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数字化是数字化时代的必然趋势,但是古籍数字化需要专业的设备才能做?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5浏览:7收藏

古籍数字化是数字化时代的必然趋势,但是古籍数字化需要专业的设备才能做?,第1张

做古籍数字化就必然要用到扫描仪。考虑到古籍的装订形式、保存状态等因素,只有专业的非接触式古籍扫描仪才能胜任这项工作。北京汉龙实业公司是国内最早开始供应专业非接触式古籍扫描仪的厂商之一,在古籍数字化设备销售和服务外包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良心好公司,加速强烈推荐一下。

1 缺乏整体规划,重复建设严重

2 文献购置和设备购置成为制约古籍数字化的两大难题

3 古籍整理技术成果未得到充分利用

4 检索技术急待完善

5 数字化文件格式数量多,不统一

6 人才的知识不全面性难以适应古籍数字化

明代史学研究的受人注意是近20年以来的事。总的发展态势是,由轻视到重视,渐趋繁荣。其特点是, 以系统研究为主,零星研究为辅。具体地说,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是研究队伍的扩大。20世纪80年代后,人们开始重视明代史学的研究。董朴垞《中国史学史长编目录》 ,于明代专列一编,下分开馆修元史、敕编大典与奏议、设馆修会典实录、建议修国史、治目录校雠学、补续通鉴、通鉴纲目及纪事本末、改撰陈志、改编宋史、补续三通、成史论派、喜谈本朝掌故11章,下面列举了35部书。这部《长编》虽未编成,但这个目录,对于明代史学研究来是有意义的。它拓宽了学人对明代史学成就的认识,也为明代史学研究课题选择作了向导。 仓修良是比较早重视明代史学者。其《中国古代史学史简编》(1983),专门设有“再度以褒贬人物为中心的明代史学”一章,下分形成重当代、重人物褒贬的原因、明代传记概述、明代设馆编纂的史书、王世贞和李贽的史学思想、谈迁和他的编年史著《国榷》、其他野史举要(明清之际野史成风、张岱的《石匮藏书》和《石匮书后集》、查继佐的《罪惟录》、计六奇的《明季北略》和《明季南略》)六节,开明代史学研究的先河。 张孟伦对明代史学也算重视。《中国史学史》(1985)下册设有明修《元史》、明修史书杂述、李贽史论三章。“明修史书杂述”提到了《石匮藏书》、《罪惟录》、《国榷》、王世贞著作、《明名臣琬琰录》、《列卿纪》、《今献备遗》、《皇明世法录》等。虽较简单,但总算有一定的位置。 朱仲玉认为明代史学有值得肯定之处,“并不如《四库》所说那样糟糕”,关键是要去挖掘。他选择宋濂、王祎、柯维骐、焦竑等人作为突破口,对明代史学作了初步的研究,发表了几篇开拓性的明代史学论文 。 台湾中国文化大学的吴智和也是较早重视明代史学研究者。他严厉地批评了前人对明代史学的轻视,“持平而论,明代史学成就,由总的方面来说,仍有其可观之处。虽然明代史学不及宋代名家辈出,但是史学风气的昌盛,以及学术各方面呈现平稳的发展,且下开有清一代的学术风气”。“有感于今人对明代史学成就,大多安于既有陈说旧学,而少有人愿意朝此去推求这方面知识的广度,以增实新知。如此安于现状的学术研究风气,实有待于有心人士共同努力去破除与开发,并加以导正”,他率先选择了不为前人所注意的何良俊、沈德符、谢肇淛、顾起元、朱国祯五人作为突破口,拟结集为《明代嘉崇间的史家及其史学》。“并期盼由点的建立扩展至面的研究”,如此一部完整的《明代史学史》“或许有朝一日能粗具面目也说不定” 。可惜,作者后来的治学兴趣转移到明代茶文化与教官文化研究上,于明代史学只写了朱国祯、何良俊、谢肇淛3人的长篇论文。 南开大学的杨翼骧对明代史学史也有过系统的摸底调查,其《中国史学史资料编年》第三册是元明部分的。以编年方式,汇录、考辨明代史学,此为系统的第一部。 20世纪90年代以来,不少人以明代史学为中心,做成了博士论文。如武汉大学的谢贵安博士著《明实录研究》。台湾中国文化大学毕业、现任职于静宜大学的廖瑞铭博士,写了《明代野史的发展与特色》(1994)。南开大学的李小林博士著《万历官修本朝正史研究》。北京师范大学的向燕南博士撰写了《晚明史学思潮研究》。南开大学毕业、现任职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的杨艳秋博士撰写了《明代史学探研》。南开大学毕业、现任职于广西师大的任冠文博士著《李贽史学思想研究》(1996)、南开大学的孙卫国博士著《王世贞史学研究》。这7部博士论文,无疑是明代史学研究的前沿之作,值得读一下。 此外,新加坡国立大学的李焯然也是比较早治明代史学者,写过丘濬《世史正纲》、焦竑史学研究的论文。大陆的葛兆光、罗仲辉、姜胜利、李小树、吴振清、赵承中、夏素清、殷梦霞,台湾、香港的林庆彰、杨永安、高春缎、吴金娥、姜公韬等也对明代史学有所研究。其中,葛兆光的《明代中后期三股史学思潮》、《明清之际中国史学思潮》两文,简明扼要地勾勒出了明清之际中国史学思潮的演变轨迹,至今让人称道。 第二是研究条件的成熟。20世纪80年代,研究明代史学史,在资料上有两个困难:一则是使用不便。明人所作史籍,按目前的古籍标准,入善本范围。一入善本,只能手抄,不能复印。二是收藏分散。明人史著,分散在全国各个图书馆,以一人精力,不易遍览。幸好,这些困难,在近10多年中,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当归功于影印技术的广泛使用。台湾自影印《四库全书》后,又接连出了《元明史料丛书》、《明代史籍汇刊》、《明清史料丛刊》、《明代传记丛刊》等丛书。在台湾古籍影印风的波及下,大陆出版界也纷纷做起古籍影印工作。特别是《四库全书存目丛书》、《续修四库全书》、《四库禁毁书丛刊》、《四库未收书辑刊》、《中国野史集成》等大型古籍丛书的出版,将明代古籍的影印工作推向了高峰。最近十几年,中国的古籍数字化步骤在加快。《四库全书》、《四部丛刊》、《汉籍电子文献》(台湾中央研究院)及建设中的《中国基本古籍库》、《四库全书存目丛书》等大型丛书的电子化,则使古籍的使用完全上升到了现代化水平。在电子版背景下,省略了复印与打字程序,使古籍资料的搜集与使用实现了“零接口”。几秒种的复制与粘贴,就可以使古籍资料变成自己想要的文本格式资料。明代史著的由由分散到集中,由“线装版”到“影印版”再到“电子版”,使读者足不出户,就可以自由纵情阅读、随意复制,这极大地便利了明代史学的研究工作,推动了明代史学研究的向前发展。 第三是研究成果的繁荣。经过近十多年的研究,到了世纪末的今天,我们已经可以明确宣告,明代史学研究进入了一个成熟时期。这种成熟表现为:一是基础工作的扎实。杨翼骧《中国史学史资料编年》(第3册,1999)、钱茂伟《明代史学编年考》(2000)的出版,使明代史学研究建立在扎实的基础之上。二是专题研究面广,且有一定的深度。明代史学史上重要或稍次的史家与史著,都有了研究论文。有的甚至有很多论文,形成过小小的热点。三是综合研究的进行。在专题研究基础上,写出了一系列宏观思考的文章。四是出了不少专题性的论著,如张建业《李贽评传》(1982,2000年又出过修订本)、杨永安《祝允明之思想与史学》(1987)、王慎荣《元史探源》(1991)、谢贵安《明实录研究》(1995)、李小林《万历官修本朝正史研究》(1999)、任冠文《李贽史学思想研究》(1999)。五是明代史学思想史的出版。吴怀祺主编了一套多卷本的《中国史学思想史》,其中的明代卷(2002)是向燕南撰写的。作者选取了宋濂、王祎、丘濬、陈建、薛应旂、王世贞、李贽等著名史家,就其史学思想作了深入的解剖,有一定的新意。六是明代史学的最新研究成果,在中国史学史教材中有所体现。李炳泉等主编的《中国史学史纲》(1997)的明代史学部分是笔者撰写的,大体上勾勒了明代史学的发展全貌,比之此前的史学史教材来说,明代史学部分充实多了。瞿林东的《中国史学史纲》(1999),于明代史学着墨不少,内容写得比较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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