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文学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5浏览:2收藏

民间文学,第1张

  彝族毕摩经籍文学:因其本土宗教祭司"毕摩"之称而得名的彝族毕摩文化,以本土宗教信仰为意识核心,以巫术、祭仪为行为表征,以彝文经籍为载体形式的毕摩文化,集成了彝族古代的语言、文字、哲学、历史、地理、天文、历法、民俗、伦理、文学、艺术、医学、农学、技艺等内容。其形成和崛起,是彝族社会历史上的一次重大变革,它不仅促成了彝族意识形态领域的聚变,而且推动了彝族社会的迅速发展,并渗透到彝族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毕摩文化是彝族社会原生宗教高度发展的产物,作为一种宗教系统而言,在其泛灵论的思想体系中,万物有灵论和灵魂不灭观是其理论基石,祖灵信仰是其崇拜主体及其中心宗教形式。毕摩文化在其兴起、繁荣到鼎盛、发展的漫长历史进程中,始终以彝人观念信仰中祖先崇拜为根本,立足于彝族自身的文化基石,建立起了一个已趋于完整的宗教思想体系,而为彝族社会的各阶层所接受和认同,从而成为彝族古代社会传统的主体文化。

  毕摩文化的形成发展和崛起,正是彝族文学赖以形成、发展,并在彝族社会广为流播,从而产生巨大的社会文化效应的基础。彝族毕摩文化以其古老的彝文经籍文献把天文地理、历史谱牒、政治经济、宗教民俗、工艺技术、哲学伦理、医学病理、巫术卜咒、文学艺术、等集于一体,将自然知识与社会知识熔为一炉。就现在国内外已经发掘、搜集、整理、出版的彝文古籍和金石铭刻文献而言,历史上的彝文文献已形成其庞大博杂的体系。彝族毕摩文化以其浩繁的卷帙及广博丰厚的著述内容,涉猎到了彝族文化的各个层面,荟萃了彝族人民在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所创造的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精华。近年来《西南彝志》、《爨文丛刻》、《彝族源流》、《彝族创世志》、《宇宙人文论》、《物始纪略》、《彝文金石图录》、《彝族古代文艺理论丛书》等等彝文古籍巨著的出版,使毕摩文化的学术研究价值,引起了国内外学术界的广泛重视和关注。

  文化,民族的脐带——当代彝族文学发展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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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民族的脐带——当代彝族文学发展断想

  ■ 陈志鹏 发布时间:2005-2-12 19:17:35 原出处:凉山文学2004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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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人民当家作主社会制度的建立,人的根本权利受到尊重,民族政策的制定和实施,使华夏五十五个少数民族与汉族老大哥并肩屹立神州,共进共退共沉浮。解下反犬旁枷锁的倮倮,聚集在有米饭吃有布衣穿的彝族屋宇下,以虎的雄姿,展开鹰的翅膀,擎起冲天的火把,向着光明的前程驰骋翱翔。

  经过半个多世纪几代人的辛勤耕耘不懈努力,老祖宗创造的辉煌文化遗产逐渐拂去历史的尘埃,再度璀灿,优秀的传统在不断扬弃中继承和弘扬,在学习借鉴其他民族以至国外文化精髓中迅猛发展。

  专门研究彝族文化机构的建立,《彝族研究》、《彝族文学报》、《彝族文化》等报刊的创办,《当代彝族作家作品选》的问世,标志着彝族文化的发展开始了新的征程。因为我们不但有了机构,有了园地,还有一大批前赴后继,执戈披锐的浩浩荡荡大军,为彝族当代文学发展做好了组织准备。

  与民族自治区无法相比,在大分散小聚居的民族中,我们已经进入先头梯队的行列,为之喜悦中,怎能不铭记作过奉献的前驱者的历史功绩,怎能不扬起继往开来的风帆。

  (二)

  郑板桥先生“难得糊涂”的名言与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的座右铭“懂得自己不懂”发人深思。“知人者智,自知自明”,“难得糊涂”者清醒,承认不懂而穷究,中西合璧道理如一:自豪而不陶醉,骄傲而不止步的世说还需“老生”常谈。

  在那些跟在国际一体化屁股后面叫嚷的人眼中似乎冥顽不化的说法我至今坚信不疑:文化是民族的象征,民族的标帜。因为我活在现实,可预见的几百年内它不可能消逝而将猎猎飞扬。

  追本溯源,文化是人的感情的宣泄,是人生的本质需求。起源于人生的文化,无论是广义的各个领域还是狭义的各种样式,都与人们的改善生存环境、生活条件的欲望,螺旋式地互动推进着社会的发展。既是文化大厦的基石又是它冠顶上宝石文学的各个门类,各种样式,各种风格,各种流派都是不同历史时期不同阶层的人,从不同的角度,表达自己意志愿望的产物。

  虎图腾,鹰崇拜,火里生火里长的彝家,是所居的地域条件、社会环境、心理素质构建了民族文化特质,展现在社会生活的各个层面,成为区别于其他民族的文化象征。失去这些基本特质意味着失却彝族的含义,抹杀或取消这些特质,彝族从何谈起!

  发展彝族文学不是什么狭隘的民族主义,而是弘扬中华文化的爱国主义,没有各民族文学艺术的繁荣发展,哪有中华文艺的繁荣发展——至少是不全面的,有缺陷的。各少数民族文化的万马奔腾,才可能涌起中华文化长河的大浪排空,浩荡向前。

  于是,我们应当理直气壮,发展彝族文学就是弘扬中华文化的组成部分。尽心尽力,发奋图强,就是为中华文化增光添彩,为丰富世界文化宝库作贡献。

  (三)

  彝家先民创造了与华夏最古老的甲骨文比肩的文字,录下了浩若烟海的创世纪史诗、故事、传说、诗歌以至文艺理论,令人惋惜伤感的是囿于错综复杂的社会历史原因,长期在压抑甚至桎梏中生存,只能靠毕摩为主的民间传承者,在狭窄的地域传播,处于奄奄一息的状态。20世纪30年代,凤毛麟角般潜心于民族文化的智者开始对其关注,有所发现,张光平先生发掘的《阿细的先基》,尤如暗夜沉沉中迎来一线曙光。建国后随着民族政策的贯彻实施,以《阿诗玛》、《梅葛》、《勒俄特衣》、《妈妈的女儿》等为代表的作品,冲破冰封雪冻,绽放异彩,让人们刮目相看而窥见了彝族灿烂文化之一斑。但由于“左”的指导思想枷锁的禁锢,传承文化的毕摩一度被打入“封建迷信”的囹圄,使发掘整理彝族古文化典籍受到干扰几至夭折,尽管近三十年努力,果实累累,仍然不尽人意。发掘不易,整理更难,译成汉文出版难上加难,对这笔遗产的研究尚缺乏应有的深度,需要继续花大力气,下苦功夫。

  当然,有志气的彝族作家没有抱残守缺,更未“坐吃山空”,他们以无畏的精神,在继承民族优秀传统中,投入新文学的创作。

  从现当代文学的角度看,就我挂一漏万的目力所及,岭光电先生是用汉文向外界介绍彝族的前驱者。以汉文写作进入当代彝族文学创作的拓荒者,是上世纪30年代走出夹皮沟到上海受左联影响的李乔同志,他和建国后涌现的普飞、吴琪拉达、苏晓星、戈隆阿弘、熊正国等直至,新时期以来活跃在文坛上的马德清、阿蕾、黄玲,柏叶、李骞等,他们深受彝族传统文化的熏陶,写出彝族人民历史大潮中浮沉的生存状况为主体的作品,反映了彝族人民在社会进程中的苦难和抗争,展示了他们心路途径的喜怒哀乐,倾诉他们的意志、愿望和祈求,李乔的《欢笑的金沙江》三部曲,苏晓星的《末代土司》,马德清的《厚墙裂痕》等是这方面的突出代表。

  彝族作家的另一队列,以20世纪三、四十年代崭露头角的普梅夫、李纳为代表,50年代接上班的张昆华、龙志毅、安尚育、熊家斌等,到吉狄马加、杨家富、倮伍拉且、周祖平、李智红、李阳喜、王红彬、黄光平等新秀,他们的工作环境,他们的生活经历影响着、制约着创作。其作品的基调体现本民族素质的同时,以现实主义的主轴,广纳各种流派的表现手法,把视角伸向社会生活的各个民族、各个层面,成果丰硕。龙志毅、杨佳富等的小说,吉狄马加、倮伍拉且、李阳喜等的诗歌,李智红等的散文都不乏上乘之作。

  这样划分显然十分免强而蹩脚,稍微留意一下他们的创作历程,不难 发现这两类作家绝大多数是从诗歌起步,继而散文、小说、评论,甚而涉足影视,成就是多方面的。有的被称为文坛的“全天候轰炸机”。这一感喟来自对张昆华作品的巡礼:洋洋三十多本集子里,诗歌、长中短篇小说、散文、**剧本、文学评论无所不包,数量之多,质量之高,文学样式之广,在同辈作家里堪为翘楚,不仅为彝族当代文学作出贡献,就是在中国文学史的长廊上也应有一席之地。

  彝族文学大军中还有一支常常被人们忽略而又十分难能可贵的军队,这就是用彝文作为传文达意工具者。他们中有专门从事研究的专家,有各彝族聚居区里的毕摩(还有贝玛等称谓),他们在彝族古籍文献的收集记录整理中作出功在千秋贡献的同时,吸取彝族文学的优秀养份,踏着时代的节拍创作,使古老的彝文母语写作枯木逢春,使彝族文学的百花园长出一朵生机勃勃格外艳丽的奇葩。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凉山日报》彝文版和创刊于1980年二十四年来出了近百期的《凉山文学》彝文版(季刊),使“正规军”与“游击队”合流,在母语创作的舞台上大显身手,在这块丰腴的园地里耕耘收获。就我目力所及,阿鲁斯基、海来木呷、依火阿呷、莫色伍惹、阿库乌雾等的诗歌和贾瓦盘加、阿蕾等的小说上的成就,理所当然受到推崇。因为他们与文化保守主义不沾边,他们不仅是彝文写作的高手,不少还是汉文写作的行家,不仅是彝族文学优秀传统的继承者,也是广纳百花蜜汁的“蜜蜂”。

  简单的例证为文学评论之大忌,为了阐明观点,我不得不作点滴粗略引证和概述。请读读阿库乌雾《与风同行》的一段:“羔羊/像山鹰/反反复复/狂奔母羊丰硕的羊乳/裸孩在雪地里奔跑/那些步伐仿佛撵鬼时/苏尼击鼓的节奏……”;贾瓦盘加短篇小说《小城彝人》中阿英呷呷和阿芝妞妞姐妹的强烈反差撼人心灵,后者(妹妹)在物欲追求中堕落为被侮辱被损害的冤鬼,前者(姐姐)尤如一尊正义的复仇女神,两个鲜活的形象,揭示了社会转型时期妇女的命运沉浮,尽管艺术技巧不是那么娴熟,所展现的美学意义并不在某些长篇巨著之下。

  不厌其烦不顾形而上学之嫌而又挂一漏万地对三支彝族文学创作队伍概列,只是想表达我对半个多世纪以来彝族当代文学迂回曲折发展道路的思考,对其蓬勃发展现实的喜悦。三路大军不可能作划白豆腐似地一刀切,他们间(以及与其他民族以至世界文学间)没有横亘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也并非壁垒森严,而是互相渗透、互济互动地向前发展,是彝族当代文学繁荣发展的基石,是明天的希望。从而,也因其成为中华文学大军中的一个方面军而应引以自豪。

  (四)

  简要回顾彝族文学的发展历程,稍加品嚼它的滋味,不是白开水,而是浓浓的烈酒。将其喝下去,不要神经麻木的醉生梦死,应该催发筋胀血喷而奋起。

  跨进新世纪的中国,经过改革开放的阵痛,迎来社会的转型。思想的空前解放,多种所有制经济并存,缤纷的多元文化竞显风流,为彝族当代文学的发展提供了前所未有的空间,作家有了大显身手的广阔舞台,整个事业显现出灿烂的前景。

  毋庸讳言,我们的面前也飘浮着两座变幻莫测的冰山:一座是市场经济中的浊流涌起无限膨胀的物质欲望冲击着社会公共道德准则,侵蚀着文学的优秀本质属性,善良人性与文学的基本精神被异化。为了生存与生活,有的作家和相当一部分业余作者随波逐流,投身商海。扬帆泛舟成功者中,有的成了儒商可喜可贺,有的成了大款大鳄——坚守道德底线者对社会作贡献,钞票蒙住心窍者淹没在纸醉金迷的孽海里。浊水恶浪果腹的失败者中有的在苦苦挣扎,有的堕落沉沦;另一座是科学的发现,技术的进步,推动工业社会发展的同时,冲击着纯文学的阵地,影视、光盘等的功能,文艺的消遣化、享乐化淡化和消解着人们高尚的诗情,导致文学事业商品化等等不一而足。金钱的魔力,驱使一部分作者把文学当作娼妓玩弄,无聊的戏说,恶俗的身体写作,下三滥的多角同居的舌头、床头、拳头等“三头文学”装配起来的名人“隐私”……在光天化日之下横行过市。以感官刺激为主体的媚俗文化在商业文化的旗幡下招摇撞骗,冲击着人们的心灵。潜移默化中侵蚀着作家的良知,使文学应有的功能逐渐丧失批判精神,失却文学基本的认识价值、审美价值……这不是杞人忧天,彝族文学并不在真空中。

  面对现实,我们不会惊慌失措,不会悲观失望,套用一句流行话:文学现状既是挑战也是机遇,既是压力也是动力。

  古今中外的历史和现实警钟长鸣,文化是民族的脐带,是民族赖以生存、繁衍、传承的根本。文化被消灭或者被迫消失的民族,其悲剧不言自喻——当今世界上这样的民族并不鲜见。

  文化不仅是人们感情的宣泄,也是开启人们智慧的钥匙,是科学发现与技术进步不可缺少的拐杖,是生产力发展的推进器,从而在经济繁荣、社会进步中,起着看不见却无处不在的巨大作用。那种“文化搭台、经济唱戏”的浅俗论调,把文化当作旧社会的小媳妇角色摆在从属地位的浮薄认识,理论上背离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实践上极其有害。

  “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曹丕《典论论文》中的这段话,一千多年来论者如潮,有褒有贬,将其视为国家头等大事不敢完全苟同,从陶冶心灵、道德构建的角度审视似有道理。人们在忧虑中清醒,在困境中奋起,有了各种层次的发展举措。

  对彝族当代文学扫描似地浏览后,为使其从已经巩固的滩头阵地出发获取更大的成果,许多话不吐不快,不揣陋见,择其要者端出。

  文学是人的历史运动的产物,历史运动中的人是文学表现的主体,能否正确地揭示和反映历史运动的主力军,决定因素是从事这项工程的人。“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文学创作是一种自甘寂寞、自讨苦吃而又崇高的事业。当今社会,要想发财不如从杀鸡卖、擦皮鞋起步。要想仕途高升,拍马术也许是最好的敲门砖。创作需要淡薄名利,无论为“官”还是为民,应当不忘文学创作是一种责任,是与大众心心相印的一种牺牲,一种贡献。这方面许多先行者作出了表率,已经仙逝的平民化的李乔、普梅夫,无论头上罩什么光环,创作矢志不移;一大批常期生活在基层的农民、工人作家,辛勤地耕耘,姣姣者中有上世纪五十年代崛起的普飞等,新时期以来后浪推前浪,一直与土地打交道的李仕学等令人敬佩;解放前投笔从戎,建国后长期处于领导岗位的龙志毅同志,可谓“官高爵显”,是彝族中寥若晨星的省部级干部之一,他的政绩可想而知,平易近人深得民心,在日理万机中不忘创作,出版了《省城轶事》《政界》、《八旗亭怀古》、《冷暖人生》、《第三号包房》、《厂长的私生活》等多部小说和散文,与那些背着彝族文学牌子谋“官”谋私利者形成强烈的反差。由是观之,为人与为文应该是辩证的统一,人品与文品应该成正比,发展彝族文学需要正写大写人字的作家。

  继往开来简单而明白,继往是手段,是前进的基石。开来是目的,是“往”的继承和发展。“继往”的前提是识“往”。近百年来,对彝文典籍的收集、记录、整理、研究的文章卷帙浩繁,为“开来”者提供了钥匙,提供了拐杖,成绩蜚然。我读得不多,也未深研,粗浅的感觉是作为历史悠久人口并不算少的彝族文学博大精深,尤如荡荡海洋,迄今为止,我们舀了几瓢几桶穷尽不可能。对其理性梳理做了大量工作固然可喜,深究本质则似乎不够。无论从正本清源梳理文化史的高度还是认识彝族文化的特征,及至发展当代彝族文学都不能说不是一个缺憾。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很多,一个重要原因是对许多史实史料缺乏深入研讨。事例俯拾皆是,比如,一百七十万年前的元谋人与彝族有无关系,是什么关系或者为什么没关系李乔同志生前多次谈及西安半坡出土的甲骨文大部分与老彝文相同,刘尧汉先生的弟子用彝文破解了舞阳出土的龟背文,它们与汉字是什么关系,是水乳交织后的分流还是同一源的分支云南的简称,时下通行的说法是源于古滇国,那么这个“滇”是什么含义古滇国的取名来自滇池还是古彝语中的“滇”是“鹰”的音译“昆明”是什么日月之类的解说还是古彝语中的“水边村寨或水边的小镇”的音译闻名中外以三星堆出土文物为标志的巴蜀文化与彝文化有无关系如果有的话是什么关系滇池周边曾经居住彝族先民的三十七部落到哪里去了今天以滇池为圆心,半径两三百公里内的众多的地名——包括楚雄是威楚与南雄合起来的缩称、武定、禄劝、弥勒、庐西等等——与彝族先民是什么关系最典型的如弥勒县名是源于东汉才传入云南的佛教的弥勒佛,还是源于西汉元鼎6年(公元前111年)以一位叫弥勒的彝族部落首领的名字而命名1932年才改名开远的古称阿迷州为什么是彝语音译的小地方地方政权的南诏兴衰的根本经验教训是什么南诏德化碑给我们多少历史启示十月太阳历在世界历法中的地位举世公认,它在彝族先民生产生活及至整个文明进程中起了哪些作用“夜郎自大”固不可取,诸候国般的夜郎与彝族先民的关系似乎不应忘记……

  我不是抱残守缺的文化保守主义者,从来不赞成躺在老祖宗打造的金床上睡大觉、吃老本。但始终坚信,对祖先留下的文化遗产知其然和所以然,有利于彝族新文学的发展,有利于塑造美好的心灵,有利于优秀道德大厦的构建,有利于彝区各项事业的发展,从而在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中作出应有的贡献。

  知古是为了鉴今,食古不化者没有出息,坚持民族的特质,吸收各民族以及外国文化精华的养份,认真总结经验教训,坚定地守望在文学的园地上,施展十八般兵器,三十六计,七十二变,育养出溢满彝香的万紫千红的花朵,才可能无愧祖先,无愧当今,无愧后代。 闭关锁国之害众所周知,彝族文学的繁荣发展需要彝族作家自己写,也应高举双手欢迎其他民族的作家写彝族,邓友梅同志的《凉山月》,高樱同志的《达吉和他的父亲》,公刘、王松、刘绮、杨智勇等同志整理的长诗《阿诗玛》及后来李广田先生当顾问的**,以至今年中央电视台歌手大奖赛中美声复赛名列榜首的《一窝雀》(至于后来的名落孙山,原因多多,不再赘述)等等,汉族老大哥为彝族文化增光添彩,感慨良多,思绪悠悠,遐想无垠。

  总而言之,与所有民族的文学一样,彝族文学是彝族人民心灵道路的历史记录,是情感世界的精神家园,是生存和传承的脐带。客观审视,彝族当代文学成绩斐然,但与近千万人口的彝族是否相称,与时代发展的需要是否适应,恐怕我们还不能拍着胸脯作出肯定的回答。因此,有火的美誉的彝族,不应该忘记鲁迅先生的文学“是国民精神所发的火光”,高擎“引导国民精神前途的灯火”。衷心预祝一年一度火把节即将来临时召开的中国第二届彝族当代文学研讨会,把火把捆得更粗更大,燃得更烈更旺,举得更高更远,辉映现实,烛照未来,彪炳史册。

        不少汉文史料说彝族不识医学,人生病只会求神驱鬼禳解,这是一种对汉文,特别是对彝文有关彝族医学史料缺乏深入了解和研究而得出的片面认识。 其实,彝族不但有自己的医学,而且彝族医学具有悠久的历史。早在新石器时期古滇国的支格阿龙时代,彝族社会就已经出现了远古时期最早的原始医学。我们通过支格阿龙与雷神蒙苴阿普的医药问答的神话传说中可以知道,当时的人们已知道用头发、羊油、猪蹄、蟒蛇、花椒根、黄连等动植物来治病了,而且还会用火烧、热烙、舂烂药物贴敷等简单的药物加工方法。

        在“石尔俄特时代”(新石器时期),彝族先民就对麝香的作用有了初步的认识,知道了麝香的辛香克窜之性,可使草木枯死,可治蛇毒之伤。一些彝族史书都有这样的类似记载:在居木乌乌(即阿普笃慕)时,居木乌乌派遣“哈蟆”医生给恩体谷兹治病的叙说中,就有“毒蛇咬伤的,麝香拿来敷”的记录。认识了蜜蜂、水獭、“阿金”(即俗称“救军粮”的树根)、“列都”(即百鳞,一种乌头属植物)等动植物的药用功能,还认识了一些动物口腔分泌物的药用功效。 秦、汉时期,彝族地区的一些药用动植物原料,如麝香、犀牛、菖蒲、芸香草等开始进入中原地区,为内地医生所使用。诸葛亮平南中时,其军队中疟疾流行,士兵饱受烟瘴之苦。

        孟获之兄孟节以菖蒲为其治疗烟瘴之病,用芸香草解其哑泉之毒。唐、宋时期,彝族地区使用较广的金星草、“地不容”(即山乌龟,又称解毒子)、石榴、“庵摩勒”(即橄榄),也开始被内地医生所采用。 到了明、清时期,彝族医药又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成书于明嘉靖年间(公元 1522—1566 年)的古彝文医书《献药经》中,明确记载了 64 种动物药和 5 种植物药,并对其采集、加工、煎煮、配制,以及其功效等作了具体的阐述。而在之后成书的《彝医书》,则集彝族医药发展之大成,共记载了 252 种药用动植物、23 种药用矿物及其制品的配制方法。贵州毕节一带的《寻医找医》和楚雄、昆明禄劝以及红河、文山一带的《齐书苏》(意为配药方的书),也收集了大量的药用植物、动物、矿物及其配方。

        成书于明代的长篇巨著《西南彝志》中,也总结了彝医对人体气、血、脏、腑等各种构成部分的认识,并记载了五脏与五行的配属关系。书中记载说:“人生肾先生,肾与脾成对,肾属壬癸水,脾属戊己土,心属丙丁火;后长肺和肝,肺属庚辛金,肝属甲乙木。”而成书还早于《西南彝志》的《宇宙人文论》中,则用“五行”来说明人体组织结构中各部分之间的相互关系和生理特点,并指出人生病的原因,不外乎是人体内部气血不调,饮食不和等内因,以及气候环境变化,冷热不适等外因所致。

凉山彝族喜温凉,恶酷热,多居住在海拔1500——3000米的温凉地带。民间有俚语:“彝入住高山”。由于历史上部族社会结构和内争外患,形成凉山彝族传统住宅的“聚族而居”、“据险而居”、“靠山而居”三大特点。杂姓村落和平坝、河畔村落是近代开始出现的。同时,凉山彝族村落多是三、五十户,大村落的居民仅百余户。历史上彝族聚居的腹心地域无集镇无街市。凉山彝族社会流行儿子结婚后独立门户,父母又与小儿子同住,所以凉山彝族住宅不尚深宅大院。传统住宅布局是以土墙、竹篱、柴篱园围成方形院落,院外四周植树,院门为木框木门,院内修建人字形顶一字形住房,屋门矮而宽,门两侧各留50厘米见方小窗,有的不设窗孔。

凉山彝族住房不甚高大,标准住房为长10—15米,宽5—6米的长方型建筑,屋檐及地35米左右。建筑以木为主,采用原木为柱为梁为横杆,穿榫呈现“树”型屋架.表现出凉山彝族历史上与大山与森林休戚相关的朴素原始的建筑美学观。住宅四壁或土或木,屋顶上面盖长约六尺宽七、八寸的云杉木板.俗称“瓦板”,加横木压石固定。雨水顺杉木纹路而下,通光透气。凉山彝族传统住宅又有“瓦板房”的别号。走进这类新房,杉木的清香仿佛引人进入原始森林的狩猪木屋。

凉山彝族住宅内分左中右三部分.入门正中为中堂,中堂靠右上方设火塘.用三块象鼻型雕花锅庄石架锅,塘火终年不熄,是彝族待客和家事活动的中心。火塘左边,用木板或竹篱隔成内屋,有中门相通.为女主人卧室并收藏贵重物品,入门右侧为畜圈。屋内上层空间设竹楼。竹楼左段储粮,中段堆放柴草,右段为客房或未婚子女居室。

凉山彝族民居也有不少变异建筑,主要表现在盖房材料,如瓦房、茅草房、压泥箭竹房、薄沙石板房。大户人家和不少村落还建有多层高碉土楼。现代凉山彝乡住宅变化最为显著.向砖木结构建筑发展,普通另设畜圈。一些富户开始修建砖混结构、花园庭院式的新房。古老的凉山彝族民居洞开了窗户,吹进了现代风。

彝族源于羌?

彝族,一个崇巫尚武的神秘民族;一个在长江流域创造了灿烂辉煌文明的古老民族;一个曾经雄霸大西南――川、滇、黔的强大民族。就是这样一个对中华文明做出了重大贡献的优秀民族,它的族属问题,它来源于何处?这个问题在当今的学术界一直众说纷纭、争论不断。

有人认为彝族与古越族同族;有人认为彝族来源于西藏高原;还有“濮人”说、“僚人”说、“卢人”说,也有国外学者所持的“高加索人种”说等众多学说;但最为公认和流行的是“彝族源于古羌人”这一学说。著名学者、历史学家方国瑜先生就是这一学说的主要创造者和支持者,他认为:“彝族渊源出自古羌人。”李绍明等许多学者也均认同这种观点。但随着当今考古界不断有新的发现和对彝汉古籍文献及西南地区彝族、羌族的历史研究的不断深入。“彝族源于羌”这一说法逐渐被证明是片面的、错误的。

要想弄清“彝族是否源于羌”?首先我们要知道何谓“彝”?何谓“羌”?现如今我们所用所写的彝族的“彝”,是一九五六年毛主席在北京与彝族干部商议,将当时所用的“夷”字改为“彝”,取房子“ ”下有“米”有“丝”,有吃有穿之意,象征兴旺发达。从此“夷”改为“彝”。而在这之前的汉文古籍中均写作“夷”。在《说文》中这样解释“夷”:“从大,从弓,东方之人也。古音读‘聂’。”这与今天彝族人民自称“聂”、“聂苏”、“诺”、“诺苏”、“能”的读音相吻合。而“羌”《说文》解释为:“西戎牧羊人也,从人从羊,羊亦声。”《风俗通》也载有:“羌本西戎卑贱者也,主牧羊,故羌字从羊从人,因以为号。”因此可知,夷“从大从弓”,羌“从人从羊”,且一东一西,何以谓彝为羌?

再者,羌何时南迁?南迁的是羌的哪一支?据司马迁《史记·秦本记》中的记载:“秦献公初立,(即公元前384年)欲法其祖,出兵灭狄嵵戎。羌无弋爰剑之孙卬则恐于秦国攻伐,率羌人南迁。”《后汉书·西羌传》也有:“至爰曾孙忍时,秦献公初立,欲复穆公之夡,兵临渭首,灭狄嵵戎。忍季父卬畏秦之威,将其种人附落而南,出赐支河曲西数千里,与觽羌绝远,不复交通。其后子孙分别,各自为种,任随所之。或为牦牛种,越巂羌是也;或为白马种,广汉羌是也;或为参狼种,武都羌是也。忍及弟舞独留湟中,并多娶妻妇。忍生九子为九种,舞生十七子为十七种,羌之兴盛,从此起矣。……及秦始皇时……秦既兼天下,使蒙恬将兵略地,西逐诸戎,北却觽狄,筑长城以界之,觽羌不复南度。”根据以上古籍得记载,我们因此可知羌人南迁的年代大约在公元前384年至公元前221年左右。而南迁的羌人是由“忍”的季父“卬”所率领的“其种人”。在南下之后,其后裔“各自为种”分为“越巂羌”、“广汉羌”和“武都羌”等三支部族。他们与由“忍”和其弟“舞”所率领得留在“湟中”的羌人远离“不复交通”。到了秦始皇派遣蒙恬“筑长城以界之”(约公元前221年左右)以后,“觽羌不复南度。”那么,当羌人南下以前,在今天彝族广泛分布的川、滇、黔等广大西南地区是否空无人迹?哪些民族又生活劳作于此?随着考古不断有新的发现和对甲骨文的破译,我们了解到:早在殷商、周朝甲古卜辞中就有“蜀”及周武王伐纣时“蜀人”参战的记载。1986年在广汉发掘出的“三星堆”遗址,以及随后在成都市西郊苏坡乡金沙村发掘出的“金沙村”遗址等从新石器时代到商、周时期的文化遗址的不断发掘和研究,也证明很早就有多个不同的民族(“夷”系统民族)生活于广大的西南地区。另据《西南彝志》记载:夏、商时,勤劳的彝族先民就已经建立了以岷江流域、四川盆地为中心的古蜀国;以滇池区域为中心的古滇国等部落联盟制国家,并且羌人南迁时与当时生活于今茂汶地区的土著夷人——“戈基”或“果基”发生了大规模的战争。羌族史诗《羌戈大战》就记述了那段历史:羌人首领“阿巴白构”率部南迁,同土著“戈基人”相战。戈基人非常强悍、勇猛,羌人不敌。在危急之时,天神“阿爸木比塔”托梦羌人用白石打,可胜;托梦戈基人用麻秆打,可胜。次日交战,羌人大胜。从此羌人代代传唱此事,并且将此做为祭神经。羌人白石崇拜由此兴。《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中也记载了岷江上游茂汶一带在西汉时有“六夷、七羌、九氐,各有部落。”显然这里所记述的夷与羌是各自不同的民族。羌何以为彝之祖。

据彝族经典古籍《西南彝志》、《勒俄特依》和《送魂经》等彝经的记载。彝族父子连名谱系已有三百余代,如以25年一代计,仅父系社会就已有7500多年的历史。而羌人从公元前384年南迁起算也不过2390年左右。另外,古籍和彝经均说彝族发源于今云南境内,彝族死后送魂也是送入云南昭通、大理点苍、昆明滇池一带,未发现有往北方送魂者。故,从北方南下的羌人何以能“生”彝?彝怎为羌之裔。

最能直接证明“羌”是“羌”,“彝”是“彝”的是两个民族间各自不同的风俗、生活习惯和文化。根据《史记》和《后汉书·西羌传》记载羌人是:“所居无常,依随水草,地少五谷,以产牧为业。”;“被发为俗。”;“不立群臣,无相长一。”的游牧民族。而彝族在《史记·西南夷列传》中被描述为:“此皆魋(椎)结,耕田,有邑聚。”或是“皆编发”;《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里记为:“西南夷者,在蜀郡徼外。有夜郎国,东接交址,西有滇国,北有邛都国,各立君长。其人皆椎结左囏,邑聚而居,能耕田。其外又有巂、昆明诸落,西极同师,东北至叶榆,地方数千里。无君长,辫发,随畜迁徙无常。自巂东北有莋都国,东北有冉駹国,或土著,或随畜迁徙。自冉駹东北有白马国,氐种是也。此三国亦有君长。”“哀牢人皆穿鼻儋耳,其渠帅自谓王者,……土地沃美,宜五谷、蚕桑。知染采文绣,罽毲帛叠,兰干细布,织成文章如绫锦。有梧桐木华,绩以为布,幅广五尺,絜白不受垢污。”从上面的古籍中的记述来看,二者之间的差异显而易见。还有,彝族有着古老的文字——“古彝文”。根据现今众多专家学者的论证,古彝文有着至少9000年的历史。生活在各地的彝族支系都有彝文、彝经,包括迁入长江以北及更远地区的夷人先民都在当地留下了古彝文遗迹。而羌族却没有文字,更没有传世的书籍,只有口传的传说和神话、史诗。

综上所述,彝族和羌族是各自不同的两个民族。但二者之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羌人南迁之后,大部定居于今凉山州和甘孜州、雅安市之间,与土著的“夷”系统的各部族发生了战争和文化交流,相互间渐渐融合。特别是南下羌人分支中的“越巂羌”,同“巂”、“昆明”等夷人部族交错而处,来往密切,并相互通婚,繁衍后代,相互学习,并在生活习惯和生产劳动方式上逐步改变和融合,逐渐从事农耕。另一部分与藏族融合。一部分在茂汶及周边地区延续至今,成为今天的羌族。

那么,彝族真正的源流在哪里呢?著名学者张增祺在其所著的《中国西南民族考古》中认为:“今天的彝族的族属源流非常复杂,彝族是一个较为庞大的共同体,他的族源中包含了古代横断山区若干不同族系的古代不了,甚至可能包括一些来自中亚迁徙而来古部落成份。”“古代‘昆明’是近代彝族的主要组成部分。”著名历史学家蒙默则认为:“彝族是大约在公元前十二世纪从旄牛徼外南迁至云南的‘昆明夷’,与以‘濮人’为主的土著民族融合而形成的民族共同体。”“昆明”为彝族之祖先在彝族传说中也有所反映,民国《贵州通志》引《兴义志》曰:“初,秦时有孟(传说中彝族的始祖)者事邛君,邛君邑之。西汉初,其种类繁盛,由泸入滇以西,地方千里,咸为所有,是为昆明夷,《史记》所云‘巂’、‘昆明’也。”这段地方志显然系出于当地彝族的传说,说明在彝族自身传说中同样是将其祖先追溯到古代的“昆明夷”。因此,我认为我们彝族是一个以“巂”、“昆明”、“ 什数”、“夜郎”、“靡莫”等众多古代“夷”系统部落为了主干,在不同时期逐步融合了其他迁徙而来的民族或部落,(如:羌族)逐渐形成的一个广泛分布于西南地区——川、滇、黔等地的民族,一个由多民族相互融合而形成的民族共同体。

  习俗: 火把节是四川凉山彝族最盛大的传统节日。时间为每年农历六月廿四日,家家饮酒、吃坨坨肉、并杀牲以祭祖先。人们穿新衣,开展具有民族特色的文体活动,男人们参加斗牛、羊、鸡、赛马、摔跤;妇女则唱歌,吹口弦,弹月琴。晚上把火把在房前屋后游转;第三天晚上成群结队地举着火把遍游山野,火光一片,然后又集中到一处点燃篝火,打着火把,喝酒、唱歌跳舞,一直玩到天亮结束。

  盛夏,当大凉山绿草如茵,荞子花红遍的时候,四川彝族地区一年一度的盛大"火把节"就来到了。时间一般在农历的6月24日到26日这三天。有时也略有提前或推后,这要由寨子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按照古老的记时历法来确定。

  居住地: 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是我国最大的彝族聚居区;在建国前由于历史的原因,凉山的彝族还处于奴隶制社会发展阶段,内部家支林立,等级森严,实行着人身占有的奴隶制度。其中社会的武装组织和活动,对其古代社会的影响,是今天我们研究古代彝族历史的重要资料。笔者特根据已发现的考古和文物资料,作一点初步的探讨。

  服装: 过年,是姑娘、小伙子社交的最好时机。小伙子身着镶着花边的黑色窄袖斜襟上衣、多褶宽裤脚长裤,头包数丈长的青、蓝布帕,左前方扎一“英雄结”,左耳戴缀红丝线的红、黄大耳珠,修面无须,威武英俊。姑娘们穿镶边绣花大襟上衣和镶有多层色布的白褶长裙,端庄秀丽。大家相聚,随乐起舞,尽情尽兴。转“磨秋”、“蹲斗”都是具有民族特色的娱乐活动,“磨秋”类似汉族的转压板。选用直径50厘米、高1米、顶端稍小的木柱,取一条相同直径的6米长的横木,中间凿一个圆洞,两端各坐重量相当的一人或二人。落地一方用脚蹬地,使杆旋转,随即做卷身、翻滚、骑杆等动作,十分优美丽又惊险。"蹲斗"彝语叫"瓦布吉则",雄鸡斗架之意。比赛双方两手合拢于胸前,呈半蹲状态,用肩相撞,手、臂先着地者为输,赛马、射箭、角力等活功为节日增添了更加活跃的气氛。

  乐器:大三弦是石林地区民间乐器中的大哥大。撒尼人用木桶粗的优质木材锯成理想的长度,掏空成空桶状,打眼装上2米左右的琴柄,蒙上精选的羊皮,装上粗细三根弦,穿一串铁皮挂上,弹拨时发出弦和铁皮颤响声,突出伴间效果。再系上红黄绿三色彩带,一把别有风格的大三弦就做好了。大三弦是在跳三弦舞时,男性身背手弹必备的伴奏乐器。由于只能弹出1-5两个伴奏音,只要稍加训练,人人能弹。跳大三弦舞时,几十把三弦齐鸣,热烈奔放,雄浑有力,很有感染力。“听见三弦响,脚杆就会痒”,这就是大三弦舞的魅力。

  小三弦形同大三弦,但只有大三弦的一半或三分之一大小,小三弦多用蛇皮蒙琴桶,做工精细,弹拨时发出的声音柔美动听,能与其它乐器共奏出优美的旋律。

  三胡形似二胡,只是三胡多了一个耳一根弦,拉的弓上马尾分成两半,从三根弦中间穿过,调音1 5 I。石林彝族撒尼人、阿细人拉三胡时是站着,把三胡按在腰部边拉边舞。我们常见的是二胡演奏,三胡演奏仅见于石林彝族民间乐器。

  闷笛形同于竹笛,是自采原料自制的乐器之一。闷笛采用粗长的竹子做成,音色低厚。据说古时候还有人用木头雕成唢呐吹奏。今天我们看到的是铜唢呐,再也没有见过木制唢呐的踪迹。现在的唢呐有三种,长2米一人吹一人抬的大唢呐叫“过山号”和长唢呐,只能吹出浑重的长鸣;与汉族唢呐相同的小唢呐与闷笛相组合,构成喜庆节日中边吹边舞的细乐队。

  在彝族独特的乐器中,有一种来自天然备受喜爱的吹奏乐器,这是随手可得的树叶。树叶撒尼语叫“排比”。多才多艺的彝族姑娘到山上放牧牛羊或劳动休闲时,摘片树叶子,放在嘴边就能吹出旋律优美动听的歌曲。吹出的歌曲有民歌、流行歌曲。石林旅游中,很多导游都会摘一片树叶,为游客即兴表演吹奏一曲。在地方文艺汇演中,十几名阿诗玛姑娘的“排比”齐奏深受欢迎。

  传说: 在远古的时候,天上和地上相通,天上的神和地上的人之间可以相互往来。天上有一个至高无上的神,名叫恩梯古兹。这个天神能开天辟地,改造地球,修整天形,还会呼风唤雨。他不仅主宰天上的一切,而且还要掌管地上的一切,经常派人到人间来收租逼债。有一天,天神恩梯古兹听说人间有一个名叫轰挺拉巴的大力士很能摔跤,地球上没有他的对手,恩梯古兹就派天上的摔跤能手斯惹阿比,来人间寻找轰挺拉巴摔跤。于是斯惹阿左就开始寻找轰挺拉巴,当他路过一座大山脚下时,见到路边有一个正在冒烟的小竹笆屋,进去一看,屋里只有一个老妈妈正在忙着烧火煮饭。斯惹阿比想在老妈妈家吃过饭后再去寻找轰挺拉巴,就问老妈妈能否在她家作客,老妈妈答应了他。斯惹阿比等了很长时间都不见开饭,只见老妈妈一直不停地往火里加柴火。一锅饭用大火煮了那么长时间怎么还没煮熟斯惹阿比等得不耐烦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就起身把锅盖揭开,他往锅里一看,大吃一惊:锅里哪里有饭,煮的全是一大锅拳头大小的鹅卵石。他赶忙问老妈妈这些石头煮来干什么用,老妈妈告诉他说:"这是我儿子吃的早餐。"并指着堆放在屋角的一大堆铁块铜饼似的东西说:"这是要煮给我儿子吃的晚饭。"听老妈妈这么一说,斯惹阿比感到既吃惊又害怕,于是就立即起身往外走,老妈妈问他为什么不等到吃完饭再走时,他不仅不敢回答,而且连头都不敢回,看都不敢再看老妈妈一眼,慌慌张张地往回天的路上走。当他走到半路时,遇到了一个左肩扛着一棵大杉树,右手提着一只大老虎,嘴上打着口哨行走的年青人。斯惹阿比暗暗地猜想:这人一定就是那个老妈妈的儿子,吃铁饼石头之人了。的确,此人正是掉跤能手轰挺拉巴。斯惹阿比怕被轰挺拉巴认出他是从天上来的人,就主动让路加快脚步拼命地往天边跑去……

  轰挺拉日回到家时,他的老妈妈给他说: "刚才有一个说自己是从天上来的年轻人,先是说要作客吃饭,后来饭也不吃就走了。"轰挺拉巴听妈妈说后大怒:"嘿!刚才我也在路上遇到一个年轻人,他看到我就主动让路而走,此人肯定是恩梯古兹家的那个摔跤能手斯惹阿比,他可能是找我摔跤的。"还说:"多年来我一直想找他摔跤,以决高下,但一直没有机会,今天他主动找上门来,很可惜我不在家。现在决不能让他跑掉,非抓到他拼一个胜负不可。"轰挺拉巴连饭也顾不上吃就追赶斯惹阿比去了。

  斯惹阿比在前面跑,轰挺拉巴在后面追,一直追到吉勒格俄(彝族民间传说中的"阴阳界")附近时,斯惹阿比眼看要被轰挺拉巴追上,就连跑带爬地往一棵大叔后面跑去。当轰廷拉巴追到那棵大树跟前时,突然不见了人,轰廷拉巴认为是那棵大树挡住了他的视线,斯惹阿比才跑脱的,就往那大树上发气;他牙巴一咬双手抱住那大树的腰部猛一扭,只听"吧咕"一声巨响,那棵大树被他拦腰扭断在地,轰挺拉巴怒气冲冲地转身回到家。

  过了一些时候,叫天鸟向天神恩梯古兹告密。那棵大树被轰廷拉巴扭断后,有一天一只小花鸟(彝语称孜孜瓦星扣)看到许多蛆虫从那棵倒卧的树里爬出来,去拣来吃时觉得很好吃。小花鸟自从发现这些虫后,每天只要饿了就去那里拣蛆虫吃,吃饱了就到附近的一个水塘里去饮水,天天如此。这个水塘里住着一只大青蛙,小花鸟天天跑来喝水的情况引起了大青蛙的怀疑。有天当小花鸟跑来饮水时,大青蛙把它抓起来进行查问。大青蛙问道:"小表弟,过去我从没有看到你到我的塘里来饮水,近来小什么天天要来这里饮水"小花鸟先是抵赖不说实话。大青蛙再三审问它时,它才重复回答这么几句话: "安尔玛东肯委,依斯依东,安尔玛东肯委,依斯依东"。意思是说:我吃了一些石斗后消化不了,口很渴,所以,只好天天来吃水。小花鸟吞吞吐吐这么一说,大青蛙便哈哈大笑,指着小花鸟的嗉子说道: "既然小表弟不愿意给我说实话,那就不要错怪我蛙大哥心肝不好啰,我只好打开你的嗉子看看了quot;大青蛙这么一说,小花鸟真的感到害怕了,它怕大青蛙真的要打开它的嗉子看,于是把事情的真相如实地告诉了大青蛙。小花鸟对大青蛙讲道: "有一天,天神恩梯古兹家的那位摔跤能手斯惹阿比被轰挺拉巴追赶,眼看要跑不脱时,他便一头钻到了一棵大空心树里躲藏了起来。当轰挺拉巴追来时不见了斯惹阿比,轰廷拉巴认为是那棵大树挡住了他的视线,斯惹阿比才跑脱的,就往那大树上发气;他牙巴一咬双手抱住那大树的腰部猛一扭,只听"吧咕"一声巨响,那棵大树被他拦腰扭断在地,轰挺拉巴怒气冲冲地转身回到家。

  过了一些时候,叫天鸟向天神恩梯古兹告密。那棵大树被轰廷拉巴扭断后,过了一些时候,叫天鸟向天神恩梯古兹告密。那棵大树被轰廷拉巴扭断后,有一天一只小花鸟(彝语称孜孜瓦星扣)看到许多蛆虫从那棵倒卧的树里爬出来,去拣来吃时觉得很好吃。小花鸟自从发现这些虫后,每天只要饿了就去那里拣蛆虫吃,吃饱了就到附近的一个水塘里去饮水,天天如此。这个水塘里住着一只大青蛙,小花鸟天天跑来喝水的情况引起了大青蛙的怀疑。有天当小花鸟跑来饮水时,大青蛙把它抓起来进行查问。大青蛙问道:"小表弟,过去我从没有看到你到我的塘里来饮水,并经常到你这里来饮水,于是它就怀疑我藏着什么好吃的东西。那天它跑来问我:'老表,最近没见你出去劳动,反而吃得红光满面,我每天早出晚归都很难找到吃的,肯定你存有好东西,能否分一点来共同享受'我听它这么一说就撒谎说我因为懒得出去找东西吃,所以饿了只好到青蛙哥那里去饮水,以水来充饥,我的嗉子里装的全都是一些水,没有别的什么好东西,至于我红光满面的问题,那是因为水喝多了的原因。叫天鸟听我这么一说才半信半疑地走了。"

  大青蛙和小花鸟之间的谈话,没想到被叫天鸟偷听见了。正当它们坐在水塘边摆谈时,刚好被路过此地的叫天鸟看见,于是它便悄悄地隐藏在附近的草丛里偷听。叫天鸟越听越气愤,它火冒三丈边听边自言自语道: "嘿!小花鸟你这个小家伙,你不仅不给我说实话,反而还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今天我非告你不可。"大青蛙和小花鸟谈话刚一完,就只听"噗噗"一声,叫天鸟立即起飞高叫:"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叫着往天上飞去……

  叫天鸟飞到天神恩梯古兹家,把所偷听到的话向天神恩梯古兹告了密,特别是轰挺拉巴整死斯惹阿比的情况一一报告了恩梯古兹。恩梯古兹听完告密后大发雷霆,立即派了一群天兵下来抓轰挺拉巴。当天兵到人间时,老百姓已把轰挺拉巴保护起来了,并且组织兵力奋力反抗,赶走了天兵。

  天神抓不到轰挺拉巴,又派了一个名叫格圣阿伟的征粮天使下来收缴老百姓的粮食。征粮天使下来征收粮食时,和老百姓发生冲突而被打死。天神恩梯古兹听到他的征粮天使又被地上的人打死了,又羞又怒,于是他就打开天水门发下洪水淹没人类,但洪水很快就被人们战胜了。天神恩梯古兹看到自己屡屡遭到失败,就开始施放害虫,想放害虫来吃光地上的所有庄稼,让人饿死来达到绝人烟之目的。打开天虫门,向人间的庄稼地里放各种各样的害虫,害虫铺天盖地压来。在害虫中,有一种叫补子的害虫最厉害,这种害虫在空中成千上万只粘在一起,成团成饼地猛猛扑下来,一到地面立即散开落到田里猛吃庄稼。

  当天神恩梯古兹大量撤下害虫危害人间时,地上的人们立即组织起来商量对抗救灾的方法,最后决定用火灭害虫。每家每户点起火把,日夜不停地到庄稼地里去捕烧害虫,在夜间,所有的害虫见到火光便纷纷自投落网,扑火自焚。在人们的艰苦奋战下,灭掉了天虫,保护了庄稼,取得了胜利。为了庆祝和纪念这次以火把灭天虫的胜利,庆贺"五谷"丰收,每年到农历的六月二十四日,老百姓们就点起火把举行游行,以示威风,并举行各种各样的纪念活动。在火把表演时口里常念道quot;怪虫滚出去,害虫滚出去,天上飞的用火烧,地上爬的用脚踩,不准你回生,无你藏身地……"等等,这是火把节游行时,民间常咒害虫的歌词。

  人们热爱火,崇拜火,天长地久,约定俗成,农历六月二十四的火把节就这样世代传了下来,成为彝族劳动人民最为隆重的节日。

  其次,为什么要在农历的六月过火把节呢从农业生产的角度来讲,到了六月份田土锄草已基本结束,正值很容易发生病虫害的季节,也正是防治病虫害的关键时节。火把节与灭害虫保庄稼有一定的联系。从季节角度讲,在彝族民间有这样两句话:"木库木孜呆,库施木呆。木勒木孜呆,都则木孜呆"。意思是说:过年是划新年和旧年界线的,过火把节是划上半年和下半年界线的。所以把火把节放在六月份来过还包含着划分年中和年末时间界线之意。

  这是一个彝族民间传说中的神话故事。各民族的一些传统节日,往往是产生于历史上的某一个神话传说或某一方面的宗教活动,或是产生于人们的某一种共同习惯和生产活动。这里所讲的正是以神话传说的方式来反映彝族人民勤劳勇敢,热爱生活,敢于同自然灾害作斗争,敢于反抗剥削和压迫的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特别是彝族先民,在很早的古代就懂得使用火来消灭害虫,这可以说是一件很了不起的创举!

火把节的意义价值

火把节的意义价值,火把节是凉山彝族的传统节日习俗中规模最大、最隆重、最具有民族特色的世代相传的节日,举行三天三夜,很是热闹,很多人都想去体验一下火把节。下面来了解一下火把节的意义价值是什么。

火把节的意义价值1

一、全民参与的最盛大的庆典

布拖和普格地区的彝族火把节,是历史悠久,形态古朴,民族特色最为浓郁鲜明的、以火为核心、以火把为主题举办的民俗节日盛典。统观世界各国和我国各民族地区,无论从历史沿革、文化积淀、民族特色、风俗传统、族群记忆、心理认同以及办节的时空规模、影响面、影响度、参与面、参与度来看,完整意义上的火把节当首推凉山彝族的“阿都”地区。

二、宏大的民族文化荟萃与展示

火把节从时空领域的立体层面上,集中体现和展示出博大深厚的彝族文化。表层:节日时空所表现的'各种物化形态,如:杀牲祭祀、火把祈年,歌舞娱乐、体育竞技、服饰展美……中层:劳动生产过程及成果,社会生活状态及希求;深层:民族的宇宙观、信仰,社会伦理,行为道德,审美情操,心理情感等。 凉山彝族火把节作为民族传统文化展示的精华,火文化的典型模式,作为民族风情习俗传承的代表形态,是民族情感、民族意志、民族气节、民族精神的集中体现;是民族团结度、民族亲和度、民族凝聚力、民族生命力的标志和象征。

三、火把为标识的火文化精神

凉山彝族火把节是彝族先民基于对火的崇拜,对自然的崇拜,并把火摆到一个十分重要的文化位置,赋予它神圣而崇高的独特含意,依托族群记忆潜移默化的风俗传统,最终形成别具风格的火文化的特定载体和完美形式。历经漫漫岁月风风雨雨的考验,承受苍海桑田社会变迁大浪淘沙的冲刷荡涤,而顺应文明进步的趋势,保持原生态火文化强劲生命实际需要在难能可贵,是彝族文化的成功坚守,处处闪耀着火文化精神。

火把节的意义价值2

一、重要的社会历史研究价值

世界文明史证明,“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凉山彝族火把节是人类社会科学、自然科学、人文学科发展而来的结晶,对于研究彝族文明史乃至中华文明史,对于研究民族学、民俗学,对于弘扬继承民族优秀传统文化,见证中华民族文化的不朽生命力,具有不可替代的价值,有深远的历史意义和重要的现实意义。

二、活动辐射对现实社会的价值

火把节植根于彝族的火文化,彝族传统文化植根于中华民族文化;没有博大精深的中华民族文化和彝族传统文化,就不会有丰富多彩的彝族火文化的火把节。反之,没有彝族火把节,彝族火文化就不完整,就会减少魅力,而相应失色。显而易见,凉山彝族火把节在彝族火文化中的重要地位以及它所独具的社会和谐进步的促进功能和它所保有日益显现的巨大发展潜力,使它承担着彝族优秀文化遗存的传承与教化,民族认同感和生命的精神独立性的坚守,民族文化风情风俗的培养与延展,民族历史文化完整性的探求,民族文化向深广度发展等文化使命。同时,凉山彝族火把节因基于历史积淀、内涵博大、形态绚丽、特色浓郁的文化层,加之处于全国最大彝族聚居区的地位,使之成为了发展民族文化,增强社会凝聚力,增进民族团结和社会和谐稳定,促进文化对内对外交流的绝佳平台。

三、彰显民族精神的永恒价值

火把节表现彝族人民英勇尚武,与邪恶做斗争的民族精神,无论火把节传说中的赫铁拉巴智斗斯惹阿比、战胜“天虫”,还是传统延续下来的斗牛、斗鸡、赛马、选美、摔跤等节日内容,都贯穿了一个“斗”和“赛”,体现了彝族人民战天斗地的精神和勤劳勇敢的秉性。 凉山彝族火把节体现出民族传统文化的丰厚积淀和精深内涵,连接着人类文明和民族精神的源头,是彝族火文化壮怀激昂扬向上精神的发祥和展示,是彝族火文化人文关怀和浪漫主义情怀的体现。总之,它凝集着一个民族的精神力量。精神永恒,价值永存!

道家或道教传入彝族地区不仅时间早,而且很快被彝族民间所接受,与彝族的祖先崇拜观念揉合在一起,推进了彝族祖先祟拜的发展。这其中的原因,一是道家或道教思想与彝族的原始宗教、生活模式相吻合。道家或道教思想源于古代的鬼神思想 ; 源于中国各民族原始宗教的巫术和神仙方术 ; 源于谶纬之学 ; 源于黄老思想。道家或道教思想的这些渊源与彝族的宗教观念不相悖逆。鬼神思想是彝族先民在万物有灵的灵魂观念下产生出来的鬼神世界的反映,彝族先民把日月星辰、河海山岳和已亡祖先视为神灵,对其进行祭祀祈祷。道家和道教就承袭了这种鬼神思想,并在形成过程中吸收了彝族先民的许多神灵作为自己的神灵 ; 古代殷人认为卜筮可以决疑惑,断吉凶,巫师可以交通鬼神,这也是道家或道教渊源的东西,而在彝族先民的原始宗教中,遇疾病和疑难问题也兴占卜,交通鬼神则有毕摩 ; 道家或道教以阴阳五行推验灾异祯祥,也出自彝族远古先民羌戎的原始阴阳观 ; 道家或道教思想有许多神秘主义的因素,彝族先民的灵魂观本身就充满着神秘。由于二者思想内涵的相符,道家或道教思想就很快深入彝族民伺,形成广泛而雄厚的基础。象征和标志二者的一些东西也自然的相合,彝族崇拜葫芦,认为始祖从葫芦出,有的彝族人家供奉葫芦祖先,有的人家把葫芦悬于大门头上,而葫芦又成了道教及其医药的象征和标志,道教八仙之一的张果老腰间常系一葫芦 ; 唐宋之际的著名道士陈传则是“斋中有大瓢挂壁上” ; 元代著名道士长春真人丘处机所居的长春宫,有“匏瓜亭”。彝族以虎为图腾,崇拜虎,而春秋时,老子、列子均以虎为道号或为姓。道家或道教深入彝族民间的第二个原因是,以彝族先民为王室的南诏统治者,在与唐王朝频繁亲密的交往中,受到唐王朝尊祟道教的影响。唐初,南诏酋长细奴逻在未建立南诏政权之前,就与唐王朝发生了密切联系,在“永徽癸丑四年遣逻盛炎入朝,唐授奴逻为巍州刺史,赐以锦袍。”到细奴逻之孙盛逻皮继位时,盛逻皮正式在南诏确立了道教的地位。于开元十四年 ( 公元 726年 ) 立庙祀晋右军将军王羲之为圣人,把世事张氏五斗米道的王羲之作为道教圣人祀奉 ; 到阁逻凤为王时,阁逻凤立《南诏德化碑》,碑文有“阐三教,宾四门”,三教就包括道教在内,到唐德宗贞元十年 ( 公元794年 ) ,唐使者与南诏王异牟寻订盟共击吐蕃、使用的是道教宗教仪式。《蛮书》 载 : “贞元十年,岁次甲戌,正月乙亥,朔,五日己卯,云南诏异牟寻及清平官、大军将与剑南西川节度使判官崔佐时谨诣玷苍山北,上请天、地、水三官,五岳、四渎及管川谷诸神灵同请降临,永为证据。······谨率群官虔诚盟誓,共克金契,永为誓信。其誓文一本请剑南节度随表进献 ; 一本藏于神室 ; 一本投西洱河 ;一本牟寻留诏城内府库,贻诫子孙。伏惟山川神只,同鉴诚恳。”以彝族先民为王室的南诏政权统治者,始终与唐主朝保持着亲密联系。这种特定的历史原因,使彝族的宗教观念较其他少数民族更广泛地受到了道家或道教思想的影响。彝族也就在不断吸收道家或道教的文化思想过程中,发展了自己以祖先崇拜为中心信仰的宗教形态。

 彝族最基础文化源自百濮,百濮其实就是西逃四川的帝舜和大禹体系,这个体系由R1b日耳曼基因、O1九黎百越基因作为核心,然后混过血的C系、D系矮黑作为跟随民族,其中还有部分K新几内亚基因。目前凉山彝族的F系斯里兰卡基因在不在其列还不能判断。后来大禹帝舜经过汉中、甘肃、陕北入中原,也就是大禹出自西羌的说法,四川作为根据地还有留守群体,他们就是百濮。百濮有个典型特点就是要剃秃顶,前额头上部留一发髻或者套一个带有凸起圆箍,象征 。与犹太装束一致。然而目前看,无论哈尼族,还是彝族这一特点都难觅踪迹了。唯一保留的是部分还在剃头,彝族包头会留一个独角。哈尼族地区遗址里存在那个造型,拉祜族能够发现小帽。藏区珞巴族存在完整装束。贵州部分苗族支系芭沙人还有遗留。贵州芭沙人甚至都姓衮,很明显就是祭奠大鲧。他们与苗族混居,但并不是苗族。就是说,百濮其实更多已经分散到各族里了,混合得已经失去了本来面目。只不过彝族、哈尼族里仍然存在它的文化遗留。所以看起来,似乎能发现类似日耳曼以及犹太和百越的文化。目前凉山彝族里还有少量的O1和C存在。至于日耳曼基因,可能云南哈尼族等民族的个别支系里以及贵州部分民族里或许有少量存在。

 犹太

 百濮至少遭遇四次冲击,第一次冲击源自周灭商后楚国境内的O2a和白种R1a南逃。O2a就是傣族基因,目前凉山彝族里还有近20%的O2a,攀枝花还有傣族存在。所以可以确定他们经过了四川。目前R1a存在于泰族里,柬埔寨则高比例,缅甸也应该有。R1a这个基因与印度白种为一个体系,所以我们发现与白彝族有关白族的大理与印度新德里是一个词。印度新德里叫牛大理。就是说白彝里可能会有这个基因,黑彝里却没有。据说白彝是被黑彝赶下山的。然而考证古史古文化发现,一直认六祖的是R1a这个基因,黄种老三苗蛮体系和老大极北基因体系与他们是联盟。所以有了三一如六的说法,本来六读陆,但因为与黄种一道笃信牛图腾,所以六也就有了牛音。汉族笃信玉璧女性生殖器崇拜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四川有了白帝城,峨眉山也成了骑六牙白象的普贤道场。

 羌族

 黒彝族其实羌人冲击的结果,更确切地说是北三苗羌人,还不是大禹那一支羌人,基因为O3。所以很戏剧地出现了,彝族、哈尼族各种文化都有。凉山彝族很容易就能发现羌人的装束、建筑,云南靠北或者靠西的彝族更明显。地名沙龙、沙朗、米甸都与之有关,有的地方甚至还叫羌夷,这部分女性头戴公鸡帽。哈尼族、云南彝族里都有大量。后期的则是顶着一个多层布瓦装束。然而在凉山彝族里这部分并不占最多。最多的还是F斯里兰卡基因和O2a泰族基因。云南则反之。

 花腰彝族

 云南彝族里还有一个比例比较大的基因,就是黄种老大支系极北基因N系,花腰彝族就是,据说这个基因占整个彝族的30%左右。然而目前我也判断不了他们是单独冲击的彝族,还是随某个体系进入。

 帝舜大禹体系里的日耳曼群体应该是入中原后被夏启逐出的有扈氏。他们后来又与夏人一道建立了大夏阿富汗,也就是最早的波斯。所以彝族、哈尼族里都没有大量存在。百濮里的C主要就是孟加拉人和印度的C,D系主要在 以及佤族。白族也是多源流,本身是白彝,融合了汉族,羌人,包括后来的鲜卑其实也是北三苗羌人。所以白族更多还是羌系。

 彝族里存在的犹太文化挺多的,目前有些可以确认是本土的,有些则可能是羌人带来的。比如 节应该是本土的,在农历七月十四、十五,也就是鬼节这一天。而犹太文化里第七月就是触摸的月份,很显然是源自中国古文化,彝族意外保留了。摸你黑也是,北方锡伯族也保留着,其实就是德国慕尼黑这个词,很明显属于百濮文化,也就是古东夷文化。因为这个文化里存在着黑人。

 彝族是我国少数民族中人口较多的民族,主要分布在云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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