时代的神话时代,史料中也很少有记载,即便是有记载的也几乎都是道听途说,根本没有任何可信性。
不过《山海经》这本书却是一个例外,这是一部富于神话传说的最古老的奇书,作者和年代均没有记载,书中的内容又离奇荒诞,描写的好似并不是时间的事物。
这部书的主要内容是讲述的民间传说中的地理知识,其中又夹杂着对山川、河流、民族、物产、药物、祭祀等等方方面面,曾经出现在我们语文课本中的夸父逐日、精卫填海就是出自《山海经》。
这部著作虽然其内容现在来看是荒诞了些,尤其是其中所记载的异兽更让人不可思议,但是古人却一直把它当作历史来对待,司马迁写《史记》时这样写道:
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
也就是说,就连司马迁都不敢说山海经中记载的异兽究竟存不存在,所以基于此,不少现代人就认为《山海经》是部脱离于现实的奇书,但是随着三星堆遗址的被发掘,这部书中的不少内容都被证实了。
三星堆中出土文物与《山海经》记载的某种联系三星堆遗址中出土的文物,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怪”,以至于还有人认为三星堆文明是某一处已经消亡的先进的文明所遗留下来的。
在三星堆遗址中出土了一棵高达近4米的青铜树,这是目前世界上所知的最高的青铜器,这棵青铜树共分三层,每层又各有三个树枝,而每个树枝上又各占有一只青铜鸟,加最顶端的一只,正好是10只。
在《山海经》中也记载了一棵奇特的扶桑树:
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齿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
意思是说,在水谷里有一刻扶桑树,10个太阳在上面洗澡,这棵树长在了水中,九个太阳在下面的树枝,一个太阳在最上面的树枝上,古代又有传说太阳是金乌所化,而金乌就是大鸟,三星堆出土的青铜树,不正是山海经中的这棵扶桑树吗?
三星堆中还出土了一只造型奇特的青铜鸟,这只鸟的翅膀像刀一般,而这种造型的鸟和《山海经》中记载的鸾凤很是相似。
此外在《山海经》中还记载了一种很特别的人,他们身上有独特的纹饰,而三星堆中也出土了这样一个身上刻有奇怪纹饰的青铜人俑,而这种纹饰在中原文化中也从未出现过。
当然,三星堆出土的文物有很多,而《山海经》中所记载的怪异事物也数不胜数,两者之间有联系的事物必然也不在少数,飞鱼便不再一一列举,感兴趣的看官不妨看看三星堆出土的文物,再看看《山海经》。
三星堆文化研究的难处文物对于研究历史是至关重要,但是三星堆出土的文物,却让不少专家和学者更加疑惑了,而正是因为三星堆文化中的神奇和扑朔迷离,给专家研究这一文化带来了困难。
三星堆出土的各种奇诡怪异的神像以及形象从未见于历史著作之中,《山海经》中虽然能找到不少与之对应的点,但并不能完全对应的上,而关于巴蜀之地文献的记载也少的可怜,所以只能从记载中原文化的典籍找寻和探索三星堆文化的秘密。
在历史上巴蜀地区文化生态系统是多样和复杂的,民族源流也是多样和复杂的,在长期的民族交往、民族迁徙与文化振荡中,使人们至今对古巴蜀内部的民族关系还根本理不清一个完成的头绪。
虽然三星堆文化以遗迹和实物向现代人们展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古蜀城邦体系和森严的古蜀王国体系,但仅凭李白的《蜀道难》,也根本无法为它找到文学上的坐标定位。
所以这也就导致了,三星堆文化在现在看来是相当突兀和孤立的,再加上出土的怪异文物曾在《山海经》中找到了一些相似之处,但这并不能断言:三星堆问世,上古神话已经被证实了。
有些学者甚至认为《山海经》中所记载的很多地方已经不在现在的中国境内了,其中讲述的也不止是华夏文明,或许其中还掺杂着华夏文明之外的文明。
既然现在三星堆遗址已经和《山海经》中的记载取得了某种联系,或许破解三星堆隐藏的秘密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对此,您认同吗?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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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遗址的起止时间距今4800-2600年,延续了2000多年。按照中原文化的时代划分,三星堆文化从新石器时代晚期延续至西周时期。所以,它经历了新石器时期、夏、商与西周。
先简单的说一下三星堆文化所涉及的历史与人物。三星堆文化属于四川的古蜀文化。根据史料记载,也就是《史记》与《华阳国志》相关记载可知,古蜀时期的几代蜀王,按照时间顺序分别是:蚕丛、柏灌(濩)、鱼凫及杜宇。到了开明(杜宇之后的蜀王)的时代,已经是属于巴蜀文化范畴。
《华阳国志》:“有蜀侯蚕丛……,次王约柏灌,次王曰鱼凫”。
第一代蜀王:蚕丛
传说其纵目。三星堆的青铜纵目面具就或许与他有关。“有蜀侯蚕丛,其纵目。”《华阳国志》
并且“蜀”字的甲骨文的由来或许就与其有关。甲骨文的“蜀字”很像是一个吐丝的蚕。
蜀字甲骨文集录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蜀,葵中虫也,从虫,两目像蜀头,中象其身蜎蜎。”《诗经》中又有:“蜎蜎者蠋,烝在桑野”的说法。蠋为野蚕。蚕从的名字也“从虫”。这一切不能仅仅用巧合来解释了。
第二代蜀王:柏灌
关于柏灌的记载并不多。在李白的《蜀道难》中也是:“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这一点挺令人好奇的,这位柏灌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三代蜀王:鱼凫
鱼凫就是鱼鹰。三星堆出土的鸟型青铜器,或许就是鱼凫的标志。
第四代蜀王:杜宇
杜宇又名“望帝”,就是“望帝春心托杜鹃”里的那位。他最大的功绩就是教民务农,但是后来似乎发生了某种变故,最终化作了杜鹃鸟。
关于这四位王,传说中的部分记载似乎都有点荒诞。下面就来说一下考古学家们的科学推断。
考古学家将三星堆遗址划分为4个时期:
第一期:起步距今4800-4000年,这个时期对应的是中原地区的新石器时代
这一期文化就相当于“蚕丛”所处的时代,这个时期,中原的龙山文化发展正盛。而三星堆时期出土的多是小型磨制石器,也有璧、环、锥等小型玉制礼器出现。感觉相对中原文化有些落后。
第二期、第三期:鼎盛距今4000-3200年,这两个时期对应的是夏、商文化
这两个时期相当于“柏灌”与“鱼凫”的时代。这个时期出现了大量的青铜器,在三星堆遗址中发现了2个祭祀坑,里面发现大量的青铜器。
第四期:衰退距今3200-2600年,也是杜宇所处的时代,对应中原文化的商末至春秋早中期。在古蜀国,这个时期成都的金沙遗址逐渐取代了三星堆遗址,成为了古蜀中的主要地区。
而在这段时期,古蜀并没有真正的被中原所代表的政治文化征服。直到公元前316年,为秦所灭。这才正式融入华夏文明。
在我高中的时候最喜欢的课外读物就是《山海经》了,每天读完几页后总是会将书中的一些疑问积累下来拿去问我们的语文老师。但说实话,《山海经》作为先秦时期的重要古籍,也是富有神话传说的最古老的书籍,里面的很多字句词汇的用法比一般的文言文更加难懂,因此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跟老师共同讨论。
而如果真正读进去了《山海经》,你就会发现书中的那些神话传说,跟如今我们华夏文明的神话体系还是有一定的出入的,反而跟另外一个存在于西南地区的古文明以后很多共通之处,那个文明正是神秘的三星堆文明。
1933年华西大学博物馆葛维汉、林名均首次发掘到了三星堆文明,从此这个神秘的古蜀国揭开了面纱的一角。只不过那个年代战火纷飞,人们忙着守卫家园,考古调查的工作自然只能稍后。
直到新中国成立后,大部分百姓过上了安稳平和的日子,三星堆遗址的挖掘才重新提上日程,尤其是1980年开始的多次发掘中,大量三星堆的新发现陆续震撼了全世界的目光。
1986年两个祭祀坑中出土了上千件青铜器、金银玉器,以及之后古城墙遗址的发现,这才使得"三星堆文明"发生了质变,这是一个拥有城市、文字、冶炼技术、礼仪祭祀等的古代灿烂文明。
那为何说三星堆文明跟《山海经》又有关系?首先目前所发掘的三星堆遗址距今有4800年至3100年左右的历史,也就是公元前2800年至公元前1100年,从时间上来推断三星堆文明是要早于华夏文明的开端夏朝的,哪怕算上炎黄部落时期,三星堆文明依旧要早于炎黄时期。
我们来看看三星堆出土的最具代表性的文物,青铜树。三星堆出土的青铜树共有八颗,其中修复完整的那颗高达395厘米,是全球已知的最大的青铜文物,被命名为一号神树。我们可以看看一号神树的造型,共三层,每层三枝,共有九枝,九只鸟立于其上。
这造型是不是听上去很耳熟?是的没错,正是《山海经》当中扶桑树的造型。《山海经海外东经》记载:"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居水中。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山海经大荒东经》则言:"汤谷上有扶木,一曰方至,一曰方出,皆载于乌。"
看见没,找遍中国所有文物,符合扶桑神树以及上面金乌造型的,唯有三星堆青铜树。
并且我们根据三星堆的其他文物也可以看出,他们是非常崇拜太阳神鸟的,比如说这个来自金沙遗址出土的太阳神鸟金饰就可以看出,三星堆文明对于太阳神鸟的崇拜,而在华夏神话传说当中,太阳神的地位反而没那么高。
我们再来看看这个青铜像,这是什么?神将句芒,扶桑神树就是归句芒管辖的,《山海经海外东经》有云:"东方句芒,鸟身人面,乘两龙。"句芒是著名的长官春天的神将,而这个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像跟《山海经》中的句芒一模一样。
同时我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三星堆遗址当中出土的文物跟《山海经》中所对应的都非常集中,基本都是对应的《东经》中的内容,除开上面说的扶桑树、金乌、句芒等外,还有九尾狐等形象也能一一对应。
看完了上面这些对应后,对于《山海经》记载的到底是不是华夏文明这件事,相信你一定已经有了论断。
不过话说回来,甭管《山海经》中记载的四海八荒到底是不是华夏,亦或者是囊括了整个世界,但其中的诸多内容的确值得一读,私以为比欧美那些著名的游记,像是《格列X游记》之类的有意思多了,尤其是对于一些古代神兽瑞兽的描写,很可能会超出你的认知,比如说在《山海经》中九尾狐并非妖媚的形象,而是神兽。
2009年10月19日01:35 第一财经日报赵岚
三星堆文化究竟来自哪里?近一个世纪以来,考古学界对这个谜莫衷一是,刚开始有人认为系远古造访的“外星文明”,也有埃及、犹太人等“西来说”,而主流意见仍然是来自本土,但为此也争论不休。
日前在西昌举行的“首届古彝文化与三星堆文化探源学术研讨会”上,各路专家学者再次提出了新的观点:三星堆文明和古彝族文化可能存在某种同源关系。
其中,彝族学者阿余铁日甚至认为:“三星堆遗址就是古彝人安葬祖灵的二次灵魂葬之处,其出土的大量青铜器和玉像即为古彝人的‘祖灵偶像’。” 在这次研讨会上,首先支持“同源说”的证据来自语言学方面的最新成就。北京大学汉语言学研究中心的一个课题小组,经数年研究,论证古彝语、古羌夏语以及上古蜀国人语言之间存在复杂的同源关系。
负责这个课题的陈保亚、汪锋教授称,追溯彝人至今仍保留使用的一些“核心词”,可以发现他们在源流上与古羌夏人及古蜀国人(三星堆文化)语言存在同源关系。
这个研究小组考察了彝族人至今仍在使用的上百个“核心词”,发现除了在发音上的一些稍微变化之外,其与古羌夏人及古蜀国人时代所指称的意义一样,并且一直在生活中占据着核心地位。另外,这个研究小组还从“借代关系”的词语学范畴,系统地考察了古彝语与上述古语之间的关系,从而在很大程度上支持古彝人与三星堆文化之间的“同源说”。 而自三星堆遗址发现以来,其一直在四川、云南、贵州一带的彝族人之中获得了某种隐秘的认同。大多彝族人表示:“一走进三星堆博物馆,在那些青铜面具和神树面前,就感觉十分熟悉和亲切。”
而在这次研讨会上,最让人震惊的莫过于阿余铁日的观点。这位凉山彝族文化研究所的著名古彝语研究者,通过对彝文古籍《考妣变换》的研究,大胆提出了三星堆遗址即为古彝人群传统祖灵安葬之处的新观点。
对于《考妣变换》中提到“玉石做祖脸、丝绸盖考身;金片饰妣头,变换祖变换,不变则难迁……祖头像,出玉石,做祖像,出兔子,垫祖下。用银接祖骨,用金贴祖脸,金片祖下垫,丝绸裹祖身。”阿余认为,从此可以得知两个信息,一是古彝人用玉石来制作考妣祖灵的偶像;二是用金片来装饰考妣祖灵的脸面。而这几乎完全与三星堆出土的古蜀人原始祖灵崇拜的部分祖灵偶像相同。
同时,阿余铁日还对古彝语中“祖界”一词进行考察,发现其彝语发音和三星堆遗址的马牧河的“马牧”同音,按照古蜀语和彝语遵循“左言”的规则,其翻译成今天的发音即为“牧马”。阿余铁日由此认为,彝人的“祖界”与三星堆的马牧河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追溯到彝人的迁徙之路,以及考察当今彝族毕摩所唱的《指路经》中的信息,阿余铁日认为,三星堆旁的马牧河就是彝人祖界所在。最惊人的发现是,民间收藏玉石器中就有灵柩、灵偶,与当今彝族祭祀中的木头灵偶在形式和功能上一模一样。
综合多种考察结果,阿余铁日认为,三星堆遗址就是古彝人安葬祖灵的二次灵魂葬之处,也正是古彝人的祖灵祭祀之所。那些出土的大量青铜和玉像为“祖灵偶像”。
与会学者对彝族当今祭祀所使用的“泥偶”和“草偶”进行考察后,认为三星堆出土的巨型青铜神树,其形式和功能正是来源于彝人祭祀中的“泥偶”和“草偶”的结合,而毕摩祭祀所用神树就是自然界的杜鹃树。 上世纪初至今,三星堆附近及成都平原出土了共2000件玉石器物,而这些出土器物上锲刻有大量不同时期的符号或图案,其神秘意义几乎无人能解。
但这次研讨会上,这些神秘符号或文字,有小部分却得到了古彝文化学者的解读。如从三星堆出土陶器上记录的六个神秘符号,就已被阿余铁日破解。另外蜀地不少青铜器上出现过一些铭文,被称作“巴蜀图语”,很多也被彝族学者用古彝文破解。如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头像,其额头上多题有类似英语字母“H”的符号,经过古彝语专家破译发现其意指为“父系祖先偶像”。
著名诗人、文化学者钟鸣认为,首先是北大语言研究中心的“古彝语构拟”,为研究三星堆玉石文字打下了基础,而其次是阿余铁日用古彝语破译这些文字,则把研究三星堆文化之谜推向了新的可能。
尤其是三星堆玉石文字出现本身,就意味着夏商周断代工程所遭遇的文字缺失,“完全有可能是‘中原文化决定论’所造成的。”钟鸣说。
他认为,三星堆玉石文字,就目前民间搜集的文字包括了刻符、二里头符号、初文、甲骨文、金文,文字演变的多阶段性,书写的多样化,载体的多类化——包括了玉书、玉册、玉契、玉章等,证明三星堆玉石文字是甲骨文后,最具进行序列性研究可能的、维系着中华五千年文明的直接证据。
而除了彝族学者及语言学家之外,与会的故宫博物院研究员、中国文物学会玉器鉴定组组长、中国宝玉石协会鉴定委员会副主任周南泉,中国文物交流中心原主任、中国国家博物馆研究员雷从云也充分肯定了古彝文化与三星堆文化之间存在的渊源关系。
三星堆问世,上古神话被证实,《山海经》讲述的不止是华夏文明?
本文2023-11-05 18:33:10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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